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
背景板还是一条农村常见从不起眼的土狗。
房间精液与淫水的气味十分浓厚,喘气声和撞击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
戴着象征家族权利祖母绿戒指的手指抚摸着受蜜色光滑的背部,白与黑形成鲜明的肤色差,像是素白的蛇在黑夜里游荡,受趴在金主的肩膀上,他死死咬住金主的衬衫,白衬衫泛着褶皱以及受的津液,津液浸湿了衬衫,有着受淡淡的口水味,受殷红的小舌头有时不小心透过布料舔着金主。
受被金主肏的更深了,受被金主肏的弓着身子形成好看的弧度,像一条体型优雅的猎豹。
只不过是一只体型较小的土猎豹。
客厅,窗帘被完全拉上,案桌上的小台灯亮着,两人的脸在光影之下影影绰绰,色情又神秘,有妇之夫与家里的小保姆偷情也不过如此,隐匿在布料底下的鸡巴猛烈的抽插着受的后穴,受的后穴不断承受鸡巴的撞击以及睾丸的拍打,吊带和短裙跟着受在金主的腿上起起伏伏,它们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像是回南天形成的抹布。
又黏又湿。
受趴在金主的肩膀上断断续续的说:“……老……板,我……想撒……尿。”
受说这句话的时候尿憋得有段时间,受本想结束的时候去放水,但是这场做爱好像永不停止一样,没完没了,受实在有些憋不住了。
受说的话有些破坏粘稠暧昧的氛围,但金主不介意,他听到受的请求,低声笑了笑,笑声很蛊,让受的耳朵有些发痒,“好。”
男人抱住受站了起来,腿上的短裙和吊带落在了地上,金主从后面肏着受,受的小鸡鸡在空气中呈勃起状态,他的双臂无力的摆着,双腿成“”子型,男人一边猛肏受一边走进厕所,因为走动受被金主肏的更加深,顶的更深,肚子像是怀了六个月的孕妇,不过怀的不是孩子而是鸡巴,受受不了这刺激,小鸡鸡前端冒着水,尿一点一点的漏在地面,小穴里甜腥的淫水也跟着流到了地上,受看着地上淡黄的尿液,十分羞耻,“尿……了,啊……尿在啊……地……上了,老……板,啊……我会收……拾的。”
受失禁了,受闻到了自己淡淡的尿骚味,这让他十分羞耻。
金主哑着声音说:“好。”
浴室里,受双手撑着冰冷的墙壁,身子一抖一抖的,他后面承受着男人的肏干,小鸡鸡前端断断续续的冒着水,看起来十分可怜,被肏坏的受第一次提出了要求,“老……板,可……以慢一点吗?我……要尿不出……来了,慢……一点。”
金主声音温柔沙哑,但态度坚决,“不可以。”
受的眼神不由得委屈了起来,像是路边向人乞讨的小狗。
金主轻哄:“东东乖。”
……
金主肏了受许久,从夜晚肏到白天,肏到受晕了又醒,醒了又晕,肏到受完全失去意识,金主从来不如他表面上温文尔雅,温柔只是金主的伪装。
金主确实是言情或者耽美文里的温柔深情的男二,但他更是一位上位者,上位者骨子里是无情的,随心所欲惯了,有着极强的掌控欲以及控制欲。
委曲求全只是失败者的借口,而且这借口过于好听,把自己说的过于好,过于伟大。
男二从来不是失败者。
我们可能会为温柔深情的男二没有和白月光在一起感到惋惜,但谁又知道温柔深情的男二真正喜欢谁?
最深情也是最无情。
男二从来不在主角的掌控。
情事过后,天微亮,雾霭蒙蒙,像是电影中的滤镜,受趴在洁白柔软的床上,他侧着脸看着阳台上的金主,金主躺在椅子上,洁白的手指扶着椅柄,泛着淡青色的青筋,如青蛇缠绕素白的观音菩萨法相,即圣洁又禁欲。
雾霭蒙蒙的天色为金主镀上了一层滤镜,一时分不清是现实中的人还是影中人。
卧室内,受昏昏欲睡,有一搭没一搭的思考着。
他一个庄稼汉如今被男人肏了,他也不知道该哭还是不该哭,农村都是男人肏女人,女人嫁给男人,女人为男人生孩子,女人容纳男人,城里人倒是很会玩,男人肏男人,一个男人容纳另外一个男人,明明两个都是有鸡巴的人,怎么能搞在一起呢?这不是有违伦理倒反天罡吗?这不是精神出问题疯子的行为吗?
这说出去他还有脸活吗?他还怎么……娶媳妇?
他得尽快回去村里养猪种田,要不然他也会染上精神病,猪都知道要一公一母才能配对,如果他染上了精神病他还得花钱治病,花钱待在全是疯子的精神病院,那他可不干。
也不知道这病医保能不能报销?
农村里也只有疯公狗会肏疯公狗,他可不是疯狗,他不想成为违背常伦背德之人。
受晓得,金主虽然温柔,但同时也是一条疯狗。
……
金主好像姓解,具体叫什么受就不知道了,毕竟他和金主的交集不多,身份的悬殊让他没有立场去追问金主叫什么。
受之前没有听过有人姓解,如今第一次听有人姓解,再加上这人的身份,便觉得解这个姓矜贵雅致。
解这个姓几乎是男二的标配,解姓最初源于姬氏。
……
天亮。
男人身材修长高大,阴影几乎遮住受的上半身,受趴在床上,脸侧着靠在柔软的枕头,受的脸蛋如巧克力般丝滑,肤色也如美味的巧克力一样。
男人温凉的手指轻轻抚摸受光洁的脸蛋,一举一动似乎充满怜爱。
但也如同主人抚摸乖巧可怜的小土狗。
受那双和白月光极其相似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金主,男人理了理受凌乱的发丝,低声笑了笑。
男人的笑声让受心底发痒又发慌,受想到了村里有钱养蛇大户里的蛇。
昏暗又泛红的温室里,它们密密麻麻相互缠绕,平时温顺可人,可当你对它们放松警惕之时,它们会突然缠上你的大腿攻击你,毒液顺着獠牙浸入你的皮肤和血液,冻住你的神经,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生命的流逝,无能为力。
在稻田里,最让农民害怕的便是蛇了。
金主走后,受安心的睡去。
柔软的大床上,受的背部全是淤淤青青的痕迹,细小的脖子全是男人的吻痕,受刚经历鱼水之欢,全身水润,充满光泽,受完完全全是一副被人肏坏的状态,此刻的他像是聊斋志异里吸足白衣书生阳气的黑狐狸……更像是被变态喜欢人兽恋伯爵肏坏的狼狗。
没有人会想到这位看起来又欲又纯的金丝雀住着一位庄稼汉的灵魂。
这庄稼汉是农村里随处可见的普通农民,夏天戴着草帽顶着烈日耕种,豆大的汗水从他黝黑粗糙的额头落在地上,田地里是土地和稻田的气息,庄稼汉全身也是这种气息,偶尔蚊虫落在庄稼汉的皮肤上,庄稼汉也浑然不知。
受即是炮灰也是背景板,可如今说炮灰和背景板都有主角的嫌疑,那么受只能当古早矫情白莲花原主角。
这种古早白莲花主角当替身不本分,在穿书而来的主角衬托下,小心思人人尽知,蠢事坏事做尽,是把读者气死泛恶心的那种。
古早白莲花主角与穿书坏事做尽的炮灰主角不同,不同的点是穿书主角要不可以改过自新求得原谅要不继续坏下去收获一堆斯格尔摩综合征舔狗,而古早白莲花主角就是单纯的蠢,单纯是个只知道勾引男人的婊子,单纯的让人不爽。
在世界中孤立无援,唯一的依靠好像就只有又肥又丑又玩的变态的老男人。
坏的很表面,下场却很惨。
有一段时间,又纯又欲成了贬义词,又纯又欲的白莲花成了众多文中衬托主角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