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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 uder te mistletoe

 

十二月二十五日,圣诞节。

虎杖悠仁醒过来的时候再次跟宿傩交缠在一起,穿着短裤的光裸双腿互相纠缠在一起散发着热意,肉和肉贴的严严实实,紧挨在一起的地方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他搂着宿傩的腰把脸埋在宿傩的胸前,宿傩也紧紧勒着他睡的很香。

虎杖悠仁稍微有一点点忧愁地叹了口气,虽然是双生子,但是也只有睡觉的时候两个人才会这么毫无芥蒂地抱在一起,平时都是动辄打骂毫不留手的。

他挣扎不开兄长的束缚也怕吵醒宿傩,再加上被窝里或者说宿傩怀里足够暖和,他被温暖腐蚀了大脑,只努力把手伸出被子去拉窗帘,终于给他扒拉开一个小口子,外面白茫茫的大雪也闯进了他的眼睛里。

色泽偏淡的琥珀色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下雪了一样,他猛地掀开被子挣脱开束缚欢呼一声,“下雪了哎!”

然后被宿傩一脚踹下床,“咚”的一声磕到木地板上,虎杖悠仁呲牙咧嘴地揉着膝盖愤怒地爬上床要跟自己的双生子决一死战。

宿傩还皱着眉闭着眼睛,顽强地向虎杖悠仁表明“不想起床不要烦他”这八个大字,虎杖悠仁迅速把刚刚在被子外面冻的冰凉凉的手贴到了宿傩肚子上。

宿傩睁开眼面无表情跟他对视,虎杖悠仁无辜回视,宿傩眯了眯眼迅速用被子把他们两个人裹起来,可惜因为他们俩刚刚的动作过大,被窝里暖烘烘的热气早就散了个一干二净,他们俩倔强地裹着被子互相瞪了一会儿,两个人同时掀开被子下床抢洗手间。

冬天是一种刺骨的冷,冷空气好像会拐弯一样能准确地从裤管里钻进去裹着人的骨头一路冷到骨头缝儿里,虎杖悠仁跺了跺脚,哈出一口热气来温暖冻的僵硬的指尖,趁宿傩没有防备手就顺顺当当地再次插进了人家衣服里。

宿傩面无表情看了过去,虎杖悠仁心虚地低头把手抽了回来,然后圣诞节的大早上两个人在自家院子里打了起来,白雪被扬在空气中变成雪白的羽毛,纷纷扬扬劈头盖脸砸了两个人一身,也铺满了刚被扫干净的院子,这俩人被爷爷拿着扫帚追着打着逃跑,还不服气地互相放狠话。

五条悟就是在这个时候握着一枝槲寄生来到了虎杖家,他穿了一件衣兜很大的外套,一小枝槲寄生被小心塞在大衣兜里,他早上六点爬起来去树上找槲寄生,找到七点多终于找到一小枝他自认为最完美的槲寄生立刻折下来塞到了兜里往虎杖家跑。

伏黑惠等在虎杖家门口按响了门铃,他站的稍微有点靠边,宿傩来开门的时候只能看到五条悟那张没忍住笑意和得意的臭屁脸,他舔了舔后槽牙猛地甩上了门。

五条悟吃了个闭门羹,他这次把宿傩很欣赏的伏黑惠推到前面去,虽然伏黑惠175的个子挡不住他190往上的大高个,他还是特别心安理得地把自己缩在伏黑惠身后,对着宿傩身后探出头来的虎杖悠仁露出一个刻意练习过很多次的笑。

他想,等碰到了悠仁就把槲寄生拿出来亲个够本,最起码不辜负他找了这么久的时间。

虎杖悠仁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他举起手跟前辈和自己的好兄弟打招呼,“五条前辈!伏黑!”

然后被宿傩毫不留情地按住头推开,宿傩挑剔地上下打量躲在伏黑惠身后的五条悟,五条悟隔着墨镜跟他对视,空气里好像噼里啪啦燃起了火星子,伏黑惠面不斜视拉起虎杖悠仁就跑。

冬天的道路很滑,但是两个人在这方面的经验都有很多,跑的稳稳当当把身后两个还在噼里啪啦燃火星子的男生扔在身后。

“伏黑!”虎杖悠仁的眼睛透彻明亮,看人的时候眼睛里满满当当都是那个人,看起来好像他把你这整个人都装进了他紧小狭窄的心脏里,你被塞了个满满当当,狭小的挤压感也是幸福的甜味。

“我们来吃冰淇淋吧!”他兴致勃勃地拉着伏黑惠的手提议,伏黑惠想要皱着眉骂他笨蛋,哪有冬天吃冰淇淋的,但是他说不出口。

于是那两个男生找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男孩子一边哈赤哈赤说着好凉一边卷着冰淇淋往嘴里送。

五条悟当仁不让就抢了虎杖悠仁的冰淇淋,仗着比人高个那么十几厘米把冰淇淋举高,虎杖悠仁蹦跶了两下发现够不到之后就用那双可怜巴巴的狗狗眼看着他的五条前辈哀求,“前辈前辈、再不吃要化了啦!”

坏透了的五条前辈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他把高举起冰淇淋的手臂放下来,一只手按住可怜巴巴的狗狗脑袋,另一只手把冰淇淋送到自己嘴边沿着刚刚狗狗舔过的地方一口一口吃的很快乐。

五条悟想,等吃完冰淇淋就把槲寄生拿出来,然后跟嘴巴里都是甜丝丝冰淇淋味道的虎杖悠仁来一个热辣辣的亲吻。

虎杖悠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冰淇淋被吃光,气闷地鼓起嘴巴想要抱怨坏心眼的前辈,就被好兄弟的冰淇淋糊了一嘴,他舔了舔沾满了白色冰淇淋的嘴唇,气呼呼地朝罪魁祸首扑了过去,“啊啊啊伏黑也欺负我!”

他嘴巴上都是奶白色的痕迹,脸颊上也沾了几滴,被宿傩半路捞住拿了纸巾恶狠狠地给他擦脸,动作力度之大恨不得当场生吃了他。

虎杖悠仁挣扎着要躲开就被恶狠狠头磕头碰了个狠的,他眼前好像有一个漂亮的光环3d立体环绕大喊“哈——利路亚”,宿傩一点事都没有,接着拿纸擦他脸上的痕迹。

虎杖悠仁露出痛苦面具,奄奄一息进气少出气多软软地想往下倒被宿傩的腿撑住,他还想往下滑就听宿傩笑着说,“再动一个试试?”

虎杖悠仁立马立正站好,其板正身姿应该扔到军校里给那些站军姿的士兵们做个榜样看看一个平平无奇的高中生站的有多完美。

宿傩终于放开他之后他就像被埋在雪地里过了三分钟,马上就要憋死过去一样,蔫蔫地一头撞到五条前辈坚硬的胸膛上自己摔了个屁股蹲,五条前辈少有地一拉墨镜神神秘秘凑近他,“喂笨蛋,要跑吗?”

他瞪大眼睛看着那边正在指导伏黑惠打架的宿傩,被注视的人眼神警惕地看了回来,见是自己的傻弟弟就再次面无表情地转了回去,等意识到不对猛地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到五条悟夹着自己傻弟弟夺命狂奔的遥远背影。

宿傩冷笑一声,“很好。”

伏黑惠鞠个躬感谢教导,“既然您满意了我就先回去了。”

没来的及阻止的宿傩看着立刻跑没影的伏黑惠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广场上,风卷着一片枯叶打着转落在他面前,被他面无表情一脚踩扁了。

这边被卷着跑走的虎杖悠仁被放在一棵装饰的闪闪亮亮的圣诞树下,附近很稀奇的没有人在,五条悟从兜里掏出了被藏了一天的槲寄生,看着光秃秃的树枝差点哽咽出声。

由于过于剧烈的运动而掉光了果实的槲寄生看起来凄凄惨惨戚戚,由于果实掉光没有正经理由亲人家的五条悟也凄凄惨惨戚戚。

“五条前辈,这是什么啊?”虎杖悠仁扒着他的胳膊看,他就沮丧地把就剩下一片绿叶的槲寄生递给了他,虎杖悠仁看着这枝光秃秃的树枝想了想,转头插在了人家的圣诞树里。

然后咧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主动伸展开双臂去抱着那个沮丧的大孩子亲了亲嘴巴,柔软的嘴唇相互碰撞,摩擦出细小的电流,五条悟的嘴巴又麻又痒,想要虎杖悠仁的嘴巴仗义牺牲为他解解痒。

他把墨镜推到脑袋上,映着星星点点灯光的蓝瞳盯着人家的嘴巴不放,喉咙动了动,“你、你这是跟我告白的意思?”

“对!”虎杖悠仁愣了愣,然后纵容的重重点了点头,五条悟吞了口唾液缓解自己干涩的喉咙,很没出息地重复问到,“真的?”

“没有更真的了!”虎杖悠仁两只手捧着他的脸,粗糙的指腹蹭过五条悟细嫩的脸颊肉,一路痒到心里去,他的手掌落到少年人的脑袋上按向自己,碰到嘴巴的时候他听到后面有人没忍住喊了一声“人渣啊!”

他的脸侧过去看到两个黑漆漆的脑袋努力往灌木丛里缩,还夹杂着小声的抱怨。

“你瞎嚷嚷什么!被悟发现了吧!”那个女声说。

“怎么能是我瞎嚷嚷呢,他自己喜欢人家居然还要人家先告白,这谁惯的臭毛病。”那个理直气壮的男生说。

虎杖悠仁跟着探过头去看,也看到了两个黑漆漆的脑袋一人两只手都举着两丛灌木匀速后退,他噗嗤笑了出来,然后一口亲在臭着脸明显要去把那两个人灭了的五条前辈脸上。

“好喜欢你啊,前辈!”虎杖悠仁笑着如是说。

五条悟立马就眉飞色舞矜持地清了清嗓子,盘算着要怎么把自己的男朋友拐回家去,嘴上也没忘记给回应,“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毕竟我也喜欢你。”他垂着眼皮终于诚恳地说,半天没听到回应,他抬眼疑惑地看过去,他男朋友的双生子捂着拼命挣扎的他男朋友的嘴巴,眼神阴沉沉盯着他,然后嗤笑着一拳打了过来。

搅!人!好!事!

未来大舅子好难缠。

虎杖悠仁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什么也看不见,睫毛好像扫过什么布料一样,眼睛上是又软又滑的料子,还挺舒服。

嘴巴里被什么塞着合不拢,应该是圆形的东西,中空的,因为虎杖悠仁试了下发现舌头可以从洞里伸出去。

手腕不太舒服,他挣了两下,感觉被粗麻绳绑着,稍微动两下就磨得慌,他就老老实实停下了动作去想这什么情况。

想着想着他就不太想的下去了,胸部有一种鼓鼓涨涨又酸又疼的感觉,他好像感觉胸前的衣服都湿了点,这下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了。

虎杖悠仁动了动上半身,发现自己的脖子也被绑着,他往前一昂脖差点把自己勒死,被那股子作用力弹回去瘫在椅子上往后仰着头缓解被勒的不出气的感觉。

他没忍住咳嗽了两下,稍微担心了一下会不会把绑他的人引过来,很快被咳嗽时控制不住的身体给连累的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这下脖子舒服了,腰又勒得慌,他总觉得这绳子勒他腰勒的最紧,好在这会儿饿着肚子腰围也不大,不然被这么紧地勒着非得吐一身不可。

他在这折腾一会儿胸前又湿了一大片,湿漉漉的黏在身上,他感觉他好像出奶水了。

虎杖悠仁被这个荒唐的想法逗笑了,然后很快又笑不出来了,如果不是出奶了还真解释不出来胸前乳头里淌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总不能是葡萄糖吧,那不瞎扯吗。

男人流奶就不瞎扯了吗!还真不是,科学上能解释的,什么内分泌失调什么的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虎杖悠仁一个也没记住,他就记住五条老师张张合合的嘴巴、白闪闪的牙齿和红的过分的舌头了。

哦,还有两颗尖尖的虎牙,总是让虎杖悠仁联想到吸血鬼。

五条老师是个不太靠谱的大人,虎杖悠仁看着他就觉得他不太会照顾自己,给他讲问题的时候也能东拉西扯一大堆,说上一天也活力满满的。

不好,怎么想到这去了,虎杖悠仁觉得不太对劲,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出现在这里还被绑着,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想五条老师的时候,他得想办法把身上的束缚都解开。

这太难为人了,夏天穿着短袖他袖子里什么也没藏,不跟电视剧里一样还能随身带着刀片来割绳子,他刚刚反手比划了一下绳子的粗度,他接连不断用刀片割个一天能割烂。

就是没作案工具。

这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他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了,由于视觉被剥夺他现在其他感观灵敏的很,耳朵动了动就能听到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还有过于空旷产生的回声。

虎杖悠仁琢磨着这应该是个地下室,因为屋里还有点阴凉。

接着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那个人走到他面前来停下了,也不说话,就是有一股很熟悉很淡的奶味飘了过来。

虎杖悠仁一时想不起这在哪闻过,他对香味不太敏感,因为天天钉崎喷的香水就不少,五条老师也喜欢往身上喷两下,虎杖悠仁鼻子还能算是很灵敏的,每天被这两个人的香水味围攻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喷嚏熏懵了多少次脑子。

总之他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谁身上的味道,这时候那只手伸了过来撩起了他的短袖衣摆给卡在了绑着他的绳子上。

有人温热的吐息凑了过来,柔软微凉的嘴唇碰到了他的乳头,他酸酸涨涨的乳头难受的很,这会儿有个嘴巴来吸一吸舔一舔简直爽到尾巴骨都在颤抖。

男人都是下半身生物,这话没错,反正虎杖悠仁被吸被舔被咬的爽死了,他快不能思考了,下面的小兄弟也站了起来,面前的人用额头抵着他的胸膛低低笑了起来,他伸手扒了虎杖悠仁的裤子握住了他的阴茎。

有茧子。这是第一反应,第二反应就是爽,爽的头皮发麻,虎杖悠仁迷迷糊糊地想,这种时候还能精准提炼信息,五条老师知道了肯定得好好夸他的。

不过那玩意儿被握在别人手里除了爽还有害怕,毕竟是命根子,是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嘛,有人碰到自己的命脉的时候本能的不舒服。

不过这个男人的技术非常好,虎杖悠仁觉得坏了这也太爽了,他快坚持不住了,主要是双管齐下,奶子爽下半身也爽,他被那个人尖尖的虎牙咬了下乳头,没忍住就大脑一片空白了。

虎杖悠仁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样子,五条悟倒是看的很清楚,地下室的灯开的亮堂堂的,虎杖悠仁眼睛上蒙着黑绸布,他特地选的最柔软的料子,就怕伤到他宝贝学生漂亮的眼睛。

身体就不用顾及那么多了,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被绳子勒一勒毛毛雨的事,蜜色的皮肉上全是被麻绳勒出来的红痕,看起来漂亮极了。

纤细的腰肢配上腹肌和人鱼线,五条悟的手指摸上去的时候手下的身体还会有细微的颤抖,阴茎一看就没怎么用过,颜色也浅,少年人火气旺盛,稍微玩了两下就开始流水,流的他的手都湿漉漉黏糊糊的,色情极了。

最重要的是那对奶子,五条悟心里感叹这实在是太棒了,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事,能让虎杖悠仁产奶的药都是好药,鼓鼓囊囊的蜜色胸膛粉嫩的乳头搭配淌出来的白色奶汁,这简直绝景。

他的舌头舔了上去,红艳艳的舌尖卷着那颗小红豆吸吮舔弄,用虎牙去磨,去咬,嘴巴吸着发出响亮的“啧啧”声,虎杖悠仁的嘴巴被堵住,只能从嗓子里哼出几声甜腻腻的呻吟。

虎杖悠仁从来没想到那里居然会这么有感觉,他也不是没打过手枪,但是谁打手枪去玩自己奶头啊,他从来没玩过,这会儿被别人玩的爽了就开始脑子发懵,他一会儿想我又不是个女人这里为什么会爽,他这会儿又想奶水都出来了他不会真的是女的吧。

反正他是又爽又惊恐的,五条悟腾出一只手来伸到他嘴巴里去玩他的舌头,他的嘴巴被中空的口球给塞上合不上,只能张着嘴任人玩弄脆弱的口腔,那人用手指夹着他的舌头,在他嘴巴里搅来搅去,手指长的过分了,甚至摸到他喉咙口,虎杖悠仁很想吐。

那个声音又在笑了,虎杖悠仁被这个人身上的香水味和这个人带给他的快感搞的七晕八素的,他太爽了,爽的脑子里一片浆糊甚至觉得自己都要痴呆了,不过这声音太耳熟了,耳熟到他好像天天都能听见,天天在他耳边快快乐乐的说话。

是谁呢,是谁啊,好爽啊,好难受啊,好爽啊好爽啊好爽啊好爽啊好爽啊五条老师!

他猛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不明白这么爽的时候为什么想的会是五条老师,他不明白,但是脑子里老师的脸越来越清晰,面前的人把手伸到了他肛门那里,接着从他嘴巴里搅出来的湿漉漉的手指开拓那里。

脚腕上绑着的麻绳解开了,手腕上的麻绳也解开了,绳子都从他身上滑下去,只留下一条一条勒出来的痕迹,他的腿被人拉起分开,虎杖悠仁看过gv的,不过他不是个gay,他只是被朋友拽着去看小黄片的时候突然发现拿错片了是两个男的在做爱,他知道要怎么做,所以这会儿就真的有点慌了。

他伸手想去打,可惜被快感搞的软绵绵的也没什么力气,嘴巴使劲儿咬着嘴巴里的口球,眼泪沾湿了黑绸带。

他努力去想点别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可是没办法,越是不想去想就越是能注意到后面,那里的手指慢慢增加,一根,两根,三根,他要喘不过气来了,然后是一根烫的长的硬的捅了进来,不知道撞到哪里去了,他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爽了。

眼前的绸带被人拉开,亮光刺激的他睁不开眼睛,泪眼朦胧的他只能看到一片白,有个人的白发垂下来扫过他的脸,口球也被取下来了,这个白发蓝眼的俊美男人掐着他的脸跟他接吻,舌头伸进来在嘴巴里搅啊搅的,胸前被人掐着揉着乳头被揪着捏着后穴被插着捅着屁股被睾丸打的啪啪响,虎杖悠仁被放开的时候只知道哭着喊着,“五条老师、老师、好难受啊!好爽啊!老师!”

“悠仁,悠仁,悠仁……”他的五条老师一边操他一边亲他,又去吸乳头,那里被咬的掐的又红又肿都破皮了,被舔上去都会有轻微的刺痛感,五条老师好像特别爱这里,虎杖悠仁感觉胸部都不鼓不涨了,里头存的奶水都被五条老师吃了个一干二净,五条悟又吸又吮好大一会儿见真的没有奶水了才遗憾地放开了。

不过很快他又找到了新的乐趣,他的那根凶器微微有点上勾,操进去的时候一路捅开肠道能操到很深的地方,拔出来的时候勾着虎杖悠仁的肠子爽的小孩儿哭叫着兜不住口水,操到深处就能在虎杖悠仁肚子上顶个凸起,他把手按上去就能从龟头感到按压感,同时传来的还有虎杖悠仁突然疯狂咬着他紧缩的肠肉。

他得了趣欺负起人来也不讲理,虎杖悠仁哭着喊着不要了他也不停,小孩儿吧嗒吧嗒掉眼泪凑过来亲他他就受用的很,但是就是不停,坏透了。

虎杖悠仁没办法,只能扯着已经喊哑了的嗓子哼唧,憋不住的呻吟从嘴巴里溢出来,被五条悟叼着嘴唇统统给他吞回肚子里去。

最后实在受不了,搂着老师的脖子讨饶,声音又低又哑还委屈兮兮的说,“老师,我要被您操死了。”

五条悟被刺激到,又发狠劲儿捅了几下一口气把粮交代了,虎杖悠仁终于痛痛快快昏迷过去。

少年人精力很旺盛,再旺盛也顶不住被五条悟完全不停歇的搞,嗓子喊哑了泪哭干了胸上一道道被掐出来的红印子,乳头又红又肿还破皮,后穴也又红又肿还淌着精,差点看的五条悟又冲动起来再来一次。

他亲亲虎杖悠仁红通通的眼尾,又把小孩儿本来就湿漉漉的眼睫毛舔的更湿,最后看着自己的杰作感觉憋的这一年太值了,不仅回本了利息都稳赚不赔。

他哼着歌把人抱起来去浴室,洗着洗着洗到鸡儿梆硬,不要脸地把人给操醒,嘬着虎杖悠仁的嘴巴美到不行,被人一巴掌盖到脸上哑着嗓子无奈,“五条老师让我休息一下!”

“乖悠仁,再一次,就一次。”他黏黏糊糊凑过去亲他,含糊着哄。

一次复一次,一次何其多。

这是不对的。

五条悟亲吻沉睡的虎杖悠仁,他用自己的嘴唇一寸寸品尝过虎杖悠仁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唇瓣与唇瓣互相厮磨,他撬开沉睡学生的齿关,勾着虎杖悠仁的舌头吸吮,他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吃的津津有味。

虎杖悠仁赤条条躺在那张床上,躺在五条悟陪他一起去挑的有着小雏菊碎花的床单上,他躺在白色的花丛里,被敬爱的老师掰开双腿亵玩着身体最私密的部位,他还在无知无觉地睡着,沉睡在香甜的美梦里。

五条悟的手指勾起沉睡学生的阴茎,虎杖悠仁睡的很沉,但是他的身体在五条悟的玩弄下也很快起了反应,他的下半身竖起了旗帜,五条悟揉搓着下面两颗睾丸,虎杖悠仁在他的揉搓下断断续续无意识地呻吟,他甜腻的声音钻进五条悟的耳朵眼里,他着迷地凑过去亲吻那泄出甜蜜呻吟的嘴巴。

虎杖悠仁的胸部很大。五条悟早就意识到了这点,他揉捏着虎杖悠仁的胸乳,牙齿在乳头上撕咬,他泄愤一样掐着虎杖悠仁的乳头往外拉,在听到虎杖悠仁吃痛的呻吟后又心疼地去亲吻。

他矛盾着,他着迷于学生的身体,同时他又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行为。

他矛盾着,他不屑于世俗的纲常,同时他又万分在意虎杖悠仁的看法。

经常锻炼的双腿肌肉线条流畅,蜜色的皮肤在白炽灯下一览无余,那双白到半透明的双手握住了他的脚腕,细骨伶仃的脚腕,纤细的可怕,一只手就可以松松握住的脚腕,骨头看起来细的可怜,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掰折一样。

人的每只脚上具有26块骨头。33个关节,20条大小不同的肌肉,并且有114条坚强的韧带,以及无数灵敏的神经与丰富的血管。

五条悟着迷地亲吻虎杖悠仁的脚背,他的足弓优美,弯起的弧度柔软坚韧,五条悟洁白的齿咬上去就能感觉到坚硬的骨骼,他能很轻易地咬碎,五条悟想。

可是最终他也只是用自己最柔软的舌头舔过,在蜜色的皮肉上留下水淋淋的痕迹,他的嘴唇移到虎杖悠仁过于细瘦的脚腕,他低低地喘息了两声,捧着虎杖悠仁的小腿去品尝他的脚腕。

虎杖悠仁的脚腕非常美味,五条悟在那上面吮出红紫的痕迹,在薄薄的皮肉上不间断地红了一大片,乍一看过去只觉得是被磕到了一样。

他看着自己的杰作,下半身早就高高站起,他把虎杖悠仁的双脚按在自己的性器上,白色的耻毛刮蹭着虎杖悠仁的脚底,也许是因为痒意,虎杖悠仁动了动身体,他下意识想要动一动的脚被五条悟更紧地按压在自己的阴茎上,他的喘息声变大,他移动着虎杖悠仁脚的动作也变快,他握着虎杖悠仁脚腕按压自己性器的力气也变大,他今天的第一次射精交代在了虎杖悠仁的脚上。

他细细地把射出来的精液在虎杖悠仁的脚上涂抹均匀,乳白色的胶状液体略低于体温,被细细抹开的时候虎杖悠仁暖烘烘的脚让五条悟错觉这精液很滚烫,烫的手都要颤抖。

他摸出一管草莓味的润滑,对着虎杖悠仁的屁股挤出来的时候清甜的草莓味蔓延到整个房间,这屋子的窗帘遮的严严实实的,灯光倒是打的很足,虎杖悠仁就在这明亮的房间里沉沉睡着,无论什么动静都没办法唤醒他。

五条悟把微凉的润滑抹在虎杖悠仁软弹的臀肉上,屁股翘起的弧度柔软鼓胀,五条悟知道如果穿上制服裤子的话这里会把裤子绷得紧紧的,布料都呈现出一种绷得过紧的色泽。

虎杖悠仁蜜色的臀肉上水淋淋的,白炽灯亮堂堂的照着,五条悟的手指钻进了虎杖悠仁紧闭的肉穴。

肠肉立马在他闯进去的那一刻裹上来,挤压感也随之而来,五条悟的指尖往里探去,高热的肠道烫的他的指尖有点发麻,他漂亮的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吞吐着他手指的肉穴,穴口也是蜜色的,有几根粉色的小绒毛。

他低声喘了两下,塞进了第二根手指进去,虎杖悠仁开始有些不安地蹬腿了,五条悟一只手按住他细瘦的脚腕,伸出舌头舔了舔虎杖悠仁的阴茎。

小男生肯定自己撸过,这是每个少年期男生都会经历的事情,他放在虎杖悠仁房间的监视器和窃听器也曾向他证明过这一点,他也对着画面上喘息着撸动自己性器的男孩子射出过好几次精液。

那些精液溅到显示屏上,隔着显示屏溅到虎杖悠仁的身体上,隔着显示屏溅到虎杖悠仁的脸上,现在也真真切切地溅到虎杖悠仁蜜色的、迷人的身体上。

虎杖悠仁挣扎的动作放轻了,五条悟含着他的性器官为他口交,粉色的耻毛扎到他的脸上,蹭过他漂亮的银色发丝,蹭过他纤长的银色睫毛,蹭过他独一无二的那张完美的脸,虎杖悠仁的味道包围了他。

五条悟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能做到这个份上,这实在不可思议,毕竟他惯常被别人取悦,他很少学着去取悦别人,这对他来说很难,然而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他的牺牲虎杖悠仁竟然还不知道。

这真的让人无法忍受,这是应该的吗?这当然不可以,但是五条悟也明白,他现在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违背虎杖悠仁本人意愿的,他敢告诉虎杖悠仁吗?除非冒着撕破脸的风险,冒着未来一辈子都把虎杖悠仁,把他的学生锁起来关到只有他知道地方的风险,五条悟舔了舔嘴唇,觉得这个主意可真不错。

他期待地看着虎杖悠仁的脸,看着他颤动的睫毛,看着他张开来呼吸的嘴巴,看着他肉粉色的舌头,看着他白色的齿,兴奋地瞪大了眼睛,压抑着颤抖的声线,“悠仁,我的悠仁,我亲爱的悠仁……”

然而被他喂了药沉沉睡去的虎杖悠仁听不到他的呼唤,五条悟等了好长时间,他期待地看着虎杖悠仁,三根手指还在虎杖悠仁的肉穴里作乱,分泌出来的肠液和润滑液混合在一起流的他整只手都湿漉漉的,他最终也没能等到虎杖悠仁跳起来指责他。

他只能遗憾地扶着自己的阴茎操开虎杖悠仁的肉穴,操开缠缠绵绵的肠肉,操到虎杖悠仁体内的敏感点,听着虎杖悠仁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玩着咬着虎杖悠仁的胸乳,大开大合地操干他。

他含着虎杖悠仁的舌头吸吮,他舔过虎杖悠仁的舌根,舔过虎杖悠仁的喉咙,舔过虎杖悠仁的牙齿,他的牙齿磨着虎杖悠仁的唇肉,把他的嘴唇磨的红肿的、糜烂的,充斥着肉欲的色彩。

他畅快地在虎杖悠仁后颈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期待着虎杖悠仁明天看到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他一定会时刻盯紧屏幕不错过学生的任何一个表情,或者他干脆把性器放在虎杖悠仁的肉穴里,嘴巴含着他的舌头这样睡过去,这样他就能第一时间看到敬爱他的学生,看到虎杖悠仁是什么表情,什么反应,什么态度,他简直迫不及待。

他想到这里性器更加硬挺,他操干的动作更加快速,润滑剂被打出白色的泡沫,在他的动作下迅速破裂,炸开一个小小的泡泡,细微的凉意溅落在臀肉上。

他畅快地把微凉的精液射在虎杖悠仁的肠道里,射在那滚烫的,好想要把人融化一般的肠道里,五条悟拔出阴茎发出“啵”的一声,他心情愉悦地帮虎杖悠仁清理了一下身体,然后腿勾着虎杖悠仁的腿,手搂着虎杖悠仁的腰,快乐地亲了亲虎杖悠仁粉色的头发,沉睡在香甜的梦乡里。

虎杖悠仁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都疼,他昨晚做了个春梦,梦见他被五条老师按着操到舌头吐出来,被五条老师含着吸吮,五条老师一遍遍地、甜腻地喊他,“悠仁,我的悠仁,我亲爱的悠仁……”

他想伸手揉揉脸清醒一下,却发现他居然还跟一个男性紧紧地抱在一起,他抬眼看过去,五条老师漂亮的好看到让人没话说的眼睛正兴奋地紧紧盯着他看。

他眨了眨眼动了动腿,却被五条悟整个人缠得更紧,五条悟像一条巨大的粗壮的毒蛇紧紧地缠在他身上,他就像是猎物完全动弹不得,也许马上这条毒蛇就要把他绞死吞吃下肚,虎杖悠仁想到这里,瞳孔收缩,他的头皮发麻,大脑缺氧,他有些亢奋地舔了舔后槽牙,然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来。

“五条老师,为什么在我床上?”他无辜的问,声音因为刚醒来有些沙哑,但这不妨碍他灿烂地、开朗地笑起来,哪怕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还是要问这个问题。

“因为啊,老师昨天趁悠仁睡着跟悠仁做了快乐的事呢,并且现在还想再来一次哦。”五条悟也跟着笑,他愉悦的笑容亮眼漂亮,下体本就被虎杖悠仁的臀肉压着,这会很顺利地稍微抬腰就能顶到软弹的臀肉。

“老师,这是不对的。”虎杖悠仁严肃地说,但是他下一秒抬了抬屁股,屁股肉夹住了在他臀肉上戳刺的性器,他快乐地笑了起来,“坏孩子要受到惩罚的,老师。”

虎杖悠仁说。

“滴答……滴答……”

伴随着咀嚼的声音和水滴落的声音,昏黄的灯光照亮的地下室里,黄色的符纸被血浸润,红色的笔迹跟蜿蜒流淌的血水融为一体,血水像一条潺潺流淌的小溪流,慢慢覆盖了整片地面。

五条悟的鞋底也被这血包围,他缓缓地、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用尖利的犬齿撕咬下一块心脏上的肉,他的牙齿咀嚼着还冒着血水的肉,咯吱咯吱的声音在这地下室里回荡,五条悟面无表情地看着手里捧着的心脏,吞咽下刚刚吃进肚子里的肉块之后,再次张开了血色淋漓的嘴巴。

他的脸上蹭的都是血,他的银发上也沾染着血迹,他坐在血水里,他黑色的裤子吸饱了血水呈现出一种暗淡的红到发黑的错觉,他缓慢地、小心地啃咬着捧着的心脏,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势抱着他的腿的虎杖悠仁的胸腔赫然空荡荡的,少了完整的心脏,就像他第一次被宿傩掏出心脏那次一样。

【五条老师,要长命百岁啊。】那个灿烂笑着的少年说,嘴角弯起标准的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他整个人都被绑着,唯一能动的只有脸。

他蜂蜜一样甜美的眼睛弯成月牙,他的声音快乐无忧,甚至听起来像是如释重负,他以一种期待的口吻去祝福,祝福他面前这个即将杀死他的人。

【长命百岁。】可怕的诅咒。

“悠仁……”五条悟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室里,虎杖悠仁带着笑意的脸已经僵硬,五条悟带着血的手去抚摸他带着笑的嘴角,却把干净的脸颊染上了血迹,他揪着袖子去擦,那痕迹却在虎杖悠仁的面上蹭开来,带出一大片的红晕。

五条悟笑起来,他看着虎杖悠仁的脸,以一种赞叹的、快乐的语气说,“以后就要永远在一起了呢,悠仁。”

当然没有人回答他,只有他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地下室里,回荡在他空荡荡的心里,回荡在他鼓胀的腹腔里,绕梁不绝。

家入硝子发现,虎杖悠仁死了之后这位执行死刑的最强脑子大概有些不太正常,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爱人死了这件事给逼疯了,居然每天看起来还挺快乐的。

五条悟每天都哼着歌起床,刷牙刷两遍,洗脸洗两次,一改他赖床的习惯大早上出去跑步健身,熟练地开火做饭,吃一份甜品吃一份正儿八经的饭菜,衣柜里放满了连帽衫,睡觉的时候喜欢紧紧地环抱住自己。

“他看起来不太正常。”钉崎野蔷薇这么说,成长的越发飒爽的帅气女郎已经扎起了高高的马尾,染的一头粉棕色差不多快要掉完了,只剩下分叉的头发独自发黄。

“他只是还没有放下。”家入硝子核对了今日的药品消耗名单,又划了两盒氯氮平出来,她去到柜子第三层第二个格子拿了两盒出来,她把包装拆开,装到一个没有任何标签的白色小药瓶里,本来打算交给钉崎野蔷薇,可她想了想还是放到了自己的白大褂口袋里。

“别担心,我会去看看他的。”她最后用安慰的语气这么说。

“我没有担心他。”钉崎野蔷薇反驳,她转身出去,门被轻轻关上,只剩下话语飘散在空中低不可闻,“他要长命百岁,我和伏黑,我们都必须好好活着。”

家入硝子轻轻叹了口气,她把门锁上,踩着慢悠悠的步子走到了五条悟家门口,数着时间敲开了五条悟家里的门,五条悟围着可笑的粉红花边围裙,手里拿着锅铲来开门,他看见家入硝子就笑了起来,“嗨硝子!你怎么会突然来我这里,不会是想让我报销你今年瞎搞的什么研究经费吧?!”

“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家入硝子推开五条悟进了门,她往沙发上一坐把装在纯白色小瓶子里的氯氮平放在桌子上,里面的药片相互碰撞发出“莎啦啦”的声音。

“补充维生素的药,记得吃。”她掏出了一根烟出来才突然反应过来一样转头问主人家,“可以吸烟吗?”

五条悟笑眯眯的,他眼罩下的眼睛转了转看了下放在桌子上的小药瓶,又看了看手指夹着烟的硝子,说,“当然——不可以啦,悠仁不喜欢烟味,我家禁止吸烟。”

家入硝子冷静的点头把烟装了回去,然后利落的站起身来,“不让吸烟有什么意思,走了。”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才转个身倚着门框,突然发问,“虎杖呢?”

五条悟丝毫停顿都没有,他指着自己的心脏笑着说,“在这里喔,悠仁住在我身体里了呢。”

家入硝子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说,“祝你们幸福。”

“哎呀,就算你这么说了我也不会允许你在我们家里吸烟的啦,要走就快走,不要抱有什么不可能的期待。”五条悟挥了挥手赶人。

当时虎杖悠仁的葬礼被五条悟一手包办了,所有人连尸体都没能看到,只能看到那个小小的骨灰盒被五条悟抱在怀里。

家入硝子握了握轻微有些颤抖的手拨打了电话,伏黑惠冷淡的声线通过电话线传输过来,家入硝子深吸一口气,“伏黑,我有一件事要说。”

“我给他开了两盒氯氮平,主要是医治双相情感障碍的药,虽然我只希望这药能起到点镇静催眠的作用,我刚刚去找了他。”

电话那头的伏黑惠呼吸加重了,家入硝子接着说,“我之前看他出乎人意料的轻松愉悦就觉得稍微有点不太对劲,双相情感障碍躁狂发作时,患者有情感高涨、言语活动增多、精力充沛等表现;抑郁发作时,患者常表现出情绪低落、愉快感丧失、言语活动减少、疲劳迟钝等症状。”

“他表现在我们面前的症状只有精力充沛等症状,我不能保证他的确是双向情感障碍,如果是的话我只能说他运气真的很好,我只是随便选了个镇静药给他而已。”

“当然,我们现在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不正常了,我需要你们帮我试试看。”

五条悟现在很少带着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出任务了,他们俩人已经成长为了出色的咒术师,没有他的保护也完全可以,他们早就独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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