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的重逢
鸳鸯跌落在池中,过路人不闻不问,却又一脚踏断了鸳鸯的翅
过路人匆匆忙忙奔向远处大堂
夜已阑珊,但大堂确是灯火通明,像一盏灯,另扑蛾扇着翅膀,徐徐靠近
“今日,是大将军萧默之长子,萧钟暮萧公子生辰!”话音未落,掌声遍响起,声音之大,惊得树梢地鸟都为之垂目
生辰宴的主角,萧钟暮不为所动,依旧双足搭地,一手撑头地坐在木椅上。他垂眸,丝毫没有身为主角的自觉
很快,气氛便凝固,致词的小官不知是进是退,僵僵地立在高处
这时萧钟暮打了个哈切,才幽幽道:“今日生辰宴是父亲的手笔,各位大人大多是卖父亲的人情,如今人齐了,那便散吧。”
他话说的直,有几个官面色铁青,各看各,最后还是都离开了
等大堂只余他一人,萧钟暮才望向堂门,道:“刺客大人?等候多时了吧”他翻身越到大堂中间,躲过飞来的一剑
又如鬼魅般,飘到刺客身后
“哟?还蒙个面?”萧钟暮一手禁锢刺客持刀的手,又一把扯开刺客蒙面的布料,道,“我的俊脸你都看完了,让我欣赏一下刺客大人的英姿,如何?”
“…”
“你是?”萧钟暮愣了下,童时那张脸又出现在脑海中
“…”刺客并未说话。他微侧头,正好露出白净的后颈
“白家的长…女?”
刺客审视着萧钟暮,最终还是道:“我不姓白,更不是白家人。”话语间的仇恨,不经意间流出,落进萧钟暮耳朵,就成了“对我就是,我就是你十二岁时一直追着你叫夫君的人”
“小时候你管我叫夫君,如今大了,便混着饭吃了?”萧钟暮的眼神一瞬间便危险起来,盯得刀尖舔血的刺客都感到一阵寒意,他握握拳,还是没有掏出腕间的匕首
他也想知道,他记忆中丢失的那人,究竟是不是此人。
池中鸳鸯蜷在一起,似是恋人间温暖的拥抱
刺客跟着萧钟暮回了他家
萧钟暮也没有想到带着这个男人回家是件如此容易的事,甚至他刚说了句“跟我回家”,男人就说好
萧钟暮屋中整洁,主卧有一幅山水图,一副文人君子的样子。但不知为何,屋前屋内,竟无一位侍女
“你…”
“厉风池”刺客抢答道
萧钟暮叹息一下,道:“你真不姓白?”
“白家,是我的仇人,也是我肮脏的过往”厉风池合目,道,“但我从始至终,都是风池”
“白风池,也是厉风池。”萧钟暮好笑道,“为何不叫萧风池?”
厉风池皱眉,道:“公子不必同我玩乐,改变刺杀对象不过是因为…公子似乎和我过去有关?”
“何止有关?”萧钟暮趴到他的肩膀上,和他咬耳朵道,“厉公子可是承诺未来要嫁与我…”
厉风池作出思考的动作,半晌又叹了口气,如实道:“我不知…不怕公子说笑,我失去了部分记忆…这些记忆…似退潮般散去,只剩下一个…模糊的人影。”说完,他便恍惚,好久没有一个让他能毫无保留说出经历的人了
“不必再想,跟着我便好”萧钟暮盖上厉风池的眼睛,扯下他的黑衣领,舔了舔他白嫩的肌肤,道,“今夜,便让公子享受为夫的服侍”
萧钟暮的变态之举一下吓懵了厉风池
厉风池是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开放之人?
但不过片刻他便反应过来,一把拦住那只作乱的手
“公子…”厉风池没有想好措辞,又小心翼翼又强硬地说,“我生来特殊,不可被他人瞧见下体。”
这话是他师傅教的,他一时紧张,也没想到这么说反而会让面前人更…兴奋?
萧钟暮流氓似的吹了个口哨:“那可正好,我也有点不同”他拍来拦截的手,眨眼间便撤掉了刺客质量并不好的裤子
厉风池一下捂住下体,满眼敌意地看着面前人
如同一只被惊动的鸟
不错的比喻
萧钟暮想着
他也没有多流氓,从小的教养还是让他做不出强迫他人的事,如今此举…并不符合他的一贯作风
那便…赔个礼?
萧钟暮挑眉,在床前站起身
不得不说,他确实配的上美人二字。
倾国倾城,翩翩如玉…形容男子女子貌美的词都能搭上他
厉风池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你在干什么?!”厉风池不知道应该捂脸还是捂嘴
他竟然在…在脱衣服!
厉风池从小到大,总之他记忆里是没见过别的男人或女人的裸体。师傅也教过他,只有血肉至亲或是伴侣才能见互相的裸体
“脱衣服啊”萧钟暮咬着发带,含糊道。在点点月光的映衬下,极似引诱良家妇男的鬼魅
谈笑间,萧钟暮只剩最后一层单衣。
厉风池在最后一层纱落前捂住了眼,又用衣服盖住了下体
“睁开眼”萧钟暮道。他的手带着冷意,搭在厉风池肩上
厉风池手微微开了条缝,虽然不应该,但他也好奇正常男人的裸体是什么样的。
白嫩的脖颈,覆着一层薄肌的胸膛腰腹,和…阳具
厉风池脸微红,不敢再看
萧钟暮当然不会放过他,他牵着厉风池的手摸他的下体
厉风池被阳具的温度烫到了,到他移不开那只手,只能被迫营业
“我有逼”萧钟暮道,“摸摸?”说着,便带着厉风池摸了上去
厉风池愣了一下,手经过柱头,柱身,停在本该平坦的会阴处,感受着那道缝,有些不可置信
他睁开眼,凝视着那个逼,也不可避免得再次看到了那个…有婴儿小臂粗长的阳具
虽然大小骇人,但颜色确和它的主人一般粉白,似上天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逼也如此,虽然被挤得狭小,但该有得还是有。
只是…
“这是?”厉风池望着大阴唇上的一排伤口,虽然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还是…
看着就疼
“想知道?”萧钟暮问道
厉风池下身一凉,萧钟暮竟是趁他不注意撤走了他遮下身了衣服
“你的逼好白”厉风池来不及阻止,那颗头一下埋进了它腿间
萧钟暮从来没见过逼的结构,就连他自己的逼他的没有认真对待过
但不得不说,厉风池的逼让他性欲大增
厉风池的阳具占据空间较小,让他的逼有了很好的生长空间,换句话来说,就是逼很肥,还很大
但…
萧钟暮扒开阴唇
穴口还是很小,阴蒂也并没有很明显
“这是?”厉风池望着大阴唇上的一排伤口,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还是…
看着就疼“想知道?”萧钟暮问道
厉风池下身一凉,萧钟暮竟是趁他不注意撤走了他遮下身了衣服
“你的逼好白”厉风池来不及阻止,那颗头一下埋进了它腿间
萧钟暮从来没见过逼的结构,就连他自己的逼他的没有认真对待过
但不得不说,厉风池的逼让他性欲大增
厉风池的阳具占据空间较小,让他的逼有了很好的生长空间,换句话来说,就是逼很肥,还很大
但…
萧钟暮扒开阴唇
穴口还是很小,阴蒂也并没有很明显
“啊…”厉风池第一次被掰逼,微微的刺激感让他颤栗,也让他感受到了一些快感
说明白点,就是他湿了
“湿的好快”萧钟暮含糊道,他鼻尖抵着缩在包皮里的阴蒂,唇在与那只逼接吻,“这里很敏感吗…”他用另一只手贴在自己的逼上,轻轻揉着
“嗯…不要舔上头那里…”厉风池崩溃仰头,用脱了鞋袜的左脚抵着萧钟暮的肩,确使不上力,到有几分勾引的样子
“那里是阴蒂”萧钟暮将那颗豆子从包皮中舔出,又轻轻地咬着
“呜…呜…啊!”厉风池并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是轻轻喘着。很快,他便受不住似地用左右腿禁锢着萧钟暮的头,手扯着他头顶的发,进入了高潮
萧钟暮正好在舔穴口,淫水便一滴不漏得喷到他的嘴里
“感觉怎么样?”萧钟暮用给自己揉逼的手揉厉风池的逼,“第一次高潮体验?”
“…”厉风池又恢复了闷葫芦样
“这么沉默…嗯?”萧钟暮故意用拇指撵着出头的阴蒂,一下就听到一声忍耐地喘
“不”厉风池思绪很乱。他不知道自己在刺杀中一举一动的意义
为什么心软了?又为什么,无法将思绪同眼前人隐瞒;又为什么,突然放下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