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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步很快的小狗

 

接下来的几天,奴隶进步的速度很快。

也许是他意识到了挣扎无谓,或许是被调教师抽的不得不服帖了。

从不屈服、拒绝配合到能够乖顺的将浣肠器的管子放好,似是毫无心理负担的将异物插入后穴,再发出些嗯嗯啊啊的轻吟,这样巨大的转变,余漱倒是见怪不怪。

调教师不能做多余的事。

只有一次,他避开摄像头在封尘手上画了两道儿——那是一个“x”。

而封尘,当时似乎颇为迷茫的看着他。

“你是谁。”调教师轻声问。

“我是吴先生养的贱奴。”他答着。

调教师垂着眸子,只是点点头,再没有说一句话。

不久,吴滇的“宠幸”便降临到头上。

奴隶的调教师称职的将牵引链放在那人手里,而他干脆利落的跪下,把双腿张开,到了一声“主人”。

“哟,没想到啊。”吴滇像是在嘲笑他的转变,“服软也没用。”

说着,他将奴隶拎起来,将他的头按上木板床,手脚都用铁链栓起来,项圈也一并拉到床架上绷直。精挑细选出一条带倒刺的教鞭抽打奴隶的后背。

“嘶——”奴隶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主人,主人,好痛,求求你”他软着声音哀求,吴滇则是抛了鞭子,掐着他的颈部撞上木板。

“你应该说什么?”

“我呜!谢,谢谢主人调教”

“这就对了。”

男人将衣服三两下脱掉,露出满背伤痕。他用那巨大的性器插入了奴隶的后穴,狠狠的操着,奴隶只得费劲心思叫的好听些,祈求着男人的垂怜。

“叫的不错。”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享受着肉体碰撞的声音与身下人稀碎的娇喘。

操完了人,吴滇到不急着结束,只是解开四肢的束缚,将奴隶的双手扣在身后。

随后点燃了一个粗烟,吹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圆圈,将烟头随意按在奴隶身上。

灼烧感侵蚀着他的身体。

“主人”

“还以为你挺清高,没想到上了床就是条贱狗。”

“贱奴只想伺候好主人,别的什么都不想唔!”

男人却没有再次撞击,而是将一些药膏涂抹在他的身体上。

是催情药。

那药效发作的很快,不一会儿,瘙痒感便遍布全身。可怜的奴隶被限制着生理功能,甚至无法触摸自己的欲望中心,只能将腿岔开到最大,在床板上不停摩擦自己的后部,企图讨得一丝快感。

“主人贱奴祈求您的恩典。”封尘喘着大气,逼着自己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相对完整的话。

吴滇在欣赏着这幅淫荡的场景,又觉得似乎不够过瘾,便解下锁,在前部捅入一跟干涩的尿道棒进去,再关上。

那是未经润滑过的棍棒,戳的生疼。

奴隶自是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冷汗如雨般落下,男人连一根可供消遣的阳器都未曾给他,他只能胡乱挣扎着,大喊大叫。

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奴隶已经有些眼神涣散,男人听的有些烦了,才大手一挥解开了锁。

“射吧,然后自己舔干净。”

半透明的白色液体听话的泄了下来。

“谢谢主人。”奴隶俯下身,他已没有了羞耻心,很快将床板上黏连的粘液尽数舔尽。

味道的确有些令人作呕。

男人又点了一根烟,吹了两口。

“我还以为你能有意思点。”这次,他将烟头摁灭在奴隶脸上,“是调教师教的不好?”

“主人,贱奴做的不好吗。”

“你是一条合格的狗。”说着,吴滇叫调教师进来,将奴隶栓回了原处。

“徐医生,清除剂还有吗。”

“刚做了一批新的。”徐迩闻答着,递了一支给他。

“可以造成记忆混乱,效果不错,而且见效快。”

“不错,给我的新奴隶打一针。”

“好说。”她手持注射器走向了走廊深处。

随后,吴滇遣人把调教师压了进来。

“昨天的摄像有几秒黑屏。”男人动了动手指,那几个人便下把余漱捆起。

“吴,吴先生,我什么都没动过!我保证!”

“呵,我不知道你的调教水平这么差。”

“请,请先生责罚。”余漱双手背在身后,几乎要把头磕在地上,躯体因恐惧而微微打颤。

“拖下去,能带多少东西就给他带多少,药随便打,你们玩儿,别死了就行。”吴滇说着,叫人把调教师拖拽下去。

“对了,录视频给我。”他又补充了一句。

“不——先,吴先生、主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您”

“然后给他穿环,不准打麻药。”

几天后,半死不活的调教师被拖按到惩戒器上,被打上了永久的烙印。

巨大的呻吟声回荡在封尘耳旁,他几乎能猜到余漱在经历着什么。

后来,痛到昏迷且全身是血的余漱被扔到了他面前。

奴隶用手碰了碰自己老师的脸。

很凉。

“主人,他死了吗?”

“死了就没意思了。”吴滇踢了两下。

“他脏,主人不要碰。”封尘佯装吃醋的说到。

男人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只拍打了几下他的臀部便离开了。

封尘定定的看着被拖着的越走越远的、余漱的身体。

我是一个记忆错乱者,又是一个合格的斯德哥尔摩患者。

现在,我要将自己全部的爱欲交给吴滇。

他也真的这样做了。

封尘行事时带着一种懵懂的顺从,吴滇开始没什么感觉,后来竟不怎么宠幸其他私奴,将精力全放在他一个人身上了。

虽说道具用的仍是十分丰富,鞭打和捆绑也还是常有的,但竟逐渐带上了一两分疼惜。甚至在一次口交后,吴滇讲起了自己小时被家暴,后来确诊为躁郁的经历,也是他身上伤痕的来源。

“主人贱奴听着难受。”似乎是惹得小奴隶心疼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险要落下泪来。

男人听了一乐,又将他按着操了几次。

大约有半年,奴隶没见到过自己的调教师。

“主人,私奴大人。”再见余漱时,他已完全变了样子。前调教师带着限制排泄的贞操锁,身上布满了锁链和不同的伤痕,竟对着自己下了跪。

“余”封尘终究没叫出什么,只是看着他那袒露出的乳头上,银色的圆环赫然在目。

“今天,你也亲自动手来玩一玩,好不好?”吴滇笑着对自己的小奴隶说。

“好呀,谢谢主人。”他飞快的眨了眨眼睛,高兴的应着,就见余漱又被几个人抬上了惩戒台,还蒙上了眼。

很快,徐医生便走到了台前,手中拿着针与环。

“你来罚他,按这个按钮就好。”说着,吴滇还揉了揉小奴隶的头发。

“贱奴谢谢主人。”说罢,他毫不犹豫的将按钮按了下去,“咔嗒”一声,余漱的腰部被紧紧束住。

“他的脖子上少个装饰,小狗觉得呢?”男人的语气像是在谈论天气。

“主人说的对。”他撒娇的蹭了蹭男人的脖颈,脖子上的铃铛也随着动作发出清脆好听的响声。

男人心情颇好,松了松项圈链。

“徐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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