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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求您可怜可怜我不要……不要摸我了”

 

白日下了一天的雪,地上堆了厚厚的一层,萧瑟的冷风从窗户吹进来。

霍骁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直到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楼下。

一个少年从车上下来,或许是被外面的冷风冲到了,少年瑟缩了一下,裹紧了身上的大衣,抱着琴盒走到门前。

“霍家大少爷霍池东,他让我来这儿,去二楼东面的房间。”沈宁把小半张漂亮脸蛋从毛织的围巾里露出来,对着守门的警卫兵解释道。

说话细声细气的。

霍骁就站定在窗前,看着少年进了公馆大门。

身后的人忽然开口:“这就是你那个好儿子,听说你死了,为了讨好我这个叔父专程送礼上门,只可惜我现在得走了,你看着办吧。”

“不送了。”霍骁砰地一声关住了窗。

霍骁虽然常年在外,但是其实认得这个送上门的孩子。沈宁是凤仙楼舞厅的男妓。不仅因擅长弹奏琵琶在舞厅立足,更重要的是人长得倾国倾城,无数权贵富豪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

但是他还认得更多,因为他救过沈宁的命。

只不过沈宁是小白眼狼一个,不仅没半点感恩,还偷走了他所有的钱财溜之大吉。

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婊子。

现在自己送上门来了,他自然要好好地玩上一玩。

沈宁是在上楼梯的时候察觉到自己被下药的。

他下意识伸手扶住栏杆,贝齿紧紧咬住,两腿瞬间全都软了。

这时候想走恐怕也来不及了。

门被里面的人打开,沈宁正要挤出两滴眼泪装可怜,却看见了霍骁凶神恶煞的脸。

几乎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眼前的男人,沈宁后知后觉地害怕,他想跑,两条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步子。

“先生……我好像走错了…”他在心里暗骂霍池东坑了自己,准备硬着头皮装傻到底。

“没走错,二楼东边房间。”霍骁看着面前的少年脸蛋透着不正常的红晕,浑身好像散发着快来操我的信号,下半身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

沈宁还在想对方的意思,忽然被一股强悍得无法挣扎的力气拽进了房间。

沈宁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误食了哪种春药,但是药效实在霸道,身体的燥热让他无所适从,被抵着站在墙角,脊背在热浪一下接着一下的冲刷之下无法挺直,只能睁着朦胧的泪眼抬头向上看。

“不、不行……”

“小兔子发骚了?”

“先生,我、呼……”沈宁发现自己只要一张嘴,就是压抑不住的喘息,他紧紧咬住牙齿,几乎要跌在霍骁的身上。

沈宁呜咽了一声,却感觉到一双宽阔的大掌摸上了自己的屁股。

他心里害怕极了,想躲但是无处可躲,被逼到蜷缩在冰凉的墙面上,皮肤却一阵一阵地发烫。

只被霍骁顺着裤子捏了两下屁股肉,他就腰身酸软得不行了,腿间隐秘的小穴吐出一小股濡湿的液体,弄湿了轻薄的布料。

霍骁看他体态纤细,没想到长了这么一个饱满又白皙的骚屁股,捏起来好像熟透的蜜桃,手上再稍微用力些就会留下粉红的指痕。

再往下伸,竟然摸到一手潮湿,饱满的会阴上居然长了口小逼,汩汩地往外吐淫水,又嫩得厉害,像是一只饱满肥沃的花骨朵。

“先生,我只是来陪您弹琴喝酒的,求您可怜可怜我,不要——不要摸我了。”沈宁缩成一团,祈求地看向霍骁。

他粉雕玉琢的脸蛋像是摄人心魄的画皮,漂亮的浅色眸子里盛着细碎晶莹的泪光。摆出这幅清纯而又无辜的样子妄想让所有的男人因此怜惜他。

可是他不知道摆出这副样子,反而让霍骁加倍地想狠狠地糟蹋凌虐他吗?

霍骁看着他的眼光像是要吃人:“弹你的。”

沈宁哭得梨花带雨,弓着腰在霍骁默许的目光下捡起自己的琴,一只手匆匆提上自己被拽下去一半的裤子。

可是霍骁显然不打算让他轻易躲过。

“过来,坐在这儿弹,不然我现在就搞了你。”男人拍了拍自己腿,示意沈宁坐上去。

沈宁抱着琵琶,跌坐在霍骁的腿上,昳丽的脸上布满泪痕,眼泪没停下,小穴隔着湿透的布料坐在男人雄健的大腿上,像坐在一块烙铁上,淫水更是一刻不停地往外淌。

把底下的布料都湿透了。

“都湿成这样了,你让我可怜你?”霍骁好像被他的骚浪惊到了,抬起了沈宁的下巴细细端详这张布满了泪痕的脸蛋。

“我……”

沈宁燥热得厉害,听见男人骂自己骚货,更是忍不住想偷偷夹住腿盖住狼狈的痕迹,却听见霍骁不耐烦地说道:“弹!只会发骚是吗?”

沈宁惊喘了一声,眼泪又涌了出来,白皙的手指颤抖着抚摸上琴弦,刚弹出两个音就被抱住了腰。

“先生——呃——”

细细的一把腰,霍骁都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捏断了这漂亮又爱哭的小东西。

琴音断断续续,沈宁像被扼住了喉咙一样,胸前衣襟散乱,被霍骁捏住红豆子磋磨摁压,粗粝的枪茧好像要沈宁的命一样凶。

沈宁嘴上想拒绝,中了春药的身体却好像迷恋上了这种痛感,乳尖一再挺起来,弓着腰追着霍骁的手。

霍骁看出来沈宁的药效正越来越强,“啪”地一声重重地掌掴在他单薄的乳肉上,怀里的小美人立刻触电一样哆嗦起来,晶莹的眼泪将落未落,贝齿轻咬住嘴唇。

本来是最能惹人怜惜的神态,但是霍骁只觉得他骚透了,再多打几下恐怕只玩奶子就能高潮。

“弹琴就弹琴,别发骚。”

沈宁哭得眼睛都肿了,怀里的琵琶本来被他当成救命稻草,现在却像刑具一样。

粉红带着薄茧的指尖颤抖着拨弄琴弦。

听着沈宁断断续续的哽咽声音和凌乱的呼吸,霍骁也被勾得七荤八素,大手泄欲似的抓住沈宁右边那点可怜的胸乳狠狠地拍打掐弄起来。

怀里的小美人实在骚得很,被扇奶子也能扭着腰一抖一抖地哭,下身的小口水流的越来越凶,干脆肆无忌惮地抽他的奶头和乳肉。

啪啪的声音像是在抽耳光,每一下都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沈宁身娇肉嫩,哪经得住这样虐待似的抽打,哭得眼睛都肿了,却感觉腿心更加空虚燥热,像是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一样折磨。

“先生,别打了,先生——您疼疼宁宁,让宁宁专心给您弹琴好不好。”

沈宁避无可避,无头苍蝇似的哭叫着抱琴朝霍骁怀里躲,却感觉有什么又热又硬的大家伙从自己臀缝划过。

“不好,贱奶子生出来不就是为了给先生打的吗?骚货,跪着把奶子挺起来,不然就在这干你。”

沈宁不敢违抗他,哭着跪坐在霍骁的腿上,看着男人用粗糙的手掌玩弄拍打自己白嫩的奶子。

粉红的豆子在毫不留情的掐弄碾磨之下充血膨大,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先生——先生——”沈宁哭也没用,被霍骁单手摁住了腰,他根本挣扎不开,反而因为这点反抗惹怒了男人,扬手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唔!”霍骁这一下用了点力气,沈宁感觉自己整个胸乳都被打麻了,眼泪瞬间涌出来,没想到后面的巴掌很快接踵而至。

白嫩的乳肉可怜巴巴地泛出红色,沈宁疼得想打滚,却被牢牢摁住,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巴掌连着抽下来,抽在奶子、抽在小美人红肿的乳头上,沈宁疼得几乎没有了力气,却下意识扭着屁股想要夹腿。

“不行了,先生……呃呃——”

“贱逼扭什么呢?”男人笑着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大发慈悲似的揉了揉小美人的奶子,却看见沈宁自己又把奶子挺起来了。

摇摇晃晃着好像在找打一样。

“啪!”一巴掌落下之后,沈宁忽然尖叫了一声,呼吸瞬间乱得不成样子,他想求饶,却忽然被原本按着他腰身的大手捂住了嘴。

眼泪不要钱似的涌出来,他在霍骁怀里剧烈地哆嗦着,连呼吸都困难,两腿胡乱地蹬动着。

沈宁就这么被打得潮喷了。

明明裤子都还没脱,腿心的嫩穴已经狠命绞紧抽搐,失禁一般地喷出潮热的淫液。

淫水喷在霍骁裤子上,晕出一大片水渍。

沈宁喘息不已,眼泪猛地停住,不知所措地看向霍骁。

霍骁却在低声地笑:“骚东西,怎么这么骚?”

“呜……”沈宁颤抖着捂住了脸。

霍骁伸手扯下了他湿透的裤子,摸到了他腿间湿透的小逼,那里因为刚刚经历高潮,正紧紧地夹着轻微抽搐,手指伸进去能感受到强烈的吮吸,像一只咬人的小鲍。

身下敏感处晾在空气里,沈宁感觉头皮发麻,但是紧接着,霍骁带着枪茧的手指摸上了藏在他泥泞小逼里的阴蒂。

沈宁几乎是瞬间条件反射夹住了大腿,把霍骁的手都夹在下面。

“骚东西,再夹就抽烂你的逼。”

“唔!!”沈宁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张开了腿。

他本能扭着腰朝霍骁怀里缩去,不知所措地哭求:“不行了,先生不要!”

男人手上动作粗暴,捏得沈宁又疼又爽,只是疼稍稍大于那一点微末的欢愉,沈宁就受不住似的扭腰挣扎。

漂亮的眼睛湿红,仰头看着霍骁。

但是这个男人显然不想放过他,沈宁咬牙,准备提出用嘴伺候他,先让他爽了再与他周旋。

没想到霍骁只摸了摸他的穴,就收回了手,把晶莹的淫水抹在沈宁腿根。

“发骚的小兔子,应该自己蹭桌角,快去吧。”

霍骁看着沈宁被惊恐占据的眸子,笑了。

以为他看不出来,这小兔子被打喷了摸湿了,还想着跑呢。

眼前的少年衣衫散乱,胸前的衣襟被他用藕节般的手臂捂住,可还是露出一点被打得通红的胸乳和硬成嫩红小豆子的乳尖。

霍骁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但是沈宁被催着朝着桌子走了两步,却又不肯走了,回头看着霍骁,忽然跪下来爬到了他腿间,眼里噙着眼泪撒娇卖乖:“先生,不要撞桌角了,宁宁给您含出来好吗?”

白皙的手指摸上霍骁的大腿,沈宁想去解男人的腰带,却发现男人的裤子被自己流的水弄得一塌糊涂,瞬间脸色爆红,抬头一看,霍骁正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所有狼狈淫乱的样子都被看去了。

霍骁轻轻哼笑一声:“小骚狗,我现在还不想操你的嘴,你不是来卖艺的吗?”

带着枪茧的粗糙手指捏住沈宁的下巴,把他往上抬,沈宁不得不仰起头。

“表演给我看看。”霍骁腾地站起来,把沈宁拎起来往桌子边带。

沈宁想逃,被扣住了腰往前推,连忙回手抓住霍弛的手仓皇地哽咽:“先生,我不会做——啊!”

湿热的馒头逼被霍骁直接摁在了桌角上,冰凉坚硬的触感一下子传到了沈宁的大脑皮层,他狠狠哆嗦了一下,小逼被迫紧贴着桌角前后磨蹭,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

“真骚,桌角都被你弄湿了,自己用力扭!”

沈宁哽咽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慢慢扭着小屁股,把嫩逼往桌角上送。坚硬的木头沾上分泌出来的淫液,又湿又冷,蹭过饱满柔软的阴阜。他胡乱地蹭着桌角,只想快点结束,缠绵的细微的快感却慢慢升起来,让他觉得腿心深处痒痒的。

这种感觉很奇异,沈宁恍惚之间脚下一软,忽然重重地撞在了最怕疼的地方,尖锐的疼痛立马让他不禁痛呼出声,没想到身前早就翘起来的小鸡巴竟然跳了两下,吐出一股白浆。

沈宁脱力般地把双手撑在桌子上,几乎要站不住了。

“小骚货,撞到骚逼爽死你了?”霍骁眼里的暴虐情绪再也压不下去,他越靠越近,一手攥住了沈宁身前粉白的小鸡巴,“敢再让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射出来,信不信我罚烂了你。”

粗糙的指腹毫不留情地碾上龟头摩挲了几个来回,沈宁被磨得半边身子都酥了,正哼哼唧唧地哭,忽然被推着把小逼往桌角用力撞!霍骁摁着他,让他只能挺着小逼抬着屁股狠狠地撞上桌角。

沈宁哼唧的哭声立马变了调,声线里充满痛苦,但是更多的是沈宁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媚意。

柔软的阴阜被肆意顶撞变形,时不时被顶得露出湿红的黏膜,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像个漏了水的水气球到处不断喷出淫液。

霍骁刚刚摸过,知道沈宁的逼本来就嫩,恐怕连鸡巴都没吃过,这样一撞他肯定受不住的,但是还是忍不住骂他娇气。

“骚成这样还敢这么娇气。”

桌子发出被撞动的声音,沈宁私处像被硬杵捣烂的花瓣,沁出湿红的花汁,一张嘴就是压不住的委屈哭声:“先生、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好疼好疼啊啊啊啊——要撞坏了呃哈……”

霍骁不惯着他,摁着他的腰一使劲,让他整个逼坐在桌角上大力碾磨骚豆子。

沈宁崩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却因为快感痉挛高潮,白嫩的屁股无意识地自己扭动。

他不知道这个坏男人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只觉得私处疼得厉害,被撞烂了,但是春药的药效已经挥发出来,一旦停下,又让他从骨头缝里面渴望着外界的刺激。

小逼里面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引发让人崩溃的痒意,沈宁恨不得把手指头伸进去瘙痒,恨不得夹紧腿根自慰,又恨不得坐在霍骁的裤子上乱蹭。

但是他只能被霍骁管着一下一下地往冰凉湿滑的桌角上撞,小逼疼得厉害,欲火却越烧越旺。

沈宁哽咽扭腰,咬着嘴唇哭,瘦削的后背起伏着,忽然被霍骁拽着摁着跪在了地上。

军用皮带抽动的声音响起来,沈宁一抬头,就被男人炽热勃起的肉棒打在脸颊。

“先生!”

沈宁被男人的肉棒骇住了,粗如小臂青筋怒张,带着一股浓郁的男性味道,比他当时含过最大的角先生还要大上一圈,现在直愣愣地往他嘴里捅。

不行、会唇角撕裂的吧?沈宁哭唧唧地想着,讨好地用脸蛋和手掌心去蹭这根又大又丑的鸡巴,却被鸡巴抽在脸上。

霍骁呼吸粗重,声音很不耐烦:“张嘴,不是你要的吗?”

大半个伞头直接塞进沈宁的嘴里,两瓣嫩红的唇瓣被撑开,小东西的口腔里面紧致潮湿温暖,而且习惯性收起牙齿,像是专门迎接他一样,霍骁能爽得叹出一口气。可再往里进,沈宁就哭得乱七八糟摇头含糊说道:“太大了,我吃不下了。”

“还能说话,说明能吃下。”霍骁一脸漠然,按着沈宁的脑袋强往里塞,又滑进去一大截。

沈宁哭得颧骨通红,喉咙都被塞满了,引发生理性的干呕,却正好紧紧裹住嘴里的鸡巴,下贱至极地自发含吮舔舐起来,怎么也挣脱不了半窒息的感觉。

“操……小婊子,老子肏死你。”霍骁喉咙发出一声嘶哑的声音,显然是爽到了,大手不由分说地扣住沈宁的脑袋,疾风骤雨般地肏着沈宁这张小嘴。

沈宁哪经得住这么剧烈的抽插进出,顿时两眼泛白,窒息挣扎着缩紧口腔,又含住了霍骁的鸡巴。他只觉得脑袋晕晕的,一时也不知道嘴角疼还是小穴痒,耳边全是被大鸡巴肏嘴的声音在回荡。

直到霍骁把他死死摁在在这根鸡巴上面,一股一股地把浓精射了进来,沈宁才活过来一样惊喘出声。

“全都吞了,给我看看。”霍骁捏住沈宁的腮帮子,看着沈宁哭着把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全都咽下去,又乖顺地吐出猩红的舌头给自己检查,才满意。

做完这一切,沈宁乖顺的跪着,看到霍骁真的爽到了,就攀着他的膝盖柔声试探:“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走?你想去哪?”

霍骁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现在这么晚了,你吃了春药,带着一股骚味出去,生怕不被人轮烂了吗?”

他在心里把霍池东那个没用的狗东西骂了一百遍,脸上却仍然摆出茫然无措的神情,咬住嘴唇哭唧唧地卖惨:“可、可是我要回去的呀,如果回去的晚了,不能给客人弹琵琶,管教妈妈要训我的,那怎么办嘛。”

美人之前哭得乱七八糟的,鼻头红肿,说话之间嘴唇翕张,霍骁连他说的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但是一下子就回想到阳物插在他嘴里的时候那种销魂的感觉。

血气翻涌,霍骁现在就想把这个装乖卖巧、心里不知道打什么小算盘的骚货抓过来狠狠操一顿。

没想到沈宁胆子大地先动起来,扶着霍骁的膝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可刚才被霍骁疯狗似地摁在地上肏了嘴巴,现在腿还是麻的,身子一歪就这么倒进了霍骁的怀里。

娇娇软软的小美人投怀送抱,霍骁像见到肉的恶犬,立马抱住他,大手抓住半边臀瓣肆意揉捏:“让我搞你一次,我亲自送你回去。”

“先生不行。”沈宁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被镇压得很彻底。

“给你钱,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霍骁不理会沈宁的挣扎,大手松开沈宁的屁股,又去摸他腿间的小逼。

那里轻微肿了起来,肉嘟嘟地吐着汁水,霍骁伸出中指,顺着一线天的缝隙往里挤,沈宁就扭着腰挣扎起来,轻轻哭叫:“先生,我下面、不行,我还没有……过。”

“没被鸡巴插过?”霍骁骂了一声,“操,没被插过还能这么骚。”

沈宁被他吓得直掉眼泪,咬着嘴唇哭得一颤一颤的,只顾着不停摇头:“太大了先生,吃不下的……”

用嘴巴吃都快要撑爆了,他的小逼比一般女人的逼还要小,怎么吃得下那么大的一根?这不是要出人命吗?

沈宁想挣开,但是霍骁单手就能制住他,另一只手把他的逼摸透了,借着湿滑的淫液噗呲一声插入了穴口。

小穴紧紧咬住霍骁的手指不肯放松,想更深入地把手指插进去一点都难,更别提再来一根手指头给他扩张了。

霍骁轻拍小美人的屁股:“放松点。”

“不行的,先生,我害怕呜——”沈宁腿根发着抖,抱着他的脖子摇头,一想到霍骁的大家伙要往里捅就怕得心肝都在颤抖,紧张得更没有一丝放松的余地。

霍骁骂了一声,心想的是霍池东这个没用的东西,下个药都不成。

他抓起桌上霍池东提前叫人送来的小瓷瓶,倒出两粒朱红色的药粒,不由分说地塞到了沈宁的小逼里面。

“那是什么?我不要——”沈宁这下彻底吓坏了,他挣扎着要把药吐出来,却被摁着往更深的地方送去。

药物溶解吸收得很快,这个男人比霍池东下手狠得多,不出几秒,沈宁就痒疯了。

被霍骁摁着用手指抽插摩擦,药物一点一点渗透到黏膜,小穴终于不受控制地放荡张开,欢迎侵入。

沈宁呼吸彻底乱了,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强的渴求,脑子瞬间没力气想任何别的,小逼像个坏了的水龙头,在霍骁噗呲噗呲的抽插之下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

“不行哈——要坏掉了、真的不要了啊啊啊啊——”

眼眶里盈满了眼泪,沈宁想逃,但是不得不挺着小逼跪在霍骁怀里,白嫩的手忍不住往下探,去摸自己被男人手指插着的小逼,无意识扒开大阴唇,露出艳红色的黏膜,霍骁眼睛都直了。

好湿好热,也好害怕。

沈宁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招惹那个霍池东,遇到这样惹不起的人物,又凶又狠,比舞厅那些有钱的纨绔子弟们难哄骗多了。

他可不想被丑陋的那玩意插到穴里。

沈宁捂住脸,抗拒地扭腰,却被啪地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

“小逼挺起来。”

霍骁已经插进去三根手指,饶是用了过量的春药,沈宁这口小逼也像到了极限一样吞得很困难。

可是他的阳物可比这粗多了。

霍骁有点不耐烦,他把沈宁摁倒在沙发上,掰开腿,继续剧烈地扣弄他的小逼。

沈宁哭叫着摇头蹬腿,漂亮的嘴唇要咬出血来,霍骁正要拦住他咬嘴唇,忽然听见门外一阵锲而不舍的敲门声。

“长官,有紧急事项!”

霍骁一阵烦躁,把手指抽出来,在沈宁白皙的小腹上擦了擦手,转身出去。

沈宁亮晶晶的眸子有点失神。

霍骁出去了一会儿。

沈宁嘤咛了一声,翻身,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小批。

和手下说话花了五分钟,霍骁再回来的时候,看见沈宁正哭着在沙发上夹腿。

白皙的两条腿扭缠在一起,小腿肚发抖,脚趾痉挛张开,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蹭着,却找不到获取快感的章法,于是粉白的小脸哭得乱七八糟。

他是真的承受不住了。

霍骁也看愣了。

怪不得周聿白走的时候,说这春药能让最纯洁的圣女变成最下贱的荡妇,更何况沈宁本来就是个披着清纯外表的小婊子。

霍骁拍了拍他漂亮的脸蛋。

“小逼,好痒、好痒啊呃——”

“小骚货,骑上来。”霍骁坐在沙发上,沈宁就爬着过来,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坐。

粉嫩的逼眼本来手指被插开了,又被他自己夹腿夹得颤颤巍巍地阖着,往霍骁的裤子上胡乱地蹭。

像一只发情的小宠物,在主人的身上撒娇乱蹭。

“好难受——呃哈。”沈宁难受得想揪自己的头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屁股要扭出花来了,才被霍骁一把抱了起来。

他急忙环住霍骁的脖子。

“这回让不让搞?”霍骁问他。

“小穴好难受唔,一直喷水要坏了……”沈宁被他扔在大床上,又要夹腿,被霍骁狠狠地掰开腿心,就弓腰挺着小逼哭叫。

“让不让老子肏你?要不要老子的鸡巴捅进去?”霍骁觉得这事得讲究个你情我愿。

沈宁脑子早就混沌了,根本没剩多少理智,哭着摇头又点头,好一会儿才崩溃地说道:“要!我要……”

蓄势待发的肉棒闻声又涨大了几圈,霍骁把龟头抵在穴口,拎着沈宁的腰往里插,粗喘着压了下来,在沈宁耳边说道:“拿手扒开你自己的逼。”

沈宁哭唧唧地听话地伸手,白嫩的指尖掰开肥厚的阴阜,露出红嫩的小口和藏在里面的阴蒂。

霍骁眼睛赤红,像是要吃人一样,一沉腰狠狠地顶进去了半个冠头。

“唔!”撕裂般的疼痛让沈宁立马痛呼出声,手指头蜷缩起来。

“掰开。”霍骁粗着嗓子说道。

“疼——好疼好疼。”沈宁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再伸手帮着男人插自己。

“妈的,肏死你,不是没吃过鸡巴吗?今天给你开苞。”霍骁骂了一声,抓着沈宁的腰,噗呲一声又插进去一大截。

沈宁哭着求:“慢点、慢点。”

雌花在他的肉棒底下彻底绽放,霍骁感觉里面挡着的处女肉瓣被自己彻底顶烂了,有血丝和黏液一起被吐出来,不禁舒爽地呼出一口气。

沈宁被巨大的疼痛唤回一丝理智,他抱住了霍骁的脖子,哭着把脖子伸出去让他啃咬。

“好疼,哥哥,你说过给钱的,是真的吧。”

霍骁笑了一声,这个小婊子,不知道这个时候说钱会被干死吗?

“我是把他弄了进来。

“把他的腿掰开,每天要戒尺抽二十下。”

沈宁脑袋朝下被摁在下人搬来的刑椅上,强行掰开腿扒下小裤,微微肿着的小逼在众目睽睽之下朝天撅起来,贴在冰凉的戒尺上,颤抖不已。

沈宁何曾受过这等淫刑,就算在凤仙楼受调教,娇嫩的小逼也不曾被冰冷的竹尺抽打过,现在竹尺带着风毫不留情地抽下来,啪地一声砸在肉逼上,打得他魂都要飞了,剧烈的疼痛直冲到天灵盖。

沈宁想蹬腿,但是被几个粗使婆子毫不留情地抓着,还被戒尺拍在脸上。

“不许乱动,自己数着。”

沈宁哭喘的声音接连不断,他咬着嘴唇数着数,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三……四、五——我受不住了啊呃……六、七!”

抽了六下,戒尺再抽在嫩逼上面已经有明显的水声,前面的孽根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掌灯的婆子把蜡烛靠近了点,照清楚了一整只小逼。

“真骚啊,被打都能出水。”

沈宁胸口剧烈起伏喘着气,忽然被鞋底狠狠碾在小鸡巴上,发出一声更尖利的惨叫。

二十下打完,沈宁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阴阜肿了老高,被几人七手八脚地摁着坐在刑凳上。

沈宁哪坐得下去,小逼疼得他恨不得把这个器官从自己身上揪下去,他哭喘着求婆子们放过他,一侧头,却看见霍池东奔了进来。

霍池东一脸焦急:“少奶奶睡了?我——你们少奶奶让你们把他抬进来的?怎么不同我提前商量一声啊?”

婆子垂头:“少奶奶说既然是你喜欢的,就弄进来好好管教,比丢在外面任千人骑万人睡来得干净。”

霍池东正要奔进卧室问个清楚,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他脚边的沈宁抱住了裤腿。

“少爷,我好疼啊。”

沈宁把一张美艳动人的脸蛋贴在他腿边,细声细气地哽咽。

霍池东大脑瞬间宕机,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脑子还沉浸在自己忽然间多了一房姨太太的懵逼当中,就见到沈宁这副样子。

平时在舞厅颐指气使、把一帮男人使唤得团团转,被他的大少奶奶狠狠管教了一顿之后,竟然也会乖软成这样。

霍池东当即把他搂了起来,问下人:“他的房间安排在哪了?”

“最西边的小院子。”

“带路。”

沈宁被打得根本走不了路,偷偷地朝霍池东撒娇求他抱自己。

霍池东被哄得晕乎乎的,正要把他抱起来,冷不丁听见管教婆子提醒他:“少爷,不可过分宠爱,还是放下来让他自己走吧,反正日后每天都要来上一遭的。”

沈宁哭着一步一步走到了小院子,屋里倒是暖和,烧着地龙,沈宁被急吼吼地抱到了床上,才想起来霍池东的可怕之处。

只见男人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不举的鸡巴垂软着,最硬也是撒尿般地微微硬着,但是他腰间系着银质的托子,想就着金属的硬度把鸡巴伸进去。

沈宁大哭着躲到床角,怕得要死。

“我疼、我害怕……”沈宁攥紧了衣服上的刺绣,说什么也不肯,牙齿打着哆嗦,对这一家子人已经怕到了极点。

“试一试,保管你爽,”霍池东想哄诱他,见不起效,觉得面子挂不住了,就强硬的拽过沈宁的手腕,打算用强,“你都嫁过来了,大少奶奶给了多少聘礼,还躲什么?!”

沈宁放声大哭。

两人拉扯之间,霍池东的小厮张强跑过来敲门。

“少爷!老爷回来了,说让您去见他呢,还让带上您新娶的姨太太。”

沈宁发觉,霍池东似乎很怕他爹。

拉着自己去主院的路上,他的手都是冰凉的,显然是吓得。

沈宁看出来这个霍骁是个可怕的人物,想找个借口跑,却被霍池东死死地拽着。

“我难受,你就说我刚被罚了爬不起来,改日再去拜见行吗?”

霍池东看了他一眼,阴恻恻的说道:“小心我爹让人把你罚的这辈子都爬不起来。”

沈宁被吓得要掉眼泪,不敢再说自己要临阵脱逃了:“那你总要说说他讨厌什么,以防我触了霉头。”

“我爹特别讨厌有人在他面前弄小心思耍心眼子、讨厌人对他说话弯弯绕绕,讨厌不回答他问的话。你进去问什么就老实答什么,千万别给我惹事,我上一个姨太太就是被我爹赶出去的。”

“我全都没中,”沈宁连忙点头,松了一口气,随即捕捉到关键信息,“还能被赶出去?!”

“对啊,赶出去,最后和一个穷酸书生在一起了,现在在村里卖豆腐。”

沈宁心思活络起来。

被领进了主屋,沈宁只觉得扑面而来一股熟悉的檀木香气,就被霍池东拉着跪下磕头。

“爹,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

霍骁的声音充满威压,带着明显的怒意:“认错倒是快,从来不改,自己去领罚三十马鞭,在祠堂跪三天再来。”

沈宁悄悄抬头,看清霍骁的脸之后,沈宁吓得差点跪不住了。

这、这不是刚跟自己上床的那个男人吗?

沈宁吓得眼泪直往外掉,脑袋越埋越低,他被这场面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但是门已经被关上了,院子里传来霍池东受罚的闷哼声音。

霍骁抬起他的下巴。

那张清纯漂亮的脸蛋上又有泪痕。

沈宁牙齿微微打颤:“先生……我……”

他话还没说出来,忽然,男人一巴掌掴在沈宁白嫩濡湿的脸上,声音极响,力气不大,但是沈宁脸蛋上立刻红了一片。

“骚东西,刚被我肏了,就急着嫁给这个废物。”

沈宁故技重施哭着抱住霍骁的腿,哭喘着说道:“我是迫不得已,是大少奶奶把我买来的。先生,你救救我吧,我只想给先生一个人肏,小逼是被先生开苞的,只想给先生的大肉棒插。”

他真的不想再落到霍池东手里了,被那些可怕的东西玩弄,他会疯掉的。

“你觉得我缺逼肏,要动我儿子的玩意儿?你也配?”霍骁一脚把抱着自己腿的沈宁踢开,坐在主位。

沈宁哭出了声。

他跪爬在地毯上,脱掉小裤,爬到了霍骁腿边,像发情的小宠物一样用脸蛋蹭他的鞋面,又分开腿把肿得高高的小逼撅起来给男人看。

“我比别人骚,我的小逼摸一摸就能喷水,插两下就会流白浆。”

霍骁眼神一沉,嘴上轻蔑:“骚是骚得很,不乖又不耐玩又有什么用?”

沈宁喘着气:“我很乖很耐玩的,怎么玩都可以的。”

“肏不了几下就哭着要跑,你说你耐玩?”

沈宁一边哭一边捂脸摇头,说道:“我耐玩的,如果我不乖,先生就打我屁股扇我奶子好了,我听话。”

霍骁看着沈宁的脸和沈宁的逼,问他:“被谁打的?”

“大少奶奶让我每天都要挨打……”沈宁哭着说道。

霍骁看着沈宁这张过分昳丽的脸,不紧不慢地抬脚,踩住了他将要合上的腿根:“为什么每天挨打?”

沈宁咬住嘴唇,哭着摇头,艰难地说道:“大少奶奶……说我太淫荡了。”

“嗯,”霍骁应了一声,“是太淫荡了,以后扒开你的逼打你的骚阴蒂,屁眼也一起打,你说好不好。”

沈宁哽咽着点头,仰头殷切望着霍骁,忽然被一脚踩在逼上。

他那里被戒尺抽得肿起老高,硬生生被厚重的军靴碾开,是钻心的闷痛,让他轻哼出声。

鞋底的纹路深刻,把沈宁的小逼踩扁了,重重地硌在阴蒂和逼口,细小的砂砾都被留在黏膜上,随着碾压带来刺痛和细微的快感。

但是沈宁急着讨好他,想抓住机会不再落到霍池东手里,居然挤出一个谄媚的笑。

他轻喘着气,疼得眼泪还在眼眶里打着转,上半身艳红色绣着精美花纹的旗袍扣到最上面,下半身露着私处被肆意踩踏,像一个精致的玩具,檀口微张,吐露出一串一串的喘息,弓着腰叫出声:“阴蒂要被挤坏了、先生!呜呜——我要被踩坏了。”

霍骁看他小腿抽搐,看着像是要被硬生生踩到高潮,这才在他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放开他。

沈宁不由自主地把穴撅起来追着霍骁的鞋底,他腿间的小花彻底被踩烂了,湿红的黏膜吐出来又紧紧绞在一起,抽搐了一会儿也没能喷出水来,只能一股一股地分泌白浆。

沈宁难受得直扭腰:“好想喷、、啊啊啊好难受呃、、小逼好想潮喷呜啊——先生再踩我一下呃啊啊啊啊啊啊!!”

霍骁对准他的逼,一脚重重地踢了下去,沈宁立刻两眼翻白、弓着腰喷了出来!

他私处不受控制地绞紧抽动,像一张小嘴。

“脏死了,给你洗洗。”

霍骁拎起手边的茶壶,把热茶倾倒在沈宁正在高潮的私处。

沈宁那里肿得不成样子,被还冒着热气的滚烫热茶一浇,他立刻受不住地惨叫出声,想挣扎,可霍骁的声音压了下来。

“自己掰开,里面也洗干净。”

沈宁哭着摇头,想求饶:“好疼,先生饶了我吧,我用自己逼里的水洗干净好不好。”

霍骁说道:“我让人把你送回去。”

“不要!”沈宁吓得脸色苍白,不敢违抗,葱白的手指死死扒住自己两瓣大阴唇,露出肿起来的阴蒂。

霍骁手腕一倾,热茶把整个骚鲍都浇透了,烫得嫩肉不断因为被烫到而抽动,但是被沈宁活生生地剥开,任热水洗礼。

沈宁哭得一塌糊涂,他哆嗦着被霍骁揽住了腰,跪在霍骁身上,分开双腿给他看自己过于凄惨的小逼。

逼肉上面留下了鞋底的红印子,洗不下去,只要一碰,就是钻心的疼。

“这个逼是不能肏了,扭过去,把屁眼露出来。”

沈宁哭着撅起屁股,霍骁摸了一把,发现里面早就涂了脂膏,格外软热。

“是进门的时候管教嬷嬷往里涂的,说以后日日都要涂,我觉得滑滑的,好难受。”

双性本来就是再淫荡不过的玩意儿,柔软的小屄在谁手里都能发情,霍骁莫名带了点火气,往里捅了两根手指,抠挖他细嫩的内壁。

沈宁后庭的敏感点也浅得很,像是天生就用来被男人在床上鞭挞似的,霍骁一插进去,他就抖着腰淫叫了起来。

霍骁火气上头,插进三根手指潦草扩张,就插了半个龟头进去。

沈宁紧张之下夹紧了后穴。

“放松点,这儿没有春药给你吃。”

沈宁哭着摇头,眼见着霍骁就要拔出去,他又害怕自己被丢给霍池东,大声哭着说道:“先生你打我的屁股!打我屁股,屁眼就能放松了!”

霍骁看着沈宁惶恐的脸,笑了。

这个小傻子,自己把自己送上来挨欺负。

霍骁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来,沈宁翘着白嫩的屁股,很快就被巴掌染成粉红诱人的色泽。

沈宁又受不住了,哭着去用手挡自己的屁股,却听见霍骁把皮带抽出来的声音。

皮带带着风重重地砸了下来,沈宁手指尖骤缩,疼得漂亮的五官都皱在一起。

他刚想出声求饶,霍骁就把大鸡巴插进了他的后穴。

被巨物撑开的感觉让沈宁有种窒息感,他攥住自己胸前的衣服,来不及反应,皮带又重重地落在他滚圆的屁股上,留下一道深红的痕迹。

“呜呜后面也被开苞了——好大好硬——”

沈宁哭着一边被打一边被插,用舌头舔自己被皮带抽到的手指头,被身后的男人撞得魂飞魄散,含着自己的手指头呜呜地哭,前面的小逼却忽然失禁般地漏出一股白浆。

“骚货,爽死你了?”霍骁把皮带丢在一旁。

敏感点每次都被摩擦着插进去让他爽得浑身哆嗦,但是被开苞的撕裂痛感又一直缠绵着,沈宁的小鸡巴一跳一跳的,已经分不清疼或者爽了,胡乱点头:“我要死了啊啊、我是骚货呃嗯——要被大鸡巴哥哥操死了。”

沈宁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一张脸蛋哭成这样,身上三个洞齐开,彻底沦为一个漂亮的性玩具。

沈宁的后穴嫩得厉害,里面好像有千万张小嘴,被彻底肏开了之后就贪吃地吞着霍骁的鸡巴。

霍骁看着他,腰一沉,忽然又往里顶了一截,顶到了更深的一处结肠口,试探地往里戳刺,每刺一下,沈宁就体会到一次难言的酸痛和快感。

他淫荡的撅起屁股配合霍骁的动作:“插我里面,好酸啊呃、哥哥插我的里面。”

霍骁就摁住他的腰,用把他钉在自己鸡巴上的力气顶开那道窄缝,插了进去。

沈宁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他昳丽的小脸露出痴迷的快感,被疾风骤雨插了几下就哭着说道:“呃呃要射了哥哥、怎么办?”

“不许射,掐住你的小鸡巴。”

霍骁还在快速抽插顶弄他的软腔,里面噗呲噗呲的流出肠液,小嘴谄媚地紧紧含住鸡巴,被捣出一片白沫。

沈宁听话地掐住阴茎根部,他被顶得几乎要窒息了,有种濒死的快感,小屁股发着抖,前面的红肿的小逼又吐出一口白浆。

“小逼好想尿尿。”沈宁哭叫着说道,他捂住自己的脸,又伸手去摸自己的私处。

霍骁捏着他两个圆圆的腰窝,说道:“把逼扒开让我看看。”

沈宁听话地扒开小逼,小逼里面从来没有用于排泄的尿道抖了两抖,竟然漏了一股尿水出来。

霍骁眼色一沉,肏弄沈宁的动作又快了几分,沈宁就彻底憋不住尿了,一股一股地尿了自己满身。

“我被肏坏了、啊啊啊呃呃——”

霍骁捅到最深,在他后穴射精,滚烫的热精把沈宁烫得直打滚,精神恍惚地吐出舌头。

沈宁缓了很久,才从失神的状态中缓过来。

他坐在霍骁的怀里,仰头讨吻。

霍骁亲了下来,沈宁就很乖地伸出舌头,没几下就被他亲软了身子,刚刚失禁过的小逼又吐出淫乱的液体。

“骚货。”

沈宁搂着他的脖子被抱了起来,往后院走,一脸紧张:“要是被看见了怎么办?他们会……”

霍骁看着沈宁操心的小表情,也不点破这条路不会有人。

“以后你自己主动过来伺候,我会叫人把你的院子安排到旁边,只要我在家里,你就必须来。”

院子外面,小厮张强想进来替霍池东接走沈宁,却被霍骁的亲卫拦住了。

“我得把我们二姨太接走呀。”

“接他?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沈宁被丢在霍骁的大床上,搂着霍骁的脖子要水喝。

小东西又骚又爱娇,上面下面一起不停流水,霍骁确实该给他喂水。

但是从他身上起来之前,霍骁揪住了小美人腿间的小逼,粗粝的手指把两瓣大阴唇捏着挤在一起。

“好疼——”沈宁弓起腰身,白嫩的大腿根夹住霍骁的手腕,眼睛痛得眯起来。

霍骁看着怀里撒娇的小美人,虽然知道他心里不知道打着什么小算盘才这么乖,但是也很是受用:“自己用力捏住,敢松开我把你的小逼打开花。”

沈宁呜咽了一声,纤细的手指捏住自己红肿的小逼,在霍骁的目光下用力捏扁两瓣肥厚的逼唇。

等霍骁起身去要水,沈宁就悄悄松了力气,打量这间阔大的屋子,却看见自己的那把琵琶被放在床头。

沈宁仰头看着,心里开始琢磨,得想个办法把琴拿回去。

霍骁提着水壶进来,看到的就是沈宁一副苦思冥想筹谋算计的样子。

“手!走什么神呢?还想被热水烫逼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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