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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生产的强壮黑皮队长()

 

端循是被痛醒的。

九个月来,除了让他腹部逐渐凸起外,从来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孩子,激烈地在他的肚子里动作着,顶起一个又一个的弧度。

趴到床边干呕了几声后,端循咬牙半坐起身,把衣服掀开到胸口的位置,将整个肚子暴露在外,抬手胡乱地揉起来,想要让这位半夜突然发起脾气的祖宗能够安分下来。

反复安抚了许久后,肚子里的动静才稍稍停歇。

端循不敢再睡。今天涉水过河后就一直隐隐发紧的肚子,又加上胎儿的反常,叠加在一起后,最有可能的结果,实在是太过明显。

他单手托着肚子,起身把准备了许久的医疗箱拿过来,放到了床头柜上。

刚把医疗箱放好,还没来得及打开,肚子就毫无征兆的剧烈紧缩起来。端循差点没站住,攥紧柜子,才稳住了要往前栽去的身体。

太痛了。

端循出了一身冷汗,扶着柜子坐到床边。

他来回揉起下腹,企图像刚才一样,能稍微缓解一些痛苦。

可那再无作用,疼痛也毫不停歇。在一下比一下更密集,频率也越来越快的宫缩面前,所有的动作都只是徒劳。

端循被折磨的再也坐不住,扶住腰往床上躺去。

他喘着粗气,把想要疼呼出声的念头压住,伸手摸索到睡裤后,一点点把它脱掉。

脱完裤子,他将双腿紧闭着弓起。

端循维系着这个动作,停顿了足足五分钟,方才继续按照曾经看过的内容,把腿朝两边缓慢打开。

端循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又努力地将双腿分开了些,才摸索着把手伸进了那个他从不愿意触碰的,被他视为屈辱的器官。

他强忍不适,摸到宫口时,才发现那里将将打开了一指的宽度。

这也就意味着,他以为已经到达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其实只是开胃的小菜而已。

他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愚蠢。

竟只为那缥缈的喜欢,一时心软,就选择了留下那个女人的孩子。

端循在疼痛里再次坐起身,用头抵在床头,顺势盯着自己那正在不断收缩的肚子。

这一刻,端循久违的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荒诞。

太扯了。

一个男人,怎么会怀孕呢?

端循闭上眼,像之前的每晚那样,想象着那个女人在得知了自己怀孕后的反应。

自暴自弃完,端循撑着肚子站起身,慢慢地在屋内挪动起来,想以此来刺激宫口,尽快结束这场折磨。

挪到衣柜边摆放的落地镜前,端循停下了脚步,端详起出现在镜中的“怪物”。

哪怕他的肚子不像他曾见过的孕妇那样大的可怖,但接近九个月的时间积累,还是在他身前隆起了不容小觑的弧度。

端循记得第一次发现自己怀孕时的恐惧。

基地里有人要办婚礼,他作为伴郎,从衣柜里翻找出一整套西服。

吸口气,把腹部紧缩着才极为勉强扣完衬衫的扣子后,他紧接着又惊诧的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扣不上西装裤的扣眼。

小腹处顶出的肉太过明显。

端循盯着镜子里那无法被遮掩住的弧度,顿时感觉如遭雷击。

他松开裤子,一把将限制住呼吸的衬衫往上掀去。

顿时,五个月来一直被他忽视的异常有了答案。

端循本能的想将那个荒谬的答案否定掉,可肚子里胎儿正好活动,抵在了他颤抖的掌心。

端循低下头,忍不住干呕起来。

那天过后,他的肚子就开始不断疯长。

直至今天,鼓成了一座小山,低头看去,甚至连他自己的脚背都只能勉强看见一点。

可他明白,现在没有时间悲哀。只能强撑身体,继续在屋子里绕起圈。

连着走了十几圈后,端循听到身下传来淋淋漓漓的水声。

羊水终于破了。

端循如蒙大赦,抓起床上的枕头垫到膝盖下面,整个人跪趴在床边,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跟着宫缩的频率开始用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被端循抓在手里的被套,早已被扯了个稀碎,成为了可怜的烂布条。

男人趴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深陷进自己的掌心,努力保持着清醒。

刚刚因为要取出剪刀而被他碰倒的医疗箱掉在他的身侧,里面的器具散落一地。

他低下头,却看不清要找的东西在哪里。

他分娩的时间过于漫长,基地里定时关闭的灯早已熄灭。

端循被发硬的肚子折磨的没了神智,用手撑起上半身,竟想颤颤巍巍地起身,去把灯给打开。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端循僵住了动作。

然后,他听到熟悉的,日夜牵挂的声音。

端循隔着房门,胡乱地回答了她的关心,满脑子都是不能被她看见自己此时的窘境。

却没想到“咔嚓”一声后,紧闭的房门和已经熄灭的灯一起,在身后被那人打开了。

被疼痛折磨的够呛的端循,还没来得及编好让她离开的谎言,就听到关门声。

完了。

夏萱云站在端循身后,宕机的大脑不断关闭又重启。

真的玩出人命来了。

她闭了闭眼,稳住崩溃的心。

强自镇定下来后,夏萱云先把所有疑问都抛去一边,上前去查看端循的情况。

她伸手扶住他因为力竭,而即将跌落回去的身体。

“很痛吗?”夏萱云低头看了一眼,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会发生现在的这种事情。

原来他和这个世界的其他男人本来就不一样。

那晚她的感觉是对的。

夏萱云伸出手,往端循的身下摸去。

拨开他半挺立着的生殖器后,夏萱云看见了那道因为生产而打开了很多的缝隙。

相较于之前她还在自己世界时,看到过的那些oga的下体,端循的这里实在生硬,像是一道被强行划开的口子,只为了可以孕育出胎儿的子宫而服务。

端循感觉到了她的触碰,他瑟缩了一下身体,低声道:“……萱云。”

夏萱云“嗯”了一声,装作没听懂他话里的祈求,抬起手指往里面伸去。

炙热湿软的地方,一下比一下更激烈的紧缩。

像是发情期的oga那般,很是自然的包裹住进入体内的所有,死死纠缠住一切能缓解身体主人的痛苦的外来物。

太过热情了。

夏萱云微微垂眸。

看着比她这个alpha还要高大的人,如今为了能顺利分娩出体内的胎儿,只能趴在床边,光着下半身用力的场景。

她实在明白,端循被她所谓的一夜荒唐害得有多么惨。

夏萱云闭了闭眼,脑海里闪过模糊的画面。

那天她的发情期来得太过猛烈。

被突然按倒在地的端循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她撕开裤子捅了进去,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那时,被发情期激出兽性的她只顾自己捅了个痛快,根本没注意到现在自己插得地方,和之前操过的这个世界的其他男人有什么区别。

几百下毫不怜惜的活塞动作后,她扯住身下人的头发,让他顺着自己的动作往后扬起身体。

他太过火热湿润的身体,让她产生了自己还在原来的世界的错觉。

夏萱云非常不满意现在这个正被自己操干的“oga”,他僵硬的身体和没有叫喊求饶的反应已经成功激起了她的怒火。

alpha的本能不断叫嚣着,让她必须去惩罚这位故作清高的oga。

她低下头,用牙齿摩挲起男人的后颈,腰间的动作越发凶狠。

狭长紧致的甬道尽头,那道原本紧紧闭合的缝隙,被密集的动作捅得松动,微微开合着,开始舔舐吸吮起不断撞击而来的硕大性器。

“嗯!”

身下人发出一声闷哼,一直未有抵抗的身体拼命挣扎起来。他向后伸出手臂,抵在她的胯骨上,想让她的动作能够停歇。

夏萱云一把抓住他的手,反剪在他自己的背部,死死按住了他企图反抗的可能。

即将要被人操开子宫,弄大肚子的恐惧刺激着端循,他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控制的手,狠狠向身后的女人肘击而去。

夏萱云被他将开的子宫口吸得头皮发麻,一时未察,腹部就结结实实挨了男人这一下。

端循趁此刻的机会,挣脱了被她压制住的手,半拧过身子,对着夏萱云的脸就是一拳,将她的脸打得偏向一边。

夏萱云脑子嗡嗡作响,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沉着脸,抬起膝盖,在男人蓄力踢来前,就猛得撞击向男人,将整个下半身的重量都碾压进他的腿肉之中。

一寸寸用力的同时,她顺手扯下了自己的腰带,钳住男人还想要挥拳的双手,把他的手臂闭拢在腰后,用皮带去捆住他的手。

男人扭头看见她的动作,再次奋力抵抗起来。

这一刻,夏萱云因为发情期而亢奋的大脑,经过男人如此不屈不挠的抗争后,切实感觉到了名为“费解”的情绪。

挨操了这么久,怎么突然开始宁死不从起来了?

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被她抛之脑后了。再次袭来的狂躁,驱使她继续去肆意宣泄本能。

捆好男人的双手。夏萱云一边在他身体里进出,一边伸出手攥住他的胸肌,把他往后带,让他起身跪到自己的腿上。

这个姿势让深埋在男人体内的性器进得更深,直接抵在了宫口处。

被生殖器凿开的缝隙仍未闭合,随着男人紧促的呼吸,无比热情的一张一合,讨好似的舔舐着这个外来物,像是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只待这个庞然大物,闯进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子宫。

夏萱云抓住男人的腰,把生殖器退到穴外,然后猛得一插到底。

如此反复数次,一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的男人,突然“嗯嗯啊啊”的跟着她的动作叫起来。

每插入一次,抵到宫口时,男人就发出一声短促地呻吟,穴道的软肉也越夹越紧,急促收缩着。

夏萱云狠扇了几下男人的屁股,腰间的动作越加用力。

终于,在密集的撞击里,这个她成为alpha后遇到的最难打开的宫口,被她的性器成功破开。

硕大的生殖器填满了狭小的子宫。

从未被如此对待的宫壁,脆弱的几乎不能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者。

“啊啊啊啊……”

端循再也保持不了理智,崩溃地大叫起来。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再也藏不住地浪叫声,顷刻间随着身后人狠厉的动作而在房间里响彻。

他一边摇头,一边徒劳的向前挺直腰,妄想逃离掉被侵犯子宫的痛苦。

夏萱云太过熟悉男人此时的状况。oga第一次被打开宫口时的恐惧心理,早在高中的时候,她就在生理知识讲座上,听演讲老师对他们这些新分化成alpha的学生们详细介绍过。而她,在之后许多次的实践里,也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

然后她就明白,事前的任何准备,在实践时都只是徒劳。

痛过最开始的这一次就好了。

夏萱云想到那些被她帮助过的oga,眼神发暗,抓在男人腰间的手越加用力。

她抬起头,咬上男人的后颈。

从她出现在这个全部都是beta的世界后,就太久没有被腺体散发出的信息素的气味,随着她最后的冲刺动作,猛得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最终,大量的精液射进子宫,烫得男人又发出一阵浪叫。

夏萱云松开了衔住他脖颈的动作。

被牙齿刺穿的血肉没有散发出oga信息素。

夏萱云皱着眉,把嘴里的血腥味咽进喉咙。

发情期带来的高度亢奋,燃烧了她对眼前状况的判断能力,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有阴道和子宫的oga,为什么会没有信息素和腺体。

夏萱云微微睁大眼,等在男人身体中膨胀而起的结变小,才从他的身体里退出。

她把被弄完一次后,就跟个破布娃娃似的失去眼中神彩的男人,按着她最喜欢用的姿势摆好。

将挺立起来的性器又插进男人的身体后,她突然对男人这具古怪的身体有了思绪。

或许,她是做了一场梦。

做了一场能再次和oga做爱的梦……

“萱云。”

端循握住了她的手。

夏萱云顿时回过神,从记忆里抽出身来,对他笑一下:“怎么了?”

端循张了张嘴,忍过新一轮的宫缩后,他才偏头看向身边人,说出了一直想要对她说得话。

“萱云。”他抓住她的手,颤抖着放到自己的肚子上,“你是这个孩子的母亲。”

“我……”

端循顿了顿,才继续开口:“我只和你做过爱。”

夏萱云笑起来,她抚摸起端循因为宫缩而发硬的肚子。

“我知道的。”

夏萱云在心里做好了决定。

虽然她不知道端循为什么会选择留下这个孩子,但是作为他最好的朋友,她将会在接下来的生活里,无条件支持他所做出的决定,为他分担掉她应该承受的压力。

正为自己如此舍己为人的奉献精神而感慨时,她听到端循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她不敢再分神,一边学起他的动作,从上往下地摸着他高耸的肚子,一边低下头查看他的情况。

端循那处惨兮兮的,被将出的胎头撑得很是饱满。

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

夏萱云抬手覆盖到他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手上,告诉他胎儿的头快要出来了,让他跟着宫缩再用些力,一鼓作气的把孩子生出来。

“……不行。”端循听了她的话,摇了摇头,整个身体又要跌坐到地上。

还好她眼疾手快,再次接住了他往下坠落的身体。

“端循。”她担心他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便凑到他的耳边说话,“我们换个姿势生,好吗?”

端循微微偏过头,说了声“好”。

夏萱云半搂着把他搀扶起来,很是小心的避免他因为坐回床上的动作,而挤压到胎儿。

端循靠在床头,刚刚坐稳,就发出今晚夏萱云听到的第二声痛苦无比的叫喊。

端循被能把五脏六腑都给撕扯开的疼痛摧毁掉了理智。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握住自己的脚踝,将双腿掰开到最大的弧度,然后松开手,使劲地往腹部狠狠摁去,想要用这样自虐似的方法,把胎儿挤出体内。

“端循!”

她被他骇人的动作吓到,扑去他的身边,将他的手死死攥住。

端循涨红了眼,仍由她跨上床,坐到他的身后。

她紧贴着他的背部,从后往前的抓住他的大腿,维系住他刚才打开的弧度。

“端循。”她贴在他地耳边叫他的名字,“很快就能结束了。”

她轻声哄着他,说了些自己是如何爱他之类的字眼,让他振作起来,千万不要放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端循实在太过好骗,竟被夏萱云的软话哄得向她道歉,满是自责。

看到他的状态稳定下来,她果断制止了他的反省,提醒他此时最需要解决的紧迫。

她坐直了的身体,把他大开的下体往前推。

端循顺着她的动作,将下半身抬起,不断跟随她喊出的节奏去用力。

几十次后,她终于看到了被他娩出的胎头。

端循往后抬手,死死攥住了她的睡袍。

被破开身体的疼痛,让他的整个世界震荡不止。

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他只能听到夏萱云的声音。

又是一阵密集的,撕裂似的痛后,他终于听到了婴儿响亮的啼哭声。

天光渐明。

夏萱云把所有处理完,抱着裹好的婴儿,走到仍是满眼恍惚的端循身边。

端循下意识地抬起手,接过她递来的襁褓,把婴儿抱进怀里。

小小的,皱巴巴的,猴子似的一团。

端循感觉到新奇,便抬手戳了戳婴儿的脸。

婴儿砸吧着嘴,皱起眉头。

夏萱云在厕所里接满热水,端着盆正要走出时,看见了床上的男人一边单手抱着婴儿,一边用另一只手解开了睡衣的扣子。

她停在原地。

端循接下来的动作,很是不负所望。

睡衣被解开后,他抱着婴儿,往自己的胸前凑去。

她忍不住在心里叹息。

此刻,夏萱云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出端循的变化。

她悄悄地走到他的身边。

端循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不自然地开口问道:“……怎么了?”

夏萱云没有说话,把盆放到床头柜上,拿出里面的毛巾将其拧干,很是理所当然地掀开他的睡衣。

她带着明显的恶意,为他擦拭时,用力按压起他鼓胀的胸口。

端循被她弄得无比难堪,却也没有选择反抗,只像之前夏萱云在车里戏弄他时那样,偏过头,咬牙承受她所有的动作。

她很是受用他这幅样子。

可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越发恶劣。

端循把呻吟吞进喉咙,努力把孩子抱稳。

在她孜孜不倦的努力下。

终于,让奶白色的乳汁在她手里流淌而出。

夏萱云把手收回。

轻声提醒他可以开始喂孩子了。

外出的a队回到基地。

交接工作完成后,a队的队员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各自散去自己的房间。

端循拿出钥匙打开门。

门推到一半时,站在走廊外的男人就听到了屋内传来细微的响动声。

他面色如常,未有片刻停顿,进屋关好门,就借着窗外照进的月光,拿起挂在立式衣架上的睡衣,去厕所里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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