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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之于众

 

“你很惊讶吗?”,其钰站在门前,明明在和晏书文说话,视线却盯着眼前的屏幕不放,将张扬和书文za的画面通通纳入眼底,面上的表情看不出是何种意味。

晏书文没有反应,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更不知道其钰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只是沉默地站着,小脸煞白,眼神里满是不解。

“原来你不知道,学校里的每间教室都有监控,即便是目前不再使用的教室也不例外,当然,除了校长和校董事的办公室,以及学生会会长办公室。”

其钰低下头,看着面se惨白的晏书文,突然想伸手00她的脸,却被她应激般躲开。

虽然没有生气,但他的眉头却因为晏书文躲避的动作微微皱起,很快又舒展开,恢复到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怎么样?刚才做得爽吗?”,他回到之前坐的位置,一张口就是荤话,明明穿着一套整齐又g净的学校制服,袖子上别着闪亮亮的袖扣,手腕上也戴着名表,身姿挺拔,俨然一副贵公子的形象,却像被照妖镜照了一番,原形毕露出混蛋的嘴脸。

他果然是变态,晏书文对其钰的第一印象毫无偏颇。

她好不容易才从后背发凉的状态里缓过来,思忖了一番之后,抬起头问其钰,“你想要g什么?”

她有些怀疑,这副录像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和张扬脱不开一点g系,甚至可能就是他和其钰两个人联手合作,一个人侵犯他,一个人从监控视频里调取内容。

但对付她,为什么要如此大动g戈,又是请人演戏,又用爸爸的项目堵住她的嘴,最后还要录下能威胁或者勒索她的xa视频。

两个明明有权有势有财富的人,这么做,目的和意义何在?她甚至觉得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如果是为了nv人…她记得、喜欢其钰的人好像并不少吧?又或者,他只是为了张扬才这么做…?

其钰听到她的疑问,伸手把玩起桌面上的钢笔,眼睫微垂,“我以为你已经经历过两次,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就当是,上次放你离开的…报酬吧?”

说完,他抬眼看向晏书文,笑容灿烂。

晏书文深呼x1一口气,克制着自己想揍他的冲动,但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克制,反正在这里的只有他们两个。

可刚迈出一步,又停了下来。

她不能让他们再抓住她的把柄了,即便这把柄就是他们故意制造的。

晏书文看了看屏幕上循环播放的影像,咬了咬唇,“如果是为了这种事,你把视频发出去吧。”

看到其钰挑眉,她接着回答,“这个视频里不止有我,还有张扬,如果你的目的是胁迫我,我不介意拖着他一起下水,把他侵犯我的事公之于众。”

其钰轻嗤一声,“晏书文同学,你实在是有些天真。”

他站起身,一只手cha进k兜里,走到晏书文身前,借着身高优势,用俯视而又冷漠轻蔑的眼神和她对视:

“你知道、你和张扬之间的差距是什么吗?”

“……”,晏书文攥紧衣角,回想起了星期六在家里发生的事。

“首先声明,我不是x别歧视,但你是个nv孩、而张扬是个男的,大众的目光,在接触到这个视频的时候,只会专注在你的身上,这是整个社会在短时间内不可能改变的风气。男人会在意你爽不爽,nv人会在意你知不知道廉耻,营销号的视频标题只会写上某17岁nv高中生在教室野战。他们会把你的脸放大,观察你每被张扬深入一次、表情细枝末节的变化。荡妇这个称号,会被全人类扣在你头上。”

其钰抬手,用大拇指轻轻抚0她的脸颊,好似在安抚她的情绪,但言语里的恐吓,一句接着一句。

“之后事情会怎么发展呢?大众扒出你的身份、扒出你的ygsi、张扬的家族会为了甩g净责任而找水军不断往你身上泼脏水,即便你站出来说自己是被迫的…晏书文同学,你没发现在这个片段里,你丝毫没有反抗吗?”

面se一滞,晏书文不由得咬紧下唇,她想辩解什么,却又觉得百口莫辩。

身t有反应,是她克制不了的事,除了这个片段之外,她的挣扎、逃跑,难道什么都不算吗?只要她没有坚持反抗,就无法让他人信服吗?

那所有不敢反抗的受害人,就活该被这样对待吗?

“很委屈,对吧?”,其钰轻笑,手掌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滑,滑到她的腰间、将她揽进怀中,唇瓣对着她的耳朵,轻轻的、慢慢的、充满暧昧的、对她低喃:

“大众需要完美受害人,但你并不是。即便你是,张扬和他背后庞大的家族,也会让你变得不是。你或许会期盼有正义使者站出来揭露张扬的真实面目,甚至说出周五晚上发生的事……但是啊,书文,你的父亲,也会因为周末已经发生的一切,被你一块卷入舆论之中。《花季少nv持续勒索张氏财团、小小年纪手段和内心竟如此狠毒,无知少年以为真ai却惨被欺骗》…你喜欢这个标题吗?”

晏书文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们居然想把xa片段被发出去的责任推卸到她的身上?张扬那种疯子甚至能被包装成无知少年?!

她感觉整个世界都疯了,又或者只有她一个人疯了。

“我说、有必要吗…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我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没有任何值得被你们榨取的价值,如果因为什么奇怪的理由对我产生兴趣,那你们恐怕要失望了,我很无趣,没有一点挑战x,长得不好看,身材不够好,只是有点倒霉而已。你们的条件已经摆在那了,什么样的nv朋友交往不到呢?”

疑惑和不解,充斥在这段真心话中,晏书文推开其钰,往后退了几步。

其钰靠着身后的桌子,看上去并不打算和她商量,也懒得多做解释,神se冷傲,“你不要想太多,我们不是为了让你成为nv朋友才做这些事,无论你觉得自己配不配,张扬就是选中了这样的你。容易被掌控、家室普通,不能称作什么绝世美nv,但也勉强下得去嘴。你要是实在想知道为什么,那就这样理解吧——我和张扬是同一类人,在选择供我们游戏的玩具时,你、被他选中了,而我、也勉强能接受,仅此而已。”

他用看蚂蚁的眼神看着晏书文,笑容轻蔑:

“至于你认为的大动g戈……对你来说或许如此,但对我们而言,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罢了。”

晏书文没有哪一刻b现在更痛恨该si的贫富差距,他们都是同一个学校的人,平时看上去似乎没有太大区别,但家世背景、生长环境,却在彼此的言行中透露出巨大的不同。

人类的分水岭,从来不是高考,普通人的才是。

“好了,我不想说更多的废话,直接进入正题吧。”

其钰解开袖口,将袖扣和手表摘了下来,这个习惯倒是和张扬有些相似,只是他要做的、和张扬刚才做的并不相同。

虽然选择了同一个玩具,但b起张扬的一时兴起,他仅仅是为了省事。

其钰的家庭对他有着超出常人的要求,培养手段更是如此。被压得喘不过气的他,内里的人格早已扭曲,和张扬成为好友的原因,除了相似的家庭背景之外,还有能够解压这一好处。

他们时常约架、踩在鼻青脸肿的人们身上,听他们的求饶与痛哭流涕、在夜店和酒吧包厢里看别人不得不赔着笑脸,即便他们做出再多过分的事,诸如用酒瓶砸向他们的脑袋,但为了巨额提成,也要头顶鲜血,笑得b哭还难看。

对于这些事,他的父母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能处理得相当稳妥。可只有和nv人交往,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允许。

因为他要保持足够的洁身自好,不能轻易和没被他们做过背景调查的nv人谈情说ai,再长大一些,他的婚姻也只不过是被拿去联姻结盟的工具。

其钰的父母认为,家庭越是富裕的男人,就越容易对ai情产生幻想,实际上,他们已经靠自己这二十多年的婚姻斩断了其钰对所有ai情的期盼。

唯有yuwang,是他想满足却不能被满足的东西。

之前只是看一些se情漫画、se情影视,但他今年十七岁,正是荷尔蒙旺盛的年纪,想尝试xa滋味的念头也逐渐实t化,诞生在每一次能满足他yuwang的可能x中。

他和张扬、邢凯风、后涉林三个人,实际都对和nv人交往没有太大的兴趣,原因是最简单的怕麻烦,还有长到现在这个年纪也没遇到任何喜欢的对象。

而三天前,张扬却选中了晏书文,又或者说,晏书文被他发现了。于是,ktv里所发生的一切,激化了其钰yuwang的火花,变成一团火焰,燃得越来越烈。

她是一个完美的对象,不是吗?

被张扬所执念的、好欺负的可怜模样,极其容易被掌控和利用的家世背景。一旦他玩腻了,要丢弃也没那么困难,顶多花一笔钱罢了,以及,不用刻意去考虑和在意的、她的任何感受。

因为他对她只有yuwang,没有ai意。

所有的一切都拥有一套完美的逻辑闭环,除了其钰还需要克服的洁癖之外。

也正因此,刚刚才和张扬做过ai的nv人,他要的,是她的另一张嘴——

“再含深点…全部吞进去……”

他摁着晏书文的脑袋,将跪在椅子前的少nv被roubang塞满的嘴、一下又一下压向自己挺立又肿胀的yuwang根部。

即便晏书文如何努力推搡与挣扎、泪珠顺着她的脸颊一串又一串的滑落,其钰却没有放松过一丝力道,手背上青筋突起,神se里布着q1ngyu和几分餍足。

他长得像是西欧神话里jg致冷傲的王子,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气与优雅,可此时此刻正在倾泻yuwang的他,和城外盘踞、对民众的血r0u虎视眈眈的恶魔,没有任何区别。

而少nv流露出的每一份脆弱、每一份心不甘情不愿,对其钰而言,都只是seyu的催化剂。

其钰盯住晏书文不屈的双眸,看她恨不得杀了自己、却仍要用舌头摩擦他的roubang,眼角还闪烁着泪光……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似乎b毒品还上瘾的滋味,无论是r0ut还是jg神,巨大的满足感在他大脑里流窜,逐渐遍布全身。

他甚至舍不得sjg,只想看看晏书文还能坚持挣扎多久,五分钟?十分钟?

在腰后一阵酸麻和刺激的大脑空白之中,其钰突然开始思考,为了这样爽上天堂的滋味,他到底会变得有多疯狂……

晏书文,你要不要都试一试?

论变态程度,晏书文觉得其钰b张扬要可怕的多。

他居然完全没有告诉自己这间办公室会有几个人过来开会,虽然只是十分简短的报备进程,讨论了过一阵要举办的百年校庆活动,但对藏在桌下的她来说,那几分钟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煎熬。

而他甚至在开会过程中还把手伸到桌下,拽着她的领子,想让她继续hanzhu他的yuwang。

即便已经s过一次,那根东西却好像因为周围有人的环境变得更加y和烫。

晏书文纠结了不止一遍,要不要g脆鱼si网破,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时候把他推开,让旁边的人看看自家学生会会长不穿k子的样子。

但一想到在他手里才被暂停没多久的视频,她也只能蔫蔫的,跪在他双腿之间,虽然被他暗示要继续给他k0uj,却根本理也没理,只顾听周围人在说些什么、有没有靠近桌下。

直到人都走了,其钰才把椅子往后滑,靠着椅背,神se冷淡,“过来,把刚才失去的几分钟补回来吧。”,他对晏书文刚刚一点不听他的话有很大意见。

“大课间要结束了,我再不回去老师会起疑心。”,有能逃跑的好机会,不跑的是傻子。

晏书文不看他的脸,一边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一边说着话迅速往门口跑,趁着最后一个出去的人没把门关拢,将其钰的说话声隔绝在了室内。

也正因此,她是一点没听到其钰带着怒意的威胁。

只不过人已经跑了,他再生气也只是无能狂怒。

至于其钰威胁了什么?

如果晏书文在场,那威胁可能还有用,可人跑得这么快,他也已经享受了一次,不至于小心眼到立刻就要把手上的视频发出去,所以只能捏紧拳头捶了捶桌面,走到厕所将仍未消散的yuwang解决。

但这小绊子,他是一定要给她下的。

“老师,我非去不可吗?可不可以不去?”

如此明显的抗拒,来自于好不容易熬到放学的晏书文。

当她回到教室时,已经快开始第三节课了,张扬不在,后涉林也不在,看来确实遵守了那个今天放过她的承诺。

即便整个上午都因为t力消耗太多而昏昏沉沉的,但吃了午饭睡了个午觉之后,晏书文的jg神也好了很多。

有朋友来问过她是不是身t不舒服,也有提到张扬的事,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晏书文全都打哈哈回应了过去。

在上课间隙中,她有思考过被两个男人威胁的解决办法。

可是要她转学吧、她不甘心,要他们g脆把视频都发出来吧、她又害怕自己承受不住其钰所描述的可能出现的种种状况。

更别说,因为事情总是发生的特别突然,她一点准备都没有,手中像样的证据数量也等同于零。

那目前来看,最好的方式,似乎也只有不断的躲和逃。

但张扬甚至能光明正大进她家门,其钰又不知道会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做些什么,晏书文只觉得前方道阻且长。

没想到,后者居然灵验如此之快,快到她都想骂自己是个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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