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房建设中:母体制作工序:三X极扩张/流水线产卵/肠子脱落
尼达把自己修长的四肢蜷缩在似乎是植物做成的结实笼子里,双眼被蒙住,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听见虫族之间嗡嗡的嘶鸣声。
他还有些恍惚。
暗魂星盗团没了。
被异族消灭得干干净净,卢瑟看上去也不是能活很久的样子。
这些年的忍辱负重,他一直在寻找一个覆灭星盗全员的机会,没想到这样迎来了一个好结局。
作为前帝国军人、曾经被星盗杀死唯一血亲的尼达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哪怕自己即将被这些虫子杀死吃掉,他也心甘情愿认了。
出乎他的意料,这些虫子似乎没有把他当作晚餐。
他仍然蒙着眼,被推下了笼子,迷茫地站在地面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地面有点软,就像什么动物的肉一样。
尼达感觉到有一只触手缠住了自己的大腿。
他惊慌失措,刚想逃走,却又被另一只触手抓住两条腿,悬在空中无法动弹。
四肢被死死地禁锢,连细微的挣扎都极为艰难。
紧接着,一条更细小的触手碰到了自己的嘴唇,轻轻一钻,粗暴地朝尼达的喉咙口钻去,引起喉咙管的一阵痉挛,但是根本无法阻止触手的长驱直入,尼达被迫塞进了尺寸惊人的东西,撑大了嘴反胃地作呕,只能眼睁睁看着触手越钻越深,到达了一个无法想象的深度。
触手到达了他的胃部,顶端膨胀成一个大球,牢牢卡在胃的进食部位,除非切断触手,否则母体根本无法逃脱虫巢的控制。
这是进食触,专门供给母体的营养,更重要的是防止母体逃脱。
触手向上拉扯几下,尼达感觉胃好像都要被掏出来,不过肉球卡得很牢固,测试了几下后没拉出来后于是停止了拉扯,不过一会儿,一股热流在尼达的胃部散开。
到了母体的进食时间。
尼达感觉浑身暖洋洋的,长期的饥饿被渐渐驱散。
他不禁想:“它们到底要干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
他的双腿被触手摆成型,尺寸不小的鸡巴无力下垂,淡粉色的屁眼在这个位置下全部露出,让尼达想起来小孩把尿上厕所的动作。
尼达的胸口因为紧张害怕而上下剧烈起伏,心脏怦怦狂跳。
又有一根滑腻腻的冰冷触手伸向了他的下三角地区,这个地方很敏感,尼达几乎瞬间肌肉僵硬。
触手先是在他的皮肤上抹上一层湿湿的粘液,尼达不过一会儿就感到了一阵灼烧感,原来这是专门为母体脱毛的药剂,附带发情的效果。
阴毛寸寸脱落,一根鸡巴孤零零地垂在腿中间,粉红的屁眼抹上一圈水渍,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尼达感觉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从他的下体开始,一直烧到他的大脑。
他忍不住发出哼唧,被嘴里塞满的触手压了回去,本来软塌塌的鸡巴也开始微勃。
脱毛是为了母体的清洁,发情效果则是防止母体因为疼痛而崩溃。
完成好了粗糙的前期工作,一根足有女性手臂粗细的生殖触对准了娇滴滴的后穴,它的外表和雄性性器十分相似,顶端有略大的龟头,上面满满都是锃亮的润滑液。
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触手活生生捅进了那小小的肉穴之中。
“!”
尼达瞪大了双眼,拼命地呜咽,身体却动不了半分。
一根硕大的龟头撑开了窄小的肠道,几乎要将肠子撕裂,力道毫不客气,在遇到阻力之后仍然直冲冲地往深处爬去,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好似要把肠子捅烂捅穿。
尼达疼得泪涕横流。
肠道那点绞紧的反抗压根没有被触手放在眼里,它一路磨平所有的褶皱,狠狠压过所有的敏感点,将原本细窄的穴道野蛮的撑大挤开,丝毫没有怜惜,好像尼达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什么没有感觉的性爱玩具。
妈的……好疼……肚子要被捣烂了……这群虫子想干什么?插死他吗?
龟头大力冲击着结肠口,每一次蛮横的撞击都会引起尼达反射性的抽搐。
在锲而不舍的努力下,结肠开了一个口,触手重重碾压过前列腺,整个肠道很快被湿滑的黏液沾满充斥。
几乎将人劈开的疼痛感依旧强烈,只是其中好像隐隐出现了一些其他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让尼达原本痛苦的哼唧逐渐变了声调。
怎么回事……为什么被捅了屁眼也能这么爽……
粘液具有定型的效果,一旦风干,被彻底撑开的肠道就再也回不到原本的紧致,只有大大咧咧的敞开,随时都可以伸进一只拳头。
这是为了给虫卵更多的空间。
但是手臂粗细的肠道显然不够。
几乎贯穿了整个穴道的触手停止了动作,在尼达的震惊崩溃下开始膨胀大了一圈。
不行!……太粗了……肠子要破了……
触手当然听不到母体的祈求,它仍然在变粗变大,将通红的屁眼撑大成一个足足有两个拳头大小的黑洞,由于事先的药剂作用,撑得发白的穴口竟然没有撕裂,仍然紧紧地圈住触手,周围的肌肉紧绷,感觉血管都要因为压力而爆了。
肠道被残忍地撑大,产生了一种五脏六腑都移位置的错觉。
他的双腿几乎要被折成一个一字型,两瓣色情的肥屁股同样被死死扒开。
如果没有意外,他以后就再也没有行走在地面上的机会了。
敞着这么大一口骚穴,除了当撅着屁股的肉便器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胀大了一圈的触手开始快速的抽插,它要将肠道彻底肏开,肏成管道一般的卵袋。
好快……草!……妈的……要死了……要被插死了……
动弹不得,甚至连声音都叫不出来,只有尼达自己心里清楚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感多一些。
这个时候,他的男根也硬的差不多了,射了足足两次,马眼上还沾着白色的腥臭浊液。
一根尿道棒大小的触手紧接着捅进马眼。
尼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弄得双眼翻白,鸡巴险些软了。
细小的触手直抵达膀胱,膀胱里本来蓄满了水,现在被触手搅来搅去,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冲上脑门,尿道在抽插下变得极度酸软,膀胱就像一个水袋子一样,顶出了触手的形状。
……比尿尿还舒服……真t奇怪……啊啊啊……
这样的酸爽没有持续多久,触手吸干了里面仅有的尿液,又开始快速的胀大。
尿逼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功能,极限扩张带来的痛感在后穴肏干的快感下不值一提,柔软的收缩着,就像鸡巴上长了一个逼口。
膀胱也越来越撑大,变成了一个松松的肉袋子,膀胱口更是成了一个肉圈,内外的括约肌已经失去了收缩的活性,如果以后还能产生尿液,母体随时都会憋不住尿而漏出来。
眼看两口穴都扩张的差不多了,触手退出到逼口的地方,透露出一股风雨欲来的危险感。
尼达昏昏沉沉的大脑短暂清醒了一瞬间,之后在灼热液体爆浇的强烈刺激下重新爽上了天。
生殖触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液,把母体当成一个气球一样不停地浇灌着,直到肠道里满是沉甸甸的精液,膀胱里也盛满了液体,撞击着脆弱的膀胱壁,胀满的酸涩感激起了排尿的冲动,但是也不过是痴心妄想。
尼达已经被撑得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就像一只廉价的鸡巴套子,任由自己的屁眼和鸡巴被侵犯玩弄,被异种射大了肚子,肿起两个偌大的鼓包,将胃里的那颗大肉球都挤压得生疼。
啊啊……额额啊啊……好胀……啊啊啊……!
因为两处小穴已经彻底合不拢,所以等到填满了两口穴,触手重新捅进了穴口里,就像一个顶端略大的蘑菇,龟头卡在屁眼和膀胱口稍里的地方,堵住了所有的精液,保证不流出来一滴,就算想凭蛮力拔出来,也会引起母体撕裂的痛感。
本来雄伟的男根变成了一张风干的外皮,失去了勃起和射精的功能,虚虚地罩在触手上,人类的这处比起雄虫而言过于脆弱,在没有强化之前,虫巢不打算用鸡巴产卵。
但是囊袋可以作为一次性用品利用一下。
触手化成尖刀,划开了两颗鸡蛋大小的精囊,朝里面射了一股精液后迅速缝合,圆滚滚的精囊成了一次性容器,撑成了西红柿大小的水球。
尼达痴痴地睁着眼,嘴角留下兜不住的口水。
沉浸在登天的快感中的他模模糊糊感知到又有一根触手拂过他的乳头。
尼达作为前军人,胸肌自然十分发达,一捏可以按出印子。
他的身体早已经敏感得不得了,乳头硬的像两块石头,灵活的触手顺势从乳孔里钻了进去,因为乳肉的阻拦,显而易见地不能更进一步。
不过这并不能难倒虫族。
触手射出一股专门用于改造乳房的液体,击打在乳房内部,那一对巨大结实的奶子很快变得如同女人的胸部一样柔软的下垂,有了多余的空间。
液体的成效发挥得十分出色,本来小小的乳晕变的有如哺乳期妇女的两倍还要大,就像两个艳红的奶盖罩在大奶上,乳头随之扩大,是一些产奶的家畜才有的尺寸大小。
这样大的乳头才更有利于接下来的扩张。
接下来就是重复上述的步骤,扩张,射精,堵穴。
三口穴都满满当当,名为“尼达”的母体制作完成。
男人早已在快感和耻辱的折磨下失去神智,喉咙频繁震动,像是有无数呻吟和哀嚎都被堵在嗓子眼里。
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他的三处穴里隐隐传来活物的动弹,肚皮鼓起了圆圆的小包,虫卵在极短的时间里就已经发育良好,不断冲击着四处的内壁,想要找个地方破出来。
虫卵蠕动刺激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触手纹丝不动,虫卵的成熟时间尚未到达,母体还必须经历一段时间类似于胎动的折磨,而且这种折磨不仅是肚子,还有膀胱和乳房。
大如篮球的两对沉甸甸的奶子被插入的触手固定在胸前,表面浮现出大大小小的恐怖凸起。
膨胀的小腹之下,两颗西红柿大小的卵蛋撑得发白,里面孵出了两颗虫卵,密匝匝地挤在一起。
砰的一声闷响,下垂到腿根的精囊坚持不住,爆炸了。
一共四颗饱满的虫卵掉落在地上,被触手全部收走。
鸡巴彻底成了孤家寡人,这也是说精囊是一次性容器的原因。
这声爆炸好像是一个信号,三处触手一齐动了动,适当缩小后从穴口退了出来。
由于逼口已经没了弹性,黑色的虫卵如潮水一般稀稀拉拉地流出来,好像失禁一般。
母体痴傻地张着嘴,排泄的舒爽感转瞬即逝,马上,触手一拥而上,再次用粘稠的浓液填满了身体的每个穴口。
他完完全全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可以多次利用的产卵机器。
这样的场景在虫巢的每个角落都在上演。
虫巢供给母体营养,母体怀卵——产卵,收走虫卵并且孵化,如同流水线一般的生产过程。
这般高强度的产卵效率必然导致母体的报废速度加快,骨朔琢磨着自己得想个办法,否则肠道或者膀胱脱落的事故会时常发生,这可不是他想要看见的。
比如专门分类,减轻母体的整体负担?
一些母体专门改造,让肠道成为唯一的器官;一些专攻乳房,使奶子比人头还要大,产卵的效率自然不必多说;一些可以只使用鸡巴,就像赫拉克斯之前提到的,将鸡巴变成一个连接膀胱的外置孕囊……
想法很多,骨朔得一一实行。
他还在统计这一批虫卵的数量和质量。
星盗这种基因低下的人类男性产出的虫卵质量不必多说,低等虫卵占了99%。
罢了,有产出就行。
他的手指微微一顿,发现虫巢里的一个母体竟然只使用了三次就报废了后穴。
这么快?
满脸横肉的大汉卢瑟四肢悬空,表情是经历了多重高潮后的空白,几乎和死了一般。
他的下体一片狼藉,大张的屁眼中,一团通红的肠子居然被扯了出来,露在体外塞不回去了。
未免太弱了,这家伙之前是同性恋吗?有肛肠方面的隐疾所以才这么容易脱落?
骨朔吐槽。
算了,起码膀胱和乳房没废,如今资源紧张,先用着吧。
触手不再管脱落体外的器官,再次插进男人的小腹和两颗乳头中。
数不尽的黑色虫卵被输送到内室,不过几分钟就可以破壳而出,幼虫经历几次蜕皮后就会长到成年大小,自觉成为虫族社会的一份子。
这个没有新生儿的文明在这一刻得到了重新运转。
为了节省虫巢的内部空间,骨朔将四十多只母体安排在了一排长廊里面对面,就像公共厕所一般,只要进入这条长廊,左右手边就是怀着一窝又一窝虫卵的大肚母体,身上全部至少插着三根触手,母体的表情无不高潮到空白,哪怕摘下了眼罩,也看不清对面同为人类的同胞的惨状,脑子里只剩下穴里的触手和翻滚蠕动的虫卵。
这里被命名为一号产卵室。
母体的产卵时间在刻意的控制下趋于统一,每隔几个小时,触手们不约而同地离开母体,接住从母体体内哗哗流出的宝贵虫卵送入内室,然后马上重新射精插穴,重复以上的步骤,就像工厂里高速运转的机器。
骨朔像个包工头,一路走过来检阅母体的产卵情况。
在路过一个银发寸头的结实母体时,他停住脚步。
母体的脸因为嘴里的触手和痛苦神情而微微扭曲,但是能看出对方是个猛男类型的帅哥,散发着和星盗截然不同的一身正气。
好像是个有故事的npc。
不过他没有傻傻地松开触手帮对方恢复神智,那是弱智才会干的事情。
对方都已经和他结仇了,还跟玩家舔npc一样往上凑干嘛?
他从虫巢内室取出了一件可以重播记忆的黑科技。
其原理大概就是控制对方大脑内部的杏仁体、海马体等等存储记忆的感官,然后用一种特殊成像播放出来,只有虫母的精神力可以使用。
他敢说,帝国大概率尚未掌握这种恐怖的黑科技。
问题是,这件黑科技的初衷是虫母为了羞辱一些宁折不屈的母体、把对方不堪入目的雌堕经历一遍又一遍回放而发明的。
骨朔还是那句话,虫族这种只有繁殖欲的脑残能存活至今真是个奇迹。
看完名为“尼达”的前帝国军人的人生经历,骨朔没有为对方的悲惨过去而有丝毫动容,转而开始分析起了帝国军队当前的情报。
最为棘手的,反而不是帝国军队的尖端科技,而是名为“德莫·约德芬尼”的帝国上将。
约德芬尼出身顶级名门,天赋超sss级,以全级第一的高分毕业于帝国皇家军校,自参军作战以来,军功斐然,职位坐了火箭一样上升飞快,他曾经代表帝国肃清了整整半个星系的反叛种族,抓捕数个通缉榜上名列前茅的星盗势力,机甲、肉搏、机械无一不精通,年少有为,前途蒸蒸日上,可谓是帝国超新星一般的存在。
尼达显然是约德芬尼上将的一位忠实迷弟,虽然未曾见过本人,但是他保留了很多上将公开讲话的影像资料,让骨朔全方位地领略到这位有着浅蓝长发、样貌俊朗的上将的风采。
身姿英挺,盛气逼人。
骨朔把影像来来回回看了三遍,最后不甘心地关闭。
看得到摸不到,让虫心里怪痒痒的。
这么强大的人类,一定很能生吧?
他在这里待了一会儿,走廊的尽头又有一批母体送了进来,成为了卵房的一员。
虫巢和骨朔的感官是一体的,也就是说,触手在肏弄母体时,他是完全可以看见甚至感受到,这些触手的活动都是他操纵下的结果。
但是他的表情自始至终没什么变化,哪怕捅进无数人的肉穴之中,也无法带给他丝毫和色情沾边的快感。
这是肯定的,你有见过包装毛绒娃娃、或者给牲畜挤奶助产的工人对他的工作产生不一样的想法吗?
骨朔转头去了隔壁。
一号产卵室是为了单性打造的地方,二号则是专门放置娇滴滴的双性。
他们可以被允许只用子宫怀卵,但是为了弥补数量上的差距,骨朔给他们注射了靶向的细胞增值液,小小的子宫很快增值变大,如同怀孕入盆,阴道被迫让出一半的位置,这也导致很容易就可以操到子宫口。
一颗娇小的阴蒂陷在肥厚的肉蚌里,虽然这个地方没办法产卵,但是这里作为双性高潮的重要性器官,触手会包裹住阴蒂进行震动和吮吸,把小豆子吸成葡萄大小,一碰就能出水,让双性人的身体永远处于情热之中,减轻他们的痛苦和无助感。
这倒不是骨朔大发善心,而是虫族的研究表明,质量中上的母体越是处于快乐之中,生出来的虫卵质量就越高。
他目前就这两个质量中等的母体,当然不能像一号产卵室的那些母体一样随随便便就报废了。
他把视线放在两只双性人身上。
他们同样双腿打开,阴道大张,一根狰狞恐怖的触手直直插入子宫,就像整个人被串在触手上。
高高隆起的肚子比起单性人还要大上几分,沉甸甸的压迫着胸口,仿佛怀了九个月的五胞胎似的,白净净的肚皮上不时浮现蠕动的凸起痕迹,色情极了。
后穴没有怀卵,但是也被一根分量十足的触手来来回回的抽插,每一次都会在体内碰上装得满满的子宫袋,导致汁水横流,在地面汇聚成一滩幽亮水潭。
漂亮的双性人脸上满是红晕,要不是触手塞满了嘴,估计会当场淫荡地发骚大叫。
他们早就被连番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染上了无可救药的性瘾,体验过大肚挨肏的极乐后,大概骨朔想放他们走,他们也不愿意了。
他们小的可怜的鸡巴成了摆设,为了防止因为射精而力竭,一根触手堵住了尿道,同时也阻止了排尿,只有当他们积累了满满三天的尿液后才会允许释放,期间所有憋尿的痛苦都会转化为肿胀的酸爽感,这也是为了增加母体的快乐设置的机制。
双性的产卵周期没有一号那么短,大概在两天左右,是为了发育出中等以上的虫卵而特意延长的时间。
一肚子活体的卵到处乱窜,感受到的极致快感可想而知。
这样生下的虫卵,大概有将近22只左右,中等虫卵率接近1%,高等虫卵则是未知,或者说几乎不太可能。
骨朔还是觉得少了。
他想要兽人母体。
兽人结合了单性的肉体力量和双性的强大性欲,是相当不错的母体材料。
不过兽人文明聚居在帝国内部以及第三星系,和虫族所在的第一星系有一定的距离。
然后他前往了零号卵房,这里是待产雄虫的专属产卵室。
高等雄虫都是虫母的心肝宝贝,他不会限制任何一只雄虫的自由活动,设立这个产卵室的目的也不过是方便收集中高等虫卵而已。
而且这里不是想进来就进得来的,必须得经过妈妈的批准同意。
卵房内部陈设了大量的情趣玩具,都是骨朔仿照地球上的玩具用触手捏造的,尺寸由大到小,兼备震动、电击等多重功效,精准满足雄虫的各类需要。
雄虫躺在母巢的怀里就足以让他们爽得浑身发颤,更何况是这些沾染了妈妈气味、精心准备的产房呢?
红发的书记官挺着两个好像随时要爆炸的孕肚,后穴深深坐进一个遍布倒刺的球状触手上,那触手震动得很快,上上下下进进出出,连带着赫拉克斯整个身体都在跟着摇晃。
他在这里快玩了一天了,后穴基本没合拢过,就连一对奶子也被自己蹂躏得糜烂肿大,骨朔真没见过性欲这么强烈的生物,隔壁的两个双性人都不过如此。
赫拉克斯闻到妈妈的气息,迷茫的睁开眼睛,带着一层淡淡的水雾。
“妈妈……”
“玩得开心吗?”
骨朔走到他跟前,重重的掐了一下他的大鸡巴。
“啊啊……噢……妈妈……好爽……开心啊啊啊……”
球状触手的跳动更加猛烈,好像要把自己塞进紧闭的子宫里,让雄虫憋着一肚子的卵却生不下来。
“什么时候生?”
“……嗯嗯嗯……啊啊……很快……啊啊啊……”
骨朔看完了一号二号产卵室,对比之下,自家的漂亮孩子是那么乖巧懂事,而且天赋异禀。
他决定给好孩子一些优待。
骨朔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鞭子,轻轻陈述道:“赫拉克斯,妈妈来帮你。”
说完,涂抹了特殊药水的坚硬鞭子带着破空声,狠狠抽上了赫拉克斯高耸的肚子。
“啊啊啊!!!”
白嫩的肚皮上多出一道鲜红的鞭痕,巨大的力道使肚子里的虫卵都好像发生了位移,麻麻痒痒的快感从腹部炸裂开来,爽得赫拉克斯直翻白眼。
骨朔挥着鞭子又打了好几下,每一次都抽得雄虫又疼又爽,忍不住往前顶了顶胯,把自己剩余的性器官也送到虫母面前,等待着妈妈的恩赐。
骨朔一一满足了他的愿望。
下一秒鞭子抽中了雄虫的小腹,膀胱里的虫卵被这一下打的几乎要变形了,争先恐后地朝膀胱口涌去,酥酥麻麻爆炸的尿意酥到了骨子里,令赫拉克斯几乎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噢……嗯嗯……要射了……唔……啊啊……”
骨朔的鞭子紧接着抽在了外形丑陋奇特的节状肉棒上,这一下让鸡巴里包裹的虫卵激烈地跳动两下,下一刻就有一颗黑色的虫卵像子弹一样喷了出来,射在骨朔的脚下。
鸡巴孕囊打开了开关,仿佛是一杆老式的冲锋枪,一颗又一颗有力地射出虫卵,足足七下才停止了射击。
赫拉克斯粗粗喘气,累得不行。
但是他很快就没了休息的时间,膀胱口随之打开,数量庞大的虫卵被运输到了尿道中,这一杆冲锋枪就像被重新上了弹夹,又噗噗噗射出黑色的子弹。
“……唔……啊啊啊……妈妈……”
骨朔说:“我在看,赫拉克斯,很美丽的场面。”
赫拉克斯就像得到糖果奖励的小孩子,脸上洋溢着高兴和愉悦。
他身下的那杆枪很快射完没了火力,赫拉克斯哼唧两声,最后不甘心地射出好几股浓稠的精液,飞溅在满地的虫卵之上,如同冲锋枪换成了玩具水枪,威力气势大减。
挺可爱的。
“妈妈……后面……”
赫拉克斯撒娇道。
身体发软的雄虫根本无法独立离开振动的球状触手,刚想起身又坐了回去,反而把触手推向了更深的位置,只好眼巴巴地看着虫母。
骨朔问:“我帮了你,赫拉克斯,你怎么回报我?”
赫拉克斯咬唇说道:“……嗯……妈妈……我用后穴射卵……表演给妈妈看……啊啊……”
“那就说到做到。”
他抱起迷迷糊糊的雄虫,认真地抚摸着他的大肚子。
赫拉克斯克制不住本能,在妈妈的怀里深吸一口气,目眩神迷,又登上了一次高潮。
骨朔把不安分的雄虫放在地上,摆成一个母狗跪趴的姿势,一只手擦过赫拉克斯的吐着水的淫烂后穴,说:“开始射吧,记住,一次只能射一枚,否则……”
赫拉克斯缩紧屁眼,生怕漏出太多的虫卵让妈妈不高兴。
骨朔的脚踩上了他的脊背,重重一碾,隆起的肚子压瘪了一半,雄虫闷哼一声,后穴噗的一声喷出一只虫卵。
赫拉克斯对自己的身体控制得十分得心应手,虫母每踩一下,他的括约肌总能很好的张开,用力射出一枚滑溜溜的虫卵。
他雌伏在妈妈的脚下,像个怀孕的淫荡母狗,随着主人的踩踏动作而一喷一喷,靡丽极了。
骨朔就喜欢他这样聪明听话的孩子。
直到最后一枚卵射出体外,赫拉克斯无力地趴在地上,吐出小舌累得气喘吁吁,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
骨朔把他揽入怀中,为他整理贴在脸上的湿润长发。
赫拉克斯眨了眨眼睛,激动得简直要当场落泪,尾音发颤:“……妈妈……”
骨朔吻了吻他的额头,余光扫向一地的、占据60%的高等虫卵,柔声道:“真棒,好孩子,我爱你。”
时间又过了几日,军雄们个个干劲十足,虫巢的母体数量迎来翻倍,二号双性卵房里的母体数量加一,但是几乎98%产出的都是低等虫卵。
骨朔正在发愁中等虫卵的产出,普罗塔戈给他带来了一个颇为稀奇的消息。
这次事件的主角是他的副官阿基里,一只中等蜘蛛雄虫。
按理来说,他这个层次的雄虫,哪怕信仰再狂热,一辈子也无法亲自见到虫母的背影。
阿基里开辟了一条新道路,就是主动犯罪。
他不知道从哪里想来的法子,竟然往自己的蜘蛛下体里塞满了软石。
软石是一种主星的特殊矿产,质地和虫卵比较接近,柔软而坚韧筋道,不容易破碎。
阿基里竟然自己找了一些拳头大小的软石,亲手塞进了自己稚嫩的处子穴之中。
一颗接着一颗,将他的孕囊撑成了前所未有的大小,阿基里作为不完全的人形态,下半身蜘蛛的椭圆形腹部本来就宽大厚实,所以其他雄虫都没有察觉出来,阿基里也像没有感觉到沉重的下坠感似的,就这样揣着一肚子石头,跑到星系边缘突袭星盗。
他的智力不高,除了杀戮之外的任何细节任务都完成不好,普罗塔戈对此一直很头疼,但是阿基里的战力强,生命力顽强,没了头都还能活蹦乱跳一阵子,边杀敌边窸窸窣窣找自己的脑袋瓜子,属于杀不死的那种类型,所以普罗塔戈当机立断把他编进了副官的队列。
也正是因为阿基里的性格,才有了这次的大胆举措。
雄虫不允许自慰。哪怕是一生从未被妈妈瞥过一眼,也只有强忍着心底那股爱而不见的强烈情感,度过或短暂或漫长的生命。
阿基里的行为,明显越界了。
他向上司普罗塔戈举报了自己。
普罗塔戈惊疑不定,最终决定把他押送过来由虫母定夺罪名。
当这只闻所未闻、举动异乎寻常的中等雄虫迈入大殿时,骨朔的视线就没有从他身上移开。
如果可以类比的话,阿基里的外表像极了半人半蛛的蜘蛛娘。
但是他不是一只随时卖萌的宠物,而是一个彻彻底底诞生于杀戮和欲望中的战士。
阿基里的下半身是一只仿佛是从暗夜的深渊中爬出的恶魔蜘蛛,通体漆黑,带着一种不自然的暗红色,仿佛是凝固的血液。八条细长而扭曲的腿,像是从地狱中伸出的利爪,缠绕着无数哀嚎的亡魂。它的腹部鼓胀宽大,撅在身后,布满了斑驳的花纹,一眼瞧上去令人眼花缭乱,不是雄性专属的求偶纹,而是迷惑敌人的武器。
蜘蛛的头部上,六只血红的眼睛巨大而凸出,密匝匝地挤在头顶上,像是六颗被诅咒的红宝石。一对锋利的螯牙从口中伸出,闪烁着幽幽的寒光。
阿基里的上半人身就从蜘蛛头部稍靠后的颈部生长出来。
他的人形和恐怖的恶魔蜘蛛完全不同,阿基里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脸颊上有两个不太明显的酒窝,肉嘟嘟的嘴唇,扎着蓬松的低长马尾,严重削弱了他的惊悚气势。
蜘蛛的毛发密集而坚硬,不仅长在下半身,阿基里的胳膊上也有一些,像是短小尖锐的钢针。
密密麻麻的复眼瞳孔充斥着非人感,让他看上去有点像超市里摆卖的哥特洋娃娃,精致而美丽。
阿基里在走入宫殿的那一刹那光速下跪——指的是八只长腿伸展开来挨着地,冰冷的地面贴着他的腹部,雄虫全身上下无一不急剧颤抖,毛发随着它的动作而颤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的腹部还塞着那些石头。
拳头大小的,软硬适中的,如同虫卵一般的石头,随着载体的移动而摩擦着孕囊的内壁。
他的颤抖,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亦或者全都有?
骨朔看了有一会儿,开口道:“看着我,站近一些,阿基里。”
“!”
阿基里猛地恍惚抬头,数不清的复眼倒映着妈妈的模样,恨不得当场剖下自己的眼球,将虫母凝望自己的美好画面永远定格。
温柔的,妈妈。
他本就有些结巴,更加说不出话来。
他用尽全力去控制每一个音节,一字一句地艰难吐露出唯一的两个字:“啊……啊……妈,妈……”
骨朔歪歪脑袋,轻轻点了点头。
温柔的,妈妈,回应了,阿基里。
阿基里狂喜不已,痴迷的目光浓厚得几乎要化为实质,他谨慎地弯曲长腿在地面上轻轻触碰前进,没有半点凝滞,带有一种诡异的节奏感,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离妈妈不足三米的地方。
虫母看向他高高撅起的腹部,仿佛透过厚厚的皮层看到了里面互相挤压碰撞的石头:“阿基里,告诉我你的理由。”
阿基里,渴望,妈妈。
但是,阿基里,说不出口。
骨朔微微一笑:“不必说出来,我可以听见你。”
他缓步走下王座,极近的距离下,雄虫所有的精神反应在他的感知中一览无遗。
这就是虫母的控制力。
虫族特有的精神频道是单向的,如果妈妈不对雄虫开放,雄虫就永远无法得到妈妈的回应,只会在无穷的自言自语中消磨生命。然而,妈妈在愿意的条件下可以听到任何一只虫子的声音,对他们自由地发号施令,如果距离够近,甚至可以探知他们的精神活动。
阿基里曾经无数次向妈妈祈祷,向妈妈诉说后穴的瘙痒,腹部空虚的难受感,还有对于交配的浓烈欲望,却犹如水滴入海,无疾而终。
阿基里很伤心,妈妈不喜欢阿基里。
他疯狂地完成任务,捕捉一只又一只鲜活的母体,争先恐后地表现自己,却得不到一个肯定。
阿基里,太没用了。
他一定是不够努力。
直肠子的雄虫从未考虑过自己的阶层原因,一只中等雄虫,凭什么得到妈妈的爱?
他盯着那些担惊受怕的母体,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冒入脑中。
为什么……不代替这些母体的身份和妈妈见面呢?
母体产卵==母体可以见到妈妈==阿基里可以见到妈妈==妈妈喜欢阿基里。
这真是一个绝佳的点子。
阿基里刚向上司提出申请,就被无情地驳回。
在他之前,已经有无数中等雄虫提出过类似的申请了,阿基里的智商垫底,所以是申请的比较晚的那一批。
失败的可怜雄虫无精打采地游荡在主星,路过一处软石矿产区。
虫族诞生的原始时期,族群力量弱小,虫母为了保护弱小的虫卵不被掠食者偷走,特意寻找了这些相似度极高的矿石混淆视线,掺在孵化的虫卵之中,用于减少损失。当虫族进入高速发展的文明阶段,天敌无不消灭得干干净净,这些伴随了一代代虫母和雄虫的软石重新找到了价值,作为一种独特的矿产用于社会的个个方面。
阿基里鬼使神差地挖走了一些黑色矿石。
阿基里,要努力变得有用。
他要努力用石头撑大自己的子宫,让自己可以怀着比五只母体加起来还要多的卵,甚至能揣着这些卵上战场厮杀。
阿基里很有用。
但是这些石头,太像虫卵了。
阿基里产生了不自觉的欲望。
他在石头的摩擦中获得了无上的快感,总是从沉重的腹部联想到不必要的东西,阿基里有罪。
所以阿基里应该被惩罚。
听完阿基里的自白,骨朔撑着下巴,同意了雄虫本人的判断,正色道:“阿基里,你确实有罪,应该受罚。”
阿基里的身子弓得更深,一只锋利的尖脚抬起,即将划开自己的两只头颅。
阿基里一共有两个脑袋,人身一个蜘蛛头部一个,丢了任意一个,接回来就可以愈合。只有两只脑袋一起割掉,名为“阿基里”的雄虫才会彻底死去,否则哪怕是一秒之差,雄虫的强悍肉身也会让他渐渐恢复如初。
他理解的惩罚,唯有死亡得以谢罪。
虫母却不紧不慢地继续说:
“阿基里,我现在要宣布对你的惩罚。”
“你的腹部必须装下不少于十个母体应该有的虫卵数量,托着这些沉重的虫卵,我还惩罚你离开母星去执行任务,在此期间没有我的许可,不得产下一枚卵,你必须死死憋着你的产穴,哪怕憋生到死、被敌人杀死也不可以生下来。”
妈妈,惩罚?
——阿基里的后穴喷了。
他的腹部剧烈地痉挛抽搐,产卵孔喷出几团带水的白色蛛丝。
蜘蛛雄虫的喉咙管里艰难地挤出“嗬嗬”的沙哑声音,八只脚急切地交错踏着地板,发出细细簌簌的声响。
这哪里是惩罚,分明是是他喜欢不得了的奖励。
“妈妈,阿基里……”
他傻傻的重复着两个名字。
虫巢的触手一圈一圈缠绕在雄虫宽大的腹部,紧紧一勒,伴随着雄虫的低声嘶吼,孕囊包裹的上百个石头被活生生挤出体外,不少石头上盘绕着白色蛛丝,色情极了。
骨朔还在继续吩咐:“如果憋产时间够长,虫卵会发育成幼虫,从阿基里的产道里自己爬出来,但是妈妈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阿基里要牢牢守住自己的穴口,也不可以杀死任何一只活着的幼虫,就让他们在你的孕囊里爬来爬去,愤怒地咬着你的子宫内壁,把你的腹部咬的坑坑洼洼,就像一只破掉的肉袋子……”
阿基里带着哭腔,终于捋直了舌头,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妈妈,有用的阿基里,保证,直到死。”
“妈妈,肏我——求您。”
他在眨眼间被母巢的触手覆盖。
小蜘蛛的肉穴藏在毛茸茸的腹部尾端,高潮的余韵未歇,还在一下一下喷着蛛丝。
蜘蛛的肉穴太小太紧,刚刚生产完不过一会儿就缩回了针眼大小。
“阿基里,妈妈要给你打个环。”
骨朔温柔地说。
一根专门用于扩张的触手残忍地捅进后穴,撑开大致直径有两个拳头的穴口,随后一只直径相当、滚烫的特制金属环贴上了肉圈,一阵嘶嘶的白烟过后,金属环彻底长在穴口上,把肉穴固定在合适的大小,没有特殊药剂取下来,这口穴无论如何也合不拢了。
紧接着他取出一条类似于黑色腰带的物件,线条经过细细勾勒而显得低调优雅,腰带正中心镶嵌着一颗暗沉的红宝石,做工精致,表面光滑如镜,和蜘蛛的红眼睛相映。
红宝石的背面,则是一个体积巨大、形似于雄性生殖器的模具,凹陷的部位刚好和金属环契合。
这是一条贞操带。
阿基里兴奋地乱颤,好似完全没有感受到肉体切入金属的疼痛,复眼瞳孔瞪大到几乎要爆裂开来。
“妈妈,阿基里,高兴,喜欢……”
生殖触手装载了满满的精液,代替上一根触手穿过金属环,狠狠戳进蜘蛛的孕囊里,这里果然如阿基里所预想的那样,被撑大到松松垮垮的程度,滚烫的种液猛烈射进子宫,就像打开的水龙头,灌了好一会儿,大概到了能孕育两百颗虫卵的地步,才抽出穴口。
眼看宝贵的精液就要顺着大开的穴口流出体内,骨朔特意准备的贞操带派上用场,有模具的那一面朝里,金属鸡巴像推土机一样塞进产道,连卵蛋都挤了进去,外部与金属环严丝合缝的叠在一起,侧面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锁孔。带子则是绑在了雄虫的腹部,有点勒,对于阿基里来说刚刚好。
这样,虫母的惩罚环节就结束了第一步。
狰狞的血黑蜘蛛身上缠绕着一只漂亮的黑色腰带,尾部镶嵌着一颗夺目的红宝石,就像主人疼爱的小宠物,穿上华丽迷人的外衣。
只有主人和宠物知道,这条亮闪闪的腰带是一把大锁,没有虫母的应允,可怜的小蜘蛛只能晃动自己肿胀的腹部,揣着一肚子密密麻麻的蜘蛛卵却生不下来。
他庞大的身躯因为自己的想象而发情,虫母的触手在结束射精后迟迟没有离去,而是刮过他的脸颊,就像温柔的爱抚。
阿基里慢慢的,极为缓慢的,绽开了一个幸福的、咧到耳后的笑容。
妈妈平淡的声音响起:“好了,阿基里,该去执行你的任务了。”
“你的惩罚才刚开始。”
一般而言,为了保证虫卵的质量,虫母几乎不会和中等雄虫进行交配,但是如果确实有一些天赋异禀的雄虫,妈妈不会吝啬对他们的宠幸。低等雄虫就不必说,他们甚至没有发育用于产卵的子宫和其他的性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