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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墙这个bug什么时候修啊?

 

流浪者久违的感觉到了无助。

今天上午空不知从哪拿来了一个据说叫便携式风行迷踪专用秘境的小道具,并要求自己陪他进行躲猫猫练习,流浪者藏空追的那种。

“那活动不是早结束了吗你现在练它干嘛?”

“因为之前开活动的时候还没和流浪者确定关系嘛,好不容易拿到了这个,我想和你一起重新体验一下。”

最终在空的星星眼以及一声声“流浪者最好啦求求你啦求求你啦~”中,某个白木头小猫可耻的动摇了,并答应了这个让他后悔了一上午的决定。

要是能重来,我绝对不会同意陪那个憨憨金毛体验这个游戏的。

上半身卡进墙里的流浪者这么想。

由于游戏里不能使用攻击技能,而这面出了bug的墙不知为何质量该死的好,流浪者敲敲打打了半天都没能将自己从这面墙里解救出来,十几分钟后,感到心累的猫放弃了挣着,蔫蔫的以腰以上在墙的另一面且脚尖只能堪堪够到地的不怎么舒服的别扭摆起了懒,准备等自家蠢金毛把自己薅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猫觉得自己等的快要睡着的时候,人偶忽然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传来了被什么摸了一下的触感。

猫打了个激灵,以为是自家金毛终于来解救自己了,遂来了精神,喵喵叫着一边数落空让自己卡了这么久才找过了实在是太逊了,一边傲娇道再也不想陪你玩这个了除非你求我。然而往日里向来回应自己很及时的空,此时却像静了音一样一言不发对于陷入了困境的猫,墙那面的“旅行者”似乎并没有将自己解救下来的打算,不仅如此,此时人偶的腿间也传来了被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掌充满性暗示的抚摸的触感。

猫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而这种不对劲在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对方给脱下来了的时候到达了顶峰。人偶忽然回想起了游戏开始之前空说过的话,他说这个便携式的版本目前还在测试阶段,所以有可能会遇到串线到我们这儿的玩家也说不定。

说起来今天空带的手套是皮制的来着嘛……?

“等等……你不是空,你是谁,不要碰我!把你的脏手拿开你这个蝼蚁呜……!”

反应过来的小猫马上开始喵喵叫着反抗,两腿不住的向后蹬着试图将墙对面那个胆敢猥亵自己的其他玩家踹走。

可惜在这个不能使用元素力的模式中,被困在墙里的小猫能做到的反抗着实有限。随着裤子被彻底脱下,人偶几乎是有些绝望的感受到自己的臀部被对面淋上了什么湿滑的液体。似乎是对润滑液在人偶股间流淌的景色很是满意,对面的人端详了一会儿,伸出手来握住人偶的双丘,将其揉捏成了各种形状,待到捏够了,不顾人偶威胁的话语,那人径直将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戳进了人偶的后穴,并以一个极快的手速为人偶扩张了起来。

“嗯……停手,你这个肮脏的……哈啊,放开我,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不,别再戳了,把你的手,嗯啊拿出去!”

猫有些慌乱的说,话语中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也不知是因为昨晚刚被空疼爱过,还是因为对面的乎技术很好很懂得如何用手指刺激人偶的敏感点,纵使万般不愿,没一会儿,人偶的穴口便被那人精湛的技艺给扣出了水,混着润滑液一起顺着人偶开始脱力的双腿滴落在了泥土里。

“不要……手指不要再动了,我不想……不,别碰那——”

随着那人的动作,人偶穴里的水声越来越响了,听的人偶又气又怕,那根无人爱抚的嫩芽也在后穴被爱抚的刺激中默默挺立了起来。人偶害怕自己真的要被这个空以外的不知道是谁的人给指奸到高潮,扭着腰试图躲开对面人的指头,而这不配合的行为似乎起了效,人偶感觉那双作乱的手指离开了自己的后穴。被玩的湿乎乎的后穴在手指抽离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扯出了几根银丝不舍的蠕动着,然而还不等人偶松一口气,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声,那人的巴掌狠狠的抽在了人偶雪白挺翘的屁股上。

不等人偶做出反应,又是啪啪两巴掌落了下来,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居然会被打屁股的猫一时被打蒙了,只发出了一声疑惑的“诶?”待到人偶回过神来的时候,屈辱的眼泪已经充盈了眼眶。愤怒的人偶用混着哭腔的声音大声制止着对面的行为,然而迎接他的只有更多的落在他屁股,穴口和腿心的巴掌。对人偶来说这并没有多痛,和之前受过的伤差远了,真正令人偶感到恐惧的是疼痛背后隐藏的微妙快感,渐渐的,对面人打人偶屁股的频率降了下来,转而变成一边揉捏那些被抽红了的臀肉,一边用巴掌重点照顾人偶的穴口,而人偶的咒骂也不知何时变了味道,开始充斥着抽泣的声音和有些甜腻的呻吟。最终,在对面人在人偶的穴口上重重落下一掌的同时,人偶惊叫着射在了墙面上。

被空以外的人弄高潮了,甚至是被打屁股打射的这个事实让人偶的情绪陷入了某种崩溃的状态,无法接受的人偶捂着嘴巴试图压抑自己越发控制不住的哭声,整只猫都发着抖,看起来好不可怜,然而对面的人显然连让人偶缓缓的打算都没有,随着裤链被解开的声音,一根炙热且颇具分量感的肉棒便抵在了人偶被抽的有些红肿的股间,并颇具性暗示的前后滑动了几下。紧接着,那人掰开了那两瓣可怜的臀肉,露出那口还在吐着水的穴口,在人偶绝望的“不要不要”声中,一口气捅到了底。

“嗯……呜……哈啊……不,不要,被空以外的人……啊……停下,呜呜快拔出去……”

不顾人偶的抗拒,早就被空调教的食髓知味的穴肉一感知到肉棒的侵入,便热情的裹了上去,在人偶崩溃的哭喘中一缩一缩的吸了起来,似乎在催促这位不知是谁的入侵者快点喂饱它们。显然这人也是这么打算的,在艹进人偶小穴的一瞬间,他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下一刻便握着人偶的胯部在人偶的小穴里大开大合的驰骋,撵着人偶的敏感点使劲的往穴道上深处凿。

幅度倒是和空艹人偶的时候差不多,都是这种恨不得将囊袋也嵌入人偶体内的狠劲儿,于是早就被艹熟了的穴肉近乎是欣喜的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水,令那人的肉棒每次抽出都连带着溢出一股扯着丝的淫液。似乎是嫌对人偶的刺激还不够似的,跟着抽插的节奏,那人又开始时不时的在人偶的臀部上抽一巴掌,每抽一下人偶的穴肉都会不受控制的绷紧,带给那人无上爽利的同时也给了人偶更多不想要却也拒绝不了的刺激。于是敏感并且并不是那么耐艹的人偶瞳孔开始失焦,哭声愈发的无法抑制,抽抽搭搭的一边喘着一边向着不知身在何处的空求救,让他快来帮帮自己。

“呜……空?……你在哪……救救我……里面好热……哈啊?,要被不知道是谁的人弄坏?了……呜……好难受救救我?”

可惜并没有那样的旅行者过来救他,不仅如此,更令人偶崩溃的是他发现对面的灌木丛中发出了窸窸窣窣的似乎又什么在穿行的动静,那动静一看就不是空发出来的,害怕自己的此时的样子被更多人看见的人偶艰难的将喘息咽了回去,哆嗦着试图蜷缩身体减小自己的存在感,并小声的对墙对面的那个人求饶道请停一下自己要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要又要被别的人发现了。然而对面的人一听要被发现非但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反而更兴奋了似的更大力的往人偶的深处顶,将人偶痉挛着的内里搅出了更响亮的水声,伴随着噗啾一声,那人的性器彻彻底底的埋进了人偶的穴内并顶开了人偶的结肠口。

“唔……不?……哈啊?,啊?,啊啊??,噫啊……?”

这个刺激明显太超过了,就算是和空做的时候人偶都没怎么允许空艹进自己的结肠口。而那人偶深处的小嘴此时却紧紧的嘬吸住了这个陌生人的头部,跟着陌生人的动作无助的被拉拽着像要把它用肉棒勾出体外一样。剧烈的快感让人偶忍不住两眼翻白着吹了一大股水出来,并随着那人抽插的动作像是坏掉了一样一股一股的射着有些微薄的精水,喘息也和着人偶彻底崩溃的哭出声而再也无法压抑,但似乎是还嫌人偶哭的不够大声,那人一边操弄着人偶的小穴一边揉搓起了人偶已经快要射不出东西的嫩芽。

于是人偶如那人所愿更加大声的将那崩溃而又涩情的甜美哭喘叫了出来。音量大到成功惊动了对面灌木丛中的生物,在人偶失焦的眼眸的映照下,几只受惊的鸟雀从中飞了出来,落下的羽毛飘到了流浪者的身下,转瞬便被人偶的泪水打湿。人偶已经无暇庆幸还好灌木里冒出来的不是新的陌生人了,持续不断的快感和要被陌生人玩坏的恐惧已经让

可怜的小猫被逼的意识都不太清楚了。等到对面的人终于折腾够了人偶,将微凉的精液深深的射进人偶的内里时,人偶已经没什么反应,只会小声抽搭着一边喊空的名字一边眼神空洞的潮吹了。

待到那人将最后一滴精液也射进人偶的小穴,那道困住人偶许久的墙不知为何也忽的消失了。失去了支撑的人偶于是终于落了地,以一个塌着腰肢撅起臀部的姿势趴在了地上。满是掌银的臀部中央,被艹了许久有些红肿的穴口还不及合拢,一缩一缩微微痉挛着吐露着注入其中的白浊精液。

因实在是被欺负惨了,人偶的意识不受控制的开始沉寂,在即将失去意识的最后,人偶看到了熟悉的金毛从自己的身后探出了头。

“哎呀……好像有点做过头了?”

金毛有些心虚的挠了挠头,摘下了手上新买的皮质手套塞进了人偶的小穴里堵住了溢出的精液,并顺手捏了几把人偶沾满各种液体的股间。

后来,哭天喊地的旅行者被彻底炸毛的小猫勒令一个月不许上他的床。

真是活该啊,旅行者。

end

远近闻名的旅行者现在久违的感受到了慌。

两个月前,在空锲而不舍的追求下,某个别扭的漂亮小猫终于同意了摇尾巴金毛的告白,在派蒙的起哄声中满脸通红的接受了空蜻蜓点水般的吻。

于是某个母胎了几百年的人偶和母胎了不知几百几千年的旅行者就这么双双脱了单,引得远在智慧宫的智慧主连夜发来了贺电并询问二人需不需要房中术指导她那里有全套的资料。

结果当然是被脸皮薄的小猫干脆利落的拒绝了。

纵使二人是真心相爱的,可惜孤单了几百年的流浪者暂时还不能习惯那些太过亲密的肢体接触,对于空的那些亲亲抱抱的要求大多数的反应也要么是红着脸别过头无声的拒绝,要么只允许空浅尝辄止的贴一下,下一刻就和炸了毛的猫一样猛的跳出空的怀抱俯瞰凡尘。

虽然想多抱抱自家老婆,但为了不让流浪惯了的猫应激,空还是决定尊重自己的伴侣,按照流浪者能接受的步调慢慢来。

更何况害羞的老婆也很可爱。

旅行者这么想着,偷偷牵上了自己老婆的小手。

而现在,经过空两个月坚持和老婆贴贴的行为,在昨天晚上,样貌姣好的少女人偶法的舔咬着空的唇,眼泪滴滴答答的打下来和着人偶来不及吞咽的津液糊了空满脸,似乎是因为没有力气支撑一直在高潮的身体,人偶布满指印和红痕的胸乳也就这么压在了空的身上,看起来淫乱又可怜。还没睡醒的空以为人偶又是子宫里难受想要精液了,下意识就回吻了回去,手也下意识的搂住了人偶的腰,却因此挤压到了人偶隆起的腹部,使得人偶发出了一声混杂着快感的哀鸣。

“呜……呜呜……嗯!”

人偶的哀鸣让空清醒了不少,看着抱着肚子蜷缩起来的人偶,空这才反应过来人偶是要生了,顿时睡意全无,马上为人偶拿出了准备好的毛巾热水,让人偶靠在自己的怀里分开腿准备接下来的生产。

虽然之前被子宫奸了很多次,种子也大多没有空的柱头大,但毕竟做爱的时候不需要人偶刻意去挤压那个大家伙,外加上之前几天的欢爱着实削减了人偶很多体力,疲惫的人偶纵使在空温声的指导下有意识的用力着试图将种子挤出来,努力了半天也只产出来几颗指节大的种子。反而是种子们在人偶用力的过程中刺激着人偶的内里,每次种子靠近了人偶的宫口,都会给予敏感的人偶巨大的刺激,并在好不容易产出的瞬间刺激着人偶的子宫让其又被迫登上了高潮。很快的,空新换的被单上又湿了一大片,全是人偶出产高潮时吹出来的蜜液,然而产出来的种子却没几颗,小腹隆起的弧度也依旧显眼。

更让人偶感到崩溃的是,也不知是不是类似少女初潮不稳定的原理,人偶腹中的种子个头差别很大。在艰难的产出几颗指节大小的种子之后,一颗足足有鹅蛋大小的种子来到了人偶的宫口,并在产出的途中,被那圈紧致的肉环牢牢的卡住了。

“咕呜……呜……不……太大了?……出不来……不……又要,去的好难受,空,帮帮我,求你了帮帮呜啊啊??”

这个大小对于人偶来说实在是有些犯规了。人偶少女哭泣着,近乎绝望的感受到了那颗种子不上不下的卡在了宫口,努力了半天也只是让自己又去了一次。于是,崩溃的人偶只得向自己的爱人求助。

完全没想到人偶会卡种子的空一时也有些无措,看着自己老婆难受他也很急,连忙安慰了人偶几句,并将手指伸进了人偶高潮的有些痉挛的小穴,想在尽可能不刺激人偶的情况下将种子从人偶的子宫口取出。可惜那颗种子卡的实在有点紧,空能触碰到的那部分种皮也因为裹满了人偶的淫水而变得滑腻难以使力,一番折腾下来,不仅人偶被刺激的吹的眼睛翻白,粉嫩的舌尖都无力的垂在唇边,空也急的满头大汗,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没有章法,结果一个手滑,将好不容易产了一半的种子又给推回去了一点。

“……呜?……呜呜……?”

可怜的人偶已经快叫不出来了,张开的双腿不住的打着抖,脱力的摊在了空的怀里小声的喘气儿,眼泪都快哭干了,看的空内疚的空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但是人偶的宫口实在是太紧了,种子取又取不出来,除了顶回去好像也没法让它再移动,要是能让紧绷的宫口放松一些……

空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于是他又释放出了自己的性器,沾了沾人偶吹出来的的水,在人偶混杂着疲惫与惊恐的目光中,抵上了人偶卡了种子的小穴。

“抱歉啊【】,你明明都这么累了,再这样下去你会虚脱的,但是种子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你我都取不出来,现在我只能帮你先把它顶回去,再操一操你的宫口看能不能帮你放松一了下,顺利的话这就是最后一次了,乖啊【】,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说完,空又安抚的摸了摸人偶的腿心,随即一个深顶,将那颗种子整个顶回去的同时整根没入了人偶的子宫。

“……啊……嗯……嗯啊?……啊啊?,啊?,嗯唔?”

被种子被顶回子宫这如同逆生产的举动刺激到,人偶呆愣了一瞬,下一秒,人偶彻底说不出话了,连揪着空的衣袖求他慢一点的力气都失去,只能被动的感受足以将她玩坏的快感,下半身如同失禁了一般吹的一塌糊涂,弄脏了不知道第几套的床单,两团挺翘的乳肉也随着空的动作猛的颤了一下。可惜二人现在都无暇顾及这处“美景”。

为了让人偶少难受一会儿,快点把那些罪魁祸首的种子生下来,空努力的打着桩,柱头搅的子宫里的种子们不停的在内部晃动,柱身也带动着紧箍在上面的宫口不停的震颤拖动,每次抽出的架势都像是要将其拖出人偶体外,插入的时候又将其顶的很深,甚至在人偶鼓起的小腹上都能隐约的看到柱头的形状。

过量的快感让人偶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失神的眸子里除了情欲几乎快要映照不出空的身影。害怕自己真的要被玩坏的人偶少女颤抖着指尖想要握住空的手,淫乱的喘息凑不出有逻辑的话语,却因为脱力连动一下都费劲。好在空心领神会,主动与人偶十指相扣,并俯身在人偶耳边诉说着诸如“之前都有好好忍下来呢,去那么多次很难受吧,好乖好乖,你做的非常棒。”“感觉里面变得更软了呢,拖【】的福,这几天虽然累但是我也很舒服哦,看到了【】很多平时看不到的表现,我非常满足哦。”“【】最可爱了,最喜欢你了。我爱你哦【】”之类的话。

效果立竿见影,虽然还是一直在去但人偶明显没那么害怕了,里面也放松了不少。感受着内部愈发绵软的触感空眼前一亮,觉得以这个松软程度人偶应该不会再卡种子了,便也不打算再拖着,和人偶交代了一声便最后一次射满了人偶充斥着种子的子宫。

已经发育完全的种子没有再吸取空的精液继续变大,于是这次空内射完人偶拔出自己的肉棒之后,终于有白浊粘稠的液体从人偶被彻底艹开的子宫和小穴里淌了出来。空抚弄着人偶被射的鼓鼓的小肚子,用很轻的力道的帮她将肚子里的种子往外揉,使得人偶腹内传出了精液与种子碰撞的咕噜声。

由于宫口受到了充分的扩张,外加有空的精液作为润滑,最终,在瑟缩了几下后,那颗圆润的鹅蛋大小的种子,和着空的精液与人偶的蜜液一起,在人偶无力的呻吟中“啵”

的一声滑出了人偶的小穴。最大的那颗出去以后,其他几个略小一些的就好通过多了。没有给予人偶喘息的时间,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种子和着精液与淫水,像串拉珠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剐蹭着人偶内里的软肉,从宫口被排了出来,给予了疲惫的人偶最后的刺激。

待到最后一个种子排出体外,人偶已经被折磨的累到了极点,整只人偶颤抖着瘫在了床上,无暇顾及腿间的一片狼藉的便失去了意识。

空小心的将人偶产出的种子收集到了一个铺着软布的篮子里,随后抱起自家累晕的小猫,人偶的眼尾此时还噙着泪,泪珠半掉不掉的挂在纤长的睫毛上。空温柔的将其吻掉,蹭了蹭人偶的脸,轻声说道:“这周辛苦你了,善后就交给我吧,你好好休息,晚安【】,做个好梦。”

语毕,空用干净的毯子把睡着的小猫裹了起来,向浴室走了去。

至此,折磨了人偶将近一周的授粉期总算是结束了。第二天,彻底清醒的人偶看着散着头发睡在自己身边的空羞的脸颊爆红,脸皮薄的小猫下意识的就想躲,结果却因为浑身酸软连床都没能起来。于是当天依旧是空负责对小猫咪进行了一个满足沙拉的投喂。至于那些种子,空替起不来床的人偶把它们种在了壶内一处阳光很好的浮空岛上。

很多年以后,那片浮空岛长出了一片白色的,叶片形状像是小猫爪一样的树苗,风一吹,还会发出如同小猫小猫叫一样的喵喵声。

end

今天对于斯卡拉姆齐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送走最后一名来参加礼拜的信徒后,堇发的少年关上教会的门,开始准备今晚的仪式。

烛台,祭祀用的酒水,刀叉和餐盘,洁白的餐布,绘有星辰与眼睛的奇异法阵,以及十颗粉蓝色的镂空球状物,少年麻利的布置好了一切,而后沐浴更衣,躺在自己绘制的法阵中央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虔诚的等待着无云的夜晚带来他的神明大人。

而在等待的过程中,他的思绪不受控制的飘回到了他与他的神明大人初次相会的时候。

在距今五六年前,斯卡拉姆齐还只是一个外乡的孤儿。外面的世道不太平,因为大人们的原因,各大正神教会或因信仰或因其他利益驱使,互相间以驱逐异端为由开展了一场又一场的战事。战争带来的火光燃烧了斯卡拉姆齐原本的家乡,也带走了爱他的亲人。为了活下去,当时还是个小孩子的斯卡拉姆齐不得不开始流浪,在死人堆里翻找可以果腹的食物以及蔽体的衣物。

这样的生存环境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可随着天气越来越冷,斯卡拉姆齐能找到的物资也越来越少,食不果腹的流浪生活让他本就瘦小的身形愈发单薄,当时的他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绝对活不过这个冬天。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斯卡拉姆齐又冷又饿的蜷缩在一个破旧木箱中,马上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个棕发红挑染的男人将他带了回去。

男人名叫丹羽,是一家孤儿院的院长,收养了很多类似斯卡拉姆齐这种因战争失去亲人的孤儿。这次也是碰巧外出看见了斯卡拉姆齐藏身的箱子,想着找找有没有能用的木头去补一下孤儿院漏风的门板,才意外的发现了这只冻僵的小猫救了他的命。

丹羽院长是个普世意义上的好人。杰出的个人能力加上祖上留给他的财产原本足够他远离这片纷乱的地区开启新的生活,他却选择留在当地拿出自己的房子和存款收留了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并尽可能的帮助他们寻找可以收养他们的善良家庭。那些没有领养出去的,丹羽也会将其视如己出,在保证孩子们温饱的同时教授他们必要的知识,给予他们一个可以回来的家。

温暖的被窝,不算特别美味但可以吃饱的食物,温柔的院长以及环绕在身边的同龄人让斯卡拉姆齐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随着时间流逝,在这样温馨的氛围中,失去双亲的阴影和流浪生活带来的阴霾在斯卡拉姆齐的心中逐渐淡去,孤儿院俨然成为了小猫的第二个家,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这种温馨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可惜好景不长,在斯卡拉姆齐来到孤儿院的第二年,丹羽在外出的时候被歹人所伤,不仅失去了给孩子们采买物资的钱财还差点因此丢了命,好在送医及时没有危机生命,但因为伤的位置靠近心脏,丹羽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而外面的战事并未停下,虽然战区已经离斯卡拉姆齐他们很远了,粮食的价格却也只升不减,且孤儿院人数众多,物资运输过来也需要钱财,再加上这两年内丹羽又陆陆续续收养了很多孤儿,但却并没有多少靠谱的领养人来领养,以及他本人受的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也就不能出去工作,想要治好接近心脏的伤口也需要很多药材来温养,这又是一笔支出。

所以可以预见的,孤儿院入不敷出甚至家底都快花没了。

大一点的孩子们想要出去工作补贴家用,但孤儿院的地理位置偏僻,最近的镇子都要走大半天的距离才能走到,附近的小村子更是自身难保根本没有人愿意雇佣他们。丹羽的药是绝对不能停的,就算丹羽本人强求说自己没事孩子们也不乐意。于是孩子们就只能自发的通过缩减食物的量来缩减开支。可这样终究治标不治本,看着餐桌上越来越小的面包,想着孤儿院里那些比自己幼小很多的弟弟妹妹,斯卡拉姆齐内心十分的焦躁,感觉过去的阴霾似乎正在重新笼罩他。

巧合的是,仿佛是上天都想要帮助斯卡拉姆齐解决眼下的燃眉之急,几天后,一群身穿奇怪星空教袍的人来到了这座孤儿院。他们声称自己来自附近镇子里一个有着久远历史的教会,他们没有参与过之前的战事,之前也一直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几乎不与外界交流,可惜最近几年也不知道怎么的,镇子里青黄不接,新出生的孩子很少,好看的孩子就更少了,他们都要凑不齐赞颂神明的唱诗班了,此次前来孤儿院就是想看看这里有没有好看的小孩想要吸纳到教会来,为了表示诚意,他们愿意拿出足够支付孤儿院全体孩子三个月伙食费的报酬以及治愈丹羽的药,并保证绝对会善待收养的孩子。

老实说,一开始斯卡拉姆齐并不想理这群奇怪的大人,毕竟这里的孩子们很不待见教会的人,现在他们还点名要找漂亮的小孩怎么想都很可疑。

可如果拒绝这些人的话,孤儿院里的余粮撑不过半个月,剩下的钱也不多了,没钱买药的话丹羽会死掉。没了院长的孤儿院肯定运行不下去,家消失了,孤儿院里的孩子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斯卡拉姆齐已经不想再失去任何家人了。

于是不顾小伙伴们的担忧与劝阻,斯卡拉姆齐嘱咐他们暂时不要这件事告诉丹羽,他答应了那些穿袍子的人的要求,待他们留下许诺的物资钱财后,当晚就坐上了教会的马车离开了孤儿院。

斯卡拉姆齐知道这些人大概是不怀好心的,所以在上了马车以后便一直警惕的看着四周将自己缩在角落里,但另他没想到的是,这些袍子人动手的这么快,就像断片了一样,还没登上马车多久,斯卡拉姆齐便在马车上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而后突然就失去了意识,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束缚在了一个奇怪的祭台上,而那些之前还表现的和蔼可亲的袍子人们此时已经卸下了伪装,围站在祭台周围,看着他的表情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斯卡拉姆齐试图挣扎,却无济于事,为首的袍子人似乎是这里的主教,他口中念念有词,说着什么今年的祭品,将他的灵魂献给伟大的主之类一听就不妙的话。空气里又开始弥散奇怪的味道,让斯卡拉姆齐脑袋昏沉的同时熏的他想吐。更不妙的是,当主教说完最后一句悼词后,他拿出了一把装饰华丽的匕首,在斯卡拉姆齐惊恐的目光中划开了他的衣服。

之后的经历像是一场噩梦,如同接到了某种信号,周围的袍子人纷纷伸出手开始破坏斯卡拉姆齐的衣物,等到他衣不蔽体的时候,便又开始脱他们自己的衣服。明白过来他们想干什么的斯卡拉姆齐瞪大了眼睛,更加拼命的挣扎起来,口中不停的呼喊救命。似乎是嫌他有些吵,主教不耐烦的捂住了堇发少年的嘴试图让他安静下来,结果被反抗剧烈的少年狠狠咬了一口,力道大的像是要咬下主教的肉,一串血珠当场就冒了出来。主教当场恼羞成怒的叫骂着抢救回自己的手,将斯卡拉姆齐被绑在一起不断挣扎的双手举过头顶,下一秒拿着手中的匕首直直的捅了下去,直接将少年的双手用匕首钉在了祭台上。手掌被刺穿的痛感让斯卡拉姆齐发出了惨烈的尖叫,泪水模糊了他眼眶,堇发的少年浑身颤抖着,挣扎力度也因剧痛小下去。

袍子人却们很满意他的反应,一边说着这样不就乖多了嘛早干嘛去了一边用一双双猥琐的大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斯卡拉姆绝望的感受到了他们往自己的腿间倒了什么粘稠的液体,在袍子人的包围中两眼空洞的望着坐落在自己上方看不清面部的神像。

斯卡拉姆齐本身是不信神的,然而在这种绝境中,除了对着这个不知名的神祈祷以外,斯卡拉姆齐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

此时,无云的夜晚降临,在神像的注视下,少年绝望的哭着求这位陌生的神明能来救救他。

而后,少年目睹了一场神降。

空气中传来了什么东西被粉碎,被撕裂的声音,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祭台周围的众人齐齐停下了试图施虐的动作,包括斯卡拉姆齐自己也停止了了挣扎,一时间似乎空气都凝固了一般。下一刻,像是被什么莫名的声音吸引,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着神像的方向看去。只见原本映衬着烛光的石制神像不知何时变得像是被泼了墨的纸张一样变得漆黑一片且易碎,一条裂缝自神像中间裂开,

下一秒,无数扭曲的,蠕动着的星空色触手潮水一般从这道一人高的裂缝中涌出,开始向着屋内四处蔓延。

直到触手快要铺满整间屋子,众人才仿佛像从梦中惊醒一样回过神过来,之前还嚣张的试图对斯卡拉姆齐不轨的袍子人们好似见到了什么巨大的,伟大的,亵渎的,难以理解的存在,一时间各种声音在屋内回响,像是所有人都疯了一样,有的尖叫着慌忙的向着出口的方向跑去,有点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跪下来呆坐口中念念有词,有的狂笑着向着神像的方向嚎叫着,嗓子中发出了窸窸窣窣不似人类的声音。

而大约7秒之后,所有人类发出的声音又都在同一时间停止,紧接着,是无数“噗嗤”“噗嗤”血肉爆裂的声音响起,无论是想要逃跑的,呆坐原地的还是神经质般狂笑的,此刻都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爆破了一样炸成了两节,部分袍子人当场暴毙,个别生命力强的一边咳着从喉中冒出的血沫一边挣扎着往前爬,没多久也倒在了原地,和自身的骨血一起像被融化了一样化成了一摊看不出原型的血腥混合物。

因为被匕首钉在了祭台上的关系,斯卡拉姆齐没有动,不如说从怪像开始的时候,斯卡拉姆齐便一直呆呆的注视着神像的方向,周围诡异的惨像没能分走少年丝毫的注意力,哪怕身上已经被溅上了不少来自袍子人爆裂时飞溅出来的血水,斯卡拉姆齐也没有移开目光不如说,他也不想移开目光。

在斯卡拉姆齐的视野中,他看到了一个被触手簇拥着的金色人影,待到周围彻底安静下来没有半分生机,那个人影缓缓的朝着斯卡拉姆齐走来,操纵着触手拔掉了固定着斯卡拉姆齐双手的匕首。手部的刺痛让堇发的少年稍微回了回神,残存的理智告诉斯卡拉姆齐,眼前的存在无疑是让那些袍子人诡异且凄惨的死去的罪魁祸首,趁着双手得到解放自己应该远离这个危险的不可名状物。

但斯卡拉姆齐却无法移动脚步。

不知为何,自从看到这个人影的一瞬间,斯卡拉姆齐便感觉自己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为伟大圣洁的存在,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为了见到祂的这一刻而出生的,一种莫名的渴望盘旋在了堇发少年的心头,这种渴望出现的是如此突兀,透露着某种怪异及不合常理,但斯卡拉姆齐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

想要将自己全部献给这个存在。

想要被这个存在永远注视着。

想要——和祂永远在一起。

斯卡拉姆齐这么想着,表情却愈发的迷茫,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此时那个金发的人影距离他越来越近了,蔓延在屋内四处的触手也逐渐向着他靠拢。斯卡拉姆齐却一点想要逃跑的意思都没有,不仅如此,少年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向着人影的方向双手合十,恭敬的跪坐了起来。

如果不是那身被扯成碎布片的衣服,眼前的斯卡拉姆齐看起来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

空气中传来了谁人的轻笑声。

人影的面部已经近在咫尺了,斯卡拉姆齐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好吧,这般伟大的存在似乎不需要汲取对祂来说无用的氧气。少年眼前的世界顷刻间被一片耀眼的金色填满,下一刻,一道柔软的触感印在了堇发少年的额间,少年眼前的金色骤然散去,他下意识的眨了一下眼睛,再次睁眼的时候,那道人影已经变成了一个看起来和他年龄相仿的,用温柔的目光注视他的金发的少年。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明,那祂应该就是长这个样子了吧,斯卡拉姆齐恍惚的想,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斯卡拉姆齐就有些记忆模糊了,只记得自己似乎是被那少年神明抱在了怀里,像自己诉说了什么,他很努力的去听,但很可惜的是斯卡拉姆齐的精神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没过多久就失去了意识。

在意识陷入黑暗之前,斯卡拉姆齐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感觉自己的手指上被套上了什么东西,然后身体被什么柔软的织物包裹住,伴随着某种失重感,斯卡拉姆齐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到斯卡拉姆齐醒来,他茫然的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站在了祭台的中央,身上穿着的不再是之前那身被扯坏的破布,而是一件类似之前袍子人身上的那种短款教袍。祭台的四周依旧散落着那些袍子人们的尸体,血水和各种碎裂的人体组织让这间本就不大的用来祭祀的屋子更加诡异,而在祭台下面,新的一批袍子人恭恭敬敬的的对着斯卡拉姆齐的方向跪拜着,地上的血肉弄脏了他们的衣服,但像是看不见周围血腥的场景一样,那些袍子人脸上挂着堪称狂热的笑容,高声赞美着神眷者的到来为他们带来了神降,并赞颂神明灭杀了渎职的主教,为他们带来了新的指引。

斯卡拉姆齐迷茫的看着台下高声赞美他的人,听不懂自己本是被那些人骗过来当祭品的怎么就成了他们口中带来神降的神眷者,他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背,却惊讶的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手上的贯穿伤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不仅如此,他的手指上还多了一枚金色的指环,上面刻着斯卡拉姆齐看不懂的字符,恍惚间,斯卡拉姆齐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头顶的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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