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莎南法律上的父亲
桑基泰然自若擦去手臂上的血,“父亲罚孩子不是很正常吗?她的去留现在归我管。”
“你放屁,她是我妹妹。”他俩几近被逼进死角。
面前站着体型健硕的门卫,那莫挡在那莎南身前像团棉花,毫无威胁力,被他们一拉一个踉跄摔在床上。
“别伤到人,我今晚有用。”桑基嘱咐道。
那莎南几乎是双脚离地,一眨眼就被挟持出门。那莫下意识追上去,却被桑基挡住路。
他说:“有什么用呢,还不如跪在地上求我。”
那莫的心口又在疼了,密密麻麻犹如蚂蚁啃噬,哽咽地喘息声快让他窒息,无力感席卷而来,在这世上,唯一支撑他走下去的只有那莎南。
双膝砰然下跪,心里的洪水冲断堤坝。那莫轻扯桑基的裤子,抬头仰望他,咽喉蓄积泪水发出模糊的声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难为那莎南,你放过她好不好”
见桑基不为所动。
他跪着瑟瑟发抖:“我求你了。”
桑基不知为何深深看了他一眼,眼眸里情绪复杂,他撂下一句话匆匆离开:“把袋子里的衣服穿上,我在下面等你。”
门关上那一刻,那莫如释重负,跌坐在地上。紧接着喘不上气,一上一下的呼吸都牵扯着心脏。整个人动弹不得,冷汗股股往下冒。
那莫记得卡尔说他心脏有问题。
可这里谁又是健康的?
哆哆嗦嗦冲洗了下身子,把满是乱洞蕾丝的衣服穿上,甚至连内裤都是手心不到的透布,以及各种性暗示的设计。
那莫顾不上了,时间一长桑基又要发火。
他披条毯子出门,一路上忍受说三道四,说他风骚,下个楼就勾走了自己客人的魂儿,讨论他被上的时候会不会叫床,是用前面伺候人还是后面。
这些听听也就过去了,毕竟他找不到任何一个人倾诉。
如果卡尔先生在就好了那莫自知自己在说梦话。
门口停着一辆历尽风霜的警车,没有人在附近逗留,只敢在深处露出一只眼睛去瞧。
桑基坐在车里,无处安放的长腿搭在门窗上,嘴里叼着烟,但却没有点燃,那莫走到面前都没注意到,不知在想什么。
“我下来了。”那莫虚声道。
桑基瞥一眼,“把毯子敞开,我看看。”
那莫闭上了眼睛,只能照做。
衣服上有奇异的蕾丝花纹,从胸前的两点蜿蜒到平坦白皙的腰侧与小腹,再结束于半遮半掩的内裤。均匀细长的腿,因风有些发抖,他赤脚站在沙土里。
“上车。”桑基没说其他话,在那莫睁眼之前,他已经转过了头。
夜色弥漫开来,桑基选择了一条沙漠边缘的荒凉小路。
无边无际的金色土地,像那莫梦寐以求的沙滩。他无比希望这段路没有尽头,沙子能淹没掉他们。
“到了,下车。”桑基命令道。
一座金色城堡,藏在那莫也不知道的地方,这里的奢华与环境格格不入。
桑基揽过那莫,与门口持枪的门卫报姓名,便半拉半带进去。一楼摆满了桌子,但却是空的没有客人,装修比那莫以往见过的都豪华,他甚至怀疑地面的砖是不是金子做的。
坐电梯从一楼到二楼,那莫尽量缓平心绪,每走一步,心脏就砰砰狂跳。
“桑基,你来了。”开门的人说。
惬意坐在真皮沙发点烟的人说:“哟,什么风把新任局长吹来了,我先前邀请了你三次,你是一次都不来啊。”
“亚伦先生,见笑了不是,我这不是特意来陪罪的嘛。”桑基换了副嘴脸,说道最后特意把那莫往前一推。
那莫一个踉跄,重心不稳跌在地上。刺眼的目光让他无地自容,想逃,他直觉,回头时桑基已经关上了门。
“你把外国人哄骗过来干什么?到时候上面又要催亚伦州长交人,又要找具焦尸充数。”开门的人苦口婆心说。
桑基拍去身上的沙土,不明所以浅笑道:“雅图帕村的,混血。还是艾拉珍的儿子,卡尔的遗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