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尾随/强制发情/被迫/打P股
“回家了吗?”
“刚到小区门口,正要进去。”
“到家了和我说一声。”
“嗯嗯,放心吧。”
江白提着刚买的菜,单手回复消息。今天和朋友看了场电影心情很不错,哼着歌踩着轻快步子上楼。
刚插入钥匙,就听见门里传来悉索声,再仔细听却没了声音,但他不敢大意,自己的小区是老小区,安保设施并不好,自己还是个oga,更加需要注意。上周新闻就播报oga遇到入室抢劫,幸亏只劫财不劫色。
江白从包里拿出防狼喷雾,小心开门。
他大门大开,门砸在墙上发出哐嘡声,防止门后藏人,打开门方便自己逃跑,这才小心翼翼查看房间每个角落,甚至连橱柜都检查了一遍。这才松口气,心想可能是风吹窗帘的声音。将东西搁置在冰箱后,转身去房间换衣服。
只是千算万算,还是被对方抓了空,转瞬间,江白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蒙上双眼,嘴里塞着东西,手脚束缚动弹不得。
全黑的情况下,体感变得更加灵敏,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右边有一道目光,将自己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定格在自己脖子,那是oga腺体所在。
江白发觉自己身体正在发烫,这是发情期到来的征兆,但他前天刚注射过抑制剂,这显然不正常。
没有挣扎多久,江白瘫软了下来,等他再也无法挣扎那人才走近,冰凉的手与自己过热的身体就像冰与火碰撞,发生强烈的变化。
江白控制不住发出呜呜声,想让对方放过自己,但面前的人并没有绕过他。
一双手将自己拉起,他能感受到脖子后方传来的鼻息。他似乎很喜欢自己的味道,鼻尖贴着敏感的后脖颈,呼吸打在腺体上,就这样过了许久,久到江白以为对方会点到为止时,他动了。
“唔不”
口水从嘴角溢出,舌尖不断推动口中的球体,想将它推出去,但江白不知道这个模样有多诱人,像是自发勾引男人,展示自己的口活。
奶子隔着衣服被狠狠捏了一把,江白吃痛低哼了一声,不敢再乱动。
被肆意玩弄的柰子微微发涨,不断充血,有些涨手。男人似乎不满意,从衣摆探入,将两只柰子都抓在手里,乳肉从掌缝中溢出,毫不怜惜的揉搓成各种形状。
身体被这样玩弄,是他从未受到过得屈辱,最后的尊严让他一直抓着腰带,做出最后的抵抗,但这没有用,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这些毫无用处。
男人玩够这样的花样,毫不怜惜的一把撕开衬衣,衬衫扣子飞散在四处,敲打江白紧绷的神经。
白皙的柰子已经被玩弄得发红,布满指印。江白的奶子其实不大,只有一个小小的弧度,现在被男人粗暴对待,已经胀大了一倍,微微凹陷的奶头在上面显得格外可怜。
双手上下抚摸,指尖在柰子周围画圈,最后停在奶头上大力揉搓着,小的可怜的奶头被拽出安全区,揉捏成不同的样子,两指捏扁肉粒,打着圈揉搓,指甲剐蹭乳孔。
从来没遭受过这种待遇的小可怜瞬间挺立起来,红的可口,肿胀的像两粒小石子。
隆起的双峰上点缀着两颗莓果,艳丽的姿色让男人呼吸一滞,忍不住低头含住奶头,牙齿轻咬着,卷起舌尖碾压乳尖凹陷处,吮吸出“啧啧声”,奶头泛着水光,大了不止一圈。
指尖更加用力的扣弄着,直接将奶头按陷进去,左右摇晃。
江白哪受到过这种待遇,发情期从来都是靠抑制剂过活,从未拥有过临时标记,简直比白纸还白。但此刻他却无师自通,控制不住的挺起胸膛,想对方蹂躏的更加猛烈些。
“唔!”
自己简直是疯了,江白想,这一定是发情期的错。
奶头的痛感已经完全变成酥麻,以奶头为中心向外扩散,江白一激灵,挺身又把奶头送了出去,戳到了男人嘴边。
送上来的美味没人能放过,牙齿衔住用力吮吸,江白怕他真从里面吸出奶水来。
由不得他多想,男人捧起江白,一手搂着腰,一手按住后脖颈,拇指轻点腺体,有节奏的抚摸,腺体是oga的命门,也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腺体轻轻跳动,分泌着甜腻的柑橘味,将江白彻底带入发情期。
触电般的快感从腺体直冲下体,双腿一夹,脚趾不禁蜷缩起来。
至此男人的目的达到了,江白不知廉耻的在自己这个入侵者的面前硬了。
“停下求你了不要再继续了。”
嘴里的口球被男人摘下,强烈的刺激让他止不住的后仰,胸口却高高扬起,像是祈求男人继续。液体从嘴角流下,滴落在锁骨上,最后滑落至乳尖,闪闪发亮,美得像雕塑。
一瞬间江白位置倒转,脸被按在枕头上,浓郁果香让他更加神志不清。
“拜托了,不要好奇怪,我不想要这样。”
眼泪打湿眼罩,男人丝毫不怜惜,舔舐腺体,整个腺体都被含在嘴里,舌头整面覆盖,狠狠一舔,刺激腺体散发出很浓郁的味道。
江白浑身颤抖,在刺激下,oga本能的撅起屁股,蹭着对方腹沟。
“好舒服”
裤子湿了一大片,贴在上面,贴着骚穴,每一次蹭动都勒住自己股缝,缓解由内向外的瘙痒,骚穴大水泛滥,一张一合的含着布料,又吐出源源不断的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