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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师尊野合,当着师弟们内S师尊;师尊是我的!)

 

很慢很缓,罗铮强壮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气息变得紊乱而急促。直到……全部进入,师尊细滑的臀肉与他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他听到师尊的呼吸乱了……

适应了好一会儿,罗铮才感觉到骑在他身上的师尊慢慢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的往上拔出,只留一半,然后再重新坐下,将那露出的一般重新吃回去,一直重复。

……爽得罗铮的天灵盖都发麻了。

他受不了这么慢的速度,挺腰“啪啪啪啪”猛得撞了几下,差点把身上的人给顶飞了。

姜雪衣被撞得“啊啊”叫了两声。

顶得太深了,他有些不舒服,旋即伸出另一只手掐住了身下徒弟的脖子,微微收拢手指,骨节泛着白,语气不悦道:“说了,别动。”

他虽乱了呼吸,但语气确实一贯严厉得不容置喙。

罗铮只能咬牙忍着,不动,只是每进出师尊的后穴一下,就是一阵头皮发麻,很爽,但他却要更多,恨不得直接翻身将身上的人压在身下,大开大合的狂肏上一晚上。让师尊被他肏得浑身哆嗦,大声呻吟,让宗门上下所有的人听到才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的性器越来越硬,却只能被慢条斯理的磨着。

房间里的声音不像前几日晚那样全是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今晚很安静,两人的呼吸声更重一些,交合的声音却是轻柔的,只有粘液摩擦的水啧声。

一刻钟后,姜雪衣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他动腰的速度加快了些,动了十几下,便泄在了自己徒弟的身上。

一股热流浇到了硬邦邦的性器上面,罗铮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师尊是泻了。他看不见师尊的脸,只能感觉到他覆在自己眼上的手,变得如温润的暖玉一般热了。

师尊的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松了手。

罗铮静静看着身上的师尊,除了鬓角微湿,两腮隐约绯红,竟连头发都不曾乱了一丝,他垂了一下眼,便一脸平静的从自己的身上离开。

他的肉棒还硬着,比刚插进去那会儿还要硬,出来时并不是很容易,亦是一寸一寸慢慢抽出。那物格外粗长,出来一截,还有一截,以为完了,结果只出来了一半,还有一半插着呢,最后终于轮到了硕大的龟头,“啵”的一声从那穴口拔出……同时还“哗”的一声,带出了一股急湍的热流。

将罗铮的耻毛都打湿了。

而那巨大的肉棒直愣愣的挺立着,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水。

罗铮愣了下,才急急反应过来,坐了起来:“师尊。”

“你走吧。”姜雪衣此刻已经调整好了呼吸,脸上的绯红也散得差不多了,若是旁人瞧见他此刻的模样,是看不出半点端倪的,谁会想到顶着这样一张清冷的脸,后穴处此刻却还在敏感的翕合,里面还湿乎乎的,全是高潮后泄出来的淫液。

“师尊!可我还没有射……”他还硬着呢。

姜雪衣只留了个单薄的背影给他,那脊背挺拔而孤高,犹如雪中松柏一般。他的声音也同样的无情:“滚。……否则明日不用来了。”

“!”

罗铮只好胡乱的套上了裤子,一脸哀怨的将那可怜巴巴的硬邦邦的巨物塞进了裤裆之中。

次日一大早,罗铮就又跑去了碧岫居。

昨夜他想着师尊的脸用手解决了,但内心的欲火如何都压不下去,根本没怎么合眼,眼睁睁看着天亮了。

他去时,刚好碰到师尊的师弟沈霜镜。

罗铮迎上去请安。

沈霜镜擅长医理,姜雪衣身上的毒,别人不知道,他却是在他回来头一日便知道了。姜雪衣消失了这么久,那段时间,就只有罗铮这个弟子陪在他的身边,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用想就清楚了。沈霜镜自然将师兄的性命放在了第一位,再说这种事情,于男子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修仙者,也多得用双修之法修炼的。

只是……

沈霜镜打量着面前的罗铮,高大挺拔,模样英俊,日常照顾姜雪衣,他是看在眼里的,是个极贴心的徒弟。但……在他心里,他的师兄,若是要配,也是配一个清雅绝尘的仙子,怎得会和一个男子?退一步讲,是男子也就罢了,合该选个温润公子,这罗铮虽也不凡,到底少了几分修仙者的轻盈婉约。实在是委屈师兄了。

那时,师兄别无选择,如今回来了,他大可替他选个更合适的,只是罗铮身份到底不同,师兄待他是有感情的,既然发生了,免不了生出几分没必要的责任感来。

罢了。

沈霜镜对着罗铮道:“这段日子,多亏你一直照顾你师尊。”

罗铮道:“这是弟子应该做的。”

沈霜镜翕了翕唇,看着这比他师兄还要高大不少的身姿,实在无法想象他被师兄压在身下解毒时的画面,但……他能做到这种地步,足以对自己师尊的一片真心,属实难得。是以心下略微宽慰,伸手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道:“你好好侍奉你师尊,日后他必然不会亏待你,我们拂雪宗,也不会亏待你。”

“师叔……都知道了?”

罗铮眼睛一亮。虽然他享受与师尊隐秘暧昧的关系,目下被第三人知道,免不了生出几分异样的欢喜来。

这样一来,他与师尊发生的一切,就不再是他一个人的镜花水月。这场美梦,有了切切实实的见证者。

罗铮当即激动道:“师叔放心,弟子一定好好侍奉师尊!”

【十一】

卧房内,姜雪衣坐在窗柩边,窗外玉兰花摇曳纷纷,俨然花期将尽,脑海之中,想着刚才师弟沈霜镜和他的对话。

沈霜镜擅医,虽无法彻底替他解了这淫毒,却在短短的时日内,想出了两个缓解的法子。

第一个,便是延缓毒发的速度,将一日期限,缓为十日,这样一来,他只需每旬与人交合,千日后,淫毒根除,于他的身体和修为和没有任何损耗;

第二个办法,需要用猛药,一个月内,就能将他身上的毒解掉,而他需要付出的代价,则是失去半身修为。

沈霜镜自然是果断推荐他第一个法子,十日一次的欢爱,对于寻常人来说,也不算什么,在他看来,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

反正他身边有个忠心的徒儿,可以与他日日相伴以供解毒。

可姜雪衣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释然的表情,而是陷入了沉思,即使是十日一次,他也要与自己的徒弟保持这样的苟且关系近三年。

姜雪衣知道罗铮会愿意,可是他……并不想这样下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隐隐感觉到一股前所唯一的失控的感觉……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股陌生的情绪。

他很少有这样情绪波动浓烈的体会。

他幼时便得仙师青眼,说他极有悟性,生来就是修仙的料,将他带来了拂雪宗教导,不出二十年,他就成了仙门子弟中最出挑的少年。之后他数次下山历练,将无数作恶妖鬼斩于剑下,此后的数百年里,他的风光无两,将原本子弟凋零的拂雪宗发扬光大,成了仙门第一宗门。

姜雪衣一直觉得自己做得很好,觉得自己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一日,仙师和他说,他身上,少了一样东西。

姜雪衣不懂,问仙师。仙师告诉他,少得那点东西,叫“情”。

姜雪衣困惑,他对一草一木皆有爱惜之心,心中如何没有情?他心里装着苍生万物,对万物皆有情,他生来就有着大爱,所以仙师才一眼看中了他。

仙师却是摇头,告诉他,若是一样东西,从一开始,就是完美的,那它与旁的东西相比,必然会缺了一些什么。

当时姜雪衣并没有想明白,只是听了仙师的话,给自己找了一点“牵绊”。

他遇到了罗铮,将那个满身淤泥伤痕累累孩子带回了宗门,并收他为徒。

罗铮并不是他遇到的最有灵气的孩子,也并非最乖巧懂事的孩子,刚来的那段时间,那孩子只是故作乖巧,被欺负了,也不会反抗,只是面上卖乖,然后背地里偷偷报复回去。有一回他就撞见了罗铮将一名欺负过他的底子丢到了荷花池,罗铮看到自己,满眼惊慌,惊慌过后,则是捏着拳头自暴自弃,在自己责备的话还未说出之前,就自贬得一无是处。

“对!我就是要淹死他,谁叫他打我,还骂我没人要,还说……”还说师尊迟早会丢弃他。

姜雪衣知道罗铮并非如此,只是想惩戒那名弟子一番,不然手里也不会握着一根长杆,想来他若是不撞见,待会儿他定会及时将人救上来的。

姜雪衣道:“为师知道,你不会的。”

罗铮顿时泪如泉涌,扑上来死死的抱着他,“师尊,别丢下我。”

姜雪衣轻拍他的背:“自然不会。”

罗铮说:“那我能一辈子,一辈子陪着师尊吗?”

姜雪衣想了想,和他说:“你的一辈子,自然可以。”

罗铮不解,仰头望他。姜雪衣解释道:“为师的寿元要比你长很多。”言下之意,他会死在自己的前头。

若是体质一般,即使勤加修炼,也不过比常人都几十年的寿命,也只不过占据了姜雪衣漫漫人生中的短短一程。

罗铮当即决定,要日日练习,永远陪在他的身边。姜雪衣内心也无波澜,只是告诉他:“勤勉即可。”

凡事不必强求。

可罗铮比他想象得更出色,他的天赋和其余两位弟子比起来,其实是差一截的,但他身上有一股韧劲儿,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股劲儿其实和修仙者追求的境界相悖,但他却用自己的方法,努力的追赶着自己。

姜雪衣想过,以后让他跟着自己,这样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也好。

可现在,他与罗铮的关系,还能回到从前吗?

这徒弟身上的欲念太重了……

姜雪衣想得出神,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直到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从后面抱住,“师尊在想什么?”

姜雪衣回过神,看着锁在他胸前的一双手臂,方才思考的那个问题,已然有了答案。

……回不去了。

但他还是想尝试其他能让徒弟回归正道的方法。

罗铮有些意外,难得师尊如此温驯,忍不住将人抱紧了些,低头嗅嗅他的头发,摸摸师尊的小手,浑身都满足得不得了。

一个月后,有弟子来报,拂雪宗往南一百里处的莲花镇,有狐妖作祟。姜雪衣命弟子前去。罗铮原本不愿意去的,现在师尊这种情况,他自然不能离开半步,却听姜雪衣道:“为师与你们一同下山。”

罗铮诧异,虽说有了沈霜镜的调理,师尊的法力一恢复近一半,但他还是不想师尊涉险。他无法左右师尊的决定,只能尽力护着师尊。

到了莲花镇,恰逢花灯结。

小徒弟顔书看花了眼,央着姜雪衣的衣袖想要出去逛一逛,姜雪衣对他最为疼爱,自然答应了,还对柳非玉道:“你且看着他。”

俩弟子欢欢喜喜的一道出去看花灯。

罗铮最见不得顔书那副撒娇样,偏偏师尊疼他,一路上有这两个碍眼的家伙在,他自然不敢对师尊如何,他正气鼓鼓的,就听师尊说道:“陪我出去走走。”

罗铮一听,大喜过望。

这莲花镇的花灯节,原是给适龄男女约会举办的,罗铮此刻听师尊主动邀约,心里美滋滋的,心底陡然生出了几分初次约会忐忑来。

从前他也一直跟在师尊身边,单独相处时,也没有其他绮念。

如今不同了。

想来世间的男人大抵都是如此,觉着与对方有了鱼水之欢,便将那人当成了自己人,看待的眼神都是不一样的。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罗铮看着花市灯如昼,周遭全是成双成对的,他与师尊置身其中,也忍不住想伸手去牵师尊的手。

他伸手搓手来来回回半响,最后还是没有握上去。

他怕师尊生气。

毕竟是人前。

路过一个摊子,罗铮见一堆年轻男女正在挑首饰,那男子拿着簪子发钗耳环,一样样比着身边的姑娘试,姑娘满脸娇羞,视线时不时与男子相接,俨然是正在热恋中的男女。

罗铮不由得有些羡慕,也粗粗扫了一眼,结果看中了一支簪子。

那摊贩极有眼力劲儿,立马拿了起来给他看:“这位客人眼光真好,你看这只白玉莲花簪,莲花雕刻得栩栩如生,玉质通透没有一丝杂质,最配气质出尘的女子了。”

确实很精致。罗铮一眼便相中了,毫不犹豫买了下来,小心翼翼的藏入怀中,想着待会儿赠予师尊,最好由他亲手替师尊戴上。

罗铮忍不住笑了。

罗铮在摊子前耽搁了一阵,原以为师尊会走远,结果他一回头,便看到师尊站在不远处灯架下,正静静看着自己。

下山的师尊只穿了一身样式简单的月白素袍,没束发冠,戴了一支流云发簪,站在那儿,身姿纤长,翩然若仙,仿佛下一秒就会乘风归去。

罗铮的心脏仿佛被人用力抓了一下,悸动万分。他朝着他奔了过去,站定在他面前,道:“师尊在等我。”

自然是在等他。这是理所当然的,姜雪衣疑惑他怎会明知故问。

罗铮心下了然,面上笑得更欢。

姜雪衣转过身,竟在摊子上买了一盏荷花灯。罗铮赶紧付钱,他见师尊双手捧灯的模样有几分可爱,但心里难免酸溜溜的:“师尊是买给顔书的吗?”心有怨怼,他都不在这儿,师尊还念着他。

结果却见师尊伸手,捧着灯,递到了他的面前。

罗铮瞪大了眼睛。

姜雪衣道:“非玉自然会给他买,这盏是给你的。”姜雪衣看别人都买了等去湖边许愿,入乡随俗,他自然不会苛待自己的徒弟。

罗铮看了眼这盏许愿花灯,又目光灼灼盯着眼前的师尊,说:“许什么愿,都可以吗?”

他的目光太火热,姜雪衣瞬间明白了什么。等他还未发作,罗铮早已识趣的将荷花灯双手接过,轻飘飘的纸灯,捧在手心,却是沉甸甸的。

罗铮捧着灯去了湖边,许了心愿,放了灯,看着自己的灯不断朝着远处飘去,与湖中千千万万盏荷花灯汇聚在一起,形成点点星子般浩渺璀璨,熠熠生辉。

罗铮转身,看着师尊站在柳树下等着他,他赶紧起身过去,走到师尊的身边,见他肩头落了几片叶子,抬手替他拿开了。

姜雪衣内心有丝异样,但还是一脸淡然的由着他动作,忽然,罗铮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拉着他大步跑了起来。

姜雪衣满脸疑惑,以为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可此处并无妖鬼气息,再者,自己的感知也远在徒弟之上。

他不解着,徒弟已拉着他到了一处偏僻窄巷。

而后,那熟悉的气息压了上来,密实的吻如潮水一般汹涌的朝着他袭来。

唇舌被撬开,那湿软的舌尖熟稔的探入,不断索取他口腔里的津液。姜雪衣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对方牢牢的箍在怀里,被迫仰着头,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唔……”姜雪衣伸手将他推开。他的灵力恢复了泰半,罗铮很轻易的被他推开了,但还是依依不舍的搅着他的唇舌。

姜雪衣抬手推他的额头,将两人的脸分开一段安全的距离。

漆黑的幽巷里,面前人的一双黑眸却熠熠发亮,深邃无比,他看着自己,说道:“这就是我刚才许的心愿……师尊,我想吻你。”

姜雪衣蓦地怔了瞬。

罗铮抓住时机,一把握住抵着他脑袋的手的腕子,重新急急凑了上去,亲吻眼前的师尊。他的唇舌火热,将人吻得啧啧作响,日日浸淫情欲的身体早已经不起半点怀中人的撩拨,一碰到他,腿间性器便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姜雪衣不明白自己为何没有推开他,可能是这段日子习惯了,也有可能是他不想浇灭徒弟此刻的满眼欢喜。他欲推开的手愣愣的放在了徒弟的肩头,没有握住,也没有用力推,只是虚虚的放着。

可他太了解徒弟的性子,只要稍稍退让,便会他的得寸进尺。唇舌吻着他还不够,此刻已经开始用硬邦邦的性器,隔着衣裳不断地顶弄着他的腿心。

姜雪衣被他吻得有些腿软。

罗铮呼哧呼哧喘着气,着急得不成样子,用力的吮吸着师尊的唇舌,他见师尊没有再推开他,异常欢喜,大概是在外面的缘故,身体也格外的兴奋。

姜雪衣被吻了许久,吻得舌根都有些疼了,那侵入的舌头才退了出去,在退出去的前一瞬,还重重舔了一下他的上颚。

“嗯……”姜雪衣没忍住,身体麻了一瞬。

而后,他抵着自己,一双灼热的眼盯着他,呼哧呼哧喘着气,一字一句地说道:“师尊,我想肏你。”

姜雪衣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

没有严厉的斥责,在罗铮看来,已然算是默认了,他根本没有给姜雪衣选择的机会,拉着他去了最近的客栈,一进去就急吼吼的将一锭银子丢了过去,道:“一间上房。”

而后风风火火的将人拉上了楼。

看得在场的店家和客人都有些诧异,瞧着这两人气度不凡,怎得何事如此急躁?

罗铮一打开房门,立刻将门合上,直接把牵着的人“嘭”的一声甩到了门板上,而后用力的吻了上去。

他一边用舌头顶弄师尊的口腔,一边快速的解了自己的衣裳,而后解开师尊的腰带,粗糙的手掌大力的朝着师尊的腿心揉去。

师尊的欲望很快被他唤醒,罗铮快速的将人撸射了,手指沾了些精液,便去揉弄师尊的后穴,那里也出水了,他探入几根手指扩张了一番,抵着自己硬邦邦的性器便要插进去。

姜雪衣倏然回神,他伸手,抵在罗铮结实的胸膛之上。

罗铮低头亲了继续他的手,说:“师尊,今晚还未解毒呢。”

姜雪衣静静望着身前徒弟的眼神,他吸了吸唇,似乎有话想说。罗铮强忍着欲望,耐着性子等他说话,等了一会儿,见师尊并没有什么话要说,便拉开他的一条腿,说道:“师尊,先让我进去,好吗?”

罗铮挺腰将自己的肉刃插入。

姜雪衣感受着自己的后穴被巨大的硬物一寸寸进入,手指微微曲了曲,其实……他刚才想说的是——就在昨日,他的毒就已经解了。

可是此刻后穴已经被完全进入,徒弟的性器,已经深深嵌入,并且开始抽送起来。

姜雪衣感受着那炙热的硬物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带来一股又一股难以言喻的欲望,他忍不住垂下了眼睫,咬着嘴唇低低的呻吟,“嗯……”

客栈小二上来,本想问问两位客观可需要一些饭食,还未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激烈的交欢声,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心下道:怪不得这么着急,原来是急色啊……啧啧,这一个一表人才,另一个更是天人之姿,没想到竟是这种关系。

罗铮已近两日没有碰过师尊,现在甫一进去,便“啪啪啪啪”狂肏起来,这两日别说是与师尊欢爱,他甚至都没有碰师尊一根手指头,早就憋得不行。

“师尊,师尊……这样肏舒不舒服?师尊也很想我是不是,出了好多的水,都快要把徒儿淹没了……”

太快了,姜雪衣满脸痛苦却又忍不住欢愉的泄出声,他实在忍不住,道:“嗯……嗯,去,去榻上。”

罗铮却等不及,结合处“噗嗤噗嗤”响着水声,说明师尊的身体也是喜欢的,他抱着师尊的腰,边肏边把人往里面挪,地上湿淋淋的,一路留下蜿蜒的水渍。

实在急到来不及去榻上,他将师尊放上了桌子,站在师尊腿间,略微俯身挺腰抽插着。

姜雪衣只有半个臀部坐在桌子上,他的身体略微被压着,想要起来却起不来,只能抬手圈着身上之人的脖子维持着平衡,臀间巨大的肉棒猛烈的插着,将他插得双腿无力的打开着,无法并拢。

唇微启着,两人呼出的气息紊乱而灼热,姜雪衣很快就被肏得满脸绯红,他无助的喘息着,看着近在咫尺的同样剧烈喘息的徒弟的脸。

他没有吻他,只是看着自己,一边肏一边看自己的表情。

姜雪衣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想侧过头,罗铮却道:“师尊,看看我,好不好,看着我的脸……”罗铮太喜欢师尊现在的这副模样,被他肏得卸去了周遭的一身清冷,被他拖入了凡尘。

姜雪衣踌躇了一瞬,还是直视了他,他笑了下,凑过来,亲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不像平日那样深入的亲吻,却叫姜雪衣格外的不适应。

但是……他看着对方的脸,深邃浓烈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喘息的嘴唇,分明是他看了十几年的脸,却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

等他还没想明白哪里不一样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抚了上去。

姜雪衣后知后觉惊讶于自己的举动。

罗铮亦是惊讶,而后讨好般温驯的蹭着师尊的掌心,还伸出舌尖舔了舔,而后用低沉的呻吟祈求道:“师尊,亲亲我,好不好?”

亲他?姜雪衣的手指顿了顿,眼底微微颤动。

要……亲他吗?

这个荒谬问题分明有个很确定的答案,但姜雪衣此刻却有些动摇了。好像有什么东西,鬼使神差的引诱着他……

倘若不管吻过多少次,于他而言,他们的关系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那么……为什么自己会不敢?

为什么……他会想要吻他?

姜雪衣懵懵懂懂的,耳畔好像听到了什么声响,有点像数九寒天湖面结得厚厚的冰,那冰面坚硬无比,却有什么东西,再一下一下的凿,一点一点的,将冰面顶出一丝裂横……那冰裂的声音清脆而悠远。

“师尊,亲亲我……师尊……”

姜雪衣被顶得连连呻吟,眼神迷离而恍惚,目光对上那一双赤忱而热烈的瞳孔,他呼吸一颤,手指轻轻扫了下对方的侧脸。

而后仰头,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十二】

“师尊,师尊……”这一吻教罗铮愈发动情,急急伸舌缠吻上去,顶入师尊的口腔,迫切的顶弄,将人吻得涎水直流,两人的唇舌不断在对方的口腔中来回交替着探入,罗铮进攻得多些,探入速度很快,带起一阵黏黏的水声,而对方则要羞怯含蓄得多,粉嫩的小舌主动伸出入到别人的口腔,动作温吞而青涩,却勾得人心魄荡漾,被那湿滑的舌尖轻轻一扫,就带起一股无言的酥麻感。

可惜每次探得极浅,敷衍般草草一碰就了事了。

罗铮只好张嘴咬住那舌尖,让他多在自己的口中停留一会儿,不要这么快退出去。

“唔!”姜雪衣被咬得闷闷的呜咽一声,被人咬住了舌头收不回来,太狼狈了……可方才,是自己主动伸出去的。

罗铮嘬着那嫩嫩的舌尖,几欲将其吮出血来。

姜雪衣吃痛,罗铮才放开,舌尖都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咬痕。

罗铮又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去,不断深入,舌尖都碰到了那湿润的喉管,而后上下左右的一通重扫,毫不客气的到处搜刮着。

“嗯……嗯……”姜雪衣仰着头,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师尊,你再将舌头伸出来一些,徒儿想吃。”罗铮恳求道。

姜雪衣怕他又咬自己,不敢伸了。

“我不咬你,不过……师尊伸得深一些可好,师尊,求您了……”罗铮连连吻他。

姜雪衣垂了下眼,羞耻的将舌头伸出来一些,慢慢的,将舌尖推进了对方的口中,不太熟练的尝试着。

罗铮张嘴,吮着师尊的舌根,将师尊的舌头含在口中翻来覆去的品尝。

上面缠绵地吻着,下面确实凶狠的撞着,那黑紫巨物狂肏猛插,没有丝毫的怜惜与温柔,有的只有一股要将人拆骨入腹的野蛮气息。

性器连接处“咕叽咕叽”的水声泛滥。

两人的呼吸声滚烫灼热,呼出来的热气,仿佛将周围的空气都烫到了,眼前都有了一股白茫茫的雾气,而雾气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嗯……嗯啊……嗯……慢些……”

“快了才舒服,师尊。”罗铮肏得又深又快,简直像极了一条发情的公狗,挺着精瘦有力的公狗腰,不断地肏弄着身下的美貌雌物。

他用舌尖舔弄着师尊的下巴,一路往下,落到那已然挺立的两点上,啧啧的用力吮吸。

“师尊的奶子这可爱,不知道徒儿能不能吸出奶汁来,师尊的奶汁应该是甜的吧,好像吃……”

姜雪衣听不得徒弟的粗俗言语,但乳头却被吮得极舒服,他仰着头,下意识的挺胸,这姿势方法就是在主动喂奶一般。

“混账……嗯……”姜雪衣咬着下唇。

那乳头被罗铮粗鲁的吮吸着,很快就肿得又红又大,他松了口,开始用舌尖快速舔弄……

这出很敏感,姜雪衣的呻吟都颤抖了起来:“别……不要……嗯……”

“不要什么?不要停吗?”罗铮舔乳的舌头越动越快,他抬着眼,一双漆黑的眼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师尊的表情,看着他白日清冷无双的小脸,此刻拧成一团,脸上的表情极痛苦又愉悦,被他又肏又舔的,湿漉漉软绵绵的,简直像是山间的狐仙鬼魅,专吸男子精血的艳鬼。

真美……

罗铮想,为什么他从前对师尊没有这种想法,简直白白错过了多少时日。

他应当在几年前第一回夜遗的就去找师尊,师尊并非他想得那么冷漠,他其实对自己很心软……

“师尊,徒儿早就应该肏你的……”当师尊接连收了两个新弟子之后,他面上装作好脾气的大师兄,帮忙照顾师弟们,心里却妒忌的不行。若是那是能一气之下将师尊压在身下狠狠肏上一顿,他也许不会那般日日不安。

“嗯……嗯啊……嗯哈……”姜雪衣眼神迷离,完全沉溺在了情欲之中,他大张着双腿,任由徒弟的性器将他狠狠贯穿着,把他肏得脑子一片空白,只有无穷无尽铺天盖地的快感。

“啊……啊……啊哈……”

乳头也被舔得好舒服。

正当姜雪衣享受在这缠绵蚀骨的欢爱之中时,身子突然被抱了起来,双臀被托起,他的腿腾空,随着一阵移动,那深嵌在他后穴之中的肉棒毫无预兆的抽离了出去。

被填满的后穴顿时一阵空虚,下意识收缩着。

姜雪衣皱眉。

而下一瞬,他就被翻了个身,刚拔出去的火热巨物又顶开他湿乎乎的臀,捅了进来,全根没入。

“啊……”

“额……师尊。”

插进来后,却没立刻抽送起来。

姜雪衣伏在窗前,肩头垂落的发丝凌乱,他的后穴在那硬物进来时,就本能的咬住了,可僵持着不动,又令他格外空虚。但尚存的理智让他做不出来主动用臀部去套弄徒弟性器的淫荡举动来。

姜雪衣喘着气,努力让自己平心静气下来,可插着的那物太过巨大,仿佛将他的身体劈成两半,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正在此刻,姜雪衣听到“啪”的一声,而后是一阵凉风灌入,夹杂着嘈杂的人群声,入目的,则是一片繁华街景。

紧掩的窗扉被推开了……

这家客栈处于街道,此刻长街两侧花灯璀璨,人流不息,小贩们的吆喝声,小孩的打闹声,少女们的嬉笑声……太多人了,到处都是人。

这是莲花镇最热闹的长街,今日又是热闹的花灯结,几乎全镇的年轻人都到聚在了此处。

“不……”姜雪衣看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吓得仓皇欲逃。

却重重将臀抵在了身后之人的小腹之上,仿佛迫不及待的想被肏干。对方遂了他的意,“啪啪啪啪”的勇猛进攻了起来,将那娇嫩的后穴插得淅淅沥沥的犹如瀑布般流着水。

忽然,街上有个拿着糖葫芦的小童朝着这边看了过来,问身边的年轻人:“爹爹,这屋子好漂亮……”

小童的声音稚嫩天真。

旁边的父亲道:“这是咱们莲花镇最好的客栈,里头住的啊,都是贵客。”

“好漂亮啊,那贵客们在里面干什么啊,只睡觉吗?”

愈是干净的声音,愈发叫姜雪衣觉得无地自容,罗铮却很喜欢,他喜欢看师尊仓惶的样子,慌慌张张的怕被人发现,真是太可爱了……

“师尊怕什么,徒儿设了结界,他们又看不到。”

罗铮舔着师尊鲜红欲滴的耳垂,腰杆奋力挞伐着,啪啪啪啪的勇猛撞击着,每一下都又快又重,几乎要将囊袋都撞进去。

罗铮低头,摸了一把师尊微微翘起的屁股,那臀被他撞的通红通红的,中间全是水,他的性器原本就丑陋硕大,这段日子日日肏干师尊,仿佛颜色都被用得深了……但师尊的后穴,却依旧紧致娇嫩,现在被肏得发红发肿,只消休息两三个时辰,便会完全恢复。

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师尊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罗铮心中一阵快慰和满足。

他一手扶着师尊的腰,一手抚摸着师尊裸露的背脊,那纤薄的一片背,皮肤细腻滑嫩犹如最上等的羊脂暖玉,他这粗糙的手,抚摸着,却是有一种亵渎了美人的感觉。

罗铮的手指沿着师尊的臀缝插进去,轻摁那尾骨,师尊即刻敏感的一阵战栗,如小兽般瑟瑟发抖。

看着那被自己的肉棒撑大的菊穴,罗铮探究般尝试着掰开一点,却严丝合缝的,只能容纳自己的性器。

结合的那一圈全是快速摩擦产生的白沫,罗铮用指腹沾了一点,将他抹到了师尊的臀上,而后大力揉捏那两瓣弹嫩的臀肉,他才用了三分力,那臀上就留下了几道红红的指痕,非常清晰。

“师尊的后穴好厉害,徒儿好喜欢,好想把囊袋也插进去……师尊,我掰开一些,全都插进去,好不好……”

“不!”姜雪衣害怕的挣扎起来,“不行!”

他扭动着臀部,害怕徒弟真的将两个囊袋都挤进来,然后将他撑坏。

“也行,那……我们上去做吧,好不好?”

“什么——啊!”

姜雪衣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托起双臀抬了起来,被带上了窗台。

这家客栈建造得很气派,窗台延伸出一块小小平台,是平日里供客人们坐在此处饮酒品茶、欣赏长街风光所用。

人站上去,站立虽不够高,但蹲着却是绰绰有余的。

目下,罗铮便半蹲在窗台之上,一边面对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边用小孩把尿般的姿势肏着自己的师尊。

姜雪衣的整个身子几乎都要探出窗外了,他的脑袋一阵血涌上头,头晕目眩,被肏得绯红的脸也在此刻吓的惨白。

他愣愣的看着街道上的人,看着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仿佛在此刻变成了最吓人的鬼魅,直击人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不!不要!不要!”姜雪衣无法接受在这样的场景下和自己的徒弟交欢,但身后之人并未听他的话,而是毫不留情的抽送,蛮横霸道的将阴茎一次又一次的插入他的后穴……

当着这满长街的人群。

“不要……不行!”姜雪衣拼命摇头,尽管知道此刻设了结界他们看不到自己,可他还是过不了自己内心的那一关,羞耻到了极致。

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

“不要……”

但是“啪啪啪啪啪”的肏穴声缺越来越快了,被拍打着的黏腻水声响得仿佛能将满长街的人都吸引过来……

罗铮此刻并未看到师尊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师尊越发紧缩的后穴,绞得他舒服死了,只想一刻不停的肏他,将他肏爽了。

“嗖——嘭!”

突然,客栈上方一阵巨响,是烟火在夜空绽开。

听到声响,满长街的人都纷纷抬头,朝着客栈的方向看去。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朝着这边投来,而客栈上空的璀璨烟火,一瞬间将这里照得犹如白昼。?

“哇!爹爹你看,好漂亮的烟火~”小童开心的拍着手,纯净如琉璃的眸子里熠熠如星子。

“真美啊!”

“快看快看!好漂亮!”

烟火将姜雪衣的整张脸都照得清清楚楚。

他打开着腿,以最羞耻的姿势展现在人前,玉茎前端被肏得不断吐着水,那亮光将他们两人最隐秘的交合处也照得清清楚楚,可以看到一根巨大肉棒猛烈进出,速度越来越快,肏得淫液飞溅。

最后在这阵阵烟火声中,肉棒猛烈的肏了数百下,将一股一股的浓精,射到了甬道内壁,浇灌了整个后穴。

“啊……师尊,好爽……”

【十三】

射完精的半软性器从师尊的后穴中抽了出来,粗长的一根肉刃,上面湿漉漉的全是带出来的淫液,“哗啦”一声,射在里面的精液也一泻而下,量很大,直接顺着腿根淌到了地上,白色的一大滩。

罗铮心满意足,而这时候才发现师尊的表情有点不对,脸色煞白,没了方才因为剧烈欢爱而产生的潮红,“师尊,你怎么了?”他急急道。

姜雪衣此刻的脑子里,全是长街那熙熙攘攘的人群,那所有灼灼的目光,聚集在自己的身上,在万千目光中,他像个世间最下贱的淫妖一般,与自己的徒弟尽情的交媾着。

姜雪衣从未经历过这般可怖的场景……

一时间,害怕,羞耻,愤怒……他的情绪很少起伏,却在刚才那一刻各种浓烈的情绪交织着,差点呕出一口血来。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姜雪衣喃喃着,嘴唇都变得冰冷。

“我……”罗铮这才意识到自己闹得过了,师尊脸皮薄,是他太荒唐了。他赶紧狠狠甩了自己几个耳光,打得极很,脸迅速肿了起来,“师尊,是我不好,师尊别生气了,好不好?”

说着忙将窗户紧紧阖上,将那一切喧嚣隔绝在了外边。

“师尊……”罗铮将他楼到怀里,温柔的哄道,“以后徒儿再也不胡闹了。”

姜雪衣依旧没有说话,整个人还在轻轻颤抖着,是怪自己的徒弟吗?他是为师者,徒弟的一切,说起来都是他纵容的……说到底,是他贪图一时欢愉,纵容徒弟得寸进尺,一步步将他的底线一一击碎。

是他的问题。

在那样荒唐的场景下,他的身体,却依旧得到了愉悦。

姜雪衣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陌生了,短短数月,他居然变了这么多。

罗铮拥着他哄了一会儿,又将衣裳替他穿好。可就在穿衣的时候,罗铮发现了一点异样,他一把握住了师尊雪白的腕子,问道:“师尊,那红点呢?”

师尊被下了淫毒,那手腕上,理应有一个红点。

前几日他看的时候还在的……每次欢爱之后,他都会看一些,确认红线真的退下去了,变成了红点。

姜雪衣翕了翕唇,抬起眼睫,看着他。

罗铮望着他,等着他的回答,可师尊迟迟未语。他脑袋一亮,忽然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问:“是沈师叔,研究出解毒之法了吗?”

师尊的淫毒,其实已经解了。

姜雪衣将手臂收了回来,整理着身上的衣衫,语气平淡道:“是,下山前,就已经结了。”

毒解了,是好事。罗铮的第一反应就是高兴,可紧接着,他内心又一阵失落,那么……以后他就不能日日都与师尊欢爱了。忽然间,他表情一僵,想到了一个问题……所以说,刚才他和师尊的交欢,是……

一时间,罗铮的心跳如鼓,内心的雀跃,简直像是刚才那盛大的烟花,在自己的脑海中绽放。

在没有淫毒的情况下,师尊还是愿意与他亲近的,他还主动亲了自己!

这一认知让罗铮开心到发狂。

“师尊!”罗铮忍不住,一把将人搂得死死的,在他身上用脸狠狠的蹭了几下,“师尊……”

姜雪衣被搂得喘不过气,蹙眉斥责道:“松手。”

“不,师尊,我不想松手,我就想一直抱着你。”这么个高大英武的男子,下面光着,露着一根湿漉漉的大肉棒,顶端吐着水,在面若冰霜的仙尊身上蹭啊蹭,画面实在算得上是亵渎了。

而后,罗铮想到什么,从一堆里翻找一番,找出了刚才在摊子上买的那支白玉莲花簪,讨好般双手捧着递到师尊的面前。

姜雪衣瞥了一眼,莲花簪雕刻手艺不错,样式看上去也算雅致。他对收礼这是并不陌生,每次徒弟们下山,也总会给他带些小礼物,其实他并不在意,心里只想着,徒弟们安全回来即刻,并不需要做这些没什么意义的多余的事情。

他收到过很多东西,却是第一次收到发簪。

发簪绾着青丝,青丝又通情思,本就是暧昧的男女间,在互有好感后,才会送的礼物。对终日高高在上的一门宗主而来,无人敢送这等略显轻浮的僭越之物。

姜雪衣抬手,用手指摩挲着簪顶的莲花。

罗铮满脸期待:“师尊可喜欢?徒儿一眼便相中了,觉得这支簪子,和师尊很相称。”他见师尊未拒绝,立刻道,“我替师尊戴上,可好?”

姜雪衣却制止了他,罗铮不解:“师尊?”

姜雪衣平静的看着他的眼睛,想了想,和他说:“这簪子,你应当送给自己喜欢的女子,并非是我。”

罗铮不明白,今日师尊未拒绝他的求欢,难道不是接受了他的意思吗?

碍于师徒的关系,罗铮不奢求什么名分,只要能像现在这样,一直和师尊在一起,他就足够了。为何师尊又变得如此冷漠,“可……徒儿喜欢你。”

“我心里,就只有师尊一个人。”罗铮坚定道。

姜雪衣见他目光灼灼,垂了下眼,缓缓道:“那是因为,你的初次,是和我……你年轻,无法控制欲望,一经触碰免不了食髓知味。但阿铮,这并非长久之计,你应该找一个与你一样的年轻姑娘,两情相悦,相伴相守。”

罗铮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并未接触过什么姑娘,当初为了救自己,才和他发生了逾越师徒关系的事情。倘若没有那件事,罗铮终有一日会开情窍,和喜欢的女子,有一段正常的感情。

“是因为刚才,我惹师尊生气了,所以师尊才拒绝我…师尊只是在生气,对吗?”罗铮握住他的手,“师尊,我承认,的确是因为解毒的事情,让徒儿对师尊有了特殊的感情,可那是因为,我对师尊的喜欢,一直都有,只是我从前自己都没有发现,或者说……不敢奢望……”

他原本觉得,能一直陪在师尊身边就行了。

可他现在贪心了些,想日日与师尊亲近,想……每天都肏师尊。

“有情才会有欲,师尊。”罗铮说道,“我相信,师尊待我也与从前不一样了,不是吗?”

姜雪衣没有说话。

罗铮笑了:“师尊不说,我也知道,我有感觉……我肏你的时候,感觉得到。”

“罗铮!”

“徒儿在。”罗铮微笑,道,“师尊可以不承认,甚至可以否认,但徒儿有自己的判断。师尊现在解了毒,徒儿为您感到高兴,但师尊想要和徒儿回到从前的相处方式,恕徒儿做不到。在徒儿的眼里,这世间所有的女子加起来,都比上师尊的一根手指头……师尊若是不信,徒儿会用接下来的每一日来证明。”

说着,罗铮将莲花发簪温柔的插入了姜雪衣的发丝之中。?

徒弟眼神亮得惊人,姜雪衣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他都不知道,这徒弟何时变得如此能言善辩。

晚上,姜雪衣迟迟未入睡。其实到了他的境界,已经不需要每日休息,不过前段时间他中毒,习惯了每晚都睡觉。

现在法力恢复了一半,但说到底,还是大伤了元气。

姜雪衣抚着枕畔的莲花簪子,他不顾师弟的阻拦,选择了第二种解毒方法,不就是与罗铮的关系能尽快的恢复到从前吗?他不明白自己在隐隐担忧什么,只是觉得不应该,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可是罗铮太坚定了。

好像自己说什么,都无法说服他。

除非赶他走……可做错事情的并不是他,起初也是因为救自己。

姜雪衣思忖良久,转过了身。他就睡在自己的身旁,黑暗之中,眉眼轮廓都异常清晰。

然后,他做了一件早就决定的事情。

将这段日子,那些与自己的荒唐之事,在徒弟的脑海之中一一抹去,替换上了师徒间最正常的相处画面。

术法的亮光在罗铮的眉间隐去后,罗铮原是拥着自己的双臂,慢慢的松开了,而后,恢复了原本的睡姿。

陡然间被紧箍的双臂放开了,姜雪衣心中有些空落落的,但他知道,这是最正确的决定。

次日,罗铮如姜雪衣想象的那样,变回了原本老实忠心的徒弟,对他也不在有逾越的举止。

姜雪衣很满意。

除了狐妖回了拂雪宗,罗铮因挡在最前面,在除妖的时候受了点伤,姜雪衣念及他是护着自己,便亲自拿药过去看他。

他很少踏足徒弟的住所,罗铮小一些的时候,他看得次数多一些,没几年,罗铮便变得懂事的不需要他照顾,后来又能好好照顾两位师弟。

姜雪衣进去时,就看到罗铮正撸起一边袖子,露出了一道伤口,而旁边,是与他拉拉扯扯,一袭粉裙的一位女弟子。

是沈霜镜的小徒弟。这小师妹天赋极高,深得沈霜镜的真传,小小年纪便是拂雪宗除沈霜镜以外最好的医师了。

若说拂雪宗最得宠的男弟子是姜雪衣的小徒儿顔书,那么女弟子,便是这位了。

奈何罗铮并不领情。他这伤根本没什么,可这师妹却亲自过来给她上药,他说不用,这小师妹便红着眼哭哭啼啼不许他走:“罗师兄若是不依,我就去告诉宗主。”

想到师尊,罗铮无奈了。

师尊希望他爱护师弟师妹们,他不想因为这些小事去叨扰师尊。罗铮只好妥协,伸出手臂让她上药。

小师妹还絮絮叨叨叮嘱了许多。

罗铮心里却念着,待会儿还要去给师尊院中的兰花浇水,可不能耽搁了,催促道:“好了吗?我还有事。”

“好啦好啦~马上就好了。”小师妹的声音娇俏甜润。

姜雪衣不知怎的,竟看了许久。

罗铮俊朗而寡言,小师妹活泼俏皮,俨然是画中走出来的青梅竹马。姜雪衣从前并不关注这些,只知道所有弟子们,都很喜欢罗铮,觉得他是一位值得依靠的大师兄。身为师兄,这原本就是应该的,也是姜雪衣要求他的。

但这会儿……为何自己的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是一种姜雪衣从未体会过的情绪,只觉得心里忽然闷闷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的脑海里,不断想着前几日罗铮在客栈里斩钉截铁的和他说的那些话,眼前,则是此刻罗铮与小师妹亲密无间的画面。

姜雪衣捏着手中的药瓶倏然收紧,拂袖走了。

罗铮隐约感受到了一道视线,转身过去时,却并未见到人,不禁心下喃喃。

他看着面前的师妹,想到一些事情,问她:“这几日,我晚上总是做梦,梦见一些奇奇怪怪的,非常匪夷所思的画面,明明我不曾经历过,但……很清晰……师妹,你说这是为什么?”

罗铮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会做那种荒唐的梦……

他竟然在梦中,看到师尊与人交欢的画面。第一次梦到时,他吓到一跳……可醒来后,他经发现自己的性器硬了。

接下来,他梦到的画面越来越清晰,恍若身临其境。

看到师尊赤身裸体,双腿张开,被身上的男子不断插着后穴。与师尊交欢的男子肉刃极大,肏得又快,却非常粗鲁,结合处全是被肏出来的白沫……那清清冷冷的仙尊,也被肏得后穴不住的出着水,显然是愉悦到了极致。

他眼睁睁的看着。

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愤怒。

他想去阻止,却根本无法触碰。只能看着师尊张着腿,不断地呻吟娇喘,被肏得哭泣浪叫,还伸着舌尖,任由那男子的粗暴又下流的缠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交媾的声音密集而清晰。

究竟是谁敢这般玷污他的仙师?

罗铮气得目眦欲裂,想一剑杀了那不断在师尊身上作恶之人,却只能看着他不断地挺动腰肢,用丑陋的性器凶残的肏弄着师尊,换了一个又一个粗鄙的姿势,将师尊肏得高潮了无数次,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无耻的射到了师尊的体内……再射完精后,都要依依不舍的再肏上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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