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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T开花X/脐橙前奏

 

沈涟台都有些不忍心看自己的身体,他现在同那些烟花女子怕是没什么两样了,一副被男人玩遍了的样子,只不过他这身上全是沈胤弦一人玩出来的。

沈胤弦拉开了他两条腿,露出腿间两口瑟缩的粉穴,前几天狂风骤雨的蹂躏下红肿外翻的穴肉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亏得是沈胤弦真要了点良心。

沈胤弦伸出手,将那花穴完全覆在温热粗粝的掌心间揉弄。

沈涟台一被碰到就痒得呜出了声,他现在是不害怕沈胤弦碰他了,况且沈胤弦一摸上他,他身子就不争气地像化了水,软在床榻间。

“今晚就做吗?”在花穴被那掌心磨得舒服间,沈涟台问。

“不。”沈胤弦答他,“今晚只是要教涟台吃下这玉件。”

“噢。”沈涟台重新将头倒了回去,倒在了枕头间,细碎的长发抚过脸颊,又痒又麻。

听到沈胤弦说不,他竟然有些失落。他不知道是不是人人都像他这样,发了情就控制不住自己,前几天沈胤弦光是摸他的身体,他下面就开始流水,几乎把药都冲掉了。

现在沈胤弦在摸他的女穴,沈胤弦之前说过这地方更容易出水,他现在也确实忍不住了,被刺激得一阵一阵的,女穴一会儿就吐出了许多淫液。

沈胤弦边揉边看着呢,沈涟台羞耻地捂住脸,也不好意思问沈胤弦他这样正不正常。

“涟台的水还是那么多。”沈胤弦赞叹着,把手里的热液抹到了沈涟台的后穴,将那玉件拿了过来,怼在了穴口处。

沈涟台被冰得一激灵,原本都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任沈胤弦宰割了,现在立刻坐了起来,把沈胤弦握着玉件的手推远:“我不要这个,好冰。”

沈胤弦只好把玉势拿在手里:“不冰的,涟台,你不知道你里面多烫,这玉根本算不上什么,只怕一进去就化在你穴里面了。”

沈涟台听得面红耳赤,这说得他像什么炼化玉件的锅炉似的,哪里就有那么烫了。

他也不是怕冰,就是触碰间意识到了这玉件是个冰凉的死物,沈胤弦的肉棒捅进他穴里,说两句好话说不定还能有个进退,这东西无知无觉的,万一见了血怎么办。

僵持间,沈涟台还是摇头,跪坐在沈胤弦面前,把那玉势从沈胤弦的手里拿了出来放到一边:“我就想要你。”

“要我?”沈胤弦感觉自己就要被惊喜砸中了,“要我的什么?”

沈涟台只好往前爬了两步,隔着沈胤弦的裤子坐上了他胯间鼓起来的地方:“要你的大肉棒,你的精……”

话还没说完,沈胤弦就一下吻上了他,这次比较温柔,只是故意将水声弄得啧啧作响。

末了,沈胤弦抬起头,粗重的喘息声掩不下他的浓烈情欲:“涟台,我本来打算再忍一晚上的,这可是你自己说要的。”

沈涟台被吻得晕晕乎乎,不知道自己都把沈胤弦招惹成什么样儿了,只觉得屁股底下的一团凸起更加明显,硌得他坐不住。

“嗯,我要。”

再一次的肯定直接掀开了沈胤弦畜生的一面,他边如狼似虎地吻咬着沈涟台的细白脖颈,边急色地解自己的裤子,怕晚一秒沈涟台就反悔似的。

润滑和扩张都来不及了,沈胤弦粗大的性器一被解出来,就立刻借着沈涟台刚刚分泌的淫液插进了沈涟台的花穴里,把沈涟台插得啊了一声。

火热的性器被沈涟台紧致温暖的穴道包裹着,进进出出间,沈涟台叫得细细密密,一声比一声难抑,痒了几天的小穴终于被穴里粗大的家伙填满了,舒服得不行。

沈胤弦这几天总是坚持不懈得教他说一些荤话,看他羞得舌头都要打结了也说不出口那些词,现在他全想起来了,比如他刚刚主动说的想要沈胤弦的大肉棒,现在沈胤弦在肏他的骚穴,因为这里水很多,还会像现在一样吸吮着沈胤弦的肉棒获得餍足的快感。

“呃啊啊啊……胤弦……呼呼啊啊啊……好舒服……”

沈胤弦卖力地抽插着,每一下都捅到了底,像要把沈涟台的肚皮顶破一样,但比起搁置一边的玉件,沈涟台还是愿意让沈胤弦这么肏他。

他甚至腿被压得酸了,抬起腿来,想往沈胤弦肩膀上搭。

沈胤弦意会了,一边继续着胯间的动作,一边把那条细瘦莹白的腿架上了自己的肩膀,抓着柔嫩的大腿,从肉感的大腿内侧一路亲到脚踝。

沈涟台被肏得身体一下一下地起伏,声音也断断续续的:“啊啊你也……也不嫌脏啊啊啊……”

“怎么会呢,涟台的身子多干净我能不知道么?”

他这话指的是他天天闹着和沈涟台洗鸳鸯浴的事儿,沈涟台每夜被他在水里亵玩一通,再抱到床上去,所以沈涟台有多干净他还真知道。

沈涟台没力气和他辩这个,干不干净的,沈胤弦也不是第一次在他身上乱亲乱咬了,只要沈胤弦没把他整个儿吃了,都算是沈胤弦的正常范围。

沈胤弦已经射了三次在他女穴里了,内射前还特意被他的腿举得高高的,他的臀部都离了床榻,说这样精液能快些进到他的肚子里。

现在他快受不了了,肚子里涨得不行,都鼓起了一个小包了,沈胤弦的肉棒还是没拔出去过,一直肏弄着他的穴,不让精液流出去。

沈胤弦压在他的身上,手玩弄着他的双乳,在他耳边说:“涟台……怀上我们的孩子好不好……嗯?给我生一个,怎么样?”

沈涟台只能说他没有子宫生不了。

沈胤弦就失落地道忘了,然后就更加发狠地肏弄起来。

沈涟台后穴发了骚,却不像女穴一样被满足,翕张间催促着沈涟台寻求沈胤弦:“胤弦,肏肏我的后穴好不好,那里也想要。”

沈胤弦犹豫了,他要是退了出去肏涟台的后穴,那前面的精液肯定会全部流出来的,他还想多看看涟台肚子鼓起的样子呢。

他想到了方法,将刚才被放到一边的玉势拿了过来。

沈涟台一见,立刻吓得穴肉都吮紧了沈胤弦的肉棒:“不要它肏。”

“好涟台,我现在不是拿它来肏你后面的,是用来堵住这里的。”

话音未落,沈胤弦动作迅速地将性器从沈涟台女穴拔了出来,那里面满涨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一根玉势堵了回去。

“啊!”沈涟台亲眼见到了沈胤弦往他穴里插玉件,都叫出声了,发现竟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穴被沈胤弦肏麻了,他既没觉得凉,也因为沈胤弦没有完全捅到底而没感觉到痛,光滑的玉件就好像真的只是堵住他肚子里的精液的塞子罢了。

他红了脸,被沈胤弦抓了个正着:“哥哥,你叫什么?”

“我没有。”沈涟台又摇头。

“好吧。那哥哥感觉怎么样?”沈胤弦只能宠着。

“……还好。”

“喜欢我的东西还是这根玉势?”

“……”

沈涟台后穴还痒着,眼一闭心一横:“喜欢你的。”

沈胤弦将他抱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跪好,并且告诫他含好女穴里的玉势,千万不能掉出来。

沈涟台欲哭无泪,这姿势他那天领教过了,只觉得膝盖疼,今天却还要加难度,他这么跪着,一个不小心,腿一张开,穴里那么重的玉势不是很轻易就掉下来了吗。

他只好尽力闭着双腿,沈胤弦在他后面,性器进到了后穴的一半,他还能保持紧闭。

等到沈胤弦全部插进去,他就感受到玉势在被搅动着,挤压着空间,相当于他两口穴现在同时被插着。

沈胤弦的性器在他后穴里深深浅浅的肏弄间,顶到他敏感点的时候,他一哆嗦,腿就软了,玉势从穴口滑落,穴道里的精液汩汩流出,沿着腿根留下来,有的直接就滴到了床榻上。

他在跪趴的缝隙间向自己的下身望去,就好像自己的花穴失禁了一样,流出了好多好多,那玉势上也全是黏液了。

极度的羞耻让他后穴都紧缩了,沈胤弦在他里面,猝不及防地被夹了一下。

“放轻松,涟台。”沈胤弦揉了一把他的臀肉,“别害怕,这次没有惩罚,是玉势太重了,你才没有含住对吗?”

沈涟台实在不忍再看自己水光淋淋乱七八糟的腿间,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对。”

“那涟台答应我,明天含一整天可以吗?”

???

沈涟台猛地转过头,不是说没有惩罚吗!!

沈涟台最后还是着了沈胤弦的道,不管前面还是后面的穴,都被那玉势插进去感受了个遍,最后他累得动不了了睡着了,沈胤弦还把那玉放进了他后穴里含着。

第二天早上沈涟台掀开被子,躺在旁边的沈胤弦一如既往已经出门了,沈胤弦每天早上出门前都会吻一下他的,他昨个累得今天都没感受到。

正想要下床,动了一下腿,就从腿间传来了隐秘羞耻的疼痛,比前两次好多了,但还是能感觉到,但是后穴里似乎有更加怪异的感觉。

他侧着身子,手往下探,来到了后穴处,果然在穴口处摸到了玉一样的触感,沈胤弦竟然在他睡着的时候把这东西塞进了他穴里,他竟无知无觉到现在。

穴道里被塞满了,腿动一下,那玉势就在身体里变换了位置角度,要是走起路来,只怕像是有个东西无时无刻在肏他的穴一样。

沈涟台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下,慢慢挪动着身体,夹紧了后穴,从床上起来站到了地上。

一站到地上,那玉势就要凭着自身的重量往下滑,只是沈涟台的后穴前一天晚上刚被肏过,有点红肿的穴肉堵在穴口,肿肉吸附着玉势,因为干涩而吮吸着它,不至于让它立刻掉落。

沈涟台暂时安了心,打算完全听沈胤弦的话,反正他是不出门的人,走路时小心些说不定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想到这,他去拿了床边沈胤弦早上给他从衣柜里拿过来的衣服,恰好是沈胤弦最爱看他穿的那件月白色长衫。

鼓在胸前的双乳还袒露着,他因为羞耻,习惯先穿外面的长衫,绸质的衣裳上身贴在裸露的皮肤上,顿时把全身遮掩了大半,他安全感多了些,慢条斯理地扣起扣子来。

正从下往上扣到第二颗扣子时,屋外传来声响,一个人进了门,转眼就来到了里屋。

听脚步声不像下人,但沈涟台还是警惕地转瞬间坐上了床,掀过被子来将自己露在下衫的双腿盖了起来,毕竟那里也有沈胤弦留下的红痕。

只是坐下的瞬间,那玉势完全没入了他后穴,猝不及防地顶到了他穴里脆弱的一点,害得他差点叫出声,疼得手抓紧了扣子却被能扣好。

幸好,进来的人是沈胤弦。

沈涟台抬头见是他,也不顾扣子了,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扶着腰,直起了一点身子,希望那玉势能不要霸道地完全顶满他的后穴。

沈胤弦见状立刻到了床边坐下,替他扶着腰,还揉了揉,问:“怎么了哥哥,腰疼吗?”

沈涟台不知道怎么说他了,望向他,神色带着嗔怪:“你怎么现在突然回来了?”

沈胤弦不仅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还被沈涟台怪罪的语气弄懵了:“我,我不能现在回来吗哥哥?”

“能。”沈涟台直起了身子还是没缓解刚刚那一下,有点咬牙切齿,“就是回来得不太巧。”

“什么意思哥哥?我怎么听不懂”沈胤弦又懵又委屈。

“扶我起来。”

沈涟台自己先掀开了被子,露出只穿了长衫的身体来,两条腿从长衫下方的开叉处伸出来,细瘦雪白,肤若凝脂,如果不是上面残留着不可言说的红痕,就堪称完美了。

沈胤弦眼睛都看直了,从前他动不动就把沈涟台全身上下剥了个干净,今天看到没穿衬裤只穿着月白长衫的沈涟台,简直宛如旗袍佳人,比那舞厅前张贴的头牌海报还要美。

“涟台……好美……”他扶着沈涟台的腰,嘴里喃喃着,要扶沈涟台下床的动作都停了,手鬼使神差地就往下摸去,摸到了沈涟台的小腿,一路流连着往长衫遮掩住的大腿摸上去。

“胤弦。”沈涟台及时叫停了他,“别摸了,青天白日的,先扶我下去。”

沈胤弦被打断了动作,暂时停止了脑中无限的遐想,也想起来现在确实不适合胡闹。

他看向沈涟台,抱歉地道:“对不起哥哥,你太美了,我一时没忍住。”

说完,看见了沈涟台还没扣完的扣子,伸手先帮他把两颗一一扣了上去,沈涟台的胸乳好像比以前大了一点,长衫遮掩下一道不甚明显的弧度,是他夜夜把玩的绝佳美物。

如果以沈涟台这副美丽姣好的身体穿旗袍,那必定美得不可方物。

沈胤弦没发现,自己脑子里又开始了遐想。

沈涟台正要动作,他一把捞起了床上的人,将人抱了起来,再轻轻放在了地上。

沈涟台惊呼一声,被放在地上后又得夹紧了后穴,他现在已经改变了想法,后穴里含着那么粗的一件玉器,根本坐不了,一定会被下人觉出不对的。

况且经过刚才那一顶,后穴里已经知趣地分泌出了些许黏液,现在穴道里滑了不少,玉势掉出来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了。

他抬起来头,先问罪沈胤弦:“昨晚你趁我睡着,干了什么?”

看着沈涟台脸上不自然的潮红,沈胤弦似乎终于明白了他进门的时候沈涟台为什么要呛他了。

他弯下身子,手摸到了沈涟台的后腰,慢慢摸下去:“哥哥发现了?”

“我能不发现吗?”沈涟台坦荡地反手按住了他的手,牵着往下,隔着长衫停在了那地方,“帮我拿出来。”

“哥哥~”沈胤弦语气软下来,“不是说好含着吗?”

“我可没答应。”沈涟台发现,自从他们两人两厢情悦后,从前不敢违逆的要求他现在也能恃宠而骄地拒绝上了。

沈胤弦没泄气,但今天情况特殊,确实不适合让沈涟台含着玉势出门见人。

于是他显得好像听了沈涟台的话一样,乖乖地从后面把沈涟台的长衫撩了起来,露出下面莹白的大腿和饱满的臀肉,将那玉势一点点从沈涟台紧致的穴中抽了出来。

这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沈涟台后面露着风,什么情形他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穴里的玉件被一寸寸地抽出去,自己的穴肉不受控地吸附流连在他玉璧上,舍不得似的,在玉势完全抽离的一瞬间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他羞得别过头,不去看沈胤弦从他后穴里取出的他含了一晚上并且在刚刚差点把他顶穿的玉势,拿过一旁的衬裤,不顾动作迅疾间两处穴被扯得多疼,迅速穿上。

沈胤弦将那玉势收好,转过来时看见沈涟台已经完全穿好了衣服,将一片美好的光景都藏在了衣裳下。

他眼底闪过一丝惋惜,不过还是立刻唤了外头候着的丫鬟进来伺候沈涟台洗漱,他在旁边看着,说出了今天为什么中午就回来了。

“哥哥,我一直在做的事终于要成功了,马总会很快就会落地了,以后我们有了自己的马场,都不用再去盖利亚花园了,只管在自己的地方跑马,再办些跑马赛,马场一定会顺利开张,蒸蒸日上的。”

“真的?太好了。”沈涟台从冒着热气的帕子里探出脸,“一定会顺利的。”

“今天我之所以这么早就回来,是因为晚上邀请了我的同窗和伙伴来家里吃饭,哥哥也见见吧?”

“我?”

“是啊哥哥。”沈胤弦眼睛亮亮的,“我说过的,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哥哥,就看哥哥愿不愿意了。”

“愿意什么?”沈涟台有点懵。

“愿意出门,愿意和我一起,当我的秘书,这样哥哥白天也能陪着我了。”

“秘书?”

沈涟台大概知道这是什么,不用等沈胤弦给他解释,他知道这是沈胤弦想到的目前最适合他的工作了。

他问:“我能行吗?我这些年……”

“哥哥从来都是天资聪颖的不是吗?”沈胤弦走近了他,“只是哥哥忘记太久了而已。”

沈涟台透过梳妆台的花雕看沈胤弦,沈胤弦满脸的真诚,眼神肯定地望向他,好像他一直是那个人人交赞的沈府长子,是沈胤弦尊敬仰慕的大哥。

沈胤弦说得对,他何必一直沉溺于过去的痛苦,何必困顿于身体的异处,沈胤弦已经为他做得够多了,他往前一步,再一步,想必,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

因为来的都是沈胤弦的客人,所以晚宴的地点就选在了沈胤弦的院子里,反正他的院子也够大,要是在正厅,只怕他那群同窗会感到拘谨了。

沈涟台也忙前忙后帮了不少,沈胤弦出去接人的时候他张罗好了桌筵,人差不多来齐了,一个个进门的时候,沈胤弦就会给他们介绍沈涟台。

沈涟台听着一群人向自己问好,感受到了年轻人的蓬勃,还认出了一个上次在盖利亚花园见过的外国人,一头金黄卷毛,好记也好认。

人差不多都落了座,沈涟台也坐在了沈胤弦旁边,听着他们畅聊这些天的辛苦过程和畅想跑马场以后的风光,他也试图通过他们的聊天将沈胤弦的事业拼凑得更完整一些。

酒过三巡,院子里天光逐渐暗了下来,因为庆祝而喝得酩酊大醉的人七零八落得趴着倒着,沈胤弦只得派下人到门口叫了各家候着的人,把他们送回去。

沈涟台不方便到门口帮着送客,只能先留在院里看着剩下的人,其中就有那个金发洋人,酒量看起来不错,此刻也能清醒地喊出他的名字:“涟台?”

他会说中文,只是发音不是特别标准,刚刚一直和其他人一起管沈涟台叫哥,现在除了醉倒的,只剩两人了,他突然叫了沈涟台的名字。

沈涟台感到诧异,没想到他的名字会从这个洋人的嘴里说出来,但他实在记不起对方的名字了,沈胤弦刚刚给他介绍过,但外国人的名字拗口,也容易忘。

他只好友好地点点头:“对,你中文真不错。”

洋人开朗一笑,边说着谢谢边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沈涟台。

沈涟台疑惑:“给我吗?”

“嗯。”洋人直接把盒子放在了他腿上,“第一次见到胤弦的哥哥,我就觉得,涟台很适合这个。”

沈涟台想了想,对方说的第一次见到,应该只会是盖利亚花园那次,在沈胤弦朝他跑过来之前,这洋人都是背对着他的,沈胤弦到他身前后,他就没再注意了,可能是那个时候对方看见并且记住了他,但是……

他没打开盒子看里面是什么,无功不受禄,况且这是沈胤弦的朋友,与他是素不相识的,他把盒子递还了回去:“不好意思,我不能收。”

“为什么?”洋人也不接那盒子,“我真的觉得它很适合你,你打开看看吧。”

沈涟台摇摇头:“不了。我们应该算是初次见面,按照礼节,我不能收你的东西。”

洋人只好丧气地抿嘴,收回了那个可能装着首饰的小盒子:“好吧,你们不愧是礼仪之邦,我不勉强了。”

沈涟台正松了口气,下一秒却又因为洋人的话而震惊了。

“涟台,按照你们的礼节,需要等到我们交往了,你才能收下我的礼物吗?”

沈涟台神色瞬间变了,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来面对这骇人的问题:“你指的交往是?”

洋人自然地答他:“就是成为恋人。”

“不可能!”沈涟台脱口而出,虽然不知道这洋人为什么只见过他一面就想到和他交往,但他不需要知道原因,也非常清楚自己不可能和这个外国男人交往。

“我很喜欢你,涟台,那次在盖利亚花园见到你,你让我印象深刻,你让我知道,东方美是什么样的。”

沈涟台脸色快难看到极点了:“请你自重。”

“嗯。”洋人自顾自地点头,甚至把手里的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块玉坠,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东方人很含蓄,不过我还是要说,这块玉是我以前一位中文老师送给我的,我觉得涟台很像它,所以对涟台印象深刻,也想把它送给涟台。”

“抱歉。”沈涟台依旧冷着脸拒绝,“我认为你说的话很荒唐,也不会接受你和你的东西。”

如果这个人不是沈胤弦的朋友,沈涟台只怕早就抽身走人了,他虽然没什么脾气,但这人已经算是冒犯的程度了,他大可不必再保持礼貌。

幸好此时沈胤弦在门口送完了客,转而回到了院子里,洋人听见他走近了,立刻将那盒子收了回去。

沈涟台瞥了一眼他的动作,所以这个洋人根本不是出于外国人的热情,是自己也觉得这么对朋友的哥哥很失礼,所以才会遮掩吧。

那他以后要是再碰上了,说不定这人还会整什么幺蛾子。

沈胤弦进了院子,就看到杰斯和涟台对面而坐,好像方才在交谈,他走过去,问:“你们在聊什么?”

杰斯先开的口:“没什么,只是聊了一下你。”

“我?”沈胤弦转头去看沈涟台,“真的吗哥哥?你们在聊我?”

当着面说穿总归太尴尬,沈涟台只好先扯了谎:“是,他跟我说,你很有能力。”

沈胤弦听了,拍了一把杰斯的肩:“好,杰斯,我们一起把这几个送回去吧?”

他看向了醉倒的其他人,杰斯没推辞,两个人便左扶一个,右搀一个,将剩余没人接送的朋友送回了各家。

沈涟台心里有事,像憋了一团火似的郁闷,想生气发泄,偏偏沈胤弦送朋友回家,半个时辰了还没回来。

院子里下人们已经收拾干净了,沈涟台就站在院子里的海棠树下,柔和的月光洒下来也不能平息他的焦躁。

终于,院门处斜斜地倾下一个影子来,接着沈胤弦就进了院,看见了沈涟台站在海棠树下,像是在等他。

他立刻跑了过去,双手攀上沈涟台细瘦的肩膀:“怎么站在院子里不进去,小心着凉了。”

沈涟台确实有点冷,此时肩背被一双温暖的手覆盖上好了一些,他抬起头,月光下眼眸清亮:“我在等你。”

沈胤弦心里一软,他知道的,他心疼涟台,涟台也会心疼他。

“等我也别把自己凉着了啊哥哥。”他揽过沈涟台的肩就要带着他进屋。

哪知沈涟台的脚下没动,好像有什么事儿一样。

“怎么了,哥哥?”

沈涟台吸了一口气,看向他:“我得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沈胤弦还不知道为什么沈涟台会突然这么严肃。

“刚才我和那个杰斯,不是在聊你。”沈涟台观察着沈胤弦的脸色,“其实是他想送我一块玉,并且说喜欢我,都被我拒绝了。”

沈胤弦的脸色自然一下变得很难看:“他有冒犯你的行为吗?”

“没有。”沈涟台摇摇头,“他只是说了很多,但没对我做什么。”

沈胤弦真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大意,竟然没看出来杰斯对涟台有非分之想,差点让他冒犯了涟台。

他再次揽过沈涟台的肩,轻柔地抚道:“对不起哥哥,是我没有发现,让你受委屈了。”

“我没事。”沈涟台搭上他的手腕,“只是我觉得必须向你坦白,以免以后产生什么误会。”

“你放心,哥哥,我会和杰斯算这笔账的。”

沈胤弦面色懑沉,他虽然没有和他们说明哥哥和他的关系,但竟然有人算盘打到自己哥哥头上了,就别怪他发作了。

院子里一切归于安静后,沈胤弦的房间里,两人的呼吸交缠。

沈涟台难得在沈胤弦揽着他打算入睡时,抿着嘴唇,眼睛亮亮地盯着沈胤弦。

沈胤弦虽和他同父同母,却因为常年锻炼,皮肤不像他的一样白,肌肉也精壮,此刻身上是沐浴后令他心安的香。

脸庞虽然棱角分明,但面对他时总是柔和的,带着年龄的青涩,也有着成熟的魅力。

他不知道自己上一辈子是积了多少德,能遇到这样一个爱人。虽然一开始他困惑于二人的关系,不过现在看来,是老天怕他们今生不能遇见,所以一开始就让这个人出现在他身边了。

哪怕他没那么勇敢,沈胤弦也能一直带着爱意等他,他还有什么理由不爱他呢。

“胤弦。”他心底掀起一阵悸动,黏黏地开口。

“嗯?哥哥,怎么了?”沈胤弦也发觉了涟台没入睡,而像还有什么事。

见沈胤弦睁开眼看自己,沈涟台有一点羞涩,挪动着身体向着沈胤弦更靠近了一些,嫩手搭上沈胤弦的肩膀。

“今天晚上,不做吗?”

沈胤弦没想到,沈涟台会有主动寻求欢爱的一天,但昨天晚上两人刚做过,他抓了沈涟台的手往下放在自己结实的胸肌上。

“哥哥,你确定吗?昨天……哥哥现在不疼了?”

“嗯……我……”沈涟台冲动说出了口,才发觉自己是不是要得太多了,毕竟每次到最后,都是沈胤弦收拾清理,他会不会很累……

沈涟台心里过意不去了:“你要是不想,就算了。”

“怎么可能哥哥!”沈胤弦急忙抓住了沈胤弦想要抽回去的手,“我恨不得每日每夜都和哥哥做,我只是怕哥哥还疼着。”

他言辞恳切,沈涟台眼波流转,片刻后吻上了他的下巴:“接下来,记得不要叫我哥哥。”

沈胤弦听懂了他的意思,激动地应道:“好!”

沈涟台是自己主动解的衣服,他几下就把衣衫全部褪去了,在沈胤弦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凑近,将双乳贴上了沈胤弦的胸膛,一双玉臂圈住沈胤弦的脖子,吻上眼前凸起的喉结。

这是跟沈胤弦学的,沈胤弦为什么喜欢吻和咬他的喉结他不知道,但今天他主动吻上了沈胤弦的,才知道那绝妙的滋味。

沈胤弦的喉结比他的明显,也比他的大,被他吻住的一刹那还在吞咽,像一尾活跃的鱼,在沈胤弦的脖颈间游动。

吻上了这里,就相当于吻住了沈胤弦最生机也最脆弱的地方,如果说除了心脏,还有哪里能确认沈胤弦在为他而悸动,那一定就是这里。

沈胤弦同样有了感觉,因为沈涟台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他这里,他竟然一时纯情起来,不知该不该吞咽了,屏住了气息,怕怔动间,喉结会滑出了沈涟台的嘴唇。

最终还是沈胤弦被撩拨得忍不住,泄出了粗重的气声,手绕上沈涟台的后腰,将人揽得更紧。沈涟台的软乳也在紧箍间挤压得变了形,如两团嫩白的奶油沾到了沈胤弦的麦色胸膛上,化成了勾人的春水。

沈胤弦低喘着忍耐:“涟台,今晚为什么勾引我?”

沈涟台小穴都在两人赤裸的摩擦间流出水来了,还是被沈胤弦察觉了他的不对,要问个明白。

沈胤弦从来都是这样,面面俱到地照顾他的一切,包括情绪这种看似隐秘而微小的东西。

他知道沈涟台今晚受了委屈,本来想搂着他安心地睡觉,没想到沈涟台和他想的不一样。

沈涟台确实是因为那个没礼貌的洋人,而想到了沈胤弦对自己的种种,突然真切地明白了沈胤弦对于他来说,是生命中最独特的存在,没有任何人可以相提并论。

他没有直接回答沈胤弦,而是继续了沈胤弦口中所说的勾引。他直起身来,凑到了沈胤弦耳边:“那根玉势呢?拿出来吧。”

沈胤弦闻言,略微惊诧地抬眼和他对视,确认沈涟台是认真的后,他将胳膊一伸,就从床底下拿出了早上刚收起来的东西。

他再次确认:“涟台是想要玩这个吗?”

沈涟台低头看了一眼,就将手覆在了那玉势上,重新看向沈胤弦,眼中风情万种,也有所独钟,道:“我不要别人的玉,我只要你的玉。”

沈胤弦终于彻底确认了沈涟台是怎么想的,他都不知要怎么心疼爱怜眼前的人了,眼前的场景就像是涟台被其他人冒犯了,立刻就转来和他欢爱以确认心意一样。

他的涟台,现在好像真的很爱他了,以至于不想让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人感到不安。

“好。”他几乎有苦尽甘来的感动,“涟台,你只管要我一个人的,我的心,我的人,我的一切都给你,都是你的。”

沈涟台吻上了他颤抖的嘴唇:“我也是。”

伴着水声和啪嗒声,床榻从床头摇到床尾,沈涟台在旖旎的枕间被肏得来回耸动。

沈胤弦今晚尤其情动,也因为沈涟台的主动和允诺肏得格外卖力。

房间里的温度持续居高不下,空气氤氲了沈涟台的脸颊,汗湿了他的身体,水光淋漓间,小穴汁水乱流,很快被玉势堵住,肚皮被精液鼓起一个形状微妙的包。

沈涟台穴内满涨,被肏得狠了,呜呜地哭咽,嘴里喊着:“慢点……胤弦……你快把我肏死了……”

沈胤弦把人抱起来,搂着他湿漉漉,细嫩滑溜的瘦腰:“怎么会呢,我可舍不得。”

沈涟台也不是要打退堂鼓,只是感受着爱人的抽插,舒服地不知所云罢了,他一口咬上沈胤弦的脖子,决心要给他也留个印。

“胤弦……给我留条命……来日方长啊呜呜呜……”

初秋,天气渐渐凉爽,临杭新开业的跑马场已经占据好几日的报纸头条了。

这天,马总会的那群人又搞了花样,在马场举办了盛大的花宴会,就连千金难求的临杭名角都被请来了,一时热闹非凡。

沈胤弦在宴上跟人碰了不少杯,有不太熟的朋友问怎么没看见之前那个黄毛的洋人了,沈胤弦就笑一笑:“他?挣不来出息,回他的大不列颠去了。”

碍着别人以为他们还是朋友,他没说杰斯是鼻青脸肿连滚带爬回去的,说出去不好看。

觥筹交错间,沈胤弦越过众多宾客,眼神停留在了一旁搭建了小洋屋里上,透明的玻璃窗里,有个姣好的身影,坐得端矜,正在握笔记着东西。

仿佛感受到了窗外投来的目光,那人抬起了头往这边看来。

随后,见果然是沈胤弦后,他对着窗子绽开了一个笑容,如春光,如棠棣。

除了沈涟台,再没有第二个人会笑得这般好看,这样叫沈胤弦心动。

那是他的哥哥,他的爱人,他这辈子爱了也还嫌不够,下辈子也想要继续爱的爱人。

——正文完

番外1秘书哥哥和会长弟弟

沈会长的办公室里,本来应该坐在桌前的沈胤弦现在根本无心工作。

从穿着定做西装的沈涟台进门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就黏在了沈涟台身上。

沈涟台本来就不太穿得惯这样新式的衣服,被沈胤弦炽热地盯着,更是不好意思地走到桌前,将手中的材料递给了沈胤弦。

“这是刚刚赵科长汇总好的报告,让我转交给您。”

“嗯?”沈胤弦听到最后一个字,挑了挑眉。

沈涟台公事公办,既然是做秘书,当然要使用敬称,他虽然也觉得有点别扭,但还是问道:“怎么了会长?”

沈胤弦完全受不住了,当初说让涟台来当他的秘书的是他,现在被沈涟台叫得禁不住的也是他。

他红着耳朵,从椅子上噌地站了起来,大步绕过桌子走到了沈涟台面前,手撑在桌上,肩膀塌了半截下去和沈涟台对视。

“哥哥,谁教你这么叫的?”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了沈涟台面庞,他连忙退了半步:“我听别人都是这么叫你的……”

“别人是别人,哥哥是哥哥。”沈胤弦说着又向沈涟台逼近了。

沈涟台见势头不好,转身就要跑,被沈胤弦一把拉了回来,只好慌忙提醒道:“胤弦,这里是你的办公室。”

沈胤弦满意地上手摸了一下沈涟台的嘴唇,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将门锁上了,再大步流星地回来,一把将沈涟台的腰揽上,对着那柔软的唇瓣吻了下去。

沈涟台眼睛都睁大了,既挣脱不了,也不敢发出声音,只能任由沈胤弦吻个尽兴,分开时他嘴唇都被亲麻了。

他可怜地望着沈胤弦,似乎在无声地讨伐沈胤弦工作不正经。

沈胤弦被他这样无辜嗔怨的眼神看着,反倒更起了感觉,他坏笑地抚摸着沈涟台的下巴:“现在可以叫了。”

沈涟台嘴唇泛着刚被吻完的水光,殷红饱满,吐出两个字来:“会长。”

只是很简单的一个称呼,落在沈胤弦耳朵里,沈涟台就是似乎叫得千回百转,尾音格外勾人,尤其勾得他把持不住。

将桌上的东西刨到一边去,沈涟台手里的材料也被直接扔到了椅子上,沈胤弦直接把沈涟台抱坐到了宽大的桌上。

沈涟台想立刻下去,却被沈胤弦圈住了身前,被迫坐在沈胤弦的办公桌上,看见了某处不合时宜的鼓胀。

他臊得把目光转回上面,盯紧了沈胤弦的脸,涨红了脸说出一句:“别胡闹。”

“这怎么能叫胡闹呢?”沈胤弦看着眼前被合身的精致西装包裹着的哥哥,白衬衫扣得一丝不苟,在外套的遮掩下胸部并不明显,但摸上去还是软软的。

“嗯。”沈涟台被摸得泄了声弯了腰,小腿忍不住弯曲,膝盖抵住沈胤弦欺身上前的腰胯,“别在这里乱来,胤弦。”

他推拒的话说出口,沈胤弦却充耳不闻,把沈涟台抵抗的双腿打开,站进了沈涟台腿间,手一左一右撑在了沈涟台身体两侧,彻底把他圈在了自己身前。

沈涟台无处可逃了,被沈胤弦凑得更近,将将靠坐在桌边的下身被抵上沈胤弦的硬物,隔着两人的裤子一下下地往前撞。

沈涟台羞耻得胸膛里像烧了一把火,虽然两人衣衫完整,但现在是大白天,办公室外面还有不少人,他却作为递交材料的秘书被会长锁在了办公室里顶弄。

“哥哥,我好高兴,我竟然能在我的办公室和你这样。”沈胤弦已经完全顾不上其他事了,兴奋地把手伸到沈涟台脖颈前,摩挲了一片他露出的细白皮肤后,解开了一颗扣子,对着那处吸啜了下去。

沈涟台为了不直接倒向桌子,只能反手自己撑着,沈胤弦吸吻间,他情动地跟着抖动了几下,随即清醒了过来。

“停下,胤弦,等回家,晚上回家再做好不好?”

沈胤弦松了口中的嫩肉,眼神里全是爱慕:“不好,哥哥,你穿这身太好看了,我忍不住。”

“别!”沈涟台见沈胤弦又要亲上来,急忙打断,他不知道自己穿这身怎么又招到沈胤弦了,但他听过沈胤弦说过类似的话,于是道:

“那就晚上回家我还穿这身好不好?还有,那个!旗袍,回家我也穿给你看……”

“真的?”沈胤弦两眼放了光,之前他想让哥哥穿旗袍给他看,哥哥还一直不答应,没想到今天为了求饶主动提了。

他立刻停下了动作,看来哥哥真的看重这份工作,那他何乐而不为呢。

——夜晚的沈宅

沈涟台已经全身脱了力气,刚刚被沈胤弦一层层扒掉西装艹了个遍,现在又被迫穿上了沈胤弦蓄谋已久早就给他买来放屋里的旗袍。

还是他一贯喜爱的月白色,沈胤弦使坏不帮他穿,他只好哆哆嗦嗦地自己穿上那剪裁贴身的女式旗袍。

上好的料子包裹住他姣好的身材,细腰盈盈一握,胸部微微鼓起,瘦长的手臂往下去抚平衣料,才发现旗袍的开叉高得过分,若是走动起来,只怕侧边什么都遮不住。

他埋怨地看了沈胤弦一眼,他之前还没答应的时候,沈胤弦竟然就已经办了这样不正经的事儿了。

沈胤弦则看直了眼,他早觉得涟台是风情万种,不可方物的,现在穿上了这样的衣裳,美得他眼神一刻也挪不开了。

沈涟台还在尽力跪坐起来,将下身可怜的布料往大腿两边拉扯,试图遮掩更多,沈胤弦则忽然下了床,将他一把抱了起来。

他惊呼出声,侧边洁白的大腿全然暴露了。沈胤弦将他抱到了屋内的桌子旁坐下来,放在了自己腿上。

沈涟台的屁股只隔着一层布料坐在沈胤弦腿上,别扭得不知怎么办才好,何况他穴里还有沈胤弦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此刻正丝丝地往外流着,都沾脏了旗袍。

沈胤弦举起桌上放凉了的汤药,沈涟台被他养了那么久,虽说养好了许多,但现在仍在喝些滋补的东西,不算难喝了,只是喝多了烦。

而现在沈涟台却顾不得了,沈胤弦将他揽在怀里,亲手举到他嘴边喂他喝下。

一碗喝完,沈涟台觉得肚子都涨了起来,却被沈胤弦一手摩挲着细嫩的肩颈,一手揉着他的小腹。

“别揉了胤弦。”他身下几乎要有了感觉。

下一秒,却被沈胤弦抱了起来,整个上半身推到了桌子上背对趴着,看不到后面的人打算干什么。

沈胤弦早就想这样了,从后面掀起沈涟台身上的旗袍,就看见沈涟台刚被他蹂躏过的臀部,还有红肿的夹着白浊的肉穴。

他将身一挺,往前一送,就顺利地插了进去,沈涟台伏在桌上,羞耻得不行,他还是第一次站着被沈胤弦肏。

他几乎要站不住,沈胤弦越肏越狠,他两条腿打着颤,膝弯红成一片。最糟糕的是他刚才才喝了一碗汤药,现在这个姿势他的小腹一直在往桌子撞,腹中水意汹涌。

“停下啊啊……胤弦……停下,我,我……快受不了了……”他实在说不出口,但下身真的快憋不住了,“胤弦……快停下……我要尿了……”

沈胤弦不嫌弃,就算哥哥尿在他身上他也不介意,何况他根本就停不下来,一边肏穴一边将手抚上了沈涟台的性器,劝惑道:“没关系,哥哥,就这样尿吧。”

沈涟台拼命地摇头,但挺不住沈胤弦在他体内肏的格外凶狠,一下下地顶撞,终于,在女穴潮喷的同时性器也尿了出来,前面没能撩起来的旗袍都被打湿了。

沈涟台崩溃地啊啊啊啊叫着,刺激得肩胛颤动,终于在沈胤弦再次射进他身体里,将性器退出去后,他转过了身,下身斑驳淫乱,上半身却依旧端庄。

他抽噎着,好似因为刚才难堪的失禁而傻掉了,喃喃着:“好脏,胤弦,我要脱掉,帮我脱掉……”

沈胤弦帮他擦掉眼角的眼泪,轻柔地道:“好。”

但之后的一整晚,沈胤弦都和轻柔两个字不挨边,沈涟台被他重新抱回了床上,换了各种姿势肏得嗓子都叫哑了。

沈胤弦爱他的哥哥沈涟台,就像中了一抹艳丽的毒,理智消融,情欲燃烧,情愿浴火死,春宵夜夜赴。

番外2if哥哥没有振作线

差点把自己卖到妓院的哥哥

沈涟台被自己的弟弟肏了,他才知道原来男子之间也是行鱼水之欢的,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被肏了一次后,小穴就总是会痒,时不时就会流水。

他疑惑不解,被关在宅子里,书上也找不到原因,只好由弟弟来告诉他为什么。

他没法不信任胤弦,因为胤弦在国外留学时是上过生理课的,他则一窍不通,只能向胤弦请教。

沈胤弦教得细心,往往是手揉着沈涟台的女穴,告诉他哪里是阴蒂,或者肉棒一寸寸破开了沈涟台的穴道,告诉他阴道和后穴的区别。

沈涟台被他肏得迷迷糊糊,问沈胤弦他的老师有没有说过亲兄弟之间可以做爱吗,沈胤弦不假思索地肯定道没什么不可以的。

于是沈涟台被他肏得越来越食髓知味,即使弟弟不在家,他也总是会一个人偷偷流水。

而这段时间,沈胤弦已经很久没有肏过他了,甚至有时忙得回不了家,让他一个人睡。沈涟台受不了了,自己在沈胤弦的床上就玩起了自己,得不到高潮,他心里失落,也在想沈胤弦是不是厌烦他,不要他了。

就这样几天后,沈胤弦还在忙着筹办马场的事情,家里的下人突然着急忙慌地来说大少爷偷溜出府不见了。

沈胤弦立刻派人去找,最后让他在妓院找到了他的哥哥,沈涟台正在和老鸨交谈,差一点就要谈个价把自己卖了。

沈胤弦脸都青了,把人拽上了车,问哥哥是怎么想的。

原来沈涟台是想着科举废除了,自己不能再是科考的举子了,胤弦也不理自己了,不如做个青楼女把自己卖了。

沈胤弦听完难得冲哥哥发了火,哪里看的什么才子佳人的破话本,全是那些穷酸的读书人幻想出来的,什么青楼女卖身送盘缠的戏码,竟也相信。

沈涟台不吭声,泪水盈满了眼眶,他实在想胤弦,可是胤弦一见到他,就只是这样骂他。

沈胤弦是后怕,要是他来得晚了,沈涟台真接上了客,他一定会想杀人的。

到了家里,沈胤弦不管不顾,抄起沈涟台的腿弯将他一路抱进了自己院里,抱到了屋子里。

他刚回国时要抱沈涟台从偏西院到自己院子沈涟台都羞臊得不干,今天竟然敢跑到妓院去,他一把将沈涟台扔到床上,狠狠压了上去:“哥哥,真想卖身啊?那就把我当成你的恩客吧,好好伺候我。”

沈涟台只好学着他的样子,将他的性器吃进嘴里,舔吻间,小穴又发了大水,沈胤弦太久没做了,很快射进了他嘴里,他还没来的擦干净嘴角的白浊,就被沈胤弦剥了衣裳,毫不怜惜地肏了进去。

“涟台,你胆子可真够大的,我说你想去找别的野男人,你还真敢把自己卖了!”

沈涟台兀地受了又深又重的狠肏,不由地求饶:“胤弦……我错了啊啊啊……轻点……啊啊啊啊啊……”

最后沈涟台被沈胤弦翻来覆去地肏得浑身都是精液,全身斑驳淫乱地遍布着红痕,乱七八糟的像个被肏烂的婊子。

沈胤弦趁他被肏晕过去前,在他耳边说着:涟台,哥哥,你和别人不一样,不要胡思乱想好吗,我会一直爱你,养你一辈子,你只管卖给我一个人。

沈涟台晕乎乎的,幸福的感觉升腾至全身,胤弦爱他,在肏着他,他就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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