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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祁 本质清水章有一点渣

 

灯光昏暗,温祁看不清口腔中的出血点在哪里,他手上还托着男孩的下巴。

物质上娇生惯养长大的小少爷长得白净,不用刻意涂抹那些他叫不出名字的护肤品,皮肤也光滑细腻。

他的指腹微微用力,沿着血管向下,摩挲到小儿子的喉结。

脆弱的凸起滚动,好像只要他一用力,就能让阴影下的少年窒息。

温祁抽回手,垂在身侧。

黑色睡衣的袖口轻晃。

温迢的眼里泛起水光。

他骗自己是咳嗽时呛出来的生理性眼泪,但心里知道,父亲碰他的那一刻,他就不争气地红了眼。

“老周,叫医生。”温祁没回头,管家已经应下。

“父亲!”

温迢含糊地喊道,一嘴的唾液混着血,他说不清话,胃也直抽,寻思叫医生浪费时间不如先让他吃个饭。

“没事的父亲,我刚咬到嘴了,您别叫医生了。”

这都大晚上了,不麻烦人家横跨城区跑一趟嘞。

夜色凉薄,被窗户阻挡在外,室内还是冷的,空调冷,温祁整个人也散发着寒意。

温祁表情淡淡地,“拿药。”

管家转而提了个医药箱过来。

盒子一开,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温迢食欲骤减。

但看了眼温祁在做什么,食欲直接消失了。

温董加起来签过几千亿合同的右手,拿起一包一次性医用棉签。

等等!

父亲这是要自己上手?

温迢心里冷热交替,有点期待。

不过当着管家和佣人的面还是尴尬的,“父亲,我回卧室自己弄就行了。”

温祁拎着医药箱,转身上楼,“过来。”

和父亲共处一室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温迢先前每一次和父亲待在一起,都是被打。

门窗紧关着,别墅的隔音很好,外面什么也听不见。

父亲从不在外面管教他。

温迢还挺开心,至少外人不知道他在家里被打,男人的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除了陆江汀。

本家其他人见了他,看在温祁的面子上,也要叫一声小少爷。

地位,金钱,全是温祁给的。

他一个既得利益者,偶尔挨个打,有什么不满意的。

温迢跟在父亲身后上楼进了卧室。

温祁把医药箱放在书桌上,下巴向着床扬了扬,温迢走过去。

男孩岔开腿坐下,双手无措地抓着床边。

温祁带上乳白色的橡胶手套,转身,小儿子一脸局促望着自己,瞳色很浅,像透明的水晶,里面装满了天真无邪。

白t黑裤运动鞋,跪红了的膝盖颜色淡了不少,现在还剩了片粉红。

他裤子本来就短,因为坐着又露出一节大腿,几乎要漏到腿根,温迢动一下,腿根的肉也跟着颤,像天空的飞云,看上去很白,很软。

温祁一个大步,身体挤进了温迢岔开的腿,温迢想合拢已经来不及了。

他双膝夹着父亲健壮有力的小腿,一层丝绸睡衣挡不住体温。

心是冷的,身体还挺热。

温迢这样想着,身体却紧绷起来。

太近了。

只有挨打的时候,父亲才和他离得这么近过。

他的头挨着父亲的腰,眼前只剩黑色。

温祁眯起眼睛。

太近了。

他低下头看着温迢蓬松的发顶,走神想到了自己上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小儿子离他的胯太近了。

气流时而绵长,时而短促,随温迢呼吸的深浅打在他的阴茎上。

他从前包养的一个小明星也做过这个动作。

跪在他身前,昂起头,牙齿咬住他西装裤子的拉链往下拉。

阴茎还沉睡在裤子里,沉甸甸的一包。

小明星把脸凑上来的时候,沉重的呼吸落在他的阳具上。

但是现在很怪。

温祁环视了一圈。

装修都是按照他吩咐的来,柜子里一排排的押题试卷,书桌上的佛珠是他找大师开过光的,这里确实是小儿子的卧室没错。

那他的旖念从何而来。

他数着小儿子清浅的呼吸声,阴茎有些痒。如同温柔刀在割,钝钝地,远谈不上疼,只是痒。

像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只是位置有些不对。

可能是太久没有发泄了。

温祁说服了自己。

等待的时间太长,温迢困了。

他一边胃疼,一边嘴疼,还是没忍住,困了。

眼皮耷拉着,双目无神。

乳白橡胶手套终于动了,父亲左手托起他的脸,右手伸进了他嘴里。

温迢瞬间清醒了。

他对上父亲严肃的表情,努力张大嘴巴,想尽快完事了把这尊大佛送走。

但嘴里那根手指不听使唤。

父亲的大拇指从左侧进来,沿着他的口腔黏膜一路摸索,进到一个位置时停住。

虎口碰到了嘴角,这是大拇指的极限了,够粗,但是稍短。

父亲停了一会,换了一根手指。

温迢抬着头看不见,他猜测是中指。

因为那根指头,长得有些过分了。

它没大拇指温和,先从侧面试探,而是一上来就长驱直入,压着舌头向里伸。

这还不如叫医生……

温迢后悔了。

父亲怎么想的啊,他打的右脸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还摸舌头?

他又不是咬舌自尽,舌头怎么会出血?

他也只能心里抱怨,口中的手还没有停。

父亲的食指也进来了。

比中指稍短一节,沿着他右侧口腔壁行走,一阵酥麻。

随着指节弯曲,两根手指搅动了温迢嘴里不断泌出的唾液和血,像游走的蛇。

那根食指似乎按到了什么地方,温迢发出一声闷哼。

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温祁不着痕迹地重重按了下去,他像是确认一样问道:

“这里?”

温迢痛得微微点头,他嘴里还插着父亲的两根手指。

嘴巴不大,父亲的手指很粗。

可是唾液腺还在不听使唤地分泌液体,攒在嘴里。

他下半张脸的肌肉都用力绷紧,怕嘴巴关不住,口水流出来,脏了父亲的眼。

温祁望着灯光下小儿子无助的眼睛,抽出手,手指带出一丝透明的粘液,掺着红色的血。

他的手指退一点,那根白里透红的线就细一些,在空气中左右晃动,就是不断。

温迢吸了吸鼻子,脸红了。

温祁今晚第二次走神。

他亲眼看着小儿子的耳朵从耳垂红到了耳尖。

下次养个年纪小一点吧,处的,纯一点,会脸红的那种,他想。

温迢羞耻得想一头撞死。

父亲脱了沾着他口水的橡胶手套,换了副新的,蘸了药粉,回到他嘴里。

这次是三根。

进来就把他的嘴撑大了一圈。

好像有半只手掌都在里面,压着舌头往里钻,酸从胃里反上来,喉咙火烧一样疼。

他没吃东西,吐不出来,只不合时宜地呕了一声,一直往前的手指停了,往后退了些。

温迢觉得有点抱歉,父亲大约是怕他吐出来。

说不出什么怪味的药粉涂在嘴里,之前是痛,嘴张了这么久,现在是酸。

父亲做完这一切,他嘴快合不上了。

“你学习吧。”

始作俑者留下四个字就走了,剩他独自凌乱。

今晚算是平安无事过去了。

次日7点,温迢准时关了闹钟起床,手机一震,是陆江汀。

【水水:走?】

【温迢:五分钟。】

他漱完口抹了把脸下楼,餐桌上早餐丰盛,却只放了一副碗筷。

“父亲呢?”

他问管家,父亲向来早起。

“先生出差去了。”

温迢脚步轻快了不少,快要压不住唇角。

陆江汀又催来,这次是电话。

他没接直接挂了,看了眼时间怕迟到,没吃早饭,一边挥手一边跑了出去。

清晨的风终于有了点秋天的意思,轻轻吹着,不热也不燥。

陆家的车停在门口不远,他跳上车,重重地

关上门。

陆江汀一张怨妇脸看他,“你挂我电话。”

又来了……

温迢深吸口气,“祖宗,赶时间啊,你也不想罚站吧。”

“差这一分钟?你没接电话我还以为你被温叔……”

温迢身体压过去,两只手一起捂住陆江汀的嘴。

他用气声警告陆江汀,眼珠往司机那转了下,

“有别人在呢!闭嘴!不许提我父亲!”

狗急了还咬人呢,温迢不喜欢父亲的行径,但又不想让别人知道父亲打他。

在外人面前,他还是温家受宠的小少爷,陆江汀是个例外。

陆江汀点头,温迢放下手,身体退回去。

他上下打量了下陆江汀的奇装异服。

今天是黑色皮衣黑衬衫银项链,搭灰色阔腿裤,也不嫌热。

他目光转回那条长长的项链,刚才动作快不小心蹭上了,怪硌人的。

他就没见过陆江汀的衣服重样,温迢羡慕地撇过头。

他要是敢把这套衣服往家里穿,父亲一准弄死他。

车在港城一中正门停下,两人挤进上学的人群里。

“我还以为你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行啊温叔没把你打死!”陆江汀一脸兴奋。

这话听着怎么像在咒他?

温迢没什么好脸色回道:“还行,就打了两巴掌,昨晚挺和平。”

说起来哥哥留学以后,父亲打他的频率都变少了。

大概哥哥走了以后,他确实懂事了不少吧,以前天天闯祸,挨打也是有理由的。

时间很充足,俩人一边聊一边走,散步似的。

陆江汀的穿着太显眼,不少人回头看他们。

温迢嫌弃地瞪了眼陆江汀,“你就不能穿正常点。”

“你懂什么你个老古板,这叫潮流!”

受父亲影响,衣柜里一水黑白衣服的温迢对此持保留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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