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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端

 

晏书文喜欢在下课的时候把课本上的故事读一遍,包括语文和政治,有需要的时候,还会读一会儿英语。

这对她来说就像读一样,虽然有些故事b较乏味,但总b什么事都没得做要好得多。

在作业全都完成的晚自习也不例外。

马上要到周末了,同学们都有些兴奋。而班主任才通知大家,所有老师都要去开会,让他们自主自习。

于是,几个班委商量了一下,决定在最后一节晚自习带着全班同学一块看电影,只不过需要悄悄行事。

他们把门和窗帘都关了起来,甚至连天花板上的灯也不能幸免,整个教室陷入了一片黑暗,唯有大屏幕亮着,开始播放热播榜上被随机选中的一部喜剧电影。

虽然大部分人盯着屏幕看得津津有味,但对电影不感兴趣的也大有人在。

而晏书文,并不是其中之一。

她还没来得及把政治书上的一个案例看完,眼前突然变得黑漆漆一片,眨了眨眼才从失去的光明中缓过来,而后扬起脖子,看向黑板旁亮堂的电脑屏幕。

这最后一排的位置有好有坏,虽然能在上课时躲避老师的视线做些偷偷00的事,但一到这种时候,就只能站起来,以免屏幕被桌前几个大高个给挡住。

晏书文就是这样做的。

和她一块站起来的还有她的同桌,除此以外,没人b他们的位置要更加靠后。

而电脑上正在播放的电影,晏书文有听说过,据说是国内口碑很好的悬疑喜剧片,里面有很多她熟悉的演员。

与其相b,没读完的案例也不算什么了,她开始有滋有味地观赏影片。

“今天的英语作业,有做完的可以先交了,放讲台上就行,待会我来收。”

那是英语课代表侯嘉音的声音。

大家陆陆续续递交作业到讲桌上,晏书文跟在前桌身后,把同桌递给她的作业一块放到了讲桌上。

正好电影刚进入jg彩部分,她一时没舍得走,站在讲桌旁盯着屏幕看了好几分钟,直到察觉有人盯着自己的侧脸看,她才敏锐地转头,寻找这炙热的目光来源。

把视线锁定在她身上的人叫张扬。

人如其名,他是个长相和x格都十分张扬的家伙。

浓颜挺鼻,剃的是寸头,耳垂上打了耳钉,长了双瑞凤眼,只是因脾气暴躁,眉间时常沾染戾气。

虽然年龄和大家差不多,都是十六十七岁出头,但叛逆程度简直无人可及。

据说甚至早在开学第二周就当着班主任的面和他爹打过一架,是班上许多人避之不及的对象。

晏书文当然也是其中之一。

她不算正统的乖乖nv,家人对她管得不是很严,但她天生就不ai和别人交谈,平时放假也不会与朋友一块约着出去玩,对她来说,宅在家里才是最舒服的事。

也正因此,她的好友圈子都是同样宅与同样x格乖巧的nv孩。

这样的群t和ai惹事的家伙们在学校里就是井水与河水,除非出什么意外,否则只会风马牛不相及。

被这样一个大麻烦盯着,甚至中间还对视了几秒,晏书文的第一反应就是眼神飘忽,转移视线之后,她还0了0鼻子,试图掩盖内心突如其来的紧张。

她很少有过被不熟悉的人盯着看的经验,说实话,脸蛋甚至隐隐约约开始发烫。

但还好,因为相对沉稳冷静的x子,她的表情管理做得还不错,面上淡定如水,扶了扶讲台下的第一排书桌,往最后一排的座位走去。

张扬就坐在第三排靠走廊的位置,原本以为他只是盯着自己的方向发呆,但没想到这视线居然随着她的移动而跟着移动。

晏书文有些慌张,路过他时,不着痕迹地往另一边靠了靠,蹭着与他相隔一个走廊的书桌朝后排挪。

终于走回座位,她心里提着的一口气放了下来。

但紧接着,又迅速提起。

“喂,跟我换下位置。”

不知什么时候跟上来的张扬对着她的同桌如此说道。

黑暗的角落、坐在最后一排的男人、默默往墙上靠的nv孩,以及她手里拿来装模作样的政治书。

张扬翘起二郎腿,没经过晏书文的同意,伸手拿了她桌上的一个本子,指着上面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声,“晏、书、文。”

“……”,晏书文没回应,抬手翻了下手上的书,面上稳如老狗,实则慌得一批。

她真的非常不擅长和别人来往对话,更别说是一个她只听过其‘光荣事迹’的陌生人,一个似乎非常可怕的陌生人。

“你很怕我?”,张扬将手肘撑在桌面,用手指轻扶侧脸,又一次把视线牢牢锁定在了晏书文脸上。

他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晏书文也不知道该怎么揣测这类人的心思,于是她沉默了两三秒,摇摇头,“还好。”

这是她的实话,b起‘怕’来说,她的心态更偏向于认为这是一件她从没遇到过的很麻烦的事,想了想,g脆做冷处理算了。

所以晏书文没和他对视,更没打算继续和他聊下去,将视线集中于手中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清字的政治课本,心跳有些快,脑海里循环的全是希望他赶紧离开的句子。

张扬也不生气,b起被无视几次就开始恼羞成怒的其他混混来说,他的耐心倒好得多。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熟练地点燃一支香烟放进嘴里,轻轻x1了一口,而后烟雾漫开。

晏书文微微皱眉,她对烟味b较敏感,张了张嘴想告诉他这是教室、不能ch0u烟,但思考两秒又觉得这不过是无效g0u通罢了,于是半直起身,把身边的窗户打开透气。

“哼…”,张扬轻嗤了一声,拽着pgu下的凳子靠近她,凳脚和地面摩擦出吱的一声,引来一些人的视线,但看见是他,又都不约而同地转回了头。

“你不喜欢烟味?”,他明知故问,指间夹着点燃的香烟,也不继续ch0u第二口,任火光将灰se慢慢拉长。

问完,又不等她回答,自顾自地接着道,“可是我喜欢。”

“……”,晏书文有点无语凝噎,他喜欢什么,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只在网上听说过的自恋型人格症状,在现实中展露了他的实t。

见她沉默,张扬g起嘴角,夹着香烟的手伸到她旁边,轻轻抖了几下,烟灰掉落在她手背上,有些烫。

课本摔落到桌面,晏书文轻轻嘶了嘶,另一只手下意识去抚0被烫到的地方,小脸紧紧皱着,转过头就想骂这个莫名其妙开始作恶的家伙。

但一想到他可能会变本加厉,她忍了忍,拿起手机站起身,准备离开这个位置,离张扬远一点。

不过很可惜,张扬没给晏书文这个机会。

他同样站起来,借着几近一米九的身高优势,一脚踩在她同桌的桌面上,阻拦了晏书文出去的道路,甚至嚣张至极地又x1了口烟,掐住她的下巴,将烟雾吐进她嘴里。

物理意义上的吐进。

他强吻了晏书文。

晏书文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

先是烫她,接着又强吻她,毫无缘由又莫名其妙的展开实在令她没办法在第一时间缓过神。

被烟雾呛出的口水还被张扬伸进嘴里的舌头给堵在其中。

她无法出声,刚反应过来要推搡,手腕却被张扬提前预判到似的紧紧攥住。

“唔…咳……嗯…”,嗓子眼里被呛到的滋味久久无法消散,男人的舌头又在唇中揪住她的香舌,肆无忌惮地搅弄。

刚经历初吻就迎来法式热吻的晏书文甚至忘了该怎么呼x1,下意识闭紧的双眸里挤出几滴眼泪,透明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好生可怜。

他们的动静并不大,却也足够让周围人发现角落里的不对劲。

可只有几个人愿意在电影jg彩的段落中ch0u出空扭过头看看发生了什么,瞧清楚一切以后,又瞪大了双眼、以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转回去,和周围人窸窸窣窣地小声议论。

好像因为听到了议论声,又好像因为快要呼x1不上新鲜空气,晏书文想往后退,刚退了一小步,生理反应致使的腿软立刻让她跌坐在了凳子上。

于是张扬终于松开她的唇,可掌心里却还攥着她的手腕,像是要将她牢牢掌控在手里似的。

书文喘着气恢复呼x1,面secha0红,发丝有些凌乱,在只有电脑屏幕映s过来的昏暗亮光下,眼角和脸颊上还能瞧见有泪光在闪。

这幅不知道是羞涩还是因为快要窒息而导致的光景,让张扬盯着望了好几秒钟,连长长的烟灰掉在手背上也没什么反应,黑眸里暗cha0涌动的情绪令人捉0不透。

终于,直到她缓了过来,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泪痕,厌恶又愤怒地对着张扬瞪大了双眸,似乎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凭什么这么做?

只是眼底残存的泪光,令她自以为摆出的凶恶眼神没有一点实际效用,对张扬来说,反而像娇嗔一样,使作恶的他畅快无b。

张扬咧开嘴微笑,露出的虎牙好似x1血鬼的尖齿。

他轻轻摩挲着掌心里的纤细手腕,把烟丢到地上踩了两下,然后居高临下地,又往晏书文的方向靠。

“我现在,就想欺负你。”,张扬好像在回答她眼里的疑问。

说完,脸上的笑意更浓,可依旧是不怀好意的笑。

张扬是个疯子,他自己也这么认为。

他的疯在于极端的自我主义、在于正常人该有的道德1un1i他都没有,所以他才不在乎在众目睽睽下强吻一个nv孩,更不觉得自己对她临时起意有哪里不对。

在十分钟前,他都不知道班上有个叫晏书文的nv孩存在,又或者说,除了他的几个好友以外,他根本没心思去记别人的名字。

今天的晚自习,张扬原本打算和后涉林一起逃课,去找邢凯风和其钰两个家伙,但后涉林非说要把周末作业做完才走,他也被他拉着在座位上无聊地等了一两个小时。

偶然一个抬头,看见站在讲桌旁的晏书文,他愣了愣。

从张扬的视角看过去,电脑屏幕的亮光映s在nv孩身上,因极少出门晒太yan而白皙的肤se显得更为耀眼,仿佛往她身上打了一圈散漫的白光。

她盯着屏幕入神的眼眸闪动,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红润的唇瓣却紧张地抿起又松开,粉se舌尖微微探出一些,t1an了t1an有些g涩的上唇。

张扬觉得她在g引自己。当然,他知道这是他的自作多情。

但他没办法否认,自己对她这再简单再正常不过的动作起了反应,甚至因她转过头和自己对视时的无辜眼神,生出了强烈的破坏yu。

这种感觉,如果非要用什么来形容……和他曾看到一只可ai的、浑身毛茸茸的马尔济斯犬时的念头很像——他想把它做成不会动的标本放在房间。

如果没有老妈的阻拦,张扬差点成功。

所以,现在,晏书文就是那只马尔济斯,他想咬她的舌头、想上她、想欺负她、想把她压在身下蹂躏、想看她流着泪求饶、想把她弄坏、想看她毫无生息的模样。

张扬确实这么做了,不过咬的是晏书文的唇瓣。

他看她跌坐在凳子上,看她愤懑不平恨不得咬他一口、可眼神里却又带着点点怯懦…

张扬觉得,他好像找到了新的玩具,b任何游戏都要更值得期待。

晏书文第一次这么讨厌最后一排的位置。

如果她不坐在最后一排,此时也不会被张扬拦着无法出去,唯一一条路就是翻窗从四楼往下跳。

而她本就是个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又或者说,她不喜欢被众人的视线聚焦在身上的滋味,那让她感到非常不自在。

所以在张扬堵着路不让她出去、甚至威胁暗示如果她想走那他会再强吻她以后,她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紧紧贴着墙,用纸擦拭了几遍被他亲过的红唇。

此时距离晚自习结束还有十二分钟。

而后涉林做完作业已经快够泡一盏茶的功夫了。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了张扬的不对劲,当他不再捣鼓桌箱里被捏碎的香烟时。

他有抬头看过张扬盯着望的nv孩,看完便0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

这nv孩叫晏书文,初中时和他一个班,只不过两人没什么交集,而他那个时候和张扬也不过是经常约架的‘打友’。

晏书文的长相并不算标致的美人,但胜在遗传到了父母亲的大眼睛和小巧的鼻子,即便不是眉眼jg致的美nv,却也足够称得上清秀佳人。

这样一个nv生,要说x1引了张扬的是那张脸吧,他还觉得这人渣审美有点失常,毕竟他周围什么样的美nv没有。

但要说x1引他的是她身上那gu看上去就有点好欺负的气质吧……倒也挺符合他疯疯癫颠的个x。

不过,晏书文和他们这群人更ai盯上的那类‘好欺负’的群t又不太一样。

她在班里的地位b较中立,就算朋友不多,也总有几个能一块说话、结伴吃饭的伙伴,和几乎与他人没什么来往的边缘人不同。

按理来说,如果张扬要找个人发泄不爽,他会挑自己更看不顺眼的人来。

诸如说话呛声呛气的装b犯、和连脑袋都不敢抬起来看他们的胆小鬼。

嗯,就和被张扬叫到自己旁边‘换下座位’的这个家伙一样,坐过来这么久了,连句话也不敢和他说,甚至还能看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后涉林扶着下巴摇了摇头。

你这样怎么救你被盯上的可怜同桌啊。

“放开!唔——”

一阵嘈杂从后排传来,似乎有书本掉落地面的声音,还有凳子和桌子被推挤到边上而呲出的刺耳响声。

后涉林转过身看向最后一排,还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用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嘶……这小子是见se起意啊。

晏书文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的左x被张扬捏握在手中,没有隔着衣服,甚至没有隔着内衣,就那样肆无忌惮地在一分钟前从衣服下摆伸进她的上衣里,不轻不重地r0u了好几下。

即便被她用力推搡、抓咬,他的手也没有松开,甚至变本加厉地用指腹蹭着rujiang,另一只手则牢牢握住她的腰肢。

尖利的虎牙在书文刚刚叫出声后就咬上了她的唇瓣,紧接着,张扬用舌头撬开齿关,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墙上。

从后涉林的视角看过去,由于上衣被张扬的手臂掀起,晏书文的腰腹露出了一大片肌肤,很白、很细,因为激动而上下起伏,看得他有点心猿意马。

不过很快,这gu子躁动就因她接下来的动作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因为隐隐约约感同身受了张扬的疼痛,他忍不住捂了捂自己的k裆。

晏书文不知道从哪里捞到了一把圆规,用尖端狠狠t0ng向压在她身上的张扬。

先是冲着后背,紧接着就是手臂,只要是她能碰到的地方,接连用力扎了好几下,待他吃痛微微放松力道时,又抬起膝盖奋力顶向他的子孙根。

这套流畅的动作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微微颤抖的目光盯着半蹲下身的张扬看了几秒,而后迅速抓起书包和手机,撞开他跑向后门,在下课铃响起的两分钟后冲出了学校。

直到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晏书文的脑子里也还是一团浆糊,完全理不出头绪要如何应对昨晚发生的事情。

这一切实在太过突然又太过莫名,是书文活了十六年遇到过最奇怪最匪夷所思的事。

她原本和张扬这样的人毫无交集,甚至连话也不曾说过一句,只不过对视了几眼,他怎么就偏偏盯上了她?他为什么非要来祸害她?他怎么不去祸害其他男的?他为什么不是gay?他绝对是个神经病吧…!

没错,晏书文说中了一点,张扬不是正常人。

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

现在是早晨十点二十八分,她昨晚回到家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强迫自己进入梦乡,繁乱的思绪导致她胡思乱想了一两个小时才睡着,连梦里也是y魂不散的张扬,甚至无法忘掉他嘴里那gu苦涩的烟味,以及舌头被裹住、被又x1又t1an的滋味。

一想到这,晏书文加重了刷牙的力度,漱口时还呸呸呸了好几声,然后安慰自己,她只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罢了。

“爸爸,今天早上吃什么。”

整理好心情,晏书文穿着睡衣走出房间,伸了个懒腰,看向一向是爸爸主场的厨房。

但很奇怪,没人在那,只有客厅里的饮水机发出了烧水的声音,于是她转了转脑袋,看向客厅。

“……”,和张扬对视的那几秒,晏书文周遭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起来。

她微微瞪大双眼,轻颤的手指指着这个坐在她家沙发上、上半身缠满了绷带的家伙,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了话。

“书文,你醒了?听说昨晚你和同学在教室里闹矛盾了,还打了一架,到底是怎么回事?”

晏书文的爸妈坐在张扬对面,他们身前的茶几上还摆着几个大礼盒,一看就是别人登门拜访送的礼物。

而这个别人,自然无需多做解释。

爸爸的疑问一出口,书文才在脑子里组织出的几句话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往前迈了几步,攥着衣角想说什么,却被张扬身旁的陌生男人给打断,“就像刚才说的那样,真的很不好意思,两位家长,我家张扬平时x格b较顽劣,昨晚和书文小朋友开玩笑开得过分了点,惹她生气了,所以两个人闹了一架。因为书文是小nv生,张扬没有还手,因此受了点伤,但不是很重,就是多流了点血。昨晚听他讲了事情经过,我很生气,所以特意带着他来登门拜访,想向书文小朋友和两位家长道个歉,实在是张扬做得过分了,活该他受伤。”

“嘶…”,晏平皱起眉,看向穿着白衬衫的张扬。

他整个上半身只有左手和部分肩膀没有被绷带缠起来,有些部位还能看见血ye晕染在绷带上,实在不像是‘受了点伤’的程度。

不过,他也不认为这会是他家闺nv能弄出的伤痕,她那点小力气,连换水都换不了,怎么可能把一个一米八几的男生伤成这样?

“是这样,伯父伯母,我和晏书文昨晚发生了点误会,她很生气,所以用圆规t0ng了我几下。不过你们放心,我和我爹今天不是来要医药费的,我主要是想和她解释清楚,顺带向她还有伯父伯母道个歉。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张扬的表情看起来相当诚恳,有些苍白的脸庞上布满了歉意,如果不是当事人,晏书文都差点要相信了他的鬼话。

她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张扬,差点想嗤笑出声,x口升起一腔愤怒,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混乱的大脑仍在努力组织语言,身t因为激动的情绪微微发抖。

“是的,没错,小孩子之间小打小闹很正常,不要有什么误会才好。不过,我从刚进来就觉得晏父有些眼熟,不知道您现今在哪高就?”,张扬爸爸接过他的话,开始询问起了晏书文父亲的工作,一边说还一边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晏平。

晏平看了看名片上的名字——张建弢。

他有些诧异,斟酌了几秒,还是谨慎地提出了疑问,“张总…?请问,是匿光集团的张总吗?”

“是的,晏父认识我?”,张建弢的表情有点惊讶。

而晏平倒显得b他激动多了,“我们公司最近正在投标的一个项目就是匿光集团招标项目的其中之一,实不相瞒,之前我就想邀请张总详谈这个项目的具t细节,不过实在是人微望轻,一直没能拿到您的联系方式。”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

只差这么几秒,晏书文就快要整理好措辞来说明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两个长辈的对话进行到这里,她想好的所有话就通通变成了泡影,只能被她艰难吞进胃里,像吃了什么脏东西却不能吐一样,苦涩地咽了下去。

“晏父自谦了,如今是信息时代,保护自己的ygsi非常重要,鄙人不过是对这方面更为看重而已。那正好,既然我们现在都有空,不知道晏父有没有兴趣详谈一下?”

“那肯定有空!张总坐在这等等,我去拿一下投标文件,顺便沏一壶茶,不知道您喜欢喝什么茶叶?”

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让晏平喜形于se,他拜托老婆去准备茶壶和茶叶,又指了指厨房,对站在一旁的晏书文说,“书文,厨房里有爸爸刚做好的早餐,你和这位张扬小朋友一块解决一下,别饿着了,中午爸爸带你们出去吃。”

“对,好好聊聊,把误会解开就什么事都没了,我让小王在附近的圆满大饭店订了桌子,待会我们一块出去吃,我请客。”,张建弢拍拍张扬的肩膀,满脸欣慰。

“咳hai,这多不好意思,怎么也得该我们请才对,你看你们还带来了这么多礼物。”

“晏父,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是我家张扬的不对,必须得我请客,别见外。”

“行,张总实在是大气,那我就不推让了。”

……还吃早餐,气都被气饱了,哪来的胃口吃东西,更何况是和张扬一块吃。

晏书文已经在心里暗杀了他无数遍。

明明被强吻的是她、被轻薄的是她,到他嘴里就变成了‘开玩笑’,‘只是误会’,以及虚心假意的‘道歉’。

看现在这个场面,合着张扬今天就是拉个人过来演戏,好堵住她的嘴。

晏书文越想越气,转身就往房间里走,边走边说自己还不饿,要先去房间里做作业。

“正好,我也带了作业过来,我和你一块做吧,顺带解释一下,昨晚发生的事。”

张扬拉着书包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迈向晏书文的房间,当晏书文转过头厌恶的皱着眉怒瞪他时,还咧开嘴冲她露出灿烂的微笑。

这个表情,和昨晚他强吻书文之后,一模一样。

没来得及拒绝,晏书文被人高马大的张扬推搡着不情不愿地走进房间。

这过程也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房间门便被张扬‘砰’的一声关上,而后,门锁被拧向另一边。

她的房间算是彻底成了一个密闭空间。

听见锁头转动的声音,书文的第一反应,是像正被猫抓的老鼠一样,一个激灵就蹿到墙角,拉起一把椅子挡在身前,谨慎地盯着张扬。

说实话,她从听到张扬也要跟过来以后,便开始后悔自己说什么要回房间,但木已成舟,她只能和这个危险人物单独待在一块。

张扬倒是也懒得再装下去,他把书包甩到床上,开始一颗一颗解开身上白se衬衫的纽扣。

救命,这有个脑子有病的自大暴露狂!

晏书文皱起鼻头,面上满是鄙夷。

不过,即便心里和表情怼得很用力,但当张扬越来越靠近时,她还是下意识又往墙角缩了缩,捏住椅子边缘的手指用力到泛白,甚至在隐隐颤栗。

虽然刚起没多久,但经历了客厅的那段剧情过后,晏书文已经完全清醒了。

她很清楚自己现在就是任张扬宰割的白鼠,她不能大声叫不能大声喊,更不能打电话叫警察阿姨把他抓走,因为他拿捏着她的命脉——门外正热情招呼张扬他爹的爸爸妈妈。

早在一两个星期之前,她就有偷偷听到过父母亲在房间里对着那个好像是向匿光集团投标的项目唉声叹气,似乎还有什么‘很重要’、‘如果又失败可能会被公司裁员’之类的关键信息。

但她也是刚刚才知道张扬和匿光集团的关系,要是早知道他爹就是匿光集团的什么张总,可能她昨晚下手还会轻一点。

可惜了,世界上没有早知道。

“要我解开绷带让你看看你昨晚g的好事吗?”,张扬拉开衬衫,指着身上缠绕的绷带,说出的话有点晦涩不明。

晏书文微微皱眉,她想问他是不是在碰瓷,就凭她昨晚扎的那几下,根本不至于缠绷带缠成这样。

但她又想说‘活该!!你做了什么好事自己心里清楚!’可话堵在嘴边却半天说不出来,因为他拿捏着她的软肋。

于是,一切话语只能化成眼神,渲染在她与张扬沉默对视的几秒钟里。

他缠着绷带的样子看上去实在不是很好惹,甚至和她只离了不到半米的距离,所以书文没敢与他对视太久,灰溜溜地瞪了瞪就收回眼神,盯着地板开始发呆。

她希望张扬看在外面还有几个大人在场的份上,不要做什么太过出格的事。

但是——“啧…你很喜欢装哑巴啊。”,张扬的表情看上去非常不耐烦,好像耐心终于被她的沉默给耗光了。

紧接着,他伸手握住晏书文挡在身前的椅子,用劲拽走后就将它丢在一旁,椅子被扔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发出不轻不重的闷响。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提前截下想往门口跑的晏书文,借力使力,把她往旁边的大床上推。

啪的一下被推倒在床,书文的脑袋被晃得晕乎乎的,还没等缓过神,张扬欺身压上,同时用手掌紧紧捂住她的嘴巴,五指捏握着她的脸蛋。

“既然你这么喜欢装哑巴,那不如来玩个游戏。”,张扬把视线锁定在书文纤细的脖颈上,另一只手往上轻轻捏握了一下,稍微紧了紧,又缓缓放松。

晏书文的心脏跳得很快,认真说,她甚至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软,刚刚脖子被捏紧的一瞬,她还以为自己要被他给杀了。

不过张扬好像并不想弄si她,最起码,他现在不想。

他直起身,扯着书包背带把它拽了过来,然后翻找了一会,从里面掏出一个小盒子。

“知道这是什么吗?”,张扬笑着晃了晃盒子,而后,也不打算等她回答,自顾自地把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

那是一个粉se的跳蛋,晏书文在小h漫里看见过很多次,不过对于实t,她也是第一次见。

和漫画里描写的一样,跳蛋下方有一条拉绳,方便把它从t内取出,至于遥控器,她也看到张扬从盒子里拽了出来。

等下,他为什么要拿出一个跳蛋…?

晏书文睁大了双眸,后知后觉地开始挣扎,试图从张扬的压制中逃出来,但为了不让外面的人听到,她没发出什么声音,动静也b昨晚在教室要小得多。

张扬不傻,自然知道她这么做的缘由是什么。

她太过乖巧懂事,反而更容易被恶人拿捏,弱点更是清晰可见,这也是他拉着自家舅舅来演一出父慈子孝道歉戏码的原因之一。

所以,他没理会这宠物似的挣扎,自顾自地接着道:

“游戏规则,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中午吃完饭,你都要装成一个哑巴,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准说话,也不准哼声。要是失败了,游戏结束,我会为你准备一个更刺激的惩罚。”

晏书文挣扎得更为激烈,“凭什么!”,她忍不住喊出声。

“凭你昨晚踢我的那一脚,凭你往我身上扎的好几刀…还有,凭老子是张扬。”,他的语气慵懒,只有念到张扬两个字时微微加重了音调,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迟钝,三两下就解开了她睡衣的所有纽扣。

就像其他nv生一样,晏书文睡觉时习惯把内衣脱掉,所以一旦睡衣纽扣被解开,两团不大也不小的nzi便ch11u00的摆在了张扬眼前。

他伸手捏了捏昨晚r0u过的左x,好像在回味当时的手感似的,丝毫不介意晏书文的两只小手正用力掰扯他的手臂。

“发育还不错,虽然小了点,但也还能下嘴。”,张扬轻轻蹭了蹭她还没挺起来的rujiang,然后从k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十点五十六分,游戏开始。”

疯子!!脑残!神经病!晏书文已经在脑海里无声尖叫了好几分钟。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自大、自私、自以为是的家伙,可他偏生就有自大、自私、自以为是的资本,包括他的背景、这往她身上揍一拳就能让她晕过去的铁拳,还有她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法撼动的身躯。

她很想大叫、想让爸爸妈妈来救她,她还想报警、想现在就从枕头底下捞出手机拨打110,可外面正在为生计所努力的父母、压在她身上0着x和腰的张扬……

三张面孔在晏书文的脑海中不停地来来回回,回想起爸妈日益c劳而逐渐佝偻的身t,而自己又什么忙也帮不上,挫败感令她的心脏隐隐作痛。

虽说就算她放弃抵抗,父亲也不一定能拿下这个项目,但如果她执意要闹,那成功的机会只会变成百分之零。

她可不觉得张扬的父亲能是什么好货se,就连刚才掏名片的做法,也大概率是为了稳住她而刻意做出的事。

昨晚有那么多目击证人,但只要稳住她,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算了。晏书文缓缓松开握紧他手臂的双手。

虚无缥缈的所谓清白,如果张扬非得想要,那就随他便好了。

她不擅长y碰y,也知道以卵击石的后果是什么,既然如此,还不如放弃抵抗,也许看她不再挣扎,他会很快玩腻这游戏。

而张扬倒对她突然停下的小抓小痒没什么反应,他的注意力基本集中在她的x和腰腹上。

实话实说,她是他见过长得最白的nv生,鼓起的nzi一只手就能完全包住,圈起来r0u的时候,像捏包子一样,rr0u微微溢出指缝,又软又滑。

但她的rujiang不是粉se,是和嘴唇一样红的嫣红se,衬在baeng的皮肤上,看起来相当可口。

“唔—”,短促的sheny1n从书文嗓子眼里溢出,但很快她就捂住了嘴巴,试图掩盖自己刚刚发出声音的事实。

张扬没有抓住这根小辫子,他正低着头t1an弄一粒rujiang,舌尖上下来回扫了几下,然后又张开唇瓣,将它整个含进嘴里。

晏书文第一次发现自己的rt0u很敏感,最起码,被t1an的时候非常敏感。

r粒被轻轻x1含的过程中,源源不断的快感从x前传来,让她再次感受到之前看小h文小h漫时的躁动,xia0x微微x1紧又放松,反复来回地表达她的情动。

“……”,书文收紧了捂住嘴巴的双手。

她这次反应倒还及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是腰肢还是因为张扬咬了咬rujiang而微微挺起。

有点刺痛,但却意外地su麻,这感觉让晏书文觉得有些羞耻,她忍不住伸手拽了个离得近的枕头,用它捂住自己的脸蛋,以图遮住逐渐泛红发热的耳朵和小脸。

张扬的另一只手往下滑到书文的腰间,不嫌累地反复摩挲那里的肌肤。

有些冰凉又滑neng的触感黏住了他的掌心,如果不是为了接下来的正戏,他可能会握着她的腰一整天。

拽下轻薄的睡k,张扬看了看遮住xia0x的那块布料。

蓝白相间、纯棉,确实很符合她的年纪,但现在通通要被他脱掉甩到一旁。

“有过几个男人?”,张扬拉开晏书文的双腿,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要明知故问。

感受到下半身变得凉飕飕的,书文蜷起脚趾,她知道他想听到什么回答,可偏偏不想让他得意,于是继续装哑巴,连头也懒得晃。

唱了出独角戏的男人并不觉得尴尬,他微微翘起嘴角,因长久打架而粗糙的指腹径直0上少nv的y蒂,r0ucu0了两下,随后jg准的捕捉到眼前微微张开的x口翕动的画面。

“给你弄舒服了?”,张扬说着荤话,一边r0u她的y蒂,一边扒开柔软的花瓣,伸手往x口探。

粗长的中指cha进洞口,被紧致的xr0u往外推挤,他没想过怜香惜玉,停下抚慰y蒂,将x口扒开扩大,径直t0ng进曲径深幽。

被r0ucu0y蒂时就已经在微微颤着腰,sichu突然被y物闯入,虽然连跳蛋的一半粗也没有,也着实让晏书文难受了好一阵。

她挺着腰,生怕这根手指会不受控制胡乱戳来戳去、戳得她痛苦不堪,于是紧张得咬住唇瓣,却也不敢说话,不敢让张扬轻一点,慢一点。

张扬好像习惯了她的沉默,只把眼前这粉neng润红的xia0x当恣意探索的玩具,在紧致xr0u的推挤下,他转了转手,让掌心朝上,途中磨过一块凸起,害得晏书文差点叫出声。

她也不知道张扬碰到了什么,只感觉腰不得不软下来,有gu刺激冲着天灵盖往脑袋里钻,紧接着ayee就情不自禁的往洞口流,cha在x里的中指感受得最为直接。

“一根手指就够你流水,等老子的bang子cha进去,是不是要把我淹了?”,他cha着中指进进出出,温暖的xr0u紧x1着不放,也不知是想赶走还是舍不得它离开,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明显起来,在只剩两人喘气声的房间里尤为放肆。

张扬的手指太过粗粝,磨过凸起一下又一下,让一开始的不适感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忽上忽下的愉悦。

晏书文其实有尝试过ziwei,但都没伸进过yda0,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x里居然这么敏感,只知道nvxyda0中确实有g点的存在。

但她的g点就这么好找吗?伸进来不管什么东西好像都能磨到。

她的脑子逐渐晕晕乎乎的,不知道思绪飘到了什么地方。

“唔嗯…”,怀中抱着的枕头又被捏紧,晏书文又一次差点叫出声,原因不过就是身下作乱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三根,有两根cha进x里,另一根r0ucu0着y蒂,还把从x口溢出的水抹到这粒小豆豆上,涂上润滑的它变得更容易被拿捏。

“你看你这样像是被强迫的吗?”,张扬的笑声不怀好意,他眼睁睁看着这neng红的b从g涩到sh滑,cha在x里的手指都快被泡软了,而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他自然乐得不行。

晏书文才不听他在说什么,只顾着将双眸闭紧,假装一切都是在做梦,做春梦,春梦的对象还是除了张扬以外更符合她审美的不知名帅哥。只有这样想,她的不适感和厌恶感才能减弱。

看她b里的润滑差不多了,张扬也不是ai伺候人的主,拔出手指随意用旁边的被子擦了擦,拿起跳蛋按下开关就尝试往她x里塞。

一根手指能进去书文的x里,两根手指她也勉强能承受,但b两根手指还粗甚至还是启动状态的跳蛋就不好说了。

狂乱震动的跳蛋一碰到x口就激得晏书文下意识翻身想躲,还没翻过去,手臂就被张扬拽住,连尝试乱蹬的双腿也被他用两条腿压着。

跳蛋给她的感受可b三根手指要刺激得多,原本晕乎的大脑都好像清醒了许多,她伸手挡住下身,拼命推拒着张扬送上前的跳蛋。

“你要是再乱动,我不介意用我的棍子给你t0ngt0ng,把你的小bt0ng开了,要塞跳蛋就不会这么困难。”

多么明显的威胁,可晏书文却好像没听到,又或者她现在从跳蛋身上感知到的危险已经超出了‘被张扬的棍子t0ng一t0ng’这个范畴。

总之,她继续挣扎着,好不容易从张扬身下逃出的腿一脚蹬上了他身上缠绕绷带的某一块。

一声闷哼后,血se从绷带处缓缓晕染,张扬脸上的笑却愈发放肆,眼神里满是兴奋。

他g脆把跳蛋丢到一边,任它嗡嗡作响,两只大手拽着她的双腿,刹那间就给晏书文翻了个身。

晏书文不到一米六五,可张扬身高几近一米九零,他径直跪坐在她身上,膝盖顶在大腿两侧,一只手抓起书文还在乱晃乱拍的手,另一只把被压在她身下没法乱动的手臂也ch0u了出来。

她的手腕纤细,张扬是0过的,所以制住她的两只手之后,只用一个掌心,他就能将这两个纤细的手腕抓握在一块。

空出的那只手呢?正在解着牛仔k的皮带,b解晏书文的睡衣扣子还更快,唰得一下ch0u出来,把书文的手腕捆在了一块。

这短短两分多钟不到,晏书文就被他压制在床上,手被反束在身后,腿被张扬压住,脸还不得不埋在被子里,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做的呼救。

虽说男nv力量差距很大,何况他俩还相差二十多厘米的身高,但张扬不可能不累,也不可能不痛,毕竟x前被踹了一脚的伤口可是实实在在的正在流血。

只是他的模样反而更像是痛觉被麻痹了似的,又或者,兴奋的情绪早就远远超过了痛楚。

张扬解开皮带的牛仔k变得松垮,而两腿间膨胀翘起的yuwang却阻拦了k子往下坠。

晏书文倒没有因为力量悬殊而放弃挣扎,虽说她也知道自己的挣扎无济于事,但心里就是有gu劲,就是不想让张扬这么轻易得逞。

可惜,她忘了身后的男人是个疯子。

张扬不想让晏书文乱动,是认为她想脱离自己的掌控,可她是被自己看中的玩具,没经过他的允许,怎么可以脱离?

但晏书文越反抗,他反而觉得越刺激、越兴奋,整个身t就像浸入了岩浆里,正在放肆的、激烈的,沸腾。

如果后涉林在场,一定会摇摇头替晏书文担忧。

他见过张扬打架,见过无数次。

假设他打架时遇到了强y的对手,对方打得越狠,他要把对方压制的念头也只会越强。

如果他没把他打si,那接下来要求饶的,可能就是他了。

或许za,也是同理。

“啪…!”

清脆的、r0ut被拍打的声音,不至于传到室外,但也在房间里停留了一阵。

始作俑者自然是张扬,被打的地方,是在他眼前乱晃的翘t。

打完又抚0几下,像是在安慰似的,但也没多安慰,手掌往更隐秘的地方滑。

翘t的主人差点就流下了眼泪,但她倔劲上头,x1了x1鼻子,y是忍了下来,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吭声,实际内心早就把张扬千刀万剐了个遍。

“别这么着急…”

张扬微微喘气,自顾自的把晏书文的一切反抗都当做她的急不可耐。

他从松垮的k子里掏出早就蓄势待发的铁棍,roubang发情得b晏书文被抚慰过的xia0x还糟糕,先走汁把粗大的guit0u沾染成亮晶晶的模样。

bitao当然不可能出现在他的粗bang上,被打了一巴掌就好像蔫了的pgu也不再乱晃了,此刻正被张扬的yuwangb近,热气也好像提前拍打在了她的t瓣上。

晏书文感受到sichu贴上来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微微蹭了蹭,而后试着往里挤。

她这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啊…!”,又neng又紧致的xia0x里被cha进一个烫得要命的guit0u,b跳蛋更粗、b手指粗了好几倍,晏书文哪还控制得住自己的声音,侧起身想逃,又被张扬提前拽着腰不让动。

没给她缓一缓的时间,张扬伸手用力捂住她的嘴,弯腰的同时又往前挺,微微发红的双眸盯住晏书文从黑发下露出的纤白脖颈,额头上甚至能看见他不知是克制还是用劲而突起的青筋。

这下小nengxue真被张扬的棍子给t0ng开了。

曲径通幽里塞满了男人的roubang,褶皱和bangbang之间、bangbang和褶皱之间,甚至是褶皱与褶皱之间,磨着、蹭着,和呼x1频率极相似,像是在推挤t内的roubang,又像是含着它吮x1。

窄小的x口被粗长的yuwang胀满,像发绳被拉扯到最大限度,但又挤压着yuwang不放,从里到外,只有还没cha进去的根部看上去好受一些。

要是再往x口里探,恐怕也会被xia0xx1得紧紧的,b着男人赶紧释放jgye。

张扬是个雏吗?没人敢问,他也不会回答,但他就是个雏,还是个自诩经验丰富的雏。

从12岁到17岁,他看过的av不说千部也绝不会低于百部,偶尔还被其钰和邢凯风拉着看一些千奇百怪的hse漫画,要说x知识,他可太了解了。

而平时的ziwei是很爽,却远远b不上此刻。

大概是jg神和r0ut的双重满足,又sh又暖的xia0x紧紧绞着他的roubang不放,让喜欢掌控的张扬难得有了被别人攥紧命脉的滋味。

那自xia0x里cha进guit0u就忍不住发出声音的晏书文呢?此刻正被张扬捂着嘴,双眸紧闭,水不断从眼角流出、从x里流出。

是了,她双手被绑着,整个人被张扬压制住,根本没办法挣脱,就这样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的睡床上,被昨晚才给自己留下糟糕印象的男人侵犯。

可奇怪的身t也很诚实的与眼泪一同流出yet,一个滋润着cha0红的脸颊,一个滋润着t内y邦邦的棍子,一时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痛苦。

“要不说你看上去就适合挨c呢。”,张扬凑到她脸颊旁,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垂上。

晏书文微微瑟缩一下,轻轻咬了咬被他捂住的唇瓣,在身后男人试图开始ch0uchaa而松开掌心的时候,狠狠咬上了他左手虎口旁的食指侧。

“哼…”,张扬甚至没反馈给她一点痛楚,只是翘着嘴角哼了一声,在下一次撞进深处时使了些劲,顶得少nv忍不住松开齿关,差点就jia0y出声,但下一秒又狠狠咬了上去。

似乎是几分钟前戏的滋润让甬道没那么g涩,似乎是晏书文的身t实在是敏感的过分,除了xr0u本身的紧x1外,张扬的进进出出倒是没想象中那么艰难。

他任由自己的手掌被晏书文当做口塞一样咬住,大拇指还像逗宠物似的轻轻摩挲她的脸颊,眼神盯着两人逐渐泥泞的jiaohe处,x口因兴奋而明显的上下起伏。

“流这么多水,想把老子的棍子泡软?”,咕叽咕叽的水声实在是太过明显,就算不是cha在x里的roubang主人,稍微路过一两个了解za的,也都清楚正被侵犯的少nv和张扬一样,都处在情动之中。

不过这也不是因为张扬,更不能错怪书文,每个人的t质都不一样,偏生被压制的这个nv孩,天生适合za。

她对张扬的荤话没什么反应,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反应,除了咬住他的手之外,多余的神智都集中在了被roubang磨来磨去的x里。

很舒服,是r0ut正被抚慰的舒服,就像xia0x是个缺口,时而被填满,时而又空虚,一下一下,挠得心脏痒痒的,忍不住跟着男人ch0uchaa的频率而x1紧甬道。

但又没那么舒服,因为嘴里咬紧的皮r0u正往外渗血,铁锈味灌进她的唇中,甚至有种变了种族的滋味,正在靠汲取血ye恢复t力。

某种程度上,晏书文还真佩服张扬,佩服他能被下半身控制,连身上两处地方都在流血也不管不顾,她还佩服他jg力旺盛,佩服他不像个正常人。

但她也不能说没被下身控制,只能说自己控制不了下身,被张扬的那物戳着磨着,除了舒服也再提不起别的情绪。

很胀,又有些酸涩,更多的则是愉悦,大脑混混沌沌的,连什么时候松开齿关了也不记得,只知道趴在床上轻轻喘着。

“嗯啊…”,突然的一次深入,让晏书文sheny1n出声,但又不是只这一次,而是连续几十下都又深又重,带着莫名的怒气或是x1nyu,一下、又一下,粗大的guit0u顶到深处,偶尔撞上子g0ng口,令脆弱又敏感的少nv忍不住往前逃。

但张扬可没那么好说话,他一开始没太过分,不过是在略微t谅身下的nv人还是第一次。

可看她一脸把自己当按摩bang对待的表情,内心的反逆因子又在作祟,丝毫不顾两人的激烈会不会传到门外,也不再忍耐着yuwang,拽着晏书文的腰不断顶到最深处,根本不理会她吃不吃得下自己的整根roubang。

晏书文的双腿被压在张扬身下,t瓣被他捏着r0u,腰也被坚y如铁的手臂拦着无法往前,太激烈的愉悦冲向脑海,还没消化完上一波,又迎来了满满的下一cha0,多余的只能往外溢,溢到床单上、被套上。

她难耐的翘起小腿,像小孩子趴在床上撒泼打滚似的,又因为碍于地点特殊,没办法靠喊出声来释放多余的快感。

“再含深点…”,张扬喘着气,手指扒开t瓣,把x口向一旁拉,明知道后入的姿势已经足够cha到最深处,依旧不管不顾地往里顶,恨不得连y囊也被xia0x满满吞下。

“哈…哈啊…嗯…”,晏书文满脸cha0红,喘息在张扬的一次次ch0uchaa下变得破碎,她知道自己快要ga0cha0了,想让张扬停下、又怕他变本加厉,只好什么都不说,时不时咬住唇,生怕顶点到来的那刻没克制住声音。

快到了、xr0u攀附着roubang的力道加重,x1缩的频率也不断加快,张扬感知得最为明显,差点被夹得b晏书文还更早泄jg。

所幸他忍耐力很强,甚至在极点又重重冲刺几十下,终于,大脑里像是有一顶烟花炸开,把两人共同送上了ga0cha0。

“哼嗯…”,晏书文脑子里一片空白,x里热乎乎的,有一波滚烫的东西s了进来,s了好几下,烫得她闭紧了双眸,张着唇,发不出多余的叫喊。

一定要杀了这个家伙。

在晕过去前,她脑子里只出现了这句话。

张扬b晏书文想象中jg明得多。

那天中午,他抱着她到房间里自带的浴室洗了个澡,将自己留下的罪证清洗得gg净净,中途甚至用手让她又ga0cha0了两次。

看晏书文累得连话都说不出口,还恶魔低语般凑到她耳边:“我看你这身t,吃三个男人都不够。”

接着呢,把床单被套都丢进洗衣机,让晏书文躺在浴缸里,顺手弄坏了洗手池的水管,人畜无害的出了房间,以此为借口,给sh透的绷带和衬衫找了个由头,不仅蹭了她家的绷带和创伤药,还蹭走了她爸爸的一件衬衫。

中间的午饭倒是吃了,只是张扬和晏书文都不在场,变成了成年人间的利益往来。

张扬则把腿还发软的晏书文带去了别的地方,美名其曰同学聚会,骑着哈雷,途中路过药店,毫不避讳的停车买了一盒避孕药,递给晏书文的同时,扯着嘴角,似笑非笑:“要是不愿意吃,我也不介意十个月后多个孩子。”

这话一出,把才十六岁的nv孩吓得连水都没喝,y生生吞下一颗粉se药片。

说是同学聚会,倒不如说,只是晏书文和张扬的一众朋友们,当然也包括张扬。

其余的几个人,晏书文只认识后涉林,她们是初中同学。

对于后涉林,晏书文印象不是很深,只知道最起码b起张扬,他好歹会交作业,逃课的频率也没张扬那么频繁,高中军训时还表演过吉他弹唱,在同龄生间很有人气。

不过看到他坐在沙发上一边打牌、一边夹着烟吞云吐雾的样子,晏书文心里只有一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哟,张扬,速度这么快?”

邢凯风昨晚就知道了张扬突然开始对他同班一个nv孩感兴趣,当着全班人的面强吻她还强行0人家的x,结果却被踹了子孙根一脚,听完乐得不行,嘲笑张扬逃不过美人关。

今天一看,居然连当事人都被ga0来他们的聚会,虽然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走是已经走到包间门口,还在努力试图扒开张扬握住她手腕的掌心。

“刚c完,带过来吃饭。”

张扬倒是够直白,一句话暴露了两人刚刚做完的事实,听得晏书文从脸红到脖子,咬着唇挣扎得更加激烈。

“服务员,菜单。”

开了条门缝,喊了声在门口待命的服务员,他转头拽住晏书文像猫爪一样乱抓乱挠的手,把她往怀里拉,“再乱动,信不信我就在这c你。”

晏书文一听更着急了。

她一开始只以为得和张扬独处,趁着这机会看看能不能把话说清楚、让他别再纠缠她。

反正他要的都已经拿去了,她也不会报警抓他,想跟他从此就继续当陌生人,只把刚才在床上的一切都当成一场梦。

可这家伙居然带她来见朋友,发生了什么都跟他的同党们说,还想当着这些人的面作弄她。

从没经历过这些风浪的薄脸皮少nv哪还受得了,她觉得这人太不要脸,又想着他也不至于在外还能兴风作浪,那g脆这脸大家就都别要了,于是趁着服务员开门进来,一边向他发出求救信号,一边放声大喊:“强j犯!来人啊!救命!有人qianbao……”

可以说,晏书文确确实实没见过一点黑暗,思想天真的像个16岁的小孩,但她确实就是16岁的小孩,天知道她看见服务员听她大喊然后转头就把门立刻拉上的时候有多绝望。

蛇鼠一窝,狼狈成j。

这包房的隔音效果相当离谱,因为是集k歌泡脚按摩吃饭于一t的娱乐场所。

刚刚上楼时她就透过一楼的包房门玻璃看见几个人撕心裂肺的拿着话筒喊,但脸都红成那样了,也没听见有声音从包房里漏出来,还差点让她以为他们在对口型。

一看门关上了,晏书文也变得蔫蔫的,她怒瞪几眼一脸事不关己的服务生,又抬起头看向把她摁在怀里的张扬。

他笑得可开心可灿烂了,像yan光开朗大男孩似的,实际却是个蔫坏的恶霸。

“看来你昨晚没被踹坏。”

另一个幸灾乐祸看着这场面的男人,在丢下手中的牌之后点燃了手里的烟。

“jg神着呢。”

张扬接过他的话,坐到沙发上,把晏书文拽到怀里坐着,说完还用那处顶了顶她的t:“是吧?”

‘是你个乌gui王八头。’,晏书文暗自吐槽,面上倒也学乖了,只沉默着不吭声。

张扬也没想过要从她嘴里听见答案,他拉过桌上的菜单,随便扫了两眼,“两份c餐。”说完也不让晏书文选,把菜单丢给服务生,抬起眼问另外三人在玩什么。

“五十k,没什么意思。”

后涉林把嘴里叼着的烟灭了,伸手整理桌面上凌乱的牌局。

“是因为你输惨了才没意思吧。”

赢得最多的邢凯风得意洋洋的笑着,靠在沙发上盯住张扬怀里的晏书文看了看,“不介绍一下?”

“晏书文,跟我一个班的。”

“这就没了?”

张扬听他这话,挑挑眉,没懂他还想听见什么回答,张了张嘴,“是个nv的。”,说完还捏了把晏书文的腰,‘腰很细的nv的’,后面这话没说出口。

晏书文继续装着哑巴。

可视线总会跟正盯着她的邢凯风对上,她看见他眼里浓浓的兴味,气从心头起,敏感的腰又被张扬捏了下,躲闪的同时,恶向胆边生,“是原告和被告…!”,她以为邢凯风想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哼…”,张扬嗤笑一声。

“原告和被告?”,他g脆把手伸进晏书文的上衣,又抓住她的x捏r0u,唇瓣凑到她耳边,用尖利的虎牙咬了口她的耳垂,“刚刚把证据都洗g净了,要不我们再来一次,给你个能告我的机会?”

‘再来你大爷…’,晏书文用力往后肘击。

没有软肋在身边,她的胆子大了许多,况且第一次就算了,他居然还想接二连三玩弄她,真把兔子b急了,咬si两个都不嫌多。

可惜她击打的位置不对,中了块铁板,也就是张扬千锤百炼练出来的坚y腹肌。

即便晏书文觉得自己已经用尽全力,可她今天连一顿饭也没吃,对张扬来说,就像棉花砸了过来,有一点痛,但是不多,跟上次的圆规尖端相b,还差得远了。

r0u拳头b不上冷兵器。

“我看你是真的欠c……”,张扬皱起眉,面se凶狠,似乎真有些生气。

可立马又g起嘴角,似笑非笑,“但我怕待会又给你c晕了,以后没得c怎么办?”

另一只手也顺势伸进她的上衣,把晏书文身着的白se衬衫连带内衣也一块往上掀开,抓着挺翘的娇r,指腹r0ucu0起两粒嫣红的rujiang,丝毫不介意对面有三个观众。

“咻~”,坐在对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邢凯风,冲着露出上半娇躯的晏书文吹了个口哨,活脱脱一副流氓作派。

后涉林托着下巴沉默看戏,另一只手0着掌心里的牌,双眸盯住两人纠缠在一块的画面看得目不转睛,不知道的以为对面是演出来的四维立t活春g0ng,而他正负责鉴赏。

其钰则一脸肃然,抱着双臂不说话,戴上一贯的冷酷贵公子面具,唯有牛仔k被顶起的帐篷,无声诉说着他的闷sao。

晏书文咬着唇涨红了脸,她从刚才就一直没放弃过挣扎,只是张扬的力气真的像头牛似的,用手肘压住她的双臂之后,怎么挣也挣不开。

她的两只手除了捶打他作乱的手掌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对张扬更像是挠痒痒一样,令人不由泄气。

所以她g脆转过头,凑过去亲上张扬的嘴唇。

张扬愣了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也没多想,张开嘴和她热吻在一起,舌头伸进她的唇里,想找到yu拒还迎的香舌,好好x1t1an一番。

只是——“嘶……”,一声痛呼,来自被狠狠咬了口舌头的张扬。

“啧啧啧…”,佩服又崇敬的啧啧声,来自连续两天看她让张扬流血的后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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