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在电影院差点被弄S(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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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了最后排的情侣座上。因为是工作日晚上的第一场,所以人并不多。朱牧屿没心思管这个电影到底是什么种属的,只知道是个口碑还可以的片子。
两人坐了下来,朱牧屿不住地四处张望,到目前为止,只有他们的前座有两个人,左边和右边的情侣座上都是空的,直到电影开场,他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林嘉铭说的很有道理,黑色一定是他的保护色,他此刻十分的安心。后穴的异物感此时已经可以完全忽视了,他可以全身心地投入进这场电影里。
林嘉铭一坐下就开始往他身上挂,接近一米九的人了,硬是要把自己缩成一米六。可朱牧屿是什么人?他是个可以全身心投入一件事而完全不管周遭一切的人,就如同此时。林嘉铭这里蹭蹭,那里摸摸,朱牧屿只是安静的坐着,眼睛紧盯着大屏幕,连反抗都不反抗了。
又来?又来!!!
什么电影这么好看!!!
早知道买烂片的票了!!!
“宝贝,你理理我。”林嘉铭把一条腿挂在了他的穿着白丝的腿上来回地蹭。朱牧屿低头看了一眼,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拿了刚刚遮脸的口罩出来,戴上了,淡淡地说:“公共场合,注意点。”说完,他又专注地看屏幕,不再理他了。
“这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林嘉铭小声嘀咕了一下,然后把手伸到口袋里按了个按钮,“小气鬼,一会难受可别求我。”
这按钮一按,就传来一阵一阵带着节奏的震动,“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有些慢了,不够。于是他又切了一个新的频率,“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听到这个高频率震动的节奏,他终于满意的把手拿了出来,坐正了,也开始看起了屏幕。
不一会儿,他就他听到隔壁的人在发出微弱的,忍耐的喘息。朱牧屿又顺利地被转移了注意力,此刻那个隐秘的位置正传来一阵阵高强度的刺激,迫使他的大脑进入了黄色地带。他不安分地前后挪动着屁股,挪着挪着,会阴区的震动带便贴合地更紧,一下一下强烈的刺激从那个位置发散开来,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的性器正在往外吐着水。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紧闭了双腿,于是他戳了戳身边早已坐端正的林嘉铭,颤着声音,求道:“能不能,关了,好难受。”
“嗯?什么?”林嘉铭也学着他集中注意力的样子。把眼睛放在屏幕上,不去看他。
“调小点也行,震动声音太大了别人会听见的啊”朱牧屿气息都有些不稳,说到最后那一下强烈的刺激让他控制不住叹出了声。而林嘉铭依然没动作,只是平淡地说:“先看电影,一会再说。”
畜牲!!!是真的狗畜牲!!!!
朱牧屿一下恼了,趴过身子去抢他口袋里的东西,“狗东西,快关了。”林嘉铭当然死死地护住,“不关,你别闹了行不行,安静地看个电影这么难吗?”
“哈?我闹?我闹你妈了?”朱牧屿气的分贝都大了,前座那对小情侣一下转过头,幽怨地说:“能不能安静点?”
“抱歉抱歉,吵架了。”林嘉铭开口道歉,那对小情侣颇为满意地点了头,然后目光在双马尾短裙的朱牧屿身上停留了一会,然后其中一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啊我去男的啊”
于是他们就似乎是看到了什么辣眼睛的东西一般,赶紧把头扭了回去。
朱牧屿也安分地坐了回去,刚才那一下闹,把一身的燥热都压下去了点,好受了不少。于是他远离了林嘉铭,坐了回去。他意外的发现,只要不坐实了,就能减少震动带来的快感,所以他用手肘撑着座椅前端,把臀部稍稍抬起,离开了坐垫。
林嘉铭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在黑暗中乖乖坐回去之后重新安分的人,十分之难以置信。
妈的都这样了还能看电影呢?
于是他凑过去了点,悄悄把手往他的臀部那里探,一探才发现,他的臀部是悬空的。
我草!!!!
此刻不上手,更待何时?
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多专注。
于是他把手从裙子里伸了进去,开始隔着丝袜和内裤顶那个震动棒,却意外的发现,这个丝袜暗藏玄机,是开着裆的,这个裆此时因为朱牧屿身体前倾的体位而扩开。
妈的,这可真带劲。
林在心里使劲夸了方可幻,然后一手顺利从那个开裆的地方伸了进去,再剥开内裤的边缘,直接触到了震动棒穴外的部位,而此时这个硅胶的地方温湿一片,正有不少带着体温的润滑液从穴口往下流。林嘉铭心里荡的不行,他拿住了那个滑腻腻的震动棒,开始在他的后穴里捣。朱牧屿被这突然的一捣,注意力又回笼了,他一屁股往下坐,把那只趁虚而入的手给压实了,然后在林嘉铭耳边小声地骂:“公共场合,你别发疯了行不行。”
“不行。”林嘉铭果断地回答了他,然后动了动被压住的手,移了移位置,那几根手指就重新恢复了自由。他剥开了贴的严丝合缝的震动棒,把自己的一只手指也伸了进去,还用另一只手指将震动棒的外端前区,压在了他的会阴处。
朱牧屿被突然之间的刺激爽的尾椎一麻,一点儿液体又一次流了出来,“别别搞我求你了这里有监控的”
“我手在下面,看不见的”林嘉铭亲了亲朱牧屿软软的小耳垂,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屏幕,而那只在穴里的手指一个劲地往敏感的地方捣。震动棒还在超高频率的震动,林嘉铭也在用超高的技巧疯狂刺激着他的敏感点。朱牧屿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从齿缝里漏了一点喘息。眼前明晃晃的电影画面恍惚了起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抬高了屁股,还在小幅度的迎合那两个要他命的东西。“不要了,林嘉铭嗯”他刚开了口,一点儿舒服的呻吟就自己冒了出来,他只能咬着唇,偏过头去,用求饶的眼神看着林。
黑暗中,那双闪着光的眸子,格外地迷情,让林嘉铭难以自持地深陷、情动。他伸手,把朱牧屿脸上的口罩摘下一边,挂在自己的一侧耳朵上,用手扶住,然后深吻了上去。朱牧屿吓地急急往后退,林嘉铭就追着他的嘴唇啃咬。
“别这样唔别闹我了”朱牧屿的蝴蝶骨都靠在扶手上了,身体都快仰躺了,臀部早就侧露在外头了,他拼命去拉自己的小短裙,试图遮住底下的春光,“屁股露出来了要被看到了!!!”
林笑着说:“我给你挡着,看不到的。”
他真的是服透了这个不要脸不要皮的东西。他绝望地抬起眼皮看了一圈,试图寻找监控位置,可在这个昏暗的场所,他只看到了亮着的荧荧幕光,还有零星几个观众的后脑。他忽然有种心在影院,身在片场的感觉,于是他把嘴挣脱,说:“你这么喜欢在外边被人看,你怎么不去拍gv?”
“如果你想拍的话我可以配合你,”说着真把朱牧屿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裆部,用力磨蹭了一下。
“别唔”朱牧屿想说别几把闹了,太大动静的话前面两个人脑袋得转过来了。可才吐了一个字出来,就被林的嘴堵上了。
林嘉铭把的他小嘴儿亲的啧啧作响,咬着吸着,生怕别人听不到似得。
他余光瞄了一下自己长长的头发,突然间释怀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林嘉铭呆久了,脸皮厚起来了,反正变装了,反正用口罩挡着了,反正别人也不会知道自己是谁,反正播的是爱情片,情到深处在乌漆嘛黑的电影院亲个嘴也没什么的。
最主要的是,他弄不过这条发情狗,配种马。
于是他也试图舍弃道德感和羞耻心,与林嘉铭缠吻。
可这种东西哪是说能舍弃就舍弃的,就像短暂的潮退之后,卷来更澎湃的浪,他深深地落入汹涌的浪潮里,透不过气,快要窒息。害怕前面的人突然转头,发现他们正做着如此亲密缠绵的举动;害怕他们正落在监控的中心,私密部位正在被无死角地直播;更让他害怕的是,一种强烈的刺激感正在疯狂占领他的理智,让他不想管观众,不想管监控,也不想管这里到底是不是公共场合,他想要得更多。
于是,他的手抚上了林的性器,隔着裤子慢慢撸动,林把自己的风衣外套扯了扯,遮住了。于是朱牧屿便他的拉链拉开,把手伸了进去,摸到了他那个滚烫坚硬的大东西后,他舒服的在喉头吟喘着。
他听到了口水交缠的啧啧声,听到了他哽在喉咙口难耐的喘息,他甚至听到了前面两个人在低低地骂:“我草”,心脏在胸膛里失控般的狂跳,一股一股电流涌入全身血液,他此刻什么都不想管,动荡的情欲让他在巨浪中浮沉,直到快感的强电流快把他推上巅峰,他唤回了片刻的理智,轻轻推开林,在他嘴边低喘着说:“不要了不要了要射了。”
林嘉铭真的很想很想让他射出来算了,可毕竟是公共场合,精液这种带着特殊味道的东西一放出来就会被发现,于是他把手指拿了出来,关了震动,掏出纸巾给他擦拭、整理,让他坐正了,靠在自己的肩上。当然震动棒还是塞着,毕竟这玩意一拿出来,被看到了就根本没法解释。
朱牧屿从云端一下跌落,无尽的空虚感一下裹紧了他,他试图自己轻蹭后穴的物体,好缓解一下这种空虚感,让他坠落的缓一点,慢一点。他慢慢动了几下,忽然又一阵快速而强劲的电流从他的后穴浅处一闪而过,肠肉快速痉挛,正在快速挤压震动棒。他瘫软一下躺倒在林嘉铭的怀里,用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摆,唇齿间透出了又急促又轻微的喘息。
“怎么了?”林嘉铭凑在他耳朵边上,小声的问。
朱牧屿平复了好一会,才坐了回去,有些木木地说:“没怎么”然后悄悄地,隔着裙子摸自己的性器,还是很硬。刚才那阵高潮,只有短短一会,并没有射,不过那阵空虚感慢慢淡了,唯余重回缥缈云端后,身体那种无比舒软的感觉。
他呆呆的,悬着臀部坐在位置上,反复品着这高潮余韵,心尖发颤。
直到电影散场,林嘉铭带着他离开,他去了女厕把震动棒取下,用纸巾包着,塞进了衣服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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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了车里,朱牧屿把那个包着纸巾,湿湿黏黏的震动棒甩在他身上,就迫不及待的开骂:“林嘉铭!!!你知不知道电影院监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你他妈又故意欺负我!!畜牲!!!”
林嘉铭把那个小玩意随手扔在了后座,便开着车上了路,哄道:“谁让你这么好看,我把持不住啊。”
朱牧屿狠白了一眼,道:“接下来干嘛去,再这样欺负我我就不干了。”
“带你去见我爷爷。”林嘉铭说。
“?!”朱牧屿震惊了一瞬,“你发什么疯?你让我穿女装,去见你爷爷?”
“对啊。”林嘉铭十分淡定,“你女装真的很不错啊,爷爷不会看出来的,你一会就闭嘴,别说话。我就说你是个小哑巴。”
“不!”朱牧屿把头甩成了拨浪鼓,两个马尾发辫一抽一抽着脸,“这事我不干!!!”
“别怕,只要是个女的我爷爷都高兴。”林嘉铭说。
“可我是男的啊,”朱牧屿郑重地拒绝道,“而且你爷爷多大岁数了,你这么骗他,他到时候知道真相了,会气死的!!!”
“先哄哄他,行吗?”林嘉铭声音有些虚,“等过段时间,他把你当成家人了,我们再告诉他真相?行吗?”
“不!不可能!”朱牧屿说,“这事我办不到!”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林嘉铭声音瞬间冷了下去,“我是不是真应该乖乖去相亲,结婚,生孩子?像他们所期盼的那样假模假样地过所谓幸福日子?如果我这样,你会高兴吗?”
朱牧屿顿了顿,道:“如果我是你爷爷,我也会希望你这样做。找个合适的人结婚,生孩子。虽然我不知道那种幸福日子是什么滋味,不过我很羡慕,有家的感觉真的很好。虽然你可能一开始并不会喜欢你的结婚对象,但总归是日久深情,会把人放心里去的,何况有了孩子。”他捏紧了安全带,继续沉声道:“所以,我会替你高兴。”
“哦,连你也高兴。”林嘉铭一声冷笑,突然飙高了车速,“那你答应我另一件事吧,行吗?”
“什么事?”
林嘉铭侧头看了他一眼,“到了目的地,我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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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地是一个荒废了的小园林。
林嘉铭随意停在了路边,对他说:“下车。”
朱牧屿拉了拉小裙子,乖乖的跟上了。
黑黢黢的夜,带着徐徐的晚风,让这个破败的小园林添了一分诡秘。他们穿过重重杂草,踩过泥泞土地,终于到了一个小小,小小的木板前。
林嘉铭拿出手机,打开了闪光灯,照亮了这个小小的木板。木板上用幼圆稚嫩的字体,刻上了“小懒之墓”四个字。
“这是?”朱牧屿不解地问,“谁的坟?”
“小懒。”林嘉铭说,“这是我小时候养的一只鹦鹉。我小时候跟它说,‘如果我以后有对象了,我第一个给带来给你看’,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好呀!好呀!’,那是它第一次跟我说话。”
朱:“”
林:“那只鹦鹉是我哥去国外之前,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可没过多久,它就死了。”
朱:“为什么?”
“因为我笨。我是不是说我读书可差劲了?小时候可比现在差多了,学什么东西都慢一拍。那时候被我妈逼的,可能逼疯了吧,我就天天缠着小懒,让它陪我说话。不过它又不会说,都是我在说那时候,我身边只有我妈和小懒。直到有一天,我拿着倒数第四的成绩单回去,我妈把这个小家伙从笼子里拿出来,扔在地上,死了。”
“后来,我身边就只有我妈了。我努力在她的影子底下活着,可我的努力并没有什么用。”
“我哥早就被送去国外精英教育了,而我因为太笨,只能被留下。”
“总之,除了学习,她不允许我喜欢任何事,任何人。也许只有第一名,才能让她在见我的时候能笑一笑,而不是永远面无表情。”
“不过我永远都不会有第一名的,所以我慢慢的,没有欲望了,连想让她笑的欲望都没有了。”
“再后来,我妈去世了。我被接到爷爷家,那时候的我,沉默寡言,无悲无喜,像个哑巴,好像还被诊断为轻度抑郁症吧”
“爷爷是我生命里的一束光,待我很好,他慢慢开导我,教育我。他是个偏执的小老头,不过我愿意顺从他的所有意愿,我认真读书,考上了大学,学了医,然后被塞到了医院,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了。”
“可,结婚这件事我办不到。”
“他马上就90岁了,现在还生龙活虎每天乐乐呵呵的,我真的很感激上天能给他这样一副健康的身体,可我又真的很害怕他下一秒会因为我的不肖而被活活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