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某种辐S能将一切变成她的俘虏
沈嘉玉依旧埋着脸。
于是季林宪不动声se地捧住她的头,在她额发上亲了亲。
沈嘉玉动了动,钻进了男人的怀里,仿佛条柔弱无骨的蛇,找到了一个唯一能藏起自己的地方。
从季相泽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微颤的、清瘦而雪白的脊背。
整个过程中,没有人说一句话。
季相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他回到前院时,路过一个佣人,那个男孩问好后胆怯地看着他,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呼x1很重,一下b一下急,几乎到了狰狞的地步。
他猛然回头,重新看了一下那个休息室的方向,刚才那一幕,迟迟无法从眼前消失。
这不是再像以前那种种的擦边象征,沈嘉玉的诱人,第一次被直白地端了上来,仿佛r0u对着动物那样,陈露在他眼前。
他父亲像只丑陋的大型动物,但沈嘉玉的皮肤和扭动的姿态晃着他的眼睛,几乎能让所有男人疯狂。
在这一瞬间,他理解了季林宪对沈嘉玉的所有宠ai和防备。
“我一开始也不想的,夫人。”季相泽自言自语道。
他知道,今晚,沈嘉玉会在他像h油一样的梦境里出现。
她仿佛时代一个畸形而美yan的符号,病毒般极具侵略x的攻城略地,最终也挤进了他的大脑。
第二日。
季林宪发消息,让季相泽给他送一份文件。
季相泽去书房,迎面撞上了沈嘉玉,沈嘉玉刚好出去,撞进了他的怀里。
季相泽低头看她,只能看到她腮边像面靥一样的红se小痣。
温香软玉。
他放开沈嘉玉,但手心触感的滑腻无法离开:“夫人走得真急。”
沈嘉玉好像是第一次一时半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第一反应是垂下眼。
但大概是感受到了对面富有侵略x的眼神,她的x口起伏了一下。
她们的姿势仿若情人的纠缠,很快,沈嘉玉就重新微微笑了,重新摆出大人的姿态,慢慢地从季相泽的双臂中挣脱出来,垂首走到了外间
靠着墙的博古架边,季林宪亲手擦拭着一樽名贵的摆件,季相泽知道他父亲的业余ai好就是收藏,从亲自打猎的标本到别人讨他欢心送上的金玉珍宝,收罗之物应有尽有。
听到季相泽进来的声音,季林宪转过身。
“你见到夫人了。”他淡淡道,示意长子把手里的东西搁在茶几上。
季相泽说:“对。”
季林宪注视着他,过了几秒钟,突然道,“沈嘉玉像妖jg吧?”
季相泽回望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一个晃眼,他仿佛还在大男孩和男人的分界线上,二十四岁,年轻英俊,漠然,意气。脸上仍然是不可一世的表情。
“你这种表情很像我以前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季林宪饶有趣味地说,指了指他,“可惜”
季林宪交叉双手,往前坐了坐。
父子隔着桌面对视着。
“玉,你知道吗?”季林宪轻声道,“玉是没办法掰成这么多碎片的。它是能伤人的,不只是摆设。”
他的视线如鹰隼一般,极具压迫x。季相泽脸上不受控制地露出嗤笑。
他瞥向几米之外,去而复返的沈嘉玉端坐在那儿,在0一架螺钿筑前琵琶,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扣在银杏叶状的拨子上。
她秀美的背影隔着书房半透明的装饰屏风,看起来轮廓模糊,但毫无损害那种宁静的气质。
季相泽模模糊糊地想着,沈嘉玉怎么什么都会,她讨好男人的架势,真是费心了。
只是为了能被他父亲掌有吗?
“打她主意的一般人,下场都不怎么样。”季林宪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你知道吗,我把她带回来的时候,她有一个别的名字。”
季相泽转回视线,对上他父亲,扬起眉。
“‘观音’。”季林宪说,手摩挲着茶杯壁,“这是她的艺名。”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对着脸上就写着没什么x经验的长子,季林宪居高临下地慢慢笑了起来,“她是名器,观音x。是需要养的。”
“你不知道养x是什么。”季林宪说,在季相泽的僵y里,随手拿起玉质的壶盖,缓慢地拂了拂茶沫,“回到洛城就到处转转吧,我的长子不能是风月场上一窍不通的废物。我让人给你安排了几个nv孩子,去见见。”
听到最后一句话,季相泽突然抬头望向沈嘉玉的方向。
他看见沈嘉玉在那儿一动不动,过了几秒钟,她轻轻把手中的拨子扣在桌案上,似乎微叹了一口气。
她站起身,从屏风后无声走了过来。
季林宪把她拉到了自己身边,抓住了她的手。
占有意味几乎不言而喻。
沈嘉玉坐在季林宪身旁,坐在了季相泽的对面,他父亲的旁边,他长辈的位置上。
——明明什么都被他看过了,还划分这样像纸糊着一样的领域,一切只是因为,她似乎整个人都属于他的父亲而已。
“每一个家世都清白良好,出身名门,是适合结婚的人选。”美人开口说话了,语调温柔,像在说台词一样的道,“先生不会委屈您。”
她没有直视季相泽墨蓝se的眼睛,目光落在他的脸颊处,但说完,她的眼波突然浮了一下,几乎要和他对视了,但实际上,又没有。
这一下,几乎如有实质,非常g人。
他的父亲很敏锐,想把他打发了,但是没门。
雄x动物的本能之一,就是打开父辈的管束,占领他们的领地。
他对清白的人没什么兴趣,沈嘉玉的肮脏更有风味,使他着迷。
“行啊。”季相泽突然笑起来,往后微靠,几缕碎发落在深刻眉骨边,但他全然不管,只盯着她微颤的浓密睫毛看,肆无忌惮,“如果是夫人的意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