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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找陆雯雯的原因：“你其实是知道，薇薇到底是什么角色的，对吗？我只是想来问你这个，没想到会看到你在哭。”

陆雯雯正坐了起来，双脚落在地上，对程璐云提出的问题，倒是没有太诧异。她只是告诉程璐云：“如果你想知道，还是直接去问黄薇小姐比较好。”

“她不会告诉我的。”

程璐云非常肯定，她知道黄薇瞒着她不是想要欺骗她，如果自己强硬的让黄薇开口，她也会告诉自己，但程璐云想要的不是这个，她隻想让一家三口快乐的生活下去。如果问出了答案，却让黄薇不开心，那还不如不问。

可现在有另一个人知道答案，她从对方嘴里问出来，再当做不知道，那就没问题了。

“聪明”的程璐云有自己的想法，陆雯雯听到程璐云的话，却忍不住脸上笑容都扩大了一些：“爱人之间是需要一些秘密的，知道所有的事情对你而言可能并不是一件好事。”

程璐云的双眼在黑暗中格外明亮，作为玩家，陆雯雯只是拥有夜视能力，但对程璐云来说，夜晚和白天对她并没有什么不同。那双格外明显的眼睛，让陆雯雯想到了另外一个神灵——黑夜女士，虽然程璐云并没有成为完全的神灵，但她现在的模样，已经和别的神灵别无二致。

高高在上的傲慢着，看起来就不好相处。但这样高高在上的神灵却对着她说：“可是我也不希望自己的爱人和别人有着我看不懂的默契，我想要知道她的全部。”

陆雯雯挠了挠头，“哈”了一声，程璐云没有急切的追问她，只是坐在椅子上，面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仿佛陆雯雯的态度、话语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又仿佛，她下午在草坪时露出的表情，都是虚假的。

她只有在黄薇面前，才像个人类。

陆雯雯在知道了这件事后，就有恶趣味在心中泛滥，她想要看到这位神灵面上表情皲裂的模样，于是她并不藏着掖着，而是告诉了程璐云实情：“黄薇小姐她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书里没有她的存在、连一个字都没有，因为她从世界之外而来，是真正的真实世界存在的人，她是不幸被卷入这个剧本里的无辜旅客，是一名读者。”

“读者……”

程璐云重复，面上如同陆雯雯想

的一样，出现了疑惑的表情，陆雯雯怕她听不明白，还继续补充：“就像你看电视剧一样，你只是坐在外面的观众，里面上演的戏剧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