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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上):初恋哥tr酒馆炮灰受试图素股未遂群体视J

 

火辣辣的臀肉被男人揉捏着,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宁绮不断滴下泪珠,在哥哥的手下,他有一种变成小孩子的错觉,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乖乖地被奖励、被惩罚。

“喜欢吗?”

他听见身后的男人问,于是温顺地将臀翘得更高,更贴合哥哥的掌心。

“喜欢,喜欢哥哥,阿绮还想要……”

于是又被奖励了一下,红通通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汗液,水光潾潾,在灯光下显得诱人至极。

“嗯啊!好爽……”

宁绮屁股一抖,发出满足的呻吟,鸡巴和花穴又淅淅沥沥地漏出水来。

“谁好爽?”

宁绮迷蒙中听到主人的声音,从宕机的大脑挤出几个字:“骚婊子,骚婊子好爽。”

肥软肿痛的屁股被阿拉瑞克的大手抚摸着,有一种令人上瘾的舒服错觉。

“主人,我还想要,好舒服……”

宁绮扭着屁股,像欲求不满的母犬,这副艳光四射的情态骚得能让之前在酒吧的人瞠目结舌。

于是阿拉瑞克喘着粗气,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释放出早已憋到青紫的巨大阳具,抵进宁绮一片湿润滑腻的腿间。

因为高潮酸软无力,宁绮的腿几乎夹不紧这根过于粗壮的火热鸡巴,偏偏男人又挺动得极快,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脑子里只有打种,疯狂抽送着腰。

而宁绮只要稍一松懈,就被狠狠地打屁股,整个人又痛又爽,叫得热火朝天。

“骚婊子,你的腿肉都被肏松了,给我夹紧。”

阿拉瑞克额间青筋毕露,将怀里的美人转了个圈,两条细腿被扛在肩上,得不到满足的大鸡巴直接怼上阴蒂,好几次从腿一直戳到宁绮的胸。

而目光早已涣散的宁绮吐着舌头,迟钝地合拢奶子给主人乳交,用舌头舔腥燥的大龟头,终于榨出了对方的初精,又浓又腥,塞满了宁绮的嘴巴。

“不要了……哥哥,我好累……”

可男人才刚刚开了个胃,再次昂扬的鸡巴抵进宁绮的两瓣红肿臀肉,他低头吻住宁绮的唇,堵住对方求饶的话,狠狠地捅过柔嫩的股缝。

……

雨一直下,小公寓的隔音不好,二楼疯狂的动静连楼下的过路人都能听到。

但因为暴雨,这条空荡的街上没有过路人。

一辆轿车里,坐着一个抽烟的男人,他倾听着妻子愉悦的呻吟,连被手中的烟头烫到都没有反应。

直到乌云散去,云罅透出些微晨光,他抖了抖衣服上厚厚的烟灰,准备上楼接妻子回家。

——“我应该叫你妈妈,还是嫂子?”

“哪个称呼会让您更有感觉?”

1

迟宁曾经很喜欢自己这个名字,因为他很爱他的妈妈;也无比厌恶这个名字,因为他爱他的方式,充满罪孽。

他学习的第一个字,就是“宁”。

在妈妈的怀抱里,他胖胖的小手被妈妈握得紧紧的,跟着对方写下这个字的一笔一划。

妈妈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和奶香,一直到迟宁三岁戒了母乳,都还很长时间没有消散。

趴在妈妈怀里,手撑在妈妈纤细柔软的腰上,闻着那股隐隐约约的奶味,迟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吮吸奶头的欲望。

“妈妈,要吸neei……”

迟宁努力张大眼睛,小孩子的眼睛水汪汪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流出眼泪来。

明明是很简单的事,只要妈妈把裙子往下撩一点,再解开胸前的扣子,两只肥软多汁的大白兔就会跳出来,流出甘甜的奶液。

妈妈漂亮的脸上却一脸为难的表情,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宝宝,妈妈已经没有奶了,我给你拿一瓶牛奶喝,好不好?”

明明就有……

昨晚他偷偷跑到妈妈房间,还看到那个男人把妈妈压在身下,使劲地吮吸,下半身还一直起起伏伏,把妈妈骑得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那两颗红通通的奶珠被放出来的时候,沾满了迟穆的口水,在灯光照射下泛着水意。

妈妈这时侧过脸往门的方向看过来,漂亮的青色眼睛里盈满了泪珠,眉头微蹙,有一种迟宁看不懂的风情。

下一刻妈妈就羞得叫出声,他躲在那个男人怀里:“迟穆!去把你弟弟带走!”

于是长得还没有门栓高的小土豆立刻被男人提起来甩出去。

男人刚想进门,就被迟宁喊住:“你在和妈妈干什么?”

迟穆只披了件睡袍,欲望还未满足,不欲跟他多耗,就又听到小孩脆生生的声音:“你在偷奶喝。”

他烟灰色的眼睛闪过戏谑,回头看堪称一比一复制自己的弟弟,说:“不,是你在偷我的奶喝。今晚之后,你妈妈不会再给你喂奶了。”

方才,他压着宁绮把他的奶子吸得肿成两倍大,阴蒂也被套上阴蒂环玩了个彻底,整个人簌簌漏了好几回尿,一脸崩坏还不停手,就是要杜绝老婆还偷偷给小兔崽子喂奶的恶习。

迟宁不相信,他以为只要自己撒撒娇,妈妈就还会把他抱在怀里,给他吸甜甜香香的奶,或者不吸也可以,他还喜欢把脸埋在软乎乎的奶子里,特别舒服。

可他真的吸不到妈妈的奶了!

明明香香软软的奶就在自己面前,妈妈却死不松口,反而一副被欺负得战战兢兢的样子,满脸通红,只把白嫩的指尖递到小孩嘴边,任由他用乳牙啃咬发发火气。

迟宁吃着吃着就不生气了,毕竟妈妈是这个世界上他最喜欢的人。

迟宁靠在妈妈怀里,悄悄在软软的胸上蹭来蹭去,趁妈妈不注意,又吧唧一口亲上他玫瑰花瓣般的唇,下一刻就被小心眼的哥哥一把拉走。

大魔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他提得离地一米好几远,挑衅般地冲他笑了笑,然后转头亲上了妈妈的嘴巴,还伸了舌头,妈妈浑身一抖,却还是抬头回应了这个吻。

2

迟宁十三岁的时候分化成了alpha,不出所料,和他哥哥一样,是s级alpha。

他初次分化是在半夜,在梦寐与混乱中,不知何处传来隐隐迷香,将春日微凉的空气染上燥热。

少年烦躁地将被子掀开,才得少许凉意。

然而此时,温凉的触感袭上他的肌肤。浑身激灵地睁眼,便见扭曲的黑夜中,有像雪一样白的美人跨坐在他身上,银色的发丝散落在他的脸颊、胸膛,将他微凸的喉结掻得极痒,不自觉地滚动。

细嫩的腿轻轻挤进他的腿间,精致小巧的下巴亲热地挨在他的肩上,然后便是像云一样软的乳肉,蹭在少年单薄的胸膛上。

好热,好渴。

迟宁人生中第一次遇到这般考验意志力的时刻。

喉结再次滚动,后颈的腺体也发烫,他张开嘴,alpha用来刺破oga腺体的獠牙一阵瘙痒,这一切令他克制不住想要品尝面前美味的甜点。

于是软得像猫一样的美人轻易地被他推到,攻守易势,alpha轻巧地叼住那梦寐以求的红嫩奶尖。

他贪婪地嗅闻着浓郁的奶香味,用尖牙在软糖似的奶头上磨来碾去,边玩边听身下娇弱的美人嘴里甜腻勾人的呻吟和含糊不清的求饶。

下体也起了反应,硬热胀痛,少年不知道怎么办,只会在梦中人软嫩的大腿上乱蹭。

那人无奈地笑,一手抚着他硬硬的后脑勺,红嫩的唇瓣扬起包容的笑,靠近时热气吹到他的耳朵,“让我帮你。”

然后先是张开一丝不挂的腿,象牙白的腿间是被布料挡住的饱满,正当迟宁情难自抑、想要看得更清楚些时,雪白的指尖探上了他的腰,又慢慢滑到胯,引起他肌肤一阵战栗。

硬挺的性器被释放出来,被软玉一般的手上下摩挲把玩,酥麻快感像电流一样窜上迟宁的神经,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闷哼。

手一离开,空虚感便像蚂蚁噬咬一般涌来。

很快就被解脱,进入更深的欲海。

一双温凉柔软的腿将那根兴奋的鸡巴夹得服服贴贴,听着眼前人发出舒服的喟叹,少年额间渗出细汗,忍耐着体内汹涌的冲动。

“宝宝,你动一动……”

红唇轻启,甜蜜的嗓音像塞壬的勾引。

好舒服,被妈妈夹得好舒服……

可是,不行……

迟宁望着眼前面色酡红、淫荡至极的脸,在这场骇俗的春梦里尚且犹豫克制。

可对方却不管他,自顾自地前后摇动起臀来,将腿间一动不动的硬物当做按摩棒,缓慢地擦过敏感的阴蒂和花穴,流出的淫液将肉棒一点点浸湿。

“嗯啊——”

他发出那种迟宁并不陌生的嗓音,迟穆和宁绮亲热从来不避讳他。

小细腰也在颤,两团乳肉也摇得晃眼勾人,甜蜜的唇面对面亲上迟宁微张的嘴,那软嫩的舌在他口腔中灵活地嬉游着,将少年剩余的理智炸得粉碎。

于是年轻的狼伸手将猫儿的细腰狠狠捏住,下身一下一下重重地碾过那滛荡的阴蒂,将小逼弄得水越流越多,亲吻也力不从心,吞咽不下的口水掉在他的唇边,间或泄出一两声妩媚的低吟,将少年勾得更加凶狠。

花蒂被磨得肿大刺痛,奶尖也被咬得破皮,但初次开荤的少年还不满意。

欲望像个无底洞,梦里才找得到出口。

他啃咬着软弹的奶头,追溯记忆里的味道,闭着眼哼唧:“我要喝奶。”

“嗯啊……好痛,没有奶了……”

又被狠狠咬了一口,迟宁真正使出吸奶的劲,企图从饱满的乳肉里吸点什么出来。

“妈妈的奶子里没有奶了……被宝宝喝光了。”

迟宁眸子里闪过嫉恨,然后充满怨气地告状:“谁是你的宝宝?你从来都只宠着他。”

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要占着“宝宝”这个幼稚的昵称。

每次听到妈妈喊那个男人“宝宝”,他都憋得咬碎牙,恨不得跟他干一架。

梦里的母亲却用那双碧湖一般温柔的眼睛望着他,眼泛春情,却无辜至极,似在对他的话困惑不解——

“宝宝,除了你还能是谁?”

于是迟宁闭上眼,不再管令人苦恼的现实。他专心致志地埋头边吃奶边草腿,精液一股股射在母亲腿间的那一刻,他将自己的脸埋进母亲的乳房之间,感觉自己回到了温暖的子宫当中。

然而迟宁并未去到过那里。

清晨,阳光透过窗罅,迟宁还未睁眼,先察觉到嘴边的湿润。他嫌恶地用手擦去,梦中的肉欲却让他感到喉咙极度干渴,下身仍然兴奋地勃起,梦遗的黏腻感使人恍惚。

回忆梦里温软如玉的躯体像蛇一样缠着他,兰气微吐,香雾弥漫,像要点燃少年身上的每一寸欲望,甜蜜的气息像毒液,被唇舌注入进他怦怦跳动的心脏。

像上瘾一般,欲望瞬间炸开。

少年翻身下床,浴室的门被粗暴地打开又关上,冰凉的水冲不走心中扎根已久的贪欲与罪孽,迟宁目眦发红,发丝一绺绺地往下滴水,落进脆弱的眼球,他手握着下身撸动着,像发狂的动物,发出嘶哑的粗吼。

时间过了一个月,初夏的空气已让人烦闷不堪。

初次分化后,迟宁逐渐能释放信息素,能够更清楚地闻到妈妈甜美的信息素香味,虽然总混杂着讨厌的薄荷海盐味。

亲生母亲和亲生哥哥的畸形关系让他觉得厌恶。

坐在窗边写作业时,望见花园里搂抱在一起的一对璧人,他忍不住折断了手上的笔。

母亲穿着一条淡紫色的长裙,在紫藤花架下,银色的发丝熠熠生辉,像是仙境中的精灵。他动了动红艳艳的唇,说了些什么,对男人露出一个粲然的笑,下一刻却被低头吻他的迟穆遮住了整个上半身。

绝佳的视力让迟宁将两人的缠绵看得清楚分明,直到眼眶胀痛难耐,才手一挥,拉上了窗帘,却情不自禁一拳捶向墙壁,房间里充满烈焰灼烧的气味。

迟穆将怀里的妻子吻得面比花娇,才松开被舔吮得发麻的红舌,哑着嗓子警告:“妈妈,不许在我面前这么关心迟宁。”

宁绮吐气如兰,边勾住男人的手臂,边扭了扭被他一只手握住的小屁股,虽知身边无人,但身在室外,难免有些羞耻。

“他是你弟弟,还是我的亲生儿子,我去参加孩子的家长会,你吃什么醋?”

被斜睨了一眼,迟穆被他眼中流露出的狡黠勾得好笑,狠狠揉了一把软弹的臀瓣。

又亲了好一会,迟穆一双占有欲极强的眼睛紧锁住眼前的人,语气中有几分无奈:“你明明知道我都嫉妒。”

于是宁绮只好主动环抱住老公的腰,压住了想和迟穆继续商量的想法。

……

迟宁的学校很大,如果没有指引,十分容易迷路,但好在宁绮并非第一次到这里,因为迟穆也曾在这里念书,甚至照片现在还被贴在了光荣榜上。

宁绮路过时,拍了个照发给头像是一只高贵可爱的碧眼小猫的迟穆,得到年轻有为、日理万机的董事长的秒回,是一条5s的语音。

宁绮将听筒靠近耳边,听完后脸默默红了,男人在压低嗓子叫他“妈妈”,暧昧地停顿了一秒,又问他“对这个儿子满意吗?”。

自从两人成为合法伴侣后,“妈妈”这个称呼就成了床笫之间的专属,让他一听到就头皮发麻,甚至下身都微微有了反应。

身边的迟宁自然发现了宁绮别扭的神色,脸颊微红,眼波流转,一看就是在和那个男人撩骚。

他不耐地用舌尖抵腮,“啧”了一声,宁绮于是微笑着安抚了一下面前的男生,只低头给小老公发了一句文字,用直球击败套路——“宝宝,妈妈一直为你骄傲。”

轮到宁绮和班主任赵老师交流时,发现对方是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很年轻的青年男性beta。

两人虚虚握了手,beta礼貌地请他坐下。

不知为何,宁绮觉得他有些面熟,不由得多端详了一刻,谁知对方像是害羞,一秒钟推了好几次眼镜。

然后赵老师沉吟片刻,鼓起勇气用一双眼睛热情注视着眼前光彩照人的大美人:“宁先生您好。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我十五年前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

宁绮挑眉,光彩夺目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可思议,像只吃惊的小猫:“你是迟穆的同学吗?”

赵老师见他猜对,颇激动地点点头。

“我以前就对宁先生您十分印象深刻了,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见你。迟宁长得和他哥哥很像,第一眼差点认错了。”

“我还记得当时也是在家长会上,您穿着白衬衫,蓝色西裤,和现在一点差别也没有。”

那一天,银发美人头发盘在耳后,白色的v领衬衫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青色眼眸像钻石般流光,一眼望过去,仿佛是是上帝最完美的造物。

偏偏这样琉璃一般清冷的美人,却奶大腰细,香艳肌肤透出一股清冷又迷人的幽香,无意无差别地诱惑靠近的alpha。

不夸张地说,宁绮那惊艳的一面,就成为了至少三分之二高中生alpha心中oga的完美形象。

没察觉到赵老师言语中的情愫,宁绮点点头,哪怕是他,有时看到迟宁,也会恍惚以为是少年时的迟穆。

只是……

“迟宁他的性格,要比迟穆桀骜叛逆许多,不像迟穆,一点也不让我担心。”

第二次做妈妈,竟然比第一次半道上手还要失败,难道是因为亲生母子之间磁场不合吗?

又想起自己平日里多次在迟穆的茶艺之下偏袒对方,宁绮下定决心,也要多多关心一下迟宁,虽然这样的后果是被老坛陈醋迟穆狠狠在床上讨回来。

赵老师见美人根本不理会自己再度荡漾的春心,迟钝得可爱,终于绕回了正经话题:“迟宁经常翘课,据我猜测,应该是逃课去了酒吧。”

他指尖敲打桌面,见对面的美人蹙起了眉,“老师,我清楚了,如果以后还有类似情况,麻烦您通过wx和我联系。”

“好好好。”

赵老师握紧手里的手机,似在克制什么即将失控的情绪,将宁绮送了出去。

脸上不舍的神色还未褪去,就对上了迟宁冷如冰窖的警告眼神。

他不自觉地僵住了嘴角,就见下一刻少年宽大的手掌扣住他母亲瘦弱漂亮的腰,年轻漂亮的妈妈抬头露出一个惊讶的笑。

他们之间已经有将近十厘米的体型差,宁绮将柔软的发顶在少年胸口揉了揉,分明是妈妈,但由于被小老公娇惯,撒起娇来像比少年还小的妹妹。

上了轿车,清凉的空调吹得宁绮有些冷,迟宁察觉到,脱了自己的校服外套,盖在宁绮身上,纯白色的运动外套将宁绮衬得小小一只,可爱极了。

他打了一个哈欠,漂亮的眼睛溢出泪珠,“弟弟,我想睡一会。”

于是下一秒就靠在略显僵硬的迟宁身上,呼吸均匀。

车开得十分平缓,风景簌簌在单向玻璃中倒退,这一切恍惚好像梦里的场景,穿着充满自己信息素外套的妈妈,散发着迷人香气的妈妈,属于他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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