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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年灭佛的不正是你吗?”白钰面带无辜,缓缓吐出两个字,“殿下。”
顿时,黑气笼罩在摩柯眉心,他双眉簇起,眼中隐有血色,但仍在努力抵抗。
“你和我当初都提倡的是乱世用重典,若不是该死的佛门横插一脚,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白钰手撑在桌,身子前倾眼眸下垂,“殿下,可怜可怜我。”
猛一下,白钰被推倒在桌上,桌面堆砌的银两推散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摩柯双目赤红,眉心佛印已经完全漆黑,“我记起来你的本体是什么了,白钰,你的刺激让我想起来一些事,比如,我曾经是宣扬佛法的,你却诱惑千佛寺的众僧入魔来干扰我。”
“你想起来的事可还真是不太好,不过他们能被我哄的堕魔,不是正代表他们的定性不够嘛。”白钰揽住摩柯的肩,吻着他的脸颊,“就像你现在一样,不喜欢可以走,我绝对不拦着。”
面上的黑气渐渐散去,摩柯的眼中透出几分迷茫,他并不能算是那个人的转世,只是有了那人的几缕残魂,隐隐处于正常和黑化之间。
“我与那位殿下只是认识的老朋友,对你,才是真的喜欢。”白钰靠在摩柯肩侧,“不是想知道我的本体,来我身体深处找啊。”
在摩柯意乱之时,白钰在他背后伸出手朝着梵音寺的方向比了个中指,就勾引你们下凡历劫的佛子怎么了?十多年前能勾到手,重开一世仍然是轻轻松松上手。当年拿灵山压我,如今我在世上一天,你们佛门就别想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