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
极致奢华的包间里,满是暧昧的气氛。
女人嘴唇鲜红,胸脯丰满,臀部挺翘。一套红色的礼服穿在她的身上,完美的勾勒出身材。
前凸后翘,大美人一枚。
林岩正被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抱在怀里。
“怎么样?姿色不错吧。”钱苑摸着柳岩白嫩嫩的大腿,抬头询问谢言,好像是在炫耀战利品。
“一般吧。”谢言探过对方的老底子。
“多少钱?”钱苑色眯眯的掐着女人的腰,仿佛能掐出水来。
“一分钱。”谢言语气顿了顿,不紧不慢的笑着说道:“我也嫌贵。”
“给脸不要脸了,你知道这是谁的场子?”钱苑之前苦口婆心的说着,可对方就是不买账。
“她一个被人玩过的东西,有什么意思。”谢言的笑容犹如一朵纯洁的白玫瑰,给人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
“把他给我抓起来,晚上送我房间。”钱苑面部狰狞。
“表演还没结束呢,急什么?”谢言神态从容,眼波笑意盈然。
“抓起来。”钱苑失去了耐心,暴跳如雷。
两个长相不错的保镖摁着谢言,右边的大高个儿直接踹了他一脚。
“债款,我刚欠下的。”谢言怕钱苑毁约,声音说的有点大,以至于能够让周围的保镖全部听见。
钱苑示意让手下查了查赌场的记录。
“妈的,衣服给我扒了,老子现在就操了他。”钱苑甩了对方一个耳刮子,还使劲踹了一脚。
“沈洛让我来的,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明明说让我玩的。我现在受伤了,你们谁负责呀。”嘴角渗血的谢言揉着眼睛哇哇大哭,扑腾着长腿,差点让两个保镖按不住。
沈爷?
这位是沈爷的新宠?
周围的保镖一脸不信。
“你是爷的人?”钱苑摆了摆手,让人松开了他。
“不信我证明给你看。”谢言哭声戛然而止,躺在地上的他作势要脱裤子。
“别,别脱。”钱苑捂了眼,急忙说道。
——以前有人看了沈爷的私宠,结果被挖了眼睛。一旁的伙计也赶忙捂了眼睛,都怕惹怒那位爷。
“那我就不证明了。我上面纹的是蔷薇花,很大的一朵,是沈洛亲自给我纹上的”谢言声音有些奶奶的,完全不像一个二十岁的人。
纹刺青,沈洛的爱好。
“沈爷喜欢的人,都奇奇怪怪的。”钱苑不知道为什么老大好他这口,选了这种货色?
幼稚鬼。
“送我回家,我要见爹地。”
半小时前正襟危坐,和钱苑表演花式切牌;半小时后泼皮耍赖,和钱苑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这还是一个人吗?
在场的人瞪大了眼睛,没一个人吭声。
谁得罪沈爷的人?
谁他妈想死。
“……”钱苑一脸无语。
谢言你这演技要不要不这么过分?林棠要是看出来了,咱俩没完。
“沈洛给我设了门禁,回晚了,他要…他就要……”谢言又哭了,哭得奶凶奶凶。
“那个,我懂……你别…哭了。”钱苑他一个大男人,被谢言这一闹,整的有些欲火焚身,下身有些胀。
“我要见爹地,我要爹地。我要…”某人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你送他。”钱苑随意指了一个保镖,想要送走这个麻烦货。
“我就先走了,钱我也还不了了,如果你想要的话,就找沈洛,他会给你的。”谢言规规矩矩的说着,像个乖巧的小学生。
如意算盘打成了,谢言获得了去游艇的票。
——凡欠账者,皆可进入。
这是那里不成文的规定,目的是让进去的人有个威胁。
“别打扰老子,赶紧走。”钱苑看在沈爷的面子上,给他放水了。
忙活了一晚上,终于该自己了。
谢言离开后,钱苑故意骂道:“哪个狗腿子让他赊账的,滚过来。”
穿着素净衣料的林棠走了过来,“我…我不知道,我今天是节都想好了。接下来我就会让两个人继续那个的……”
“那你在群里给我说断更之类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写太监文吗?马上我就让你变成真太监。”编辑火冒三丈,胸口起伏的不成样。
“我本来要写…秋裤在做爱的过程中流出了乳白色的浊液…我想了又想,该怎样打个比方,才能让读者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东西,于是,脑阔一转,我就想到了牛奶,豆浆之类的东西…”
“这跟你写太监文有什么关系?”
“我写的时候刚好卡上饭点了,早餐又刚好是牛奶……我看到那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就……”
“小圈的人吧,混什么大圈?赶紧给我辞职!”
“我是沈爷那边亲自提拔上来的人,我……”
“有事我担着。”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少给我拍马屁了。”白日喝了一口水。
最近的事情很多:沈洛出差,钱苑请假,温雨,锄禾,汗滴各有各的忙……
就白日最闲了,什么杂事都让他揽着。
仰天叹息……
“干千年,湿千年,干干湿湿两三年。”沈洛的声音带有着天生的磁性,散发着一种无处安放的荷尔蒙。
“什么意思呢?”谢言躺在床上,旁边就是沈洛。
沈洛侧着头,在他的耳旁说着悄悄话:“我想……干…你。”
声音太小了,谢言听的不清是很清。
空气中蔓延着馥郁芬芳的气息,甜腻若洒。
沈洛在谢言的耳旁吐了一口气:“嘘,深呼吸,慢……再慢一些。”
黏黏糊糊的液体似乎在滑落,两个阴唇顶端,摩擦着,阴蒂端在慢慢地膨胀,好似海绵宝宝一样遇水渐渐地长大。
谢言深深吞了一口气,他,感受到前列腺被按摩,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到达g点。
纤长而有力的手指触动着谢言的阴蒂,感受着那一波又一波的淫浪。
沈洛伏在他的身上,皮肤紧贴,手指抚摸着他的后臀,一阵撩拨。
再往后便是他的菊花,沈洛插进去一根手指,等谢言适应了之后,便是,用心良苦。
六一居士的《五代史伶官传序》
“我学了,可学不会。不是吗?”温狐翊想起自己的前例。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你若愿意钻研,会有收获的。”黎雨循循善诱,带有鼓励。
选自韩文公的《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