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宗教他正经吗?
当恩皮斯看见那个站在祭司身边的堇发少年
时,一股久违的冲动重新萦绕在了他的心头。
这一切还要从他误入了这座有着奇怪信仰的小镇说起。
大概在两个月前,恩皮斯因故意杀人罪被他所在的地区所通缉,因被害者数量众多且犯罪手法恶劣,包括但不限的煎杀并将受害者的遗体分尸再抛尸各处等,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和大量民众的恐慌,因此在锁定嫌疑人后,官方很快对其展开了搜捕并下发了通缉令。
不过,虽然被通缉了,但恩皮斯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是什么“罪”,在他看来,虽然他的行为也有个人兴趣的原因,但能让那些社会底层的,出来卖的男女们,在最美的年龄“绽放”并在极乐中去往天国,反而不用让他们继续过着迟早会迎来腐烂的人生,他觉得这种结束是一种真真正正的救赎行为——当然恩皮斯也知道,自己的“救赎”是不被愚昧的大众所认可的,而一旦被抓自己的拯救之路怕是也要走到尽头了。
于是为了躲避这场牢狱之灾——或是死刑,恩皮斯决定趁着夜色开溜,并在经历一系列被追捕以及惊心动魄的荒野求生之后,在即将弹尽粮绝之际来到了这座他未曾听闻过的小镇。
这是一座相对偏僻又有些怪异的镇子,街道两旁的建筑物上随处可见一些画着金色眼睛的纹路,星空图样的装饰和怪异的看不出原型是什么的雕像,明明镇子周围很可以说得上是荒凉,镇中心却又伫立着一座堪称巍峨的教堂,其中还供奉着一位恩皮斯闻所未闻的神,不过镇民们倒是淳朴的很,对于恩皮斯这个自称是个普通流浪汉因为一些机缘巧合才来到这里的一看就不是很对劲的外乡人,镇民们不但没有排外,反而热情的招待了他,还为他添置了新衣置办了住处。
“我们的神欢迎任何奔走在世间的旅者在此休憩或者常住,恩皮斯先生如果需要一个落脚发地方的话,在这里住下也不失为一种很好的选择。”镇里的老人这么对他说。
念及自己确实已经弹尽粮绝了,以及镇里目前还没有出现自己的通缉令,应该是个还算安全的地方,思来想去恩皮斯还是决定暂时在这个镇子上住下。
许是因为憨厚的外表以及和善的伪装,不出一个月,恩皮斯就和这里的居民们混熟了,他找了一个在面包店打杂的工作,每天除了上班之外就是和左邻右舍们聊聊天打打牌,再听听他们给自己讲关于他们的神的故事——虽然镇民们很友好,但在恩皮斯看来,他们似乎有着什么奇怪的信仰,信着一个和缘有关的恩皮斯没听过的神,而每当谈论起他们的神,这些平日里温温柔柔的邻居们总是会显得异常的痴迷于兴奋,倒是和他以前在外面见过的宗教狂热份子有几分相似了。
可惜恩皮斯对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没什么兴趣,也并不敬畏镇民们口中的神,按照他的说法,与其信这些虚无缥缈不知道是不是教会编出来蒙人的故事,不如再“拯救”几个少年少女们,所以当他的好邻居们邀请他去参加他们教会的礼拜的时候,恩皮斯本想拒绝的。
“礼拜的时候还可以见到我们美丽的神眷者大人,我们的神明大人的神妻哦。”
“身为和神明大人联系最为紧密的人,神眷者大人能够直接聆听神明降下的神谕并转达给教众,这些年真是多亏了他,这座小镇在正确的神谕之下也越变越好了。”
“而且神眷者大人真的是漂亮的万中无一。真不愧神明大人喜欢他,他和神像站在一起的时候啧啧啧那叫一个赏心悦目,只是看着我就感觉自己能吃下十碗饭,啊~赞美吾主,赞美神眷者大人——”
忽略最后一句有那么些不敬的话,恩皮斯承认自己被邻居们说动了,虽然这个教的教徒们在恩皮斯看来总是有些癫癫的,但是美人看了总归是不亏,于是为了一睹邻里口中那万中无一的美人神眷者,恩皮斯配合着穿上邻居们为他准备的教袍,同邻居们一起进入了那座他从未走进过的教堂参加礼拜。
而后他便被那位神眷者夺去了全部的视线。
在来之前邻居们和恩皮斯科普过,通常情况下像是礼拜这种活动其实只需要几位祭司进行主持,神眷者大人只需见证不需要参与到仪式中来。于是在仪式开始的时候,那位堇发的神眷者少年就只是默默的站在祭司们的身边,眼神空茫的不知看向何处。似乎是感受到了台下过于炽热的视线,少年低下头去,与恩皮斯的视线相交在了一起。那一瞬间,少年怔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忽然清醒了一般用带着微薄红晕的笑容,轻轻抬手冲恩皮斯的方向摆了摆手,打了一个无声的招呼。
宽大的袖口随着少年的动作下滑,露出了少年葱白的纤细手臂,而也是借着这个动作,恩皮斯无意间看见了少年手腕上的,似乎被什么东西捆绑过的淡红色勒痕。
之后的礼拜是怎么结束的,自己又是怎么和邻居们一起回家的,恩皮斯已经记不清了,等他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脑内不知何时已经被少年的微笑以及那一节带着勒痕的手臂填满了。
之后的礼拜恩皮斯一次都没有再缺席过。邻居们很高兴,他们以为恩皮斯终于也对他们的信仰产生了兴趣,便更加积极的向他科普他们伟大的神的光荣事迹,无奈恩皮斯只能嘴上嗯嗯啊啊敷衍的应付着热情的邻居们,思绪确是已经飘到了教堂里的那位少年身上。
毕竟,去做礼拜是为了看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在礼拜散场的时候,恩皮斯会故意等到人散的差不多的时候再走,以便能更长时间的观察那位神眷者。据他发现,那位堇发的少年似乎有些寡言,很少能看见他主动和信徒或者祭司们有对话,大多数时间他都是站在祭司们身边或者自己一个人站在神像旁眼神放空不知在看着那里,但如果有人向他搭话询问一些关于他们的神的事迹,少年倒也不会不理人,相反他会面带微笑且没有任何架子的礼貌的向来者科普。
恩皮斯就有好几回借着听少年科普的由头近距离隐晦的观察着少年露出的每一寸皮肤——说来也奇怪,这位神眷者的着装不像别的教派中那些神父修女从头到尾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也不像别的信徒或祭司那样穿着长款的教袍,少年的教袍长度只够堪堪到达膝盖上方一些的位置,肩膀更是采用了那种类似一字肩的款式,将少年雪白的肩头半遮不遮的露出一部分,至于里衣……恩皮斯觉得与其说那是里衣不如说更像连体黑丝之类的东西,裤子之类的就更别提了,恩皮斯从来没在少年的下半身看见除了那短短的一截教袍以外的布料,啊,如果腿环能称之为布料的话,他倒是在少年不经意露出的大腿上看到过,且他也从没见少年穿过鞋,那双漂亮白皙的裸足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踩在教堂光滑的地板上,猫儿一样迈着轻盈的步伐在教堂中走来走去。而对于少年的这身,细究下来甚至有些不太正经的衣着,除了恩皮斯外,似乎没有任何人觉得不对。恩皮斯有隐晦的向邻居们关于这一点做出了询问,却也只是得到了“大概是因为神明大人喜欢吧,神明大人的眼光是不会出错哒~”这样的回答。
不是,真的会有神让自己的眷者露着腿裸着足在教堂里走来走去嘛?更何况除了衣着,这名神眷者身上的痕迹也是有着不小的问题啊——是了,除了初见的那次从少年的腕部看到的红痕以外,恩皮斯也“不经意”的从少年露出的脖颈,肩部,腿弯和脚踝上见过不少疑似欢爱过的痕迹,甚至有一次在少年将碎发别到耳后去的时候,恩皮斯从对方的耳垂上看见了淡淡的齿痕。而在少年堪称清纯的外表下,举手投足间,恩皮斯察觉到了一股他熟悉的,“熟透了”的气息。
——和那些曾经成为他目标的人相似的,被米青液泡透了的,沉浸于欢爱的银乱气息。
一种久违的冲动重新萦绕在了恩皮斯的心头,在又一次礼拜结束之后,恩皮斯决定找一个天气不错的夜晚“登门拜访”一下那位可爱的小神眷者,而如若那位神眷者私下的生活正如他所料的话——那他绝对会在好好“满足”了那位可爱的神眷者之后,将他的血肉泼洒在礼拜的祭台上替那些镇民们先给他们敬爱的神。
于是在某个无云的夜晚,手握匕首的恩皮斯向着那座熟悉的教堂走去。
不知是因为全镇的人都是虔诚信徒的原因,还是因为过于没有戒心,从没有人担心教堂里会发生失窃或者命案一类的事件,诺大的教会四下无人连个值夜班的看守人员都没有,得益于此,恩皮斯的潜入行动非常顺利,轻松的就来到了教堂的正门。
就在恩皮斯四下打量有没有什么窗户缝或者后面可以让他溜进教堂内部的时候,忽的,他发现教堂的正门似乎并没有关紧,一条窄缝出现在恩皮斯的眼前,借着满天的星光,似乎隐隐的能看见教堂的里面,于是出于谨慎与好奇,他扒在了开着一条缝的门上向里看去。
昏暗的教堂中,堇发的神眷者此时正背对着教堂的大门,被一个恩皮斯看不清脸的金发男性抱在怀中,本就较旁人短上一截的教袍被往下褪去了部分,半掉不掉的挂在了神眷者的小臂上,露出被黑丝包裹的纤细的腰线。紧接着,那人俯下身扣住了神眷者的后脑,两人的距离又贴近了一些,而神眷者也顺从的回抱住了那人的脖子交换了一个亲吻。
“嗯……呜……咕啾?”
甚至还发出了可疑的水声。
恩皮斯觉得自己扒着门缝的手指愈发的用力了,果然他没有猜错,这个所谓的神眷者真的是一名银乱的小碧池,甚至做出了在他们做礼拜的祭台上和别人偷情这种勾当,难道说在他们不知道的夜晚中,他也是这么缠着这个他看不清脸的陌生男人在教堂中这么胡搞乱搞,将体液播撒到他们做礼拜的地方的嘛?
实在是不可原谅。
但是,也拖这个福,恩皮斯觉得自己今晚应该也能度过一个愉悦的,啊不对,“救赎”的夜晚了。
想到这里,恩皮斯兴奋的舔了舔唇,神情愈发癫狂的搓了搓手中的刀柄,好似那握着的不是匕首而是少年柔软的腿弯。按照他之前作案的习惯,此时他应该悄悄的潜入教堂出其不意的夺取屋里人的行动能力以防节外生枝,但也不知是因为压抑了太久还是对于自己比屋内二人都要高大不少的体格的自信,恩皮斯放弃了迂回,他抬起一条腿,随即大力的朝门板踹了过去。
随着砰的一声,厚重的门板被恩皮斯踹开,屋内的二人也互的停止了动作,堇发的少年惊愕的转身看向门口,借着月光,恩皮斯看清了少年脸上因接吻而产生的红晕,以及那不知何时被褪下黑丝而露出的点缀着粉嫩r尖的胸脯,恩皮斯仿佛已经能感受到那对微薄却漂亮的胸肉把玩起来的手感了,他吹了个口哨,几乎是银笑着向着少年走去,口中大声控诉着少年的银行,叫嚣着要让少年体会到真正的极乐的同时为少年侍奉的神献上少年的灵魂。
而面对着大放厥词的恩皮斯,少年和少年身后的金发男人似乎并没有想要逃跑的打算,堇发的神眷者只是满脸焦急的拢了拢自己的衣服,语气慌乱的让恩皮斯不要靠近快点离开,而恩皮斯自然是不会听的,面对少年的话只当是他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而做出的反应,于是他不仅不后退,反而将步子迈的更大了。
就在恩皮斯马上就要靠近少年,甚至已经能闻到少年身上那淡淡的香味时,恩皮斯忽然觉得脚下一绊,下一刻他整个人便咚的一声狠狠的摔到了教堂的地上。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秒,恩皮斯似乎感觉到了有点丢人,以为自己是踩到什么被绊倒了,于是暗骂了一声后撑起上半身就想爬起来。
然而在是了好几次之后,恩皮斯始终无法顺利的站起来,他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下半身,这才发现——
自己的腿脚已经化为了一摊血肉模糊的肉酱被裤子包裹着断在了地上。
霎时间,教堂里弥漫起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恩皮斯还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还在茫然的用手摸自己腿部的断口,而当他意识到地上那摊血糊糊的东西确实是自己的腿脚后,歇斯底里的尖叫终于从他的喉咙里漏了出来。他下意识的想要求救,两手并用的想着少年的方向爬了过去,污浊的涕泪和肮脏的猩红色液体弄脏了教堂光滑的地板。
似乎是嫌地上这位疯狂尖叫的东西太过吵闹,一直站在少年身后的金发男人终于有了动作,恩皮斯以为那是来帮他的,下意识便抬起了头。
他看清了金发男人的脸。
意外的,这是一张看起来与少年同龄的脸,而且同样的非常好看,金色的发丝更是给这名陌生的少年增加了一层别样的亲和力,按照平时,拥有这张脸的主人应该也能在恩皮斯的“拯救”名单上拥有一席之地,而当恩皮斯与他的眼睛对视时,恩皮斯却没能产生任何类似的肖想。
这是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本该是白色的部分被一种恩皮斯很熟悉的,如同星空一般的色彩填满,而那双金色的眼仁……说是眼仁,其实那更像是等比缩小的金色的燃烧着的行星。
一瞬间,恩皮斯觉得身下的重力消失了,他的耳边不再有任何声音,他感觉自己不是趴在教堂中,而是置身于在星空里,眼前的色彩在他的眼中逐渐扭曲,形体似乎失去了意义,恩皮斯却觉得这片景色很美,有星星从他的眼前闪过,他茫然的抓住,随之而来的却是仿佛置身真空的感觉,他感觉他的五脏六腑在不受控制的试图挤出身体,脑子内部传来不可名状的杂音,最终,在“噗嗤——”
一声过后,恩皮斯也变成了一颗星空中的“星星”,意识的最后,恩皮斯又听到了那位神眷者的声音,少年似乎很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然后说了一句:
“都说了要你不要看了……神明的……肉体凡胎不可直视……”
可惜,还没能理解少年的意思,恩皮斯的意识便已经彻底融入星空,沉寂了下去。
斯卡拉姆齐有些为难的看着地上那摊曾经称之为“恩皮斯”的肉酱。
镇中的大家基本上都是很虔诚的信徒,对于神明传达下来的神谕,比如夜晚不许靠近教堂不能直面神明真容之类的命令向来都很遵守,斯卡拉姆齐也是从来都没有安排人手帮忙夜间巡逻什么的。
结果就发生了这种事情嘛……斯卡拉姆齐又叹了一口气,有些难【耐的o了磨【腿,也不知道是继续刚才的动作和神明继续亲近比较好还是先处理地上那一滩比较好,最终在愈发明显的血腥味中,斯卡拉决定还是先把这堆影响气氛的东西弄出去比较好。
“十分抱歉神明大人,明明气氛已经到位了却发生这种事情,为了您接下来的体验请让我先把这位先生遗体收呜!……”
就在斯卡拉姆齐起身要去拿工具清理教堂的时候,金发的神明忽然将斯卡拉姆齐抱进了怀里,扳过少年那张艳丽的脸便进行了一个嘴【堵【嘴的操作。
“呜……呜呜……嗯呼?”
忽然被“袭击”的少年眼睛瞪大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神明的意思,他再次顺从的回拥了过去,小巧的软舌配合着神明的动作回应纠缠着。但神明的生理构造明显与人类不同,这点从金发神明伸进斯卡拉姆齐嘴里的舌头便能看出——嗯,说是舌头,其实称之为触手更为贴切一点,猩红的短触手在深入少年口腔的那一刻便开始变长分裂,将少年红润的小嘴塞的满满当当。猩红的主干部分绕着少年的舌头缠了两三圈并在舌面上暧昧的滑动,分裂开的细小附肢则是在少年的贝齿以及上下颚来回的舔舐。斯卡拉姆齐虽然很努力的想要做出回应,但架不住神明大人堪称作弊的生理构造,只能任凭他像是在吸取蜜汁一样对着自己的口腔攻城略地,直到肺部的空气即将被掠夺殆尽,神明大人才终于舍得放开他的小眷者,将宝贵的氧气还给他。
“咳咳……哈啊?,唔?,抱歉神明大人,明明好不容易才等到无云的夜晚,却让您体验到了这么不好的……”
“哎呀这种事情我不在意啦,有脏东西混进来又不是斯卡拉的错,”这么说着,金发的神明于阴影中召出了同样星空色的触手,将斯卡拉姆齐拢上的外袍重新剥了下来,“不过说起来,之前都说了你可以叫我本名的,怎么又是神明大人神明大人的叫起来了,比起神明大人之类的我更想听你叫我的名字嘛。”
“嗯……好的,如果这是您所期望的话,空……大人……”
结果还是加上了一个“大人”啊,空有些无奈的揉了揉自家小眷者的脸。平时为了和信徒更好的交流,纵使斯卡拉姆齐有了可以直呼神明本名的权利,也还是克制的用着神明大人来称呼自己,久而久之,当空要求斯卡拉姆齐以本名称呼自己的时候,斯卡拉姆齐反而会不适应的露出些许害羞的表情,仿佛那叫的不是空的本名而是某种出于情趣的称呼。
真是的,明明更过分的事情早就不知道做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在某些令人意外的地方他的小眷者还是那么纯情啊。
“唉算了大人就大人吧,你想叫什么都可以,”空决定不再打趣,操纵着触手开始在斯卡拉姆齐裸露的肌肤上游移,数道深色的触手攀附在眷者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湿漉漉的水痕,而斯卡拉姆齐像是早已习惯如此一样,毫不反抗的站立在原地任触手在身上四处乱摸。
而当触手轻抚过斯卡拉姆齐的小腹时,斯卡拉姆齐忽然浑身一颤嘤咛了一声,随即软到在了教堂的祭台上。似乎是怕他磕到,更多的触手从阴影中钻出,汇聚到斯卡拉姆齐身下交织成了一张肉质的网,以便让他躺的更舒服一点。而因为姿势的变更,那根深插在斯卡拉姆齐体内的“东西”在小眷者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了微微的条状凸起,仔细观察的话似乎还能看见那条凸起在不明显的蠕动。
“嗯……呀啊?”
体内的东西似乎给了斯卡拉姆齐不小的刺激,他小小的惊叫了一声,条件反射的夹起了腿,秀气的玉茎不知何时已经抬起了头,股间也渗出了点点湿意,而空则是饶有趣味的观察着神眷者的小腹,在那条凸起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仿佛被激活了一样,隔着一层皮肉感受到空的触碰后,那根“东西”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引得斯卡拉姆齐无法抑制的呻吟起来。
“哈啊?……等,等等大人,现在还不……嗯唔?,等一下?,扭动的太厉害了——呀?,不,不要蹭奇怪的地方——”
“嗯?这个不是我上次走之前送给你的让你寂寞的时候用来玩的那截触手嘛?不过我记得给你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么大的型号啊?你看都顶出痕迹了,哦哦动的真厉害真有活力,莫非在我上次帮你插进去之后你就一直没有拿出来过?”
随着肚子里的东西越动越快,更多的快感从敏感的穴道内传来,斯卡拉姆齐控制不住的颤抖,扭着腰似乎是在迎合又像是在逃离那根异常活跃的触手。
“呜……是的?,毕竟是……您的恩赐,我想一直带在身边,这样的话,嗯啊?,怎,怎么越动越快了,不要?……呀啊?,请慢一点?,这样的话我会,噫?”
伴随着触手的动作,淡淡的水声开始在教堂
中回响,空控制着其余的触手一遍打开起了斯卡拉姆齐并在一起厮磨的双腿,以门户大开的形式向空的方向敞开着,一边摩擦着眷者腿间白嫩的软肉,看着他股间的那口被触手玩弄到殷红的水润小穴,继续调笑着向斯卡拉问话。
“这样啊,那白天做礼拜的时候,还有和祭司们信徒们交谈的时候,斯卡拉的屁股里也是插着我的东西的嘛?”
“哈啊?,啊?,是……是这样的?,因为白天……见不到大人,哈啊,所以哪怕只是一部分,我也想一直感受到大人的存在,啊,啊啊?”
“诶~原来小斯卡拉这么喜欢我,哪怕是做礼拜,和祭司信徒们交谈的时候也想要被我的一部分顶着嘛?我记得刚把这根触手给的时候它也就只有三指粗吧?都涨这么大了估计吸收了不少淫水,那么我亲爱的斯卡拉,请你告诉我,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究竟偷偷高潮了多少次呢?”
“多……多少次,噫呜?,对不起大人,嗯哈,我已经,呜,已经记不清了?”
“都记不清了呀,看来真的是高潮了不少回呢,还好这根触手被我设定了一定的可以吸收淫水的特质,不然我亲爱的斯卡拉高潮到喷水的样子就要被别人看去喽,真是一个银乱的坏孩子~”
因为体位的原因,斯卡拉姆齐无法看清空此时的脸色,被情欲逐渐侵蚀的大脑也一时间没能分辨出空明显调笑的语气,以为自己的行为惹对方生气了,被触手束缚的神眷者赶忙向着自己的神明大人道歉。
“嗯唔?,对,对不起大人?,斯卡拉如此银乱?……啊?,如果大人想要……惩罚我的话?,我一定会,呜?……”
然而不等斯卡拉姆齐说完,空便有些哭笑不得的打断了他,伸出两指夹住了小眷者的软舌让他不在吐露出试图道歉的语句。
“开玩笑的啦,老婆这么喜欢我想一直和我在一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真的怪你呢?”
这么说着,空放开了斯卡拉姆齐的软舌,俯下身又和他拥吻在了一起。而看着小眷者放心下来逐渐沉溺于情欲的脸,坏心眼的神明大人又想出了一个欺负自己老婆的点子。
“啊当然,如果你真的想要‘赎罪’的话,”空伸出手,一边轻抚上了斯卡拉姆齐的小腹,一边伸出手指在斯卡拉姆齐水润的穴口上搅了搅,带出了更多的水液。
“要不要试着自己把肚子里的触手排出来看看呢?”
“啊?……啊啊?,嗯唔……咕?,哈呜?”
斯卡拉姆齐不知道自己保持这个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背靠着触手织成的网,双腿被触手掰开露出濡湿的小穴的姿势有多久了。
说是让他把触手排出来,空还就真的没有任何帮忙的意思,此时的空坐在一把不知从哪里抽来的椅子上兴致盎然的看着自家小眷者银乱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身,好似那祭台上表演的不是为他献上的淫行,而是什么高雅的歌剧一般。
……不过对于空来说,看斯卡拉姆齐一边努力的想要把触手排出体外一边抑制不住的呻吟确实比看歌剧有意思多就是了。
相比于空的惬意,斯卡拉姆齐感觉自己已经要被小穴里的那根触手折磨疯了。虽说平日里他也插着这根触手,但其实在远离空的身边时触手动的并不活跃,只是有规律的缓缓蠕动给予斯卡拉姆齐恒定的刺激而已,但在靠近空的当下,可能是因为靠近了本体使触手的活性增强了,那蠕动的频率,可能已经不能称之为蠕动了,称之为疯狂的震动可能才更贴切一点,从斯卡拉姆齐不断颤抖的小腹便可窥得一斑。斯卡拉姆齐很努力的控制着敏感的穴肉,强忍着愈演愈烈的快感,哆嗦着试图将体内作乱的触手排出体外。似乎是已经吸饱了水的原因,触手倒是没有在穴里继续涨大的意思,也因此随着触手的动作,咕叽咕叽的水声也在空旷的教堂中回响的愈发明显,小穴中泌出的水液更是快要滴到祭台下方去。
“嗯唔?……哈啊?,怎,怎么还没……要没力气了?……呜?,不要再乱动了,神明大人还等着呢……呜?”
然而就算斯卡拉再怎么努力,由于穴内的敏感点被持续不断的刺激着,他很难一口气将触手挤出来,等到好不容易将触手排出了一节,猛然接触到空气的触手却像是不想从小眷者温暖湿润的穴里离开那样,张开了收在内里的吸盘狠狠的吸在了斯卡拉姆齐穴里的软肉上,直接将猝不及防的斯卡拉姆齐送上了高潮。
“什,不,不要?,舒服的地方……被吸到了?……那里不可以?,要去?,呜啊去了去了??”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斯卡拉姆齐瞬间卸力,要不是身后有着网的支撑怕是要直接瘫软在祭台上,痉挛着的穴口更是喷出了一大捧水液,借着斯卡拉姆齐脱力的空荡,那好不容易挤出一点的触手快速的重新向着斯卡拉姆齐的穴里钻了回去,刺激的斯卡拉姆齐再次惊叫着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待到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时候,那节触手反而钻的比一开始的位置还要深了,没有办法的斯卡拉姆齐只能喘息着用刚刚高潮过还在颤动的内里重头来过。
就这样,在不断的试图拍排出又被触手刺激的高潮不断前功尽弃的循环往复中,斯卡拉姆齐身上已经全都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和吹出来的淫水了,眼神更是开始失焦,无人爱抚的粉嫩奶尖也颤颤巍巍的自己挺立了起来,配合着穴口挤出的还在乱动的触手以及被拘束的姿势,整个人看起来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样子,可就算是这样,斯卡拉姆齐也才将将挤出了一小部分触手,甚至这一小部分依旧在挣扎着想要往里钻。
而就在斯卡拉姆齐又一次被触手欺负到高潮的时候,似乎终于是看爽了,金发的神明大人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小眷者迷蒙的目光中伸手拽住了那节露在外面的触手。等到斯卡利姆齐好不容易要从高潮中缓过劲来的时候,那条折磨了斯卡拉姆齐许久的触手便被空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从眷者的小穴中拽了出来。
“哈啊?……诶……空?您怎么……等?,您的手为什么,等一下?,现在里面还?……不?……不可以?,不呜啊啊啊啊??”
触手被拽出去的瞬间发出了“啵——”的一声,吸附着穴道的吸盘也被不由分说的随着外力被剥离开了穴肉,然而那么多的点位被同时刺激以及那么粗的一条触手被猛的抽出体外的快感,让斯卡拉姆齐无可避免的再次被送上了顶峰,堇发的少年无法抑制的哭喊着,同时下身被触手堵住的没能吸收的水液也随之一起涌了出来,大量无色透明的淫水从来不及合隆的殷红小穴中一波一波的吹了出来,像是失禁了一般连带着祭台下的地板也打湿了。
看着摊在祭台上吹个不停的小眷者,空很是是怜爱的抚摸着斯卡拉姆齐有些失神的脸,为了接下来不要太早的将斯卡拉姆齐焯到意识模糊,在拔出那根触手后,空倒是没有着急着继续去刺激他。待到斯卡拉姆齐的呼吸不再那么急促,逐渐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空才终于将那根堪称狰狞的性器释放了出来,他操纵触手将斯卡拉姆齐的腿分的更开了些,扶正自己的肉刃抵住了眷者那还在不停开阖的穴口。
正当空想要进入斯卡拉姆齐那水润的小穴时,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衣服被轻轻拽了几下。
“哪个……大人……?”
“嗯?怎么了斯卡拉?”
“哪个,虽然有些突然,但是……今天,可以让我来主动的侍奉您嘛?”
“真是难得,今天的斯卡拉不但插着触手来见我,现在还提出了要主动服侍,怎么突然这么积极啊?”
虽是这么说,金发的神明确是放开了拘束着斯卡拉姆齐的触手做回了椅子上,顺便将椅子变宽了些好方便斯卡拉接下来的服侍工作。
“因为……”斯卡拉姆齐边说着边从祭台上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发僵的手腕,随后轻巧的像猫儿一样爬上了金发神明的椅子,直起身子分开两腿跪坐在了神明竖起性器的上方“因为……平时都是神明大人在对我做那些……呜……亲密的事情,而我总是很轻易的就会失神,虽然真的很舒服,但是仔细想想的话,可以清醒的看到大人……看到空的时间其实不算太多……”
“我想要清醒的……更长时间的感受到空的存在,也为了报答空平时对我的照顾……呜?”
斯卡拉姆齐控制着身体的下沉,用开阖的穴口不断的在空狰狞的性器上蹭来蹭去,丰盈的水液也随之滴落在了空的性器上,给其镀上了一层水光。
“唔嗯?……所以,空……我可以嘛?”
看着自家眷者用雪白的小屁股对着自己的肉刃不断的蹭来蹭去,一副只等着空一声同意就马上要往下坐的姿态,空承认自己又被取悦到,他摸了摸斯卡拉姆齐堇色的发顶,语气温柔的说:
“嗯……没想到斯卡拉姆齐这么贴心啊……真是太可爱了,好吧,既然你有这份心的话,接下来的事就拜托你喽?当然,没力气了也不用逞强,我可以随时帮你接手。”
“哈啊?……是,感谢您的首肯,我会努力让您舒服起来的?”
得到了允许,斯卡拉姆齐也不再忍耐的用手扶住空的肉刃对准了自己的穴口,慢慢的沉下了腰,将那根自己想了许久的炽热往自己身体里送。似乎是因为刚被触手欺负过内里的关系,虽然空的尺寸非常可观,足足比斯卡拉姆齐的手腕还要粗上一圈,斯卡拉姆齐吞吃的也不算费力,很快的,随着斯卡拉姆齐长舒了一口气,整个肉刃的头部已经被小眷者的穴口全部吞下。
“……啊?好大?,只是进入了一点头部就,被撑开了,呜?……不管吃了多少次都还是觉得神明大人好厉害?”
这么感叹着,斯卡拉姆齐继续动了起来,将空的柱头缓缓抽离了穴口,下一秒又整个吞吃了回去,且一下吃的比一下深。
“呜,头部……全都进来了?,好涨?,但是……哈啊?,好舒服?……”
刚开始动作还比较生疏滞涩,但随着动作的持续,斯卡拉姆齐也逐渐适应了起来,虽说空的肉刃还没有完全进来,存在感依旧庞博,但至少在此时,斯卡拉姆齐还能自己把握着节奏,口中的呻吟也愈发的甜腻起来,内部紧致又火热的穴肉有节奏的嘬吸着空硬挺的肉刃,淫水也又一次的开始了分泌,将自己的腿根湿的亮晶晶的。
“感觉好像……能掌握一点了?……哈啊,越来越舒服,里面感觉好热?……空,空感觉怎么样?我有让空舒服起来嘛??”
“嗯嗯,感觉非常好哦,不愧是斯卡拉,这么粗的东西都能自己吃进去了,真是天赋异禀,越来越可爱了呢,接下来也请继续努力哦~”
“真的嘛,嗯唔?,……感谢,感谢您的喜欢?,我会更加努力……让您继续舒服下去的?”
听到了喜欢的人对自己的认可,斯卡拉姆齐明显收到了鼓舞,吞吃的更加卖力,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将自己无人爱抚的小胸脯主动的往空的手里送,将自己与空的距离拉的更近,到了连吐息都能交融到一起的程度。斯卡拉姆齐凑到空的耳边,舒服的直哼哼。而面对如此勾人的小眷者,空真的很想不管不顾的掐住他的腰狠狠的往自己的身下撞,可惜答应了小眷者让他自己动,在他向自己寻求帮助之前自己只能顺着小眷者的意揉揉那对平坦却绵软的小胸脯解解馋了。
可惜的是,斯卡拉姆齐期望的侍奉行为还是没能持续太久,可能是因为被之前的触手耗费了太多体力,也可能是因为角度把握的不对让肉刃一下子戳到了穴道里过于敏感的部分,斯卡拉姆齐一时间没能跪稳,整个人一下子坐在了空的肉刃上,连同之前没能吃进去的部分一起全部都插入了斯卡拉姆齐的体内,甚至那过长的长度在狠狠擦过小眷者的前列腺的同时顶开了小眷者紧闭的结肠口。
“诶?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不?,怎么?……哈啊?,啊啊啊??——”
下一秒,巨量的恐怖的快感直击了斯卡拉姆齐还没来得及准备好的身体,可怜的小眷者两眼微微翻白,呻吟着吐着舌尖,穴道剧烈痉挛着呲出了一大捧水液,要不是空眼疾手快的搂住了他,堇发的小眷者此时怕不是歪到一边掉到了地上。
“嗨?斯卡拉?斯卡拉姆齐?你还好吗,回回神?嗨?”
待到斯卡拉姆齐回神,入眼的便是金发神明关切的表情,那根粗大的肉刃依然插在斯卡拉姆齐的体内,他试图动一动,然而只是刚动了一下腰便被卡在结肠口的柱头搞的差点腰一软又倒下去。斯卡拉姆齐深吸一口气,虽然很想继续,但眼下的自己确实没有力气再服侍空了,于是他只能遗憾的拽了拽空的衣角,有些失落的对着空说:
“哈啊?……对不起空,我好像……没有力气了,接下来可能要麻烦您了……对不起明明说要服侍您的,我却这么快就……”
“没关系哦,斯卡拉已经做的很好了,不如说在一开始见面的时候斯卡拉没有疯掉就已经是人类中很特殊的那个了,刚刚也表现的很好,我被侍奉的很舒服哦”空将斯卡拉抱了起来,重新放到了祭台上让他躺的舒服一点,体位的变动让小眷者又小小的惊叫了一下,空俯下身,轻吻了一下斯卡拉姆齐有些汗湿的额头,“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就像以前一样。”
“我会给予斯卡拉一个美妙的夜晚的。”
说完,不顾斯卡拉姆齐的惊呼,空猛的将肉刃抽出,并在刚刚被凿开的结肠口还未来得及合上时又再一尽数捅了进去,快速的抽送了起来,将那口被塞的满满的小穴搅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可怜的刚刚还在高潮的小眷者那受得了这刺激,很快的便便重新拉下了情欲的深渊,胡乱的呻吟了起来。
“嗯?……大人?,哈啊?,全都进来了?,……呜?,好满?,好舒服?……”
“噫?,那里,被蹭到的话?……哈啊?……会变得奇怪的,大人慢一点?,等一下?,被这么顶到的话我……啊啊啊要去了去了??”
“哈啊?,又要去了?……去的停不下来?,水声好大?……呜?,大人的叽叽搅的我的里面?……咕啾咕啾的??,哈不行了又要吹出来了?,又要把教堂的地板弄脏了??”
“喜欢,喜欢空?,最喜欢空了?,想……一直和空在一起?……呜?,太舒服了……里面要融化了?,好幸福?,好想一直和空做下去?”
虽然之前插进去的触手大小已经非常可观了,然而对比空的肉刃还是逊色了一些,说到底神明的规格就是如此犯规,因此在做爱的时候空不需要任何技巧,只是普通的重复着抽插的东西,就能把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敏感的小眷者插的汁水飞溅,高潮的停不下来。
像是嫌刺激不够似的,在抽插之余,空又操纵着几条触手去刺激小眷者身上其他敏感的地方。滑腻的触手们应神明的要求蠕动着爬上斯卡拉姆齐深陷高潮的身躯,两条圆盘状的触手一左一右吸附在了斯卡拉姆齐挺翘着的奶尖上,连同乳晕以及雪白的胸肉一起裹了进去,模仿人类唇齿的动作有节奏的吮吸了起来,那根因一直在高潮而几乎射不出什么,只得软软的垂在腿间坏掉一样淌着稀薄精液的精致玉茎也被一根口袋状的触手裹了进去持续不断的爱抚着。腰上更是缠上了一根粗壮的触手配合着空的挺动将斯卡拉姆齐的下身往空的肉刃上撞,多方的刺激加起来已经几乎让斯卡拉姆齐话都说不利索,哆嗦着腿哭的更厉害了。
……虽然从他笑着落泪的表情和主动捞过两根触手舔舐的行为可以看出他也是乐在其中就是了。
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沉溺于性事的斯卡拉姆齐,空的内心充斥着一股异样的满足感,“我也最喜欢斯卡拉了哦,可以从一开始那个被摁在祭台上差点被献祭掉的小孩子成长到现在可以主持各种仪式还能取悦神明的眷者,斯卡拉也是很努力了啊,对于这么努力的斯卡拉”,空将手心放在斯卡拉又一次被顶起的小腹上微微用力往下按了啊,成功收获到了小眷者蕴含着愉悦的哭喊“也是时候给予更多的奖励了,你说对吧?”
话音未落,空召出了几条金色的,大概也就一根棉签粗的触手,让它们钻入了斯卡拉姆齐的耳道里。
“……?……!!……!?……?……??,……???——”
而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斯卡拉姆齐却像是忽然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样,下一秒,迄今为止最大的一捧水从斯卡拉姆齐那被塞满的小穴里吹了出来,紧接着又是另一捧,像是要吹尽全身水分一样的剧烈高潮着。眼泪大颗大颗的从无神的眼中滚落,伴随着全身的抽搐,斯卡拉姆齐整个人像是坏掉的人偶一样停止了任何动作,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对于斯卡拉姆齐明显不太正常的反应,空却像是早就料到了的一样温柔的替小眷者舔去了嘴角来不及吞咽下的津液,随即又一次撬开了小眷者的唇齿勾住小巧的软舌纠缠在了一起,同时下身依旧不留情面的继续抽插着,甚至随着抽插,一些在触手上同样拥有的吸盘和倒刺也开始在空的肉刃上冒了出来,从本就吹出大量淫水的小穴中刮了更多水出来。
“这几根金色的触手是可以作用于灵魂的,用人类的话说,是可以作用于神交的那种。”也不管此时的斯卡拉姆齐还能不能听懂自己的科普,空一边操纵着金色的触手继续在小眷者的灵魂上肆虐一边继续讲小眷者的肉身往自己身下撞“要是以前的你我还不太敢用这种方式来做爱,人类的精神是非常脆弱的,稍不注意就会像掉在地上的玻璃杯一样碎裂。”
“但是现在的你不一样,斯卡拉,经过这么多年的与我接触,学习,交合,你的存在已经逐渐开始向着高于人类的存在靠近了。”
“神交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到了一种源自于灵魂的满足与高潮呢?说起来你现在还看不见自己灵魂的形状呢,和你本人一样漂亮哦?摸起来软绵绵的,像是小猫一样。”
“啊,眼泪流的停不下来了,身体也抖动的好涩情,精神和肉体同时被侵犯的感觉不错吧?啊,又高潮嘛?你的身体都变得粉粉的了,里面也一直紧紧的吸着我,真可爱啊斯卡拉~”
“呜哇,这个触感真是没得说,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也很想一直和你做下去,可惜现在还不行,就算是你也不能承受的住长时间的精神接触,而且,哇哦,肉身吹出来的水也太多了,像个小喷泉一样,虽然很可爱,但是这样下去就算是斯卡拉也是会坏掉的吧……呜,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好了,算算时间天也快要亮了,今天就先交代在这里,以后我会让你慢慢适应的,就像你之前逐渐习惯吞吃我的肉棒一样。”
这么说着,空将自己的施加在斯卡拉姆齐身上的其他触手全部撤了下来,将其牢牢的抱在了怀里,同时加速了自己抽插的速度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眷者的小腹被过于快速和大力的抽插顶出了可观的形状,大腿的根部因快感而抽搐着,就连结肠口也被这过于犯规的动作与规格凿成了一个被插入就会紧紧吸上去的肉环,最终,在斯卡拉姆齐因高潮而不断痉挛的穴肉中,金发的神明发出了一声闷哼,和着小眷者又一次吹出来的水一起射满了小眷者的肚子,直至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像是怀胎数月的少妇一样鼓起,空才终于抽出了自己的性器,看着那些混合着斯卡拉姆齐体液的白浊大股大股的从那暂时无法合上的被焯成了一个小圆洞的穴口中涌出……
斯卡拉姆齐感觉自己被一片耀眼的金色光芒吞噬了。
在光芒之中,斯卡拉姆齐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也想不起来自己的形体,只知道在被光芒吞噬的时候,自己似乎被什么无法理解的存在温柔的圈住了,而后紧接着,好像有什么东西伸进了自己漂泊不定的身躯中,填满了他的灵魂。那种被填满的感觉是如此的愉悦与幸福,以至于斯卡拉姆齐产生了想要永远待在这里的想法。
而在那一瞬过后,又或是过了很久?斯卡拉姆齐分不清,眼前金色的光芒忽然就消失了,伴随着一阵失重感和不止谁人的低语,斯卡拉姆齐的意识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
祭台上的少年睁开了双眼。
清晨的晨光透过教堂的彩窗玻璃打在堇发少年光裸的双腿上。他有些疑惑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明明记得上一秒自己还在和他的神明大人欢爱,怎么下一秒直接就到早上了?
不会是我昨天晚上又断片了吧?斯卡拉姆齐有想,他打量着自己明显被仔细清理过的干爽身躯和没有一丝水痕的祭台,以及那本该摊在地上现在却不见了踪影的血糊糊,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
瞧瞧你斯卡拉姆齐,本来说是要侍奉神明大人,结果不仅没力气做到最后还得拜托神明大人操劳,甚至中途又一次失去了意识,就连善后的清理工作都让神明大人代劳了,作为神眷者真的是很失职不是嘛?
算了,现在不是自哀自怨的时候,斯卡拉姆齐拍了拍自己的脸打起了精神。有晨光照到教堂说明做晨间祈祷的时间快到了,得准备一下好迎接今天的信徒们。
这么想着,斯卡拉姆齐从祭台上起身准备去打开教堂的大门。也不知金发的神明运用了什么方法,每次的欢爱过后他并感觉不到任何应该感受到的疲惫,也因此,纵使斯卡拉姆齐晚上高潮的多么夸张,早上的时候却依然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利落的处理教会里的大小事宜。
然而就在他下地的瞬间,有什么东西发出了“噗叽——”一声,随着脚底黏腻的触感,斯卡拉姆齐疑惑的抬起了脚。
然后他看到了一颗被踩爆了的人类眼球。
联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这颗眼球是怎么来的不言而喻。
啊这。
看来就算是神明大人,在清理现场的时候也难免会有所遗漏啊。
斯卡利姆无奈的从祭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块小抹布,蹲下身来默默的擦起了地。
在的发展成了喜欢呢,两个人都是乐,后日谈里的猫就已经是被空空子养好了的状态了,已经是闪闪发亮的自信
猫猫了捏,像是一些撒娇或者恶作剧的小动作也能很自然的做出来了。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最后祝猫猫生日快乐!空散百年好合——
流浪者久违的感觉到了无助。
今天上午空不知从哪拿来了一个据说叫便携式风行迷踪专用秘境的小道具,并要求自己陪他进行躲猫猫练习,流浪者藏空追的那种。
“那活动不是早结束了吗你现在练它干嘛?”
“因为之前开活动的时候还没和流浪者确定关系嘛,好不容易拿到了这个,我想和你一起重新体验一下。”
最终在空的星星眼以及一声声“流浪者最好啦求求你啦求求你啦~”中,某个白木头小猫可耻的动摇了,并答应了这个让他后悔了一上午的决定。
要是能重来,我绝对不会同意陪那个憨憨金毛体验这个游戏的。
上半身卡进墙里的流浪者这么想。
由于游戏里不能使用攻击技能,而这面出了bug的墙不知为何质量该死的好,流浪者敲敲打打了半天都没能将自己从这面墙里解救出来,十几分钟后,感到心累的猫放弃了挣着,蔫蔫的以腰以上在墙的另一面且脚尖只能堪堪够到地的不怎么舒服的别扭摆起了懒,准备等自家蠢金毛把自己薅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猫觉得自己等的快要睡着的时候,人偶忽然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传来了被什么摸了一下的触感。
猫打了个激灵,以为是自家金毛终于来解救自己了,遂来了精神,喵喵叫着一边数落空让自己卡了这么久才找过了实在是太逊了,一边傲娇道再也不想陪你玩这个了除非你求我。然而往日里向来回应自己很及时的空,此时却像静了音一样一言不发对于陷入了困境的猫,墙那面的“旅行者”似乎并没有将自己解救下来的打算,不仅如此,此时人偶的腿间也传来了被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掌充满性暗示的抚摸的触感。
猫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而这种不对劲在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对方给脱下来了的时候到达了顶峰。人偶忽然回想起了游戏开始之前空说过的话,他说这个便携式的版本目前还在测试阶段,所以有可能会遇到串线到我们这儿的玩家也说不定。
说起来今天空带的手套是皮制的来着嘛……?
“等等……你不是空,你是谁,不要碰我!把你的脏手拿开你这个蝼蚁呜……!”
反应过来的小猫马上开始喵喵叫着反抗,两腿不住的向后蹬着试图将墙对面那个胆敢猥亵自己的其他玩家踹走。
可惜在这个不能使用元素力的模式中,被困在墙里的小猫能做到的反抗着实有限。随着裤子被彻底脱下,人偶几乎是有些绝望的感受到自己的臀部被对面淋上了什么湿滑的液体。似乎是对润滑液在人偶股间流淌的景色很是满意,对面的人端详了一会儿,伸出手来握住人偶的双丘,将其揉捏成了各种形状,待到捏够了,不顾人偶威胁的话语,那人径直将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戳进了人偶的后穴,并以一个极快的手速为人偶扩张了起来。
“嗯……停手,你这个肮脏的……哈啊,放开我,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不,别再戳了,把你的手,嗯啊拿出去!”
猫有些慌乱的说,话语中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也不知是因为昨晚刚被空疼爱过,还是因为对面的乎技术很好很懂得如何用手指刺激人偶的敏感点,纵使万般不愿,没一会儿,人偶的穴口便被那人精湛的技艺给扣出了水,混着润滑液一起顺着人偶开始脱力的双腿滴落在了泥土里。
“不要……手指不要再动了,我不想……不,别碰那——”
随着那人的动作,人偶穴里的水声越来越响了,听的人偶又气又怕,那根无人爱抚的嫩芽也在后穴被爱抚的刺激中默默挺立了起来。人偶害怕自己真的要被这个空以外的不知道是谁的人给指奸到高潮,扭着腰试图躲开对面人的指头,而这不配合的行为似乎起了效,人偶感觉那双作乱的手指离开了自己的后穴。被玩的湿乎乎的后穴在手指抽离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扯出了几根银丝不舍的蠕动着,然而还不等人偶松一口气,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声,那人的巴掌狠狠的抽在了人偶雪白挺翘的屁股上。
不等人偶做出反应,又是啪啪两巴掌落了下来,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居然会被打屁股的猫一时被打蒙了,只发出了一声疑惑的“诶?”待到人偶回过神来的时候,屈辱的眼泪已经充盈了眼眶。愤怒的人偶用混着哭腔的声音大声制止着对面的行为,然而迎接他的只有更多的落在他屁股,穴口和腿心的巴掌。对人偶来说这并没有多痛,和之前受过的伤差远了,真正令人偶感到恐惧的是疼痛背后隐藏的微妙快感,渐渐的,对面人打人偶屁股的频率降了下来,转而变成一边揉捏那些被抽红了的臀肉,一边用巴掌重点照顾人偶的穴口,而人偶的咒骂也不知何时变了味道,开始充斥着抽泣的声音和有些甜腻的呻吟。最终,在对面人在人偶的穴口上重重落下一掌的同时,人偶惊叫着射在了墙面上。
被空以外的人弄高潮了,甚至是被打屁股打射的这个事实让人偶的情绪陷入了某种崩溃的状态,无法接受的人偶捂着嘴巴试图压抑自己越发控制不住的哭声,整只猫都发着抖,看起来好不可怜,然而对面的人显然连让人偶缓缓的打算都没有,随着裤链被解开的声音,一根炙热且颇具分量感的肉棒便抵在了人偶被抽的有些红肿的股间,并颇具性暗示的前后滑动了几下。紧接着,那人掰开了那两瓣可怜的臀肉,露出那口还在吐着水的穴口,在人偶绝望的“不要不要”声中,一口气捅到了底。
“嗯……呜……哈啊……不,不要,被空以外的人……啊……停下,呜呜快拔出去……”
不顾人偶的抗拒,早就被空调教的食髓知味的穴肉一感知到肉棒的侵入,便热情的裹了上去,在人偶崩溃的哭喘中一缩一缩的吸了起来,似乎在催促这位不知是谁的入侵者快点喂饱它们。显然这人也是这么打算的,在艹进人偶小穴的一瞬间,他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下一刻便握着人偶的胯部在人偶的小穴里大开大合的驰骋,撵着人偶的敏感点使劲的往穴道上深处凿。
幅度倒是和空艹人偶的时候差不多,都是这种恨不得将囊袋也嵌入人偶体内的狠劲儿,于是早就被艹熟了的穴肉近乎是欣喜的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水,令那人的肉棒每次抽出都连带着溢出一股扯着丝的淫液。似乎是嫌对人偶的刺激还不够似的,跟着抽插的节奏,那人又开始时不时的在人偶的臀部上抽一巴掌,每抽一下人偶的穴肉都会不受控制的绷紧,带给那人无上爽利的同时也给了人偶更多不想要却也拒绝不了的刺激。于是敏感并且并不是那么耐艹的人偶瞳孔开始失焦,哭声愈发的无法抑制,抽抽搭搭的一边喘着一边向着不知身在何处的空求救,让他快来帮帮自己。
“呜……空?……你在哪……救救我……里面好热……哈啊?,要被不知道是谁的人弄坏?了……呜……好难受救救我?”
可惜并没有那样的旅行者过来救他,不仅如此,更令人偶崩溃的是他发现对面的灌木丛中发出了窸窸窣窣的似乎又什么在穿行的动静,那动静一看就不是空发出来的,害怕自己的此时的样子被更多人看见的人偶艰难的将喘息咽了回去,哆嗦着试图蜷缩身体减小自己的存在感,并小声的对墙对面的那个人求饶道请停一下自己要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要又要被别的人发现了。然而对面的人一听要被发现非但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反而更兴奋了似的更大力的往人偶的深处顶,将人偶痉挛着的内里搅出了更响亮的水声,伴随着噗啾一声,那人的性器彻彻底底的埋进了人偶的穴内并顶开了人偶的结肠口。
“唔……不?……哈啊?,啊?,啊啊??,噫啊……?”
这个刺激明显太超过了,就算是和空做的时候人偶都没怎么允许空艹进自己的结肠口。而那人偶深处的小嘴此时却紧紧的嘬吸住了这个陌生人的头部,跟着陌生人的动作无助的被拉拽着像要把它用肉棒勾出体外一样。剧烈的快感让人偶忍不住两眼翻白着吹了一大股水出来,并随着那人抽插的动作像是坏掉了一样一股一股的射着有些微薄的精水,喘息也和着人偶彻底崩溃的哭出声而再也无法压抑,但似乎是还嫌人偶哭的不够大声,那人一边操弄着人偶的小穴一边揉搓起了人偶已经快要射不出东西的嫩芽。
于是人偶如那人所愿更加大声的将那崩溃而又涩情的甜美哭喘叫了出来。音量大到成功惊动了对面灌木丛中的生物,在人偶失焦的眼眸的映照下,几只受惊的鸟雀从中飞了出来,落下的羽毛飘到了流浪者的身下,转瞬便被人偶的泪水打湿。人偶已经无暇庆幸还好灌木里冒出来的不是新的陌生人了,持续不断的快感和要被陌生人玩坏的恐惧已经让
可怜的小猫被逼的意识都不太清楚了。等到对面的人终于折腾够了人偶,将微凉的精液深深的射进人偶的内里时,人偶已经没什么反应,只会小声抽搭着一边喊空的名字一边眼神空洞的潮吹了。
待到那人将最后一滴精液也射进人偶的小穴,那道困住人偶许久的墙不知为何也忽的消失了。失去了支撑的人偶于是终于落了地,以一个塌着腰肢撅起臀部的姿势趴在了地上。满是掌银的臀部中央,被艹了许久有些红肿的穴口还不及合拢,一缩一缩微微痉挛着吐露着注入其中的白浊精液。
因实在是被欺负惨了,人偶的意识不受控制的开始沉寂,在即将失去意识的最后,人偶看到了熟悉的金毛从自己的身后探出了头。
“哎呀……好像有点做过头了?”
金毛有些心虚的挠了挠头,摘下了手上新买的皮质手套塞进了人偶的小穴里堵住了溢出的精液,并顺手捏了几把人偶沾满各种液体的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