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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出血

 

穿帮了至少也把戏做完啊……

温迢无语,抬头望了眼天,想起刚才周净延说过的话。

——他看上去很疲惫。

——他是为了你特意飞回来的。

——他的状态不好。

他看着四楼医务室的方向,向电梯走去。

四楼只有两个文科班,人很少。

从文科班到医务室要走完整个走廊。

医务室只是挂了个牌子而已,平时根本无人光顾。

温迢走出电梯间,左转,四楼很安静,文科班人本来就少,开会的声音传不过来。

他在走廊左侧尽头最后一个教室停下,门口医务室的牌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发着亮光。

他伸出手,握住生锈的门把手。

推门而入。

“咳咳咳——”

他用手掌扇了下风,屋子里到处都是灰尘。

不大不小的房间里,窗户没有关。

床上没有人,用来遮挡隐私的白色床帘被风吹得翻飞。

走了吗?

温迢抿起唇,有点失望。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想问问赵司旻在哪。

“咚——”

很疼,头很疼,脑瓜嗡嗡地响。

眼前一片黑暗,温迢倒在了地上。

头顶好像要裂开了。

灰尘聚集在他的鼻子周围,氧气好像消失了,只剩下灰尘和没用的二氧化碳。

温迢的喉咙很痒,他想咳嗽,但是咳不出来,声音从根源被堵住。

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嘴巴,像是一块布,或者材质不好的毛巾。

他的牙关很酸,被异物撑大了很大一圈,下半张脸的肌肉都在泛酸。

喉咙痒得发疼,他想挠一挠脖子,才发现手也被绑在身后。

手腕大概被勒肿了,他动一下,就火辣辣地疼。

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尽管他根本无法伸手。

虽然难以接受,但他不得不面临现在的状况,他被绑架了。

视觉完全消失了,触觉和嗅觉也如同作废。

听觉的感官在此时被无限放大。

他听见了呼啸的风声,床帘翻飞的声音,和晕倒前一样。

还在医务室。

蒙住了眼睛,叫他看不清。

捂住嘴,叫他无法求救。

绑住手,叫他没办法挣扎。

不对,温迢绝望地试着动了动腿。

可是纹丝不动

他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双腿无力地垂着。

只有手指还能弯曲。

是谁呢?

他不记得和谁结过愁。

父亲的仇人吗?

可是为什么选在学校这个地方?

学校医务室这么隐蔽的地方,很难想象是父亲那群商业对手指使的绑架地点。

今天还是家长会。

所以是熟人作案吗?

可是绑了他有什么好处?

异常的响动把他拉回现实。

房间里出现不同于风声和床帘被吹起的第三种声音。

温迢心里警铃大作。

有人来了。

“噔——噔——”

有鞋踩在地上。

声音低钝有序,离他越来越近。

灰尘混着另外一种味道闯入鼻腔。

皮鞋,男人,烟草味。

温迢喉结滚动,反而拿不定主意了。

他身边熟人里,好像真的没有男人抽烟。

现实不容他多想,皮鞋声在他床边停下。

触感冰凉的东西捏住了他的耳垂。

他停止了思考。

因为那个触感冰凉的东西——是手。

克制,不要怕,不要挣扎。

挣扎只会白白消耗体力。

温迢反复在心里告诫自己。

但是没有用。

身体不听使唤的开始颤抖,不安像海,他只能往下沉,无法自救,无法呼吸。

那只手放过了耳朵,从他被蒙住的眼睛开始向下,鼻梁,下巴,喉结,锁骨,然后顺着正中线一路来到肚脐。

再往下,是他的腰带。

不要怕,不要挣扎,要等待机会。

那只手褪下了他的裤子。

他穿着一条宽松的休闲裤,很好脱,只要用手轻轻解一下裤带就可以脱下。

黑色的内裤暴露在空气里。

他咬紧了嘴唇,不停地对自己说:

不要怕,不要挣扎,要等,等一个好的时机,反杀的时机。

太早暴露自己,会死,死得很惨。

脚板被风吹得有点痒,他的鞋和袜子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去。

裤子彻底离开了他的身体。

他的下半身不着寸缕。

卫衣被朝上掀起,露出胸膛。

两个嫣红的乳珠立在空气中,雪白的胸膛微微起伏,曲线在腰部收缩。

那只手握住了纤细的腰身。

温迢仔细感受触觉。

手很大,手掌很宽,有薄茧,很凉。

这怎么会是人在夏天的体温?

简直像刚从空调房里出来一样。

空调?

学校里有空调的地方,只有教师办公室了。

那只手离开了腰,片刻以后,勾住了他的内裤边角。

一用力,把内裤扒了下来。

然后握住了那根尚未勃起的阴茎。

“嗯……”

眼泪浸湿了蒙住眼睛的布。

呼吸陡然变得沉重和急促。

这已经不在理智可以掌控的范围里了。

最脆弱的东西被人拿捏着,他的眼泪从缝隙里溢出,留了满脸,嘴里同时泄出呻吟的声音,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小腹的肌肉绷得死紧。

他修长的双腿无力的垂在床下,温迢蒙着眼睛也不难想象。

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滑稽。

那只握住他阴茎的手停了很久,猛地一掐,温迢腰往上弹,在空中脱了力落下。

“唔……啊……”

好疼,真的好疼。

他要被掐废了。

那根浅粉色的东西垂在了两腿中间。

还是那只冰凉的手,捏住了他的阴茎,他下意识想躲,被另一只冰凉的手摁住了腰。

那只手把他的阴茎往上提,同时双腿被分开,一个人挤了进来。

皮带解开的声音和脱鞋的声音同时响起。

两只手离开他的身体。

他像突然得了几滴水的岸上的鱼,有了片刻喘息的时间。

直到那只手再次出现。

这一次,摸了他的后穴。

妈的……温迢还在哭,心里疯狂飙起脏话。

大腿被摆成一字,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体竟然这么软,妈的。

阴茎再次被提留起来,后穴完整的裸露出来。

洞口没有毛,粉红的一圈嫩肉上只有几道褶皱,很窄,很小,好像连根针都塞不进去。

火热的顶端碰了一下洞口,嫩肉收缩了下,本来就小的后穴更小了。

妈的,操人菊花烂黄瓜。

温迢一边流泪一边诅咒。

顶端顶在洞口,上下滑动,似乎在试着向里钻,但是失败了,太紧了,进不去。

它退了一点,又铆足了劲冲锋,一下子捅进了他的洞里。

裂帛声从他的身体里响起。

“唔……啊……啊……”

蒙住眼睛的布都能拧出水来了,温迢全身的神经肌肉都颤栗起来。

他拼命呼吸,每次都只吸进去一点点空气,每次呼吸他的肠子就收缩一下,后面就紧一点,肠子里的阴茎就胀大一分。

有什么液体从他的肠子里流出去了。

是血吗?还是肠液?

不知道反正都一样痛。

妈的!垃圾!上床不带套烂黄瓜!

他身上那人也发出一声闷哼,舒服得长叹了一声。

妈的!舒服死你!你他妈这辈子注定精尽人亡!

血流的越多,他内心的怒火烧的越旺。

有了血润滑,干涩的甬道通畅了点。

那人就着血直直往里插,血从后穴的缝隙里被操出来,周围一圈嫩肉变成了红肉,染红了整个会阴和腿根。

房间里充斥着那人的粗喘声,堵住他嘴巴的东西被拿走。

大约是看他现在没力气求救,喊也喊不出来了。

那人把他抱了起来,因为这个姿势,阴茎几乎全根没入他的穴里。

“啊……”

低哑压抑的声音从他的嘴里泄出来。

温迢的手还被绑在身后,全身只有下面这跟阴茎和那人的手臂作为着力点。

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捅到底,捅穿了肠子和胃。

那人托起他的臀往上抬,一节阴茎出来,带出一节肠肉,没了阴茎堵住的液体往下坠。

是血。

他可以确定了。

房间被血腥味包围了。

“你……他妈……去死……老子……抓到……一定杀了你……你妈的”

可惜没什么杀伤力,那人的阴茎似乎还更大了点,不知疲倦地撞击着,他像空中摇摆的破船,坠落在深海里。

阴茎软软的垂着,跟着他的身体上下晃动,拍打着空气,没人在意。

可肠子里那根硕大的阳具不经意间撞上一块软肉,他的阴茎瞬间就抬了头。

“嗯……”

温迢赶紧闭上嘴,生怕呻吟声被人听见。

那人好像也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接下来所有的动作都在往那块肉上撞,一直到他前面射出来才罢休。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根阴茎终于停了,停在进到他肠子最深的地方。

然后跳了两下。

温迢也是男的,他知道下一步那人要做什么。

他用尽力气,剧烈地挣扎起来,直接摔在了地上,头磕到了床头的柜子,响起一堆瓶瓶罐罐碎裂的声音。

那人一手压住他的腰,一手拉着他的腿往后拖,他的右手在那堆碎片里摸索,手臂被玻璃碎片划出了很多口子,终于在被拖走之前,抓住了一个没碎的小玻璃瓶。

那人把他拉回来,勃起的阴茎继续塞进他的肠子里。他整个人被压在墙上,那根阴茎抵着肠子深处,一股一股射出精液。

“你妈逼……”

阴茎离开他的身体,他的腿软下来,靠着墙壁倒在地面上,“你他妈……死全家。”

那人轻轻地笑了声,呼吸声离他越开越近,冰凉的手点在他的唇上面。

就是现在!

温迢用了攒下来的所有力气,挥动右手,玻璃瓶砸在强奸犯的脑壳上。

“碰——”地一声裂开。

“你他妈去死吧!”

他今年十七岁,前十六年都没说过这么多脏话。

这一击击中了,但他笑不出来,和玻璃瓶碎片落在地上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道。

如果不是因为眼睛被蒙住,他大概也不会注意。

“咔嚓——”

角落里的男人收起相机。

温迢全身冰凉。

这个房间里,不止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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