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扔了老攻的房子
“啊！”
姬乘云猛然坐起，目光带着几分未褪的惊恐。
随即，他松了口气：“是梦——”
不对！
身体像被碾过一样沉重，后穴酸胀难耐，尤其是右乳上更是火辣辣地痛让他难以忽视，他扯开睡袍一看，乳晕处印着四个血点，上面两个下面两个，整整齐齐。
姬乘云瞳孔微缩，立刻抬头环视，却什么痕迹也没有——他的别墅安全系统极高，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悄无声息地潜入进来，那个人现在……是不是已经跑了？或者说，他还藏匿在某间屋子里……暗暗窥视着自己？
他深吸了两口气，怀疑自己这是还没睡醒。
从床头拿出手机报了警，姬乘云拿起衣柜里的衣杆防身，谨慎地推门而出。
书房中，本来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的姜玄察觉到脚步声靠近，微微挑眉。
同一时间，姬乘云推开了门，先仔细找了找，发现并没有人后才轻轻松了口气。
“咔哒”一声，门被姬乘云反锁了，他坐到书桌后打开电脑，调出了监控系统。
殊不知，此时他身后，正有着一双幽深的眼睛，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自然也就看到了屏幕上的监控画面。
姜玄微微眯眼，浅金色的眼眸带了几分兴味。
姬乘云很快找到了昨天夜里走廊的监控，但是并没有看到有人进自己的房间，姬乘云眉头微蹙，又将进度条拉回重放。
这一次，他看清楚了，走廊厚重的地毯上，一下一下，凭空出现了一个个脚印，一直到达他的卧室——
姬乘云浑身僵住，手几乎克制不住地发着抖，他将进度条再拉回，发现脚印是从书房出去的，而那时书房的门——是开着的。
姬乘云呼吸急促，额头冒出细汗。
他将目光缓缓挪到了桌子上，昨天合作人送来的印章还在那里，那装印章的木盒却红得刺目。
忽然，从椅子后传来一阵凉意，姬乘云感觉有什么东西贴住了自己的颈侧，就好像……有人在俯身拥抱着自己。
姬乘云偷偷垂眼去看，明明察觉到胸前有一条胳膊，他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书房的呼吸声又重又急，面无表情的总裁眼底闪过一丝惧意，大脑一片空白。
“我本来还想慢慢来，结果一下就被你发现了。”
姜玄目光幽深，舌头飞快扫过姬乘云的耳廓：“不过也好，免得我还要遮掩行迹。”
“你……是谁？”
姬乘云故作镇定，发抖的声音却已经将他的心绪暴露。
姜玄轻轻捏了捏姬乘云脸颊上的软肉，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按照你们现在的说法，我应该是你的……老公？”
姬乘云喉咙发紧，手指惊惶地蜷缩：“你是人是鬼！”
“你自己回头看看，不就知道了？”
身前显露出一个古铜色的手臂，对方戏谑地想引导自己回头，又凑到耳边吹气，轻声问：“你怕鬼吗？”
在这个时候，姜玄变幻出一张鬼脸，如瀑的长发披散，皮肤开裂出道道血痕，眼瞳也变成惨白一片。
姬乘云闻言，哪里还敢回头，颤着声音问：“看了你的脸，是不是就会被你吃掉？”
姜玄微怔，见人明明怕得要死，还故作镇定的模样，反倒更喜欢了：“你乖乖做我的老婆，我怎么会吃你呢？”
他眼中浮现出贪婪的欲，更显得那张鬼脸可怖：“只要你永远……陪着我就好……”
脸上的血滴落到姬乘云的手背上，吓得人微微一抖，他猛然挣开了姜玄的怀抱，扑向书房的门。
但是他忘记了刚刚进来时候将房门反锁了，一推未开，那高大阴冷的男人已经追了上来。
姜玄捏住姬乘云的脸，把他的身子转了过来，低眼一看，那清冷的美人紧紧闭着眼睛，被吓得怯怯抽噎着，泪水静静滑落，竟似寒梅吐蕊，泪如清露。
他心一软，也不想再恐吓对方了，变回了自己的模样——那是一张带着邪气的面容，他身着黑色长袍，漆黑的竖瞳与额前的兽纹使他野性又诡异，散落的发半束起来，头顶还戴着一顶华丽的金冠。
姜玄轻声道：“你怕什么？”
姬乘云无路可退，死死贴着门，唇瓣一直在颤抖：“你到底要做什么？”
“睁开眼看看我。”
姜玄拇指按压住姬乘云的唇瓣，不由得想起了昨天那美妙的吻，俯身一点点凑近。
这时，门铃响起，姬乘云才想起来自己刚刚报了警，有一种说法，鬼怪惧怕警察身上的正气，会退避三舍。
姬乘云立刻发出一声呜咽，小声警告：“警察来了！你还不走吗！”
姜玄见人脸色都被自己吓白了，色厉荏苒地赶自己走，便故意哄着人玩，笑道：“是有些棘手，那等他们走了，我再来找你。”
说着，他身影缓缓消失，退至角落里，看着姬乘云先是大口喘息了一会，然后试探着轻声问：“你走了吗？”
姜玄没有答话，姬乘云鼓起勇气睁开了眼睛，发现屋内空荡荡的，那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姬乘云站在原地缓了缓神，又恢复了那冷淡的神情，拿起了桌上的印章，顺着窗户扔了出去。
姜玄无声地勾起唇，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
姬乘云没来由地，打了个哆嗦。
——
已经知道了潜进别墅的并不是人类，想必警方也没办法管这些超越科学的事情，姬乘云查看了几人的证件之后就让人进别墅查看。
为首的警察一本正经地询问：“姬先生，您是怎么知道有人潜入了您的别墅？是否有财产损失？”
姬乘云有些为难，但端坐在沙发上，表面上只淡声道：“昨天晚上我隐隐约约感觉屋里有人走动，也许是我睡糊涂了也不一定，抱歉，麻烦你们多走一趟。”
那警察不依不饶，接着问：“那个人是对您做了什么吗？”
姬乘云脸色微凝，显然是有些不太高兴：“没有。”
“真的没有吗？”
室内过于寂静，只有姬乘云轻微的呼吸声响起，让他骤然一惊。
那三个警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眼中漆黑一片，就像一个个深渊，窥视不到内里。
姬乘云呆呆地看着他们，竟是吓得一动不动。
就听见三个警察一同开口，声音交叠：“难道姬先生没有被那个人肏吗？”
嘴唇哆嗦不停，姬乘云被他们赌住了所有逃离的方向，但他此时双腿发软，根本没有站起来的勇气。
那个人一定还在这里……是那个人控制了这些警察……
想到这里，姬乘云怕得发抖，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气音：“……有。”
为首的警察僵硬地扯出一抹笑，目光仍旧毫无感情，机械地开口：“他是怎么肏你的？”
姬乘云眼眶微红，强忍住恐惧的泪水，不想自己露怯，却不知那惊惶的模样早就落入一旁窥视之人的眼中。
“他是怎么肏你的？”
另外两个警察催促似的同时开口，步履沉重地向前一步，吓得姬乘云微微瑟缩。
“他……抓着我的腿……”
说着，姬乘云忍耐不住地落了泪，被迫回忆起昨天的噩梦：“然后亲我……舌头……好深……好难受……”
一下被人扯进怀里，姬乘云连忙闭上眼，这样的怀抱他并不陌生，立刻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是你……是你做的……”
姜玄把人抱坐在自己腿上，勾唇：“姬先生，怎么把自己被男人肏的事情随便往外说呢？几位警官这下可都知道了。”
“你怎么能……你不是怕他们吗……”
姬乘云被吓坏了，乖乖缩在姜玄怀抱中，哭着追问。
姜玄被逗笑了，在对方的脸颊上“啵”地亲了一下：“谁和你说我怕他们了？我可不是道行浅薄的小鬼。”
不是鬼……那是什么……怪物吗？
“……你怎么才肯放过我。”姬乘云怕极了，无意识地蜷缩着身体，原本修长高大的身体在姜玄怀中，显得有些乖巧。
姜玄冷笑一声，问：“你刚刚扔了什么？”
姬乘云的心瞬间坠入冰窟，想起了被自己扔到窗外的印章。
“你以为把它扔了，就能摆脱我了？”
怪物的嗓音低沉，带着隐隐的怒意：“胆子倒是不小。”
“哧啦——”
身上的衣物凭空被撕成一块块碎布，姬乘云惊呼一声，还记得三个警察就站在一旁，虽然看上去是被这个怪物控制了，但是姬乘云不知道他们此刻有没有自己的意识。
极度的羞耻感让他一时顾不上害怕，用力地推着姜玄，试图挣扎出他的怀抱。
但是这个怪物的力气极大，牢牢抓着他的手腕，迫使他挺起胸膛，完好的那一边乳头也被含入口中。
姬乘云打了个哆嗦，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下一刻，乳头微微刺痛，那怪物的尖牙咬破了自己的乳头，又轻轻舔舐。
几乎是同时，姬乘云觉得自己的力气消失殆尽，软软地趴伏到了姜玄身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
声音也又轻又软，带着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的惧怕，让他看上去脆弱可怜。
牙里的毒起了效，姜玄便轻而易举地让人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大手玩弄起对方手感颇好的臀瓣。
“怎么在发抖？不要乱动，几位警官还看着呢。”
果然，这句话一说，怀里的身体抖得更厉害，姜玄忍不住含住姬乘云的耳朵，手指猛然钻入了对方的后穴里。
“不要……”姬乘云连忙夹紧穴肉，又被轻咬了一下耳垂。
那无力感更甚，让他无法抗拒姜玄的侵入。
“昨天射进去的都被你吸收了。”姜玄唇角带笑：“这么贪吃？那东西你可受用不了。”
蛇性本淫，姜玄身为上古灵蛇的后裔，精液有着改造人体的妙用，昨天弄进去那么多，竟然全被姬乘云的身体给吸收了，按照这种吃法，只怕要不了多久，这一本正经的年轻总裁就要变成离不开自己的骚货。
想到这，姜玄也没有耐心了，掰开对方的臀瓣，粗大狰狞的性器一点点插入进去。
“啊……哈啊……”
姬乘云发出几声痛苦的喘息，雪白的臀肉之间夹着一个黑色的巨物，强烈的色彩反差又让姜玄升起几分破坏欲。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扔了什么？”
姜玄轻而易举地将姬乘云的身体托起，用坐莲的姿势，强迫那紧致的小穴套弄自己的大屌。
“恩……啊啊……”
姬乘云摇了摇头，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被看见了，喘息片刻，答道：“我把那个印章扔掉了……”
下一秒，体内那巨物似乎变了形状，每一下插入都会让姬乘云尖叫一声，剧烈地打着哆嗦。
若是有人从后看去，就能看见雪色臀瓣之间进进出出的巨屌上竟然长出许多软刺，插入时剐蹭着里面的穴肉深深嵌入，带来极致的痒，抽出时，软刺勾着红艳艳的穴肉，倒剐出来，让那媚肉外翻，又立刻重新顶了进去。
这样的性器过于可怖，姬乘云敏感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了，不过几下的功夫就大张着嘴呻吟，哭得清冷的五官都显出媚态。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的！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
美人崩溃大哭，伸着软舌言语不清地哀求：“饶了我吧！啊啊啊——”
在此时，他被强行送到了欲望顶峰，精液一股一股喷出，弄脏了他和姜玄的胸膛。
姜玄抬手，对着那剧烈颤抖的臀肉重重一扇：“让你射了吗？”
“对不起……呜呜……”
姜玄知道姬乘云是真的受不了了，带着软刺的性器稍加停顿，等待对方这一波高潮过去。
足足等了五分钟，姬乘云抖动的身体才渐渐平息，结果下一刻，就又被捏着屁股，开始了地狱般的淫刑。
“啊啊——不要！好疼！好疼！”
姜玄一边快速抽送，一边发出带着笑意的反问：“可是你把我从这么高扔下去，我也好疼啊……怎么办呢？”
“呜呜……求求你……我给你捡回来！我去找回来！我再也不敢了……”
几句话的功夫，姬乘云又发出一声长吟，再一次高潮了，这一回，后穴已经湿透，把姜玄那根蛇屌蹭得满是水光。
看着姬乘云仍旧紧闭双目，姜玄有一种被排斥的怒意：“睁眼看我。”
“唔！不……嗯啊啊啊——”
姬乘云拒绝的话没说出口，就又被那钻入骨髓的痛痒逼得几近崩溃，连忙睁开了眼睛：“饶了我……”
一双金眸静静凝视着他，不像是怪物，反倒有几分神性，姬乘云不知不觉失了神，但是生理性的快感仍在折磨他，迫使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叫。
姜玄轻笑：“去找回来，什么时候把你弄丢的东西找回来了，我什么时候就停下让你休息。”
“我……我现在就去……饶了我吧……呜呜……”
于是，姬乘云被姜玄放置到了地毯上，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总裁高高翘起屁股，一边被男人肏干着，一边努力朝门外爬去。
姬乘云被体内又痛又痒的感觉折磨得满面泪水，试图快一点爬走，把体内的东西弄出去。
但是每当他强忍着把那根东西稍稍抽出，身后的男人就要上前一步，把好不容易弄出去的性器又顶到最深。
重复数次后，姬乘云崩溃地趴在地上哭泣，说什么也不肯再爬了。
“真的爬不动了？”姜玄温声细语地询问：“不把东西捡回来，你就会一直被我肏，这也无所谓了吗？”
姬乘云哭得昏天地暗，一边被顶得腰肢乱颤，一边大喊着：“求求你……求求你……”
姜玄这才叹息一声顿住动作，好像拿姬乘云没办法似的：“放过你可以，你要好好想想，该叫我什么才对？”
姬乘云泪眼朦胧，终于得到喘息的时机，听见这个怪物这样问自己，稍加犹豫，就察觉到体内那根可怕的淫具又往里挤了挤。
“……老公。”
他连忙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两个字，后知后觉地生出恼意，但面对这样的怪物，他束手无策，只能暂且顺从。
“乖老婆。”姜玄的怒火终于平复了些许，把自己性器上的软刺变没了，捏住姬乘云的屁股重重一顶：“继续。”
娇嫩的穴肉不再有软刺剐蹭，让姬乘云好受了许多，艰难地支起身子，继续爬了起来。
高大的男人身材精壮，肌肉因为兴奋充血鼓起，黑色的皮肤性感又野性，此时腰身耸动，撞击在雪色的臀肉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而青年每爬几步，就要趴伏在地，颤抖着身体高潮：“不……不要了……”
但姜玄这时却不太体贴，不许他沉溺于高潮的快感之中，大掌落下，将对方的臀肉抽得尽是红艳艳的巴掌印：“别偷懒！”
姬乘云就得立刻起身，一边打着哆嗦一边继续爬，双目失神，口水也顾不上吞咽了，滴滴答答地滑落。
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才爬到门边，看着外面的天光，姬乘云凄凄惨惨地流泪，无论如何也不肯赤身裸体地踏出大门。
“会被看见……呜呜……不要……”
姜玄蹙眉，沉声威胁：“又想尝尝我鸡巴上的倒刺了？”
结果，身下的人儿哭得更惨了，沉闷的哭声让他心中升腾起一丝酸涩。
姜玄把人翻转过来，压在地毯上亲吻，大手不断擦拭着对方滑落的泪珠，却怎么擦也擦不完似的，这被自己吓破胆了的美人哭也不敢太大声，小声呜咽着，又将双目紧紧闭上了。
姜玄眸色微软，柔声道：“刚才是你自己说的，把印章给我捡回来，怎么又反悔了？”
“呜……对不起……”姬乘云也不解释，哽咽着道歉：“对不起……我没有做到……对不起……”
姜玄只好从姬乘云的身体里退出来，变出一个黑色的长袍，盖住了他的身体：“穿着衣服，去捡回来。”
姬乘云又静静哭了一小会，等情绪平复了，才后知后觉有了羞耻感，他看了一眼仍旧在沙发前站立着的三个警察，小声问：“他们会死吗？”
姜玄心中好笑，自己在这大美人的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难道自己长得像无缘无故就要杀人的恶鬼？也难怪他怕自己怕成这样……这么乖，这么可怜……
“你希望他们是生还是死？”姜玄捏了捏姬乘云的脸：“亲我一下，我放他们走。”
全身上下都被这只怪物给摸过了，为了救人，姬乘云没有犹豫，抬头在姜玄的眼角落下一个吻。
姜玄一怔，摸了摸被亲吻的位置，那处又酥又麻，让他心尖发痒，又萌生出更大的空虚。
“再亲一下。”姜玄盯着姬乘云红肿的唇，目光流露出几分渴望。
姬乘云抿了抿唇，又一个吻落在姜玄的唇角。
不够……还是不够……
姜玄的喘息捡回来吧……”
姜玄淡淡“恩”了一声，心情不错地舔了舔姬乘云的脖子：“快去快回。”
姬乘云裹着姜玄的黑色长袍，扶着墙一点一点挪动步伐，双腿无力地直发抖，让他看上去十分脆弱。
姜玄躺在姬乘云刚刚躺过的地方，变成了一条通体漆黑的蟒蛇，比成年男人还要长上许多的黑蛇不断翻滚扭动，让身体都蹭上伴侣的味道。
蹭了一会，黑蛇逐渐盘起身体，蛇头搭在身上，闭着眼睛等待姬乘云回来。
但是过了许久，姬乘云的味道越来越远，直到几乎消失，栖身的印章却依旧躺在别墅后院的草坪上无人来管，黑蛇猛然睁开眼，金色的眼珠写满了不可置信。
他刚刚到手的伴侣，就这么扔下自己跑了？
此时的姬乘云已经在车库门口摸到了车子的备用钥匙，一口气开车到了市区，他在车子里换上了常备着的西装，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流，终于有了几分安全感。
躺在座椅上平复了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喘息，姬乘云拨通了一个电话。
二十分钟后，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领着一个戴墨镜的老者坐上了车。
“姬总，这位就是您找的张天师，张天师师承龙虎山，可是货真价实的大师，之前我那片开发区一直出事，就是张天师出手帮我改了风水，您猜怎么着？从那之后我那工地真就再也没有怪事了，度假村现在马上完工，届时还请姬总多多捧场啊哈哈。”
中年男人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给姬乘云介绍着身边的老者。
他所说的事在商界不算秘密，姬乘云也有所耳闻，所以刚刚就给对方打电话询问，想借这位天师的手除掉家里的那个怪物。
“张天师，您好，久仰大名。”
在姬乘云打量老者的同时，这个老者也在墨镜后观察他，看到对方的面相后，老者顿了顿，语气有些复杂：“你这事，只怕不是我们凡俗之人能插手得了的。”
姬乘云一惊，但随即，心里又没了底，这人不会是个骗子吧？
“我还没说，您就已经知道是什么事了？”姬乘云眼眸微动，食指轻轻敲了敲方向盘，缓声试探：“照您说，这事，没有解决之法了？”
道士没有如姬乘云预料的那般兜圈子，直言道：“纠缠你的是妖非鬼，有几千年的道行了，老道能与你去瞧瞧，不过，若因此激怒了他，老道也不知能否将他擒住。”
能看出是有妖怪纠缠自己，姬乘云眼中一动：“此行可凶险？”
老者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自信地笑了笑：“这倒是无妨，就算擒不住那妖，老道也能护你全身而退。”
姬乘云哪里还敢再回去，闻言，犹豫道：“我若是不再回去，他还会追来吗？”
老者摇了摇头：“难说。”
中年男人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姬总……你是说，有妖怪纠缠你？”
姬乘云闭了闭眼，冷淡的神情上难得显露出一丝疲惫：“说来话长。”
他没有再多说，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道长，事不宜迟，可否现在就去除妖？”
老者眼见分明，面前这个青年是沾染的桃花煞，还是与他有前世今生渊源的妖怪，他贸贸然插手只怕不利于修行。
但是……
老者摘下墨镜，被姬乘云身上金光煌煌的道德金光刺得眯了眯眼。
这是哪位神仙下凡历劫来了？自己若能相助其渡过此劫，说不定也能分到几分功德。
“老道我……尽力而为。”
——
回到别墅，姬乘云和道士下了车，姬乘云低声道：“之前我把他栖身的印章扔到了别墅后院的花丛里，他很生气，看上去十分重视那块印章。”
张天师手里拿着罗盘，指针与姬乘云所指的方向一致，了然道：“原来是个没有实体的妖怪，还需要藏身在宝物之中才能修炼。”
“没有实体是什么意思？”姬乘云眉头微皱：“他能显形，也能碰到我。”
“妖怪若是没有实体，那就是身体被人破坏了，只有元神存活了下来，待道行高深到一定程度，自然就能显形。”
老道士对姬乘云知无不言，道：“老道先去看看能否将那宝物收服，没有了栖身之地，妖怪的法力便去了一半。”
姬乘云点头，站在别墅门口，目送老道士进去。
但这时，原本大亮的天暗了下来，姬乘云左右看了看，发现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是妖怪又施法了……离这么远，他也能找到自己……
姬乘云后退了两步，故作镇定，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老道士身上。
忽然，脚踝感受到一阵凉意，姬乘云低头一看——一个披头散发的鬼正用手抚摸自己的脚踝，那只鬼一身血红的衣服，却没有下肢，只能趴在地上发出“嗬嗬”的低候，仅剩的一只还眼球要掉不掉地挂在脸上。
姬乘云惊呼一声，一连退了许多步，就见那只趴伏在地上的鬼扭曲地朝自己爬行。
他回头拔腿就跑，身边的黑暗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清晰，变成了一条无穷无尽的长廊，可姬乘云明明已经用尽全力地逃了，身后那只鬼却始终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无论他什么时候回头，都能看见那血红色的鬼影，在地上朝自己不断挪动。
青年眉眼间染上一丝无措，轻轻扶住墙喘息了一声，墙壁的触感忽然变得柔软。
他抬眼一看，一个男人正垂着头，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他的手正按在对方的胸口，那里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一条舌头，舔着自己的手腕。男人这时在姬乘云惊恐的眼神中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的尖牙——但是对方嘴里一片漆黑，竟然没有舌头。
姬乘云一阵恶寒，连忙抽回手。被这样一吓，他腿脚发软，踉踉跄跄地继续朝前跑去，前方又忽然倒吊下来一只鬼，与他几乎脸碰脸地撞在一起。
近在咫尺的鬼脸让他恐惧得失了声，眼中渐渐泛起泪花。
“呜……”
姬乘云已经精疲力尽，几乎是在靠本能在逃，可无论他怎么躲，源源不断的鬼怪还是会出现在他的身边，他们身形诡异，面目可怖，每一个都对他流露出贪婪的神情。
就在姬乘云情绪几乎就要崩溃的档口，长廊终于能够看到尽头。
——那里正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一个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高大的男人身穿厚重繁复的黑色长袍，从肩膀到衣摆处挂满了华丽至极的金色饰品，头顶还戴着巨大的金冠，两个蛇头一左一右地叼着金冠上做为装饰的红绸，看上去神秘又尊贵。
姬乘云本以为自己见到对方更应该惧怕，但是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对方站在光芒照射之下，衣着庄重又华丽，就像原始部落供奉的神明。
姬乘云被身后的恶鬼吓破了胆，竟然慌不择路地，一头扎进姜玄的怀里。
“救……救救我……”
“救救我……呜呜……”
姜玄轻轻将人拢入怀中，勾唇：“救你？”
他捏起姬乘云的下巴，看着那漂亮的眼睛里流淌着恐惧地泪水。
姜玄问：“那个臭道士是来做什么的？”
“……呜呜……对不起……”
可怜的美人被吓得大脑空白，什么借口都编不出来：“我再也不敢了……”
姜玄心念一动，一旁就变出来了一个沙发，他抱着人坐到沙发上，抚摸着对方的脸，阴惨惨道：“那你就留在这里陪着我吧。”
姬乘云哭得一抽一抽的，闻言，哭得更凄惨了许多：“不……不要……”
余光看见那些鬼已经靠近过来，姬乘云拼命往姜玄怀里缩着，将脸埋入对方胸膛：“求求你……呜呜……放过我吧……”
姜玄这次没有撕坏姬乘云的衣服，而是亲自动手，一件件地给他脱了下来。
“抬手。”
脱到一半，他要求姬乘云的配合，明明知道脱了衣服自己会面对什么，姬乘云却不敢拒绝，抽噎着抬起手，顺从地让姜玄给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
光照之下，青年的身体好像在散发着柔光，美得让人呼吸一窒。
姬乘云眼见面前这个妖怪脸色逐渐沉凝，恐惧得放轻了呼吸，也不敢哭出声，怯生生流着泪。
妖怪解开了他的腰带，放出了衣袍下那带着软刺的大屌。
“不……”
姬乘云之上。
他在龙头印章里浑浑噩噩上千年，终于有一天，再次听见了那个清冷的声音。
原来是供奉自己的信徒与那位仙人的转世有了接触，姜玄欣喜若狂，现身让自己的信徒想办法把印章送到对方手上。
印章被青年握在手心里把玩的那一刻，姜玄在里面激动得维持不住人形，化为黑蛇扭动爬行。
黑蛇偏执地认为这是仙人对他的亏欠，既然对方不肯补偿他，那他自己来拿取补偿，不是理所应当吗？
想到这里，姜玄又在怀中人的唇上印下一吻，有些痴迷地开口：“我的……你是我的了……”
姜玄抱着昏迷的姬乘云从印章里现身，那老道士还困在自己为他设下的鬼打墙里，虽然近在咫尺，却无论如何也走不过来。
“啧。”
一想到这道士是姬乘云请来对付自己的，姜玄烦躁地皱了皱眉。
原本整齐束好的头发和一丝褶皱都没有的华服也在刚刚被姬乘云哭求时被蹭乱了，此时稍显凌乱地大步走到别墅里，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人类的身体太弱了。”
看着姬乘云苍白的脸色，姜玄暗恼，才弄了多大一会，他就晕过去了。
姬乘云此时已经陷入了睡梦中。
……
头顶天色正好，脚下泉水澄澈，隐隐有着灵气浮动。
青年修行之后难得放松心神，褪去广袖长袍，将身体浸泡在灵泉之中。
河岸的石头后，本有一条灵蛇在此小憩，它在此地天生地长，有意识起就守护着这汪清泉，从不肯让他人靠近。
但它看到仙人褪去衣物，赤身裸体地走了下去，金色的眸子带了几分好奇，吐了吐蛇信，悄悄爬上石头，盯着对方俊美的脸。
黑蛇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仙人长发顺着肌理分明的腰背滑下，然后在水中飘动。
对方腰身之下隐隐能看到一个性感圆润的弧度，让它目露痴迷之色，又忍不住朝前爬了几步。
这时，这位仙人恰好转过身，水雾在那完美的身体上凝成了水珠，蜿蜒滑落，绕过红色的乳头，带来几分隐秘的色情。
仙人面上无悲无喜，眼眸轻垂，似乎看到了黑蛇的存在，只一眼，就让它忍不住颤栗起来。
是他在看我……
黑蛇昏了头，一边朝仙人爬行过去，一边想，如果他肯摸摸我，我死也甘愿了。
这时，传来女子由远及近的惊呼：“救命——妖怪啊——妖怪吃人了！！”
仙人猛然回身，岸边的长剑召入手中，他厉声轻斥：“哪来的畜生敢害人性命？”
一剑斩落，黑蛇头身分离，神魂还懵懂不明，就见对方脸色一变，看着自己，惊疑不定：“是灵蛇……”
还是一个将要得道的灵蛇，竟然被自己一剑误斩了……
仙人若有所思，暗道此处灵泉想必是这灵蛇所有，看见自己在此想过来驱赶，却没想到阴差阳错，自己把它当成了害人的妖物。
到此时，那呼救的少女才到仙人的身侧，一只半人高的蜘蛛精紧随其后，身上煞气缭绕，定是吃人的妖怪无疑了。
在水中剑诀一挥，蜘蛛精的身体轰然倒地，连元神都被狠狠搅碎了，仙人顾不上一旁泣涕感谢自己的少女，看着黑蛇仍旧懵懂的元神。
“我曾在秘境之中得一宝器，可做养护元神之用。”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龙头印章：“你在此间潜心修行，千年后可借宝器之中的龙气化龙。”
他原本是想吸收这枚印章中的龙气，一举踏入金仙境界，不过他贪图人家的灵泉，还给对方的肉身毁了，欠下了极大的因果，要用自己的机缘来偿还倒也应该。
只是黑蛇对那龙头印章看也不看，一股灵力直奔仙人赤裸的身体，幻化出一件雪色长袍，将他的身体遮盖住，不许旁人再看。
青年微诧，就见这黑蛇流氓似的用灵力在衣袍之下抚摸自己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哼。
黑蛇更加兴奋，见对方没有抗拒自己的灵力，一路向上就朝仙人的识海中去。
——那是唯有道侣与至亲至爱才能踏足的禁区。
但仙人并未喝止，察觉到黑蛇的渴望与欣喜，他纵容地闭上了眼。
任由对方的灵识进入，在里面撒了欢地搅动风云，又抓住自己的灵识，强行与自己神识交合。
仙人身躯微颤，发出一声低吟，但还顾及刚刚救下的少女，他克制着身体的反应，声音微微发颤：“若无事，便速速退去。”
待人走远了，他才扶着岸边的石头跌坐，清冷如玉的面上染了些许薄红：“你这……淫蛇……”
衣袍之下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但他怕弄伤那黑蛇的元神，识海完全不敢反击，被这样翻云覆雨弄了小半日，灵识的高潮反馈到了肉体，让他的元阳泄了数次。
“呜……够了……”
仙人爬行两步，颤抖地伸出手，抓住了黑蛇的元神，羞怒道：“还不停下？我脑子里面全是你的东西了！”
黑蛇吐了吐信子，盯着仙人的脸，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仙人无奈闭眼，哄道：“乖，你先出来，让我缓一缓罢……”
说着，仙人俯身亲了一口蛇头，他见这灵蛇模样精致小巧，耍小心思的样子也甚是可爱，不由得流露出几分喜爱之意。
黑蛇被这样亲了一下，信子也忘吐了，呆呆地看着对方俊美无俦的脸，半晌，才害羞似的“呲溜”一下将灵识退出了对方的识海。
仙人垂眸一笑，恍如冰雪消融，清冷的面上带了几分温柔，黑蛇又看呆了，这回舌头吐了一半忘记收了回去，金瞳里全是仙人的倒影。
他趁此机会，将手中的元神往印章里一塞，加了一个千年的封印。
“小东西，真是不知羞。”
察觉到对方一直在冲撞自己的封印，仙人无奈摇头，将印章放到了灵泉之中：“待你重新修出肉身便能出来了。”
仙人挥去身上黑蛇为自己幻化的衣物，捡起岸边的衣袍，一丝不苟地穿起。
然后，他一边迈步离去，一边拂了拂衣袖，似也将这露水姻缘一并拂去了。
……
姬乘云缓缓睁开眼。
梦中往事，如梦似幻，却让他忍不住叹息一声执念太深。
小腹之处一片温热，他掀开被子，露出肚子上面盘着的一条黑蛇。
似乎察觉到身下人已经醒来了，黑蛇睁开眼，慢慢爬到姬乘云的胸前，探着舌头去舔他的唇。
姬乘云浑身无力，便任由它在这撒娇，声音还有着情事后的沙哑：“那位道长呢？”
姜玄原本以为姬乘云睡醒，发现自己身上有一条蛇，会吓得哭出声来，没想到对方反应这么平淡。
黑蛇不由得歪了歪头，冲对方露出尖锐的獠牙：“鬼打墙。”
却见姬乘云眉眼轻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胡闹。”
下一秒，黑蛇化为人形，压在了姬乘云身上：“你睡了好久。”
姬乘云看了看天色，天已经蒙蒙亮了，便道：“放那位道长离开吧，再拖下去会出事。”
姜玄静静看着姬乘云，半晌，他忽然开口：“你不怕我了。”
姬乘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那个梦里的黑蛇呆呆傻傻的十分可爱，让他对姜玄也带了几分爱屋及乌。
再看时，面前的妖怪五官深邃，眸光清正，应该也不是什么坏妖，只是还有几分孩童心性，喜欢吓唬人罢了。
姬乘云被姜玄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好哄道：“你不要再故意吓我了好不好？”
姜玄没有说话，看着姬乘云的目光越发古怪。
为什么伴侣的态度变得这么快，之前还那么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