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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昧自然是冒昧的,可好奇也是真的好奇。
李承泽自从书上读到过相关的知识,在宫内也只能闻到庆帝的信素味道,自然也对其他人的信素味道生了点好奇心。
更何况,他确定谢必安一定不会拒绝自己。
就在李承泽全心全意的开始调戏谢必安时,得知李承泽已经在路上的侯公公躬着腰走进了庆帝的书房。
“陛下,二皇子已经在路上了。”
庆帝手握一只上好的毛笔,难得有意在那些不知放了多久的纸上写字。
闻言,也只是摆摆手,让人退下去。
老二分化为坤泽后便扰乱了他原本的计划,但是……
想到了什么,庆帝绕有兴致的瞟了眼儋州的分布图,那里是范闲——也就是叶轻眉的孩子所在的地方。
若那小子可以分化为乾元,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庆帝低笑了声,范闲啊范闲,我可是给你送了机会,你可要聪明些!
那边,谢必安即使觉得二殿下很不礼貌,又有些放荡,但也是顺从的放出了点信素,想着殿下应该闻个味儿就好了。
可惜他不是上一世和李承泽相处了十几年的那个谢必安,自然也不会知道这个刚刚见面的二殿下到底有多么恶劣,且多么得寸进尺。
谢必安的信素是清新的,纯洁的,难以想象这是一位武者或是剑客会有的信素味道。
非要拿个东西来比喻,李承泽想,那便只有年里的第一场雪可以代表它,纯粹干净。
李承泽新奇的挑眉,拿着谢必安因练武耍剑而粗糙有力的手把玩着。
谢必安端坐在一旁,脑子里一片混乱反应不过来。
为何自己一个剑客要同殿下一起坐在马车内,而不是在外坐着保护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