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嫁入霍家戒尺抽B立规矩
被霍池东不清不楚地摆了一道,沈宁心里憋着气,澡也不洗了,穿上衣服就往外跑。
一推开门,却被外面的状况吓了一跳。
几个穿着士兵军服的人直挺挺地站在二楼大堂,身后是一箱又一箱的大红箱子,舞厅的鸨妈妈走在这几箱子边上翻翻看看,嘴笑得合不拢了。
沈宁依稀认出来这是街上送聘的阵仗,一头雾水地看向站在自己门口的小厮,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是找我的吗?”
却见鸨妈妈朝自己招了招手:“沈宁快来。”
只见一个长得像媒婆的女人打量沈宁。
“人长得确实标致,身子也好看,屁股也翘,就是奶子小了点,不知道双性好不好生养。”
鸨母怕她反悔连忙说道:“就算不好生养,当个床上的玩意儿,随便怎么玩弄都受得住。别看他一副生嫩娇气的样子,其实从芯子里就是骚货,吃硬不吃软,不听话了就拿鞭子抽一顿,规矩越严性子越软。”
婆子把沈宁从头到脚打量评价了个遍,方才恩赐般地说道:“我们是霍家来的,我们大少奶奶鉴于你服侍少爷得好,聘你做我们少爷的二房姨太太,已经办妥了,你今天就跟着进门吧。”
沈宁愣住了。
霍池东这个不举的废物,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可眼见着这帮人就要带他走,沈宁连忙说道:“等等!我还得收拾东西才能走啊!”
“大少奶奶叫你什么都不要带,最好光着身子进门,我们大少奶奶信佛,怕沾染污浊之气。”
说白了就是嫌他脏。
沈宁心里不高兴,但是鸨母在,他半点反抗也不敢有,就是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小贱蹄子,你不是一直想着嫁给有钱有势的人吗?这可是霍家,你不该头也不回扬眉吐气地走吗?”
沈宁捂着脸哭,不说话。
又被那婆子骂:“天大的好事落在你头上,你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速度要快!”
这样美艳的一张脸在面前垂泪,鸨母终归不忍,把沈宁拉到了一边哄。
沈宁哭着扑到她怀里:“我怕……”
“我知道霍家大少奶奶强势,你去了之后小心谨慎,凡事都听她的讨好她,去吧。”鸨母掏出半袋银元,塞进了沈宁的手里。
在舞厅众舞妓乐妓艳羡的目光之下,沈宁抱着把小琵琶跟着往下走,被送到外面的大红的喜轿上,心里还在惦记自己不知还能不能寻回来的最喜欢的那把琵琶。
大厅里的男人眼珠子都要瞪出去了。
“没想到吧,你们争抢了大半年,还没吃到肉,这沈宁啊就彻底从你们嘴边飞、走、啦——”
男人脸上纷纷露出愤怒和后悔的表情。
“我就说早应该下手,多喂点春药早就干上了。”
……
帘子关上,沈宁擦去眼泪,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霍家是军阀世家,老爷霍骁是个大军阀,手握巨大的权柄,他走两步,整个北方都要震三震。可这霍骁偏偏生了霍池东这个狐假虎威的废物儿子,还是独子,喜欢摆弄权力却只是个花架子,沉迷声色可又是个不举的。
沈宁也是昨天才知道他不举,没想到转眼就要嫁给他当姨太太。守活寡还算其次,问题是这霍池东在床上有怪癖,就算立不起来,也要用器具把人玩得死去活来。
他不知道自己要过上什么样的日子。
轿子颠得厉害,沈宁本来就腰酸背痛,等到了霍家小门口,浑身的骨头已经要散架了。
穴里被射了进去太多,又没来得及清理,凝成精团一股一股地被摇晃着漏出来、黏在腿根,把屁股底下的垫子都沾湿了一小块。
小逼里还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沈宁就这么被抬进霍家的后门。
直到轿子停下,一个侍女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少奶奶吩咐了,请你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丢出来烧掉,里里外外让管教嬷嬷洗干净了身子,才能进后院的门。要是身上有钱财,就先自己拿着,一会儿进后院有人给你换些来路干净的钱。”
沈宁偷偷翻了个白眼。
丈夫是个不举的,规矩还这么多。
轿子停在厢房,沈宁悄悄弯腰,瞅准管教嬷嬷掀帘子的手,送上两张银票。
嬷嬷把钱拿了,扶住沈宁的手,示意他等一下。
过了一小会儿:“除了我的人没别人了,出来吧。”
沈宁光着身子踩在地上,灯光照在他身上,管教嬷嬷也吓了一跳。
这小东西刚被不知道什么人肏过,浑身都是淫乱的痕迹,腿根还被咬了一口。
本来白嫩的小奶子上十几个重叠的巴掌印,屁股上也全是指痕,小巧粉嫩的鸡巴垂着,逼口还糊着一团男精。
“啊呀!”
沈宁看着她,眼圈迅速泛红。
“谁弄的你,这……我怎么交差啊?”
“霍大少爷是知情的!他给我喝了一盏茶,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嬷嬷,我害怕,你别告诉别人。”
沈宁哽咽着牵住她的手,又往里塞了一块大洋。
“你快进浴桶吧,我不告诉别人就是了。”管教嬷嬷偏过了头,看向一旁供她驱使的粗使下人,用下巴尖示意人过来。
浴桶提前放了煮过艾叶的水用来去除晦气,一股艾叶特有的馨香味萦绕着,沈宁坐进去之后浑身都软了。
很快就有下人强硬地推着他的背,让他把屁股抬得高于水面,露出红肿成馒头的小逼,然后又两根粗糙的手指插进去撑开小穴,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你吃了多少精?”嬷嬷问他。
沈宁红着脸呻吟出声,恍惚之中摇头。
嬷嬷又让人伸手去捏他还没消肿的阴蒂,沈宁立刻如遭电击,浑身战栗着哭出了声,颤抖着在几双粗糙大手的反复拨弄下高潮了。
小腹颤抖着一拱一拱,喷了身边的人一手。
“性道窄小,子宫很浅,倒是很漂亮很敏感,喷水喷的很快。再看看后庭。”
沈宁哭着再被往下摁,说道:“我后面还没有进过。”
“洗干净吧,灌几次肠。”
沈宁足足被折腾了半个时辰,里里外外都是艾草叶的味道,这才穿上崭新的红色旗袍,被抬进了后院。
……
沈宁跪在外面的蒲团上等着拜见,他身上的喜服单薄,在寒冷的冬天瑟瑟发抖。
而屋里的女人正不紧不慢地挑选头饰,她兴致不高,挑了簪子又丢在桌上。
刚去提亲回来的婆子在她耳边笑着出谋划策。
“大少奶奶,那小东西实在妓子出身,一身的狐媚妖术,您不知道多少男人被他勾了魂去。我看不如让他每天来请安领罚,下狠手帮他改一改身上的淫性,今天先罚一顿,立个规矩,明天再让他见您的面。”
“那先按张婆子说的办,劳烦张婆子和家里的管教嬷嬷替我费心吧。我也乏了,就不去见他了,歇了。”
女人散了头发,刚要睡下,就听见惨叫声从院子里飘进来。
伺候的丫头说道:“少奶奶,我让他们带他去别的院子。”
女人说道:“不用。”
院子里,沈宁左等右等不见人影,却等到那个媒婆带着人出来,一巴掌就冲着沈宁的脸掌掴了过来。
几乎是下一秒,沈宁细嫩的脸就浮现出巴掌印,他睁大了眼,眼泪瞬间滚落下来。
“记着这疼,既然来了霍家,就收起你那下贱的行径,以后每天来院子里向少奶奶请安领罚,直到学会了为止。”
沈宁颤抖着捂着脸跪坐在原地,哭得一塌糊涂。
既然看不起他,又为什么大费周章把他弄了进来。
“把他的腿掰开,每天要戒尺抽二十下。”
沈宁脑袋朝下被摁在下人搬来的刑椅上,强行掰开腿扒下小裤,微微肿着的小逼在众目睽睽之下朝天撅起来,贴在冰凉的戒尺上,颤抖不已。
沈宁何曾受过这等淫刑,就算在凤仙楼受调教,娇嫩的小逼也不曾被冰冷的竹尺抽打过,现在竹尺带着风毫不留情地抽下来,啪地一声砸在肉逼上,打得他魂都要飞了,剧烈的疼痛直冲到天灵盖。
沈宁想蹬腿,但是被几个粗使婆子毫不留情地抓着,还被戒尺拍在脸上。
“不许乱动,自己数着。”
沈宁哭喘的声音接连不断,他咬着嘴唇数着数,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三……四、五——我受不住了啊呃……六、七!”
抽了六下,戒尺再抽在嫩逼上面已经有明显的水声,前面的孽根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掌灯的婆子把蜡烛靠近了点,照清楚了一整只小逼。
“真骚啊,被打都能出水。”
沈宁胸口剧烈起伏喘着气,忽然被鞋底狠狠碾在小鸡巴上,发出一声更尖利的惨叫。
二十下打完,沈宁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阴阜肿了老高,被几人七手八脚地摁着坐在刑凳上。
沈宁哪坐得下去,小逼疼得他恨不得把这个器官从自己身上揪下去,他哭喘着求婆子们放过他,一侧头,却看见霍池东奔了进来。
霍池东一脸焦急:“少奶奶睡了?我——你们少奶奶让你们把他抬进来的?怎么不同我提前商量一声啊?”
婆子垂头:“少奶奶说既然是你喜欢的,就弄进来好好管教,比丢在外面任千人骑万人睡来得干净。”
霍池东正要奔进卧室问个清楚,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他脚边的沈宁抱住了裤腿。
“少爷,我好疼啊。”
沈宁把一张美艳动人的脸蛋贴在他腿边,细声细气地哽咽。
霍池东大脑瞬间宕机,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脑子还沉浸在自己忽然间多了一房姨太太的懵逼当中,就见到沈宁这副样子。
平时在舞厅颐指气使、把一帮男人使唤得团团转,被他的大少奶奶狠狠管教了一顿之后,竟然也会乖软成这样。
霍池东当即把他搂了起来,问下人:“他的房间安排在哪了?”
“最西边的小院子。”
“带路。”
沈宁被打得根本走不了路,偷偷地朝霍池东撒娇求他抱自己。
霍池东被哄得晕乎乎的,正要把他抱起来,冷不丁听见管教婆子提醒他:“少爷,不可过分宠爱,还是放下来让他自己走吧,反正日后每天都要来上一遭的。”
沈宁哭着一步一步走到了小院子,屋里倒是暖和,烧着地龙,沈宁被急吼吼地抱到了床上,才想起来霍池东的可怕之处。
只见男人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不举的鸡巴垂软着,最硬也是撒尿般地微微硬着,但是他腰间系着银质的托子,想就着金属的硬度把鸡巴伸进去。
沈宁大哭着躲到床角,怕得要死。
“我疼、我害怕……”沈宁攥紧了衣服上的刺绣,说什么也不肯,牙齿打着哆嗦,对这一家子人已经怕到了极点。
“试一试,保管你爽,”霍池东想哄诱他,见不起效,觉得面子挂不住了,就强硬的拽过沈宁的手腕,打算用强,“你都嫁过来了,大少奶奶给了多少聘礼,还躲什么?!”
沈宁放声大哭。
两人拉扯之间,霍池东的小厮张强跑过来敲门。
“少爷!老爷回来了,说让您去见他呢,还让带上您新娶的姨太太。”
沈宁发觉,霍池东似乎很怕他爹。
拉着自己去主院的路上,他的手都是冰凉的,显然是吓得。
沈宁看出来这个霍骁是个可怕的人物,想找个借口跑,却被霍池东死死地拽着。
“我难受,你就说我刚被罚了爬不起来,改日再去拜见行吗?”
霍池东看了他一眼,阴恻恻的说道:“小心我爹让人把你罚的这辈子都爬不起来。”
沈宁被吓得要掉眼泪,不敢再说自己要临阵脱逃了:“那你总要说说他讨厌什么,以防我触了霉头。”
“我爹特别讨厌有人在他面前弄小心思耍心眼子、讨厌人对他说话弯弯绕绕,讨厌不回答他问的话。你进去问什么就老实答什么,千万别给我惹事,我上一个姨太太就是被我爹赶出去的。”
“我全都没中,”沈宁连忙点头,松了一口气,随即捕捉到关键信息,“还能被赶出去?!”
“对啊,赶出去,最后和一个穷酸书生在一起了,现在在村里卖豆腐。”
沈宁心思活络起来。
被领进了主屋,沈宁只觉得扑面而来一股熟悉的檀木香气,就被霍池东拉着跪下磕头。
“爹,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
霍骁的声音充满威压,带着明显的怒意:“认错倒是快,从来不改,自己去领罚三十马鞭,在祠堂跪三天再来。”
沈宁悄悄抬头,看清霍骁的脸之后,沈宁吓得差点跪不住了。
这、这不是刚跟自己上床的那个男人吗?
沈宁吓得眼泪直往外掉,脑袋越埋越低,他被这场面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但是门已经被关上了,院子里传来霍池东受罚的闷哼声音。
霍骁抬起他的下巴。
那张清纯漂亮的脸蛋上又有泪痕。
沈宁牙齿微微打颤:“先生……我……”
他话还没说出来,忽然,男人一巴掌掴在沈宁白嫩濡湿的脸上,声音极响,力气不大,但是沈宁脸蛋上立刻红了一片。
“骚东西,刚被我肏了,就急着嫁给这个废物。”
沈宁故技重施哭着抱住霍骁的腿,哭喘着说道:“我是迫不得已,是大少奶奶把我买来的。先生,你救救我吧,我只想给先生一个人肏,小逼是被先生开苞的,只想给先生的大肉棒插。”
他真的不想再落到霍池东手里了,被那些可怕的东西玩弄,他会疯掉的。
“你觉得我缺逼肏,要动我儿子的玩意儿?你也配?”霍骁一脚把抱着自己腿的沈宁踢开,坐在主位。
沈宁哭出了声。
他跪爬在地毯上,脱掉小裤,爬到了霍骁腿边,像发情的小宠物一样用脸蛋蹭他的鞋面,又分开腿把肿得高高的小逼撅起来给男人看。
“我比别人骚,我的小逼摸一摸就能喷水,插两下就会流白浆。”
霍骁眼神一沉,嘴上轻蔑:“骚是骚得很,不乖又不耐玩又有什么用?”
沈宁喘着气:“我很乖很耐玩的,怎么玩都可以的。”
“肏不了几下就哭着要跑,你说你耐玩?”
沈宁一边哭一边捂脸摇头,说道:“我耐玩的,如果我不乖,先生就打我屁股扇我奶子好了,我听话。”
霍骁看着沈宁的脸和沈宁的逼,问他:“被谁打的?”
“大少奶奶让我每天都要挨打……”沈宁哭着说道。
霍骁看着沈宁这张过分昳丽的脸,不紧不慢地抬脚,踩住了他将要合上的腿根:“为什么每天挨打?”
沈宁咬住嘴唇,哭着摇头,艰难地说道:“大少奶奶……说我太淫荡了。”
“嗯,”霍骁应了一声,“是太淫荡了,以后扒开你的逼打你的骚阴蒂,屁眼也一起打,你说好不好。”
沈宁哽咽着点头,仰头殷切望着霍骁,忽然被一脚踩在逼上。
他那里被戒尺抽得肿起老高,硬生生被厚重的军靴碾开,是钻心的闷痛,让他轻哼出声。
鞋底的纹路深刻,把沈宁的小逼踩扁了,重重地硌在阴蒂和逼口,细小的砂砾都被留在黏膜上,随着碾压带来刺痛和细微的快感。
但是沈宁急着讨好他,想抓住机会不再落到霍池东手里,居然挤出一个谄媚的笑。
他轻喘着气,疼得眼泪还在眼眶里打着转,上半身艳红色绣着精美花纹的旗袍扣到最上面,下半身露着私处被肆意踩踏,像一个精致的玩具,檀口微张,吐露出一串一串的喘息,弓着腰叫出声:“阴蒂要被挤坏了、先生!呜呜——我要被踩坏了。”
霍骁看他小腿抽搐,看着像是要被硬生生踩到高潮,这才在他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放开他。
沈宁不由自主地把穴撅起来追着霍骁的鞋底,他腿间的小花彻底被踩烂了,湿红的黏膜吐出来又紧紧绞在一起,抽搐了一会儿也没能喷出水来,只能一股一股地分泌白浆。
沈宁难受得直扭腰:“好想喷、、啊啊啊好难受呃、、小逼好想潮喷呜啊——先生再踩我一下呃啊啊啊啊啊啊!!”
霍骁对准他的逼,一脚重重地踢了下去,沈宁立刻两眼翻白、弓着腰喷了出来!
他私处不受控制地绞紧抽动,像一张小嘴。
“脏死了,给你洗洗。”
霍骁拎起手边的茶壶,把热茶倾倒在沈宁正在高潮的私处。
沈宁那里肿得不成样子,被还冒着热气的滚烫热茶一浇,他立刻受不住地惨叫出声,想挣扎,可霍骁的声音压了下来。
“自己掰开,里面也洗干净。”
沈宁哭着摇头,想求饶:“好疼,先生饶了我吧,我用自己逼里的水洗干净好不好。”
霍骁说道:“我让人把你送回去。”
“不要!”沈宁吓得脸色苍白,不敢违抗,葱白的手指死死扒住自己两瓣大阴唇,露出肿起来的阴蒂。
霍骁手腕一倾,热茶把整个骚鲍都浇透了,烫得嫩肉不断因为被烫到而抽动,但是被沈宁活生生地剥开,任热水洗礼。
沈宁哭得一塌糊涂,他哆嗦着被霍骁揽住了腰,跪在霍骁身上,分开双腿给他看自己过于凄惨的小逼。
逼肉上面留下了鞋底的红印子,洗不下去,只要一碰,就是钻心的疼。
“这个逼是不能肏了,扭过去,把屁眼露出来。”
沈宁哭着撅起屁股,霍骁摸了一把,发现里面早就涂了脂膏,格外软热。
“是进门的时候管教嬷嬷往里涂的,说以后日日都要涂,我觉得滑滑的,好难受。”
双性本来就是再淫荡不过的玩意儿,柔软的小屄在谁手里都能发情,霍骁莫名带了点火气,往里捅了两根手指,抠挖他细嫩的内壁。
沈宁后庭的敏感点也浅得很,像是天生就用来被男人在床上鞭挞似的,霍骁一插进去,他就抖着腰淫叫了起来。
霍骁火气上头,插进三根手指潦草扩张,就插了半个龟头进去。
沈宁紧张之下夹紧了后穴。
“放松点,这儿没有春药给你吃。”
沈宁哭着摇头,眼见着霍骁就要拔出去,他又害怕自己被丢给霍池东,大声哭着说道:“先生你打我的屁股!打我屁股,屁眼就能放松了!”
霍骁看着沈宁惶恐的脸,笑了。
这个小傻子,自己把自己送上来挨欺负。
霍骁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来,沈宁翘着白嫩的屁股,很快就被巴掌染成粉红诱人的色泽。
沈宁又受不住了,哭着去用手挡自己的屁股,却听见霍骁把皮带抽出来的声音。
皮带带着风重重地砸了下来,沈宁手指尖骤缩,疼得漂亮的五官都皱在一起。
他刚想出声求饶,霍骁就把大鸡巴插进了他的后穴。
被巨物撑开的感觉让沈宁有种窒息感,他攥住自己胸前的衣服,来不及反应,皮带又重重地落在他滚圆的屁股上,留下一道深红的痕迹。
“呜呜后面也被开苞了——好大好硬——”
沈宁哭着一边被打一边被插,用舌头舔自己被皮带抽到的手指头,被身后的男人撞得魂飞魄散,含着自己的手指头呜呜地哭,前面的小逼却忽然失禁般地漏出一股白浆。
“骚货,爽死你了?”霍骁把皮带丢在一旁。
敏感点每次都被摩擦着插进去让他爽得浑身哆嗦,但是被开苞的撕裂痛感又一直缠绵着,沈宁的小鸡巴一跳一跳的,已经分不清疼或者爽了,胡乱点头:“我要死了啊啊、我是骚货呃嗯——要被大鸡巴哥哥操死了。”
沈宁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一张脸蛋哭成这样,身上三个洞齐开,彻底沦为一个漂亮的性玩具。
沈宁的后穴嫩得厉害,里面好像有千万张小嘴,被彻底肏开了之后就贪吃地吞着霍骁的鸡巴。
霍骁看着他,腰一沉,忽然又往里顶了一截,顶到了更深的一处结肠口,试探地往里戳刺,每刺一下,沈宁就体会到一次难言的酸痛和快感。
他淫荡的撅起屁股配合霍骁的动作:“插我里面,好酸啊呃、哥哥插我的里面。”
霍骁就摁住他的腰,用把他钉在自己鸡巴上的力气顶开那道窄缝,插了进去。
沈宁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他昳丽的小脸露出痴迷的快感,被疾风骤雨插了几下就哭着说道:“呃呃要射了哥哥、怎么办?”
“不许射,掐住你的小鸡巴。”
霍骁还在快速抽插顶弄他的软腔,里面噗呲噗呲的流出肠液,小嘴谄媚地紧紧含住鸡巴,被捣出一片白沫。
沈宁听话地掐住阴茎根部,他被顶得几乎要窒息了,有种濒死的快感,小屁股发着抖,前面的红肿的小逼又吐出一口白浆。
“小逼好想尿尿。”沈宁哭叫着说道,他捂住自己的脸,又伸手去摸自己的私处。
霍骁捏着他两个圆圆的腰窝,说道:“把逼扒开让我看看。”
沈宁听话地扒开小逼,小逼里面从来没有用于排泄的尿道抖了两抖,竟然漏了一股尿水出来。
霍骁眼色一沉,肏弄沈宁的动作又快了几分,沈宁就彻底憋不住尿了,一股一股地尿了自己满身。
“我被肏坏了、啊啊啊呃呃——”
霍骁捅到最深,在他后穴射精,滚烫的热精把沈宁烫得直打滚,精神恍惚地吐出舌头。
沈宁缓了很久,才从失神的状态中缓过来。
他坐在霍骁的怀里,仰头讨吻。
霍骁亲了下来,沈宁就很乖地伸出舌头,没几下就被他亲软了身子,刚刚失禁过的小逼又吐出淫乱的液体。
“骚货。”
沈宁搂着他的脖子被抱了起来,往后院走,一脸紧张:“要是被看见了怎么办?他们会……”
霍骁看着沈宁操心的小表情,也不点破这条路不会有人。
“以后你自己主动过来伺候,我会叫人把你的院子安排到旁边,只要我在家里,你就必须来。”
院子外面,小厮张强想进来替霍池东接走沈宁,却被霍骁的亲卫拦住了。
“我得把我们二姨太接走呀。”
“接他?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沈宁被丢在霍骁的大床上,搂着霍骁的脖子要水喝。
小东西又骚又爱娇,上面下面一起不停流水,霍骁确实该给他喂水。
但是从他身上起来之前,霍骁揪住了小美人腿间的小逼,粗粝的手指把两瓣大阴唇捏着挤在一起。
“好疼——”沈宁弓起腰身,白嫩的大腿根夹住霍骁的手腕,眼睛痛得眯起来。
霍骁看着怀里撒娇的小美人,虽然知道他心里不知道打着什么小算盘才这么乖,但是也很是受用:“自己用力捏住,敢松开我把你的小逼打开花。”
沈宁呜咽了一声,纤细的手指捏住自己红肿的小逼,在霍骁的目光下用力捏扁两瓣肥厚的逼唇。
等霍骁起身去要水,沈宁就悄悄松了力气,打量这间阔大的屋子,却看见自己的那把琵琶被放在床头。
沈宁仰头看着,心里开始琢磨,得想个办法把琴拿回去。
霍骁提着水壶进来,看到的就是沈宁一副苦思冥想筹谋算计的样子。
“手!走什么神呢?还想被热水烫逼是吗?”
沈宁一脸委屈地捏紧了自己的逼唇。
霍骁看出来他想撒娇,但是晚了,霍骁从床头拿起一个闪着银光的金属夹子,锯齿状的夹口对准红肿的两瓣逼肉重重地咬合了上去,像两排尖利的野兽牙齿咬住了沈宁的雌屄,毫不留情。
巨大的疼痛立马灭顶,沈宁疼得惨叫出声,弓起腰身打滚,却被霍骁摁住手脚不得挣扎。
他睁开雾蒙蒙的眼看着这个男人,漂亮的眼睛里是细碎的痛苦。
“先生,我再也不敢了,拿掉吧——拿掉……好痛,要被扎烂了呜呜。”
沈宁四肢动弹不得,小逼痛的发着抖,颤着声哭:“先生,我不应该走神,可是我只是看到我丢在你这里的琵琶了,想着原来是先生替我保管了,先生真好。”
霍骁定定地看着沈宁,把一大杯水递给他,说道:“喝完睡觉吧,夹着逼睡。”
沈宁哭着喝了两口,眼泪簌簌地落到精美的杯子里面。
“喝完,再慢慢哭。”
小东西不听话了,就该被严厉管教,这样才能学乖。
沈宁身上的旗袍被扒下来,霍骁看着他身上还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满意地把浑身颤抖的小美人抱进了怀里,大手摸他肥软挺翘的屁股,还要骂他骚。
沈宁哭着把脑袋埋进他怀里,眼泪哭湿了他的胸膛,疼得脑仁一阵阵发晕,不由自主地在男人怀里扭着身子缓解疼痛。
“骚死了,再扭一下试试。”
啪地一声,霍骁大手掌掴他的屁股。
本以为忍忍这痛就能渐渐习惯,但是沈宁只觉得自己怎么也习惯不了,快要痛晕过去了,只能咬住嘴唇呜呜地哭,想从无尽的痛苦当中摆脱出来。
掌掴接二连三的落在沈宁的身上,但是被打屁股的痛沈宁都体会不出来了,只觉得被打的时候夹在逼上的夹子跟着一起颤动,要把他夹烂了。
沈宁崩溃地哭叫出声,胡乱地把小逼挺了起来:“哥哥,骚逼想要把夹子拿掉,让大鸡巴插进来,哥哥射在里面,插我一整晚。”
霍骁看着沈宁乱七八糟的脸,拨开他额头被汗水湿透的头发,问他:“发骚了?”
床上的小东西漂亮极了,也淫乱极了,呜呜地哭着大声说:“我发骚了——我的骚逼想吃烫烫的大鸡巴、呜呜呜哥哥、先生、爸爸老公,求求你。”
霍骁伸手,硬生生把沈宁屄上的夹子扯掉了,沈宁哭着疼得把逼高高翘起来,被夹在里面的白浆爆浆一样往外流,像一团淫乱的脂膏花枝乱颤地晃荡。
沈宁小腹一阵乱颤,又从女穴的尿眼漏了一股尿。
“脏死了,还是夹回去吧。”
沈宁厉声哭起来,用手捂住自己的阴户,摇头说着不要。
霍骁一松手,他就爬到了床下面,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张开腿,把一整壶温热的热水倒在自己私处。
热水烫得小逼抽搐着合起来,又被沈宁用手指头颤颤巍巍地强行扒开,清洗里面淫荡的白浆,手指抵着穴里的尿眼用力搓弄。
“洗干净了,爸爸可以肏我小逼了吗……”
霍骁看着沈宁:“爬上来。”
沈宁光着身子爬了上来,牙齿轻轻打颤:“不要夹子了。”
终于如愿被大鸡巴捅进红肿的小逼,沈宁分不清快乐多些还是痛苦多些,他看着霍骁的脸,被肏得又疼又爽,再也分不出心思去算计。
他哭着仰头,和霍骁四目相对。
“你该说什么?”
沈宁颤抖着声音:“谢谢爸爸肏我的小逼,骚穴被插满了呜啊……”
“确实很耐玩,把逼撅起来。”
小东西的阴阜已经快被玩烂了,但是还是听话地撅起来,承受过大的性器毫不留情面的大肆抽插。
插了没一会儿,沈宁就受不住似的、逼眼不停抽搐像是要高潮了一样,脸蛋酡红,两瓣软嫩的小屁股抖个不停。
“慢点……呜呜呜、太快了受不住了要喷了。”沈宁声音随着动作发颤,更显得软弱可欺。
霍骁抓着他的细腰,像抓着把手一样,往里一插,重重地撞上宫口。
沈宁瞬间软了:“好疼!!”
穴肉不由自主地缩起来吮吸霍骁的鸡巴,沈宁拱着腰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本来子宫就不深,很容易就能被大鸡巴肏进去。
只不过霍骁念他刚被开苞,被肏子宫恐怕承受不住,才暂时放过了他。
但是现在,霍骁捏着沈宁漂亮淫乱的脸蛋,狠狠地撞上他小逼里面的子宫口,然后压着紧膣的肉缝强行往里硬插。
沈宁眼泪往外涌,发出急促的喘叫和哭声乱叫一气:“不行了不行了爸爸爹爹哥哥不要往里插了我受不住、不行!啊啊啊啊先生饶了我这一回吧。”
不该被插进的器官被顶得酸疼难忍,小屁股想往后躲,却被霍骁抓着狠狠掼在粗壮的阳物上面,整个人像一张拉满了的弓,插在鸡巴上面等着被射透。
霍骁一个用力,淫乱的宫颈就被儿臂粗细的大鸡巴奸开,沈宁立马翻着白眼吐出猩红的舌头,酸爽的感觉让整个小逼都缩紧了一圈,又被粗壮的鸡巴强行捅开褶皱,宫颈主动谄媚地吮吸男人的鸡巴,淫水狂乱地喷出来。
“舒服吗?骚货。”霍骁被夹的爽死了,吐出和野兽相似的喘息,低头问怀里的美人。
沈宁快被肏傻了,他哭着抱住霍骁的脖子:“我的子宫是不是要被插漏了?我害怕……我好害怕呜呜呜。”
“骚逼,肏肿了就不漏了,给不给肏?”霍骁掐着他的脖子把他钉在床上,常年军事化历练的腰腹悍然晃动,疾风骤雨般地砸在沈宁子宫口,又尽根从他红肿的小逼里面拔出来,然后再自上而下狠狠一插到底。
子宫口软软地吸吮上来,俨然被驯服得彻底,成了合格的鸡巴套子。
“给、我给肏,大鸡巴爸爸肏我的骚逼,插我的子宫,把我插肿呜呜呜。”沈宁哭声软软的,随着霍骁的动作颤动哽咽着,霍骁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把人抱进了怀里爆肏。
沈宁身子敏感的厉害,很快就被大鸡巴悍利的肏法插的高潮迭起,湿漉漉地一边哭一边往霍骁的怀里钻,张着嘴吐露一串喘息:“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骚逼不行了我要去了——”
嫩鲍裹住鸡巴死死绞紧,美人在他怀里像被肏化了一样,凝成一滩脂膏乱颤,霍骁却硬生生掰开了他正要高潮的小逼,把大鸡巴从子宫强行抽了出来。
沈宁尖叫出声,一头栽倒在床上、小逼朝天撅起来,欲望得不到满足似的一边胡乱转圈扭着屁股找鸡巴、一边接连潮喷。
被霍骁重新插进子宫,沈宁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肉棒像铁棍一样再次凶狠地抽插操弄,沈宁快被玩坏了,才感觉霍骁沉腰把龟头夯进他的子宫,整根插进去然后死死摁住沈宁的腰身,把一泡滚烫的浓精射了进去,然后一股一股地往里乱灌精。
“好烫……”沈宁被烫得想打滚,雾蒙蒙的眼睛看着霍骁,却一不小心摸到了旁边的金属夹子。
看着霍骁的视线落在那夹子上面,沈宁一下子就慌了。
“不要拔出来了好不好,我想被爸爸的鸡巴插在里面睡。”沈宁主动献出一个甜软的吻,小舌头被男人拽进去吮吸,男人又肏了他两下,忽然半硬的鸡巴抖了两下,往里插得更深。
“你乖点。”
一股比射精更强力更热烫的水流凶悍猛烈地浇在沈宁刚被开发的娇嫩子宫,水柱击打在娇小的子宫腔内,大量尿液让沈宁肚子都鼓起来了,沈宁难以承受地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哥哥、怎么可以尿在我的里面……”
沈宁绝望地哭起来,觉得自己好像彻底成了肉便器、几把套子,不被珍惜,怎么被使用都要受着,哪怕是被尿在他生嫩器官里面也不敢反抗。
霍骁拔出阳物,在他的腿根蹭干净,拍了拍沈宁的小逼,说道:“夹紧,不许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