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弟弟目睹 我和Ala成结
在此之前,他曾对我说:“哥哥,别担心,我不会让alpha碰你的。”
对于oga的周期,我是恐惧的,我害怕被alpha标记,听仆人们说被标记时,身体会异常疼痛,alpha们会像捕食猎物的猛兽,撕碎oga的精神。而被标记的oga,会永远沦为alpha的泄欲工具,或是生育。
那次,是我唯一真心的,对他说:“润荣,哥哥其实真的很害怕。”
朴润荣始终是个温顺爱哭的小鬼,看起来实在就像是帝国里,那些腰软腿细的oga。可那天,他没有哭,他抱我,亲吻我,我没有拒绝。
现在,我只能相信朴润荣的话,虽然我知道,他根本无法违抗父亲的决定,到最后,我只能在周期时,跟那位素未谋面的alpha做爱,标记。
他亲吻着我的眼睛,舔舐着泪水,他说:“哥哥的眼泪,是苦的。”
好吧,我相信你,只这么一次,千万,不要让我被标记,我很害怕。
周期的前一天,我隐约感受到身体的不适,从腹部传来的灼痛感,周遭的空气,异常的炙热,整个人踩在地板上的脚步,都只是空虚的浮萍。
父亲把我关在了屋子里,无论我怎么敲门,父亲都没有来,朴润荣也消失了,父亲可能故意支开了他,我大概能猜到,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被关起来的第二天,我的房间门被打开了,那位alpha先生很帅,如果我是普通人,我想我也会喜欢他,但他身上的信息素,莫名令人恶心。
“哦?你就是我那位未婚妻吗?oga的味道真浓重,好香啊。”
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散发出这样恶心的味道,时常游走在边缘区的贵族alpha,他们寻欢作乐的地方,混杂的信息素,是各种各样的腐烂。
我讨厌alpha,因为我不是,所以我对他说:“先生,请放过我。”
他的表情出卖了他的目的,哪怕是机械业的继承人,也需要像我这样的oga妻子,以我的家世背景,足可以让他在帝国统治,站稳脚跟。
从何时起,空气中弥漫着很奇怪的味道,逐渐飘满房间,他身上的味道,莫名其妙变得很香,情不自禁的很想靠近他,想拥抱,亲吻,做爱。
眼前的视线模糊,空洞的思想,痛感令我清醒,“放开我!很疼!”
当我回过神时,衣物早已褪去,alpha抚摸着我的身体,那令我厌恶的光滑皮肤,此刻紧张的起了层小疙瘩,他的手指顺利进入到我的身体。
他很不耐烦的抽动着手指,他讨厌我因为疼痛而剧烈挣扎,周遭散发的压迫性气味更加的浓郁,双腿也忍不住想要攀附在这位alpha的腰间。
果然跟传闻提及,oga,只能成为alpha的附属品,是性工具吗?
alpha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伴随着刺痛,他指尖故意用力的抵在那里,告诉我:“这是你的子宫,这次你会被受孕的。”
我才不要被受孕标记,令人作呕的alpha,我宁愿杀掉他,我也不会为这样恶劣的alpha生孩子,但我不敢笃定,父亲会不会原谅我的杀人。
可他的味道好香,头脑也浑浑噩噩,想对他说:“先生,请进来吧。”
alpha的阴茎比beta或是oga的尺寸要粗壮许多,这位的阴茎自然也不例外,哪怕是被他扩张到三根手指,我的身体也不能容纳他的尺寸。
朴润荣在哪儿?我曾经的那一刻,是真心相信的弟弟,他去了哪儿?
被进入时的刺痛感,这辈子也不想尝试第二次,空气里混杂着alpha的味道,浓重到令我窒息,还没有缓和剧烈的疼痛,他便开始抽动性器。
起初,内里是疼痛的,腹部的灼热感,并没有因为alpha的进入而减轻负担,反倒是更加令我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肯定是故意的,每一次都抵在子宫口摩擦,刻意的触碰着,性器会深入到让我疼到痉挛的子宫内壁。
这是第一次体会到alpha做爱的感觉,大概不会忘记了吧?身体疼痛的同时,伴随着令我沉迷的快感,是我曾经很厌恶的,oga的本能。
抓住我手臂的alpha,忽然在身后将性器抵进子宫道,在体内更加勃起的卡在生殖腔上,比刚做爱时还要疼上千万倍。哪怕是我哭着祈求他出去,他也只是掐着我的脖子,说:“这样的疼痛,直到你怀上孩子为止。”
他的性器埋在我体内深处,我哭喊着祈求他:“先生,出去,很疼!”
alpha的指尖玩弄着,被他啃咬到红肿的乳头,恶劣的用力向我体内深入,说:“你父亲那么优秀的alpha,他没告诉过你,什么是成结吗?”
我拍打着他的胳膊,双腿用力的蹬着床铺,喊道:“请放过我,疼!”
alpha笑了,也是,我若是碰见这样的oga,我也会被他的愚蠢逗笑,就像是我每次看到朴润荣时,那种恶意玩弄的笑意,我还真是恶心。
alpha就像是不会疲惫,他不停的将精液灌进我的生殖腔,将性器埋在子宫道里成结,尖锐的刺痛感,以及混沌的快感,怪不得oga会沉沦在alpha们的胯间,alpha催情的信息素,对oga来讲,太要命了。
alpha的凌虐欲全都体现在我的身体上,自从分化成为oga后,皮肤变得白皙,骨骼腰胯的生长,不再像从前那样,朝着alpha方向发展。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家里安静的就像是只有我跟这位alpha,直到房间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以及朴润荣的喊骂,我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因为alpha的侵犯,在他的精液灌注下,子宫部位隆起,很灼痛。
alpha并不在意,他更用力的顶撞着我红肿的生殖腔上,故意在朴润荣在门外时,在我的体内成结,让我发出疼痛的哭喊声,和混杂的呻吟。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朴润荣骂脏话,第一次慌不择已的踹门,第一次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喊着我的名字,而不是哥哥的称谓,朴润荣好像是哭了。
alpha掐着我的脖子,恶劣的笑意,问我:“你弟弟?他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