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予暴君一败涂地
甚尔全天候带崽日常之《天予暴君一败涂地》
6:00惠宝醒来,坐起来爬到甚尔旁边拍他的脸。没把人拍醒,自己抓着鸭子玩偶到处乱甩,一把甩到他脸上,砸醒了。
6:05惠宝饿了,但是亲爹被砸醒了又蒙头继续睡,没人理他,开始哼哼唧唧,打算爬去另一边找妈妈,被甚尔一把抓住后领提起来。
6:06担心吵醒律子,甚尔一脸崩溃地抱着惠宝出房间。泡奶粉的时候打电话把孔时雨吵醒,问他有没有工作,诅咒越凶越好的那种,被没睡醒的孔时雨骂了两句,电话被掐掉。
??回头和一脸无辜的坐在婴儿椅子上仰起脸好奇爸爸在干什么的惠宝四目相对。
??看起来很乖巧,但奶瓶再迟两秒送过去,立刻吱哇乱叫。
泡完奶给自己和律子做早饭。惠宝在旁边一边喝奶一边不甘寂寞地要抱抱,不抱就哭。
??6:14抱起来了,单手打蛋这段时间被锻炼得技巧炉火纯青。惠宝一抬手把奶瓶砸到了他脸上,赶在他发脾气之前,“恶人先告状”哭了两声。
6:30泡咖啡续命,进客厅玩具区陪惠宝在地上挣扎蠕动。
6:32惠宝因为没站稳一屁股坐地上打了个滚,甚尔笑得太嚣张,又哭了。
7:00出门买菜,顺便遛狗bhi溜娃
惠宝三岁以前出行靠他推手推车控制他不乱跑,三岁之后靠玉犬在旁边牧羊一样牧他。
7:05刚落地就不想走,要抱,不抱就哭。
7:06甚尔妥协把他拎了起来。
7:12爬到甚尔肩膀上玩飞飞。
8:31精力充沛的回家,在客厅玩具区开始到处跑。甚尔前所未有的敬业,打电话给孔时雨催工作,再次被撂电话。
8:40惠宝看甚尔在准备自己午饭的材料,不甘寂寞,要抱抱。
9:15因为碍事被放到地上自己玩,叽叽喳喳的骚扰,重新被抱起来。
9:36把惠宝丢回床上把律子吵醒吃早饭,结果钻进妈妈被子里也出不来了,拖着甚尔一起赖床,赖了将近半个小时。
10:15起床,律子休假,约了朋友出去逛街,所以今天是浓度超高的父子二人世界。惠宝因为早上累了所以装模作样的乖了十几分钟,被妈妈夸了两句后等她出门才重新开始闹。
10:16call孔时雨
10:44因为甚尔在切菜不理他,哭了
11:00喂宝宝辅食,准备睡午觉,但是不肯睡,嘴里叽里咕噜个不停,在床上翻来覆去
11:35睡着,轮到甚尔吃饭
11:40天予暴君惜败人类1岁幼崽,高效吃完午饭,滚回房间跟他一起睡午觉
13:50惠宝睡醒,想要找妈妈。眼看哼哼唧唧是要大哭一场的前兆,为了分散他注意力,甚尔拿了有声书给他玩。
14:03还是哭了,为了发泄他多余的精力,带他出门逛街。可以出门但不肯坐婴儿车,两个人拉锯僵持了将近五分钟,在甚尔的坚持和一颗牛奶糖的诱骗下,成功出门。
14:10糖吃完了,立刻翻脸,不肯坐婴儿车。刚哼两声就被甚尔抱起来转圈圈,转得云里雾里的,忘了哭,被重新塞回去婴儿车
15:02依靠惠宝精准寻人系统,碰见了在和朋友喝下午茶的律子,把惠宝这个难缠的家伙丢给她,自己跑出去跑了趟兼职,私房钱喜+1,打算过两个月给律子买点礼物。
??15:05惠宝在姨姨们的赞美声中逐渐迷失自我,趴在律子腿上睡着。
15:23兼职结束,律子也结束下午茶,和他一起抱着熟睡的惠宝回家。
15:44孔时雨回电话说又有工作,甚尔回头看了一眼客厅里正抱着惠宝坐在沙发里的律子,她正拿着手指轻轻刮惠宝的鼻梁,笑得眼睛弯弯一道缝。于是下意识说了句没空,挂了电话凑到沙发里跟着一起坐下。
??沙发很大,但是他偏要挤在母子二人旁边,律子抬头看他,雨露均沾地摸了摸他的脸。
16:05惠宝睡醒,律子负责带,他负责做饭。全程很安静,很乖巧,亲儿子限时返场
16:34惠宝吃饭,一边吃一边嘴巴不停,刚学几个词,全对着妈妈说完了。
17:05吃饭,轮流带惠宝
??17:45下楼去溜达,消耗一下小孩子的精力,担心他晚上又不肯睡觉。结果最后消耗的还是甚尔的精力,骑在他肩膀上的惠宝没有感受到一点精力不济。
19:23抓惠宝去洗澡,被他用水泼湿了一身。进来送浴巾的律子正好看到,笑得超级大声。
??他一个熊抱,也弄湿了她,说这下大家都公平了。
19:44洗完澡穿好衣服,把惠宝交给律子,出去泡奶粉送进来。
??19:50洗碗洗衣服搞卫生
21:06惠宝入睡失败,甚尔抱着在客厅转圈圈,律子在房间有事不能打扰。
22:00入睡失败aga,交回给律子
23:30再次失败,轮流消耗精力
23:45终于睡迷糊
24:00醒了,开始哼哼唧唧
十六岁的五条悟重新找到了当初在禅院家失踪的姐姐五条律子,同时找到的还有她的双开门冰箱老公和长得跟亲爹一毛一样的儿子,父子俩一个表情盯着他的时候就比被诅咒盯上的感觉还让他烦躁。
地上床,交往,然后编一套或者说绘声绘色地描绘出他可悲的经历,紧跟着就开始,‘上大学的学费快要交不起了,爷爷是个固执的守财奴,因为不听他的话所以不仅是学费连生活费都不肯给’,‘交房租的时间快要到了,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辍学去打工挣钱’,‘说不定也会跟深雪姐一样,以后变成了不起的上班族’。她又不傻,甚至还有些小气,当时就冷笑着说,一句轻飘飘的“了不起的上班族”花了她小半辈子的时间精力,一个说不定就能做到的话那显得她很没用。然后没多久,他们就拖拖拉拉地分了个不是很体面的手,合作商还亲自来了公司一趟,为他那个不成体统的孙子道歉,因为这家伙在外头到处说她是个斤斤计较的欧巴桑。
朋友经常说她对男人大方又不够大方,所以根本养不熟这些得寸进尺的白眼狼。其实她只是单纯觉得这些人演得像是三流剧场的话剧,连个像样的故事都没有。时间久了就变得不想计较,男人不需要费心思编故事,她也懒得琢磨里头标的价码是多少,她给多少,他们就只能拿多少。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的男人缘一下子变差了,剩下的都是奔着结婚来的,给她吓坏了。
“缺钱也有很多说法的嘛,”五条悟煞有介事地说了一通自己可怜兮兮的身世,从小就不得不懂事,长大还没成年就出来做很危险的工作,学校的老师对他也很不客气,只是因为他不小心刮花了学校的墙壁弄乱了公共设施,就要他赔一大笔钱,不赔钱就要赶他出学校,“——完全不是我的责任,这其实是迁怒。”
若松深雪听得大笑,见过想方设法把自己故事说得潸然泪下的,也见过绞尽脑汁编得真诚动人的,头一次见这种一同胡扯连装都懒得装的,于是在车速慢下来后,她漫不经心地配合着附和了一句,“那你不是很可怜?”前面是红灯,车队堵了很长一条,她说完,将车子的敞篷升了起来,比夜晚还深的黑慢慢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是啊,”五条悟扭头去看她,车内封闭起来后,她身上那阵浓郁的香气愈发浓烈,无孔不入,他似乎闻起来也变成了她的味道。她敞开的衣领里散出来的热气随后跟着她倾斜的动作散了出来,香气被体温融化,渗入昏暗的,闭塞的小空间里。空调不知道什么失效,温度在眨眼间骤升,口水似乎也被烤干,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我超级可怜。”
“可惜了,我是个没心肝的女人,根本不在乎你可不可怜,”她身体微微斜过去副驾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嘴唇就这么乖顺地靠了过来,身体和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也是会得寸进尺的人,手放到了她腰上,还有大腿,摩挲着她裙边,蠢蠢欲动。
“只想知道你值不值得我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