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醉酒扒光/RN/深喉/门外有人
江宁不知道抽哪门子风,在距离高考只剩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说要开始奋发图强了。林息在数学题海里奋战,被他一嗓子给吼出神了。
“林息,你周末帮我补习好不好?”江宁撑着手臂看他。
手里的自动铅笔断芯了,林息摁了一下又继续写,“可以是可以,但是只剩不到六十天了,来得及嘛?”
“这你不用担心,补习地点就去我家吧。”
笔芯再一次断了,“啊?”林息一双杏眼睁得老大。
江宁不着痕迹地靠近了些,伸出手在林息镜框上点了点,“周末就我一个人在家,我哥都待实验室的,你放心没人打扰。”
“好。”
即使不是为了遇见江弋,林息也会答应江宁的请求。他上学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文理分班后和江宁做同桌,各个方面都受他照顾,他心里一直是很感谢江宁的。
周六一早林息背着包站在江宁家小区门口,这里附近一带都是独栋别墅,绿化带茂盛,环境静谧,只有树上的蝉鸣叫得人心发慌。
门卫老大爷一脸和蔼的接了电话,按下遥控器开门让林息进去,“二栋往左手边走啊。”
“谢谢。”林息微微点头,往左顺着指路牌走,他在二栋门口停下。
江宁开门把人迎进来,“外面热不热?”他在背后上下扫视了一眼林息。
“还好。”林息穿着袜子进门,他平时基本都是衬衫配短裤,笔直的腿露在空气里,冰凉的冷气从脚底板往上钻。
还没到热的时候,江宁家里已经开了空调,林息跟着他上楼进房间,他拿出一张给江宁做的学习计划表,江宁拿在手里眼睛眯成了缝。
补习进行了三周,林息一次都没有见到江弋,就像江宁说的,他哥天生读书狂,能待在实验室搞科研就绝不闲下来。
两个人在房间学了一个下午,林息讲题讲得口有些干,他看江宁趴在桌上昏昏欲睡,也不知道刚才讲的他到底听进去多少。
林息起身下楼去客厅倒水,刚给自己灌了一杯水下肚,就听玄关有开门的动静。
江弋一进门就和林息来了个八目相对,他今天带了副银丝眼镜,忙着去参加聚会还没来得及摘,他随手把包放在鞋柜上,“今天教的怎么样?”
林息咽了咽口水,“还……还行。”
江弋换了家居鞋后,拿了一双放在林息脚边,“你的脚不冷吗?”
林息面对江弋的突然靠近,觉得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他低下头去穿鞋,“还……还还好。”
“我是会吃人吗?”江弋淡笑道。
“还……啊?”林息差点把舌头咬了。
“逗你的。”江弋绕过他往楼上走。
江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楼梯边,他倚靠在墙壁上,“哥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待会儿在新天地有聚会,我回来换衣服。”江弋的房门是开着的,因此楼下也可以听到他的声音。
林息拿着杯子愣在原地,江宁下去拉着他的手腕上楼,门关上后他说:“等会儿我和三胖他们要去打篮球,你先回去吧。”
“可是今天的还没学完。”林息回过神来说。
“没事,我送你去地铁。”说着江宁帮他把书都收进书包,出去时正好碰上要进浴室的江弋。
江宁扯着林息的手腕下楼,“哥,我今天晚点回来。”他在前头走得急匆匆地,林息都来不及回头再看江弋一眼。
坐在地铁上,林息回想起江弋戴着眼镜的样子,他取下快赶上他脸大的镜框,来回端详着。这副眼镜看上去很旧了,还是高一的时候姑姑买的,这种款式都比较便宜,镜片也厚得像啤酒瓶底。
肩上蓦地放了一只手,林息被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手里的眼镜差点掉地上。
“加个微信呗~”
林息戴好眼镜,看清是一位扎着低丸子头的男性朝他伸着手机。
“不好意思,我不加陌生人微信。”林息拒绝道。
“加一个吧,你很合我的口味。”丸子头男坚持不懈。
林息有些头大,他往旁边坐远了些,“不加了。”
丸子头男跟着移动,“加吧加吧,你看这节车厢刚好就我们两个,这不是缘分嘛。”
林息望了眼空旷的四周,发现男人已经把手放在自己大腿上了,他心中警铃大作一把推开,“你干嘛!”刚好车进站,林息头也不回的往外跑,在确认那个人没跟下车后,他悬着的心才算是落地。
地铁来回江宁家的路程要一个多小时,这里距回家还剩三个站,林息本来也没有很想待在家里,他刷卡出站准备走路回去。
这个站点出来的地方林息没来过,他打开导航跟着地图走,绕来绕去将近一个小时,机械的人声把他带到一处繁华的商业街里。
抬眼看去,硕大的三个字挂在商场门上——新天地,江弋今天说要聚餐的地方。林息看了片刻后走进商场,路过琳琅满目的店铺,他直接往吃饭的楼上去。
不知道具体在哪家店聚餐,林息盲目地在商场里走,手机从下地铁后没多久就一直在震动,发来的消息都是问他怎么还没回去,之后的没再看。
不远处一家烧烤店门口聚了四五个人,江弋被围在中间被两个人架着,看样子像是喝醉了,林息走近了点。
“他这酒量退步了啊,才喝那么点就倒了。”
“还不是你,明天不用去实验室你就可劲灌他。”
“谁离老江家里近点,给人送回去啊。”
“他不是叫代驾了吗。”
江弋乍然抬头往某处看,其他人顺着他的目光,林息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叫的代驾吧,快过来。”他们几个人朝林息招手。
林息满脸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就是你,快过来!”他们又去问江弋,“是他吧?”江弋没说话又把脑袋低了下去,像是点头。
林息在众人的催促下走了过去,他们上下打量了一番,“这身板扛不动吧,我们给他带到停车场去。”
林息稀里糊涂的跟着他们去地下停车场,然后看他们把江弋安顿在后座上,等人都走了,他一脸无措地站在车门外,没有驾照怎么开车啊?
没过一会儿驾驶座上就来人了,“你们是一起的吗?”
林息刚要否认,就听闭着眼的江弋打断道,“是,上车吧。”他的语气听不出是醉着还是清醒了,林息很听话的上车了。
代驾司机很老练,车速也快,十几分钟就把他们送到了。林息艰难地架着江弋开门,开灯,上楼,送进卧室,这一系列动作下来,给他累得够呛。
江弋平躺在床上,林息坐在地上靠着床沿喘气,呼吸声不算大,但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窗户没关,吹进来的风“嘭”地一声带上了门,林息被吓的屏气了几秒,他起身想要出去,手腕被人抓着一把拽过,整个人向后倒在了江弋怀里。
江弋的嘴唇擦过耳朵,平缓的呼吸打在他白皙的脖颈,手指不经意扫过乳尖,惊得林息差点喊出声来。
林息能感受到身下人呼吸的起伏,还有顶在自己臀间那包鼓起来的东西,像是一块烙铁隔着布料都烫人。
“……热……”江弋想要脱衣服,可是他身上压着林息,所以错把他的衣服当成自己的了。
他把林息的衬衫直接撩起来,发现卡在腋下就动不了了,然后把手往下伸,短裤轻薄,很轻易的就被扒掉了。
林息阻止无果,惊呼出声,“……你脱错了……”混乱间,林息的眼镜从鼻梁上脱落。
江弋不但没停,还准备把内裤也给扒了,林息扭动着身子,性器突然被人用手包住,他就不敢动了。
隔着布料,那只手很有规律的在揉,另一只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食指摁在了乳头上。
林息想要逃,却被身下人禁锢在怀里,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还被人摸着,“……你……是喝醉了吗?”
“……嗯……”江弋的语气词让人分不清状况。
那只手得寸进尺,直接探进裤缝握住了阴茎,梦里发生的竟然成真了,林息哪里受得了,他的性器被人大力撸动着,真实的触感和梦里还是有区别的,滚烫的掌心里肉棒又硬了几分,乳肉也被不小的力道揉搓,一股酥麻感从小腹传遍全身,他难耐地轻哼出声,“……啊唔……嗯……”
被情欲控制着,林息彻底没有了要逃跑的念头,他靠在江弋的颈窝里张嘴喘息,两只手无意识地抚上他的脸。
这是江弋在给他手淫,这个场景一个月来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此刻他被刺激地脑子有些发昏,除了身下被握住的真实感,他有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在做梦了。
江弋套弄阴茎的速度越来越快,林息也挺起腰往他手里送,上面的乳肉被剐蹭的有股痛爽感,狠力上下抽送了十几下,最后铃口被拇指转圈碾压,触电般的爽感直通神经,林息颤抖着射在江弋手里,“……啊哈……嗯……嗯哈……”
林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缓过劲来后发现顶在自己屁股下的那包东西越鼓越大了,他撑着床转身,以跪坐的姿势把脸伸到江弋面前。
江弋半阖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看他,林息抿了抿唇,“……我没什么经验……给你口行不行?”
江弋没说话,林息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睡觉睁眼的习惯,只是他清楚如果下面那根东西不弄出来,人会很难受。
他身子往后退了一些,低下头解开江弋的皮带拉下拉链,粗大的性器从内裤里挺立出形状,往下一扯,尺寸惊人青筋凸起的鸡巴就弹到他脸上了。
林息没干过这事,生疏的把这大东西含在嘴里,江弋勃起的阴茎实在太大了,他含了一半就够不下了,不知道怎么操作,他就用舌头顺着形状舔了一圈,然后上下吞吐动了起来。
脑袋突然被人用手按住,肉棒直接捅到喉咙深处,林息有干呕的冲动,他想反抗脑袋上的手,却还是被死死摁着,直到豆大的眼泪被激得掉下来才被松开。
林息抹了抹眼泪决定放弃用嘴,他从江弋手里蹭满了精液,然后两只手握住眼前的硬物,卖力地上下撸动,抽动了十几分钟愣是没一点要射的意思,林息手酸地哀怨道:“怎么还不射啊?”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外面有人在扣门,“哥,是你在家吗?”江宁回来了。
林息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硬物,脑子一阵嗡嗡作响,没听见江弋游丝般的抽气声,他扯过床上的被子把两个人盖住,然后做贼心虚的平躺着。
好在江宁只是敲门没听到回应就走了,林息掀开被子露出眼睛松了一口气。要是被江宁发现自己和他哥哥搞这种事,以后恐怕都不能来他家里了。
林息去看睡得像猪的江弋,两个人距离很近,近到他能看清江弋的睫毛很长,而且鼻梁很挺,嘴唇很薄,有一种让人想亲下去的冲动。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不过亲的不是嘴,而是江弋的脸,因为亲嘴是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他和江弋连平辈的朋友都不算。
做这种事也是趁着人酒醉睡着才敢干,林息觉得这样的自己非常陌生,他为江弋打破的底线实在是有点多了。
他亲完脸颊后又觉得不满足,继而又顺着喉结一路向下。他学着梦里那样隔着衬衫舔了一下江弋的乳首,润滑的舌头打湿了白色的衣料,显露出男人褐色的凸起。
和他粉色的尖尖不一样,江弋整具身体都比一般男性要优越,宽肩窄腰,两腿间器物的尺寸也非同一般。上手去摸,还能感受到结实的胸肌和诱人的腹肌。
林息想要江弋身上有自己的烙印,却又不敢用力害怕留下痕迹。
江弋不仅是身上,就连房间都充斥着一股消毒酒精的味道,林息不觉得刺鼻,倒觉得好闻得很,他痴迷地在江弋胸前的衣襟上嗅了嗅。
不知道是不是亲吻的动作幅度太大,江弋大臂一挥,把林息整个人圈在怀里,当成抱枕一样,连腿都搭在他身上。
这时候林息才反应过来江弋身下的硬物还没消下去,而且就顶在自己腿间,像是一把枪抵在那里,质问林息为什么还没有扣动扳机释放子弹。
林息盯着江弋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他两只手在被子里握住那个硕大滚烫的机枪,动了几分钟,林息觉得这个姿势太累了,手腕酸痛得不行,他思索了一下,钻进被子来到江弋身下,开始嘴手并用。
客观来讲,林息的口活和手活都很差,每次都能把自己弄得很快就射,是因为他经验少,而且打飞机的次数也少。
他两只手从下往上没有章法的胡乱撸动,嘴巴也因为容量太小只能含到顶端,柔软的舌尖在铃口处转圈碾磨,发出咕啾的水声,明明是很淫糜的场景,林息的表情却很专注,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一样。
挺立的龟头渗出一些精液,林息更加卖力地吞吐套弄,江弋出于本能的抬胯往他嘴里送,柱身又涨大了不少,粗重的喘息声让林息知道他好像终于要射了。
林息有些换不上气,喉咙的位置还在受巨物挤压,他嘴里含着东西闭不上,分泌了许多口水在里面,他用舌头想要把柱身挤退出去一些,正好撞上了顶尖凹进的柱眼。
脑袋上的压重感再次袭来,林息又一次体会到深喉的痛苦,整根阳具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填满的没有一丝缝隙,牙齿也跟着狠狠剐蹭着。
林息含着阴茎难受地吞咽了几下,他眼眶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了一脸,连着嘴里流下的津液一起,落在硬得紫红的性器和鼓胀的囊袋上。
他使劲往后一仰,刚逃出桎梏,眼前的阴茎猝不及防的喷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林息的脸就这样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射了一脸。
一双殷红的眼睛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眼睫轻轻扇动,水光潋滟的唇微张着,眉眼处和秀挺的翘鼻都沾上了不少液体,林息呆滞的躺在江弋腿间,一副被人玩弄过的样子。
他眼圈泛红,久久地缓了一口气——终于射了。
从床头柜上拿了酒精湿巾,林息站在床头先把自己的脸给擦了,回到江弋那去,给他把沾到精液的地方给抹掉。
看着下面那里,林息迟疑了会儿,也拿湿巾去擦,冰凉的触感滑过下体,每个角落他都不放过,他知道江弋有洁癖,肯定不喜欢身上黏糊糊的。
擦拭完后,林息帮他把裤子提了,连皮带也给重新系好。他容易把精力集中在一件事上,所以没发觉江弋那根东西又有了起头的架势。他又帮江弋把手指一根根擦干净,然后有点傻气的拿自己的手和他的手比大小。
江弋的身高目测有一八五,自己一七五的身高在他面前就像只小鸡崽,骨架都小了一大圈,就连持久力都比不上他。
林息和江弋十指紧扣,虽然是他单方面牵着,但心里徒然升起的窃喜,还是让他觉得今晚的一切都像梦一样荒诞。
高潮后的江弋只是呼吸变得很重,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林息忍不住又呆看了许久。
悄默默溜出小区,林息坐了一个小时的地铁到家,路上还收到江宁迟来的问候短信——你到家了吗?
林息打了“马上到还有几站”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删掉重新打“早就到了”。
一进门就是姑姑劈头盖脸的一顿输出,林息习以为常的站着聆听。
“放假一整天都不在家,这么多家务还得我来做,养你这么久,这么点事还要我操心。”
“对不起,今天补课补的有点晚。”本来周末给江宁补习完,下午回来就能把家务活干完,结果今天一见到江弋,林息整个人都方寸大乱了。
“给人补课也不见你拿钱回来。”姑姑从洗衣机里拿衣服出来,一边抖一边嫌弃地说。
“那是我朋友,怎么能收钱。”林息看着姑姑的举动,在想甩下来的水珠会不会洒在楼下路人的头上。
“行了,别在门口杵着,去把碗洗了。”
“喔。”
林息把书包放回房间后,走到厨房去,一日三餐的碗筷堆积成山,即使他今天根本没在家吃饭,这些事也都得他来干。
林息挤了一坨洗洁精在手里,像是联想到什么,他抓着海绵布倏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