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

“有些人酒量不行，还非要喝？”池塘揉了揉了言的脑袋。

听话。

没有张牙舞爪，也没有嚣张跋扈，乖顺的像只小羊羔。

“原来醉酒的你真可爱。”池塘像是发现了萌点一样。

“渴，水…想喝…水。”了言微喘，薄薄的嘴唇抿着。

池塘勾了一下他的鼻梁，了言长长的眼睫毛动了动。

啄了他一口，味道是葡萄酒的香甜。

“是不是只有这样子才可以拥有你？了言，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池塘将了言扶了起来靠在怀里，杯子里的水顺着嘴往里流。

一些水洒了，一些水进去了。

“了言你说说，你这个地方连个密码锁都没有，灯也是坏的。你要是被人偷走了去，我该上哪去找？”池塘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今天下午我给你买了一双你喜欢的鞋，不知道你还是不是那个尺寸了。我看到你把鞋揣怀里的时候，我差点笑死了。不过我忍住了。”

杯子里的水没有了。

了言的身子滚烫，池塘蹙了蹙眉。

只好用湿毛巾将了言的身子擦洗了一遍。

……

第二天早晨。

“醒了？”

对方似乎并不惊讶：“好走不送。”

“我给你买了一双鞋，你不会拒绝吧。”

了言愣了一下：“谢谢，你可以走了。”

“我还以为你会像之前一样拒绝呢。”

“有人白送我，天上掉馅饼的事，被我给捡着了，拒绝干什么？”

“发什么脾气？伤身体。”

“我给你做的早点。”

“嗯。”了言头感觉疼，没功夫吵。

“但锅坏了。”

话到嘴边的感谢，消失了。

某人黑着脸：“我用都没坏，你用它就坏了。你又想盘算着些什么？”

“我这次没想干什么，你犯不着为了一个锅给我吵架吧。”

“上回只是一颗糖。”了言头靠在僵硬的床头柜。

——我欠你一颗糖，下次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