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如雪肌肤在炽亮白昼的灯光下活色生香,交合对oga纤弱的身躯是一场难捱的苦刑,不匹配的体型更令他困苦,像手心里的小鸟一样窒息又插翅难飞。
oga是躲不过丈夫的亵玩的,他们随时都有可能遭受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alpha的玩弄,或是玩胸,或是亲舌头,或是把挺立柱身深深插入粉穴插得红肿水液溢出,他们也不能反抗,即使反抗也在一日又一日的训导下慢慢纠正过来,乖乖变成alpha手心里的娇娇老婆。
每个alpha生来对oga就是充满渴求的,所以oga一般都害怕性交,但那又如何呢,每个oga都是被把玩在手里的玩偶,漂亮精致,敏感多情,又在日益的调教和玩弄下愈发色情,alpha的一点信息素都会让他们陷入发情,可怜吗?是挺可怜的,但没办法,谁让这个世界是alpha掌控的。
想到这些时,我已经结束繁忙的工作回到了家,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好香,我凑在他颈旁深深嗅闻,将下身从他湿软得穴里慢慢深入进去,我能感受到自己正在进入一个柔嫩软滑令人舒叹的地方,里面柔嫩的肠穴也在抚弄吸吮着我,热泪滴滴答答滴在我的手上,我正捏着他的下巴舔舐他的舌尖,他的舌头香香的,小小的,软软的,我忍不住更深入了一些,听到了他的啜泣声,他的指尖无力的在空中抓挠,或许是适应不了这种持续被强行侵入的感觉,毕竟他的穴那样浅,我已经抵到了腔口,这样嫩和浅的穴,生来就是要被坏心的alpha玩弄的。
一时凌虐欲大发,我捂住他的唇齿让他一声啜泣也发不出来,下身用力慢慢穿透进去,我捂住已经腰肢前凸出的一块,又慢慢顶入碾压着肉壁,他的身体被迫发着剧烈地抖,穴腔激烈的收缩吸吮着我的龟头,很爽,一股透明的湿热的汁液被穴腔绞了出来,他的眼仁上翻,一张白嫩漂亮的小脸上是透明的泪痕口水,又遍布红潮,身体不断的发抖,活像是被玩弄的淫荡雏妓一般。
我急忙停下,好一会他才慢慢回过神,喘息着,声音细小:“不……慢…慢…………好不好………呜……啊啊……”
他好像实在受不了,剧烈地可怕的高潮和快感席卷了他的神智,他像是看救世主一样看着我,渴望我救赎他,真笨,我就是施虐者啊。
我抚摸了一下他被汗浸透的头发,看着他的脸,用指腹擦去他的眼泪。
“宝宝真可怜,叫声老公,老公就轻一点好不好,就不插这么深了。”
“老公……求你,别插…那么深…”
唉,我还是心软了,我抽出了一点又慢慢的长进长出,红色的湿软香穴被插出了水液,他不断的随着抽插呼吸,敏感多情的身体依旧受不住,可是又只能在我的怀抱里,被我慢慢的,享受的抽插,我把他双腿分开抱起,做成小孩把尿的姿势,深深插入又抽出,他难捱的经过漫长的看不到尽头的性爱,每当插进环口他的身体都要抽缩一下,那地方敏感又不能碰,穴口也紧绷着害怕,可是抵不过铁似的柱身侵入,粗大的龟头不断的从狭小的肉穴里进出,狰狞的龟头怒张着,肉穴被撑出一个圆洞,又被撑得泛白,整个宫腔都被凌虐了个透彻,整根抽出柱身,穴口只能无助的张开一个圆圆的孔洞,淫靡又色情。
这种连他最隐秘的地方都被我任意玩弄却不能反抗的感觉令我随着标记的深入愈发疯长的控制欲得到了满足,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显然恐惧这种事,眼睛无神慌乱,因为每次,我的玩弄都令他陷入极致的痛苦和欢愉里,他整个人只能无助的被我玩弄着,直到神智崩溃,只能软弱的哭叫着。
他的肉体很美,又很色情,肉肉的臀部被迫翘起在我面前,玉柱抽出他瘫软下去,圆圆的孔洞展现在我的眼前,被操的合不拢,我换了个后入的姿势,这样进入更深一点,为了防止他剧烈挣扎,我把他的手拷在了床头。
他的穴腔还是太小太狭窄,我插入时外面总是露出一截,每次都不尽兴,我渴望和他更为紧密的贴紧,我从后面抱住他,慢慢插入进去,我能感觉到龟头挤压着他柔软的内壁,终于把生殖腔开凿了个透彻,我完全抵入进去,这里简直是销魂窟,我控制不住的挺动了起来。
身下纤瘦的身躯极力的挣扎着,两只腿努力合拢被我分的更开,我深深挺入穴眼,只想此生永不出来。
我掐起他的下巴,他早就狼狈不堪,一张娇美的脸蛋涕泗横流,甚至能看见他失去意识横翻的眼白。
他的腿被迫大张着,最柔嫩隐秘的地方被肆意虐玩,怎么会好受,可是他是我的oga,这些都是必须要承受的。
其实他已经足够听话,可作为一个alpha,我们总是身处怀疑之中,怀疑他的忠贞,怀疑我对他的控制不够严厉,越是在意越是偏执疯狂,于是总是不断的将枷锁套在他们身上,一层又一层,社会以alpha对oga的控制来判断他们对他的爱意,一个结婚越久的oga,总是逃不了一层又一层越来越严密的控制,可能等到孩子出生后,管教会松弛,但是由丈夫亲手经历的控制,却绝不会松弛。
身上一层层的金链银链,定位器是每个alpha的基本保证,他们是我们的爱人,妻子,也是囚禁在笼子里,珍贵的宝物。
政府也直到oga对于alpha的重要性,关于保护oga的法则出了一套又一套,如今已经变成了一本厚厚的法典,这是保护,也是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