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画室训狗中
江愿祁一遍遍重复着,亲吻陆言的颈窝,像在讨什么赏。
电流般的触感让陆言软了腿,江愿祁将他抱起,放到木桌上。
“这个很碍事。”
陆言抿抿嘴,从江愿祁鼻梁上勾下他的眼镜,于是这张脸帅气的更加完整,眉眼冷峻,线条利落。
“现在好了……唔。”
吻来得猝不及防,让陆言不得不暂时屏住呼吸。
江愿祁湿软的唇吸吮着他的唇,还未有喘息的机会,舌已撬开他贝齿。
静谧的画室中,只剩唇舌交缠的吻声。
“给我……”
舌隙中,江愿祁的低音夹杂着迷乱的情欲。
陆言当然知道他要什么,轻轻推开他,打开手边的盒子。
“过来。”
陆言拿出盒中的黑皮颈圈,抚正颈圈上挂着的铁链。
言毕,江愿祁脱去自己褐色的西装外套丢到一边,听话的走到陆言双腿之间,心甘情愿低下头。
“抬头。”
陆言却点起他的下巴,调皮的端详起来。
他很爱看江愿祁此刻这副表情。
起伏的喘息是迫不及待被束缚,面上的红晕爬到耳根,那是羞耻。
人人渴望靠近的高冷冰山江愿祁,羞耻的想要被凌驾。
被一个大二学生手中的铁链拴住脖子。
陆言如他愿。
颈圈扣住那一刻,江愿祁弥留的羞耻感全然不见。
他享受着陆言的抚摸,从头发,到鼻梁,路过颈圈下的喉节,解开衬衫纽扣。
结实的胸肌暴露在外,陆言伸出舌尖,舔勾他的乳头。
一圈,一圈,然后咬住,轻吮。
“啊…”
江愿祁不自觉的喃出声,撩起陆言的蓝色卫衣,喉间蠕动。
白皙的皮肤如雪,粉色乳晕上点缀着樱桃般娇嫩的乳头。
卫衣落地那刻,陆言上身全然赤裸,白皙,清瘦。
他歪着脑袋,棕发刘海让清纯眼尾变的迷离,脖颈侧成一道漂亮的弧线。
“该你了。”
陆言勾着嘴角,命令一般拉住手中铁链,像奶凶的小猫。
江愿祁看的红透耳根,下体已经支起小伞。
他低身半跪在陆言面前,握起小猫纤细的脚踝,脱掉他的鞋。再抬手,从他的大腿摸到腰间,扒下他的裤子。
细密的吻从大腿根落下,江愿祁虔诚的将头埋入陆言双腿间,一路吻到他的根部。
睾丸轻轻软软,顶在江愿祁的鼻梁,他启唇含住。
“愿祁,快点。”
陆言已经迫不及待,唤着他的名字。
“是,主人。”
于是江愿祁回应的下一秒,唇舌已将陆言的阴茎含入口腔,同时手也没闲着,探入他的嫩穴中。
“嘶…”
前列的刺激感慢慢被释放,陆言下意识抓散了江愿祁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
于是一低头,就看见江愿祁凌乱的碎发垂落额间,掩去往日威严,竟有几分乖巧。
让人想珍惜,让人想毁掉。
这才是陆言想探究的哲学。
他转手,铁链在掌间绕了几个圈。他后拉,阴茎被江愿祁含的更深,直探喉间。
他一松一拉,江愿祁嘴角跟着张合,吞吐着他的阴茎。
如此反复间,肿胀感涌上小腹。
该给他了,陆言转身,撅起臀部:
“愿祁,进来,我想要。”
狗狗听话,诱惑的语气就是奖励。
起伏的曲线下,陆言的穴眼朝江愿祁敞开。
江愿祁解开腰带,勃起的肉棒在陆言的穴口摩擦,直到分泌出丝丝粘液,终于借着这股丝滑将肉棒送入穴中。
“嗯~”
疼痛和满足感在后庭绽开,陆言忍不住咬唇,他使劲拉过铁链,江愿祁的双手就握在他腰间。
“主人好紧。”
身下是江愿祁加快节奏的抽插,耳边是江愿祁低谧的耳语。
乳尖被那双平时只会捧着哲学书的手捏住,来回勾勒着,陆言条件反射似起身,半跪着背靠进江愿祁怀里。
结实,有致,这是江愿祁的胸膛。
湿绵的舌探入陆言耳蜗,温热刺着陆言的神经,这是江愿祁的气息。
硬大肉棒一次次离身体中的敏感点更近,这是陆言和江愿祁的秘密花园。
桌子是陈旧的木桌,木腿跟着江愿祁插入的节奏发出嘎吱声。
陆言回过头,勾住江愿祁脖上的颈圈,霸道地咬住他的下唇。
江愿祁没有拒绝,把头侧的更近,忍凭陆言的齿痕嵌入更深。
直到丝丝血腥味浸满口腔,陆言终于舍得放开牙齿,他盯着江愿祁唇角的鲜红,坏笑着舔去。
舌与舌再次交织,混杂着腥甜的血气,像是打满了兴奋剂。江愿祁有力的腰顶得更深,另一只手握住陆言的肉棒。
烫热的液体几乎以喷射的姿态占据了陆言小穴深处所有秘密,江愿祁的精液溢出在陆言的穴口边,陆言的精液射在江愿祁掌上。
黏腻,透白。
“喜欢…主人咬我。”
江愿祁终于摘下了秘密花园中心最娇艳的花,以臣服者的姿态。
“乖。”
陆言喘着大气,轻啄江愿祁喉结。
画架上手机铃声不适时的响起。
陆言抬眼一瞟,屏幕上是陆央的名字。
铃响时间一秒一秒拉长,江愿祁的眼神慢慢清明,像沉溺梦境的旅人骤然清醒:
“有人找你,不接吗。”
他说着,缓缓拔出肉棒,将龟头上勾连的液丝拈断。
“一会接。”
陆言等待着铃声结束,他不想用满是别人精液的手接陆央的电话,那是对哥哥的亵渎。
“随你吧。”
江愿祁语气已变回正经,回身拿起一包湿巾,把自己下体擦拭干净。
“你自己擦。”
他把剩下的湿巾丢给陆言,解开脖上的颈圈。
“老师要走了吗?”
“嗯,还有个会要开。”
江愿祁把衬衫系回板正的模样,脸上的红晕逐渐退去,陆言明白这场游戏已经结束,一切回到现实。
现实里,他没有资格唤江愿祁的名字。
“那老师要注意身体啊,少熬夜。”
陆言换上一副讨好的笑。
“知道了。”
江愿祁冷淡回应,和刚才在陆言身下求欢的他判若两人。
关门声很轻,画室只剩陆言一人的呼吸声。
江愿祁拿走了眼镜,西装,能证明他来过的痕迹,只有静静躺在桌上的颈圈。
陆言把自己处理干净,污纸都堆进垃圾桶里。
江愿祁提上裤子就翻脸的模样并不会让他感到失望,毕竟他们一早就达成了默契。
半年前,图书馆书架后,江愿祁默默出现在他身后,抬手替他拿下他够不到的那本书:
“我确实渴望你,但绝不掺杂一丝爱意,这样,你也能接受吗?”
当时陆言毫无犹豫选择接受。
江愿祁喜欢他送的香水,喜欢他咬的牙印,喜欢被他扣上定制的颈圈,唯独不需要喜欢他这个人。
一直如此。
铃声再起时,陆言已经穿好衣服,回归清爽的模样。
“阿言,刚才怎么不接电话。”
电话那头,陆央的声音不似往日上杨,仿佛蒙上一层阴霾。
“刚才在画画,没有听到。”
陆言赶紧编个理由找补。
电话那头沉默半响,陆言能感觉到陆央心情不好,也许明天回家的事让他压力倍增。
“爸妈是有些过激,哥你不要放在心上。”
陆言小心的安慰着陆央。
是了,陆央十七岁被录入f国音乐学院,毕业时已将各式奖项拿了个遍,顺利进入国际交响乐团。两年跟随巡演,让陆央成为最有可能接替首席位置的青年钢琴家,是他这个年纪难有的成就。
偏偏这时候他要回国,意味着放弃了在f国打拼来的一切。
为此,陆央和爸妈在电话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他们具体吵了些什么陆言并不知道,只是妈妈转述给他时语气很愧疚,这代表用词一定很难听。
是爸妈对哥哥当方面的难听。
“我支持哥,你想做什么都好。”
不需要知道原因,陆央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
“明天我去接你,如果爸妈不让你进家门,大不了老弟陪你露宿街头。”
陆言尽可能用轻松的语气,直到对面传来轻笑声,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的哥哥是全世界最好哄的男人。
“嗯,是个好主意,但不用你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