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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下药鞭打)

 

如果能再给陈雀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不会进那间屋子。

或者说一定不会签下那纸合同。

带着陈雀走上三楼早就准备好的包厢,荣旌维心里也没底。不过这事不就是两手一挥,荣旌维不懂有什么技术可言,反正婊子都会爽。

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一想到待会儿上台的表演,荣旌维就热血沸腾,用陈雀的话来说,就是两眼冒邪光。

这大少爷怎么回事?

空荡荡的一间房子,正中央突兀地放着一张床。陈雀小脑袋左探探右瞧瞧,想着大少爷还挺体贴,打累了还安排了休息的地方。

“躺上去。”荣旌维一偏脑袋,锋利的眉毛微微皱起。

陈雀立马表现出良好的职业素养,挺立身姿连连摆手,“不用了老板,我一点也不累,咱俩快开始吧!”

荣旌维嗤笑一声,想这个小骚货还挺迫不及待。

“你不躺上去,我不好发力。”

原来是这样,陈雀连忙点头,心里却开始吐槽。妈的老子躺着让你打这也太虚了,果然有钱人都是空架子。

直挺挺的躺上去,陈雀莫名其妙感受了一下,有点硬,真要做点什么也好发力。

看着死鱼一样躺着的傻逼,荣旌维额头青筋跳了跳,缓缓挤出一个阴笑来。

“要我给你脱?”

脱?脱什么。

陈雀像才恍然大悟似的,双手撑起上半张身子,赔笑道。荣老板,关键我今儿没化妆,身材也肯定不如你,脱了再打更不好看啊。

荣旌维瞪着眼珠子问他,你化没化妆和脱不脱衣服什么关系。

陈雀这回真恍然大悟,瞬间有种被抓现行的愧疚感。感情这位爷说看过他“上班”,也被他蒙蔽过去了,以为他真的身材魁梧。

陈雀有些为难,又想着总不能骗人家,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直接脱了让他看个明白。

利落脱掉上衣,露中一道漂亮的人鱼线。

荣旌维俯视着,眼中透露着满意。

从小就干农活的陈雀因为缺乏营养个子不高,可后天的摸爬滚打又让他练就一副结实的肌肉,不算夸张的腹肌与充满力量的腰线。突然接触到冷空气的乳头在空中挺立起来,初出茅庐的粉嫩。

还不错。荣旌维点点头,比想象中的白。片刻,又面色一凛,斥呵道,“怎么不脱裤子?”

啊?

陈雀又蒙了,迷茫的眨了眨眼,说,干我们这行不需要脱裤子啊。

荣旌维眯着眼看他。

他接着说,你看电视里打拳击个个都是赤膊,也没有脱裤子啊。再说,就穿着内裤打架也有碍观瞻啊。

“不穿。”

啊?陈雀还是张着嘴巴看他。

荣旌维觉得这其中肯定某个环节出了问题。

不过他不是圣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表演马上就要开始,再找也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像的人。

“我说,”荣旌维一步一步走进床沿,终于倾下身扣住陈雀的手腕,一点点把人压下去。

陈雀愣愣的,显然还是没懂什么意思。

下一秒荣旌维突然发力,陈雀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就要反抗。主要是他太过轻敌,一直觉得这大少爷健身房里练出来的都是花架子,打不过他真枪实弹。结果一阵乱踢,咔嚓一声,一抬头,手让人扣上了。

大意了!没发现床边居然有手铐。

他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人的本能开始报警。

腿部蓄力,小腿骤然向对方腹部踢去。结果对方早有预料,侧身躲过又拽住他小腿,手指嵌下去,干净利落地从内裤往下撸,连带裤子一起撸下来。

陈雀挣着往下看,妈的整个人都让人扒干净了。未经人事的性器垂在腿间,和主人一样耸拉着脸。

荣旌维胜券在握地把他双腿分开,一边一个也拷在床上。

“我说,”荣旌维觉得有必要给这个小傻逼进行一个业务训练,“不用穿内裤。”

荣旌维屈尊纡贵地掏出手机,打开搜索栏,在陈雀眼前随意划了两下。白光照着陈雀的脸,却没他此时的脸色白。

荣旌维不去管他,转身走向一面墙,随意叩了叩门,按下按钮,一面墙中墙就这样真真的转过来。

陈雀看得差点吐血,比刚才在手机里还有可怕百倍的东西只有直咧咧的展示在他面前,光是想一下这些东西要用在自己身上,他就觉得命不久矣。

“荣少爷,荣老板,这这这……”

没等陈雀说出个所以然,荣旌维不耐烦的打断他,“这是你自己业务的失职。”

陈雀活了二十多年,一想到要被另一个男人用那些道具玩弄就气血上涌,全身都在发抖,一阵锁拷的碰撞声后,他闭着眼睛喊。

“我不干了!”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良久又扯出一个狞笑。

“你不干?好啊,记不记得怎么签得合同?十倍违约金,你能赔得起,我就放你走。”

一段话荣旌维几乎是胜券在握。

果不其然看到陈雀发白的脸色,嘴里缓缓重复着十倍。

不再浪费时间,荣旌维转身挑了一把鞭子。他毕竟是外行不懂,直接拿了一把看着好看的蛇鞭,掂量两下,觉得挺好发力。

这边陈雀还在绝望地发愣,觉得此生无望怎么也还不起这十万违约金。下一秒,一片阴影覆盖,荣旌维拿着一把鞭子站在床沿。

艹!

陈雀又剧烈挣脱起来,嘴里口不择言地求饶。

“荣老板我错了我错了!我真不是干这行的,您看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

话没说完,荣旌维用鞭子在床边抽了一下,陈雀一下子不敢说话了。

“上有老下有小?”鞭子缓缓划过陈雀的身体,吓得他大气不敢喘。

“我怎么记得,你只有一个弟弟啊。”

悠悠的话语从头顶穿来,冷水一样泼在他身上,这回是真的噤声了。

看着人面如死灰的闭上眼,荣旌维手一扬,对准左边的乳头一道斜线,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

啪——

凛冽的破口声伴着一声凄惨的哀嚎,陈雀疼着冷汗直流,身子都弓了起来,又因为锁链的束缚重重摔了下去。

还没等他用气音哀求轻一点,又一道破口声紧接着响起。

“啊——”

疼,太疼了。落下的时候疼,打完了也疼。密密麻麻的啃食的他的骨肉。难受得嘴唇都再哆嗦,牙齿上上下下的打颤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荣旌维确实不是圈内人。

花天酒地的时候,也看过不少花活。挥鞭的,滴蜡的,刀人的。但也没太大感觉,真要干起来还是喜欢直接提枪上阵。他一直觉得,在他床上只要下面流血的份,s那样弄得人半死不活的,甚至有点败性致。

可现在,他有点硬了。

眼前的人因为疼痛紧闭的眼睛,光洁的额头流下虚汗来。充满力量感的身体交叉布着两道红痕,他不会收劲,鞭子实打实地落在身上,仔细看能看见翻起的血肉。

他把这一切归结为这张脸的问题。

然后再往下看,他脸就臭了。

“你他妈怎么没硬?”

我操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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