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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嫂5(伏黑线)

 

甚尔早期外在表象是个忙碌的打工人,努力扮演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家庭里丈夫和未来的父亲,肩负养家糊口的重担。律子则有一份在隔壁街区书店的合同工作,收入不高,想对他拿回来的支票和工资单,只能算是她个人的零花钱。他们的家门口挂着伏黑,邻居喊他们伏黑太太和伏黑先生,主妇们刚开始会在下午的购物时间结束后凑在一起聊到他们,因为样貌出众的夫妻刚搬来又互不熟悉的时候总是会成为熟悉的群体里一种茶余饭后的谈资。

律子不知道甚尔具体的工作,他找孔时雨上门扮演自己捏造的实业企业同课组的前辈,两个人对好的台词以及手续齐全的资料文件让律子相信他找到了一个不错的职业来负担他们的家庭。这种谎言的后果就是他的手机必须全天候开着,即使对面的咒术师或者诅咒再难缠。他已经养成了一边打电话一边处理手头任务的习惯,记下等会儿回家要买几个鸡蛋和五花肉还有蔬菜之后还能顺手处理掉手边的尸体。不过他并不是总这么好运气能够全身而退,也有受伤的时候,于是要借口出差两天,三天,甚至一周。

他是个忙碌的上班族,邻居太太跟律子这么说。

律子一开始也这么附和。

后来她在玄关和下班刚回家的他拥吻——他们总这么干,伏黑甚尔是个有皮肤饥渴症的男人,律子说他是个色情狂,因为有时候还会在玄关缠着她做一次,捧着她的大腿让她挂在自己身上,门外能听见邻居们互相问候熟悉的声音,开关门的动静,脚步声,她就靠着门,衣服掀起来后背贴着冷冰冰的门,被他撞得上下颠簸。皮肉撞击的钝响混在往日习惯的声音里,会让她紧张得要命,他则兴奋得要命。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她有时候会闻到他身上的肥皂味,沐浴后的那种混在体温里的清新的气味。

他没理由下班之后去洗澡。

律子担心自己变成那种疑神疑鬼的主妇,和朋友出去喝茶说起来却被提醒说这不是疑神疑鬼,这是女人的直觉。几个人一合计,她意外发现他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发生关系。以他的德行,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朋友让她回家试探,主动一次。

于是带着伤口回家的伏黑甚尔很不幸地见证了一次这辈子都难得见几次的美好画面,在心口痛和身体痛的双重打击下,他忍痛说了不,并后悔到半夜醒来都得坐起来怒骂自己两句。等伤口好了,轮到他回来找律子补回上一次错失的体验,却被律子拒绝。两个人莫名其妙地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矛盾之中,律子再三思索认为他存在不忠诚的行为,而他被迫禁欲,还不知道老婆为什么心情不好。

他们俩也坦诚地谈过这些问题,只是效果勉勉强强,因为他不敢告诉她实话,但看在他态度诚恳的份上,两个人还是和好了一段时间。后来伏黑甚尔经孔时雨的提醒,明白了她是在怀疑自己出轨。

他沉默了很久,问孔时雨:你觉得杀人和出轨,哪个更严重点?

孔时雨:不是很想回答这种问题。

后来知道真相的律子:我情愿你是出轨

搬完家已经是傍晚,朱红色的云远远烧了大半边的天空,阳台的颜色也变成了浓烈的火团,毛茸茸地烧着。火势越大,风也越大,温度倒降了下去。白日的热浪一阵阵退去,临近夜晚,风变得温暖而潮湿,呼呼吹来,湿漉漉地舔舐着皮肤,困意也涎着慢慢上来。

伏黑甚尔送走搬家公司的人后回来在阳台找到了抱着毯子陷入熟睡的律子,被黄昏的余热烘得脸颊微微泛红,面庞上一层细细的绒毛都泛着淡淡的光泽,敷着一层温热的金色。他放轻脚步靠过去,手还没碰到她的时候她被惊动,醒了过来。

律子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望着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声音咕哝着问他,“已经收拾好了吗?”说完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手臂收回来却没有起身的意思,而是重新靠回软椅里,抱着毯子歪着脑袋看伏黑甚尔。没睡醒的她眼睛像是浮着层朦胧的水汽,睫毛的倒影轻颤,像在水面上点动。

他忍不住坐到她身边,伏下身覆在她的身上,在她脸侧亲了一口,“嗯,打扫卫生的人都走了。”说完又亲了一次,他没怎么用力,一触即分。

“累吗?”她被他亲得发痒,下意识侧过脸躲开,将脸埋进他肩窝,手臂攀到他的肩膀上搂着,“今天你起得很早,甚尔。”

只听见一阵衣服摩擦的窸窣声,他的上身又压低了一些,几乎要贴在她的身上,把她牢牢地抵在椅子里边。她藏起脸,他就侧过头去亲吻她的头发,耳朵,手臂也顺着她的手放到她身后。衣服和毯子被太阳烘过好一会儿,带着股淡淡的热香,混进她的皮肤里,和积蓄的体温融到一块,鼻尖嗅到的气味繁杂而使人目眩神迷。他抚摸着她的后背,渐渐变得心不在焉。靠在她怀里深深吸了口气之后,他故意说:“超级累。”

她听后抬起头,接连落在颈侧的吻重新落到了脸上。她这次没躲开,伸手抓住他发凉的耳朵,拇指揉着他的脸,小声问:“那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伏黑甚尔明显没怎么用心在听,“嗯”了一声就继续低头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他的呼吸声很重,气息比白天的风还要热,拂过脸上让她下意识眯起眼睛,靠着他的手臂又昏昏欲睡起来,压根没注意到他又多亲了好几下。更没注意到他眼睛一直垂着,直勾勾地盯着她毫无防备的脸。

“……其他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

“嗯。”

她没留意他的手落到了脸上,指腹在她说话时故意擦过了自己的嘴唇。警惕性被睡意,被一阵阵拍打在脸上的和煦的风瓦解得一干二净,“被子昨天晒过太阳,有太阳的味道,还有太阳的温度,”就像现在靠在他手臂旁边一样,她的脑袋歪到另一边,安然地躺在他手心里。

“太阳的味道……是什么样的?”他凑近,鼻尖蹭着她的皮肤,仿佛在嗅她身上残余的太阳的味道。

她轻轻哼了一声,没回答,倒是把脸贴了过去。

霎时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风声里,静谧无比。

他的拇指压在她的下颚,舌头轻而易举地伸进齿间,在湿热的口腔里抽插,裹住她的舌尖吮吸,弄出濡湿又黏腻的水声。她不知所措地搂着他的肩膀,被他这样缠住不断地挑弄,很快连呼吸都忘记,只剩下意识模糊的哼叫。

“……甚尔。”

他放开她,让她有喘息的余地,“嗯?”

她面色绯红,“你不是很累吗?”

“是啊,所以正在休息啊。”他恬不知耻地重新低下头,放在后背的手开始不老实,顺着衣服边缘摸了进去。

律子被吻得气息不匀,没好气地推开他伸进自己衣服里的手,瞪了他一眼,“哪有人休息像你这样多手,要休息就回房间去。”说完她就对上了他笑得没安好心的脸,梗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他压根不给她改口的机会,一把搂住她,手臂一使劲就把她从椅子上带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说:“好啊,回房间休息。”

她一失重,忍不住抱紧了他的肩膀,扭过脸见他得逞的表情,她恼羞成怒:“我说的是你!”

“你也累了。”

“我才没有。”

“一点也不累?”

“一点也不。”

“那正好,你不累我们可以玩很久。”什么话都给他说完了,抱着人就往床上倒下去。

被他抛到床上的时候律子不知道是羞恼还是紧张,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还没等她缓过神,紧接着他也压了下来,结结实实地覆在她身上,低下头亲了她一口。亲地上床,交往,然后编一套或者说绘声绘色地描绘出他可悲的经历,紧跟着就开始,‘上大学的学费快要交不起了,爷爷是个固执的守财奴,因为不听他的话所以不仅是学费连生活费都不肯给’,‘交房租的时间快要到了,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辍学去打工挣钱’,‘说不定也会跟深雪姐一样,以后变成了不起的上班族’。她又不傻,甚至还有些小气,当时就冷笑着说,一句轻飘飘的“了不起的上班族”花了她小半辈子的时间精力,一个说不定就能做到的话那显得她很没用。然后没多久,他们就拖拖拉拉地分了个不是很体面的手,合作商还亲自来了公司一趟,为他那个不成体统的孙子道歉,因为这家伙在外头到处说她是个斤斤计较的欧巴桑。

朋友经常说她对男人大方又不够大方,所以根本养不熟这些得寸进尺的白眼狼。其实她只是单纯觉得这些人演得像是三流剧场的话剧,连个像样的故事都没有。时间久了就变得不想计较,男人不需要费心思编故事,她也懒得琢磨里头标的价码是多少,她给多少,他们就只能拿多少。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的男人缘一下子变差了,剩下的都是奔着结婚来的,给她吓坏了。

“缺钱也有很多说法的嘛,”五条悟煞有介事地说了一通自己可怜兮兮的身世,从小就不得不懂事,长大还没成年就出来做很危险的工作,学校的老师对他也很不客气,只是因为他不小心刮花了学校的墙壁弄乱了公共设施,就要他赔一大笔钱,不赔钱就要赶他出学校,“——完全不是我的责任,这其实是迁怒。”

若松深雪听得大笑,见过想方设法把自己故事说得潸然泪下的,也见过绞尽脑汁编得真诚动人的,头一次见这种一同胡扯连装都懒得装的,于是在车速慢下来后,她漫不经心地配合着附和了一句,“那你不是很可怜?”前面是红灯,车队堵了很长一条,她说完,将车子的敞篷升了起来,比夜晚还深的黑慢慢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是啊,”五条悟扭头去看她,车内封闭起来后,她身上那阵浓郁的香气愈发浓烈,无孔不入,他似乎闻起来也变成了她的味道。她敞开的衣领里散出来的热气随后跟着她倾斜的动作散了出来,香气被体温融化,渗入昏暗的,闭塞的小空间里。空调不知道什么失效,温度在眨眼间骤升,口水似乎也被烤干,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我超级可怜。”

“可惜了,我是个没心肝的女人,根本不在乎你可不可怜,”她身体微微斜过去副驾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嘴唇就这么乖顺地靠了过来,身体和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也是会得寸进尺的人,手放到了她腰上,还有大腿,摩挲着她裙边,蠢蠢欲动。

“只想知道你值不值得我花钱。”

说完解开了他的腰带,手钻了进去。

男高就是男高,这种年龄的男生估计身上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旺盛的精力,小腹上的肌肉绷着,手摸到的地方都是硬的,裤裆里更硬,已经半撑了起来。耻毛摩挲着手掌心,深雪的手指一下就抓住了他,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很兴奋地撑满了她的手,尺寸可观的柱身遍布青筋,她随意地撸了两下就完全立起来,眯着眼睛搂着他的肩膀,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觉得自己这把赚翻了。

五条悟手也钻到了她的裙子里,他是真的没摸过女人真实的穴,拖拖拉拉地捏着她饱满软滑的大腿肉,手指压在她鼓鼓囊囊的阴户上就被这股奇异的触感扣住。人的身体有骨头有肌肉有脂肪,他体脂率低得要死,av看上一辈子也摸不到这么舒服的地方。热乎乎的肉裹着骨头和脂肪,还有个凹陷的缝隙,手指沿着那条细细的缝摸索,像是会呼吸一样,手隔着布料也能被吸进去。他一边想着手指放进去那地方的触感,一边沉迷于这个漫长又短暂的吻,噢,还有他阴茎被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握着的感觉,天灵盖爽得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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