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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被摸新生小B/修改认知/隔着校裤坐在几把上雌堕

 

曲安粥的脸上绯红一片,胸膛因为相对过重、过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很小的嘴,很小的一张脸,都因为软下来坐在男人硬邦邦身上而抬头的动作,清晰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他们看到,薄薄的校服上、对方属于男性胸膛的那块地方,好像莫名鼓起了一块微妙的弧度,像小山丘在平地隆起,最顶上属于尖尖的那部分,更是扬起了小小一点的硬挺,被洁白校服包裹着突出。

——是什么呢?

下身好像变得湿润起来,曲安粥比任何人都更要茫然,下意识夹住腿的瞬间,被另一只大手卡住了柔软的大腿内侧,又慢慢地,将手往宽松的校服裤腰上摸索进去。

好像、摸到了。是,是……

曲安粥不知道是什么,或许说猜到了,但是不敢细想,毕竟连脑袋里几乎都糊成了一团。

李自逐摸到被淫液沾满的湿滑阴蒂,只是再往下探索了一秒,干燥而灼热的那只手就被湿漉漉的液体所包裹,不经意间划过了张翼的穴口。

“是宝宝的小逼。”李自逐轻喘了一声,头埋在了曲安粥的颈窝上,吹起的热气让曲安粥从脊椎处生出一股直达大脑的,浓重的酥麻感。

比任何一次别人的靠近都更加让人胆战。

脑袋好像要坏掉了。

不然怎么会、坐到坚硬灼热的棍状物上,,刚好停在他最新给曲安粥添加的设定上。

【狐假虎威的曲安粥,其实离不开男人。

看上去清纯,其实平时走在路上会不由自主地盯着男人的性器部位看,脸蛋红红地比较大小。】

【设定修改,添加补丁余剩时效:00:00:06】

还剩下六秒,刚好可以把手上的液体舔掉。

李自逐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理所应当地从食指开始吃,因为时间还是有点紧,所以只是囫囵地在舔,眼睛盯着曲安粥,另一只手最后恋恋不舍地轻揉了下对方细腻的肌肤,随后放了下来,还原修改设定前的模样。

最后都吃进去了。只有指缝间的液体没有舔干净,亮晶晶地彰显着存在感。

六秒时间就这样结束。

那只手还是横握在李自逐的脖颈上,两人凑的极近,是被人所推过去的,所以也没有人敢有异议,顶多是曲安粥脸上好像粉了点,空气里浮动的暗香浓烈了点,除此之外,没有不同。

所以,到底是什么不对?

染着一头热烈红毛的不良下意识上前拉了拉曲安粥,让人倒在自己怀中,触感是一片惊人的软,让他几乎有些心猿意马。

他看见李自逐眼睛睁开,和曲安粥贴在一起,好像很亲密的模样,莫名心中来火,虽说本就是他把人往李自逐怀中推,但,他们之前的距离是这样的吗?

虽然说他也不是很喜欢曲安粥啦,但是这也不是他随意乱勾搭人的理由,还是这种货色。

红毛不良,谢离文,和曲安粥同一级的男高中生,就这样用高高在上的目光俯视人,明明唇角还是一贯带着点笑意,眼睛里的光却与冰棱没差,和道上叛逆的坏男生没什么不同。

家里有钱,却不想留在繁华的新世代都市念书,反而跑到最知名的混乱城区里当叛逆古惑仔。

拥有一辆炫酷机车,染上一看就不像好人的红头发,耳朵里装耳钉,手上戴戒指,穿潮流亚风破洞裤,搂着自己的小男朋友半夜四处扰民开鬼火,任何和“不是好学生”的代名词都尝试了个遍。

他不喜欢曲安粥,只是就像所有的炸街古惑仔那样,他得有一个小女朋友——换算成曲安粥,就是男朋友了。

所以当自己的所有被他人玷污,还是一直看不上的垃圾,谢离文理所应当,似若无其事、镇定地把人搂在自己的怀里。

谢离文从出生起占了独子的名额就很独行霸道了,父母老来得子,他一直叫他爸叫糟老头子,没少挨揍,但也只有他爸敢对他出手,从小就在名利场里沉浮,会面各种黑帮老大也如鱼得水。

嘴里花花肠子没一句真话,来到似乎被文明所遗弃的野蛮地区——降安城区——也没改变什么。

降安城区听着文明,实则三教九流混居一派,欲望与罪恶都将它与其他繁华的都市与世隔绝,连上头都不敢多管,多方盘踞的势力各有千秋,新旧交替的城区景观更是让人敬而远之。

没背景无权势的人都会被打压在底层,就连降安中学的学生也是如此。

道上最讲究的除了背景就是拳头,具有辐射的野性思维自然而然地扩散在了这里的每一片角落。

习惯了之后,任何不寻常的事当然就会成为常态。

谢离文来到这里申请学校读书的第一天,就看到了与这里所有人都格格不入的曲安粥。

那时候的曲安粥细瘦得连肋骨都能隔着衣服摸到,又白,明明不是很高,却能让人在人群中一眼望见,孱弱漂亮的脸和他小时候摔碎的、在拍卖会上拿下的昂贵宝石一样。

掉在地上就碎成五光十色的碎片,他当然不用捡起,也学不会心疼,只是看着保姆惊叫一声跑过来跪在地上清理。

他说不清曲安粥与宝石的共同点在哪,是下意识的直觉,等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这样联想了。

到现在依旧没有忘却。

但是,为了清理降安中学的原本校霸,谢离文还是耗费了相当一段时间,直到最近,才把许多暗中窥视的人打回去。

因为曲安粥经常不见,他也是这段时间才把人带到身边。

心里鼓胀,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很少感受到这样情绪,谢离文也并不是什么较劲的人,他胸廓起伏,反复地想,这也没什么,是在教训人。

只是为了养大曲安粥的胆子——他太过弱小,总是软软地睁着眼睛,闪避着看人,只有凑得够近,才能把他掰回正脸,直视那双漂亮的、圆溜溜的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坏习惯,遇到人会闪躲,不习惯与人过分亲近,又惯会隐藏自己,躲在别人的背后,听到枪声响起会立马跑,但也跑不掉,因为谢离文会拉住他的手。

无能,又软弱的,连肉体上的禁锢都挣脱不了,纯稚得以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像表面那样维系着,经历过不好的事,以为大家都很讨厌他。

谢离文只思索了一秒,或者连一秒也不到,就决定如何让曲安粥变成和他一样恶劣糟糕的人了。

大家都深陷降安,凭什么你能无辜地成为受害者。

再放荡一点,恶毒一点,把美好的品质都消磨殆尽——彻底加入他们。

最后再抛弃。

就像把东西放在高处,抬得越高,跌落的效果越显着。

直至“啪”的一声,掉落。

所以他只是拉着曲安粥孱弱的肩——明明最近都在好好地养,手底下却还是薄薄的一块,再捏就可能发出骨头的脆响——这样出神地想着,没有再动弹了。

那样会显得他好像很在意,很没面子,也有点像玩不起,毕竟是他自己随意开口说的,让李自逐给曲安粥舔脚。

曲安粥明显当了真,他就是这样,不敢反抗他们的调侃,什么话都能听进去,也看不懂谢离文的暗示,自顾自地执行,好像谢离文是什么刽子手,只要不听从安排就会立马人头落地。

曲安粥不想死,也不想违抗命令被打。

所以哪怕是现在这种浑身不对劲的情形,也依旧忍着不耐,骨节分明的手按住对面男人的头发,想要把鞋子脱掉,却被卸下了力气一样,软绵绵地垂下去,途中不知道蹭了哪,两腿中间的不适感更为严重。

见曲安粥实在没什么力气,李自逐也不闲着,勾着头就三下五除二把人的鞋子袜子全脱了,露出的下半张脸硬朗又俊挺,止不住地就顺着曲安粥的力道,用嘴唇磨着对方的脚背。

谢离文看到曲安粥的脚,往上是突出的脚踝,和本人是一样的细瘦,白,青筋也浮在其上,但不夸张,又是那么香,显得只露出一只脚,都好像带着点限制级的意味。

底下的老鼠就舔,吮吸,吃得急迫,鼻梁一直戳在软肉上,陷下去一点,甚至能够响到空间内的每个男生都听到啧啧的水声,是很暧昧的那种吸吮。

曲安粥,靠在谢离文的前方,一边又被人握着脚踝舔,粉红一片的脸上更是羞愤,狠狠攥紧了谢离文的裤子。

又因为那种情色带着暗示的声响,眼神飘忽,最终落在自己脚下的人的裤裆上。

对方半跪着,和犬类一样黏上他的肌肤,隐约间,是能看到被遮掩下裤子顶起的那一大包弧度的。

于是白嫩的脚心侮辱性地在李自逐脸上碾了碾,趁着男人力道松弛一点,把脚往下,冲着那个弧度踩过去。

滚烫的,似乎带着热气,用脚隔着裤子和内裤都可以感受到,这是根粗大,发育良好的健康阴茎,此时充了血,更是显得可怖。

曲安粥哼哼笑,好像抓住了对方的什么把柄:“贱狗,这样都能硬。”

下一秒,身后的谢离文粗着呼吸,凑在曲安粥的脸颊和脖颈上,滚烫的气流吹过皮肤,他大手握住曲安粥的腰际,几乎要把那一片的肌肤都蹭红。

他挺起胯,身下硬挺的部位就蹭在了曲安粥的两股中间,硬得曲安粥甚至有一种被铁磨上来的错觉。

“粥粥,你再说一遍。”红发男人难耐地用嘴刁着曲安粥的脸颊软肉,像是咬住了一团柔软的云,曲安粥瞪大眼睛,很快就感受到脸颊上湿漉漉的、被人用牙齿、唇瓣吮吸的奇异触感。

脚下是别人的阴茎,身后也是别人灼热的躯体和阴茎,曲安粥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他想偏过头,隐约觉得这样的事态发展得好像也太超过,一边又止不住地用臀缝蹭了下身后的阴茎。

因为好像也很大,所以很好奇,蹭蹭应该也……没什么的吧?

但那句话,不是对着谢离文说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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