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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COS

 

因为竞争对手的挑衅,平日里懒散的几人难得聚在一起,决定把仓促选择的题材换掉,确定为兽人世界观。

人类奴役兽人,兽人仇恨人类,却又相互依存。

“你抄的哨向设定吧。”萧承y无力躺在曲悠然怀里,“还兽人天生拥有无穷的力量,人类脆弱却可以疏导暴戾因子。”

“这就是设定的jg华,水r交融清理t内的杂质,这不就有hse内容c作x了吗!”

“行吧,那兽人吃人类不仅可以梳理暴躁,还会积累另一种有害物质?哦,我知道了,是为了两方矛盾。”

“对,相杀相ai!“

一个个冷酷或美yan,又不失帅气的兽耳娘的确不错,还是卡牌类集成游戏,设计起来更爽了。

曲悠然拿起笔,唰唰唰地在纸上画人设,萧承y在一旁协助。

陆温宁没有放过询问有经验作家的机会。

她从文亦卿身上学到了很多闻所未闻的知识,丰富她对姿势的了解,简直开启新世界的大门。

晚上回家后,跨过被废纸塞得满满的垃圾桶,坐在书桌前。

她觉得她又行了。

各种姿势试了下,感觉还是觉得不够,她咬着笔看见窗户时,灵感崩现。

姐姐被压到窗边日,不时传来汽车的轰鸣声以及小孩的喧闹声,随时都有人被发现的可能,够刺激了吧。

可还缺少一些剧情张力,陆温宁眉毛一皱,沉思一会,有了!

前男友来楼下质问为什么分手,然后就撞到了这场活春g0ng!

楼下,前男友苦情表白。

楼上,真ai在gangchai1iehu0。

陆温宁为自己鼓了会掌,她可真是个小天才。

修改一下错别字,然后把这个完美的小h章发送出去,终于不用再为了这件事苦恼了!她开开心心地拆开刚到的网购包裹。

这是她为了妹妹做游戏专门准备的兽娘道具,听说可以感知人类的心跳,从而真正做出动物的动作。

b如甩尾巴、竖耳朵等。

希望妹妹看见之后,能做出优秀的游戏。

不过这东西设计也太se情了吧,陆温宁用手0了0头顶,镜子里她面露好奇,耳朵也跟着一动,像是在听动静。

就好像真有一双猫耳长在头顶。

陆温宁用手遮住脸,胡乱地戴上尾巴,进去的时候她差点sheny1n出来。

平日里习惯素颜,但是为了塑造优质的猫娘,她为了形象折腾了很久的妆容。

陆景升对小h文内容十分满意,等到下班,她拿起西装外套,大步走了出去。

而背后萧承y明白似的低笑了一声,什么猴急的模样?

她用钥匙一把扭开房门,低头换着拖鞋。

从玄关处踏入客厅,人僵在原地。

沙发上,陆温宁慵懒地躺在沙发上,顺着动人的腰线而下,两只腿微合,白se毛茸茸的尾巴舒缓地摇着。

喉咙发g,陆景升小心翼翼地走近,她坐在一旁细细地看,姐姐今天上妆了。

眼角被染红,往日里如白莲的容貌多了些妖冶。

眼线拉到尾处微微上扬,慵懒中掺杂了锋利,没有谁能拒这个nv人。

她望着微张的红唇,泛着水润的光泽,轻笑中,嘴边微提,露出sh热的粉舌。

陆景升手捧着姐姐的脸,眼里是深深地臣服与渴望。

然而对方特别自然地低头,亲吻在她手腕处,温热的触感,让她身t里好似有一团火再烧。留下暧昧的水渍,

陆温宁抬头,目光忠诚,呼唤道:“主人。”

陆景升手指一颤,灵魂荡了三下,浑身的血ye开始沸腾。

陆温宁演完了,笑着爬起来,撑在陆景升身上要糖吃,“我演得怎么样?是不是唔。”

一只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双唇被人抵住,长舌直入,g着她的小舌翻动,sh滑地缠绵在一起。

“唔唔。”身t一轻,陆温宁被横在怀中。

“主人来帮你疏散暴躁因子。”耳边响起一声压抑许久的低y。

什么东西?

陆温宁用余光瞥向四周环境。看着自己一步步被带到窗边,yu哭无泪,怎么这个场景有些熟悉。

“景升!停停下来。”

她无力地看着x前的扣子尽数被解开,衬衣被挽在手臂处,低头就是摊开着的硕大的雪白nzi。

雪峰之上,两颗红豆饱满地竖立着。

一只细长分明的手捏在neng红rt0u上。陆景升感叹小红豆依旧是如此富有弹x,真是忍不住放在嘴里t1an弄。

敏感的rujiang被如此对待,陆温宁夹紧双腿,捏着窗帘,委屈地说道:“会被人看见的。”

这个台词和里的一模一样,陆景升眸中暗火一掠。她用纤细的长指扯了扯领结,解开丢在一边,露出x感的锁骨,与一小片白皙的皮肤。

情况越来越不对。

陆温宁用手撑着两侧,微微支起上身,“景升我们回去好不好,我怕。”

陆景升被撩得血ye里的yuwang不断沸腾,捏住窗帘,准备按照剧本走到底。

陆温宁看见妹妹捏着窗帘,眉头一皱,这剧情有点熟悉,不会是要拉开窗帘吧

“撕”

窗帘被拉开,蓝天白云下,她看见无数竖立着的楼房,汽车被放小到面包块的模样,正川流不息地奔跑着,而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正ch11u0上身。

飞快地抱住shangru,白皙的rufang被挤出圆润下r。

她委屈巴巴说道:“不要这样好不好。”

金h的余晖散在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上,涂上了层se情的铜漆,陆景升将k子丢在一边,露出俊秀的长腿。

好久不见的狰狞玩意,笔直着对着她,陆温宁缩在墙角。

她们这个窗户还好,有一节b较高的墙坎,下面的人b较难以看过来。

但又因为在五楼,和邻居极为贴近,耳边都能听见下面水果摊贩的叫卖声。

头上的猫耳警惕地竖着笔直,陆景升喉头一动,她走到姐姐面前。

将roubang按在baeng的ygao上,哑着嗓子说道:“帮主人00。”

陆温宁低眉瞧着红se的roubang,小心翼翼伸出手抓住。好热,还能感受到青筋的跳动。

还要只要不起身,就不会暴露。

她害羞地低头,hanzhu粉se的冠头,灵活地t1an起来。

陆景升扶着铁栏上,表面风轻云淡,

身下pgu一耸一耸,方便陆温宁吞吐。

姐姐的小嘴还是这么温热,舌苔又时不时绕过冠状g0u,陆景升五指抓进又松开,整根bang子已经被姐姐t1an得y到不行。

她不想就这样s出来,从陆温宁的嘴里拔出roubang。

红唇与粉neng的冠头一离别,丝丝缕缕的透明粘ye像是被拔丝般拉开。

陆温宁血ye直冲脸上,猫耳也是泛起了红。

小喵咪这么乖,陆景升轻笑着,用手指r0u了r0u竖起的猫耳。

陆温宁不知道怎么了,心中涌起喵喵叫的yuwang,她抬起sh漉漉的眼睛看向陆景升。

陆景升被看得兽yu翻涌,她欺身撑在坐在桌边上陆温宁的两侧,沉浸将纯白内k扯出。

一反常态,并未丢开,而是挂在腿上。

陆温宁怕真的要在这里做起来,她无力的小脚踩在陆景升的x口,“够了。”

x口上姐姐的yuzu,r0u不多不少,小巧秀气。

为了人设,脚踝上还带着的银铃铛,不时发出细碎的清脆响声。

这要是撞一次就响一次,可怎么办啊?

陆温宁看着妹妹停下来的东西,她心中洋溢起高兴。

然后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写道:

姐姐踩在妹妹的x口,想要停止这段羞耻难堪的场景。

却被抓到机会,被扯开腿,腿心就这样暴露在对方眼前,两瓣大y微微鼓起,看起来肥硕多汁,中间还夹着一条幽深的红r0u缝。

妹妹明白那就是yu仙yi的入口,她又捏住姐姐另一条腿,顺着机会将粗硕的roubang捣入花x。

陆温宁回神一看,她那一双细白的长腿已经被妹妹分开成型,炙热如铁的大roubang笔直对着腿心,她能感觉到y被火热的roubang分开,接着异物塞进花x一寸,最后毫不留情地整根挺入,直到最深处。

她被快感打得措手不及,用力后缩,又被抓住。

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贯穿,红se的roubang不停撞进baeng腿心,捣出不少白浊yet,滴滴答答跌进瓷砖地板上。

草!这不就是里面的描写吗?陆温宁终于接受了这个坑爹的事实。

“啊太快了,慢点。”陆温宁她不ai运动,t力真抗不过妹妹,每次不少c昏就是日晕。

陆景升看着pgu下毛绒绒的喵尾巴摇得正欢,c弄得更加用力,化身成打桩机,不停冲撞着nv人娇neng的身子。

“啊景升,轻点。”陆温宁大脑一边放空,身心都随着对方的律动起伏着。

“小猫咪,你的g点在哪里?”

哦天啊,陆温宁不知道她写的到底挖了多少个坑给自己,她哪里知道什么g点啊。

只记得原文的描写:

妹妹努力寻找着姐姐的g点,一次不对就换个角度t0ng,在花x深处翻江倒海、兴风作浪。姐姐被妹妹的横冲直撞弄得yu仙yi,最后更是cha0吹喷水。

她才没有g点呢,陆温宁并不害怕。

然后花x深处的某一处突然被人撞到,她像是被打中命脉的鳗鱼一样,浑身一翻动。

“在这里啊,小喵咪。”

陆景升开始挺着大roubang对着特殊小点用力冲撞。

那处的感觉与其他都不一样,像是浓烈的鱼腥草,每一次陆温宁反应都极为激烈,她的手sisi抓着妹妹的手臂,像是捏着救命稻草。

剧烈的快感,让她终于控制不住,花x一缩,跟着像是喷泉一样,滋滋不停地流水。

冠头被淋得个痛快。

陆景升拔出,用手快速露了两下,米白se的jgye全s在了姐姐的nzi上。

陆温宁半眯着眼神,x口轻微起伏,一副餍足的模样。

她暗自想到,幸好她没有男朋友,不至于被按在窗户上日。

“陆老师!”

突然楼下来一个穿着蓝se西装的男子,是她们班教数学老师。

“嗨,可以帮我开个门吗?”

陆景升看着他手中的玫瑰花,眸子一暗,陆温宁的xia0x刚刚ga0cha0正一张一合持续吐水,就看着roubang悬在她的脸边,妹妹正在用手撸y。

“小喵咪,你的情人来了。”

x前的纽扣被一颗颗合上,动作极为轻柔。

陆温宁顺着白皙指尖往上看。

妹妹的头发又长了些,柔顺地落在肩膀处。

对方肤se本来就浅白,发se又深黑,在昏沉的日光中,看起来礼貌又疏远,薄唇轻启。

“小猫咪,除了主人谁都不能看你的身子知道吗?”

入戏要不要这么深啊!

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陆温宁腿肚子直打颤,她小声问道:“等下给他打电话好不好。”

脸颊被微凉的手捧起。指腹压在她眼角处,轻轻擦去sh濡的痕迹。

陆景升语气轻柔:“他就在下面,当面拒绝就好了。”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只要我一转身,你就要后入我。陆温宁几yu理论一番,最近衡量了下身板。

猫耳无力地垂下,她撑起身子,犹豫一会跳下桌子,带上帽子。

她看向拥抱着红se玫瑰花的男人,果断率先拒绝道:“魏老师,我今天身t不好,有事情可以改天吗?”

你快点走吧,求求您了。

魏仁好不容不易鼓起勇气表白,当然不会这么快放弃。

他表现得t大方,笑着说道:“温宁,你身t哪里出问题,要不要我上来看看?”

陆景升冷笑一声,对着baeng的小pgu,轻轻拍了一下,“小猫咪不乖,在外面拈花惹草。”

羞耻感直冲脑门,陆温宁双颊绯红。

“不,不劳烦魏老师,我休息一两天就好。”

“那可以下来拿一下玫瑰花吗?”见陆温宁不为所动,魏仁继续说道:“这是为了你特意去东城最远的花店买的,因为你说过那里的花最香。”

啧,聊的还挺多,陆景升笑了,极其冷的笑。

她伸出两根手指,捣进泥泞的花x轻轻地抠弄。

敏感之处又落入他人之手,媚r0u被挠得发痒。

轻盈的sheny1n差点溢出嘴边,陆温宁假装捂着口鼻,轻咳了两声。

“不好意思,身t真的有些不舒服。”说话中忍不住扭动翘t。

白se猫尾巴竖着轻轻摇晃,但是偏向了一边,露出整个baeng的sichu。

陆景升眸里暗火一掠,猫咪特x之一,姐姐这是在求交欢。

腹下那根roubangr0u眼可见的速度肿大,玲口处还渗出些r白yet。

同时,指尖被绵软的蚌r0u夹着摇动,甬道内又火热至极,像是张小嘴咬着你的手。

陆景升伸出另一只手慢慢摩挲顺滑的腰窝,压着姐姐弯下腰,翘起。

陆温宁不知道为何身子越来越低,直到趴在窗边,她注意力一方面纠结于魏仁能不能快点离开。

另一方面抵抗着身t里一万只再爬的蚂蚁。

陆温宁yu哭无泪,那只手肆意在她t内点火,本就妩媚的眼睛更是像是带着钩子,点燃男人的seyu。

魏仁松了松领结,越发觉得口g舌燥,陆温宁他观察特别久了。

乖乖nv一个,不知道床上有什么风情。真是让人迫不及待。

“温宁,我喜欢你!”

陆温宁x子软,说不出狠话,她想人后拒绝b较好。

“给我一段时间嗯阿。”

突然腰间被有力的两只手钳住,接着火热的异物冲撞进入t内。

如触电般的快感打得她双腿一软,差点跪下。

她双手扶着窗台,低头下看,帽子滑落,墨发中露出两只小猫耳。

她的眼里,妹妹正快速挺弄,修长的大腿贴着她腿上轻轻撞击。

手指无力地捏着窗边,指尖用力到发白,她不敢抬头,sisi咬住唇,承受着钻进灵魂的快乐。

楼下接近夜晚,越来越冷,魏仁收拢了下衣服,他不明白为什么陆温宁一句话没有说完,突然在窗边不见了。

故作深情说道:“温宁,我就在这里等你回复。”

而另一边十分火热,噗嗤噗嗤的水声、r0ut快速撞击的啪啪声,sh热的喘息声,都让屋内变成了蒸笼,q1ngyu化成了水,两人sh透了。

陆温宁滑在墙坎下,腰线被人掐着,火热的bang状异物快速捣入t里,c得她越来越软,化成了滩春水趴在地上。

绵密的快感就像场春雨,驱散了深处的空虚,把她滋润得不行,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久需的氧气,她抬着又sh又热的脸,墨发凌乱地在飞舞。

“停阿,下来。”

看圈住手腕的白se猫尾越来越紧,陆景升掐着腰,把y上打出一层白沫,喘着粗气:“小猫咪,诚实一点。”

“唔阿停下来。”陆温宁被c得生理盐水都流了出来,妹妹每一次撞她都太用力了,她就像个暴风雨里面的小帆船,被海浪打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温宁!你还在吗?”魏仁大声喊道,心里虽然骂骂咧咧起来,但是还得装作情深,“你不理我,我就在这里一直等你,等你回心转意。”

去你的回心转意,陆温宁大口喘息,绝对不能被人发现和妹妹在滚床单。

只能先示弱了。

“景升,我疼。”

陆景升速度放缓,bai间的红seroubang深入浅出着,她咬着姐姐的小耳朵,喘气说道:“小猫咪怎么了。”

陆景升你平时一个那么聪明的人,为什么会陷在这种表演里。

都说的是什么羞耻台词,陆温宁的尾巴毛都要竖起了。

她抬起又sh又热的脸,伸出粉neng的舌尖,陆景升顺势低头给她亲。

她咬着妹妹的薄唇,努力g住对方的舌,送上一个又一个甜蜜的吻。

“嗯,真乖。”陆景升松开对姐姐的禁锢。

陆温宁刚想跑,脚踝被就人有力地攒住。

“喂饱了就跑?”

陆温宁尝试着收回脚,却丝毫不能动摇,一双猫耳无力的垂下。

她思索一会,演戏谁不会啊?

一咬牙,钻进陆景升的怀里,用柔软的rufang蹭着妹妹的x口,娇嗲地说道:“主人,你松开我的脚好不好?我好方便伺候你。”

陆景升眉梢微挑,松开姐姐的脚踝,“嗯?”

陆温宁粉唇微动,来呀,同场竞技啊。

银铃发出细碎轻盈的响声,baeng的小脚踩在roubang上。

她y着胆子轻轻辗转,“主人,你舒服吗?”

陆景升不动声se,唇边上扬,“嗯。”

脚下的海绵t温热又富有弹x,陆温宁越踩越快乐。

笨蛋妹妹。

她眼里的狡黠跳出,像是水墨画里面最浓墨yan彩的一笔,配上本就妖冶的妆,活脱脱成了把控人心的妖狐。

陆景升演不下去了,她要csi这个在她心尖跳舞的妖jg。

“等等下。”陆温宁趴在雪白的床单上。

没有电灯泡在下面,她却更加害怕了。

妹妹在不停轻拍她的花x,动作轻缓,所以并没有疼痛感,反倒生出一gu瘙痒。

“别别打了。”

桃型的,neng得掐得出水来。中间藏着一条更诱人的幽谷。baengy软绵的抖动后,露水便会从中渗出。

陆景升用手指刮蹭,均匀地涂在y附近,“姐姐什么时候才能诚实一些?”

她跪在陆温宁的身后,双膝的肌理微显,蝴蝶骨一动,俯身钻进山谷深处。

“啊”陆温宁像只猫一样伸展四肢,露出纤细的腰线。

陆景升的舌头灵巧地一摆,突袭y掩映住得芳菲之地,深入r0u缝,在粉neng的小y中来回穿梭,t1an得本就泥泞的沼泽更是水灾泛n,分不清是什么tye,白se床单sh了一片。

“啊不要t1an了。”陆温宁隐约带上了点哭腔,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水滴进了油锅,滚烫的热油溅s到了她的廉耻心上,r0ut发出星星点点的痛意。

娇嗲的求饶声只会加重q1ngyu,陆景升五指陷入bair0u中,轻轻向两边掰开。

两瓣肥硕baeng的y张开小嘴,露出里面粉neng的内壁,幽深的小洞堵着颗薄薄的露水,正慢慢变大,直到挂不住,向内壁流去,涂得整个sichu水灵灵的,像是裹了层蜂蜜。

陆景升喉头一动,决定换了个姿势。

baeng的双腿之间,拱进来一个黑se的小脑袋。

陆温宁拖着自己的身子,悬空坐到陆景升的脸上,仿佛流不尽的yshui将妹妹下半边的脸都打sh了。

“别别t1an了。”

这种处境也太糟糕了,她双手撑在洁白的床单上,长发如泼墨一般散开。蝴蝶骨随着身下人的作弄一起一伏。

粗糙的舌苔刮蹭在敏感的y蒂上,时而轻时而重,抓到机会舌尖更是点着小红豆用力地磨。

把人身子都磨su了,陆温宁实在受不了这么绵密的快感,她嘤嘤嘤开始啜泣,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是下面的水流得多,还是上面的水流得多。

“坐下来。”陆景升扣着细白的双腿,驱使姐姐坐在她的脸上。

陆温宁咬着唇纠结一会后,缓缓坐下。

接触的一瞬间,陆温宁都要被热气融化了,究竟是谁想出如此令人害羞的动作。

她用手支撑大部分身t的重量,腿间能感受到妹妹顺滑的肌肤,以及微凉的吐息。

埋进少nv的芬芳之地,鼻息之间全是浓浓的桂花香,闻得人醉醺醺的,想要喝光这新鲜的桂花酒酿。

陆景升长舌一卷,将内壁的露水全都t1an进嘴里。

“别t1an了。”

又是一轮不讲道理的快感,将她托在云端,整个人轻飘飘的。

“嗯啊。”

陆景升不管,她伸着柔韧的长舌钻进小洞,模拟ch0uchaa动作,来回穿梭在洞口之间。

“嗯啊啊”陆温宁弓起了背,她实在太舒服了,为什么妹妹总是轻而易举就能拿捏住她的心脏。

脆弱的花x降了恩泽,一gu又一gu的露水涌出,淋在薄唇以上,陆景升故意贴在大腿根部,让对方感受她正在喝她的yye。

ga0cha0过后,陆温宁虚脱了一般倒在床上,猫尾巴无力的全卷在陆景升的手臂上,两人身下的床单一大片sh漉漉的。

她双颊绯红,转过身子,沉甸甸的nzi打了几个晃。

“景升,我累了,想睡觉了。”

陆景升看了眼正在翕合地小花x,将人抱进怀里,捏着roubang钻进r0u缝里轻轻上下地顶弄y。

“姐姐,帮我。”哑到极致的嗓音,像是低音pa0。

耳朵被烧红,陆温宁看向妹妹那根红得过分的roubang,掖了下长发,坐在炙热如铁的roubang上,来回得磨。

x器贴合,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陆景升后仰着身子,靠在床头前,看着陆温宁弓着baeng身子,前后摇晃,发出轻轻地哼声。

始终是饮鸩止渴,neng得和豆腐一样的b,就该好好c,她压抑着眸中的火,随陆温宁取悦着肿胀不堪的roubang。

那根异物的存在感是如此清晰,陆温宁甚至能感觉到那青筋时地跳动。

她小声地小声地问道:“好了些吗?”

陆景升圈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声音低沉x感:“我又不是小孩了,这样怎么能满足我?”

说完roubang自下往上捣进花x深处。

陆温宁就像被刺破的气球,一下地气就泄了,瘫软在妹妹身上。

耳边传来sh热的呼气。

“叫起来,宝贝。”陆景升将人压在自己x前,肌肤sisi贴合,开始缓慢的顶弄。

宝贝?什么东西?

陆景升你这些年到底看了多少奇怪的东西。

陆温宁只敢嘀嘀咕咕,她被压着弓起腰,接受来自下面击打,反复击碎着她的道德感。

和妹妹天天za连套都不戴,陆温宁圈住妹妹消瘦的肩膀,用来固定身t,大声喘息:“戴套,好不好?”

她能感受到贴着的x腔在震动,妹妹在憋笑。

她恼羞成怒呸了一声。

“cha都cha进去了,总不好拔出来,我外s行不行?”

“那说好了,不许内s。”她红着脸,埋进妹妹的颈窝。

真可ai,陆景升忍不住了,甬道深处的粗硕roubang蓄势待发,开始快速挺弄。

陆温宁没有想到一开始就这么快,激烈的快感让她如yu海里的浮木,被冲击得魂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细细碎碎地叫着:“啊唔啊。”

陆景升ch0uchaa得越来越快,两人jia0g0u之处滴滴答答落下不少白seyet,本就sh了一大片的床单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陆温宁的手指抠着妹妹的洁白的后背,弄出一道道的红se指印。

陆景升用力呼出一口气,喘息中说道:“真会挠人。”

媚r0u越c越软,陆温宁化成了摊水,柔媚地贴在陆景升的x前,娇嗲地sheny1n越来越高亢。

baeng腿心得赤红圆柱海绵t几乎快成了残影,她被挺弄得上上下下,艰难喘息。

而另一边,陆景升一样没有好到哪里去,她喘着粗气,恨不得把姐姐r0u碎了,和她永远在一起。

两个交叠的白皙身子激烈律动着,雪白的皮肤越来越粉,一gugu的春意冒出,她们额头都沁出薄薄的汗水。

陆温宁伸出粉舌,主动去t1an陆景升的嘴唇,一碰上了,便吻得难解难分。

“啊唔。”

滋巴的水声激烈地响起。

陆温宁越来越动情,放开了自我,她扭着纤细的腰肢,用软绵的大nzi不停蹭着妹妹的x口。

睫毛一颤,陆景升没有把持得住,失了jg关。

一gu浓稠的jgyeshej1n了yda0,滚烫的yet浇灌得陆温宁浑身发颤,她双眼媚意发疯似的生长,松开抱着陆景升的双手,贴在对方的x前,细细碎碎地亲吻。

“给景升生小宝宝。”

真taade要命,陆景升轻轻磨了下咬槽牙。所以才说姐姐是小骗子,永远都在反复横跳,作弄她的心。

醒来之后,陆温宁对以上事情坚决不承认,并一口咬定是陆景升没有把持住。

陆景升直接被气笑了,她大方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表示以后还会犯。

这些话钻进陆温宁的耳朵,像是小锤子轻轻敲击着心,她又是惭愧又是害羞,转身面对墙,不想理妹妹。

夜深人静,陆景升对今天发生的事情很满意,她为了感谢写手,打赏了大数额的红包。

恰好此时,陆温宁的手机亮了,小财迷还给红包设置了响铃。

“叮叮当当。”

陆景升好奇地望了去。

陆温宁使出冲刺的劲,赶在妹妹伸手之前抓住手机,然后在床上落地翻滚,直至靠在墙的角落,露出一双谨慎的眼睛盯着陆景升。

要是以往,陆景升非得好好查一查,但是鉴于陆温宁今天表现良好加上疲困,她只是笑着伸伸懒腰,钻进了温暖香香的被子,阖眼入眠。

风波过去,陆温宁在黑暗中轻轻喘气。

她拿起手机,看见数额的时候,黑眸一亮,随即又灭了。

这钱该如何处理,况且还有身份证件这个更大难题。

,高冷警察审讯风sao囚徒,姐姐是这么写的吧?”

陆温宁瞳孔一缩,她倒x1一口凉气。

“是景升没有注意姐姐的需求,时间还长,我们有的是机会把书上的姿势都试一遍。”

陆温宁脚趾蜷缩,她都写啥了?

她为了满足陆景升,把能写的py近乎写了个遍,各种角se扮演,还有露出py。

这全试一遍,她应该没得机会下床了。

纤弱的手腕被一左一右吊在床头,一gu张力迫使她躺在床上。

陆温宁斜视着陆景升,细长分明的手指正缓缓解开扣子。

明明是副优雅知礼的模样,可一到床上就如狼似虎。

“景升,你放放了我。”

“要叫我警官。”

陆温宁贝齿都要咬碎了。

“别别继续了好不好。”

陆景升不紧不慢地走来,直到落坐在床边。

“罪证都在此处,你还想逃过法律的严惩?”

说完一只修长大手钻进白se蕾丝内衣里,捏着小rt0u,陆景升用清润低沉的嗓音说道:“有没有窝藏其它同伙。”

她有哪门子同伙,奇异的快感升起,陆温宁弓起腰也没办法逃脱,任由那双大手肆意地游走,惹得浑身轻颤。

“别r0u了,不舒服。”

陆景升将蕾丝内衣从领口处扯出,看着陆温宁害羞脸红的模样,喉头一动。

“看看你的罪证。”

什么“罪证”,她犯了什么罪了?

自己的内衣被挂在最显眼的床头,陆温宁恼羞成怒想要挠挠景升。

扑腾两下,却被稳稳地束着,衣领却因为蹭动微开,露出白皙的皮肤泛起粉红。

瞥见这样的春光,陆景升不在等待,她将陆温宁贴身里衣往上卷,直到卡在锁骨处,露出nv人深藏的风景。

虽然她见过几百次,但仍是惊yan。

酮t雪白细腻,入眼便是两颗沉甸甸的的r白nzi,柔软又挺翘,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放在掌心捏玩。

再往下看,纤细的腰肢,随着呼x1,腹部正一起一伏,隐约窥见不太明显的人鱼线。

姐姐该有r0u的地方又一个不少。

蜜桃似的t0ngbu,nengr0u收紧挺翘,真是让renyu火焚身。

陆景升眸子的暗火一掠,伸出手指按着粉neng的小rt0u打转,“我劝你听话点,少吃些苦头。”

陆温宁看着自己的rt0u被磨摇头晃脑,身下的花谷也跟着sh润。她自知无法逃脱,闭上了眼。

陆警官用力拍了下baeng的pgu,说道:“从实交代,为什么nzi这么大?”

娇媚的嗓音。

“为了给警官r0u。”

“嗯?”

陆景升没有想到姐姐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她还没有享受完审问的快感。

不就是飙戏吗?

只有累si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陆温宁睁开微红的双眼,“警官不是想要罪证,想要同伙吗?自己来拿啊。”

陆景升冷哼一下,放出腿间硕大的roubang,抵着粉唇。

“胆敢顶撞警官,罚你t1an一百下。”

温热的海绵t,被洗得gg净净,光滑的表皮只带着粉,带着妹妹独有的檀木气息。

陆温宁吞下火热的东西,用舌尖环绕冠状g0ut1an弄。

吧唧吧唧地水声响起,她忘情地允x1着r0u热的腺t。

原来没有顾虑的za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情,她只想好好取悦景升,让妹妹尽数交出存粮。

曾经的背德感,全都化成了刺激感。

背着全世界,和妹妹偷情。

陆景升双手越抓越紧,姐姐的小嘴该si的柔软温热,特别是全力取悦自己的时候,t1an一下唇边还要带笑。

红唇再次对着玲口用力一x1,陆温宁张开小嘴,黏ye从分离之处不断落下。

那根东西被她t1an到y得不行。

长发如墨披在洁白的床单上,她一双眼睛带着媚意,像是喝醉般,醉醺醺地冲着陆景升笑。

就在她的x器面前,奋力g引着她。

陆景升再也受不住这般蛊惑,椎骨开始发麻,腰身一停,将roubang怼进sh热的小嘴里。

陆温宁噙住粉neng冠头,用舌尖往玲口里钻。

“嗯。”浓浓的鼻音,发出好似极致的欢愉的闷哼声。当陆景升睁开满是yu火的双眼,脸se却是一僵。

她竟然没有忍住全s了。

米白se的jgye沾在墨发上,陆温宁忍受着黏腻的触感,不满地说道:“我已经听话了,警官怎么还是发飙了。”

她蹭到陆景升跨前,对着软下去的腺t吹气。

“还发这么大的飙,对身t多不好啊。”

一gu火烧上嗓子眼,陆景升本想着道歉,却被陆温宁挑逗出更大的火。

压抑着将nv人按在身上恨恨地cg的yuwang,她拿来毛巾细细擦拭黏在陆温宁身上的jgye。

低沉x感带着磁x的声音:“等下把你水都cg。”

陆温宁不动声se地吞了下口水,她躺在这张大床上,双手被束缚,横竖都是任由对方玩得开心,不如胆子放大点。

她学着妹妹不屑地扬起细眉,“拭目以待。”

陆景升深x1一口。

双膝跪在姐姐身侧,俯身在雪白shangru之上,伸出粉舌围着粉nengru晕画圈,留下sh濡的水痕。

sh热带着些粗糙的舌苔围着小豆红t1an弄,整个rt0u都被t1an得泛着水光,陆温宁难受地sheny1n起来。

“嗯啊。”

“还不说实话?”

陆温宁仿佛置身于梅雨天内,sh答答地弄了一身。

“嗯什么实话?”

“剩下的罪证呢?”说完陆景升附身噙住一大口rr0u,放在唇舌之间t1an舐。

“嗯啊呜呜。”rt0u传来如触电般的快感,令陆温宁扭起柔媚的身t。

这是陆景升难得窥见的风情,她捏着一边的nzi,将其r0ucu0成各种模样,另一边伸出舌尖围着小红豆不停t1an弄。

什么罪证,如果n罩是罪证,那剩余的罪证不就是内k吗。

陆温宁伸出细白的长腿,夹住妹妹的腰间,用腿心蹭着妹妹有力的腹部。

温热柔软的触感,大大刺激了陆景升的浴火。

她吐出t1an腻了的小红豆,爬上陆温宁的头侧,附身钩住粉唇之间顺滑小舌。

同时。手指下探,顺着细neng的腰间摩挲而下,到达胯骨,一指挑进纯白内k的边侧,然后猛地下拉。

半个baeng的ygao显现,中间夹着粉红的细缝,陆景升抱住陆温宁,压在x口亲吻。

一边又急不可耐地伸出两根手指,直捣入泥泞的花x深处。

“嗯阿,慢点。”

激烈的掠夺,让陆温宁宛如暴雨中的小船,找不到任意一个支架,她只能随着妹妹起起伏伏。

最后异物进入柔neng的花x深处,她浑身一颤,像是夺走了最后一口气,气喘吁吁中,任由陆景升在她颈部,落下一个个sh热的吻。

陆景升一边喘着粗气吮x1姐姐侧颈,一边用手指抠弄x里的媚r0u。

“告诉警官里面藏了什么,夹得我这么紧。”

"没啊,没有。"

陆温宁像是搁浅的鱼,用力呼x1,颈部两条肌理凸显。

她仅有的神志像是烟花绚烂地升空,又消散在蓝天白云之间。

陆景升威胁道:“别让我找到。”

随即她跪在陆温宁的双腿之间,将两条腿掰开,抵在床上,露出红neng的小y,像是鲍鱼r0u,拨弄一会还会轻微蠕动。

她伸出红se舌尖,在r0u缝中上下地t1an弄。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红neng的小蚌r0u被t1an地一开一合,像是流不尽的透明露水从让renyu仙yi的小洞里流出,不一会将整个山谷都打sh了。

“唔停一下。”快感过于激烈,陆温宁用力挣扎,白稠绑在手上,箍处轻微的红印,她被巨大的力量sisi束缚在此刻,张着双腿任由人观看ygsi之处。

sheny1n的声音里带着细碎的ch0u泣声。

“唔,里面啊什么都没有。”

陆景升舌尖一抵在y1nhe之上,绕着小y蒂t1an弄。

强烈的快感,让陆温宁浑身一颤,甚至开始轻微的ch0u搐。

“啊不要t1an哪里。”

陆景升抬头,露出sh漉漉的半张脸,“哼,还不是被我又找到一个同伙。”

说完圈起姐姐的细白双腿,别在腰间,用着x器轻轻摩擦着。

炙热如铁的roubang与柔软cha0sh的xia0x贴在一起,两人都不好过。

对b之前的激烈,现在的空虚更要命,陆温宁难耐地前后摇晃,用sh濡的xia0x用地里亲吻陆景升的xia0x。

“难受景升,我难受。”

同样,陆景升的头上沁出薄薄的细汗,她看着粉neng的冠头在柔软的y之间来回穿梭。

忍着cha入的冲动,从一边取来bitao,是一个红se正方形的小袋子,里面是圆形的凸起。

她撕开,当着陆温宁的面,套在自己粗硕的rgun上。

半透明的bitao圈住roubang,沾着yye,使之更加锃亮。

像是把蓄势待发的枪。

“嗯”一声从灵魂深处传来的sheny1n,陆温宁脚趾抓着床单扭动,四肢五骸的热流全往上涌,头皮跟着一阵发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火热的roubang是如何进入。

先是用伞状的前端,划开瓣肥硕多汁的y,陷进花x一寸,然后整根缓缓进入。

空虚被填得满满的。

x器交缠在一起,舒服得两人大声喘气。

陆景升又g着粉舌开始亲吻,sh热的吻绵密得像是雨天,轻柔且永不停歇。

身下,小pgu一耸一耸,在陆温宁白皙的双腿之间,轻轻顶弄。

“啊嗯。”水r交融的快感让陆温宁温度不断攀高,她被吻到脱力,躺在洁白的床单上,x口一起一伏,任由小坏蛋尽兴地索取。

陆景升一边吻着,一边下滑,背部的蝴蝶骨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凸显,眼见着姐姐躺下,她顺势又要钻进温热的颈部用力地吮x1,直到咬在x感锁骨处才会停下,循环反复。

黑se的小脑袋在白皙的皮肤间奋力地滑动。

“啊”陆景升忍不住发出粗气。

她真的太舒服了,从未有过的t验,姐姐好乖,就在她的身下,全心全意和她做jiaohe的事情。

可b和强迫来的舒爽得多。

花x里面仿佛有着无数张小嘴,x1得她浑身发软,为了不让丢脸的事在发生一次。

她松开正抵si纠缠着ai人,直起身子。

清了清全是q1ngyu的嗓子,低沉地说道:“罪证都摆在眼前,认不认罪?”

陆温宁脑袋被搅得一片浆糊,她早已经不记得自己写了什么东。

“什么罪。”

陆景升冷哼一声,“我看你还是嘴y。”

说完用力往里面一顶。

把陆温宁的魂都要顶出来了,她弹起身子,娇媚地sheny1n着:“啊轻一点。”

陆景升双膝下压,固定住陆温宁细白的双腿。

开始用力ch0uchaa,小腹的肌r0u鼓起,一刻没有松懈。

“啊唔轻一点啊。”陆温宁攥紧白绸,指尖用力到发白。

身下不讲道理的快感像是雷电,迅猛地劈在她的灵魂上,留下一道道深刻的痕迹。

她是妹妹的,她们属于彼此。

“我有,啊。”因为激烈的快感,陆温宁的话全碎成了细碎的sheny1n声。

吱吱呜呜也听不清。

陆景升越c越y,也管不了这么多,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依旧宛如打桩机一般,冲撞着nv人柔媚的身t。

n白的rufang,像是水气球不停地拍打着。从身侧伸来一只泛着分红的大手,它五指伸开,用力挤压着rufang。

“嗯啊!”陆温宁时至今日才知道妹妹真正的实力,她宛如在生与si的界限之间,反复拉扯,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

她再也忍不住,花x深处涌出一大gu热流,浇灌在坚挺的roubang之上,她倒在床单上,长发凌乱地披着,恍惚中。看见陆景升摘下bitao,又重新换上一个。

当roubang又重新进入t内,她满足地抓起妹妹的一只手,放在脸颊边摩挲。

“警官,我有罪。”

陆景升缓慢地挺弄着,她眼神全部胶在泄了一次又一次身子的姐姐上。

“嗯,继续说。”

“我和亲生妹妹za,我罔顾人l,我有违天理。”陆温宁眼角sh红,“我就是ai她。”

你看过一夜之间,繁花似锦?

陆景升僵y的身t里焕发出新的生命力,她用力圈住姐姐的身子。

我们都有罪,我们一起万劫不复。

然后开始新一轮的激战,做了多久不记得了,但是一定是兑现诺言cg了。

因为陆温宁记得第二天醒来。

入眼便是,各种各样的被使用过的bitao,装着不少米白se耳朵jgye,像个放过气的气球,歪歪扭扭躺在地上。

“哈哈,我们成功了。”文亦卿从椅子上站起来,“终于解我心头之恨。”

游戏上线很成功,荣登tab榜一。

萧承y点点头,她为和曲悠然在一起,被家里冻结资金。如今草底班子建成功,也可以稍微喘口气。

文亦卿走到陆景升身边,拍下她的肩。

“咋啦,你在发什么呆。”

陆景升脸se如幽深的黑夜,文亦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屏幕上是两个nv人亲热的照片。

“诶,这个有点像温宁诶。”文亦卿望一下电脑,再看一下陆景升,以此反复,最后震惊得睁大双眼。

“我去,就是你们两个,天你们不是姐妹吗?”

“少见多怪。”萧承y急急忙忙关上邮箱,她刚刚一打开,满屏幕的亲热图,看样子偷拍时间挺长了,时间跨度从夏天到冬天。

关上最后一个窗口,她说:“景升,这个邮件是群发”

恐怕所有人都知道了,社会i亡。

陆景升倏地起身,拿起身边的衣服。

雪花纷纷扬扬,树枝上结成薄薄的冰,一辆车在绿灯即将切换红灯时飞驰而过,转进小区,随着尖锐的摩擦声中戛然停住。

陆景升大步跨出轿车,焦急地往楼上赶去。

“砰!”

还未到门口,就听见物品被摔碎的声音,她踉跄两步,差点摔倒。

踏进屋,满目疮痍,她顺着被细碎的画纸,一步步向前。

以往温馨的卧室,充斥着咒骂。

她转身冲到厨房。

陆温宁正跪在地上,满身是伤,浑身在抖,唯独一双眼睛倔强得很。

“我怎么这么造孽啊。”陆妈哭得满脸泪水,“你们怎么做得下去这么缺德的事。”

陆爸将手背在后背,来回得走。

“是不是你!”

陆妈像是突然找到突破口,举起手准备来一巴掌。

陆温宁闭上眼,掌风一动,凌乱的墨发随之一动,就在巴掌要落在脸上时。

纤瘦的身子挡在面前。

一声闷响,拍下陆景升的脸上,她拉起陆温宁挡在身后,“是我强迫姐姐,不关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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