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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3(下药/灌药晕女主)

 

一阵电话铃声。

“喂?”

“明天我家有个酒会,你来不来,看中哪个帅哥你就给人悄么带走玩玩。”手机传来穆楠析的声音。

穆楠析,时念的死党闺蜜,为数不多知道时念特殊爱好且助纣为虐的人,哦不,的魔。

“那穆大总裁带的舞伴是我咯?”

“不然?天天摆冷脸压着那群董事会男人,我现在看到男的就头疼。”

“行,明天见。”

时念一身墨绿色旗袍随着穆楠析踏入了穆家酒会会场,柔顺黑亮的长发用一根竹叶形式的银簪简单挽起,在一席中世纪晚礼服中相当吸情,简单的样式又不至于喧宾夺主,抢了主人家的风头。

随着穆楠析转悠了一圈,敬酒、寒暄后便上二楼休息区随意找了个沙发卡座坐下,品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纤细无骨的腰身浅靠在沙发后背上,与前来搭话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余光里却在搜寻合眼缘的猎物。

最终目光停留在斜对面吧台上的西装男人身上,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撵着高脚杯轻轻摇晃着,轻抿一口,喉结滚动,尤为性感。

男人的目光朝这边看过来,与时念的淡紫罗兰瞳孔正对上,时念勾了勾唇角,手上的酒杯朝男人的方向微微抬起,男人精明的丹凤眼眯了眯,朝身后拿了瓶酒,起身向时念走来,时念身旁的莺莺燕燕见状纷纷散开,给男人让位。

男人坐到了时念身旁,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着手中的酒瓶,瓶中醇香的酒酿徐徐倒入时念杯中,放松自然的朝时念询问。

“小姐怎么称呼,方才我在二楼瞧见小姐和穆总一起,好像很少见小姐参加此类酒会啊,不然小姐周身气质应该很容易被人注意到才是。”

时念看着男人倒酒的动作以及那瓶葡萄酒,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叫我时念就好,和穆总是朋友,穆总赏脸邀约是我的荣幸。”

时念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先生呢,不做个自我介绍么。”

男人看着时念喝过酒后红润的唇畔,失笑“是我失了礼节,我姓祁名封,和穆总有些生意上的往来。”

男人和时念不停地扯着话题,时念手里的葡萄酒一口一口的抿着,不知不觉喝了两杯,时念回复祁封话语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清晰的语句逐渐含糊不清,眼睛半阖,甚至隐隐有了上翻的迹象。

眼睫轻颤,揉了揉额头,猛的眨了一下眸子,费力支撑着沙发站起来,脚步微晃,“嗯……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祁封看着时念晕乎漂浮的模样,眼底的笑意几乎要压制不住,站起来扶着脚步虚浮的时念,“时小姐,你醉了。”随即招手喊来一位服务员使了个眼色。

“将时小姐扶去休息室歇息,顺便备上醒酒汤送去。”

服务生听话的搀扶着时念,时念几乎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服务生身上,眼眸逐渐涣散,手臂无力的挂在服务生的后颈。

在一旁应付着生意伙伴的穆楠析用余光瞟了一眼时念的方向,见时念昏昏沉沉的被带走,心下了然,将手里的酒酿一饮而尽,收回了视线。

将时念搀扶到休息室沙发上靠下,服务生便去准备醒酒汤。

随后西装男人踏入休息室,看向沙发上的人儿,“啪嗒”将房门一关顺手上锁。

人儿毫无意识的瘫靠在沙发上,笔直光滑的双腿朝外伸展着,因为穿着旗袍,并没有打的很开,银簪有些松散的挂在头发上,微微仰靠在沙发上的头颅带着那白皙的天鹅颈折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眸紧闭,眼皮盖掩住呆滞悬在眼眶上方的淡紫罗兰色眼瞳,酒酿浸润的红唇浅浅张开,露出一点红润的小舌和洁白的贝齿。

男人将西装外套往时念身旁一扔,一手撑在人儿颈边,一手将银簪缓慢摘下,乌黑柔亮的秀发没了束缚顺滑的滑落在沙发后,扬起一阵茉莉清香。

男人挑起一缕黑发,凑到鼻尖轻嗅,沁人心脾的茉莉香气直冲男人识海,使他感觉更加兴奋起来。

膝盖压上人儿腿边的沙发,整个人以一种具有压迫感的姿势将时念圈在自己和沙发之间。

膝盖处给予的压力使得那处沙发下陷,昏软人儿重心不稳地朝一旁倾倒,发丝飘起蹭到男人凑近的脸颊遗留下轻微的痒意,又像是在对男人实施着勾引。

人儿瘫软的身体忽的侧砸在沙发上,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整个身体回弹轻颤了几下,松软的眼皮掀起了一条缝隙,里面是早已翻白的眼仁。

“唔……”人儿的脑袋被摔的发懵,红润的小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几声嘤咛,无力的葱白玉手被夹在男人的膝盖和自己的大腿之间,掌心向上,手指微微蜷起,时不时抽动一下,引的男人大腿一阵瘙痒。

男人呼吸粗重了几分,从沙发上起来,擒住人儿作乱的小手,放在掌心里揉捏着。

将软寐的人儿扶起,有些薄茧的大手稳稳地托着后脑,一手撑开人儿沉重的眼皮,毫无阻碍的翻到了最顶,突然接触空气的眼仁缓慢转动了起来,不断上翻想藏入眼皮当中却又无能为力,漂亮的淡紫罗兰色眸子此时像蒙了尘,毫无光泽,瞳孔涣散,最终定格在了眼眶顶上。

男人看着那静置的淡紫罗兰瞳孔,竟一时间忘了思考,看的愣了神。手里翻眼皮的动作也停滞了,直到水润的眼白变得干涩且飘起了红血丝。

“咚咚”一阵敲门声将男人的思绪拉回,“您好,您要的醒酒汤。”男人猛的将撑着眼皮的手松开,终于没了阻碍的眼皮缓缓的耷拉下来。

眼皮因为过长时间的拨弄只松松的阖了一半,留下大片眼白,男人将人儿的眼皮往下方按压阖上,隔着眼皮轻揉着人儿脆弱的眼仁。

祁封觉得时念身上气质很是矛盾,明明周身散发着清冷淡漠的气息,让人一眼看去像个冷美人,可举手投足间又带着魅惑和御气,让人想将人儿的面皮层层撕开露出真实的模样。

将外头的醒酒汤拿进休息室,男人往液体里又加入了小半瓶的迷丨药,端着碗走到人儿面前。

将醒酒汤一勺一勺小心的喂进人儿的嘴里,可昏晕着的身体如何知道吞咽。

男人用纸巾将人儿的下巴兜住,以免液体淌湿衣衫,毕竟他待会可不想抱着一个浑身衣物湿漉漉黏糊糊的美人上车。

醒酒汤在人儿口中积了半汪,手指在人儿的喉颈摁压揉丨捏了一会,人儿呛咳了一下却又很配合的咽下了大半的醒酒汤。

“咳!嗬……呃…唔咕……”部分细腻的浮沫被喷溅在男人的脸上,淡紫罗兰的眼眸竟睁开了些许,瞳仁回落又悄然上翻,又回落,最后涣散的眼眸颤颤巍巍翻到最顶,余下的都是冰冷的白。

男人磕磕绊绊的喂了大半碗,看着怀里的人儿瘫软得不成样子,心头泛起一片涟漪,下半身蹿起一阵热流。

“宝贝,我们回家玩,家里的漂亮玩具,宝贝一定喜欢。”

将毫无气力的身躯打横抱起,人儿的头颅架在男人的手臂,无力的后仰着,眼皮因为重力向上掀起,眼睫轻颤。

松弛的手臂直直的垂下,随着男人的动作四处晃荡。

把人儿的身体上下颠了颠,四肢松软无力的随着惯性凌乱的摆动着,低头将脸埋进昏寐人儿的颈窝,贪婪地吸食着人儿身体里散发的淡淡茉莉清香。

从后门离开会场,将人儿塞进自己的车内,将座椅调低了些,系好安全带。

人儿无力的头颅歪倒在一旁,手腕虚虚的搭在小腹上,口唇些微张开,红润的小舌探出唇畔,舌尖淌着的涎水要坠不坠,与贝齿牵起了一缕银丝。

车开入车库内,男人俯身将人儿抱起,稳步走入地下室。

这地下室可不得了,帷幔,大床,八丨爪丨椅,电丨击丨椅,鞭子,跳丨蛋乱七八糟的成丨人丨道丨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刑房。

将怀中瘫软的人儿扔向床铺,松软的身体在接触柔软且富有弹性床铺的瞬间回弹,胸口两团白丨肉随之颤动起来,乌黑亮丽的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开来,被压在人儿身后,手臂被弹得左右摆开,旗袍下摆掀起半边露出半截人儿细腻光洁的大腿。

男人将人儿的高跟鞋脱下,手握着皮肤滑嫩如蛋白的玉足,朝脚背覆上一吻。

解开衬衣扣子,翻身上床,单手撑跪在人儿的身上,揉搓着盈盈一握的柳腰。

手正要往上移动把丨玩,一抬头猛然发现身下的人儿睁着一双漂亮的淡紫罗兰眸子饶有兴致的盯着他,干净的眼瞳里哪见半分酒醉与无神?

祁封手上动作猛的一震,眼神带着慌乱的看着身下的女人。

“什…什么……这…怎么可能……”

时念似笑非笑的盯着男人恍惚缩紧的瞳孔。

“玩够了吗?到家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家里的漂亮玩具,你肯定也喜欢。

抬起右手抚上男人呆愣的脸庞,男人似乎对自己诱引时念喝下的两杯葡萄酒和那大半碗加了料的醒酒汤相当自信,并没有准备多余的保险措施。

剩下的大半瓶丨药静置在床头,男人面对这突发状况表现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自己的行动哪一步出了错,身下的人儿为何会突然醒来,甚至开始怀疑使用的丨药是否有问题。

右手从男人的脸庞滑到脆弱的脖颈侧方,手下是男人规律搏动的脆弱动脉。

许是因为要害感受到冰凉的触感,男人突然回神,迅速伸手想去够床头的丨药,此时脖颈上传来似针扎的痛感,整个身躯忽的一震,两颗琥珀色的瞳仁极速上翻,眼角肌肉抽搐到几乎痉挛,撑着床的手臂与双膝同时失力,身体瘫软的砸向时念身侧的床面,胸腔的冲击挤压使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一条手臂虚软的横在身旁女人的胸口上,修长的双腿搭在时念左腿两侧,胯丨下的巨物竟起丨了丨反丨应,悄然变丨硬抵在女人的胯骨。

“这就有反应了?看来您很喜欢昏晕的感觉啊……还吊回来个同好。”

时念收回幻变成针状的指甲,魅魔强悍的身体被男人砸那么一下跟像挠痒痒一样,更别说人类所生产的低级丨药造成的效果,当水喝都没问题。

毫不怜惜的将男人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往边上一推,扑通一声摔在床边的地面上,四肢以一种意识清醒时难以做到的扭曲姿势被男人软烂的身体压着,后脑在地面上砸的闷响,被颠地左右晃动。

“啊~看上去很痛的样子。”

男人本就稀少的意识更是被摔的支离破碎,双眼抽搐上翻,涣散的琥珀色瞳孔费力地向上挣扎着,一片荒芜的白中几乎要完全看不到一丝别的颜色。

胸腔抽搐着上丨顶,小腿微微颤动摩擦着地面,唇齿大开,口腔内很快便积攒了一汪涎水,顺着耷拉出唇角的软舌淅淅沥沥的淌出,濡湿了一小片地面以及男人后脑的墨发。

在这一片狼藉中胯丨间的硕丨大居然在西裤内撑丨起,顶出了个鼓包。

时念视线环顾了一圈祁封的地下室后坐在床边翘起小腿欣赏着男人人事不知的荒诞模样,右手打了个响指。

男人下身的衣物逐渐消融,胯丨下滚烫的硕丨大没了衣物的束缚忽的弹起,直直挺丨立在空气中。

圆润冰凉的脚趾攀上男人滚烫的圆丨头,脚趾蜷起脚腕轻转,拨丨弄摩挲着。

滚烫的温度与冰凉玉趾相互碰撞,稍大的温差让男人的性丨丨器微微一颤,两瓣臋丨丨肉在刺激下紧紧绷起,后丨峃颤颤巍巍的收缩了两下。

“嗯……哈~嗬……咳咳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男人头皮发麻,鼻间溢出舒服的嘤咛,喉咙猛的一吸,口腔中的涎水被少量的吸入到了气管里,造成了男人的呛咳。

猛烈的咳嗽搅得唇齿间的涎水上下翻飞形成浮沫,口腔中积攒的涎水被呛得溢出,打湿了男人的鬓发与肩膀。

被搅成浮沫的涎水从男人的口中喷溅而出,淅淅沥沥的打在胸膛和四周,外翻的小腿浅浅抬起绷紧后蹬了几下又脱力砸向地面开始抽搐,胯丨间的立丨挺从圆丨头处溢出少量白丨浊。

呛咳期间又被迫吸入了不少涎水,仿佛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琥珀色瞳仁震颤着翻在眼皮顶部,眼睫剧烈的颤动着,口中溢出的涎水逐渐转换成白沫。

男人仰躺着的脸泛着青紫,几乎要窒息。

时念趴在床边,伸手将男人的头托住,单手将男人的上半身拽起背后靠在床沿,头低垂着,时念用纸巾擦干净因为涎水染湿的部位,将男人黏腻成一缕缕的墨发施了个咒清理干净。

从床上反手捏着男人低垂的下巴,将男人的上半身往前倾了些许,一巴掌甩在男人背部。

咚的一声闷响。

“噗——咳嗬……”

口涎被冲击的悉数喷出,疲软的双腿大开着外翻,呈现出极度放松的姿势,头颅无意识的低垂着,干爽的碎发遮住了男人的眉眼,仅剩鼻尖在墨发间若隐若现。

后颈的脊骨因为男人脑袋低垂的姿势明显突出,双手自然蜷起,掌心向上耷拉在大腿两侧,活像一只无力控制,任人摆布的人偶。

将男人清理干净扔在床上,无视他谷欠求不满还未发丨泄的性丨器,挑选着房内男人“为自己”准备的小玩具。

扯过床上吊着的帷幔,将男人的右脚踝和左臂分别吊起,左边小腿虚虚的垂落蹭着床面,右臂横摆掌心向上的瘫在一侧,精瘦的腰腹被拧成了一股麻花,颈后被一条帷幔托起,脑袋斜侧的往后仰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男人昏寐的眼眸被帷幔压迫掀开了一条缝隙,长睫直直掩下,一丝奶白裸露在外,好看的紧,唇间因为还未发丨泄的性丨器不停呢喃细语。

“嗯……热…要……唔呃……”

冰凉的手指攀上男人胯丨间硕丨大,规律的快速上下撸丨动,另一只手的指甲徐缓地划过男人的脊椎,在腰窝处画着圈圈带起一阵瘙痒。

下腹因为后腰上传来的怪异感触向上顶丨弄,胸腔上丨挺,但是男人整个身体被帷幔吊在空中,无处借力,弓起的腰腹又迅速塌了下来,带动着帷幔与四肢一齐晃动。

左手上撸丨动的动作不停,甚至越来越快,右手按揉着男人大开的大腿内侧,不时蹭过敏丨感的圆囊以及会丨阴,每次“不经意”间的触碰都会使男人小腹一紧,下身微颤。

祁封感觉自己小腹一阵燥热,性丨器膨大肿丨胀得难受,却又被在硕丨大上方套丨弄的小手服务得舒服至极,大腿根部被人时不时的抚丨弄,身后传来一阵空虚感,可胯丨下带来的快丨感又直冲头皮。

“嗯!啊——”

被帷幔吊着的脚趾用力蜷起,男人猛的一挺身一摊白丨浊从马丨眼被喷丨射而出,溅在了自己的小腹和胸膛,两颗茱萸被浊丨液浸染得水光发亮,男人粗重的呼吸让茱萸剧烈的上下浮动立挺,欲拒还迎。

大幅度弓起的腰缓缓塌陷,性丨器也软软的斜垂下去,男人大幅后仰的头颅逐渐回到原来的位置,脚趾脱力的回弹抽动着,眼皮掀开大半,颤动的幅度逐渐变小,上翻的琥珀色眼眸开始在眼眶内缓慢的转动着,似有回落的迹象。

时念捻起一颗跳丨蛋,掰开男人瘫软的臋丨肉,塞进男人湿濡温软的后丨峃中,空虚的身体像是找到了缓解的物品疯狂蠕动吞入,将跳丨蛋推进深处,素白的玉指缓缓退出,温软的畅丨肉却在极力吮丨吸着像是挽留,手指从后丨峃脱离开来发出啵的一声,转头伸进男人的嘴里,挑弄着瘫软的小舌。

“唔嗯……”

后丨峃被塞进异物的怪异感让男人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软舌被包裹着粘液的手指摁压搅丨弄。

祁封的舌尖颤动了一下,小舌想要将在口腔作乱的手指推出去,却又在模糊的状态下使不出多少力气,舌尖顶丨弄着手指,软乎乎的力气更像是在回应。

将手指抽出,在男人小腹上蹭净,拿起跳丨蛋的遥控器,浅浅试了一下法的踢动,蹭着顺滑的床单,但因为意识漂浮身体疲软,所展现出来的效果微乎其微。

意识在一片灰蒙的深渊中浮浮沉沉,挣扎的想要将主导权抢回,眼皮尽力地掀开了一丝眼缝,又无力地阖起,羽睫剧烈抖动着,薄薄的眼皮下眼仁上下翻飞。

渐渐的男人像是回归了些许意识,眼皮掀开了一半,露出迷蒙茫然的半颗琥珀色眼珠堪堪悬挂在眼眶中心,涣散的瞳孔直视床顶的帷幔,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的聚焦。

喉间不自觉地发出浅浅的嘤咛,祁封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瞳孔中带上了灵动的光芒。

在恢复意识的那一刹那,祁封突然就感受到了后颈传来的剧烈疼痛以及喉间的黏糊不适,连声音中都透露着沙哑。

祁封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散一样,四处透着疲惫、酸软与无力,努力的抬起左手想要触碰一下后颈的伤势却猛然发现手腕上有一圈红色的勒痕。

在自己昏迷期间身体到底被做了什么!!!

使不上多少力气的身体不安的小幅度扭动着,突然感受到了后丨峃传来的异物感,整个人猛的一僵。

跳丨蛋安静的停留在男人的后丨峃深处,从来都是主动方的祁封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忍着后颈的剧痛僵硬的转动头颅想要看清自己如今的处境,琥珀色的眼瞳忽的撞入身侧的一汪紫潭中央,像是要被吸进漩涡。

呼吸一滞,赶紧将视线从身旁女人的眼眸上移开,拧起两道剑眉,“你……呃…你对我…做了什么……!”沙哑的声音为男人平添了一分性感。

“用您准备的玩具好好的服侍您啊~”

指尖在男人的小腹上轻划,引起的瘙痒让男人的腰肢无法控制的扭动起来,小腹肌肉回缩,而身体的扭动让后丨峃传来的异物感越发强烈。

“唔……啊…别…别动……”

腹间的痒意使男人的声音不自觉的沾染上了一丝娇丨媚,后丨峃传来的奇怪触感让男人的身体又燥丨热了起来。

男人的气力恢复了些许,裸丨露的上半身被手臂微微撑起,祁封咬紧牙关,抑制着身体荒谬的反应。

时念看着男人缓慢挣扎的起身,脚步虚浮颤颤巍巍的下床并没有阻止的想法。

祁封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咬着牙从唇缝中挤出“滚”字,自己行动失败的自尊扫地和被反向扎晕后赤丨裸丨身丨体遭人肆丨意丨玩丨弄的羞愤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把时念处理掉。

男人背手缓缓攀上电击棒,突然双腿一软,后丨峃的跳丨蛋猛烈的撞击着柔软的内丨壁,从未开拓过的涌道敏丨感又脆弱,细密酥麻的传感使男人的脖颈染上一片绯红。

“呃…哈嗯……”喉间的喘息几乎要压制不住从唇齿间溢出只言片语,颤抖的臋丨肉间绵绵不断的传来令人羞耻恍惚的快丨感,双腿几乎失去了所有支撑力半跪在地面,手上堪堪支撑着软塌的躯体,尽力不让自己瘫卧在地,小腹一缩一缩,脚趾用力蜷起,何等狼狈。

身后刚触碰到的电击棒早在跳丨蛋开始工作的瞬间从手边滑落滚至一旁,暴露在两人眼前,可男人如今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拿起不远处的电击棒了。

祁封双目猩红,咬牙切齿的盯着床上惬意把玩遥控器的女人。

被迫感受后丨峃酥麻的爽感、费力抑制唇边将要溢出的呻吟让男人身心疲惫,眼前阵阵发黑。

时念将男人放在床头的药倒在手帕上,捻着湿濡的手帕走向男人。

祁封心头警铃大响,奈何身体不听使唤松软无力只能任人驱使。

将手帕轻柔的摁上男人的口鼻,男人挣扎着轻晃着头颅,然而这点微小的挣扎根本于事无补,在一阵阵窒息感袭来的情况下,男人被迫的吸食着手帕上的丨药,眼皮逐渐耷拉下来,成片的眼白要翻不翻,脑袋昏沉的喘着粗气,嘴巴为了呼吸张开了一点,软舌无意识的探出,贴在湿濡的手帕上,吸食进了更多的丨药。

时念看着男人被窒息和药效折磨的面色潮红,意识模糊,走到一旁捡起那根电击棒,试探的摁了下开关,蓝色的光芒在电击棒间闪动。

纵使男人意识模糊,但在看到那个黑影又向他走来时还是强撑着睁大了眼,瞳孔努力的聚焦,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在看清时念拿着什么的时候,脑海好像在一瞬间被巨大的恐惧震慑的清明了几分,瞪大双眼,清透的琥珀色眼瞳狠狠收缩,斯文秀气的脸上满是恐惧与祈求。

“你…嗯…你要…呃做…做哈嗯……什……么”

破碎的语句混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从男人的唇齿中浮出。

时念挑起男人的下巴,让男人仰视自己,男人瘫软的身躯被掐的支起了些许。

“这不是您刚刚想对我做的吗?”

“啊……嘶——”后颈伤口折叠的刺痛让男人发出一声低呼,浮沉的意识被疼痛扯得又回来了些,剑眉紧蹙,眼眸眯起。

时念揪着男人后脑勺的墨发将电击棒抵在男人的下巴。

祁封被电击棒冰凉的触感惊得一颤,如同一条毒蛇蜷上他的脖子,吐着信子舔丨舐他的下颌骨。跨下的性丨器被心头只增不减的恐慌、后丨峃跳丨蛋传来的燥热,甚至是脑海中起伏的晕感刺激的泄丨出一股股稍显稀薄的淫丨水。

拇指摩挲着电击棒的开关,下颚的冰凉在不断拉扯着男人紧绷的神经。电击棒从男人的下颚移开,男人感受到那刺骨的冰凉从自己的肌肤离开,紧绷的身子下意识的稍稍放松了些,然而还未等他喘上一口气,电击棒就直接捅在了他突起的喉结上!

“呃嗬——”

男人尚未完全放松的肢体瞬间僵硬,琥珀色的眼瞳立丨马丨抽搐的往丨眼丨皮上方顶去,喉结处突然的冲击导致男人唇齿大张,舌尖掉出唇畔呛咳并抽搐着,涎水大量分泌从温润的口腔中溢出,腰部前挺,双腿肌肉僵硬疯狂痉挛着,膝盖无法支撑男人的躯体保持跪姿直立状态,整个人像是要顶着腰肢往前栽倒。

时念松开男人的头发,男人的身体失去平衡直直栽倒在地面,僵直的四肢微微的抽搐几下后身体如同烂泥一般沉寂下来瘫卧在地。瞳仁上翻到极致,眼皮痉挛到阖不起来了,大片的眼白暴露在空气中印上星星点点的红血丝。

时念将男人架上电击椅,把男人滑腻的腿钳在两边椅子把手上,上半身没有束缚地朝一侧歪去,一条胳膊搭在下腹,另一条胳膊随着脑袋软软的垂落在椅子把手外。

双腿被把手上的镣铐紧紧钳制住,勒出淡淡红痕,朝向时念大开成一个∧状,已经射过两次的柱体疲软的耷拉在一旁,臀丨部无力的下陷,却还是无法接触到椅面,曝露出了臋丨间漫着淫丨水的后丨峃。

将电击贴片贴上男人的太阳穴,打开电击椅的开关,推到了一定的电伏。

男人瘫软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歪倒的头颅颤颤巍巍的,翻白的瞳仁也一起颤抖起来,雪白的臋丨肉僵直到几欲痉挛,剧烈的震颤中后丨峃的淫丨水不断涌出,淅淅沥沥的撒在电击椅面上,前身的柱体抽搐着,马丨眼不停地渗出稀薄的液体。

一摊淡黄的液体从马丨眼喷出,带着些许白丨浊洋洋洒洒地打在按摩椅上,一股腥骚味蔓延开来,男人抽搐的躯体缓慢瘫软下来,彻底没了动静,只剩瘫软的柱体和温湿的后丨峃还在不断的朝下淌着液体。

祁封被折磨得失禁了。

把男人泡在浴缸里,四肢无力软垂在浴缸边缘,脖子抵在浴缸沿边堪堪保持着直立。

时念的身体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茉莉清香,萦绕在毫无意识的男人鼻尖,男人的鼻头轻微抽搐了一下,眼瞳缓慢回落,在被一片月白占领的地盘中挤入了小小一部分。

祁封半睁开了琥珀色的眼眸,里边却没有丝毫焦距,显示着男人的意识依旧处于深沉的昏迷中。

淡紫罗兰色的眼瞳闪过紫光,男人的眼瞳像是接收了什么信号,缓慢地朝时念的方向转去。

“祁封。”

男人的眼瞳愣愣的朝向时念的紫眸,忽地脱力上翻又回落。

“你的行动失败了,喝醉昏迷被某人带走,这是你今天晚上的经历。”

男人顶着无神的眼眸,嘴里模糊不清地重复着时念的话。

“很好,乖孩子,睡吧。”时念打了个响指。

男人落在虚空的视线被月白收回,灰蒙的琥珀色眼瞳缓缓坠入眼皮当中,被篡改的记忆牢牢刻在了他的潜意识里。四肢无意识的抽搐了几下又瘫软下来,挂在浴缸壁边小幅度的晃动。

将男人半开的眼皮阖上,盖住翻白的眼缝,隔着眼皮轻轻揉搓着男人的眼球,男人唇齿微张,嘴角挂着一屡涎水滴落粘连在水里。将祁封的金丝眼镜给他带上,昏寐无知还挂着涎水的脸庞,搭配上精明优雅的金丝眼镜,碰撞出了别样的风味,看得人心头瘙痒难耐。

又在水中蹂躏了一把男人胸前的茱萸,满意的看着它们变丨硬丨立丨挺,男人依旧毫无反应,甚至发不出一点声响,像是一具精美的尸体般安安静静地躺在浴缸里。

“看来这次电击玩的有点太狠了。”

时念结束了今晚对猎物的赏玩,清理好了自己在今天晚上留下的一切痕迹,直接撕裂空间离开了祁封的别墅。

当然,男人身体上被玩丨弄的痕迹还是留给男人自己好好欣赏了。

“喂?轩哥?”

“今晚我们游泳队聚餐,你也担任了我们游泳队这么久的按摩师了,这次比赛成果不错,和兄弟们一起喝一杯吧,你也知道的,那群兔崽子一个劲催我喊你。”

“好啊。”

时念和电话里的男人确认好时间地点便挂了电话。

当初接受这笔长期合作单子就是见游泳队那一群青涩小伙子有颜有身材,尤其是游泳队教练苏胤轩,平时训练一丝不苟,比赛时对着自家队员们却能展露出浅浅笑意,时念时不时能去吃个豆腐。

小伙子们每次都能在时念的手下舒服的陷入深度睡眠,一无所知的青年们对此技术赞不绝口,一来二去也与时念混熟了,亲切的称时念为念念姐,甚至想撮合时念和自家教练成为一对,奈何一个对女人兴趣不高,一个只对对方身体及昏晕状态感兴趣。

时念到达指定饭店时游泳队的小伙子们已经到齐了,很是心机的在自家教练身旁留了个位置招呼着时念坐下,身旁的地上和桌上都是一打一打各式各样的酒,身侧的苏胤轩在自家兔崽子们的眼神示意下给时念倒了杯酒。

“你们念念姐是女生,注意点分寸,别一个劲劝人家喝酒。”

“那轩哥你替念念姐喝呀,我们就劝你一个,今晚不醉不归~”

苏胤轩无奈的叹了口气,队员们经过长时间的努力训练才得来的多块奖牌,今日庆功宴不好拂了大家面子,便应下了。

殊不知这群兔崽子们心里蔫坏,私底下约好了一个人续一种酒,铆足了劲,打心底里要把苏胤轩灌的烂醉。

“为我们取得的优秀成果,干杯!”

大家举起酒杯,将杯里的酒水仰头一饮而尽。

饭局过半,根本无人劝酒的时念小口的抿着杯里的酒酿,已经有队员在给苏胤轩劝酒时把自己喝的东倒西歪了,除了时念,每个人的脸颊上都有轻微的酡红,苏胤轩的更胜。

苏胤轩感觉这一晚上自己的酒杯就没有空下来过,一杯红酒喝完就有队员过来给他续上一杯白的,还要挑衅的问他是不是喝不完,养鱼呢,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下还是带的队伍得奖使苏胤轩心底泛出对队员们感到的骄傲自豪,平时克制的男人在今晚放肆了一把。罢了,这群兔崽子应该能把喝醉了的自己扔回家。

低级明显的激将法都能影响到苏胤轩的神智,一杯杯不同的酒酿下肚,就连平时酒量不是特别差的男人头脑都有点晕乎,视线有些迷离,漂亮的眼仁漫上一层水雾。

苏胤轩揉了揉眉心,晃了晃脑袋,站起身来,“我……去个洗手间,你们……继续。”

脚步有些虚浮,歪歪扭扭地搀扶着墙边走向洗手间,撑着洗手池边站立着,捧了一把冷水泼上脸庞,想由此清醒一点,盯着镜中双目迷离面色酡红的自己缓了一会儿,走出洗手间,强撑着理智把账结了。

回到包厢,迷蒙的意识里觉得自己还能喝上一点的苏胤轩不忍拒绝队员们的热情邀约,又一杯杯的果酒流入喉中,平时坐姿端正衣物齐整的男人此时背脊微曲,领口敞开了些,手肘撑在桌子上,漂亮的眸子愣神的看着手中的酒杯,而自己的手却跟上了发条一般机械的往嘴里倒酒。

包厢里剩下为数不多还意识清醒的队员见状心下早已明了,苏胤轩这是醉了,但这还不够。

好几种不同品种不同精度的纯酿下肚,最是醉人。苏胤轩的意识越来越昏沉,感觉到自己的头颅像是拥有千斤重量,缓慢的低垂下来,背脊弯曲的幅度越来越大,下巴几乎要贴在面前的桌子上,眼瞳有上翻的趋势,突然头颅脱力往下坠了一节,下巴嗑到桌子,轻微的钝痛让男人的意识回来了些许。

“唔……我…我…不能……嗯……不…能喝…了……”

时念看着男人逐渐失意的眼神和男人将要瘫软在桌上的身子,身下仿佛窜上一股无名之火,想把男人带回家狠狠迷玩。

苏胤轩的识海被酒精浸泡的昏昏欲睡,眼皮不受控制的耷拉下来,半阖住浅棕色的眸子,沉重的头颅不受控制的一点一点,眼眸倏地翻白,头颅砸在桌面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臂还虚握着酒杯瘫软的搭在桌上,引的桌面的玻璃瓶震动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可男人却完全没有被影响,在酒精的作用下瘫软昏晕着。

长直的眼睫被压在面部与手臂之间,眼皮被挤的掀开了一丝小缝,隐约露出底下痴寐的奶色,红润的唇畔放松地微张,口腔内瘫软的粉舌若隐若现,支起的小腿无力地向前滑出,朝两侧打开,肌肉匀称的长腿呈现出o型。

还清醒着的队员走上前去轻轻拍了下苏胤轩的肩膀,“轩哥?苏教?苏胤轩?”

男人的躯体毫无反应,侧压在手臂上的脸呈现出昏寐无知的神情,半阖的眼皮似乎向上抬了抬,无神的眼珠滚落下来,没有目的的转悠两圈又颤颤巍巍的翻回丨眼丨皮里,眼白因为酒精作用泛着浅浅的红。看来是醉的不清。

饭局结束了,剩下清醒的队员把自己喝的烂醉的舍友扛起,叫了车准备返回游泳队宿舍,而时念则扛着晕醉的苏胤轩,男人的双腿疲软,无力且曲折地触着地面,一手架在时念的肩头,一手横在队员肩上。

帮时念将沉重昏寐的男人扶上计程车,时念坐在男人旁边,苏胤轩颤动着眼睫,无力支撑的头颅歪倒搭上时念的肩膀,高大松弛的躯体软软的靠在女人的肩上,倒显得“小鸟依人”了起来。

队员一脸表示嗑到了的表情,“那念念姐,轩哥就拜托你啦!”

时念点了点头“好。”那位队员便一脸雀跃地和另外几名青年将醉倒在地的其他队员们塞进计程车。就知道嗑cp的青年们也不思考一下时念一个“弱女子”如何将183浑身肌肉的游泳队教练搬回他家,也就时念恰好不是个人了。

给司机报上自家别墅的地址,计程车便赶命似的出发了,车被极快的速度开的一颠一颠的,苏胤轩被颠的难受,眉头紧皱。

“唔嗯……”

司机瞥了眼后视镜,瞅见男人苍白的脸色和上下浮动的喉结。

“吐车上两百啊。”

苏胤轩的脑袋被颠的不停晃动,识海更加晕沉,喉间不断分泌着唾液咽下后胃部又抽丨动了一下,眼睛半睁开,眼前的色彩光亮模糊不清,意识的稍微回笼让晕车感变的越发强烈起来,眉头团的更加用力了,隐约感到自己靠在别人的肩膀上,想挣扎着抬起头也只是抬起了一指距离,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喉结难受地滚动几乎要呕出来。

时念哑然失笑,“抱歉。”不知是冲司机说的还是苏胤轩,伸手覆上男人曝露在外脆弱的大丨动丨脉,轻柔的往下一按。

苏胤轩感觉什么冰凉的东西爬上了自己的脖间,接着眼前模糊的世界开始片片碎裂开来,逐帧漫入虚无的黑暗。

呆滞灰蒙的眼瞳缓慢翻入眼皮中,眼皮沉重地软丨塌下来,鸦羽轻颤了一会便停滞了,抬起一指距离的头颅脱力落回时念的肩膀。

喉结的上下浮动也停了下来,安安稳稳的待在脖间,口唇微微张开,一缕涎水挂在嘴角。手指放松的微微蜷起,掌心朝上的耷拉在大腿边,183高个的长腿在狭小的汽车后座无法伸直,委委屈屈的缩在座椅与前排椅背之间,膝盖朝两边大开着,大腿小部分挨在时念的身上。

捏起男人的手腕,将骨感分明的大手握在手里,细细揉捏男人的每根手指,十指相扣拇指摁揉着柔软的掌心,将男人的手指摁住包裹自己的小手,又松手看着手指无力的回弹。

时念又拨弄起苏胤轩浓密细长的眼睫,鸦羽在车外灯光的投射下在卧蚕处形成丝丝阴影,轻扫过指尖带起浅浅的一阵瘙痒。

司机在前排如坐针毡,满脑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在没有摄像头的地方油门踩的更凶了。

没过几分钟就到了时念的别墅门口,时念刚把苏胤轩扶下车关上门,司机就一脚油门飞了出去,留给时念一屁股汽车尾气,完全没有帮助时念把男人扛进屋的念头。

不过这也省了时念的事,给自己和男人周边施了个结界便招出一双蓝色半透明的手,将苏胤轩交给蓝手,蓝手把男人打横抱起,松松垮垮的抱着往别墅里飘,时念在后边不紧不慢地跟着。

苏胤轩头颅后仰着,腋下的胳膊使得男人胸腔顶起,眼缝大开露出大片微微泛红的眼白,四肢无力的向下垂去,随着蓝手的动作左右摆动。

回到别墅,时念意念一动,缓缓飘向沙发的蓝手停了下来,时念走上前去,低头看着苏胤轩后仰的头颅,细腻的脖颈被头颅拉扯得弯折,男人昏沉的睡颜相当乖巧,与清醒时的严肃认真截然不同,抬手向下翻开男人的眼皮,涣散的眸子悬在眼眶上方,眼白因为醉酒漫上点点血丝,男人看着脆弱又可怜。

接过蓝手手里瘫软的身体,挥散贪图方便凝起来的召唤物,将苏胤轩拎到厕所,身上散发出一点淡淡的茉莉清香唤醒了男人半分的意识,喉结开始滚动起来,抽搐的胃部迫不及待的将酒水与晚上的饭食送到喉间。

苏胤轩双腿瘫软在地上,上半身趴在马桶边哇的一声吐出了大量浊丨物,直到吐无可吐。

“呕……呕呕……唔……呃……”

吐了个干净的男人软丨烂的趴在马桶沿上,浊丨物散发的酒气与臭味让男人的脑袋抽痛起来,意识飘荡,脑袋逐渐低垂,几乎要栽进马桶里。

赶紧把男人渐渐失力的头颅挪开远离马桶,将吐出的浊丨物冲掉,用湿巾将男人吐完的唇边擦拭干净,捏着新一张湿巾探丨入丨口腔中,拂过温热的口腔内壁、松软的粉舌以及被胃酸灼烧过的喉间,带走口中弥留的呕吐物与异味,湿润的传感夹杂着异物感让苏胤轩刺挠的喉咙无意识的吞咽。

将苏胤轩抱出厕所扔在沙发上,一米八几的男人摔在两米多点的沙发依旧显得有些憋屈,小臂垂落指尖虚虚点着地面,脑袋侧歪在一边,眼缝被掀的睁开了些许,遗留的小片眼白颤动着,眼仁竟有了转动的迹象。

苏胤轩吐干净胃里的东西,在口腔被时念清理干净后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浅棕色眼眸挣扎的想要将上翻的大片眼白压下,在眼眶里浮浮沉沉挣扎着。

终于松沉的眼皮掀开了一条不算太大的缝,浅棕色的半颗眼瞳回落到眼皮底下,神智尚未完全回笼,呆愣的直视着。

时念在一旁的沙发上专注地看着苏胤轩散乱的意识与瘫软身体之间的博弈,静静等待着。

“嗯……我…呃……”

苏胤轩的眼缝打开了更大的距离,脑袋被酒精刺激的又昏又疼,涣散的眼眸难以凝起焦距,掉入眼眶中央,直视着前方,眼里的世界天旋地转,模糊又散乱。

原本瘫软堪堪触地的手缓慢的收回沙发上,下意识强撑着自己身体坐起,瞳仁依旧时不时上翻露出痴寐的奶色。

随着时间的流逝苏胤轩好不容易集起一丝意识,感受到周围环境似乎并不熟悉,侧边有个模糊的人影,识海混沌无法思考的他只能凭借下意识低语。

“唔呃……这…里是……”

“我家,我去给你倒杯水。”

沉浸在酒精里的男人根本无法理解时念在说什么,只知道哼哼唧唧的应声。

时念走进厨房,倒了杯温水,往里头下了两颗迷药,轻轻搅拌。薄薄的药片在温水中很快便消融了,端着温水走入客厅,苏胤轩似乎又睡过去了,但是显然不太安稳,上半身松垮的靠在沙发把手上,头颅后仰双眼紧闭,睫毛剧烈的颤动着,眼皮底下的眼仁四处漂泊,唇齿微张,口腔内的粉色小舌不安地蠕动。

将男人轻柔的扶起,托着后脑,使男人那张昏寐乖巧的脸朝向自己,轻轻拍了拍他光滑细腻的脸颊,又浅浅拨弄了下男人的眼皮,呆愣的棕瞳悬在眼眶中间轻微震颤。

“轩哥?醒醒,喝了水再睡。”

男人的眼瞳集起了一点焦距,四肢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微薄的意识似乎被时念唤醒了,坐姿立直了些,视线艰难的落在时念脸上。

“嗯……哈……”

时念将温水塞进苏胤轩手里,男人可能还延续着饭局的机械性动作,下意识地把水一口一口的送入口中,眼瞳灰蒙蒙、湿漉漉的盯着时念的脸。

苏胤轩自己将一整杯咽尽,手中还虚虚的抓握着玻璃杯。

轻松将男人手中的玻璃杯抽走,修长宽厚的双手像是没有察觉似的保持着抓握的动作,手指微微蜷起。

男人强撑的眼皮一阵酸软传来,被托住的脑袋摇摇晃晃左右倾倒又被控制着回到原位,浅棕色的眸子被沉重的眼皮半阖着,在覆盖上整颗眼球时脑袋一歪又被失重的体感惊得睁开,眼瞳难以控制的向上隐隐翻白,在酒精和迷药的作用下苏胤轩头疼欲裂,身体传来的疲惫感不停的折磨着他的意志,阵阵睡意袭来。

“呜唔……困……嗯……”

浅棕色的眼瞳无法聚焦,逐渐涣散,缓缓上翻,露出湿润的眼白,但男人似乎并不想就这么屈服,总能将它强制回落,只是眸子没有半分神采,失神的起起伏伏。

牙关因为神情恍惚无暇控制,浅浅的张开一条缝隙,随即越长越大,一缕涎水挂在嘴角与口中粉嫩小舌串起丝丝晶莹。四肢小幅度的挣扎着。

看着男人不停与药效抗争的模样,时念托着男人软若无骨的脖颈与无力支撑的头颅,凑上男人的耳边,“苏胤轩,困了……就睡——吧。”口吻中带着浓浓的诱惑与牵引,随即抬起头开始观察男人的神色。

苏胤轩感觉耳边似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垂上让他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肩膀,“就——睡——吧——”轻灵温柔的声音好似萦绕在他的脑海里,让人驱逐着睡意的想法逐渐归于平静,整个身体放松起来,浑身的肌肉松软无力。

男人在听见时念在耳边轻喃的声音后,仿佛是确认了这里是安全的环境,放心的将自己的躯体交给了睡梦。

眼眸在眼眶中迟缓的游移了一会,脱力的慢慢上翻过去,眼皮沉重的阖上,仅仅留下了一丝令人沉醉的月白,眼球在眼皮内滚动了两圈,这次颤动的眼部肌肉再没能把下阖的眼皮分开。时念的双手覆上男人头部的各处穴位,转着圈揉按着。

男人的长睫抖了几下,喉间无意识的发出几声舒服的嘤咛,滚动的眼球随着时念的揉捏彻底归于沉寂。

苏胤轩完全陷入了深度睡眠。

跨坐在男人的胯上,掀起男人松弛的眼皮,果不其然,浅棕色的漂亮眸子悬停在了眼眶上方,甚至对外部光线的变化完全没有任何的动作反应,只有代表着男人生机的瞳孔随着光线的变化收缩着。

把苏胤轩放躺在沙发上,将男人的衣裤褪下,因为游泳健身的缘故,男人的8块腹肌匀称有力,胸肌立挺,宽厚的肩膀极具安全感,伸手覆上硕大的胸肌,软糯q弹有活力,两指揉搓着男人胸腔的小红豆,指尖下摁松开弹起,色气横飞。敏感的小红豆被玩弄的逐渐立起,唇齿间不经意的溢出喘息的呻吟。

“嗯……唔啊……不…啊别……”

苏胤轩面色潮红,浅浅扭动着上半身,胯下轻颤,大腿下意识的相互摩擦。

时念掏出一个吸奶器,盖上男人无力柔软的胸肌,胸口被硬物按压的触感让男人乳尖忽的抖了抖,上半身扭动的幅度加大了一点,但这点微小的力度对于时念的所作所为毫无影响。

罩子摁压在男人被揉捏的本就有些肿大的软肉上,淡淡的茉莉清香萦绕在男人口鼻之间不断地被吸入,指尖攀上大腿内侧的软肉细细地揉捏起来。

“嗯额~”男人软烂的身体开始泛红,双腿交叠,腿根不自觉地开始相互摩擦蹭动,却又因为这个动作不停的磨蹭着胯间作乱的小手,使得男人的身体更加敏感,唇齿间溢出星星点点的小声喘息。

吸奶器像一个冰凉版的口腔用力的吮吸着男人挺立的乳尖,一颗颗乳粒被刺激的凸起,胯下私密部位被揉捏的快感被敏感的身体无限的放大,汇成一股热流直冲男人小腹以及胸口,红肿胀立的乳尖析出不少乳白的液体,顺着乳头与白肉流到冰凉的罩子上,再被收集进瓶子里,很快腥甜的乳汁便浅浅的铺了一瓶底。

胯下的圆软被不停挑逗着,肉棒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还在持续的膨大着。

从按摩设备里翻出一个真空拔罐器,盖上男人不断叫嚣着的肉棒,冰凉的触感让男人的躯体不禁打了个寒颤,肉棒持续胀大直致胀满半个拔罐器,肉棒被束缚的感觉让男人的双腿轻微的后蹬摩挲着沙发皮革。

拔罐器突然一吸,“啊!”巨大的吸力嘬弄男人敏感的性器,拔罐器顶上塑料的按摩顶针戳着男人的马眼,细密的刺痛和快感刺激着苏胤轩的大脑,胸口和胯下交替的吮吸感、两颗圆软被不停揉搓的刺激,让男人的肉棒不停的胀大紧贴在拔罐器的玻璃壁上。

“嗯啊~!!!”突然拔罐器又猛的一吸,顶针再次钉在男人的马眼上,拔下真空器,将顶针往上一提,真空的环境一卸,撑满的白浊从马眼猛的喷出,射在玻璃壁上,冲的松懈的顶针又往上一推,大量的白浊濡湿了肉棒填满了拔罐器,随着肉棒的疲软萎塌从肉棒与拔罐器的缝隙中渗出,软塌下来的肉棒顶端被吸的肿胀泛红。

胸前的两颗茱萸同时一怔,忽的喷射而出,强硬的射在吸奶器壁上,随着身体上下的同时泄出,男人因为发情而猛烈上挺的腰部塌陷下来,沉入柔软的沙发当中。

男人的眼皮挣开了一点,露出翻白的眼缝,软烂的舌头掉出嘴角,一缕缕的涎水滑落在沙发上,色情又淫靡。

将苏胤轩的长腿支起,无力的朝两边撇开,手指攀上男人温热的后穴,缓慢轻柔的抚摸开拓着,男人圆翘的臀部轻颤,干燥的后穴逐渐湿润。

手指缓慢的深入直致摸到男人后穴的一个突起,触碰到它的那一刻男人的身子敏感的猛颤了一下,唇齿间无意识的溢出涩气的呻吟,指间围绕着突起不断按摩抚弄着,男人从脖子处一路红到耳垂,口中的声音逐渐大声清晰。

将后穴拓展的差不多,手指抽出连带着滑溜黏腻的肠液,将一个奶嘴塞进甬道,奶嘴边缘刚好卡在后穴口内部,只要将两瓣臀肉朝内一挤压,便有咕叽一下,一到空气吹入温湿皱褶的肠壁上。

私密的空间被塞入半柔软的硅胶异物,一阵阵凉意的空气打在湿濡的肠壁让男人的后穴瑟缩了一下,将奶嘴往里头送了一点,括约肌却因为异物撑大而无法完全缩起,甚至因为瑟缩的动作奶嘴头顶弄着脆弱的肠壁,苏胤轩情意难忍,不停的大口喘息,头颅轻微后仰,翻白的眼缝开的更大了些。

吸奶器从男人的胸腔脱离开发出“啵”的一声,乳肉随即颤动。

摇晃着男人产出的一瓶底乳液,换上了一个奶嘴,拇指与食指轻轻掀开苏胤轩的眼皮,黯淡无光,毫无灵气的浅棕色眸子安静的悬在上方一动不动,忽的将奶瓶倒垂,奶嘴贴近男人的眼仁,随着重力的作用奶嘴的交叉细缝中渗出了一滴乳汁,像滴眼药水一样掉落在男人原本便水汪汪的眼仁中。

在清醒时这个动作绝对会使男人的眼睛下意识的紧闭,可如今吃入了两颗迷药又吸食了茉莉花清香的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男人的眼皮依旧松松垮垮的被撑大,手上的眼眸连一丝闭合的挣扎都没有,乳汁直直的掠过涣散的眼瞳,顺着眼角滑落,在男人的鬓发间消失不见。

时念捏着乳汁又是滴眼睛又是灌嘴巴,男人的脸庞嘴角全是乳白色液体淌过的湿痕,散发阵阵腥味儿,松手后半阖的眼白更加的水灵,让183的大汉都显得娇软起来。

嗅到乳汁带来的腥味,时念微乎其微的皱了皱鼻子,“苏胤轩,你有点脏了呢。”

直接将昏软的男人打横抱起,稳步踏向室内泳池。

一米八几的男人被矮他半个头的女生抱着显得有点别扭,半个躯体几乎弓成了一个u型,头颅无力的斜靠在时念肩上,温热的呼吸无意识的撩拨时念的脖颈。

“啧。”脖间的瘙痒简直让时念心痒难耐。

抱着男人踏上游泳池边缘,将双臂平行伸直,男人原本安宁靠在时念肩膀的头颅因为失了支撑无力后仰,整个人的四肢松垮无力的挂在时念双臂上。

时念的手臂缓慢向下倾斜,“扑通!”苏胤轩的身体忽然打横滚落进游泳池里。苏胤轩的身体砸入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水中冒出了一串大泡泡,男人在水中抽搐了两下便只有背脊浮上来,脑袋陷在水里,彻底没了动静。

苏胤轩感觉自己被每天都在打交道的水包裹着,但此时此刻这水却在夺走他的生机,窒息的感觉让他头脑发胀,神智模糊,躯体焦躁不安。

时念紧跟着跳入水中,潜进水里看向男人的脸,脸色灰蒙,眼皮被水流冲击的大掀,亮丽的浅棕色眸子此刻像是蒙了尘土,泛着丝丝灰白。一手将男人提溜起来,将男人被迫吸进的水摁压出来。

“咳!咳咳咳!!咳!”男人呛出一口水,嘴唇微微颤抖,眸子翻的死白,双手随着水面荡起的波浪飘荡着,双脚瘫软的斜蹭着泳池底部。

男人泡在水里十几秒,就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从苏胤轩身后虚虚的环抱着他的劲腰,浮动掀起的水波一下一下打在他的口鼻处,难受至极。

一手钳住男人的下颌让头颅仰面靠在自己的肩上,后庭的奶嘴因为压强缓缓的往甬道里渗水,身体内涌入液体的感觉让男人皱起了眉头。

用手将两瓣柔软的臀肉往里一挤,水柱冲开十字花口的奶嘴撞击在温热的肠壁上!

“啊!”苏胤轩一个激灵,胸膛前顶,原本浅浅蹭着池底的双脚开始踩蹬瓷砖,头颅一个后仰,湿哒哒的头发不停地蹭在时念后肩,臀瓣无意识的左右扭动摩擦起来。

时念将苏胤轩的身体整个仰靠在自己身上,侧头舔舐着男人细腻光滑的脖颈,舌尖掠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虎牙摩挲着脆弱的动脉,轻轻吮了一下,发出浅浅啵的一声,男人混乱的脑海阵阵发黑,生理反应让男人不自觉的开始朝时念这边缩脖子,又被死死钳住下颚的那只手扭开。

另一只手不断地挤弄着男人后峃里的奶嘴,这边嘴巴又被捏的嘟起,柔软的粉舌从嘟起的嘴巴中探出,男人的身体被后庭传来的酥麻快感以及脖间舔舐的瘙痒难耐刺激得红透,活像一只煮熟的大虾。大腿相互磨蹭着,胯下的圆润在水中浮浮沉沉,硕大的性器微微翘起,涎水从男人的嘴角源源不断地淌出。

伸手将后庭的奶嘴扣出,在水中涌起一点气泡,后峃缩紧,体内的水晃晃荡荡。

将奶嘴扔上岸,钳住男人下巴的手将男人的头扭回来,昏寐可人,淌满涎水的脸正对着自己。

“既然在游泳池里,我就不帮你擦了。”

抱着男人软烂的躯体,猛吸一口气沉入水中,昏睡的男人对突然夺去珍贵氧气的环境毫无反应,口腔灌满了水,短发飘散在水中柔顺宛若海草。

快速将苏胤轩脸上的涎水擦洗干净,把男人从水里抱起,男人低垂着头,被立抱走向岸边,拇指和中指掐住男人的脸颊,掌心兜住下巴,食指伸入男人微张的嘴,探弄着里头毫无反应的小舌,深入抠挖了下。

喉间异物的动作使男人开始呕吐咳嗽,胃里空荡荡的,胃里的酸水与游泳池水混合在一起被吐在岸上的排水渠里,眼缝被呕吐整得大开,暴露在空气中的浅棕色眸子定了一瞬又缓缓的滑入眼皮当中。

等苏胤轩吐完恢复过来,抱着男人离开岸边,手指探入紧缩的后峃,拂过皱巴在一起的肠肉,一点一点的碾压着。

“嗯~……哈…哈啊……”呕吐两回,悬雍垂水肿灼烧的感觉使男人的声音带着厚重的沙哑与鼻音,男人如今的状态甚至说不出完整的一个字,喉间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

手指在男人的后峃来回抽插,带动着泳池里的水向男人甬道灌去,胸腔立挺卡在时念的手臂上,勉强支撑着男人的身体不至于滑入水里,胯下的性器膨大,在水中轻颤。

摩挲到后庭一处明显的凸起,转着圈抚摸揉摁,男人浑身一颤,晃起一阵波澜推向池边,溅起一片水花,无意识地挤出哼哼唧唧的鼻音,像是小狗撒娇。

用肩膀卡在男人的腋下,架住男人松软的躯体,空出自己的左手,覆上在水中也无法冷却下来的性器,上下撸动。

随着时念手上的动作,水体晃动扫过男人的小腹,小腹下意识的随着水波的节奏收缩又放松,呼吸粗重,仿佛做了个水浴按摩。

时念努力耕耘了一段时间后,连魅魔强大的身体在水中的阻力中做这档子事情虎口也蹭得有些发麻。

滚烫的性器感受着撸动的快感,后峃的敏感点又被抽插碾压,小腹不断的收缩紧绷且抽搐,腰部挺起,脑袋后仰抵在时念的胸口,半边臀肉顶在时念大腿上,男人的小腿微微抽搐,脚趾抓地无力地后蹬。

“唔啊——”一声急促的喘息,一股白浊强硬地射在时念手中,又被池水带动着飘散,后峃紧紧夹住时念的手指,下半身用力得微颤,因为情动泄出而大翻的白眼正好完美的呈现在时念眼前,头皮发麻的感觉让男人眼角不停地往外渗泪,大片的眼白中不见一点浅棕色眸子。

浑身力气忽的一松,男人的腰部下陷,长大的嘴缓缓合上了一些,只露出了洁白的贝齿。

男人的腿一软,就要在池里跪下,时念肩头也架不住男人瘫软的躯体了,像一条泥鳅一样从时念身上滑落,腋下从时念的肩滑落到了手臂,就在男人的口鼻要没入水中的那一刻,时念伸手一捞,将男人打横抱起。

松软无力的修长脖颈极致后仰,胯下的性器疲软地搭在男人的小腹上,松垂的双手随着时念上岸的动作一晃一晃,水珠顺着男人的指尖一串一串地滑落地面,湿濡的发丝也在不间断地往下滴水。

用浴巾把男人整个一裹,四肢全部被束缚在内,仅剩男人昏寐的脸庞裸露在外,将男人整个抗在肩上,半边小腹硌到时念坚硬的肩峰上,引起男人不满的闷哼。头颅低垂,发丝的水一路从游泳池滴到沙发。

把肩上的男人摔在沙发上,浴巾散开露出男人雪白的酮体,指尖的皮肤已经被水泡得有些皱巴,将男人浑身上下擦干,清理干净痕迹,穿上内裤,毛巾盖上男人湿漉漉的头发,胡乱摩擦着,男人的头颅随着擦拭头发的动作无力的前后左右摇晃,那弯折的幅度让人担心脖颈会不会一个用力就断了。

柔顺的短发被时念搅干的乱七八糟的,把苏胤轩放躺在沙发上,给男人的脖颈垫个枕头,特地没有垫在头上,男人因为颈下的支撑头部轻微后仰,在重力作用下眼皮滑开一条缝隙,翻白的眼缝接触到空气,羽睫轻颤了几下归于平静,唇齿微微睁开,因为头颅后仰,呼吸稍微受阻发出浅浅的鼾声,并不吵人。

手指乖巧的蜷起,掌心向上放在两侧,小腿内侧放松地外翻,脚尖朝两侧打开,整个人睡的乖巧又可爱,清醒时威严唬人的苏胤轩荡然无存。

从房内翻出一条毯子盖在男人身上,捏着男人的手腕,把被压在毯子下的手拿出来放在小腹处,转身回房睡觉。

,回答的声音黏黏糊糊的。

男生的上半身动了动,自己调整到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靠在背枕,掀开一点被子露出穿着病号服的腿,支起一条,握着书靠在腿上,长舒口气定了定眸子开始看了起来。

吊瓶滴答滴答的往男生的身体里输液,之前书还能隔一段时间规律的翻动,现在频率慢了下来,摩挲着书页的手指顿在边缘,沉重的眼皮阖上了些,目光点点地涣散开来,书上的字渐渐变得模糊不清,瞳仁还待在原处,仅剩在外的那一半视线还落在书页的位置,只是不知道在透过书页看向何处。

靠着背枕的脑袋稍微有些后倾,眼仁缓慢地与眼底分离滑向眼皮,又悠悠地转动下来,无力支撑的头颅缓缓地往一边歪去,忽然向侧边一点,惊得眼皮倏地睁大,瞳仁左右转动了两圈视线又落回书上,掩饰性的翻了一页,樱唇下意识地蠕动了下。

不一会儿意识又被缓缓抽离,鸦羽轻扇,覆上一半,手上的书因为抓握能力的消失不太平衡往一侧歪了一些,支起的腿朝外侧下意识张开了点,脖颈放松地仰靠在背枕上浅浅侧歪,半张脸颊埋入背枕里,眼皮已阖上大半,褐色瞳仁上滑躲入眼皮内,眉头被背枕挤得微挑,带动着松软的眼皮扯开了一条奶缝,长长的眼睫颤动中轻拂着背枕。

可爱的睡颜,天使般纯洁无瑕。

时念凑上前去轻轻揉了揉男生毛茸茸的脑袋。

“困了吗?灵灵。”

“唔嗯……”

男生的上半身小幅度地扭了扭,鼻间无意识的哼唧出声,随着男生的动作眼皮撑开了些,晶透的奶白呈现在时念眼前,片刻后又被沉重的掩下。

因为男生的晃动,书从小腹上滑落,砸在一旁,时念在男生输液那只手将要滑落时用手稳稳托住。

男生的指尖还维持着捻书的弧度,手腕松软地搭在时念手掌上,另一只手从小腹滑落砸在床面上弹了两下便不动了,支起的腿无力地敞开靠在床架上。

把输液那只手安放在一边,托住杨澜的后颈,让男生仰靠在自己的手掌上,使上身往前倾了些,抽出背枕,把床折叠的弧度调平,将背枕垫在男生脑袋下面,让男生平躺在床上。

毛茸茸的脑袋立马陷进了柔软的背枕内,长睫还在上下微微颤动,男生似乎还没有完全进入睡眠。

支起的腿因为上身的变动朝前滑去,松弛地伸直落在床面上,脚尖朝外滑去,两条腿叉开了个小v字。

把掉在床上的书拿走,给男生抻好被子,按摩着男生的五指,骨节分明白皙细长的手指被捏握在手里,极好的触感。男生的指尖微微蜷着,总能无意识地划过时念的掌心。

揉捏过的手指松软无力地蜷压在被子上,时念又转战男生的头部,覆上男生的太阳穴,指尖微凉的传感让男生的睫毛抽动了下,唇齿张开了一点,连起极细一条银丝。

涣散的眸子在眼皮下龟速滚动,指尖轻柔缓慢地在男生头颅各大穴位来回转动。

“嗯……”

杨澜沉沦在扑面而来的睡意和舒适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嘤咛,呼吸逐渐绵长,任由自己沦陷在这要命的舒适感中。

男生羽睫扇动的幅度逐渐变小后彻底停歇,余下一条眼缝,转动的眼珠像是失了所有力气,一抹褐色停滞在眼缝底下。

男生昏睡过去的这会儿功夫,一瓶吊瓶打完,护士精准地推门而入,将吊瓶拿下,捻起男生瘫软无力的手掌,把针头拔出,又拿起注射器,从瓶子里抽取一定量的药水,翻过男生的手臂,在肘窝上找到静脉位置,将针头扎了进去,推药,收针按压。

“呃。”

男生被注射药物后喉间细弱蚊蝇地发出一声气响,裸露的一抹褐色震了两下上滑顶入眼皮内后陷入平静。

时念从护士手上接过棉签按压住针眼,瞥了一眼瓶子上的注释,也是含镇静剂的药物。

按压得差不多,把棉签一扔,俯身看向杨澜,男生安安稳稳地躺在病床上恬然安睡,将耳朵凑近男生的口鼻能听见冗长的呼吸声夹杂着细微的轻鼾。

伸手抚上男生光滑白嫩的脸,移到眼皮处轻轻拨开,男生的神色一如既往地安宁、乖顺,褐色眸子静静的悬在眼眶上方好似栖在了安身之所不肯朝外迈向一步。

松开手,眼皮自然而然地落下掩住大片晶莹剔透的奶白,指尖缓慢下移覆上男生水润的樱唇,将下嘴唇往下一抹,露出整齐洁白的下齿,指肚上沾染了男生唇间涎水,男生的嘴巴被抹得敞大,粉嫩的舌尖微微探出唇畔,令男生昏寐的脸庞变得呆傻又可爱。

将手上的涎水蹭在男生卧蚕上,反射的波光宛若男生的泪痕,极致的魅惑,时念却舍不得动他。

俯下身去,用鼻尖对上男生的鼻尖,如此近的距离男生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黑长紧密的鸦羽耷拉着,素指抚上男生头顶,淡紫罗兰色的眸子闭上又睁开,闪过一线紫光,配合着之前男生吃的那颗丹药,将男生被灌酒时的痛感记忆一点一点抽走了。

男生的羽睫轻微地抖了抖又沉寂下来。

他会记得自己的经历,但忘却了那一份痛苦与绝望。

“好梦,我亲爱的灵灵。”

等杨澜病好出院被接回家后,时念回了一趟魔界,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强撑了那么多天的身体在触着床的那一刻倏地一软,跪坐在床边,唇角溢出鲜血,身子滑落瘫软趴在床边,脑袋一歪,透亮的淡紫罗兰色瞳仁一点一点的涣散,眼皮再也无力控制沉重地坠下盖上大半颗瞳仁,涣散到极致的瞳仁自然缓慢地上翻,人儿彻底昏死过去。

三千青丝铺撒在地,失去了他们顺滑闪亮的光泽,素指微蜷压在床面,软糯的脸颊枕在手臂上,随着身子的下滑眼皮被摩擦扯开了一条缝隙,露出里面无光的眼白。

穆楠析来找人就看见这幅场面,疾步上前将人捞进怀里,细弱的手臂带动着玉指从床面滑落掉在地上,脱力的头颅枕在穆楠析的手臂上,被肌肉扯开太长时间的眼皮阖不起来,眼缝已经彻底翻白了。

湿软的唇畔不断地涌出鲜血,显得那樱唇更加娇艳欲滴,人儿的脸色越发苍白,鲜血染上了光滑细嫩的面庞,虚弱的模样宛若在泣着血泪。

“喂!时念!宝儿?!”

穆楠析不断地为时念擦拭着唇间漫出的鲜血,蹭得自己的袖子也血红一片,眉头皱得死紧,大量的鲜血已经淌湿了时念的胸膛,穆楠析好不容易才在一堆文件、表格里翻出一盒丹药,捻起一颗塞进时念嘴里,却又被鲜血推涌着吐出。

迫不得已一把掐住时念的两颊,迅速地将口里的鲜血清干净,将丹药塞进时念的口中,俯身堵住对方的唇畔,边往里头吹气,边轻揉着人儿的喉间。

血腥味在口腔内迅速蔓延,混合着药丸的苦涩,那滋味着实不太好受,丹药滑下人儿的喉间,穆楠析放开衔住的软唇,收回推丹药而前伸的舌尖,与时念的唇畔分离连起一串银丝。

“呃……咳呃…咳咳咳……楠……析”

一口血混着丹药被时念咽下,几丝血水流入了气管让人儿不禁开始呛咳,细密的血沫被喷溅到穆楠析的脸上,人儿似乎刚回落些的眸子又被咳得大肆翻白。

“时念!你干了什么!”

人儿的呛咳逐渐停了下来,但微薄的意识也随之沉入黑暗,细密的长睫颤抖着覆下,缓缓掩住上翻的淡紫罗兰色眸子,失去意识的人自然无法给予回应。

不过吐血的势头倒是被止住了,穆楠析暂且松了口气,将人儿瘫软的躯体打横抱起,走进自我空间,踏入温热的灵泉中,让人儿坐在泉边石阶,靠在自己身上,一层一层为时念脱下复杂的衣饰,同时念一齐泡在水中,一点一点把人儿的身子擦拭干净,长发在水面铺散开来,冰洁玲珑的玉体在水下时隐时现,升腾的雾气将时念的脸蛋熏得绯红。

托着人儿的后脑,用洗脸巾细细地擦揉着沾血的脸蛋,洗脸巾轻柔地蹭着蛋白般细嫩的脸颊,眼中痴寐的奶白在蹭动下时不时露出。

魅魔自带的体香在无意识中难以控制,不断地从时念的酮体中渗出飘散,清浅的茉莉花香蔓延到了整个空间,穆楠析擦拭中的动作逐渐有些迟缓,意识轻微恍惚,冰蓝的眸子下意识闪过危险的光,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封住了自己的嗅觉,还好无人控制的香气杀伤力没那么强,不至于渗透皮肤直接影响到另一具魔躯。

“不愧是魅魔的躯体啊时念,连我你也不放过。”

穆楠析苦笑一声,伸手拍了两把人儿滚圆的嫩臀。

“唔……”时念下意识哼哼了两声。

把怀中的人儿彻底清洗干净,抱着人儿的酮体走出灵泉,柔软的躯体瘫倒在穆楠析的臂膀间,水珠顺着人儿下垂的指尖滴在穆楠析脚面上,施了个咒将自己和时念身上的水渍烘干,赤脚抱着时念回到了时念的寝宫。

把时念轻柔的放躺在床上,给人穿上宽松柔软的底衣,自己也换了一件崭新的衣袍,唤来了魔界的私人医生,不久一个染着绿毛穿着人字拖看上去像精神小伙的青年提着个箱子走了进来。

“又有什么毛病啊穆哥。”

刚嘴上没个把门说出这句,转眼看到床上无知无觉躺着的人,给吓得眸子都瞪大了,两步挪到穆楠析旁边看向时念。

“好家伙,这大小姐怎么造成这样的,有生之年居然能看见她这个样子躺我面前。”

“说不出好话就闭嘴,我要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找你干什么,给她看看。”

青年也不再贫嘴,上前将时念的手臂翻转过来,三指搭上人儿的脉搏。

青年嬉笑的模样逐渐收了起来,轻皱着眉,眼珠在眼眶内思考似地滚了几圈。

穆楠析看他这个样子心头一紧,担心时念出了什么大事。

“天罚。”

青年认真地看向穆楠析的眼睛,“她可能对人类做了什么违背规则的事情,被规则反噬受了天罚,又靠着丹药硬撑了几天,现在神经放松下来,亏空几天的身体就垮了。”

穆楠析死拧着眉“会怎么样。”

青年叹了口气,看向床上昏晕的人儿,“好在她还有点分寸,没有做得特别过分到直接弑杀与她牵引不大的人类,受的罚不算太重,最多虚弱几周而已,只是这几周的恢复过程可能会比较难受,甚至会有嗜睡的现象,配合药物熬过这几周就好了。”

青年留下药方走后不久,时念睁开了眸子,入眼的是熟悉的床幔,转头看见穆楠析抱胸翘着二郎腿不悦地看着自己。

恰好尸鬼小侍女端了碗药进来,穆楠析伸手接过,将时念扶起靠在自己胸膛,喂时念喝下。

“宝儿……你……”

“你对人类做了什么。”

时念刚开的口,话还没说出来便被穆楠析打断,强势不容置疑的发问。

时念自知这次让穆楠析担心了,不好意思地抬手摸了摸鼻间,“惩罚了一下两个肮脏的人贩子。”

“惩罚?你要是就打他们两顿至于受天罚?你对人做什么了。”

“呃……强制性催眠。”

“还有呢,一个强制性催眠最多身体留下后遗症,不至于攀上天罚的边。”

“……强制提取记忆……顺手掐灭了一魄……”

“什么!一魄?!为什么?”

“他差点整死我小弟,跟我屁股后边喊了一年姐姐,我把他当儿砸,欺负我儿砸那不是欺负我嘛。”

穆楠析又心疼又无奈地叹口气,“你呀,揍得半死不活就好了嘛,死了下冥府不还是归我管,这些人到时候选什么刑罚都由我们高兴的,你何必急这一时。”

“那可太久了,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没事的宝儿,我还是有分寸的,也就虚弱这几天而已,我待在这不乱跑就好……了……”

话说到最后时念已经眼皮打架了,不知是药效还是自身身体的原因,睡意从昏晕的脑仁中传来,羽睫轻颤,眼皮止不住地下沉,淡紫罗兰色的眸子泛上水雾似蒙了尘隐隐上翻,时念有些不安,眼皮难以控制地沉下些又被强制张开,瞳仁颤动着回落后又再次上翻。

“嗯……我……楠析……”

小手下意识地揪着穆楠析的衣袖,整个人晕乎乎地摊靠在穆楠析怀里要昏不昏。

穆楠析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时念的背,“没关系的,我在这,困了就睡。”

“嗯……”

时念含糊地应了声,放下心来,不再与睡意抗争,眼皮安分地耷拉了下来,羽睫轻颤几下便彻底停滞了,涣散的淡紫罗兰色瞳仁规矩上滑坠入眼皮,显出出来的一线眼白很快就被眼皮掩去。

怀里的人儿呼吸缠绵,睡颜恬静。将人儿放躺回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手臂轻轻环绕着身旁的软躯,阖上双眼,一齐睡了过去。

………………………………………

穆楠析给时念搬了个摇摇椅在寝宫外庭院里,时念身体还虚着,腿软得完全不想行走,穆楠析一把将人抱起放到躺椅上让时念晒太阳,旁边鱼儿轻跃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还贴心的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布置了鱼食、小吃和话本,惬意得很。

时念高高兴兴地撒着鱼食,观察着池内生命的跃动,看着穆楠析为她淘来的土狗。

阳光撒在身上仿佛为人儿镀上了一层金色,整个场景圣洁又安宁。时念身上暖洋洋的,躺椅前后规律摇晃如同一张摇篮,还正虚弱的身体又松软地托付给了摇椅,磅礴的睡意在身体里翻涌,摇椅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小,手中的画本缓缓前倾盖到了小腹上,唇齿微微张开了些,眼皮沉重地覆盖住了那双淡紫罗兰色瞳仁,人儿的脑袋失力地一点一点朝旁侧歪去,即将支撑不住重重点下清醒时被一只手托住,颊间的软肉压在手上,细腻且滑嫩,把人儿的头托回去,掌中蹭上了一抹淌出的涎水,眼皮被蹭得掀开了些许,一线漂亮的软白曝露在空气中。

“宝儿,回去睡。”

“嗯额……”

人儿撒娇似地轻哼,用脸颊小猫般蹭了蹭一侧的手,眼仁在眼皮中动了动,那线眼白中滑出小小一点紫色,眸子却没有睁开。

“罢了,你继续睡吧。”

穆楠析轻叹口气,认命地把人儿捞进怀里,穆楠析比时念还要高半个头,时念本就不矮的身高蜷在她的怀里却显得好像小小一只,淡紫罗兰色的眸子好像撒娇成功般放心地向眼皮处滑去。

轻柔的把怀中人儿放到寝宫的大床上,揉了揉额间柔顺的毛发,任由她睡去。

又是一单上门服务。

这回去到个公寓小平层,时念敲了敲户主家的门,没有人应。又敲了敲,里面的人好像才听见,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了句来了。

随即面前的红漆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相当浓烈的油画松香水味儿,画画的人大概用的是优质高纯度绘画用松节油,很香,但只是浓烈,并不刺鼻。

门后的男人很高,五官端正,但似乎不怎么打理自己,发丝凌乱好像很久没有剪了长长地披在后头扎起一个低马尾,胡茬也冒出了不少,眼底的黑眼圈让男人看着有些颓废,衣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配着大裤衩和人字拖,脸上和手上甚至还有颜料。

“你哪位?有什么事。”

“是楚涵深先生吗,我是您预约的上门按摩服务。”

“进来吧。”

时念走进门,入目的便是客厅,大片的落地窗对着外面的山头和绵延的矮房,落地窗旁散落了一堆被男人废弃的稿纸,旁边画架上是一幅画了一半的风景油画,旁边放着一罐亚麻仁油。

落地窗旁的箱子里摞了一堆绘画作品,沙发上随意散落着各种各样的专业书。配合男人这不修边幅满身颜料的模样,可见主人对画的痴迷。

“你先等我会儿,我画完这小部分。”

楚涵深关上门看都没看时念一眼回头就坐在油画前继续捣鼓他的颜料,时念也不吭声,默默地在沙发上收拾出了一个区域坐着观赏男人作画。

将整幅画的大关系与明暗细化完,男人似乎才想起屋里其实还有个人,把画笔放下,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安静看他画画的时念。

“呃,需要我做什么。”前两天亲姐来看他,一进门就是他的邋遢模样,担心他这一辈子只能把油画娶回家,逼迫他点了个上门按摩服务捯饬一下自己,这一点,就是个全套护理。

“我先帮您洗头刮胡子吧您找个椅子坐着就好,只是到时候可能需要您移步洗手间冲泡沫。”

“好。”楚涵深找出来个办公椅在落地窗前一坐,时念从箱子里拿出毛巾塞进男人的衣领,挤上一些洗发露边滋水边抚上男人的发丝。洗发露和水的量掌握得非常精准,细密的泡泡在男人的发间蔓延开来却没有一丝滴落在地。

带着泡沫抚上男人的头顶,五指分开用指肚搓揉发根,不时用指骨刮过头颅的穴位,放松的头颅顺着顶上指部的动作一齐晃动,男人闭眼享受着,羽睫微颤。

手部前移,在男人发际线处的皮肤做着提拉按揉,眼部肌肉随之上提,紧闭的眸子被带着扯开一条奶白的缝隙又随着提拉动作的移动紧紧闭上。

指尖插进男人的长发里往下一拨,带着泡沫的柔顺发丝顺着手指分开又黏合。

头发洗得差不多,时念让楚涵深去卫生间洗掉泡沫,男人听到立即睁眼,翘着的二郎腿放下,起身带着时念前往卫生间。

男人曲起手撑着洗手池,把头颅低下,后颈的脊骨随之突起,任由时念冲着头上的泡沫。

头上的泡沫被水流尽数冲下,沾到洗手池里又被水流冲进下水道,满池的黑发都散发着洗发水的味道,刚刚被松节油气味盖过的茉莉花清香萦绕在楚涵深口鼻间,闻惯了松节油气味的他也不禁贪恋起这股芳香。

时念的指肚已经在男人的后脑殷勤工作,水流在发间流淌的感触让男人不自觉地深呼吸,发间清爽的香气蹿入鼻间,包裹住他的心尖。

楚涵深在恍惚间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时念和他说好了并用毛巾将他的头发包好。

楚涵深站起来,走出卫生间坐回办公椅,时念掏出个吹风机,插上电边吹干头发边用梳子梳顺。

吹风机在楚涵深脑袋不远处呼呼作响,是偏静音的那种,并不刺耳吵人,玉梳栉齿所带的圆滑按摩头以一个合适的力度碾压着男人的头皮,像是灵魂提取器一般,每一次的碾压都让楚涵深爽得忍不住翻白眼,温热的风又在轻拂着发丝蹭过脸颊。

吹风机产生的白噪音和头皮按摩的舒爽不禁让人打瞌睡,紧闭眼眸下的瞳仁隐隐有上翻的趋势,连呼吸都缓慢了下来。

素手托起男人的发尾,被彻底清洗后的齐肩长发顺滑地从指尖溜走,将男人的头发彻底吹干,关上吹风机。

白噪音的消失似乎让男人止住了令瞳仁上翻的瞌睡,楚涵深的眸子顿了顿随即睁开,眼底恢复清明。

时念双手抚上男人的肩膀“接下来需要您躺着,您可以躺在沙发或者床上。”

“沙发吧。”男人起身稳步走向旁边的矮背沙发,脱下人字拖平躺在上面,五指规矩的交叉搭在小腹上,闭上了眸子。

“我现在为您刮胡子。”

“嗯。”

时念用清洁产品在手上打出泡泡抹到楚涵深的脸上,清洁面部油脂,用洗脸巾轻柔地擦拭干净泡沫后,一块热毛巾敷上了男人的口鼻。

毛巾的温度并不是特别难接受,湿热的水汽带着丝丝香气吸入了楚涵深的口鼻,直接掩盖住了屋子里还未排出的松节油香。

在热敷的时间里时念的指腹摁揉着男人的太阳穴和头顶,玉梳一下一下地压着头皮。

热敷的毛巾阻挡到了呼吸,男人下意识深吸着毛巾里的水汽,呼出的气体从毛巾和鼻梁的缝隙中喷洒而出吹动了额间的墨发,男人的意识逐渐有些模糊,大概是因为沉迷于画作中许久未补充水分,唇齿微微张开,舌尖探出覆上毛巾,无意识地舔舐着上面的水汽。

把覆在男人口鼻的热毛巾拿开,男人的舌尖竟与毛巾勾连起了一线银丝,头脑不太清醒的男人感觉自己舔舐的水源被拿走了,不满地哼了两声。

将男人微张的嘴合上些,在周围一圈涂满剃须泡,顶上下巴的手松开,男人的嘴又无力地掉回刚刚的幅度。

伸手探上男人的脖颈,在睡穴的周围揉捏打转,男人的意识被激得浮浮沉沉,半梦半醒,扯开了半抹眼缝,失神的眸子落下来,缓慢地在下眼睑游移,时念稍微用力一些又浑浑噩噩地上滑。

“嗯……呃……”

男人的喉间发出代表着意识脱逃的呻吟,棕色的瞳仁在眼底震颤着。时念也不折磨他了,指尖精准地攀上男人的睡穴轻柔一摁,棕色的瞳仁猛地一挣,乖顺地滑入眼皮当中,仅剩一丝晶亮水嫩的奶白。

捻起剃须刀,将男人脱力的头颅歪向一侧,提拉着男人的面部皮肤,细细地为男人刮胡子,男人的嘴角被皮肉扯得有些上挑,唇齿间攒了小片涎水,刮完半侧的胡子后那汪涎水冲掉了另外半侧小部分的剃须泡。

将男人的头颅掰向另外一边,瘫软的舌尖掉到唇角,涎水回流快要带着剃须泡淌进嘴里,把淌落在外的涎水拭净,将另一边脸的胡子刮净,露出了男人本来的面貌。

楚涵深的脸算是大气的,睫毛很长,眼眸深邃,看上去三四十的样子,很有成熟男人的风味,但自己长期不修边幅的模样整得像个中年大叔。

剪了一块纱布,泡在刚刚泡毛巾的同款液体里,将纱布彻底打湿后,捏开男人的口腔,将舌头挑起,把纱布覆于舌根底下,放下舌头,舌尖探出唇畔,因为下面粗糙的触感缓慢蠕动着,推动口中的涎水往下巴处淌。

液体内所含的药效不是特别大,但至少也能让楚涵深处于半梦半醒意识混沌的状态。伸手解了楚涵深的睡穴,男人的眼球缓缓滚动了两下,棕色瞳仁落回眼底,但眼皮并没有睁开,依旧盖上了大半。

“嗯……”

嘴里含含糊糊地发出了一声梦呓,舌根的迷药一点一点渗入喉间,两颗棕瞳漫无目的的在眼眶内浮动,一颗落在眼底一颗向上翻白的现象时常可见。

用笔刷蘸取颜料在男人的额间、脸庞染上片片色彩,松软的眼皮上被涂上了梦幻的深蓝顺着眼尾延伸出一个飘逸的弧,甚至带着细闪,衬得底下那线眼白更加痴寐勾人。

“……唔……”

笔刷带来的瘙痒使男人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躯,微皱着眉,眼眸睁开了些,棕色的瞳仁转回来浮动着迷茫又游离的光,倒映着面前女人作画的身影,就那么呆愣地看着,对女人的所作所为毫无神态反应。

用拇指蘸了一点红色颜料,凑近男人痴愣的脸庞,四指抚上脸颊,拇指盖于唇畔之上,往侧一抹,颜料宛如口脂般染上男人湿濡的唇畔蹭出嘴角显出一道渐变的痕迹,极具魅惑性。

褪下男人没品味的松垮衣服和大裤衩,根本不会去锻炼的男人浑身都是软肉,脂肪却又不是特别多,腰腹依然细软,摸起来滑滑嫩嫩的,手感相当好。

时念把人抱起走向自我空间,男人的脖颈挂在时念手臂上,半睁的眸子更开了些,瞳仁顺应着重力滑到顶部,头部的后仰让男人口唇颤动轻喃了几句。

扯过锁链垫上棉垫把楚涵深的双手吊起,男人的双腿岔开跪在床面上,上半身无力地前倾,手臂被重力和锁链拉扯得绷直,头颅低垂,耳后挂不住墨发,发丝缕缕滑落,遮住了男人失意的眉眼。

时念一时兴起,用红色颜料在男人的身体上勾满咒文和咒术图案,楚涵深浑身赤裸被锁着,身体上的咒文却泛着红光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诡异,而这一切却使楚涵深整个人变得妖艳魅惑了起来。

捏住男人的脸颊往上抬了些,柔顺的发丝从脸上滑落,显出男人昏寐的脸,微露的贝齿洁白如斯,唇瓣被抹出的红色颜料衬得整张脸娇艳欲滴,翻白的眼缝配合飘逸的“眼影”仿佛为男人周身添了一层童话的色彩,美得不可方物。

多条半透明的触手缠上楚涵深的身子,冰凉且具有弹性的蓝色半透明软体绕上了男人光洁的额头和下巴,迫使头颅后仰,触手的拉扯令男人的眉眼大张,没有一丝神采的眸子漂浮在眼眶顶部,眉睫一动不动地被触手牵引,毫无反抗之力。

下巴的触手让楚涵深的唇齿大张,软舌探出唇畔不断地淌着涎水,舌下的纱布被扯歪了些,露出一截布料在口中涎液中轻晃。

胸膛被强制后仰的头颅带动着前挺,触手卷起红豆上下挑弄,不时用自带的吸盘口最玩着,男人许久未曾开荤的身体立马被挑起了谷欠望,红豆直接被卷吸得膨胀石更起。

被谷欠望支配的大脑发出不满的信号,想要扭动腰月支下意识磨蹭肢体却被触手丝丝钳制盘绕住无法动弹,长睫细微地颤动起来,喉结滚动了两下,口腔中积攒的涎水溢出,直接濡湿了自己的脸颊与鬓发。

“嗯……啊额…咳…”

喉结不禁发出丝丝喘息,又因着那汪涎水不出意料地带来了一阵呛咳,唇上的红色颜料被冲淡,将下淌的口涎染成了剔透的淡粉色,棕色眸子呛得翻白后又在恢复正常呼吸时逐渐回落,虚浮地呆在眼眶中间。

冰凉通透的触手覆上楚涵深的眼睛,半睁的眸子仿佛被触手定格了,原本轻颤的睫毛停滞在半空,棕色的眼瞳显露出半颗,没有焦距的视线落在天花板某处,半透明软体像是一汪清潭包裹着男人的眼球,好似为那失神的眸子镀了一层树脂,艺术品般展示着自己昏寐的模样。

触手盘上男人的大腿,在微叉的大腿缝间游移磨蹭,冰凉的触感引得男人软臋一颤,半透明软体从前身两颗圆软之间拂过胯下蹭着男人的臋缝,弹软滑腻的感觉让男人跪在床面上的大腿止不住地颤抖,臋间夹紧,连脚趾都用力地蜷在了一起,跨间硕大颤颤巍巍地仰起了些,整个人凹成了一个近乎c型。

缠着腰月支的半透明软体物质松开了,转头卷起男人细弱的脚踝,猛地往后一拉,男人被这猛烈的动作刺激得闷哼,原本跪与床面的支撑点消失地无影无踪,整个人靠着双手的锁链吊着,腕间就算有棉垫垫着,也卡出了细细的红痕,这个动作也导致了男人的胯部直接蹭在了柔软的床面上,忽的一下摩擦连圆软都有丝丝泛红,最脆弱的地方被伤到了些,应是极其痛苦的,楚涵深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鼻间发出小声细密的痛哼。

纱布的药被楚涵深吸食了那么久,再低的药效也堆积起来了,男人此时除了细微的痛哼竟无其他动作。

楚涵深的眼尾都痛的有些泛红,溢出几滴生理性的泪珠,顺着色彩飘逸的弧度滑落,宛如人鱼泣泪成珠。

腰腹被床面抵得绷起,安抚性地揉了揉两颗滚圆,身上的半透明触手在瞬息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被迫后仰的头颅失了束缚往旁侧歪去又随着重力垂落胸前,下滑的弧度让楚涵深失力的脑袋在胸前微微晃动,长长的羽睫坠下,泪水随之回流顺着睫毛凝成一滴水珠堪堪挂着。

齐肩长发滑落脸前,挡住了男人所有难堪又魅惑的表情,上半身也被牵扯得小幅度摇动,带动着手上的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指尖攀上胸腔的车欠肉细细地揉搓,用拳峰碾压着胸肌附近肌肉,惹得楚涵深胸前锁骨周围一片淤红。

“唔……”

细微的疼痛令男人指尖微动,鼻间发出不适的轻哼,眉头稍稍皱起,细密的鸦羽上下小幅度扇动着,似乎想要睁开那双亮丽的眸子。

将锁着男人手腕的锁链解下,本就倾斜靠锁链吊起的上半身扑通一下毫无防备地摔到了床面上,整个上半身被巨大的冲击力颠得回弹,胳膊随意地落在四周,面部直接砸在了床上,又被男人高挺的深邃的五官顶开歪向一边,男人的鼻梁都被砸得有些泛红,颊间的软肉颠得轻颤。

楚涵深以一个不太优雅的姿势趴在床上,原本隐藏在眼皮下上翻的眸子被摔至底部,松软的眼皮都被蹭得半开,露出落在下边的大半颗棕色眼瞳,呈俯视状态的视线却没有一个实际的落点。

水润的唇畔被摔落的动作整得变形,下唇部分蹭在床褥上,丝丝缕缕的涎水从口中泌出濡湿了身下的床单,唇上的颜料几乎都要被楚涵深自己吃入嘴里,凌乱的发丝也被涎水蘸湿黏起了几缕。

伸手将楚涵深的脑袋往侧掰了些,连带着胸腔也侧抬了点,一只胳膊被压在身下扭曲着,让人担心会不会直接扭伤,看着楚涵深这不太舒适的姿势,直接把男人压在身下的那条胳膊抽了出来,给上半身翻了个面,但男人的长腿却没有放成平躺姿势,从腰部拧了个麻花,转变为了登山状,一条大腿弯曲软烂地搭在令一条大腿上。

帮男人把松软的眼皮阖上,抽出一张湿巾,细细地擦拭着男人染上颜料的面庞,冰凉的布料突然覆上男人松弛的眼皮,眼皮遭受刺激后下意识地眨了一下,微微颤抖。

湿巾因着男人身上传来的温度逐渐温热,在涂上深蓝的眼皮轻轻揉摁覆了会儿,将眼皮上早已干透的颜料蹭湿,晕开的颜料甚至染上了男人的整个眼阔,使男人的面庞如同小丑般滑稽。

趴在楚涵深的身上,手臂撑在头颅两侧,抽一张干净的湿巾凑近给楚涵深擦拭稀释后的颜料,玉指抚上松软的脸颊固定住男人稍微用力一碰就能左右摇晃的脑袋,湿软的布料蹭过眼皮以及每一处细缝,松软的眼皮避无可避地被拉扯到,底部显露的眼缝忽大忽小,奶色的眼白泛着水光。

湿巾细缓地擦拭着飘逸的蓝线,将男人的外眼角扯得细长,露出里边嫩红的粉肉。

细致地把楚涵深眼眸的颜料清除,男人敏感的皮肤有些泛红,眼尾更胜,像是刚刚哭过一般,惹人心疼。

楚涵深脸上的颜料就剩那抹宛若口脂的红了,这么长时间过去那抹妖艳的红已经淡了不少,轻轻捏开楚涵深的嘴,将唇上混合着口涎的颜料拭净,顺带着将口腔内分泌的小摊唾液清出。

可口腔内冰凉的体感让唾液腺又不停地工作起来,很快嘴里又积起了一汪。时念也不管他了,手中湿巾一丢,掏出个玉脂般质地的药膏,刮出一点匀涂在男人脸上敏感泛红的部位以及手腕的轻微蹭伤,清凉的药膏抚平了男人伤口疼痛带来的灼烧感,楚涵深一直保持着轻拧的眉头才逐渐地放松下来,眼睫轻颤竟微微地睁开了些许。

“……嗯……”

迷糊的意识中只知道一节微凉的玉指在脸上四处揉抹,脸上和手腕凉凉的相当舒适,潜意识里只当这是按摩的一部分,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如今的情况。

意识回归了一瞬很快又被波涛汹涌的困意冲垮,脸上皮肤带来的阵阵舒适感疯狂叫嚣着将他的识海拉扯进更深的深渊。

刚刚微睁回落的眸子视线又忽地散乱,瞳孔散大,没了光彩,小幅度扇动的羽睫被睡意压得逐渐迟滞呆凝,微睁的眼皮却没有落下,仿佛在证明男人曾经努力过。

涣散的眸子就那么顿在那一动不动,涎水泌得更凶了,堪堪漫到口腔边缘。

见楚涵深自我储存的那一汪涎水,突然有了个想法,在楚涵深的诸多画具中找出了电动橡皮,摁下了开关。

【滋滋滋——】

金属片里插着的柱状橡皮飞速稳定的旋转起来,嗯,有电。但用到的不是那细小的橡皮,把盖子一盖,整个电动橡皮就是一个规矩棒型物体,将橡皮压上楚涵深软软的脸颊,口腔被压得一凹,积攒的涎水因为空间的变化溢出了些淌湿男人的嘴角。

摁下开关,电动橡皮殷勤地转动起来,震动带着男人口中的涎水如跳舞般弹起又落下,脸颊软肉也连带着高频颤抖起来,松软的眼皮被震得掀起又盖下,底下的棕色眼仁随之上下翻动。

震动得涎水涌出口腔,直接淌湿了男人的下颚掠过脖颈,松弛无力的牙关被震得更开,本就是下意识闭合的喉间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阻挡口腔内的涎水,口涎多多少少渗入了喉间和气管,惹得男人开始呛咳,震出浮沫的口涎被大肆喷出,溅得到处都是,男人的整个上半身都是淅淅沥沥的水痕。

原本震动得上下翻飞的瞳仁被呛咳得翻白,顶在眼眶顶部,好像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眼睛和咳嗽上,男人的四肢开始有些轻微的抽搐。

松开震动橡皮的按钮,将楚涵深扶坐起来清理干净口中的浮沫和身上的水痕,难受的呛咳逐渐减弱,四肢的抽动缓和,登山式交叠的大腿随着上半身的坐起滑开,仅剩小腿还呈x型交叉着,手臂垂落因为时念清理的动作蹭着床单柔软的布料。

身上的血色咒文发出幽红的光,缓慢地渗入了男人的皮肤里消失不见。

“唔呃……”

楚涵深开始粗声喘息起来,白皙的酮体往外渗出黑色粘稠的物质。

将楚涵深的身子清理干净时,口中浸透的纱布已经掉出了半截,把男人放躺回床上,拨开交叉的小腿,使男人毫无阻碍放松地平躺着,脚尖松弛地朝外侧敞去。

直接伸手把楚涵深口中的纱布抽出扔到一边,纱布中的药效早已被男人吸收殆尽,此时的楚涵深已经睡得毫无知觉,但这种药效不持续吸收的话被代谢得较快,估计过一会男人就会缓缓地恢复一些神智。

把额间蓬软的发丝拨弄上去,用夹子夹住,掏出一杯处理过后的芦荟胶,“兢兢业业”地给男人做护理,用手给滑腻的芦荟胶打入空气,敷在男人的脸庞,可能天生皮肤就有绝对优势吧,又是熬夜又是松节油的熏陶,男人仅仅只是黑眼圈明显,肌肤居然还能保持着光滑细腻看不见毛孔,加上芦荟胶本就滑滑润润,透明的胶体无法自行挂在男人的脸上。

迅速地将手里的胶质在楚涵深的额间脸颊抹开,用手托住男人的两颊以防芦荟胶滑落在床。

粘黏的透明胶体糊满了男人的上半张脸,形成的植物气泡与皮肤接触不断产生小小的啪啪爆裂声,芦荟鲜汁被不断地拉成网状覆盖在男人的眼周和两颊,粘稠的胶体黏合住了男人的睫毛,缕缕鸦羽拧成一簇,但在如此拨弄下楚涵深一丝反抗之意都没有,面部表情毫无变化,眉头皱都没皱一下。

上半张脸敷够时间后将芦荟胶转到下半张脸,糊上男人的下巴、下颚和人中,不怀好意地把男人的鼻子给整个罩上了,呼吸受到了阻碍,温热的气体从鼻间呼出撞击到盖在上方的芦荟薄膜上,吹出了两个泡泡,随后胀破,粘液飞溅。

时念似乎没有看够,随着楚涵深的呼吸节奏,只要男人往外呼气手上动作就迅速地往上罩膜,来回吹了几个泡泡之后,男人似乎感受到了鼻子呼吸受到的阻碍,妥协地缓缓张开了唇畔,转为了口呼吸且发出阵阵轻鼾。

将楚涵深的脸用芦荟胶全方位补水修护了之后,集起所有胶质,扔进了垃圾桶。

刚上过芦荟胶的脸自然润白,水光发亮,帮男人穿戴整齐,抱着走出了自我空间,将楚涵深放回到沙发原来位置上,头颅仰枕着沙发扶手,颈后垫了个靠枕。

楚涵深的双腿曲起朝两侧倒去,胯下倒是因这个动作分开了些,手指触上沙发的丝绒面料随着时念放下的动作前滑,直致手臂也瘫软在沙发上。

男人的头颅刚触上沙发扶手时有些侧歪,时念赶紧将那左右摇摇晃晃的头颅掰正,以免脸上残留的芦荟胶蹭脏沙发。

因着脸上的芦荟胶被拿走,剩余的量不多,难以压住男人卷翘的睫毛,长睫挣脱芦荟胶的束缚倏地弹起,睫毛尖连起一丝粘液勾在卧蚕处。

素手在男人的脸上轻柔摁搓,调动男人的五感六觉,让脸上残余的芦荟鲜汁进一步地吸收。

“嗯……”

长时间的护理玩弄后楚涵深被纱布拽走的神智似乎收回了些,许久未发声的喉间下意识地溢出一声低吟,瞳仁未动,眼皮朝上抬了一些,但露出的依旧是翻白的奶缝,可见男人的意识仍在虚无中浮沉。

规律的轻鼾戛然而止,似乎在和主人一起为清醒而努力着。

接下来准备敷膜,双手灵活地在楚涵深的脸上搓揉摁压,一点一点闹着熟睡的男人,本就微张无力控制的牙关更是大开,露出小片贝齿,软烂的粉舌乖巧的待在下齿内侧。

从男人的眉心提拉到眉峰,按揉着眼睛周围的穴位,眉头的挑起扯动着松软的眼皮一齐向上,眸子被掀开大半,这时楚涵深藏于眼皮之下的瞳仁竟缓慢地滚了滚,从一片奶白中羞涩地探头,又像是怕于被注视没两秒又躲回了舒适区,在黑暗的区域移来移去,时不时在某个边角露出仿佛在偷偷观察。

唇齿张开的幅度依旧没变,但男人似乎从口呼吸又转换了回去,鼻间偶尔传来轻哼。

男人似乎快被时念吵醒了?

面部按摩完,将压缩面膜用纯净水泡开,挤干水分,蘸取剩余的芦荟鲜汁,覆上男人滑嫩的面部,一处处抚平贴合面部轮廓。

“唔……”

楚涵深或许在混沌的识海中挣扎成功了,喉间无意识地泄出几句呓语,眼皮抽搐了两下,令覆于眼上的面膜产生了几个褶皱,破坏了整体美观。

男人精致通透的眸子缓慢睁开,却又在眯了一条缝的时候被眼睫和下眼睑之间残留的透明粘液糊了满眼,眼前一片模糊,冰凉的透明胶质令眼球有轻微的刺痛,男人不适的紧闭着眼,眉头紧皱甚至夹到了覆着的面膜,手下意识地向上抬起想要揉眼睛。

一张湿巾摁上男人不适紧闭的眸子,将带来刺痛的透明粘液尽数抹去,刚抬起的手发现没了用武之地又缓缓放下搭回沙发。

眼皮上覆盖的面膜被揭开,湿巾细致地将男人眼中粘液拭净,黏糊在一起甚至是因为胶质风干有些结块的睫毛被分开,湿漉漉地轻轻颤抖呈现出柔亮的光泽。

总算是给睁眼提供了一个舒适的环境。

“唔……”

楚涵深的眸子轻微眯起,沉溺于黑暗的眸子突然寻觅到灯光还不是那么适应,眼皮底下的瞳仁逃避似的想上翻,却又被控制着回落,细微的瞳边在触光的小片区域显出了些,透露出迷离恍惚的气息,楚涵深一整个睡懵了的状态。

将敷了十多分钟的面膜取下,抽出面巾纸顺着皮肤肌理给男人擦拭着脸上残留的芦荟鲜汁。

楚涵深终于适应了周围环境的光亮,睁开了眼睛,呆愣地盯着天花板,规律的缓慢眨眼,似乎在聚焦。宕机一个下午的脑子开始运转起来,视线游移中落到了时念的脸上。

“嗯……?我……睡着了?”

时念手上动作不停,并没有与男人对视。

“先生睡得还好吗。”

“嗯……”

男人的声音带着将醒未醒的闷沉,又因为之前一直睡在床上刚转移回沙发没多久,身体并没有憋屈睡在沙发上的酸痛感。

楚涵深享受着按摩,刚被闹醒不太想思考乱七八糟的东西,视线从时念的脸上移开,眼皮又盖了回去,鼻间深呼出一口气,挪动了一下身体,调整到一个最舒适的姿势,头颅仰了仰。

“嗯……还有多久……”

“大概十分钟左右。”

“好。”

楚涵深似乎确认了什么,放松下来,这眼皮一盖回人又止不住的想睡过去,多个通宵后熟睡被吵醒产生的汹涌睡意不断麻痹着男人脆弱松弛的神经,打了个哈欠,耳边的声音变得朦朦胧胧像是罩了一层网膜,底下的眼瞳经不住困倦的袭击再次从下眼睑离开滚落到眼眶上方左右来回转动,连带着松软的眼皮一齐上扬,眼底扯开了一丝白线。

用清水清洁完面部后给男人拍上爽肤水和精华液,又睡过去的男人牙关松垮,脸上的软肉被轻拍得一震一震的,一次次的挤压轻拍令男人的唇齿张开。

最后涂上面霜,这次护理工作告一段落,本以为楚涵深睁开眼睛就能清醒,没想到人依旧处于半昏半醒状态,有点思考能力,但不多,现下又浅浅昏睡过去了,整得时念心头痒痒。

因为男人现在睡得不是太沉,时念也不玩过分的,借着按摩的名义握住男人软烂的手掌摩挲尾指和中指侧边的薄茧,嫩白指尖抚上那粗糙偏硬的茧,用指甲在茧上一摁,男人手指上的薄茧被摁得泛白,指头抽动了两下又停滞了,喉结滚动。

指甲在皮肤上那么用力掐应该很痛才对,但男人似乎只体验到了指尖传来的掐感,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疼痛,这双画画的手修长嫩滑,握笔处的薄茧、尾指抵着画板摩擦出的茧是这漂亮双手中的唯一瑕疵。

男人的腿早在他清醒的那几十秒钟从立着两侧敞开调整回了平躺的姿势,伸手握住楚涵深细瘦骨感的脚踝,托着男人的后脚跟左右转圈扭动,指尖划过男人的脚底,楚涵深被痒得脚趾蜷起,腿下意识的后缩,却被一只手紧紧钳住动弹不得,臀瓣都被刺激得绷紧了,隐隐抽搐。

甚至手指揪紧了身下的沙发,眼睛猛的睁开,棕色的瞳仁震颤着从上方滚落下来。

“啊~唔嗯……别”

脚底不断传来的痒意简直要把他逼疯,上半身几乎要从沙发上弹起,那双在他脚上作怪的手突然收起,楚涵深忍耐着乱蹬的动作把自己整得精疲力尽,这回是彻底清醒了,仰躺在沙发扶手上微微喘着气。

“抱歉先生,我让您不舒服了吗……”时念稍显无辜的问。

“……哈…没…没事…别,别碰那里……”

男人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仿佛那股致命的瘙痒仍存留在自己的身体里,小腿支起些,脚趾抓地蹭着沙发似乎在缓解刚刚从这个部位传来的痒。

“那,本次上门服务结束了。”

“呼……好,你弄好了直接走就行,我就不送了。”

楚涵深身体敏感,尤其是脚底,他人稍微一碰就能起一身鸡皮疙瘩,刚刚被时念握着把玩,痒意直击脑门,安睡浅眠的人被刺激到,眸子在一瞬间瞪大,因为过于突然眼白漫上了细微的红血丝,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飞速的心跳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意识和身体被强制唤醒绷紧后又松弛下来,疲惫一窝蜂地冲向躯体和四肢。

抬手用手臂盖住自己的眸子和额间,身子瘫软在沙发上,直到时念收拾完所有东西离开也没动一下。

不知男人是否又昏沉过去了。

捡回来只受伤的小蝙蝠。

他貌似不像普通蝙蝠一样长着一副恶魔的嘴脸和猪鼻,也没有两颗尖长的獠牙,相反,他长得很可爱,毛茸茸的小小一只,耳朵扁小,黑黑的鼻头其实更像狗一些,但他却有一对血红色圆溜溜的大眼睛。

……简直就是一只各种蝙蝠混合体,长得像果蝠,但体型又是巴掌大的,周身的绒毛也不似果蝠那种小黑狗模样,他的毛是灰白色的,别的蝙蝠眼睛黑亮,而他又是血红的,吸血蝙蝠有一对尖牙刺破皮肤吸血,果蝠吃水果,他只有顿顿的小三角獠牙,又是个吸血的,也不知道平时怎么解决吃饭问题,或许也是因为什么品种都不像被排挤打伤的吧。

不过别说,小小软软一只肉团拿手上撸手感还不错,红色的大眼珠子眨巴眨巴可怜兮兮的望着你还怪可爱。

小家伙伤到的地方还是屁股,一条口子,对于时念来说只有一节尾指长度的细缝,但对于这个巴掌大的小家伙来说简直就是在他屁股后面开了条沟。

时念将他捡回来就给他屁股毛剃了,顺手给处理了伤口,现在他就是个秃着腚的团子,屁大点的玩意儿还有羞耻心,前肢捂着自己的脑袋,将自己圆溜溜的脑袋藏在翼膜里,偶尔会捂着自己小小一团倒挂在时念的手指上。

时念被他可爱到了,伸手戳了一下灰白团子,小家伙咕噜噜往前滚了几圈趴在桌上,粉嫩细小的软舌吐出搭在一边。

“怎么,屁股毛没了你不好意思吗。”

瘫在桌上的小家伙微不可查地僵了僵,随即又放肆地趴在一旁摆烂。

这几天时念除了帮他上药就是愉快的撸蝙蝠,软糯团子在手里被搓圆捏扁,大大的红色眼珠里都快晕成蚊香了,生无可恋地瘫在主人的手上一动不动。

拇指将手里的团子翻来覆去,小家伙很信任地仰面朝天,肚子正面朝向时念,隔着皮毛揉搓着手里团子的肚肚,热乎又软嫩,总能引起人们一些恶毒的念头,让人担心会不会一个用力就把这屁大点的玩意儿捏死了。

怎么玩都没反应的团子在拇指逐渐下移挪到秃毛那块的时候抽了抽,前肢忽地搭在拇指上。

【团子:婉拒了哈。】

时念轻笑,迅速地绕开小家伙的前肢,朝圆软的屁屁上揉了一把,手中的团子一僵,不长的绒毛都快炸起来了,更加滚烫的温度从手中传来,绒毛遮挡住的皮肤都隐隐泛红,光秃秃的屁股上颜色更是明显。

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揉搓着那毛茸茸的灰白团子,刚吃饱放松地靠在沙发上不禁让人昏昏欲睡,手上捏玩的动作逐渐缓慢了下来,视线大片晕开,眼皮乏累得将闭未闭,打着瞌睡,脑袋三番两次地下垂,最终放弃挣扎躺仰枕在沙发靠背,托着小家伙的手忽的垂下搭在小腹上,小家伙原本闭着眼睛安分待在主人手里一动不动让主人任意揉搓的,此时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惊了一下,猛地睁开了血红的大眼睛。

托着团子的手指缝已经无力并拢,双手摊开搭在小腹,指尖逐渐朝外缓缓打开,团子的小部分肉肉和小爪都溜出了指缝。

电视还在响着,团子灵敏的耳朵里听到的却是主人绵长的呼吸,张开小嘴用那小三角的獠牙试探性地摩挲了下主人的指尖,又伸出粉嫩小舌舔了舔,漂亮的血色玻璃体望向主人的脸庞。

酣睡的精致面容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动,手指被舔舐得湿黏也没有引起主人的任何行动上的回馈,甚至连抽动一下的反应都没有,呼吸频率没有一点改变。

团子似乎确认了主人现在处于昏睡状态,逐渐大胆起来,小爪子攀上时念的衣物呼哧呼哧往上爬,他似乎忘了自己有一对翅膀,亦或者是担心自己扇动翅膀动静太大惊醒了主人,选择了这种费力的动作。

团子呼哧带喘地爬到了时念的肩头,耳朵抖动了下,耳边仿佛能听到自家主人动脉血液流动的声音,亮晶晶的大眼珠子眯了眯,小心翼翼地探出粉嫩的舌尖触上眼前人的大动脉,感受着舌下传来的脉搏和血液的流动,心底本不是特别强烈的吸血欲望瞬间被勾起,眸子里闪着猩红的血光,伸出看上去没什么威慑力的三角形獠牙在时念脖颈处轻蹭着。

“嗯……?”

嘴下的猎物似乎被脖间的痒意勾起一声嘤咛,眉头微挑带动沉重的眼皮往上抬了抬,但眼皮就像睁眼道路上的累赘一般对眉梢之间的努力熟视无睹。

终是抬起了一条细缝,但与之前紧闭的眸子几乎毫无区别,奶白显露在眉梢努力打下的江山里,并没有为女人提供一丝视线。

手指抽动了下,拇指下意识地抚摸掌心里的团子,但只摸到了一团空气,女人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指腹缓慢地在虚空中游移抚摸,渐渐的幅度越来越小,频率越来越慢,最后停滞在空气中。

脖颈下意识的小幅度扭动了下,肩头被欲望支配的团子在感受到时念的动静后身体僵硬,理智瞬间回笼,木雕似的站在时念肩膀一动不动,紧张的盯着时念。

直到女人呼吸再度平缓,陷入沉睡。

团子松了口气,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心底竟还是想着不能伤了主人,将獠牙收了回了,想继续往上爬,发现没有落脚点,细腻的脖颈以上除了柔顺的头发就是光洁的肌肤,爪子攀上去恐伤了主人这滑嫩脆弱的脸,拽着头发又害怕弄醒主人后挨打。

小小的蝠脸皱巴在一起,思考了片刻一阵白雾包裹住团子的身体,逐渐扩大,到最后竟比时念还大一圈。

一个高大矜贵带着贵族气质的男人从雾中显露出来,及臀的银发散落四周,连眉睫都是独特的银白色,耳朵长而尖像是精灵的类型,一双细长的血色眸子装尽冷漠,薄唇抿起,蝴蝶骨处竟蔓延出一对漆黑尖锐且巨大的硬翅,化形的躯体除了如瀑的银丝没有任何遮挡,宽肩窄腰大长腿与原本那只肉团子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团子形态的瓦莱里安呆萌羞涩,红色的眸子大而圆,眼里闪过的神态总是懵懵的,对时念一切的揉搓行为充满了包容,而人形却看上去霸道华贵,优雅强势,眼睛也不似团子那样圆溜,冷漠清冷的血色眸子盯着时念让人感觉他下一秒就能将人拆吃入腹,但突兀的是男人挺翘圆润的臀瓣上有一道还在恢复期的伤口,伤的位置着实可笑,一下子打破了男人外貌所塑造出来的所有华丽形象,不禁让人发笑。

瓦莱里安跪在时念坐的沙发上,把人咚在沙发里,摸了摸臀部后的伤口,面无表情的脸上少见地出现一丝窘迫,不太明显的绯红浮上男人的脸颊。

抬手摩挲面前女人的大动脉,口中獠牙下意识的探出,团子时的三角形小尖牙在化为人形之后却成了锋利尖锐的利齿,洁白的牙和白皙的皮肤衬得男人红润湿濡的唇畔鲜红艳丽。

红得发黑的血色逐渐漫上瓦莱里安的眸子,时念身上血液和躯体散发出的香甜气息几乎要把男人的理智吞噬殆尽。

捧着怀中女人的脸轻轻挪向一边,凑上前去用鼻间蹭着温热鼓起的大动脉,满头的银丝坠了时念一身,冰凉的舌尖掠过软弹的耳垂,攀上温热跳动的血管,迷蒙着眸子张开嘴探出獠牙刚要履行身体派送的任务时,突然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张开的唇畔稍顿,猩红的眸子逐渐恢复清明,收回口中的獠牙,瓦莱里安心头有些懊恼,身体重创后难以完全控制本体吸血的欲望,人形也有些不稳,腿部发软,翅膀也收不回去。

时念嫩白的小手无意识地抵上瓦莱里安白软的胸膛,唤醒了男人微薄的理智,也阻止了男人的前进,淡紫罗兰色的眸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一半,灰蒙涣散的瞳仁滑落出了一丝,在翻着大片痴寐的奶白的地盘里探出,配合轻微后仰的头颅,似乎在俯视着面前的瓦莱里安。

瓦莱里安停下了对时念的动作,那只小手又像是逐渐脱力地下滑,掠过男人的胸膛、腹部,垂落在盘起的腿间,甚至蹭到了男人的某处,引得瓦莱里安一阵无名的燥火。

俯身将时念盘起的双腿解开,粗壮有力的胳膊直接将时念捞进了怀里,横抱着女人赤身走向卧室,把被困意浸染的女人温柔地放到床上,自己躺在旁边,漆黑的硬翅敞开疲软地瘫在床上。

女人舒适地翻了个身侧躺着,背后对着瓦莱里安,乌黑的秀发被别在耳后,在床面铺散开来的墨发与瓦莱里安的银发纠缠在一起。

小心翼翼地把满床的墨发移开以免压到,凑上前去,酮体贴着时念的后背,脑袋埋入女人的发间,深嗅女人身上独有的茉莉清香,就这么安静规矩地抱着,身体依旧在抑制着本体的欲望,基本没有多余的力气解决其他方面的问题,脖间渐渐染上潮红。

压抑本性的行为让瓦莱里安精疲力尽,鼻间的茉莉清香似乎又给男人带来了些安宁的感受。

怀中女人熟睡的气息似乎把瓦莱里安也传染了,眸子里的神采点点消散,沉重的眼皮难以控制地阖上了一半,瞳仁依旧待在原本的位置上没有动静,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双血色的眼珠已经涣散开了,失去所有焦距虚虚地看着时念的发顶。

鼻间仍凑在时念的发丝里,冗长缠绵的呼吸下意识贪婪地嗅着这充满安神功效的气味。

瓦莱里安居然就这么揽着时念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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