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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时候能不能别谈感情很煞风景

 

被林敬槐压在身下的时候,叶应是有点惆怅的。他抓着林敬槐的头发不让林敬槐有机会来亲自己,因为知道这种控制手段大概只有半分钟的有效期,他抓紧时间问:“你就不能自己生活吗?”

“林敬槐,你看看你现在的身份,再闹成这个样子,确实有点太难看了……我很不喜欢别人这样。”

这种话,叶应只是自己想想,那还没事,但落在林敬槐耳朵里,确实是足够惹得人发疯了。他掐着叶应的腰把人往身下扯,裤子草草解开都懒得完全脱掉,掏出鸡巴揉了两把就往叶应屄里撞。

他太熟悉叶应了,无论是那张脸上故作的表情还是身体竭力想要压制的反应,他看着那张漂亮的脸,现在就恨得牙痒痒,“我自己生活?”

林敬槐咬紧后槽牙忍耐着,没有让叶应确认一下他自己到底在说什么疯话。他很想提醒叶应,他的少年时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中断的,他被叶应拉拽着从最是艰难的时候走出来,后来叶应以这个行业好赚钱为由把他推进来,现在叶应让他自己生活?

“叶应,你以前不会这么天真的。”

粗壮的鸡巴狠狠凿进绞紧的穴里去,因为没有足够的润滑,生涩的穴道硬是缠着肉茎难以松开。林敬槐从正面进入,每一次顶弄都无比清楚地看着叶应的表情,他看着叶应在很短的时间内就适应了他的进入,漂亮精致的脸因为刚刚睡醒而还有些朦胧,可偏生恼怒从那双眸子里露出来,恨得他伸手去捂,还被一把打了开。

他很快放弃了,只捞着叶应的双腿往自己腰上挂。叶应不顺着他,他也不在意,反正他顶得狠,就算叶应听话,也很快会操得那双腿朝着旁侧张开。

最是凶狠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粗暴的性事,林敬槐忍耐着没有去吻叶应。他等着叶应让他轻一点,毕竟肉穴被撞得啪啪作响的声音过于清亮了,可直到叶应的阴茎被操得将精液喷在他下腹,叶应依旧咬紧了下唇没有漏出声音来,只被弄得实在是受不住了,柔软声音从喉咙间挤出来,带着浓重的潮湿的鼻音,颤抖的让人心惊。

以前叶应可不是这么会忍耐的人,但凡以前林敬槐敢这么操叶应的穴,叶应会让他滚开,甚至还踩他的鸡巴,最甚的时候,小混球会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往水池里按。

漫长的时间都是两个人一起度过的,从确认自己喜欢叶应开始,林敬槐可从来没想过叶应会将他抛开。

明明他们的身体那么契合,他的阴茎一旦进到叶应的穴里,就会被蜂拥的淫肉极为热情的裹着吮吸吞吃。他能够操得叶应的穴水液喷溅,精液甚至尿液都无法管控,可叶应居然还觉得两个人是能够分开生活的。

林敬槐根本不想提醒叶应,叶应一旦离开他久了,连入睡都困难。这个人嘴硬得让他痛恨,可亲吻叶应的时候……

林敬槐仍旧没能控制自己的眼泪落在叶应面颊上。

万幸叶应确实不像以前那样爱他了,那双眸子颤抖了一瞬,像是被他的眼泪烫伤了,但很快便移开看向了别处。

叶应表现得有些无情,但林敬槐还是笑得出来的。他抓着叶应的头发不让叶应转头,粗暴的动作惹得脾气不好的人瞪眼,他也只是挑着唇角笑,然后一边操叶应的穴一边去吻叶应的唇瓣。

那双唇瓣很软,但咬紧了的时候让人很厌烦。林敬槐掐着叶应的腰肢不松手,舌尖从叶应的唇瓣舔舐过去没能让叶应松开,于是一手往下伸,从叶应颤抖着再度硬起来的阴茎摸到阴蒂的位置。

指腹刚刚碰到敏感的肉珠子,林敬槐就从叶应的眼睛里读出来一连串的脏话。他权当没看见,操穴和揉弄阴蒂的动作极有规律,硬是刺激得本就敏感的穴再度将他紧咬,近乎要让他在里头寸步难行,叶应才终于被他逼得淫叫出来。

“林敬槐……唔!妈的……”

脏话被入侵的唇舌堵回去,叶应瞪着林敬槐,湿红的眼睛也还是带着煞气。他本来脾气不好,尤其现在这样折腾他的人是林敬槐,他就愈发觉得难以忍耐。

可穴里的阴茎实在是让人太爽了,刚刚睡醒的身体被强行带入到情欲的漩涡中。叶应无法阻止自己的穴给林敬槐过于热情的反应,那根肉屌进到他的屄里的时候,他根本无法思考问题,只能任由尖锐的快感侵蚀他的理智,最后甚至抬起手臂抱住了林敬槐的身体。

拥抱完全是因为饥渴的身体就是喜欢皮肉相贴,就算不想承认,但男人身上的热度和起伏的肌群会让叶应格外安心。可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只是一抬胳膊而已,原本欺在他身上像是疯狗一样狠狠奸淫他的肉穴的人突然就动作一顿,脑袋垂下去埋在他肩颈,哑声说,“阿应,我爱你。”

“……”

叶应头痛欲裂,近乎想要让林敬槐赶紧滚开。他忍耐着没有发作,毕竟穴还痒着呢,于是只能将林敬槐的脑袋拽出来,咬牙切齿地问:“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们能不能别谈感情?你是真他妈不觉得煞风景、唔!混蛋……真想宰了你……”

林敬槐不想提醒叶应煞风景的人到底是谁,只操的叶应把剩下的脏话都咽了回去。两个人从床上做到浴室,办公室配备的休息室没有浴缸,他直接掐着叶应的腰将人按在淋浴底下让自己后入。

这次还是进得前面的穴。

两瓣臀被撞得啪啪的响,林敬槐操的狠了,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精囊都甩在叶应的阴唇上。他一手抓捏着叶应单薄的胸肌将人往自己怀里按了点,唇舌含住叶应的耳垂细细舔吻,听着叶应发出难以忍耐的呻吟,胯下鸡巴便像是得了奖赏一般更为难以控制。

腰胯像是上了发条,这种久违的畅快的性事让林敬槐难以停歇。两个人湿透的身体贴得很紧,他反复亲吻叶应的身体,将热精灌进叶应屄里去,然后顶着叶应的瞪视将内裤团着塞进了湿软的肉屄里。

“你最好是觉得你的脸值钱到我会忍耐你到这个地步。”

叶应的眼神凶狠的像是要吃人,哪怕刚刚性事结束,眼尾的绯红也只稍稍将眼神软化一点而已。可林敬槐完全不怕,他将叶应的皮肤擦洗擦洗干净,神色自若的解释,“还会出水的。”

话音落下,林敬槐就听见叶应的磨牙声了。

但叶应到底是没有催促他把内裤拿出来。

其实叶应自己也清楚,自己的穴过于敏感了。一旦被林敬槐操的狠一些,哪怕是性事结束,穴里的淫肉也会在快感的余韵中哺出些淫水来。以前都是在家里做,哪怕是在办公室,一般也是做完就能尽快离开的情况,他可以回去换衣裳裤子,甚至不穿内裤……

但今天还有两个小时的班要上。

穿衣服的时候,叶应只能咬着牙忍耐奇怪的声音从嘴里出来。他动作幅度尽可能的小,就是怕牵连到穴里的异物,可等到将自己收拾得差不多了,他回到办公室一坐下,还是没忍住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

这感觉太他妈奇怪了!

赶走了林敬槐,叶应深呼吸,想要让自己表现得像是一个专业的总裁。他这种成熟的大老板,断是不能因为自己的身体异样而牵连下属的对不对?!

抱着这种信念,叶应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天最后的上班时间。这次他没有选择加班,时间到点就赶忙让司机准备开车回家。

一路上他都在做心理准备,毕竟回到家就要去那件很丢人的事情了。可偏生就是这时候,手机响了。

[不知好歹的前男友]:下班回家了?需要帮忙吗?

“……”

叶应闭着眼睛深呼吸,想要忍耐怒气。努力了半分钟,不出意外地失败了。他面无表情的播出电话,被接听的第一秒就开始发作,“你他妈是不是真觉得我不敢弄你?啊?!林敬槐?!狗东西你再蹬鼻子上脸试试看!”

林敬槐耐心听着叶应骂完,问:“所以要我帮忙吗?”

“……滚!”

叶应不是个好人,尤其是能够和人抹开面儿的时候,可无论什么时候,他都绝对是个足够专业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优秀的老板。

就算林敬槐私自接下来的电影让他不爽到了极点,可为了让林敬槐在外面人眼里还是有大树撑腰的,开机仪式那天,他特地飞到影视基地去刷了把脸。之后一连几天,送往剧组的各种东西更是没有断过。

那是绝不给外界一丁点猜测林敬槐和公司关系陷入僵局的机会的。

没两天,有粉丝追到了剧组酒店,他一边派人去拦,一边让罗松找更多的工作人员过去帮忙。之后消息稳定下来了,他终于转头把心思扑在了更为重要的工作上。

对于现在的叶应来说,没什么比赚钱更为重要的了。

他想努力工作,可耐不住远在影视基地的人一天八遍的打扰他。

这天他刚到机场打算飞加拿大,应该在影视基地努力拍戏的人就打来电话,问他飞加拿大怎么不跟自己说。

“……?”

叶应脚步一顿,脑门儿上挂着问号。他转头往高大的盆栽后面走,确认不会被拍到了,这才转头面对着柱子讲脏话。

“你他妈有病?我凭什么跟你报备?好好的演员不做,就上赶着来做老子的管家公?”

话音落下看了眼来电号码,他冷笑,“又借的剧组谁的手机?你是真不把自己的职业生涯当回事是吧?老子今年在你身上投入多少钱,你心里没数?真金白银,就是让你这么糟蹋的?”

被骂得不轻,但林敬槐不为所动。在剧组一个月,除了报道没能看见叶应一根头发丝,他已经修炼的格外厉害了。现在哪怕叶应骂他,他脑子里也只剩下叶应的声音是真好听。

叫床的时候好听,骂人的时候也好听。

他趴在顶楼露台栏杆上,俯身看着底下忙碌不停正在收场的院子,低声问:“休息的时候,我能去加拿大找你吗?”

叶应嘴角一抽,“你最好真的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林敬槐莞尔,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眼订票信息,“我真喜欢跟你说话,不费劲。”

“……”

叶应觉得很费劲,所以啪的撂了电话,准备登机了。

飞机起飞,进入平稳飞行了,叶应按下罗松拿出来的准备核对的谈判资料,先问:“林敬槐给你多少钱?”

罗松毫不含糊,伸手给叶应比了个让叶应都觉得惊恐的数。

“你俩都有病吧?”

叶应不理解,林敬槐为什么不把这个钱给他赚,他只用拿罗松的一半,就完全能够自愿出卖自己的行程了。而罗松……

只是出卖一下老板的行程,就能拿到这么多!

“你是真不怕他骗你想噶你腰子!”

罗松冷笑,“你觉得我给你工作,我的五脏六腑哪一个健康到能值这么多钱?”

叶应尴尬不已,摸着鼻梁远目,看了看窗外的云层,过了一会儿,又不高兴的回头,“你说他怎么这么烦?分手了还这么纠纠缠缠的,闹得一点都不好看。”

罗松抿唇,没有给叶应留一丁点的面子,毫不避讳便道:“是你没给他机会好好结束。”

说完,罗松就看见叶应有些惊讶的模样。他知道今天适不适合谈论公事了,于是先仔细的把资料都收进包里,这才慢悠悠开口道:“我不问都知道,你是不是也不分时候场合,某个时候突发奇想,直接就跟他说要把他踹了。”

“不是的。”

叶应拧眉,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但很快,他的眉头舒展开来,认认真真跟罗松解释,“我是思考了很长时间,才做出这个决定的。”

“罗松,林敬槐他……他啊,没有长成大家期待的样子。”

叶应没有对林敬槐说过,其实那天他站在外面,听见的不止是林敬槐跟经纪人说一开始跟他在一起时完全是被逼无奈。

他不是那种会被气性完全驱使的人,相反,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无比冷静。

所以那天他等在外面,原本是想要听听林敬槐更多的真实的想法的。可他毫无防备,听见林敬槐温柔的潮湿的声音,“但我现在是真的很爱他……”

“以前我从来没想过,我会爱上叶家的人。”

那天回了车里,叶应再度想起那个落满阳光的院子。他想起来第一次见面,他和林敬槐在院子里踢足球,为了赢得林敬槐母亲的夸奖,他毫不留情把林敬槐踢了个零分。

再之后,就是他总也忘不掉的场景。他在医院里对病重的女人保证,林敬槐会成长为温柔的坚韧的绅士。

“我明明都跟她保证了。但是让他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他还怎么成长为她期待的样子呢。”

叶应手肘撑着下颌,视线落在外面近在咫尺的云上。他努力让自己的眼睛聚焦,不要去看窗户上映出来的自己的狼狈模样。

“罗松,你们那么熟,你不能好好跟他说说吗?我给你开双倍的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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