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
李文喻白了一眼,撇了撇嘴,说道:“好吧,宝贝你记得找我哦。”
汪麟苑一脸厌恶看着已经出门的李文喻,跟秋安吐槽着:“跟个孔雀一样,花里胡哨,从上个礼拜开始就天天来,真烦!”越说就越生气,将毛巾摔在桌子上。
秋安听着汪麟苑不停抱怨,自己在一边摆弄刚到的百合花,他对李文喻说的话没有太放在心上,早上周善川还对他说我喜欢你,想到这个他眼睛变得亮亮的,将花举起,摆在汪麒苑面前:“好看吗?”
汪麟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很无奈的看着秋安:“好看。”
李文喻把刚买的花很随意的丢桌子上:“送你了。”
“不要,不要每次都带花过来。”周善川抬眼看了一下李文喻,又低头接着处理文件。
“哦,不要算了鲜花还得配美人不是吗,喏,这花送你了。”秘书刚把沏好的茶放下,李文喻将花甩到她面前,满面春风看着她。
李文喻看着秘书羞红着脸,抱着花束离开,他转头看向看着周善川:“那家花店的花可漂亮了,可惜你不要。”
周善川对上李文喻的目光,目光中带着一种挑衅的意味,他皱眉很不悦“你想说什么。”
李文喻哼笑了一声:“哼你都要跟我妹结婚了,你打算怎么办啊,一直把人养在自己身边?我先说明一下,我妹妹可做不到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养人的。”
“行了,我自有打算。”
见周善川一脸厌烦的样子看着他,他也很识趣:“好吧,你自己慢慢想吧,我走了。”
周善川靠在椅子上,一直以来他对秋安都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谁时都能抛弃的,但现在让他做选择,真的难以抉择,他是对秋安产生感情了吗,他也不太清楚自己的内心,呢喃道:“感情吗”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玩具,又要被收回去了。
从小父母对他的冷漠,甚至称得上是讨厌,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讨父母的喜欢,明明自己的每一次的选择都是按照父母的心意来的,现在联姻的事,也都是他父母决定的,这都是为了发挥他最大的价值……
汪麟苑见黑色的商务车在花店门口停了许久,朝秋安喊话:“老板,你男朋友来了。”
他好奇怪过,车里的人是长什么样的,从来都是在车上等着,一次都没有下来过,真是让人心存疑虑。
秋安急急忙忙的收拾东西:“嗯,那我先走了。”
上车后,并没有看到那个人。
秋安有些失落:“郑助理,周善川呢?”这几天,周善川都陪着他上下班,怕他再遇到那种事情,虽然周善川说猥亵他的那个人不会在出现了,但还是担心。
“周总,还在加班,让我先送你回去。”
秋安不知道周善川是做什么的,每天都很忙的样子,经常要加班,之前还老是不回家,他问过周善川能不能陪陪他。
周善川笑着说:“男人得已事业为主。”
他不明白什么是事业。
就像现在一样,周善川的未婚妻找上门,在花店里大骂他是个不要脸的小三,他解释自己已经跟周善川在一起都快两年了。
那女人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把手上的戒指露出来:“噢,我已经跟周善川订婚了,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店里还有其他客人看着他,那炽热的目光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他脸色苍白站在原地,还是汪麟苑帮他解围,把他推到仓库里。
他不相信周善川会背叛他,他强颜欢笑着把那一幕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周善川。
周善川沉默不语。
他悬着那颗心,终于死了,难过的他都说不出话来,质问周善川:“为什么……要瞒着我。”
原来周善川表面说着喜欢他,背地里已经跟别人订婚了。
“……为了公司,结婚和我跟你在一起是两码事……宝贝,你相信我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难道跟别人结婚,也是为了事业吗……
秋安知道自己笨,但再怎么笨,有些东西他是知道的,知道周善川真的是想让他做小三,如果不是他的未婚妻找上门,他这辈子都要蒙在鼓里。
“我们分手吧!”秋安突然觉得周善川这个人太恶心了,居然让他知三当三。
周善川感觉自己很可笑,自己做了那么多,就没有打动他的内心吗,那么干脆的提分手,就没有一丝留念吗,真是让人感觉心寒,感觉自己太可笑了,狠戾说着。
“呵你只不过就是我养的一个小玩意罢了吃我的用我的,你有什么资格向我提分手”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秋安气恨看着周善川,胸口起伏不平,原来周善川对自己的感情都是假的,为什么要装的很喜欢他的样子,让他都沉浸在这幻觉里了。
“你太过分了”转身要离开,捂着脸颊的周善川突然粗暴的将秋安按在沙发里。
秋安还没有做出反应,双手已经被周善川用领带捆绑在身后,双腿跪在沙发,腰被抬起来,他听到“咔嚓”裤子解开的声音。
他知道周善川要做什么,挣扎着:“我不要。”
他再怎么反抗,裤子还被一把脱下,灼热粗大的肉棒在他的臀缝里磨蹭着,殷红的龟头抵在花穴口,没有一丝扩张直接肏了进去,干涩的小穴岂能容下这蛮横之客,堪比初夜的疼痛。
秋安痛哭流涕,身体颤抖着,小脸哭的通红:“啊好疼,你这是强奸周善川你放开我。”
周善川趴在的他身上,紧有力的手臂圈住他的腰,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着,稀碎的吻落在他的后颈,在他耳边低沉的声音说着:“我们不是在一起的吗……这怎么能叫强奸呢。”
秋安埋在沙发里,呻吟声被掩盖在沙发里:“呜呜我们没有在一起。”
他能感知到肉棒埋在最深处,清楚感知到到肉棒的搏动,甚至上面的脉络,胀酸感与疼痛交织着,流动在全身,肉棒的缓慢抽插着,像是在磨蹭内壁,故意刺激着他的神经。
周善川用着顽劣的语气说:“想要吗?”
他就是要吊着秋安的胃口,就是要让秋安知道他的一切都是由他掌控的。
“那你告诉我你还提分手吗。”
秋安点了点头。
周善川扯着秋安的头发,强行将人的头抬起来,质问道:“你点头是什么意思。”
“分手。”
他也没有想到秋安的嘴这么硬,还是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火气蹭蹭的往上涨,本来还想温柔对待他的,现在看来也不必了,把人给肏服了就行了。
扯着秋安的一条腿直接将人翻了身,双腿扯得大大的,只是方便肉棒凶狠的肏入,每一下都那么的铿锵有力,整个屋子都是响亮的交配声。
秋安抽抽搭搭的哭着,声音被撞得稀碎:“哈啊慢点疼,周善川你不能这么对我放开我啊。”
周善川的心里,他只不过就是个玩物,为什么不肯放他离开。
周善川抓着他的肩膀,指尖陷进他的肉里,身下律动抽动着,眼神有些执着痴狂:“反正你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
秋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停重复着一句话:“嗬…我不是你的东西。”
周善川俯身整个人笼罩着他,在他的锁骨处,脖子处,狠咬着舔舐着吸允着他的皮肤,声音有些急促:“你被我肏了身上都是我的印记,怎么还不是我的东西了啊。”
秋安将头偏向一边,眼泪朝着一边倒去,闭着眼睛,他不想看到周善川,周善川一遍一遍的要着他,到最后,他前面那可怜的性器吐不出一点水。
“要坏掉了……呜,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周善川揉捏着他的性器,挑逗他的卵蛋,他想射也射不出来,小腹连带着阴痉火辣辣的疼。
“周善川…不要碰……疼。”
“好……那你告诉我……还分不分开。”
秋安眼神恍惚,神志已经涣散,大脑随着本能:“不…分了……”
他还没有说完,周善川吻住他的双唇,舌头扫掠他的齿腔,将话音全部吞没在嘴里。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周善川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他看秋安的眼神变得含情脉脉:“嗯,我们不分…再做最后一次就不做了。”
直到最后,秋安麻木承受着周善川的撞击,也记不清周善川往他体内射了多少次。
他整个人瘫痪在沙发上,他被抱到浴室,在皮质沙发上留下一滩水渍,体内的液体源源不断从他的小穴流出,星星点点的滴在地上,周善川细心帮他清洗着身体,他的眼神呆滞,声音暗哑。
“我累了,我想离开了。”
周善川好像完全没有听到秋安说的话,自顾自的说着:“宝贝,你听话,这几天先不要去花店了,等我把事情理完,好吗。”
秋安重复着:“我要离开。”刚说完,感觉周围的温度都低了几度。
周善川的眼神阴森,温怒的语气:“你还想接着挨艹吗!”
下体的疼痛,都告知了秋安,违背周善川的意愿下场是怎么样,他咬了咬下唇,眼里只有悲观失望。
周善川低头想亲秋安,被秋安避开了,周善川也没有生气,只是摸了摸秋安的头:“乖。”
从浴室出来,周善川给秋安换了睡衣,把人塞进被窝里:“你好好休息,我去买点东西回来。”
听到开门声,秋安从柜子里翻找避孕药,翻来覆去都找不到,明明上次他吃完就放这里了,是周善川做的吧。
他顾不上那么多,起身收拾行李,忍着身上的疼痛,拖着行李箱往外走,发现大门门把手不管怎么扭动,都打不开,门被反锁了,他被周善川困在这个屋子里了。
屋内一片漆黑,周善川手里提着药,开灯看到秋安窝在沙发上的一角睡着了,看到行李箱放在一旁,脸色黯然,看到秋安漂亮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他轻轻浅吻了秋安的嘴唇。
最初他就是被这张脸勾走了魂魄,再看还是会被吸引住,现在让他放手,他做不到,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放手了。
等秋安醒来,他躺在床上被周善川紧紧的搂在怀里,他昨天本来是想坐在沙发上等着周善川回来他们能好好聊下,没有扛住身体的疲惫,等着等着就昏睡过去。
他挪开周善川的手臂,把人给弄醒了。
“醒了?我去给你弄早餐。”周善川揉了下眼睛,准备起身,被秋安扯住衣角。
“药,我要避孕药。”
秋安看周善川笑眯眯温柔说话的样子,跟昨天阴狠的模样完全不同。
“没有避孕药。”
周善川伸手摸着他的肚子,像是在感受着什么,眼里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柔情。
“以后这里会有我们的孩子。”
他知道家人永远都是秋安的软肋。
秋安记得周善川说的,他会生出一个跟他一样的孩子,把视线挪开,周善川总是用十分深情的眼神看着他,他告诉自己那都是假象,声音很虚弱。
“不要……你说过我生的孩子会跟我一样是怪物。”
周善川顿了顿,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曾经说的话,曾经的回旋镖,终究还是打在自己的身上,脸上的笑容都有些挂不住了。
“怎么会呢,我和你的孩子怎么会是怪物呢……孩子会像你一样好看的。”
秋安肩膀微微颤抖,推开腹部那只手,头拧过去。
“我不想要什么孩子,我想离开。”
周善川抓了把头发,厌烦的叹了一口气,眼里尽是不耐烦,秋安一遍又一遍的激怒他,他的忍耐已经消磨殆尽的,他真想把秋安的嘴给了撕了,眼里闪烁着不耐烦与愤怒交织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秋安,仿佛要用眼神将对方吞噬,脸色也越发现的阴沉。
“够了!”说着走出了房间,没过一会,他手里捧着一个白色箱子回来。
“本来不想用这些的,为什么你就这么不听我话呢。”周善川从箱子里拿出一根长长的棍子,上面锁链吊着四个铁环。
秋安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潜意识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双眼瞪得大大的,瞳孔收缩,透露出一种害怕和无助,在床上轻轻的往后挪动,想从床上爬起离开房间,周善川突然抓住他的脚踝,用力往下拖拽,整个身子往后倒在了床上。
他挣扎着想将腿收回,但被周善川紧紧握着,他一切挣扎都是无用功,力量上的悬殊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冰冷的铁环牢牢套在了他的脚踝上。
棍子让他两腿强制张开,裤子被半褪到膝盖,下体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中,他感受到了一股阵阵袭来的寒意,本能的用手挡着下体。
“周善川,放开我……我不会再说离开了。”
周善川没有回他话,冷漠撇了他一眼,握着棍子的中间,很轻松的就将他的双腿抬起,稍微用力往下压,膝盖被压的弯曲,大腿快要贴上他的腹部,他没有掌控权,只能看着周善川摆弄着自己。
棍子上剩下的两个铁环垂下,在他眼前摇摆着,周善川扯着他的手,往铁环上锁着,他极力挣扎也没有用,他整个人都被周善川压制住,双手都被铁环拷住。
他不知道周善川要对他做什么,现在手脚都不能动弹,他只能保持着一种姿势,他的头只能微微抬起来,尽力往下瞟,看到周善川在箱子里翻找着什么东西,他听着物品在箱子里碰撞的声音,好像有很多道具。
“周善川,你要做什么……”看着周善川又从那个箱子里拿出一个硅胶的杯子,还有一根粉色粗短的棒子。
熟悉的润滑油淋在那个杯子里跟棒子上,硅胶杯套在了他的性器上的刹那,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粘腻湿滑柔软的内部,厚厚包裹着他的阴茎,一下子叫出了声音。
“啊……”
他听到了轻微的笑声,周善川一脸嘲讽看着他。
“好可怜啊…辈子都没有办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周善川拿着飞机杯快速的撸动着,看着秋安脸颊微微发红,双眼迷离,喘气声越来大声很享受的样子。
“是不是很爽。”
周善川很不爽秋安现在这幅模样,跟他在床上从来没有流出这幅表情,永远都很痛苦的样子。
秋安感觉自己快射的时候,周善川一下子停了下来,有种戛然而止的惆怅感,眼神些许不满的看着周善川,不知道周善川捣鼓些什么,为什么要停下来。
他尽力仰着头,看见周善川拿着棒子的顶端抵在他的花穴处,摩擦在他花穴处,时不时将阴唇顶开,棍子突然振动起来,抵着他的小豆豆抖动。
“周善川……快停下,受不了……啊”
刚刚没能完成的高潮被接上,把他推倒了另一种高度,让他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大脑恍惚,眼泪直接从眼尾流下,粉嫩的阴茎射出稀薄的精液,花穴还没有插入,一股清流从他体内流出,直接喷了汁水,酸到大腿在颤抖,整个人都在颤抖。
“你看你这副模样,这么淫荡的身体,我怎么舍得放你离开。”
周善川冷笑了下,揉捏了下花穴,手指浅插了下,手指上已经挂满了晶莹剔透汁水,他把自己早已硬起,硬的不能在硬的肉棒塞进湿漉漉的小穴里,两人都发出了长长的感叹声。
“哈啊……”
每一下肏入都缓慢且有节奏,肉棒的进入都让汁水变得粘腻,臀部的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
他抓着秋安的小腿,舔舐着白皙细嫩的小腿,往小腿肚咬了一口,留下了红红的牙印,上面还有丝丝鲜血流出,他允吸着,淡淡铁锈的味道在口腔散开,他迷恋秋安身上的每一处
刚高潮过的秋安,浑身变得敏感,肉棒缓慢的碾过穴道,下面酥酥麻麻,肚子痒痒的,周善川就是在折磨他。
“呃嗬……快点……”
“哈啊…什么……啧。”
周善川本来还在感受穴内的阵阵瑟缩带给他快感,电话突然响起,他暗骂了一句,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把手机摔在一旁,草草抽插了几下就结束,他把粉色的振动棒塞进了红肿可怜的小穴里,拿着遥控器开了个高挡震动。
“我不在就用它代替我,虽然不及我,但足够能让你爽了,刚好也给你松一下洞。”
花穴想将这异物挤出去,越是排挤越是往里头震,秋安被震的说话断断续续。
“啊…不行…呃拿出去”
“不行,这是惩罚,你什么时候听话了……我就放了你。”
“哈啊……我错……了。”
周善川已经穿好衣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手脚被固定,红肿的小穴还塞着振动棒,看着自己的杰作,他很满意,听着哀求的呻吟声,笑着出门。
他早就应该这么做了,把人捆回家,让人哪都去不了,只能敞着双腿,随时都被他肏,变成他的禁脔。
秋安听到门口的开门声,周善川真的出门了,真的就这么留他一个人,绝望正渐渐将他吞噬,他感觉棒子不停振动往他深处送,小腹酸酸胀胀,小穴麻酥酥的,真的很害怕棒子取不出来,原本是缠绵的呻吟,夹杂着呜咽声,变得哀嚎起来,泪水与汁水都流个不停。
他就这么躺在床上,一直等着周善川回来,他太累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过去了,他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把手伸进他的小穴里,棒子从他体内拔出,甚至听到“啵”的一声。
他脸色煞白,现在呼吸都十分困难,缓缓睁开眼,看着周善川拿出钥匙,替他把手脚拷解开,解开的瞬间,他的手脚重重垂下,长时间的撑着四肢,让他已经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
留下床上一大片水渍,他被周善川横抱着往另一个房间走,他依偎在周善川的胸膛,脸上布满了泪痕,很虚弱,无力说道。
“我错了…再也不会……说离开了,不要留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