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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楚词打了个招呼,又放下贺礼,他就跟楚谓和祝晴站到了一起。
楚词:……
看出来了,社恐。
阮棠也到了,送了一张自己的画:“这几年手艺一直没丢,还能凑合看,哈哈哈!”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漂亮,穿着入时、打扮得体。
楚谓的朋友们有好几个眼睛直往她身上瞟,还有上去加联系方式的,都被阮棠拒绝了。
“我哥圈子里都是这种轻浮男人,别理他们。”楚词笑着跟阮棠说道。
阮棠对付这种情况再游刃有余不过了,转头对楚词挤挤眼:“放心吧,我可是祖师奶奶。”
失去关于阿怜记忆那两年,楚词跟阮棠也聊过挺多的。
阮棠认为自己当年游刃有余的原因在于根本不动心。
全是算计,没一点真心。
所以才能进退有度。
“那你真的没喜欢过什么人吗?不管男的女的。”楚词问道。
阮棠哈哈笑:“没有,好像还真没有。”
高中时她就会利用自身优势与学习好、专业好的男生套近乎,让他们教自己文化课或者专业。
留学时也是,出了社会也是。
这些东西一点点石化了她的真心,再也回不来了。
“说起来,门口的牌子是谁给你写的啊?”楚谓又吊儿郎当地凑过来:“爸说给你找书法家写,你又不要。”
“可别了,要是找到文羽那种书法家,我宁愿不要牌子,晦气。”想到文羽,楚词心里就涌起一股恨意。
要不是他,季晓萍也不会遭遇那些,她也不会跟阿怜分开这么久。
“所以这是谁写的?”楚谓指了指门外。
牌匾上还蒙着一层红布,等着楚词等人亲手揭下来。
“爱人。”楚词得意洋洋地一笑:“我最喜欢她的字了。”
楚谓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撇撇嘴,丢下一句“代沟”就离开了。
楚词很想叫阿怜一起来。
但阿怜不愿意,还说自己会犯尴尬癌,做不来这种陪一群小屁孩闹腾的事。
阿怜正坐在古董店旁的老树上,遥遥观望。
她穿一身对襟绸褂,褂上不知是印了还是绣了黄梅与喜鹊,喜鹊在不同的枝头上停留,也饶有兴致地瞪着绿豆大小的眼睛,跟着阿怜朝着书店的方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