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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Mussel妓院

 

那莫不知道他们进来谈事是什么用意,就像是谈宠物的去留,根本不担心宠物会不会咬人。

那莎南听了这些话不太开心,尽管听不太懂,她在那莫怀里扭来扭去,意识到是要发生什么,而且听见哥哥心跳突然加速。

“乖,别乱动。”

她刚想从那莫的怀里出来,温润的手按压住自己的头。

“哥?”

那莎南很不安,意识到哥哥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而自己什么也看不见。

“这是什么?”那莫生咽了口唾沫,她见尼雅掏了两支针管出来,并走到那莫面前。

尼雅没有回答,她轻车熟路地准备注射。他朝桑基望去,桑基也没有要回答的意图。那莫缩回的手被尼雅抓出来,届时桑基才说话。

“雌性激素和oradexon。”

稀里糊涂挨了两针,那莫也没再问一句,桑基是懒得回答的,包括那莎南被性侵一事也不可能会搭理。

“哥哥。”响起关门声,那莫终于放开她。

那莫手臂上还有些针扎后的疼痛,什么雌性激素?什么oradexon?真是搞不懂,他又没读过书。

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莫多想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一间房,有固定吃食,有那莎南陪着,这就够了。

可是几天后,桑基又突然登门,那莫宁愿他永远都记不起他们。

桑基不说废话,坐沙发上自己点了烟,将那莎南的身份证随手丢在桌子上。

这个门他想进就进,那莫想忽视掉他,可他一个大活人坐在这里异常突兀,整个房间都缩小了四分之一。

桑基见那莫杵在床边,颇为不爽:“身份证办下来了,不看看?”

那莫怎么可能知道身份证长什么样子,以为他丢了个什么垃圾。

翻面一看————那莎南?口口。

那莫刚好不认得这两个字,再不信邪揉揉眼,确实不认得,于是无奈开口:“她姓什么?”

“什么?”桑基以为自己听错了,突然恍然大悟,又随即冷笑一声,“姓希瓦。”

那莫记得元释伊姓希瓦,那桑基应该也————“为什么姓希瓦???”

桑基来劲儿了,戏谑道:“不姓希瓦,难道姓卡尔?”

“她的新父母呢?是谁?”

桑基挑眉回答:“我。”

那莫看见心烦,听桑基说话也莫名窜火,将身份证扣起来,反问一句:“你觉得你很幽默吗?”

“脾气倒是见长不少。”桑基不怒反笑,“她会以私生子的身份生活在我家,你以为什么人都敢收留一个染上毒瘾的孩子?”

是有道理,但那莎南根本不想跟桑基姓。这个人还想当那莎南的继父,这绝对不可以。

半晌,桑基坦白道:“这是元释伊的建议。而且,你怎么敢保证你不会违约。”

“我不会的。”那莫回答。

“口说无凭。”

那莫争取道:“那就立字据。”

桑基不想在乱扯下去了,“你一个黑户,立字据管什么用。身份证办下来就办下来了,挑什么挑。”

那莫在原地绕了绕。不管说什么桑基都是有理有据的,考虑周全的,那莫这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元释伊的建议还是不错的。”桑基见那莫没理由反驳了,最终胜利发言。

那莫恶狠狠看向桑基,这哥俩一点都不像,桑基不苟言笑,像荒野上训练有素的野兽。而元释伊,这个脑子里只有教书的傻白甜。

他记起自己把元释伊大腿打了个窟窿,补上关心:“元释伊怎么样了?”

“托你的福,他做了他人生中第一次手术。”

“你家里人喜欢小孩子吗?他们会对那莎南好吗?”那莫趁那莎南还在浴室里,问道。

“你觉得元释伊被养得怎么样,那么你妹妹也一样。”

元释伊自然是成长环境很好的那一种,那莫身子一沉,悬着的心放了下去。

桑基抬眉一笑,阴森森的,拿出一旁的纸袋子递给那莫,低声刻意道:“这下你放心了,我们的合作可以开始了吧。”

往袋子里一看,那莫不自觉打了个冷颤,他攥紧袋子里的露骨衣服,方才还晶莹的蓝色眸子霎然黯淡下来,他明明没有在桑基的眼里看见色欲。

微声道:“这里不可以,不能让那莎南看见。”

桑基轻蔑看向难为情到耳垂泛红的那莫,恍若听到奇耻大辱:“我对卡尔上过的人不感兴趣,但是我要验货。”

“什么?”那莫不明白。

“过来跪着。”桑基面无表情道。

地板又凉又硬,那莫小心翼翼靠近过去,跪在桑基的两腿之间,见他摘掉黑手套伸出指节修长的手,那莫以为他是想拉下裤子拉链。

可那莫不太会这个,还被卡尔不满过。

在他踟蹰时,两根手指滑进那莫口腔,呛到他又强忍含着,忍到那莫的眼眶蓄积些生理性的泪水。

“你除了会哭还会什么?”见欲落不落的泪花,桑基由心说道,但那莫总归是最完美的人选,“舌头动一动。”

应声学着舔上去,桑基的手指也很粗,指腹有一层薄茧子,淡淡的香烟味。他试着吮吸,不去望桑基逐渐铁青的脸。

半晌过去,那莫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够好了,可桑基一棍子打死他的幻想,“我让你舌头动不是咬我,你跟卡尔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他没把你丢出去?”

汪洋如海的眼睛彻底掉了水珠,那莫敢怒不敢言,牙齿磕到桑基的手指。

“你能不提卡尔了吗?”那莫战栗道。

那莫活一天,这个名字就跟着他一天,桑基他不配提卡尔先生。

“不能。”

“我他妈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让你得意忘形是吧。”他一把按压住那莫的脖子,让脸几乎紧贴地面上。

“别让我做赔本买卖。你要是学不会,我完全可以把你丢到一楼天天接客,也可以让你妹妹再次从户口系统里消失。”

桑基扒下那莫裤子,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用手插了进去。

他的手在有目的地按压,每一寸都疼痛至极,那莫却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那莎南还在浴室里。

来不及了,他听到了门响。

“你在对我哥哥干什么?!”

她见到桑基坐在那莫身上,而手伸进裤子里,听到那莫突然战栗之后的低声呜咽。

“那莎南,别看好吗?”那莫几近哀求,桑基的手指刺激到他的敏感点,他快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他不想这么丢脸,不想把性爱、侵犯、卖身这一类的事情摆在妹妹眼前。

如今,那莫如同赤身裸体,仅剩下的羞耻也随呜咽暴露了个干净。

那莎南试图扯开桑基的手,却被单手束缚住。“你放开我哥哥,你这个坏人。”

桑基不以为意:“听到了吗?你哥哥就是这样的货色,天生适合挨操。”

那莎南骤然大哭:“你这个疯子,你不能这样对我哥哥。”

“什么疯子?我是你法律上的父亲。”

那莎南一口咬上桑基的手腕。

在桑基甩开之际,那莫摆脱掉手指,连滚带爬往墙边去,那莎南也滚到那莫旁边。

桑基捂住溢出点点血痕的伤口,居高临下,目光锋利,下一刻就要掏枪把他俩崩掉一般,“看来留着这个小畜生是真不方便。”

门外好整以待的门卫闯进门,在桑基授意下试图绑走那莎南。

那莫挡在那莎南面前,“不,不,你要干什么?!桑基!”

桑基泰然自若擦去手臂上的血,“父亲罚孩子不是很正常吗?她的去留现在归我管。”

“你放屁,她是我妹妹。”他俩几近被逼进死角。

面前站着体型健硕的门卫,那莫挡在那莎南身前像团棉花,毫无威胁力,被他们一拉一个踉跄摔在床上。

“别伤到人,我今晚有用。”桑基嘱咐道。

那莎南几乎是双脚离地,一眨眼就被挟持出门。那莫下意识追上去,却被桑基挡住路。

他说:“有什么用呢,还不如跪在地上求我。”

那莫的心口又在疼了,密密麻麻犹如蚂蚁啃噬,哽咽地喘息声快让他窒息,无力感席卷而来,在这世上,唯一支撑他走下去的只有那莎南。

双膝砰然下跪,心里的洪水冲断堤坝。那莫轻扯桑基的裤子,抬头仰望他,咽喉蓄积泪水发出模糊的声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难为那莎南,你放过她好不好”

见桑基不为所动。

他跪着瑟瑟发抖:“我求你了。”

桑基不知为何深深看了他一眼,眼眸里情绪复杂,他撂下一句话匆匆离开:“把袋子里的衣服穿上,我在下面等你。”

门关上那一刻,那莫如释重负,跌坐在地上。紧接着喘不上气,一上一下的呼吸都牵扯着心脏。整个人动弹不得,冷汗股股往下冒。

那莫记得卡尔说他心脏有问题。

可这里谁又是健康的?

哆哆嗦嗦冲洗了下身子,把满是乱洞蕾丝的衣服穿上,甚至连内裤都是手心不到的透布,以及各种性暗示的设计。

那莫顾不上了,时间一长桑基又要发火。

他披条毯子出门,一路上忍受说三道四,说他风骚,下个楼就勾走了自己客人的魂儿,讨论他被上的时候会不会叫床,是用前面伺候人还是后面。

这些听听也就过去了,毕竟他找不到任何一个人倾诉。

如果卡尔先生在就好了那莫自知自己在说梦话。

门口停着一辆历尽风霜的警车,没有人在附近逗留,只敢在深处露出一只眼睛去瞧。

桑基坐在车里,无处安放的长腿搭在门窗上,嘴里叼着烟,但却没有点燃,那莫走到面前都没注意到,不知在想什么。

“我下来了。”那莫虚声道。

桑基瞥一眼,“把毯子敞开,我看看。”

那莫闭上了眼睛,只能照做。

衣服上有奇异的蕾丝花纹,从胸前的两点蜿蜒到平坦白皙的腰侧与小腹,再结束于半遮半掩的内裤。均匀细长的腿,因风有些发抖,他赤脚站在沙土里。

“上车。”桑基没说其他话,在那莫睁眼之前,他已经转过了头。

夜色弥漫开来,桑基选择了一条沙漠边缘的荒凉小路。

无边无际的金色土地,像那莫梦寐以求的沙滩。他无比希望这段路没有尽头,沙子能淹没掉他们。

“到了,下车。”桑基命令道。

一座金色城堡,藏在那莫也不知道的地方,这里的奢华与环境格格不入。

桑基揽过那莫,与门口持枪的门卫报姓名,便半拉半带进去。一楼摆满了桌子,但却是空的没有客人,装修比那莫以往见过的都豪华,他甚至怀疑地面的砖是不是金子做的。

坐电梯从一楼到二楼,那莫尽量缓平心绪,每走一步,心脏就砰砰狂跳。

“桑基,你来了。”开门的人说。

惬意坐在真皮沙发点烟的人说:“哟,什么风把新任局长吹来了,我先前邀请了你三次,你是一次都不来啊。”

“亚伦先生,见笑了不是,我这不是特意来陪罪的嘛。”桑基换了副嘴脸,说道最后特意把那莫往前一推。

那莫一个踉跄,重心不稳跌在地上。刺眼的目光让他无地自容,想逃,他直觉,回头时桑基已经关上了门。

“你把外国人哄骗过来干什么?到时候上面又要催亚伦州长交人,又要找具焦尸充数。”开门的人苦口婆心说。

桑基拍去身上的沙土,不明所以浅笑道:“雅图帕村的,混血。还是艾拉珍的儿子,卡尔的遗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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