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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绝对支配(催眠dirty talk)

 

“而其中,eroticis对标记的ssisa的「绝对支配」,甚至连我都无法操纵。”

听到这句话后,介西里面露茫然之色。

他看了看说完这句话便闭上眼不说话、眉眼间一派烦躁的雁祁寒,又看了看神色自若、在他看过来时也平静看着他的解离。没人主动给他解惑,他只好硬着头皮小声问道:“那个,那路斯,你在说什么?”

一旁的解离神情不变,却不说话。雁祁寒也不说话,只是撑在自己的额头上的手指开始不停地敲打太阳穴。介西里便也不敢说话了,不由得把手放在身后抓紧,看起来可怜兮兮,简直像只缩起脖子的鹌鹑。

“「绝对支配」,是一种机制不明的精神控制,eroticis对他们标记的ssisa的精神和肉体,有绝对的掌控权。”过了良久,雁祁寒才冷冷说道,“机制不明、能力不明,无法应对。”

“它来源于abo时代,alpha能够对标记的oga实施「支配」,操纵他们的精神和身体,操控他们的想法,操控他们的激素、快感、发情期。所以abo时代oga除了成为附庸以外别无出路。oga在alpha手中毫无挣扎的可能,同样也毫无任何人权与隐私可言。”

听着雁祁寒的话,介西里的呼吸微微急促。但这并非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他身下的生殖腔口竟然像是被某些字眼唤醒了一样,在刚刚不受控制地微抽了两下。

但很奇异的是,他竟然好像感觉不到现在的自己有什么不对。

明明他们正在谈论正事,他却在自己敬畏的师长和师兄面前忽然发了情;明明穴口被忽如其来的热潮刺激得一张一张,泌出湿润的清液,在这严肃的场合里竟然打湿了他的内裤,散发出隐晦的情欲气味。但他没觉得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

介西里只是担心着自己忍着快感的喘息要是被雁祁寒听到,会不会因为太吵而惹他生气。

“……”雁祁寒鼻子一动,忽然皱眉,“什么味道?”

解离茫然地环顾了一下。雁祁寒却已经鹰一样将目光盯在介西里身上。

介西里没想到他鼻子竟然这么灵,立刻捂住自己的小腹,脸因为羞窘涨得通红。但被冰冷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他小腹里渴望的小肉腔竟然收缩得更厉害,湿漉漉的从穴口分泌出大股清液。

解离仍然没有嗅见味道,神情疑惑。雁祁寒的眉头却皱得更紧,只等待着介西里的解释。

“对不起,那路斯,”介西里按住小腹,一边忍着喘气、一边诚恳又害怕地道歉,“是我的骚水刚刚喷出来了。”

雁祁寒因为他的回答而僵住、用不敢置信的目光死死地瞪着他。但这冷漠的瞪视却让他的生殖腔抽搐得更厉害,从他渴望被巨大粗硬的东西填满的穴口又喷出不少液体。

他的双腿也因强烈的渴欲而颤抖得厉害,很快便羞耻得再也忍不住。他好想触摸自己的小穴、立刻解决掉自己忽如其来的发情,但他怎么能在那路斯和师兄面前表现得如此丢人?

于是介西里很快将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两条光溜溜的腿是晃眼的白。还未等他人反应过来,介西里又将那被浸得湿粘的、紧紧贴在会阴处的内裤扯下,背对着两人弓下腰去。

白生生的臀部在雪白的灯光下嫩豆腐似地左右轻颤,随后被同样嫩白的十根手指往两边扒开、主动向他身后的两人露出嫣红、不停翕动着的穴口。那口红艳的小穴正骚贱地向自己的师长师兄露着穴肉,渴求地不停流出鲜亮的汁液。

奇异的是,明明此刻如此动情,他前方垂下来的阴茎竟然是软趴趴的、半点没有硬挺起来的迹象,好像此刻只有他身体雌性那一方的器官被点燃。

“那路斯,师兄、请帮帮我‘解决’吧,往我的小贱穴里注入又白又浓的精液。”

心里歉疚忐忑地请求完后,介西里没有听见回应,也没有听见脚步声,便知道自己一定是被拒绝了。

身后,雁祁寒正用有如芒刺在背的目光责罚着自己。自己犯了这样大的错,即便是素来温柔的师兄也一定正用谴责的目光责罚着自己的小贱穴。

他被负罪感压得几乎要崩溃了,眸中不由得含了盈盈的眼泪,但他在快感和羞愧的冲击下仍旧强忍着让泪水不落下,不让自己显得更加狼狈。

他想要立刻结束这荒唐的局面,但如果那路斯和师兄不“解决”,他的情热怎么能停呢?他应该立刻下舰找到愿意给他精液的人吗?

只是他现在的精神力不足以独自下舰。而且,向他最亲的亲人们请求已经是最轻的违规行为,他怎么能一错再错,再去找陌生人侵犯自己下贱骚浪的淫穴?

“对不起,那路斯、嗯……师兄……对不起,嗯呀、呼……但请你们帮帮我……”

他只能再度请求,但一张开口,喘息声便压不住地从口中泄出。他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嫩弹的屁股也因此丢人地颤颤巍巍。

但介西里一边羞愧着、一边却不由得因那羞臊的被逼迫感而变得更为情热。小腹因情欲而沉甸甸,像是饥渴到自行幻想出已经被浓臭的精液所注满,生殖腔像是不知疲倦似地又加快抽动,他渐渐压抑不住自己渴媚的喘息声。

后穴在注目下不停地一收一缩,累加的情热越来越繁重,紧媚的穴肉在未有东西插入的时候,竟然就要因为身后两人的视奸而自己达到高潮。

“对不起、那路斯,我不该说这些话……但是、哈啊、哈……我、啊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

介西里急促的喘息,在高潮降临的时候变成了失声的尖利呻吟。后穴处又从股间喷出了不少量的透明淫水,打脏了基因室的无菌地板。更多淫水从股间顺着不停颤抖的两腿流下,刚流到战栗着的小腿肚的时候,忽然被一只干燥的手掌擦去。

剧烈的高潮让介西里的感知麻木了片刻,才让他没察觉到身后从何时开始竟然站了人。那人似乎正蹲下身,将下流的淫水从下往下地用手擦拭了一遍。

但在介西里感知而来,却是他的手从自己的小腿一直亲昵地抚摸着、一直往上摸到敏感的腿根处。介西里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背对着两人的脸上是沉溺情欲的痴态,连一直没有动静的前端似乎也因为他人的抚摸而微微抬头。

“哈啊、哈啊……师兄?”

因为没有精液注入,高潮后的生殖腔又开始微微抽动起来,越发叫他感到渴望。股间已经湿透了,将穴口润滑得做好最好的被插入的准备。

身后之人没有回答他,只是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用手指摸到他的穴口处。他人的气息让渴媚的肉穴动得更快了,好像想要立刻将任何东西诱惑着纳入。但解离却似乎只是在那翕张的小嘴处摸了摸,连探进去的打算都没有。

“师兄、师兄!”

介西里脸上都是因快感而流下的泪痕,此刻急得回头哀求,却在看见身后人之前忽然被掐住后颈,强硬却又不失考虑地阻止了他的动作。

解离的呼吸似乎有些不稳。介西里听见轮椅移动的声音,是雁祁寒也移动到了他身后。

明白两人即将要对自己下达处置,介西里又害怕又期待、安静地忍耐着吐息,湿透的小穴却很诚实,向两人谄媚地翕张着,收缩着期待或许即将侵犯自己的大肉棒。

“……”

“咿啊!”

短暂的沉默后,触到穴口的不是灼热的肉棒顶端,竟然是个冰冷至极的东西,巨大的温差让介西里猝不及防地惊叫了出来。

穴口早因他的发骚变得红艳湿软,解离没用几分力气,便轻松地将手上的东西插进一半。那东西显然是个冰冷的机械,却也十分粗大坚硬,插进渴浪的骚穴之后,很快便与介西里发烫的体温融为一体。

在这迷乱的性交间,他的身体也饥不择食地接纳了这不知道是什么的侵犯自己的东西。全部插到深处后,解离便开始前后抽动。

他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只是抓着东西乱插一气,十分快速地抽出之后又深深插入,但介西里的骚穴淫浪之至,即便如此也让介西里被插得连眼神都迷离了、嘴角控制不住地垂下迷乱的涎液来。

阴茎也早被插得高高扬起,顶端硬得发红、分泌出淫水似的大量透明的先走液,比起侵犯他人的工具,更像是另一个会喷出淫水的骚洞。

他早就站不住,便将掰开双臀的手转而撑在地上,用这个极为羞耻淫贱、好像在乖巧等待侵犯的姿势,将自己正被侵犯的小穴更往施暴者那里更是贪婪地凑过去。

但在动作之间,他的臀缝底却忽然触碰到了一个灼热的大包。解离的呼吸在他蹭到那处的时候骤然沉重。

“啊咕啊、嗯啊?……嗯呀……”介西里被肏得脑袋钝钝,过了几秒才想明白,“师兄、你……”硬了?

他想请求解离插进来的话语被忽然加快的动作而哭叫着被截断。解离抽插的动作霎时发狠,将原本就被插得东倒西歪的小穴更鞭策得汁水淋漓。小腹因快感而怀孕了一般沉坠,因不停高潮而喷出的淫水在腔道快速的摩擦间滋出啧啧的水花。

解离忽然粗暴地将侵犯介西里的东西插进这场性事开始后进入过的最深的地方,似乎是触碰到了什么,介西里刹时因为那过电似的快感仰头尖叫地同时达到前后高潮。

肉道剧烈的高潮收缩中,介西里恍惚听见开关扣响的声音,冰凉带着泡的液体便咕噜咕噜地注入他高潮而极度敏感的身体里,让他被刺激得吱呀惊叫。他几乎是立刻明白了,侵犯自己身体的竟然是发泡水枪。

满是泡沫的冰凉液体一直向他体内打着,咕嘟咕嘟地将他的腔道注满,最后撑到他连小腹都鼓了起来。解离把开关再扣上,将那东西利落地一下子拔了出来,

坚硬的器械抽离身体时、被紧窒谄媚的穴口挽留、发出“啵”的吸吮声。介西里不由得神色茫然瘫倒在地上,下意识地强忍着、却仍然从穴口处失禁似地一下一下涌出水液。

解离见状,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上一下下地用力按压,才硬是让他松开守备、哭着将剩下的水液一波波地全部从穴口排出。

虽然进入身体的只是水,但高潮时身体的感知似乎发生了混淆,将射进身体里的东西当做了精液,介西里的情热竟然真的退散了。

而介西里本人的认知混淆也随之退散。

无措地眨了眨眼之后,他先看了一眼拿着什么东西,转身向实验台走去的解离,再转而疑惑地看着正用微妙而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雁祁寒——丝毫不顾现在自己下半身赤裸,正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向眼前之人袒露腿间性器。

自己射的精液、股间淫液、从穴口处还在往下漫流的水,他双腿大张地坐在这乱七八糟的一切上,却对雁祁寒对自己投来的视线回以清澈的疑惑。

“……「绝对支配」。”雁祁寒轻轻说道。

介西里对他投去的目光更显得疑惑。因为他是真的不明白雁祁寒在说什么,「绝对支配」在他的脑海中是一个绝对的认知禁区。

就像是他刚刚被某个关键词悄无声息地触发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认知混淆一样,他的大脑对「绝对支配」也轻飘飘地自动略了过去,好像从来就没有听到任何东西。

“呵……呵呵,哈哈哈哈!果然有研究的价值!”

雁祁寒忽然大笑起来,最后克制地掩住嘴,眸中却闪动着恶意的光。

“你和解离做的约定不必作数。以后每月,解离都会将你带回灵行号一次。作为浪费我那么多珍贵材料的实验废品,你应该多些自觉,在每次回舰的间隙,多搜集基因样本。”

似乎打定什么主意,雁祁寒勾起嘴角:“不过,在你回去之前,我需要对你的记忆做些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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