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乘客
这人我很熟悉,是我们村的村长,也是老爸的发小,叫杨国安,老一辈在那个年代给孩子取的名字都这么红心爱国,我老爸和干爹居然没被套路,也是怪事比老爸大几岁,听说两人从小玩到大,好得跟同穿一条裤子似的,平时喝酒打牌什么的,经常叫上老爸一起。
其实小时候我和他倒是挺亲近的,他生了三个女儿,却没儿子,这一直是他心头的遗憾。
和老爸关系比较好的原因,对我也很疼爱,有什么好吃的都不忘给我一点,简直把我当半个儿子对待。
他家离我家也没多远,从我家再走过去几百米的地方,小时候跟着他家那三个姐姐一起玩,倒是经常留在他家蹭饭吃。
只是后来慢慢长大,离家求学然后再外地工作,居然挺没良心的把他慢慢淡忘了,想到这里,我不由有点内疚。
说起这杨村长,长得也挺不赖,不是韩剧脑残粉眼中的那种小白脸的阴柔的帅,而是一种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男人味纯爷们的气质。
身高估计一米七多点,比老爸可能稍矮一两公分,小麦色的肌肤,也是板寸头,带着点花白胡须的络腮胡,胡渣拉茬挺粗犷的一个汉子,高挺的粗大鼻子估摸着下边的家伙也不会小,身板挺壮实,有一个大多数中年男人都有的发福肚,从雨衣叉开的领口还能看到胸口隐约浮现的几根黑色胸毛。
关于这个杨村长,最出名的估计不是他在我们村为官的口碑,而是他的女人缘,经常能听到关于他和某某寡妇或是谁谁谁家婆娘那点什么事的传闻,而最厉害的是,他家婆娘却服服帖帖的从没跟他闹过。
关系挺好的发小,而且还是村长,老爸也只能停下,也提声打了个招呼:“杨老哥,回家呢?”我也乖巧地问好:“杨伯伯!”
在外面,两人倒也挺给对方面子,其实我知道他俩个时私下里,他叫老爸“老陈醋”,老爸都叫他“羊粪蛋杨混蛋”。
说起来这两个浑号也是有由来的,在我穿开裆裤时,某次杨伯伯和老爸喝了点酒之后,嘴里不干不净地开了我妈几句玩笑,他那嘴一直都挺贱,一开口就冒骚气,几十年都没变过,也不见得就是对我妈有什么心思,我爸当时给了他两个熊猫眼,后来这两个浑号就叫到现在。
听到我的声音,杨伯伯目光转向我。“哎,是风小子你这娃儿呀!穿着雨衣没看清楚,还以为是老陈你这根老黄瓜拐了哪家媳妇呢,哈哈哈!”杨伯伯依旧是那样不着四六,专拿这点事跟人说笑。
“你以为我是你啊?前几天又去敲李寡妇的门了吧?”老爸脸上倒是挺正经,只是我手里那根硬梆梆的大鸡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好奇怪!老爸的鸡巴居然一点都没软,还在一挺一挺地跳着,我的鸡巴都有点要软下来的趋势了。
杨伯伯笑笑,不接这茬,转而说道:“这下雨天的等了好久也不停,想借件雨衣冒雨回去算了,刚走没几步呢,就碰上你了。”顿了顿,又说:“老陈醋,你这也是回家吧,能不能捎一段?”
这就只是形式的问一下了,谁都知道,两人关系铁,这又是顺路,摩托车上也还能坐一个人,要是不捎,那不是给人难看?
但我和老爸眼下这种情况,哪里敢载人?随便掀动一下雨衣就要出大事啊!真是要命啊!我现在有点后悔这么不顾后果的玩火了。
但是,这事,根本没理由拒绝吧?只听见老爸的声音有点干涩:“嗯,上来吧。”
但是杨伯伯根本就是随便问问,老爸还没开口时就已经跨步坐上来了,软软的肚子贴上我的后背,壮实的大腿根部隔着雨衣贴上我的屁股,顿时一股温热传递过来,一双大手隔着雨衣扶住我的腰,还推了我一把:“娃儿,挤前面点。”
我靠,我鸡巴都插在老爸屁股下面呢,再往前点就只能插进去了!我欲哭无泪,可我那根不听话的鸡巴不懂我的心情,本来都快软下去的,结果这时又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