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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不进来吗

 

穿着蕾丝裙背对镜头的青年抖着腿,臀间一条长长的尾巴随着按摩棒的动作和青年的夹弄仿佛真如猫似的摆动。纤长的腿并在一起,绵密的腿心处被射出来或流出来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腿绞紧时渔网丝袜嵌进了肉里勒出一道道红痕,显得情色而迷离。他的发尾还带着些许濡湿,修长脖颈被刺激着上扬时,铃铛的响声和喉间的呻吟一并倾泻,有种被禁锢的美。

【太骚了吧这棒子也没多大怎么喷了?】

【小母猫发情了要狠狠插一插】

【呜呜呜老婆叫得好可怜】

【这都不直接拖过来操?】

直播间里的观众并不知道,隔着屏幕秦无庸举着那只能和时昧共感的飞机杯久违地舔了上去,他的舌头灵活地剥开裹住肥屄入口的两片厚唇,舌尖压着中间那粒小豆子直把它舔得勃起。接着湿滑的舌头朝下直接顺着洞口舔进去,软腻微凉的软物在时昧屄里乱窜着舔弄,直把小主播舔得骚意泛滥,本就空虚的小屄夹着男人的舌头不让他走,层层叠叠的媚肉被舔开了舔化了,秦无庸模拟鸡巴进出把飞机杯舔得滋滋作响,时昧感受着从体内烧起的欲火,听着隔他一段距离的舔屄声,有种诡异的倒错感。

秦无庸在镜头之外把时昧舔到潮喷了。趴跪在椅子上的小主播可怜地抖着腿终于停止了痉挛,背后汗津津的,束缚着他两粒小奶头的乳罩肩带都在不断挺胸扭腰间被扯得有些松了,耷拉在他背上。时昧皮肤白,动情后很容易泛红且留下痕迹,圆圆的小屁股努力吸吞着那根不算粗长但运作频率恐怖的棒子,水穴被插透了插酸了,还本能地咬着不松口。

时昧很瘦,本就算紧身的情趣内衣穿上后不仅胸口处留有余料,就连腰的地方也有空档。这种皮肤被包裹着又没完全嵌合的视觉冲击给人的感觉强烈,时昧腰际渔网部分的布料虽然不能像丰腴的腿肉上相同材质的袜子一样把他的身体勒出红痕,但在时昧止不住扭腰时还是会从缝隙中漏出他白花花一片的薄薄肉体,直看得秦无庸眼馋。

这是他的。时昧正因为他而情动,他身体的反应是这样美妙,他口罩下的痴态也只有他全数看过。摄影机尽职地录制着青年的反应,他的一切都被觊觎着,但也只能被觊觎。他们不会知道小主播正和自己玩着一场隐秘的共感游戏,他频频投射过来的目光中裹挟着情热,但更多的是信赖和爱恋的神情。

缓过了这一阵的高潮,时昧双手抓着椅背,转头看向秦无庸,半张脸被埋在口罩里,露出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被时昧水润含情的目光看化了,秦无庸并不满足于舔穴,缓缓地将飞机杯抵到了鸡巴上。

近似于现场直播,在观众席的秦无庸早就被时昧出色的表现勾得欲念横生鸡巴暴胀,白嫩嫩的飞机杯贴在男人青筋虬结微微上翘的鸡巴上,似乎还记着之前被这根东西狠狠拍在肉唇上砸得水液四溅的触感,可怜兮兮又期待满满地缩了缩。

“要、要插……”时昧微微摇了摇头,脑袋上的耳朵咔哒咔哒摆动了两下。他微微塌腰,让自己肥软的屄穴暴露得更彻底,纤细的手指拨开那条聊胜于无的黑绳,牵动着后穴的按摩棒,又从喉间嘤咛一声。接着,青年抬起湿漉漉的眸子,似乎是舔了舔唇,主动拉住两片肥嘟嘟的玫粉色花唇,露出那口收缩着的、不断朝外吐出花汁的漂亮软穴:“哥、哥哥不想插进这里吗?”

葱白的指节一段一段吞入穴中,水红色的穴肉吮着来之不易的手指热情地舔弄,时昧浅浅地用两根手指在洞口插了两下就插出了水声,抽出来时指端勾着黏腻的银丝一并带出体外,另一端缀连在微微颤抖着的肉唇上,时昧浑然不觉自己这样有多淫荡,晃了晃屁股又微微分开了两条腿,做出邀请的姿势。

【妈逼的老子操烂你】

【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我操操操操操】

【好烧啊怎么会这么烧啊】

【媚喵钓鱼愿者上钩】

【哎呀哎呀嘴好疼啊哎呀哎呀我是自愿上钩的呀】

比起鱼秦无庸更像是一条狗。不过二者或许也没什么本质区别,观众只能在弹幕上口嗨,而下一刻,屏幕里重新出现了那只肌肉健硕此刻正处于暴起状态的手。小主播的凳子被旋转了九十度,变成了侧对着镜头的姿势,他腰部的曲线在赘余的蕾丝布料里一览无余,圆屁股上插着的尾巴被男人猛地抽了出来,带出一片水液和小主播从喉间漏出的呻吟。

“拔、拔得这么快……”小主播开口语气有些嗔怪,他刚要转头和秦无庸讨说法,下一秒却骤然仰起了脖颈,发出了一声无法掩盖的长吟。秦无庸插进来了。

男人的手捏着小主播手感上好的臀肉,直掐得肉从指缝中漏出来。时昧的屁股很软,无论是被撞击还是揉捏都能肆意捏出不同的形状。饥渴许久的前穴骤然被粗长的鸡巴插入,姿势原因上翘的部分直直顶到了宫口,还不等时昧缓过神来,层层叠叠的媚肉就夹紧了男人的东西把它朝里带,直让秦无庸插到了底,囊袋都撞到了娇嫩的阴唇上。

肉唇含鸡巴本就含得吃力,小小的入口被箍得近乎粉白透明,又被囊袋毫不留情地拍上去,终于得偿夙愿似的激动地抖了起来。这一抖两个人都不好受,差不多有一周时间没做,时昧本来就紧,现下被一刺激绞鸡巴绞得更紧了,穴心被插出潮意一汪一汪朝外冒水,正正好全都浇在秦无庸龟头上,直把男人浇得舒爽无比,差点就这么交待了。

秦无庸的鸡巴滚烫坚硬,在时昧身体里又弹跳着胀大了几下,竟然一下子就凿开了更隐秘的入口近乎要插进去。被后入的小主播仰起脖子被操得上下起伏,铃铛来回晃荡着叮当响不停,恍惚间时昧真觉得自己成了只被豢养的小猫,每次抬爪奔来走去都要听脖子中间的东西发出声响。铃铛叮叮叮,秦无庸顶顶顶,直操得时昧水液四溅双腿发颤,小腿不停地被操到下意识地抬起试图踢打侵占他的男人,接着又被一记深插插得卸力,只能软软地垂下去蜷起脚趾。

方才的一切都像是开胃前菜,小主播的骚、软、媚在鸡巴真的插入后才真正显露出来,他薄薄的肩胛骨不断戳着皮肉勾着肩带,那条本就不算牢靠的细带终于脱落了,漏出小主播圆润的肩头和半片乳肉,男人的手覆盖上去大力揉捏着,小主播从嗓子里发出细细的淫叫,很快凹陷在乳晕里的肉粒就挺了起来。

接受激烈性爱使得时昧被闷在口罩里近乎缺氧,呻吟逐渐从激烈演变为吐出舌头发出气音,被操得止不住翻白眼的时昧只觉得自己为数不多的理智也要被褫夺了,太舒服了,实在是太舒服了,他想要逃离,椅子的轮滑借着胳膊的力滑出去不远就又被男人的手捞回来重新钉到鸡巴上,宫口慢慢被操开让鸡巴顶进去,酥麻酸软的快感沿着脊椎直达天灵盖,时昧终于被操得失去了理智,软软地开口无意识地像猫似的骚叫:

“好深、好爽…喵……喵啊……呃喵呜……”

镜头里,小主播被身材高大的男人转了个身从椅子上捞起来,身体还连接在一起,肉穴因为紧咬着的鸡巴在穴里打了个圈又磨到了不同的地方迎来了一阵小高潮,结合处又涌出一股水,打湿了男人的耻毛。他浑然不觉似的,托着小主播的屁股让他缠在了自己身上,抱着小主播继续噗嗤噗嗤狠操,仿佛不会累一样。

二人的上半身出画,直播间里的众人看得血脉喷张口干舌燥,接着小主播带着哭腔的猫似的叫声突然停住了,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只能随着一记一记抽插从喉间发出意味不明的闷哼。室内水声交叠,肉体碰撞在一起,时昧和秦无庸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唇舌交缠。

【操一下就算了谁让你亲我老婆了?】

【真情侣就是好吃啊。。。】

【老婆你要幸福啊——】

【妈的1也太狗了,把我老婆都操哭了还不停?】

【我大赦特赦】

【猫好狗坏】

【我老婆被操成鸡巴套子了不要啊老婆——】

秦无庸扯开了束缚着时昧的口罩,不等新鲜空气被时昧吸入就堵住了他的嘴唇。小主播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抢夺那片薄薄的口罩把脸遮挡起来,但很快就被男人带有强烈侵略性的吻掠夺了个彻底,连大脑都开始缺氧似的晕眩。恐惧和快感并行催生出更强烈的反应,秦无庸明显感觉到时昧的小穴夹他夹得更紧了,鸡巴要狠狠操几下才能继续畅通无阻地在甬道内进出。力道的加深显然也令小主播更爽,软穴不停地朝外滴滴答答淌汁,吸得秦无庸生出射精的欲望。

“别怕,昧昧,他们看不见。”

时昧自然知道秦无庸是在出画后才把他的口罩摘掉接吻的,但还是红着眼眶,一副真被吓到的样子。被操得四肢软烂浑身发红的小猫眼尾挂着晶莹的泪珠要掉不掉,唇侧的痣也被淌出来的津液沾得更为显眼。时昧的嘴唇被秦无庸大力吸吮得红肿,男人抵着他的舌根褫夺本就稀薄的空气,勾着软舌吸缠得啧啧作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接吻似的。

平复着呼吸的青年张嘴露出洁白的贝齿,鼻翼快速翕张着吸入空气,下面的嘴还被牢牢插着,上面的嘴已经开始不老实地数落起正抱着的男人来。说是数落,更类似猫伸出爪子轻挠,只是肉垫和软软的绒毛贴在皮肤上,并不疼,更多是撒娇。

“你、你重新给我戴、戴上…唔!”

时昧话说一半,又被秦无庸亲了一口,对上秦无庸的视线,时昧耳根通红地听男人故作无辜道:“戴上了还怎么亲?”

【站近点我给你俩拍张照举枪】

【你俩一个埋南极一个埋北极】

【我操边操边嘴上也不闲着啊???】

【废什么话赶紧把这小逼操烂】

【呜呜呜呜媚媚真的不能露脸吗好想看媚媚被操的样子】

画面短暂地黑了一会儿,一阵脚掌落地声和衣料摩擦声过后重新亮起来。

小主播重新换了只口罩坐回桌子前,不同的是现在是另一个戴着黑口罩的男人坐在他往常直播坐的椅子上,小主播坐在男人腿上。刚才侧着被操,直播间里的众人看得不真切,现在才对二人的体型差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方才小主播挂在1的身上像是抱住了桉树的无尾熊一样,被操得臀肉啪啪作响水液横飞,屁股上的那只手青筋四起把他稳稳托着,现在看原来小主播能被男人整个环进怀里。虽然达不到漫画里那种夸张到失真的差距,但对比起来也很强烈了。加上小主播的皮肤本就白,被1的小麦色一对比,更显得娇小而色情。

媚媚的口罩依然是可爱款的,兜着大半张脸露出水润润的眼睛,但这次眼睛里没工夫充斥故意挤出来的天真无辜了,时昧被操得眼神有些失焦,脑袋上的猫耳朵晃来晃去的,颈间的铃铛也叮铃叮铃响。男人的手穿过小主播纤瘦的胳膊抚弄着他的胸口,情趣内衣被脱了个七零八落挂在身上,小主播的奶粒一颗被男人玩到凸起了另一颗还羞涩地陷在乳肉里,甫一被粗糙的指端揉搓,小主播就下意识地叫出了声。

“唔……那里、不要捏……”

“不要为什么手还自己贴过来了,嗯?”

男人的手贴在青年瓷白的肌肤上,仿佛吸铁石一样让青年不住挺胸迎合,把艳粉色的奶肉递到男人掌心沿着那些略有些粗糙的纹路摩擦。时昧说着拒绝的话小腰扭得倒是很积极,很快就自己蹭着秦无庸的手把乳头又蹭到起立了。

秦无庸捏住时昧粉嫩的乳尖把它们捏得有些变形,圆鼓鼓的小豆子轻轻被扯离了乳肉拉长一点。

“媚媚,放松点,夹太紧了。”

快速摩挲着娇嫩的乳尖,直把时昧揉到了小高潮,秦无庸埋在时昧身体里的肉棒也不好受,被夹得差点缴械。他贴着时昧仰起的脖颈蹭了蹭,隔着口罩落下一个吻,将时昧细长的双腿分开,勾着腿弯让他彻底坐到身上。直播间内的众人只看到小主播腿心被操得烂红一片,小棍子被兜在蕾丝里射得七七八八,细绳勾着一侧的阴唇,花唇被淫液沾得潮潮的,囊袋拍打下也丧失了原本的漂亮形状,变成了只会含鸡巴的淫荡入口。

一根涨红的鸡巴被小主播的小洞含得紧紧的,两片阴唇中间勃起的小豆子也被拉扯得有些变形,水红的穴肉尽职吞咽着男人的东西,在青筋磨过敏感点时紧缩几下,配合着主人从喉间发出的骚叫。一抽一插间会带出从穴心里溢出来的水,动作快一点后会被打成白沫,像精液似的黏在阴唇和腿肉上。

时昧太瘦,即便穿着情趣内衣也能看见男人的东西在每次深插后在他小腹处显示出了可怖的形状,小主播被男人抓着腿肉撞击着,似乎是面对着镜头羞耻心又回笼,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继续放荡淫叫,但总被察觉,然后在男人刻意加快速度后败下阵来,止不住地长吟。他的手下意识地捂着肚子,胳膊放在黑色蕾丝花纹的小腹处显得更为瓷白,像是被操得失去神志了一般,时昧呜呜咽咽地低头看,喃喃道:

“要、要被操坏了…要被、被操怀孕了呜呜呜啊——”

【我操不要内射我老婆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杀的狗东西操就操了亲就亲了不准内射我老婆啊】

【不是为什么不戴套?啊?】

【媚媚之前说过他的体质不容易怀上的……吧】

【妈的这小逼彻底被操成飞机杯的形状了】

【今日已爽戴绿帽,请老婆放心】

【怎么又黑屏,滚你妈的不准再亲我老婆了!!!】

匆匆关了直播以后秦无庸把时昧放下来,动作间精液顺着时昧的大腿朝下淌了出来。那套情趣内衣在激烈的性事中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被操得短暂失去弹性的小屄尚未恢复,尽管努力吸夹着,还是在男人退出体内后留下一枚圆圆的收缩着的深红色肉洞。鸡巴离体时花唇还有些迷恋地挽留着,吸附着龟头发出啵一声响。时昧不由自主地又颤了颤腿,白浊缓缓从肉缝里溢出来,混合着他腿上的汗一并滴落在浴室的地板上。

渔网袜把时昧的腿肉勒出了红痕,一道一道将嫩白的肉分割成鱼的鳞片。虽然是猫的扮相,秦无庸却莫名觉得时昧是迷惑住他的塞壬,身为水手的他只想掌舵把航船驶向他,好让嗓音动听的美人发出更为淫荡曼妙的吟哦,被他操到淫态尽显、媚色毕露。

时昧有些腿软,手撑着秦无庸的胳膊好不容易才稳住身体。姿势原因和直播加持在,时昧是真的被做得有些乏力。秦无庸的鸡巴射过一次还硬着,顶在时昧的圆屁股上来回戳刺,主人却没有开口继续求欢,而是把被操狠了的小主播抱到了浴室里清理。

摘掉了头上的耳朵,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的时昧又成为了秦无庸平日里熟悉的小时老师。当然,给秦无双兢兢业业补习的小时老师得换一身能把扣子扣到第一颗的衣服,否则脖颈上的吻痕就藏不住了。脖子、胸口,还有腰际因为握得太用力掐出来的痕迹,都是秦无庸的杰作。此人明显不知悔改且十分满意,通体瓷白的时昧像是秦无庸的画布一样,他想要蹂躏他、弄脏他,然后再一点一点给他洗干净。

直播做爱的体验感不坏,秦无庸甚至觉得更兴奋。虽然开播前秦无庸想的是操飞机杯看时昧直播,但活色生香的场景就发生在自己眼前,秦无庸并不是个有定力的人。环住了时昧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秦无庸伸手插进被干得湿润到不行的肥屄里。肉穴反射性地夹了夹秦无庸的手指,时昧喘了一声侧头小声说了句“不要了”,秦无庸又插进一根微微把甬道扩开,低头吻在时昧眼皮上:“没来得及戴套,都射在里面了,哥哥给你导出来。”

即便知道是清理,但时昧的身体太过敏感,秦无庸的手指在体内这里插插那里搅搅,蹭过敏感点时青年还是忍不住抬腰迎合。穴心里又涌出水来,正好把射得深的精液一并排出来,秦无庸抽出被泡得湿漉漉的手指递到时昧眼前,调笑道:“昧昧好湿。”

“别、别玩了……我要上厕所……”感受到手指重新插进去换成了挑逗意味,时昧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含在眼眶里被插得声音都有些飘了,扭头看秦无庸。时昧的眼睛又大又圆充满神采,此刻因情欲氲着迷蒙,微垂的睫毛纤长,很快被泪水打湿了。

“走得动吗,我抱你。”看似说着体贴话,实际上抱起时昧也不费力,如果此刻勾着时昧的腿弯把他抱起来的秦无庸没有用硬挺的鸡巴在时昧的后穴处戳刺,接着在淫水作用下顺滑地插进去顶到最里面的话,秦无庸这话还有几分暖心。

骤然被捅进了后穴,时昧被一记深插顶得又酥又爽头皮发麻,穴肉紧致缠人咬着鸡巴就吞着不松口,时昧的小鸡巴因快感而勃起,尿意也并没有渐退,爽中又夹带痛苦,偏偏整个人腾空只能靠着背后的男人才有些安全感,时昧绷直了脚背蜷紧脚趾直接被插到了小高潮,吸得秦无庸手臂上的肌肉硬了硬,小孩把尿似的抱着时昧走到了马桶前。

鸡巴在秦无庸走动的时候一记一记插着后穴,甬道内泌出汁润滑,让肉棒捅到敏感的地方,小嘴咬着不放,每次抽插都牵扯着要把里面的媚肉也翻搅出来一样。时昧已经控制不住地仰脖,正好被秦无庸叼着嘴深吻,近乎窒息的掠夺亲得时昧头昏脑涨,津液顺着嘴角淌出来,秦无庸松开时昧后他还缓不过神地吐舌,意犹未尽似的舔着唇角牵出的银丝。

“尿吧,昧昧。”秦无庸的大手握住了时昧秀气的阴茎,撸动着那根硬硬的小棍子。青年的呻吟带了些哭腔,眼睛都被操红了,声音泛着软:“你、你这样…我上不出……啊——”

骤然加快的动作使得青年圆翘的屁股被男人的大腿撞得啪啪响,原本的白皙逐渐染成艳红,咕叽咕叽的拍肉声操得后穴水汁流得不输前穴,鸡巴大开大合操入甬道深处不断刺激着青年,过分的羞耻心让他不住缩紧肉穴,起到的却是相反的作用。男人用了些力气操开紧窄到几乎毫无喘息余地的肉道,火热湿绵的快感包裹着整根鸡巴,他用力操着,直操得时昧从尾椎骨泛起一股酥到极致的麻意,直抵天灵盖后仿佛灵魂也升天。

时昧被操尿了。

小鸡巴源源不断朝外淌精,发挥了作用的是他隐秘的女性尿道口。和花穴潮吹不同,时昧明显能感觉到自己正在排泄。边被操边尿的羞耻和快感不分上下,时昧无力停止尿液淅淅沥沥地喷出来被马桶接住,也不想秦无庸这个时候停下来,只能抓紧了他的手臂不让自己掉下去,一边自欺欺人地闭上了双眼试图逃避现实。

“好、好脏……呃呜……放、放我下来……啊……”时昧咬紧下唇的牙齿被秦无庸的手轻轻拨开,男人的手指摩挲着青年柔软的唇瓣,痛楚被抚平了。接着手指上移,在青年的眼皮上逡巡,时昧觉得痒,只能睁开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无庸插着他转了个方向,时昧睁眼时正对上浴室全身镜里被操开了攀附在男人身上满脸烧红的自己。镜中的青年早就褪去了平日里冷淡的神情,被操得眼神漂浮双目含媚,脸颊上升起两片陀红,比平时更为红润的嘴唇被亲得红肿,他还不知廉耻地勾着嫩粉的软舌出来舔站在唇角处的津液,仿佛没亲够似的。

脖颈上留着星星点点的痕迹,平坦的胸口处两粒小奶头被捏得肿大,就连奶肉都有些朝外凸。他的喘息剧烈,胸口不停张合,像是要男人伸出手摸一摸疼爱似的。纤腰上遍布男人的手印,那是被抓着腰猛操时捏出来的。时昧的腿根已经被拉扯得发麻,此刻大开着接受男人的撞击,绵密的腿心已经完全被操得红艳艳的了,小鸡巴胡乱地射完后贴在小腹上,前面的花穴还在朝下滴着水,肿胀着显示此前它接受了怎样的爱抚。上边黏糊糊沾着水,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失禁还是淫液了。

生怕时昧看不清楚,秦无庸故意把时昧朝上顶了顶,好让他那口努力吃鸡巴吃到入口都被顶得舒开纹路像个肉套子一样的地方被时昧揽入眼底。时昧又羞耻又忍不住要看,穴里夹得更紧,直吸得秦无庸想把时昧狠狠操烂。他像是一块盛放欲望的上好容器,秦无庸只想死在时昧身上不断索取。

“好、好骚啊……”时昧忍不住如此评价。他故意夹了夹秦无庸的鸡巴,不再扭头,而是和镜子里的秦无庸对视,水润的唇瓣上下开合吐出轻微的喘息,自己伸手揉上了一侧被冷落的乳首,“哥、哥哥,你喜欢这么清理吗?把射进去的东西导出来,然后…唔呃……换个洞再重新射进来?”

“昧昧不喜欢吗?”男人被激得一怔,埋在青年体内的东西继续胀大,他握住了青年纤长脆弱的脖颈和他接吻,把对方的浪叫全都吞入口中。时昧含混不清地发出一句黏腻的“喜欢”,继续投入和秦无庸的性事中去。

小猫们出生还没到半个月,尚还不能睁眼,但已经能感受到明暗变化,为了稳妥起见,把它们挪到秦无庸家安置时,时昧在航空箱外面包了一层毛毯遮光。他坐在后排扶稳箱子,秦无庸通过后视镜看他,总看到时昧的侧脸,和脖颈上遮不住的吻痕。坐在后座的小老师后脑的头发还有些翘,微微弯腰端详猫妈妈和小猫们,那模样专注又可爱,好像他真是只猫妖,这窝小猫是他的孩子似的。

时昧第二天有早课,下午还要给秦无双上课,因此即便和秦无庸一起过夜,也没和他继续胡闹,而是颇有师德地跟猫妈妈一家睡了客房。只是明明锁了门,第二天时昧还是被秦无庸亲醒的。房子的主人有每个房间门的钥匙,时昧被亲得眼角泛红唇边拉丝,推了秦无庸几下才把他推开,不让兴致勃勃的男人得寸进尺开启深入浅出的床上运动。

他的小行李箱放在床边,里面的东西被秦无庸一一取出来坚持挂在了主卧的衣橱里,和秦无庸的衣服混着挂。行李箱空空的,就连猫都可以拨弄着滑动它。时昧把它放在了床底下猫妈妈够不到的地方,突然觉得这情景和开学前他跪在地上取放在出租屋床底的行李箱时没什么两样。只是那时是离开,现在是暂时留下。

早课结束时昧去了学校的动物保护协会一趟。他在勤工助学中心认识的学长叶华是动保的宣传部长,时昧此前拜托他发布领养信息,看看校内有没有师生愿意领养猫妈妈和她的孩子们,现在猫暂时寄养在秦无庸家,时昧自然要和学长说一声。没想到学长和秦无庸竟然是同班同学,时昧本来低头走着路给秦无庸发消息等会儿在他打工的咖啡厅汇合,迎面就撞上了和叶华并肩走来的秦无庸。

又复刻了之前在情人林一头撞进秦无庸怀里被他捞起来的场面,只是这一次两个人的配合明显默契了许多。秦无庸的手捏过时昧的腰暗暗揉了一把,时昧面上很端庄严肃地和他们打招呼,脸和耳根通红,一看就是个脸皮极薄的孩子。

“老秦,你和学弟也认识?”叶华和秦无庸聊了一路,刚问他怎么突然想起来养猫了,联想到时昧要和他说的事,恍然大悟,“所以你俩一个是找领养的,一个是领养人咯?”

“对。”秦无庸勾住了时昧的肩膀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一副哥俩好的架势,“我负责了。”

猫我负责了,人我也负责了。

听出秦无庸的弦外之音,时昧噌一下红了耳朵,叶华以为他是热的,小学弟面色红润流着汗,乖巧地被高个子学长箍在怀里,虽然腼腆些但相处时却也落落大方并不扭捏,是个长得漂亮也很懂礼貌的孩子。说实在话,虽然乖乖仔并不在叶华的审美点上,但清秀可人的小男孩还是很讨人喜欢的。

时昧的确长着一副乖巧懂事的好皮囊,从小都是好学生,很求上进。就连上了大学他也习惯坐在教室靠前的位置认真记笔记,虽然学习刻苦,但不光是为了绩点好看,也是为了争取期末的奖学金。

染着一头粉毛坐在前排让人想不注意都难,他把头发染回黑色以后叶华还挺遗憾的,原先以为是个有点叛逆的小孩儿,黑色顺毛一梳完全就是个乖乖仔嘛。太可爱了,不忍下手。

不知道乖乖早已被兄弟得手,叶华笑呵呵地跟二人分开往校内的固定基地去,留秦无庸哥俩好似的揽着时昧一块儿离开。天气还是热,秦无庸的体温本身就比时昧高,手肘贴着时昧的后颈,泛滥出一片潮。从秦无庸的角度看过去,时昧的t恤领口下面还沾着没有褪色的印子,都是前一天两个人胡闹时留下的。日光灼灼,晒得人睁不开眼,只好低头看地面,高一点的影子是秦无庸的,矮一点的那个是时昧,两个人身体没有贴在一起,影子却头靠着头,好不亲昵。

“我妈回来了,你还没见过吧?”往常时昧来给秦无双补习遇到老秦在家,但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现在两个人已经确定了关系,又赶上秦无庸一家人凑齐,难免有些紧张。

“阿姨她……”时昧无意识地勾住了秦无庸的衣角,秦无庸揽着他的手换成了顺着背抚摸以示安慰。太瘦了。秦无庸摸着时昧手感清晰的蝴蝶骨,晚上得多加几个菜才行。

为消解时昧的紧张情绪,一路上秦无庸和时昧说了很多自家的趣事,听到秦无庸和秦无双的相处,时昧淡淡地笑着,时不时笑出声。空调适时抚平了内心的不安和燥热,时昧的眼神恢复平静,侧头看着秦无庸,圆圆的眼睛里荡满真诚:“真好,哥哥,你们一家人真好。”

“他们都会喜欢你的,昧昧。”秦无庸伸手拨了拨时昧的头发,扯了扯青年瘦削但手感很好的脸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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