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17 嘴巴就顶住了鼹鼠毛乎乎的P股
“哎?我说大猫,你可别一时冲动把我们邻居吞掉啊?!”狐狸聒噪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也许是猞猁自己生出邪念,所以才觉得狐狸这话意有所指,他高亢又尖锐吼叫警告狐狸,带着原始而野性的震慑,在这广袤苔原中穿梭回荡,无人敢出声应和。
猞猁走出一段距离,头顶只有轻轻的呼吸声,伴随着踩过落叶层的细碎轻微沙沙,偌大苔原他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寂寥,于是他决定打破这份寂静:“你平时都几点睡?”
鼹鼠纳闷,但还是决定回答这位苔原中的大佬:“六点睡,八点起。”
“起这么早?作息还挺健康。”
“唔是早上六点睡,晚上八点起。”
猞猁生平第一次怨恨自己长了张嘴。
鼹鼠倒是老老实实,夜间思维尤其活跃,想着既然开了个头,那就接着聊呗:“他们都打趣我,反正不见阳光,有没有眼睛根本无所谓。”
“你眼睛很好看。”猞猁突然出声打断鼹鼠。想起看到鼹鼠的第一眼,黑豆似的圆溜溜两颗镶在毛绒绒的一小坨上,看过来,眼神懵懂充满无辜又好奇,小鼻子湿乎乎抽着气。哪怕是现在,如果有可能,猞猁都想把鼹鼠从头顶摘下来,轻轻地揉捏他的耳朵或者爪子,舔舐他黑乎乎的小眼睛。
“是吗?”鼹鼠充满疑惑的反问,但他接着说:“如果到了冬季,我也会冬眠,那时候就是二十四小时都在睡,不起。”他想说的是,苔原这儿真冷,要不是猞猁头上毛厚实常年蛋白质摄入充足体温又高,说不定他就要一头栽倒开始冬眠。
他居然还需要冬眠?可以说是意外的惊喜。猞猁心中那片咕嘟咕嘟遮满瘴气的沼泽,噗的冒出一个带着毒气的诡计——他想邀请鼹鼠留下来,冬天来临之际,他徒爪将埋藏在地里,蜷缩成一团的鼹鼠挖将出来,按进怀里,尽情的用嘴去拱鼹鼠带着麝香味的软屁股。一想到鼹鼠软乎乎的屁股被他鼻尖顶来顶去,还沉在香甜梦境里无法苏醒的鼹鼠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哼叫喘息,猞猁晃了晃不太清醒的脑袋。
“哎哟。”鼹鼠不敢伸手再握猞猁的耳朵,猞猁头晃动的时候,只能骨碌碌从他身上滚了下来,掉进落叶堆里。
他团成一个圈,下意识护住头和屁股。
猞猁想都没想,嘴巴就顶住了鼹鼠毛乎乎的屁股,舔了舔。
黑豆子瞪得比平常大了一倍,目光呆滞,嘴巴微微张开地扭头看向了身后,脑子一片混乱,身体僵硬无法动弹,比起尿尿被狐狸一声催促,此刻更像是中了石化咒一般。
“有苍耳子刺球。”猞猁一脸平静。
“在哪?”鼹鼠是真的看不见。
“我帮你摘掉扔了。”
“是吗?谢谢,还有吗?”
猞猁怎么可能放过机会:“还有。”说得含含糊糊,一刻也不肯把嘴巴鼻子从鼹鼠小小的屁股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