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星if线 用皮带抽到晕厥/被尿浸湿的内裤/额头上的字
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又到了一个月一次的月假。
已经同桌一个月的许疏星看着因为即将到来的假期,明显心情很好的同桌,欲言又止。
他从小到大一直孤僻,从来都没有朋友,母亲听说他进高中之后竟然交到了朋友,十分惊喜,极力要求他在假期将朋友带回家好好招待,家里要好好感谢人家。
当然啦,他家里肯定不知道这是个经常扇他耳光,叫他下跪,还一直想叫他喝尿的“朋友”。
就算他把有话想说表现的这么明显,同桌也没有搭理他,许疏星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柏舟,你放假有安排吗?”
谢柏舟听到他说话,也没停下手上收拾东西的动作,漫不经心道:“怎么呢?你想和我约会?”
见他不说话了,谢柏舟有些惊讶,挑了挑眉,问:“你还真想和我约会啊?”
许疏星的心在她说约会两字时不正常地跳动了一下,他好像意识到了些什么,只是依旧有些模糊,还没能完全看清自己的心。
“你是我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我想邀请你去我家玩儿。”
他看着她,说的很认真。
谢柏舟想了想,假期好像也没什么事情,去他家里玩儿一下也不是不行,但面上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
许疏星有些紧张,“你不想去吗?”
“也不是不能去吧,就是觉得,很无聊啊。”谢柏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道:“你要是答应我一个要求的话,我就同意去你家里玩儿。”
“什么要求?”许疏星连忙问,心里也在猜测,会是让自己用嘴给她接尿吗?如果她真的提出这个要求,自己要不要答应?
他其实已经喝过谢柏舟的尿了,就算是要真的给她接尿,好像,也没什么吧?
但谢柏舟想提出的要求却不是这个,她眨了眨眼,卖了个关子,“现在不能说喔,之后你就知道这个要求是什么了。”
许疏星的家很像江南的园林,黛瓦白墙,飞檐翘尾,院内小桥流水,假山叠峦,曲径通幽,有种宁静的诗意。
他的妈妈也是位古典而韵味十足的江南美人,一头柔顺的秀发用檀木簪子簪在脑后,露出一张婉约秀致的面容,皮肤细腻如白瓷,眉眼温柔如画卷,她穿着一身青色的旗袍,站在雕花窗棂边,一颦一笑,自成美景。
谢柏舟踏入他家的大门,便像是从沉稳大气的北方来到秀丽婉约的江南烟雨。
美人在骨不再皮,而许母就是位格外标致的美人,即便已经不在最好的年华,却依然可以惊艳众人。
“你妈妈真好看。”
谢柏舟眼睛几乎是黏在了大美人的身上,一眨都不肯眨动。
许疏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被母亲抢去了所有的关注,他抿了抿唇,伸手拉住谢柏舟,简单地跟母亲打了个招呼之后,直接打断了想要深入交流的两人,拉着谢柏舟就去了自己房间。
许母欣慰地看着儿子的背影,星星总算是有了要好的朋友,不像小的时候那么孤僻了。
进了房间,谢柏舟直接甩开对方的手,皱着眉头,有些不悦,“你干嘛啊!”
看她不高兴了,许疏星便自觉地跪在了她的身边,抬起脸来,等着她扇自己。
男生一如既往的沉默,安安静静地跪在那里,像是一道苍白的影子。
谢柏舟看着他露出来的下半张脸,皮肤白皙细腻毫无瑕疵,面部轮廓流畅线条柔和,鼻梁高挺,唇形也很漂亮,是很安静秀气没什么缺点的半张脸。
她突然有些好奇,有那样不俗的一位美人母亲,许疏星本人又是长着怎样的一张脸?
谢柏舟伸手,将许疏星额前的头发都给拨了上去,完完整整地露出他的脸。
出乎意料地,许疏星长着一双十分风流多情的桃花眼,眼睛内勾外翘,眼形呈桃花瓣状,眼瞳黑白分明,无论看什么,都潋滟含波,格外的深情。
明明还是同样的一张脸,遮住眼睛就只是文静秀美,而将眼睛露出来时,整张脸便变得精致夺目起来,是那种十分明灿耀眼的好看,漂亮得近乎绮丽。
如果他顶着这样一张脸行走在外,绝对会招惹不少狂蜂浪蝶吧。
许疏星没什么反应,一双眼睛静静地注视着谢柏舟,眼眸清澈到甚至能倒映出对方的身影,等待着对方把情绪发泄在自己身上。
谢柏舟轻声道:“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一个要求吧?”
许疏星把衣服脱光,白皙好看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赤裸着,他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上身贴着床铺,双手用绳子捆住,牢牢地绑在床头。
谢柏舟打开他的衣柜,如巡视自己领地的国王,目光扫视着衣柜内部,她伸手从衣柜里抽出来一根深棕色的皮质腰带,随手在空气当中甩了两下,发出两道破空声。
许疏星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没有穿衣服的状态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尤其是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的情况下,他看不到谢柏舟,也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只听得到对方靠近的脚步声。
“咻咻”
谢柏舟用力甩动着皮带,深棕色的皮带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残影,狠狠地抽打在男生白皙挺翘的臀部上面,留下一道鲜红的印子。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许疏星发出一道痛呼,翘起来的屁股也跟着塌了下来,屁股上面火辣辣的疼着,被捆住的双手却连想要揉一揉都做不到。
“趴好!”
谢柏舟厉声道,许疏星艰难地用手肘撑着身体,重新撅起屁股,摆成之前的姿势。
“咻”
“咻咻”
“咻”
谢柏舟没再留手,皮带接二连三地落在许疏星的屁股上,连带着他的腰背和大腿上面都是狰狞的鞭痕,他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疼痛几乎是一时不停地降临在他的身体上。
然而他却连躲避都做不到,他撅起的屁股左右晃动着,想要躲避不知从哪个方向到来的毒打,看起来却更像是故意勾引人的骚货,被束缚在床头的双手用力挣扎,白皙的手腕上被粗糙的绳子磨得红肿破皮。
他像一条蠕动的虫子,在床上蠕动前行,可无论屁股去到哪里,鞭子都会如影随形,甚至因为他躲避的举动,落下的鞭子会更狠更毒。
白嫩圆润的屁股被打成了一摊烂肉,可怖的鞭痕在上面层层叠叠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有血染到了皮带上,落在男生白皙光洁的背部,像是雪上盛开的红梅,漂亮极了。
许疏星一开始还会试图躲避,到后面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额上全是冷汗,黑色的头发湿润起来,变成一缕一缕地站在皮肤上。
他的目光有些涣散,嘴巴还死死咬住枕头,每一鞭子落下时,会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痛吟。
谢柏舟是喜欢暴力的,尤其是被自己肆意抽打的还是位这么精致漂亮的男生。
伴随着皮带落在皮肉上的声音,以及男生喉间痛苦的呻吟,简直让她头脑发热,越来越兴奋,手上的力道也越发没有分寸了起来。
她像是抽打一滩烂肉一样狠狠地抽打着许疏星,直到对方晕厥过去也没有停手,谢柏舟的理智已经出闸,整个人都被那种渴望暴力的欲望所支配,她的眼前蒙着淡淡的血色,脑海里已经想不到其他,只有疯狂地鞭打着脚下的人。
又或者,谁也不知道她此时还有没有将对方看作是人。
许疏星是被冷水泼醒的,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疼,像是被套在麻袋里被狠狠打了一顿,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难忍,他下意识动了动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捆在床头。
手腕上也是一圈圈触目惊心的青紫,还有很多破皮,里面渗出些血液,染红了绑在上面的绳子,绳子在伤口处摩擦,带起一阵疼痛,他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谢柏舟站在他旁边冷眼看着他,丝毫没有要为对方解开绳子的打算。
许疏星努力仰起头来看着她,眼睛里湿漉漉的,配上他精致漂亮的面孔,苍白脆弱的神清,让人忍不住心软,想要为他伸出援手,达成他所有的心愿。
谢柏舟却无动于衷,或者说,对方越是漂亮,越是能勾动她心底暴虐和毁灭的欲望。
“柏舟。”
许疏星的声音有些虚弱,他的眼睛也很干净,即便被打成这样,也没有丝毫的责怪,只是轻声问她,“还没有结束吗?”
谢柏舟笑了下,朝着对方晃了晃手中拿着的黑色油性记号笔,带着点儿微妙的恶意,“马上就结束了。”
说完,她左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拽住头发朝后用力一扯,将他的脸完完整整地展露在自己面前,她用手温柔摸了摸他满是细密汗液的额头,像是有些怜惜,然而一切都只是假象。
冰冷的笔尖落在他的额头上,许疏星只能感觉到笔尖在自己皮肤上来回移动,却分辨不出对方是写下了什么。
谢柏舟落下最后一笔,眼中的冷意也随之消散,她轻轻拍了拍许疏星的脸,“快穿上衣服吧,阿姨刚刚喊我们下去吃饭呢。”
许疏星换上干净的衣服和谢柏舟一起下楼,他的身上柔软的布料被熨烫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黑亮的头发也重新打理顺滑,除了面色有些苍白之外,和往常没有区别。
但是只有许疏星知道,自己穿在里面贴着身体的湿漉漉的内裤,还有被掩盖在头发下面的额头被谢柏舟不知道写上了什么字。
许疏星不用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字,于是格外注意,用头发将额头挡了个严严实实,却还是担心头发会因为自己的动作挪位,露出下方的文字,因而走起路来格外小心,不敢大幅度晃动身体。
搞得许母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儿子今天是在犯什么病,只是看他朋友也在场,也不好说他什么,只能热情招呼谢柏舟吃饭。
谢柏舟天资聪颖,情商也高,长得漂亮,还会说话,在她想要和人相处好时能把任何一个人哄得高高兴兴。
而许母本来就因为她是自己儿子的朋友对她的感官很好,又被她的甜言蜜语,十分走心的恭维一捧,场面顿时变得欢声笑语,热热闹闹了起来。
许父还在公司没回家,吃饭的只有他们三个人,在谢柏舟落座后,许疏星就挨着她落了座。
许母瞥了非要挤着人家坐的儿子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许疏星脸色有些发白,他的屁股几乎是被谢柏舟给抽烂了,到现在连药都还没有上,身上还穿着条湿漉漉的内裤,坐在椅子上时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也不是说他没事儿找事儿非得找条湿的内裤来穿,实在是,在他从昏迷中醒来时,他所有的内裤都已经被谢柏舟找出来堆在一起,全部浸在了尿液里。
桌上另外两人还在聊天,不知道是聊到了什么,许母突然抱怨起来。
“也不知道星星是什么毛病,非要留那么长的头发,把脸遮得严严实实,难看死了。”
谢柏舟看着许母落在许疏星头发上的眼神,可谓是十分嫌弃了,心里忍不住想笑。
而许疏星就没他们那么自在了,在母亲提到头发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微不可察地绷紧,整颗心都悬了起来,生怕母亲看出来什么端倪,暴露出什么来。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碗里的米饭,耳朵却把她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来,抓着筷子的手用力到泛白,等到她们终于将话题移到别处时,他才发现自己背上起了一层冷汗。
谢柏舟面上和许母谈笑风生,暗地里一直有留意许疏星的情况,见他紧张到浑身僵硬的模样,像是一只一惊一乍的小麻雀,感觉十分有意思,忍不住想要吓一吓他呢。
谢柏舟的一只手放到了桌子下面,悄悄摸到了他腿间的突起。
许疏星被惊了一下,差点儿把手中的筷子都给丢了出去。
坐在对面的许母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儿子今天是在犯什么毛病。
“星星,怎么呢?”
许疏星对上母亲疑惑的目光,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努力克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做出太大的反应,然而身边的人却不想放过他,那只手越发肆意起来,隔着裤子开始揉捏起他的性器。
即使没有低头去看,许疏星也能感受到自己慢慢抬头的性器,当着母亲的面被玩弄肉棒的羞耻让他无地自容,却又带来一种隐秘的刺激,让他的性器越发高昂。
母亲看着他的眼神已经越发奇怪了,许疏星使劲咬了下口腔内的软肉,铁锈味一下子弥散开,他努力用一种平稳的语调说道:“没什么,就是被菜烫了一下。”
许母将信将疑,倒也没再多问,又继续招呼谢柏舟多吃些菜。
谢柏舟笑着应下来,手上却颇为不客气地掐着许疏星的肉棒狠狠拧了一下。
许疏星无声地吸了一口气,眉眼里全是痛色,却不敢表露出来,忍耐的颇为幸苦。
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许疏星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都要被冷汗浸湿了。
安静的,有淡淡香薰气味的厕所里。
沉默寡言的男生坐在凳子上,用抱小孩上厕所的姿势,握着掌中白皙细腻的大腿,拥着怀中柔软馨香的身体,温柔地抱着怀中的人,将她的屁股悬空对准下方的蹲便器。
一条条深棕色的粪便掉在被清理的洁白干净的便器当中,堆积起来,一股来自粪便的臭味散布在空气当中。
男生的呼吸均匀平稳,他低下头,白皙精致的下巴擦过怀中女孩儿柔软的脸颊,掩盖在头发下的眼睛穿过女孩儿的双腿看着堆积在便器中的大便。
她们的身体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彼此身上温热的气息,她们头颅相依,鼻腔里呼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她们的举止动作是如此的亲近,如此的暧昧,会让人联想到校园里躲在厕所偷尝禁果的小情侣。
火热粗重的呼吸,从喉腔内逼出的呻吟,肉体撞击在一起的沉闷声响,还有在耳边撩拨的爱语,她们将激情压抑在厕所隔间小小的一方天地,尽情感受彼此灼热的躯体。
然而,现实中男生只是抱着女生在拉屎而已。
“好了。”
女孩儿的声音和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带着点儿挥之不去的困倦,余韵里便带了些微醺的意味,叫人心醉。
许疏星早就习惯于在口袋里备上纸巾,闻言立马将纸巾拿出来,在手上折叠好,修长的手指捏着折成方块的纸巾伸向女孩儿的屁股下面。
柔软的纸巾轻柔地擦拭着女孩儿的肛口,将上面残留的粪便给擦干净,洁白的纸张上面染上深棕色,男生神色平静,将纸巾折叠过后丢入垃圾桶中。
最后,是温柔地帮女孩儿提起内裤。
许疏星已经做过很多遍了,再不会像第一次那样慌张无措,他知道怎么样才会让女生满意,让女生感到舒服。
这也是他挨过无数耳光之后积累下来的宝贵经验。
许疏星看着穿着宝蓝色裙子的女孩儿从自己身上下去后径直朝门外走去,白皙精致的脸上冷漠而高傲,连一点儿余光都不曾给自己。
但是。
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自己做得越来越好了,女生的兴致反而没有一开始那么高昂了。
谢柏舟不是一个长情的人。
最初确实被许疏星外表和言行上的反差勾起了兴致,后来又发现他长得极为好看,但兴趣来得快也走得快,说实话,谢柏舟差不多要倦怠了。
谢柏舟一直被顾如珩宠着哄着,自从开启了重口味的大门后,尿尿拉屎都有顾如珩的唇舌侍弄着,朝着便器里面排泄对于她而言太过于枯燥乏味了。
而且,即便许疏星给她擦拭时用的纸巾已经很柔软了,但到底也比不上人的舌头湿软灵活。
所以,在某天中午,时隔许久之后,谢柏舟又一次找顾如珩上厕所去了。
许疏星发现谢柏舟最近的大便有些干,觉得可能是最近天气热,她又不爱喝水所导致的,中午回家吃饭后就从家里带了很多切好的水果来学校,还特意都是挑选谢柏舟喜欢的水果。
学校里很安静,外面没什么学生走动。
许疏星路过一楼保管室时听到里面有细碎的声响,也没有在意,虽然和谢柏舟同桌,每天都能见到她,可仅仅只是中午分开这么一会儿,他就已经非常想她了,想要见她,想要待在她的身边。
许是想到了某个人,一向表情寡淡的男生唇边带了点儿微不可察的柔和笑意,连上楼的脚步都变快了。
教室里人来了很多,却没有他想见的那个人,许疏星有些失望,慢慢走到自己位置,看到同桌水杯里没有水,又去帮她接了一杯水。
等坐在位置上,抽出一本习题册准备刷题时,许疏星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件事,一楼保管室!谢柏舟以前就喜欢和她那个竹马去一楼保管室!
这条信息像是在他脑子里炸开,许疏星刷一下站起来,快步走出了教室。
他走得很快,脑子里的思绪激烈而混乱。
他想,谢柏舟明明答应过自己以后都在三楼上厕所的,肯定不会再去一楼保管室。
而且,她们最近相处的也很好啊。
谢柏舟肯定不会再去找顾如珩的。
可脑子里如何去理智分析,心底都有一道声音,微弱却清晰,坚定地告诉他,一楼保管室里的就是谢柏舟。
走到一楼保管室的门前,许疏星却又突然怯懦起来,他想了想绕到了保管室后面的窗户那里,想着,看一眼,就看一眼是不是谢柏舟。
保管室里面有窗帘,窗帘被人从里面拉上了,窗帘最上面有个洞,一般也没人会偷看,所以也没人在意。
许疏星人长得高,从一楼空教室里搬了个凳子,踩在上面,透过窗帘上的洞朝着保管室里看。
保管室里,光线昏暗,有细微的浮尘飘在空气当中。
一个气质清冷,容貌俊秀的少年躺在地板上,身下垫着校服,他长得很好看,犹如梅上新雪的清冷,又有种贵族式的优雅矜贵,尤其是在这种光线下,画面极为高级有质感,像是电影里的海报。
在他的脑袋上面,蹲着一个女孩儿。
女孩儿穿着草青色的裙子,眉眼精致,皮肤白嫩,脸上还带着可爱的婴儿肥,蹲在那里时,像是在路边观察一朵新奇的花的稚童,模样儿天真烂漫,格外纯洁动人。
许疏星看着女孩儿搂起自己的裙摆,免得拖在地上弄脏,下面浅粉色的小内裤也脱了下来,露出白嫩圆润的小屁股,粗长干硬的深棕色粪便吃力地屁股中间的小眼儿里往外挤。
见她挤得实在吃力,躺在她屁股下面的俊秀少年还会稍稍抬头,伸出舌头,在她穴眼儿上面舔。
可能是拉得有些累了,女孩儿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少年的脸上,声音很是娇气。
“阿珩哥哥,你舌头快朝里面舔啊,快把屎舔出来吃掉。”
被她坐着的少年倒也不生气,从喉咙里溢出两道不成调的声音来答复她。
可能是穴眼被舔开了吧,女孩儿又蹲了起来,粗长的大便从穴眼儿里被拉了出来,落在少年大大张开的嘴巴里。
许疏星就看着那清冷优雅的少年将深棕色的,臭气熏天的大便裹进嘴里,努力地用牙齿咀嚼着,大口吞咽下去,面上不仅一点儿嫌弃,勉强都没有,正对着女孩儿屁股的双眼里还有着浓浓的爱意和宠溺。
“舟舟的屎真好吃,快把阿珩哥哥喂饱了。”
少年好不容易吞咽下去,含笑着打趣女孩儿。
许疏星看到少年说话时不经意露出的牙齿和舌头上是一层无法忽视的屎黄色,连带着嘴唇上都沾着些屎渣。
顾如珩是谢柏舟的竹马,两人感情要好,许疏星也见过对方几次,每一次对方都是清冷自持,典雅端庄,一副有礼貌有教养的贵公子模样,即便知道他和谢柏舟之间会有一些重口味的相处,但远远没有这样亲眼看到所来的冲击大。
怎么会有人愿意吃屎呢?
许疏星的目光重新落到谢柏舟的脸上,女孩儿美丽的脸上此时十分舒展放松,对于她而言,这就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谢柏舟心情还不错,随口说着,“那你以后别吃饭了,就吃屎吧。”
她的肠道蠕动着,最开始那截干粗的粪便排出来后,后面几截小的,没那么粗硬的粪便也连续排了出来,顾如珩来不及吃,全都堆在了他的嘴唇上。
许疏星看顾如珩粉色的嘴唇长得大大的想要把屎全部包进去,导致下半张脸都有些变形了,湿红的舌头在屎里面搅动,牙齿努力咀嚼,想要快些吞下去,白皙秀挺的鼻尖上还顶着一小团粪便。
太脏了,太恶心了。
许疏星光是看着,都觉得胃中翻滚,想要作呕。
踩在椅子上的男生身体开始发颤,最后悄悄离开,跑到厕所狼狈地吐了出来。
吐到眼睛发红的男生用手撑着墙壁,却还是忍不住自虐一般回想着刚才的画面。
谢柏舟其实是喜欢这样拉屎,所以和自己一起在三楼上厕所才会提不起来兴致吗?
许疏星站在水池前,将泛着凉意的水泼向自己的脸,让自己混乱无序激荡不休的头脑变得清醒。
等到心绪平复,情绪稳定下来,他才装作一副无事的样子回了教室。
然而,他想装作无事发生,并不代表真的就无事发生。
这天之后,谢柏舟在三楼上厕所的频率成断崖式下降,直到最后几乎是彻底不在三楼上厕所了。
“叮铃铃”
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响起,教室里的学生陆陆续续都离开了,谢柏舟也收拾好东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但还不等她往外走,就被人拉住了手臂。
她回过头去,有些奇怪地看向坐在里面的人。
男生沉默地坐在位置上,头微微垂着,眼睛被挡在了头发后面,看不清神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桌子上的习题册和纠错本都堆在一起,也没有收拾。
“有什么事吗?”
许疏星听到女生的问话,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些天,他的脑子里总是会时不时闪过那天的场景,逼仄的保管室内,女孩儿白嫩的屁股,从屁股里拉出来的粪便,还有被粪便堆满,不停咀嚼的嘴巴。
他明明觉得恶心,每次回想都想要作呕,可大脑却总也忍不住地去回想。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昨天晚上在梦里也梦到了这一幕。
昏暗模糊的光线里,女孩儿天真活泼像个小精灵一样把他按在地上,他躺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看着女孩儿掀开她青草色的裙摆,白嫩的屁股蹲在他的脸上。
他的眼睛透过发丝的遮掩看到女孩儿努力发力的屁股。
然后,和他那天看到的一样,深棕色的粪便掉到了他的嘴巴上,在他嘴唇上堆积,可他却没有闻到臭味,只有女孩儿身上淡淡的馨香。
女孩儿看他闭着嘴巴,有些不高兴,不停地催促着他,声音娇娇软软,叫人难以拒绝。
“星星,你张开嘴巴啊!”
“你吃下去啊,快吃下去,我想看你吃下去嘛!”
她叫他星星。
她的声音那么甜,撒娇的样子那么可爱。
女孩儿像是化作了一道魔咒,让许疏星晕头转向,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巴。
粪便进到了他的口腔当中,他和女孩儿亮晶晶的眼睛对视,下意识咀嚼了一下。
然后,倏然僵硬。
他吃了屎。
他吃了屎!
他吃了屎!!!
许疏星直接从梦中惊醒,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捂着自己狂跳的心脏,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会做这样的梦,他怎么会梦到自己,自己吃谢柏舟的屎呢?
许疏星连拖鞋都来不及穿跑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手捧着清水送进嘴巴里,连续漱了好几次,吐出来的都是再清澈不过的清水,偏偏他还是觉得不干净。
不光是水不干净,他自己也不干净。
明明只是一个梦,许疏星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吃了谢柏舟的屎一样,嘴巴里似乎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整个人都变得肮脏起来。
他无可自抑地开始嫌弃起自己来。
许疏星折腾了这么一通,疲惫地拖着身体准备回床上时,突然发现腿间湿漉漉的,有些不舒服,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整个人彻底僵在了原地。
他梦遗了。
许疏星第一次主动拨开遮住他眉眼的头发,露出那双潋滟风流的桃花眼。
他抬起头来看着谢柏舟,白皙到近乎苍白的面容只能用漂亮来形容,上挑的眼睛,勾人的流波,红润的嘴唇,在浓浓夜色里像一只吸人精气的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