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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妇出门必须戴上贞C带

 

姚粉蝶来上海已经两个多月了。

记得刚到上海的时候,是夜里,在江边码头下了船,未曾出过远门的姚粉蝶,坐船坐得已经精神恍恍惚惚的了。

看到城里星星点点的灯光,姚粉蝶那颗忐忑不安的心更加慌乱,以后,她就会呆在这人生地不熟悉的城里,生儿育女,度过余生。

后来,姚粉蝶被推进了一辆小汽车。

坐在车里,窗外乌漆麻黑的,她什么也看不清,就这样两眼一抹黑,进了夏宅。

姚粉蝶十七了,以前从未出过远门。

姚家的女佣们,喜欢把在外面听来的话,说给她听。

“小姐,他们说上海到处都是大官巨富,楼盖得有几棵大树高!”女佣比着夸张的手势,仿佛自己真见过那高楼。

“街上天天都赶集,人挤人、人挨人,路都走不通,马路上,除了黄包车就是小汽车。”女佣一脸的不可思议。

四十多岁的女佣,脸上浮起一丝赧色,她压低声音,挤眉弄眼地凑到姚粉蝶的耳边,“听说,上海的女人,还会穿一个劳什子奶罩,故意把胸前的奶子托得高高的!呸~真不要脸!”

姚粉蝶当时就听了个大红脸,她不知道何为奶罩,也不知道城里的女子,来了月事,用的也不是乡下女子常用的月事带了。

上个月姚粉蝶来月事的时候,苦于没从娘家带来月事带,也不好意思跟婆婆开口。

她向丫鬟梅香求助,梅香说夏家的少奶奶,怎么能用下人用的草纸呢?

姚粉蝶给梅香说了不少好话,还给了她一个大洋,梅香才拿来一些女佣们来月事时用的草纸。

姚粉蝶提心吊胆了几日,不敢弄脏床单衣物,怕被婆婆说她行事不端。

梅香说,外面街上的洋行里,有专卖女子用的月事布,富贵人家的小姐太太们,都用的是那种高级货。

今早,姚粉蝶没能抵挡住丫鬟梅香的怂恿,终于壮了一回胆子。

在伺候公婆用完早餐,公爹进了书房后,姚粉蝶恭恭敬敬给坐在沙发上的婆婆,奉上亲手沏的茶,然后支支唔唔地跟婆婆请示。

“嗯~妈,我···我的月事···快~快来了,我···我想出去买一些月事布。”

姚粉蝶低下头,嚅嚅诺诺地说道,没有底气的她,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姚粉蝶知道,家规严格的大户人家,年轻媳妇没有丈夫的陪同,是不能随随便便出门上街的。

本来喝完茶就要去佛堂念经的徐氏,颇为不喜。

只见她手里的杯子往茶几上一顿,茶水都荡溅了出来。

姚粉蝶被盛怒的婆婆吓得小身板抖了个激灵。

徐氏阴着脸,对着姚粉蝶就是一顿训斥。

“你呀,就那么喜欢抛头露面吗?这上海可不是你们淮阴乡下!夏家是尊贵之家,不是你们那些破落户可比的,夏家要讲脸面的!夏家的女人要守女道!”

徐氏嘴里骂骂咧咧,她大字不识几个,训人翻来复去也就那几句话。

可徐没办法阻止姚粉蝶外出,姚粉蝶来了上海两个多月,连一次门都没出过。

徐氏的葵水几年前就没了,身边没有月事用品,她也不敢自作主张,让小儿媳用女佣们才用的草纸。

这要是让夏家老太太知道了,她这五十来岁已经当了祖母的人,准会被老太太抬出家规罚跪、甚至挨打。

徐氏一边数落姚粉蝶笼络不住丈夫,以致于小儿子经常夜不归宿,一边又让贴身伺候的桂姨,找来一根贞操带,亲手摔在姚粉蝶的面前。

这贞操带,姚粉蝶是知道的,就是为了防止妇人出门与人偷奸用的。

可夏家的贞操带,委实有些过分。

这皮带子的底部,还缝上了两根羞死人的珠串。

串珠是用象牙雕的,颗颗有荸荠大,串在一起像根白色的冰糖葫芦。

姚粉蝶红着脸,猜想这两根假玩意应该是一前一后,堵女子的两个私穴用的。

还好它们并不粗,比姚粉蝶丈夫的命根子稍细一些,长度也短了不少。

姚粉蝶初为夏家妇,还不知道这贞操带的厉害,今日她见识过后,从此再也不想戴了。

徐氏见姚粉蝶红着小脸,目光躲躲闪闪地瞅着茶几上的贞操带,冷嘲热讽地说道,“哼!都是破过身的妇人了,假装害什么臊!”

姚粉蝶娘家虽然败了,可到底也是富贵过的人家,她打小由祖母带大,祖母天天耳提面命,教她三从四德,教她怎样做人妻子。

夏家有家规,新媳妇出门,没有丈夫的陪同,必须得绑贞操

姚粉蝶不敢忤逆婆婆,小脸发着烧,把长裙拉至腰间。

她半躺上沙发,脱了里裤张开腿,闭着眼,咬着唇,顺从地让桂姨和梅香,把两截假物使劲往她胯间的两个肉眼里插。

姚粉蝶跟丈夫在老家圆房的那一晚,是由婆婆徐氏和夏家老太太亲自监督着破身的。

徐氏上了点岁月,眼力不济,加之当时她站得有点远,没仔细看清楚姚粉蝶的私处。

现在,姚粉蝶躺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看着小儿媳那个逼毛稀疏、肉瓣肥厚的阴穴,呸!骚货!

徐氏心里暗骂了一句。

干燥冰凉的假东西,开始往姚粉蝶干涩无水的小穴里硬钻,可让她遭罪了。

姚粉蝶的阴穴里滴水没有,加上紧张,穴里重叠的媚肉像层层山峦,阻挡着像打头的圆钝象牙珠子,无论如何都戳不进去。

徐氏板着脸骂兰桂和梅香,“贱婢!夏家苛待你们,没给你们饭吃?不知道使点气力?我看你们夹老爷少爷鸡巴的时候,有的是力气!”

桂姨和梅香,被太太骂红了脸。

“她又不是黄花大闺女,鸡巴也吃有两个月了,你们还怕把她的骚逼捅破捅穿了不成?”徐氏言语粗俗,不堪入耳。

姚粉蝶知道婆婆是个欺软怕硬之人,也只是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在祖母、公爹面前,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出。

徐氏又冲着姚粉蝶开骂,“指不定人家心里边,还盼着你俩下手重一些呢!捅,给我使劲捅!”

太太动怒下了命令,桂姨两手立马扒开姚粉蝶腿心的肉瓣,梅香吐了些口水在珠串上,捏着珠串根部,不管姚粉蝶痛不痛,一个劲只朝着里面粗暴地捅进。

姚粉蝶听着婆婆用污言秽语羞辱自己,心里后悔死了自己要上街的决定。

她的下身又痛得要命,难过的姚粉蝶,眼窝子浅,藏不住泪,两颗晶莹的泪珠,缀在下眼睫毛上,欲掉不掉。

徐氏可能察觉到自己一大清早的有些失态,清了清嗓子,恨恨地看着姚粉蝶说道,“老三媳妇,你也别怪我作婆婆的,这贞操带,夏家媳妇谁没戴过呢!”

桂姨和梅香,终于把珠串塞进了姚粉蝶的前穴里,只留底坐盖在穴口。

“三少奶奶,你起来趴着吧!”桂姨冷冷地开了口。

姚粉蝶知道夏家的佣人们,也有些看不起她,她是从乡下来的,娘家失了势,如今穷得连陪嫁都没有。

姚粉蝶又羞又怕,她按照桂姨的要求,像只小母狗一样跪趴在沙发上,长裙撩到后背,露出白生生的两瓣瘦屁股。

她的后穴,还未被丈夫开发过。

现在,桂姨和梅香要像插前穴一样,如法炮制,把一根珠串强插进她的屁眼里。

桂姨两手用力,使劲掰开她的臀瓣,露出姚粉蝶因为害怕而抖缩着的小屁眼,梅香又朝着象牙珠子吐了好些唾沫。

当第一颗冰凉的象牙珠接触到噏动着的小屁眼时,姚粉蝶惊恐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荸荠大小的坚硬珠子,把菊花般的褶子都撑平了,却卡在口子上,横竖进不去。

小屁眼传来强劲的胀裂感,让姚粉蝶疼出了一身热汗。

姚粉蝶咬紧牙关,为了缓解难受,她羞愤地深吸了几口气。

小屁眼根本不适应外物入侵,不断缩缩挤挤,本想把珠子推出来。

岂料一挤一缩之间,韧性极好的小屁眼居然把头颗珠子吞咽进去了。

粉粉润润的小屁眼,看起来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桂姨看得心里边妒忌死了,暗骂了句小骚货,她松开一只手,握上梅香的手腕,两人的手一起用力。

“噗嗤”一下,四寸长的象牙塞,终于全部没入了姚粉蝶的后穴里。

姚粉蝶至始至终都是咬紧了腮帮,不让一丝呻吟逸出,免得在婆婆和女佣面前落下淫荡的口实。

贞操带戴好后,桂姨在姚粉蝶的肚脐眼位置,紧紧地打了个死结。

这个死结,在姚粉蝶上街回来后,会用剪刀剪开。

来到上海俩月了,姚粉蝶终于迈出了夏家花园洋房的大门。

尽管私处被塞进了两根假葫芦串,但姚粉蝶既兴奋又快乐。

前后两个娇嫩的小穴,塞着坚硬的象牙珠子,让姚粉蝶极度不适。

还好丫鬟梅香善解人意,搀扶着姚粉蝶的手臂,一边缓缓前行,一边给讲她上海的各种趣事。

出了夏家的花园洋房,拐过几个路口,来到了大马路上,果真是店铺林立,人山人海。

姚粉蝶立刻就被眼前的热闹繁荣给吸引住了。

一切都如姚家道听途说的女佣们所讲,路上除了黄包车和小汽车,居然还有一种叫电车的,可以载着很多人行驶。

街上的上海女子,长相漂亮不说,还爱打扮,描着弯眉,涂着红唇,许多人都穿着绷紧了的旗袍,胸前两坨软肉,真的顶得像是两座山峰。

姚粉蝶自己都嫌自己土气,她是清明后来的上海,离开淮阴前,继母为了撑面子,给她做了几身新衣。

现在快到端午了,姚粉蝶穿着老式的月白色宽松短衫和黑色的半裙,整个胸脯看起来平平坦坦,波澜不惊。

这身宽大的衣物,还不及梅香的女佣衣服凹显身材!

姚粉蝶觉得自己跟梅香站在一块,根本看不出她俩是主仆关系,完全就是两个大户人家的丫鬟,梅香是城里的,她是乡下的。

更有贴在铺子外面墙上的女子画像,那女的长得妖冶异常,袒胸露乳、搔首弄姿,看得姚粉蝶脸红耳赤,梅香说那是女明星给香烟打的广告。

女明星?广告?是什么东西?

闻所未闻!

姚粉蝶越发自卑,她觉得自己还不如夏家的丫鬟见多识广。

对上海城里边一切事物都感到新奇的姚粉蝶,克服了私密处的不适,欣喜地游荡在繁华的街市。

时间过得真快,一上午一溜烟就过去了。

梅香早上只喝了一碗稀粥,跟着姚粉蝶闲逛了一上午,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

见时机差不多了,梅香突然记起了什么似的,带着哭腔对着姚粉蝶惊叫道:“三少奶奶,不好了,今日可是十五!糟了,回去太太肯定会罚我的!三少奶奶,怎么办呀?”

姚粉蝶一听,小脸顿时变得煞白,她没能站稳,差点摔倒,嘴巴哆嗦着讲不出话,只知道立马迈着小碎步,一路往回疾走。

梅香幸灾乐祸地跟在姚粉蝶的身后。

呸!乡巴佬!

梅香为三少爷愤愤不平。

三少爷尽管不是太太生的,可老爷老太太,从未轻视过他,吃喝用度,哪样不跟大少爷二少爷一样的规格。

三少爷人长得好看不说,还在上学,以后是要出国留洋的。

可惜了,脑子糊涂的老太太错点鸳鸯谱,非逼着三少爷娶这个乡下丫头,又瘦又矮,土得掉渣!

梅香心疼三少爷,娶这么个货色为妻,太不值了!

看着姚粉蝶夹着胯,强忍骚痒,着急赶路的糗样子,梅香心里边比喝了冰镇酸梅汤还凉快!

大腿根应该都磨破了吧,乡下婊子,活该!

夏家有钱有势,少奶奶出门上街,是可以打电话给洋车行,让他们派黄包车来接的。

但夏家的下人们都知道,三少爷不喜欢三少奶奶,太太也不待见她。

所以,姚粉蝶出门的时候,谁也没提喊车的事。

梅香故意怂恿姚粉蝶在今天出来逛街买东西,还使坏,带着她弯弯绕绕走了好多冤枉路。

姚粉蝶前后穴里含着的两根珠串既不粗,也不长。

开始走路慢,私穴里只是有些轻微的痒意和疼痛,这让开过荤,却又被丈夫冷落的姚粉蝶感觉十分惬意舒服。

时不时的,她还会用藏在宽松裙底里的腿根故意夹一夹、磨一磨,体会一下难得的爽慰。

现在走路稍快一些,埋在小穴里的珠子又磨又搓,比有阳具在里面冲撞,还要令姚粉蝶难受。

说实话,这两串假物本身并不粗大。

坏就坏在这里,姚粉蝶满是褶皱的穴肉没有被胀开、撑平,一些肉褶子就被夹在可以转动的串珠之间,磨得生疼。

紧塞在前后两个小穴里的象牙葫芦串,如今把姚粉蝶折腾得得眼含春水,小脸潮红,气息紊乱,心跳如擂。

“唉,三少奶奶,你慢点啊,走那么快,我都跟不上了!”

梅香就是想拖住姚粉蝶,回去得越晚,太太自然会大发雷霆,惩罚这个目无尊长、不守家规的小儿媳妇。

姚粉蝶每走一步,活动着的坚硬象牙珠子,就会无情地夹压着她穴里软嫩的肉褶,她一边走,一边夹着腿心,咬着牙关,辛苦硬撑着,撑得脸红筋涨。

呼哧呼哧,心急赶路的姚粉蝶,小嘴里呵出紊乱的气息,她尽量不扭动腰枝,以免引来路人异样的眼光。

由于走路的步子加快,姚粉蝶私穴里的嫩肉,被荸荠大的珠子,夹磨得又疼又痒不说,被丈夫破了身,尝过阳物滋味的阴穴,竟然暗自发痒,好想有根大家伙捅进花心深处去挠一挠。

偏偏这象牙珠塞本身细小,长度也短,陷在姚粉蝶发骚的穴儿里面,上不上、下不下地撩拨着,始终顶不到穴心,馋得两穴闹饥荒吃不饱,里面犹如有成百上千的蚁虫在咬,难受之极。

光天化日之下,姚粉蝶又不敢伸手去挠,只能用力夹夹大腿根部,让穴口附近的骚肉解解馋。

她得抓紧时间赶回夏家。

姚粉蝶算是明白了,婆婆让她穿贞操带上街,就是为了让她吃吃苦头,好断了出门的念想。

姚粉蝶心里感叹道,自己以后再也不出门了。

但再怎么着急,姚粉蝶也不敢在马路上奔跑,大户人家的女子那样做有失体面。

唉,谁叫她记性差,好奇心还重,上海城里的稀奇玩意儿,让整日受困在夏宅的她,看得眼花缭乱、乐不归家!

今日十五,是夏家儿媳们领月钱的日子,也是她们接受公婆训导的日子。

跌跌撞撞走回夏家,进到客厅前,姚粉蝶两手抿了抿有些散乱的发丝。

匆匆忙忙的姚粉蝶走得香汗淋淋,汗水顺着乳沟不断的往下淌,她顾不上擦拭,轻轻喘了两下,推开了客厅的大门。

神情肃穆的公公和一脸阴云的婆婆同时望向了推门进来的姚粉蝶。

“我~”姚粉蝶张口刚想解释。

“咚”的一声,丫鬟梅香就跪到了徐氏面前。

“太太,饶了我吧,我早就提醒过三少奶奶,可三少奶奶觉得什么都新奇,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就把时间耽搁了!”

梅香趴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贱蹄子,她是乡下来的不懂规矩,你在我夏家养了几年,你还不知道规矩吗?兰桂,掌嘴!”

姚粉蝶憋屈得,眼里蓄满了泪光。

婆婆为人,尖酸刻薄,动不动就大发雷霆,最喜欢在佣人面前训斥她,贬低她。

婆婆那张嘴巴比刀子还犀利,说出来的话又狠又扎心。

姚粉蝶嫁进夏家的这俩月,过得又自卑又压抑。

“啪~啪啪~”

看着自己的丫鬟梅香被扇耳光,姚粉蝶懵了,脸蛋麻麻的,像是自己挨了打,心里边也是拔凉拔凉的。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虽然梅香是夏家指派给自己的丫鬟,可是打丫鬟就相当于打自己的脸啊!

“拖下去,用板子给我狠狠打,让这个贱婢长长记性!”徐氏手里绞着手帕,阴着脸,咬牙切齿地下令。

“太太,我错了~太太,饶了我吧!”

哭哭啼啼的梅香被桂姨带着下人拉走了。

正想给梅香求情的姚粉蝶,听到梅香在高声申辩,“太太,我也是没法子了,她是主子,我是奴婢!是她不听我的劝告,乡下来的,什么都想看,我好冤!”

本就小脸急得通红的姚粉蝶,此时脸上简直要燃烧起来了,原来贴身伺候的梅香,打心眼里瞧不上她。

还有,回家路上的迷路,看来也是梅香有意而为的!

自己有错在先,姚粉蝶只能怯弱地跪在婆婆面前,嘴巴一翕一合,却因为紧张,说不出个一二。

“没有规矩的东西!兰桂,让人狠狠打!没家教!”

姚粉蝶知道婆婆是在指桑骂槐针对她。

下一秒,徐氏指着姚粉蝶喝斥,“还有你,老三媳妇,你不想侍奉公婆就算了!你丈夫整日不归家,你就不能好好想想法子,讨讨他的欢心!”

徐氏一来就给姚粉蝶扣上个不敬公婆的罪名。

姚粉蝶吓得全身哆嗦了一下,嘴里终于蹦出句话来,“我~我~我回来的时候迷~迷路了!”

徐氏根本不理会姚粉蝶的解释,劈头盖脑地数落起来。

“你丈夫夜不归宿,你却整日想着往外跑!我不让你出门,别人还以为我这做婆婆的蛮横不讲理!老爷你看看,我让她出去了,她却浪得都不知道时辰了!姚氏,你这叫不守妇道,你是诚心要丢我夏家的脸吗?”

姚粉蝶被婆婆训得,低下头,脸发烧,连那截细白的脖子都成了粉色,两只小耳朵也烧得通红,眼泪像不值钱的珠子,止不住,悄无声息地,滴落在膝盖下方昂贵的地毯上。

“周嫂,银娣,去,扒了她的裙子看看,贞操带是不是还好生拴着?”徐氏黑着脸,吩咐身边的佣人。

“三少奶奶~起来吧!”

姚粉蝶被两个女佣扶起,当着公爹的面,她本不想让佣人脱了裙露出光屁股。

可她也不敢忤逆婆婆徐氏,不让脱裙验身,那不是心虚吗?

姚粉蝶双手捂着烧得嫣红的小脸,泪水止不住从指缝中渗出,她被女佣按在沙发上,脱掉了裙子,拉开了抖缩着的双腿。

“太太,死扣没被打开过!”

姚粉蝶听到周嫂小心翼翼地在给婆婆回话,而婆婆冷哼了一声,斩钉截铁说道,“脱下来,让老爷看看,是不是个骚货?”

只听“咔擦”一声,剪刀把姚粉蝶小肚子上贞操带系的死结剪开了。

把前后两穴塞得胀鼓鼓的象牙串珠,被佣人们拉着尾部抽离姚粉蝶的身体。

可前后两个小穴,真如贪吃的小嘴一般,紧紧把塞子吸住,就是不肯吐出来。

“老爷你看,你看看,啧啧,真不要脸,难怪那么着急上街,是为了去找老三?还是去找野汉子?”

徐氏喋喋不休地骂着,瞅两眼小儿媳妇的胯心,又瞅两眼自己的丈夫。

夏伯镛抽着雪茄,品着龙井,冷漠地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自始自终没有开口说话。

“用力扯呀,骚逼又扯不坏,你俩干嘛不用力气?”徐氏站起身责怪女佣,就差自己亲自动手了。

姚粉蝶忍着屈辱,悄悄把胯张得更开,同时深深吸气,放松腰腹。

周嫂和银娣两人手上使劲,终于把珠串扯离了前后穴口,姚粉蝶顿觉一身轻松。

象牙珠塞一经拔出,“咕嘟~咕嘟”,前穴后穴,两大股汁液随之倾泻而出。

姚粉蝶羞愧万分,在外面插着塞子逛了一上午,回家后竟然有淫水汹涌喷出,公婆指不定认为她有多淫荡呢!

果然,婆婆徐氏张口就骂,“呸,老三不在家,你就那么想男人!啧啧,老爷你看看,她这骚水流得,都快成河了!”

夏伯镛看得眼珠子差点掉出眼眶,他深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在烟雾弥散开前,他已经看清了小儿媳腿心那口震颤着的蝴蝶小嫩逼!

夏伯镛心潮澎湃,不禁暗暗称奇。

他家的这个小儿媳,看起来瘦瘦小小、弱不经风的,谁知道胯下竟然生了口如此极品的好嫩逼!

小儿子年轻没见识,不知道这逼的妙处,经常不着家,真是暴殄天物啊!

“爸~妈~”

一声清脆的娇喊从楼梯处的书房门口传来,打断了夏伯镛的浮想。

姚粉蝶听出那是二嫂的声音。

“爸爸~”

方雪莹倚在书房门口,嗲着嗓子说道,“我和大嫂已经抄完《女德》、《女训》了,你和妈妈进来检查吧!”

夏伯镛把手里的雪茄摁熄在烟灰缸里,然后起身,径直走向书房。

徐氏厌恶地看了一眼歪躺在沙发上的姚粉蝶,压低声音骂道:“还不快起来,张着你的骚逼,想勾引谁呢?”

两处小穴艰难拔出了象牙塞子,给姚粉蝶带来了一波小高潮。

她还在云里雾里享受舒爽的余韵,被婆婆恶狠狠一骂,才回过神,赶紧起来系好裙子,跟在公婆身后,走进公爹的书房。

书房里,夏伯镛端坐在大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徐氏拘着手,挨着丈夫的椅子站着。

大儿媳文玉珊,二儿媳方雪莹,均弯着腰,翘着臀,两手撑在书桌前方的墙上。

今天来请安的文玉珊和方雪莹,不约而同地穿着洋装。

此时,她们洋装的裙摆,都高高撩到了背部,水晶连裤袜也褪到了脚腕处。

姚粉蝶看到大嫂今天穿的是奶白色半透明内裤,二嫂今天穿的是紫粉色半透明内裤。

大嫂二嫂都身材高挑,她们的腿,也是又细又直。

让姚粉蝶纳闷的是,大嫂二嫂的腰,细得像柳腰,可她们的屁股,却又肥又翘。

“老爷,玉珊和雪莹来了这么久,肚子也该饿了,快些执行家法吧,完了也好让她们早点回去!”

徐氏对待自己两个亲生儿媳的态度,那是一脸的谄媚。

这俩媳妇的娘家,虽然比不上夏家有权有势,到底也是有头有脸的富贵人家。

大儿媳二儿媳,都上过新学,人长得好看,据说学问也好。

只是俩媳妇从未把徐氏这个裹小脚、不识字、随意打骂女佣的刁钻婆婆放在眼里,反正公公和自己的丈夫都看不待见她。

“你,跪下!”

徐氏回头看了一眼姚粉蝶,立马换了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大嫂二嫂罚板子,你跪在旁边好好反省!等会儿就轮到你了!”

真是小娼妇生的儿子,也就配娶这种腌臜货。

徐氏看着如花似玉的大儿媳二儿媳,心里暗骂着通房丫鬟生的三儿子!

佣人周嫂拿着两把戒尺走了进来。

“我来吧!”徐氏从周嫂手里接过戒尺。

平时负责惩戒儿媳的,一般都是兰桂和周嫂,现在兰桂责罚梅香去了,徐氏决定亲自动手。

徐氏和周嫂,一人拿了一把戒尺,开始狠抽文玉珊和方雪莹的屁股。

只见两个丰腴的肥臀,在戒尺大力的击打下,肉波翻腾,半透明内裤的底部,隐隐濡湿了一一个小点,慢慢地,小点变成了小团,大团。

“古来贤妇,三贞九节···”

“不谈私语,不听淫音···”

姚粉蝶一边听着两妯娌背诵《女戒》,一听默默数着板子,姚粉蝶心里边数到二十的时候,打板子的声音停止了。

文玉珊和方雪莹,弓着身体,拉上透明的水晶丝袜,轻薄的内裤兜不住涌出的花液,亮晶晶的水滴,悄无声息滴在厚厚的地毯上。

文玉珊和方雪莹,把又红又肿的屁股翘得老高,希望公爹能够看到她们的骚逼已经渗出淫水了。

夏伯镛两手相交,按在小腹上,曾经把他勾得欲火翻腾的大儿媳二儿媳的雪臀,已经诱惑不到他了。

他满脑子装的,都是小儿媳那口栩栩如生的蝴蝶娇逼。

“爸爸,晚上你和妈妈需要我们服侍吗?”大儿媳文玉珊温婉地问道。

“不用了,回去吧!”

夏伯镛闷声回道,他打开书桌抽屉,拿出了两个信封,里面装着补贴给大儿媳和二儿媳的零花钱。

夏家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有工作,大儿子在政府衙门上班,二儿子在交通银行上班,两人都拿着很高的薪水。

大儿子和二儿子是双生胎,三年前,又同一天娶的媳妇,如今孩子都一岁多了。

两个儿子继承的夏家男人的风流品性,两人的媳妇怀孕后都纳有一房姨娘,如今,听说一个在外包戏子,一个在外养女明星。

徐氏的头都大了,上午两个儿媳来请安,抹着泪跟她大吐苦水,说儿子们都不是省油的灯,都闹着要娶新姨太太进门。

两个儿媳妇拿着沉甸甸的信封,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自立门户的开销大,丈夫每月的薪水,一半给家里,一半拿出去花天酒地。

他们知道生下孙子的媳妇,能从父亲那里得到不菲的零花钱,时不时还打这些钱的主意,哄着媳妇借给他们出去眠花宿柳。

“姚氏,不要眼红你大嫂二嫂的零花钱,但凡你给夏家生下一男半女,你的零花钱会跟她们一样多!”

徐氏望着地上的低头不语的姚粉蝶,端起婆婆的架子,声色俱厉地训导。

说完,她就跟在准备出门回小家的大儿媳和二儿媳的身后,出了书房。

“玉珊,雪莹,你们不用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狐媚子,如果她们胆敢兴风作浪,妈自然会来处置她们的,你俩只需照顾好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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