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宁宁很乖很耐玩的怎么玩都可以
小美人脱光了衣服赤脚踩在兽毛地毯上,乖乖地坐在霍骁腿上任他玩弄自己被夹子夹住的小逼,眼睛红红的,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小兽,温顺地任人摆布。
“哈啊……小逼都被夹麻了。”沈宁脑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低头看着霍骁松开了夹子。
稀薄的精尿立马漏了出来,但是更多的还被闭合红肿的宫口堵在小子宫里面,霍骁抬手按住了沈宁的肚子。
“唔啊!!喷……呼呼、喷呃喷出来了啊!!!”
宫腔被漫溢出来的精尿强行冲开,精团混着尿液噗呲噗呲地喷出来,黏在白嫩的大腿根上,沈宁颤着身子承受排出液体的酸痛感觉,前面的小东西却又起了反应。
霍骁大手轻轻掌掴沈宁这根粉嫩的小鸡巴,又用沾了腺液的手掌心扇在沈宁的脸上:“骚货,谁准你乱发骚的。”
沈宁挺着小鸡巴挨打,骚的脸都红了,迟钝的小穴忍不住绞紧追求快感,却推挤着又喷出了一股男人的精尿。
小美人彻底崩溃了,小穴胡乱地绞紧又松开,喷出来一股接着一股乱七八糟的液体,被霍骁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就抖着屁股一下一下的吞,又一下一下的吐。
“骚死了,你的骚逼怎么还这么紧?自己扒开撅起来挨打!”
沈宁气喘吁吁地靠在霍骁身上,捂着眼拨浪鼓似的摇头:“我不知道别打我了!!”
“扒开。”霍骁冷冷地重复。
沈宁颤着手伸到下身,捏住两瓣逼唇,下一秒就被一巴掌重重地抽在了嫩红的逼肉上,沈宁吃痛,立马松开了手夹着腿往霍骁怀里钻。
“啊啊啊!不要打小逼!求求哥哥不要打小逼!!要被打死了呜啊——”
霍骁抬起他的小脸:“乖乖张开腿撅起来,不然我让管教今天加倍抽你的逼给所有人看,到时候用的就不只是手了。”
沈宁吓得眼泪都停住了,他被摁着摆出受罚的姿势,脑袋朝下把肥嫩的小逼撅起来,自己用手扒开阴唇,被霍骁随便抽打虐玩。
“骚东西,又流水了。”霍骁大巴掌啪啪地落下来,沈宁上面下面两张小嘴一起哭,小穴汩汩地流出白浆,霍骁手指伸进去插了两下,沈宁就软软地叫了起来。
小小的阴蒂被霍骁揪起来抽打搓弄,沈宁扭着身子哭叫,又被啪啪地打屁股,可如果屁股稍微躲闪,沈宁就又要被抽打自己扒开的小逼和阴蒂,活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兔子,整个下半身都被男人肆意玩弄。
被玩了半天,沈宁神情恍惚地被抱着进了浴池,把自己挂在霍骁的身上哭个不停。
霍骁抱着他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抱着沈宁又亲了一遍嘴巴,小美人喘着气把脸埋在霍骁的颈窝,小声说道:“我不想去见大少奶奶。”
去了肯定又免不了一顿打。
“都等着你呢,不去像什么样子。”霍骁轻轻揉沈宁细软的头发。
沈宁眼里浮起雾气,委屈得要哭:“我害怕。”
明明是霍骁一句话的事,可是这个坏男人只想玩弄他的身体,根本不想管他要在这个家里受什么苦。
大少奶奶的院子也大,沈宁跟着管教嬷嬷踏进了门槛,就看见院子里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的刑椅。
沈宁一想到昨天被戒尺打穴的滋味,就想当场扭头就跑,但是他就这么被架着进去,跪在蒲团上,等着屋里的女人出来。
不多时,女人被侍女们扶着出来,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宁。
“昨天没来得及见你,今天再见也是好的。”
按照习俗,妾室进门,主母应当在地上撒喜钱,妾室跪爬着一路捡起喜钱,摸到主子的鞋,方才算见完了礼。
只听叮当响声,十几个小巧的金元宝被扔在地上,沈宁红着脸咬牙,跪爬着去捡。
直到爬到那女人的脚底,沈宁正要谢恩伸手,忽然被女人踩住了手。
“算你摸了,去领赏吧。”
沈宁眼睛都红了,弹琴的手就这么被狠狠踩了一脚,他急匆匆地收回手,眼泪哗地落下来。
“谢谢主母赏赐。”沈宁哽咽着说。
他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被七手八脚摁到刑凳上,扒了裤子朝天撅着逼,戒尺放在阴阜上面听训话。
那个女人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
足足训话一刻钟之后,掌刑的嬷嬷拿着戒尺狠狠抽打他的小逼,沈宁哭着大声回话。
一戒尺下去,沈宁整个阴户都被打透了,颤颤巍巍浮现一种软烂的深红。
“唔、我入门后恪守自尊,不敢随意勾引,不敢让夫君沉迷性事,雌屄要矜持自爱,伺候夫君孕育子嗣,不敢随便发骚高潮!”沈宁哭着大声说道。
“记住了!”嬷嬷啪啪地抽在他的逼上,把沈宁打得浑身抽搐痉挛,肚子鼓了又瘪,舌头都收不回去了,还不敢轻易喷出来,只能止不住地流白浆。
“我记住了呜呜呜记住了……”沈宁哭着数完二十下,被摁着坐在刑凳上,红肿小逼压在冰凉坚硬的木头凳面上。
沈宁堪堪坐好,嬷嬷朝着他的脸狠狠扇了下来,白嫩的脸蛋立刻浮现一个巴掌印。
“掌掴六下,自己数着!”
沈宁哭着挨打,下身和脸分不清哪个更疼,只觉得被打完脑袋整个都懵了,又被冰块贴在脸颊消肿。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大少奶奶已经走了,沈宁拖着身子又被带着去霍骁的书房伺候。
书房里面,一个穿着马褂的男人笑着坐在霍骁旁边,把手边的一个锦盒推到了霍骁手边。
“您真不考虑把这小东西收进来?免得被您那个儿媳处处管着不是?也方便把这样的绝色随时带在身边,当个娈童,让他一刻也不许从性事里面出来,一直伺候您。”
“我一个人惯了,懒得费心,”霍骁说着,打开了盒子,“不知什么时候就玩腻了,不值什么。”
沈宁正犹豫自己该不该敲门,就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攥紧了手指。
“这可是苗疆来的强效春药,一点点,就足以让人意乱情迷,让最清高的人变成发骚的婊子母狗,你那小东西要是天天喂他一粒,估计不出几天就能对性成瘾,予取予求,不给鸡巴就会发情乱吞。”
沈宁吓得小脸苍白,指甲抠入掌心,转身想走,看见小厮已经眼疾手快专门给他开了门。
他心里慌得不成样子,可是看到屋里的霍骁,沈宁还是露出了讨好的笑:“先生,我没打扰吧。”
霍骁朝他勾了勾手指,又轻拍自己的腿,示意沈宁坐在他怀里。
沈宁坐进他的怀里,小小的一只,脸上带着薄红。
“小逼被戒尺打了?”霍骁不避人,大手伸到旗袍底下摸沈宁软烂的逼,倒是那人自己主动离开了。
沈宁声音糯糯的,哽咽着点头。
“怎么挨打的,给爷说说。”
沈宁哭得梨花带雨:“小逼撅起来、先顶着戒尺听训话,然后打小逼,打完小逼要把小逼压在凳子上坐着扇脸。”
霍骁心情大好,当场打开锦盒,捏出来一粒小药丸,喂到了沈宁红嫩的嘴边。
“特意叫人给你买来的糖,乖,尝一颗。”
怀里的小美人檀口轻张,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卷着那粒药物吞了下去。
“我看看咽下去了没有。”霍骁捏着沈宁的嘴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搅动拨弄。
沈宁合不拢嘴,只能呜呜咽咽地吞口水,含混地哭道:“咽下去了。”
手指拔出去,沈宁立刻抱住霍骁,小脸紧贴在男人精壮的胸前可怜地缩起来,小声哭道:“先生,你抱我一会儿好不好?外面好冷。”
霍骁在他腿根上蹭干净自己手上的口水:“一会儿就很热了。”
沈宁依赖地抱着他不撒手,像个小挂件一样,恨不得被霍骁揣在怀里随身带着。被抱着到了书桌前面办公,他就小心翼翼地转开脸,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霍骁笑了。
这个小东西是很聪明的。
不然当初他是怎么偷了自己所有的钱财、还顺利溜走的呢?
“坏东西。”霍骁捏了一把沈宁的脸蛋,小美人发出一声轻吟,把软乎乎发着烫的脸蛋伸过来蹭霍骁的手。
霍骁勾着他的下巴一看,小美人脸蛋已然被那媚药蒸红了,漂亮的眼睛盛着细碎的泪,眉毛轻轻蹙起来:“我好难受,哥哥,你是不是买到不好的糖了?我吃了怎么、这么难受啊哈……”
沈宁蹙着眉毛仰着头看他,小舌头情不自禁地吐出来,对自己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有点茫然。
美人露出这副淫荡又无辜的神情,霍骁捏着他的脸问他:“那怎么办?”
“回卧房、先生抱我回去,呜呜呜我好难受啊!!坏糖、破糖!我再也不要乱吃了!我们回去好吗?”沈宁难耐地扭着腰身,失控地哭叫起来。
霍骁看着他,放了手说道:“哦,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在书房还有事。”
沈宁哭着摇头,这媚药效果太强了,他身上像被千万虫蚁啃噬一般的难耐,可是霍骁不抱他,他浑身发软,就这么摔在了霍骁脚下的地上,幸好屋里铺了厚实的地毯。
“先生,抱抱我好不好……”
沈宁已经承受不住了,恨不得自己立刻骑到霍骁身上自己用小逼吞他的鸡巴。他挣扎着跪起来,伸手去解霍骁的裤子,混沌的脑子什么也不想,只想被肏,但是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气如虹中的通传。
“司令,大少奶奶来了,想求见您一面。”
沈宁听到大少奶奶这四个字,立马条件反射地想到被戒尺责打小逼的那种疼痛和绝望,他睁大了眼睛,哀哀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甚至想钻进地毯底下,却听见霍骁对自己说:“把骚逼露出来。”
沈宁哭着脱了小裤,小逼被戒尺打过,红肿得比馒头还肥厚,里面已经全湿透了。
霍骁从桌案上拿起大号的鬃毫斗笔,掰开他的穴,狠狠插了进去。
锋利的烈马鬃须有千万根、齐齐瘙痒戳刺着细嫩的内壁,沈宁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哭叫出声,整个人被插得痉挛潮喷,眼泪狂涌出来。
但是还没结束,霍骁让他自己用力掰开潮喷痉挛的小逼,继续一根一根地往里插,有毛笔、有钢笔,沈宁被冰冷的钢笔插进火热发情的小穴,钢笔帽死死夹住小逼里面的媚肉,沈宁疼得打滚,但是毛笔又在穴里旋转戳刺,带来无尽的瘙痒,沈宁被插的过程已经喷了一次又一次,又气喘吁吁地被大手抽在小逼上面骂他淫贱。
沈宁快被玩坏了,却不得不跪好去吞霍骁的鸡巴。
男人在这时候说道:“叫她进来吧。”
沈宁吓疯了,想躲起来,却被按着脑袋订在这根鸡巴上面。
插满六七根笔的小穴就在男人脚下,稍微一踩,就够敏感至极的沈宁痉挛着高潮喷出好些淫乱的汁水。
虞生莲跟在下人身后走了进来,见到霍骁,她微微躬身行礼:“儿媳见过父亲。”
霍骁看着这个女人,手却还摸着沈宁的后脑勺,把他挤到桌子底下,看他可怜巴巴地无声地哭。
“你有什么事?”霍骁问她。
“父亲,求您把霍池东放出来吧,他已经诚心悔过了,更何况明天就是儿媳该回家省亲的日子了。我父亲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如果让他知道我嫁的人还因为这事罚跪祠堂,我父亲一定会为我乱操心的。”虞生莲伤心地说道。
沈宁跪在霍骁胯下,听见霍池东要被放出来,他整个人都慌乱了,害怕得没收住牙齿,咬了霍骁一口。
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虞生莲看着霍骁的脸色,以为他不高兴了,脸色也很不好,正要说话,却被打断了。
“下午,你让人去祠堂接他走,出去吧。”
“谢谢父亲宽容他。”虞生莲连忙道谢,转身就溜了。
霍骁低头去找藏在桌子底下的人,沈宁早就躲到桌角最深处去了。
他无奈说道:“你出来。”
沈宁咬着嘴唇摇头,终于哭出了声:“呜呜呜……”
这漂亮的小东西抱着膝盖缩成一团怕得胡乱哆嗦,霍骁想抓他,他就尖叫着到处乱爬,撕心裂肺地哭着:“我不是故意的!!我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咬你的,我错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别把我丢给霍池东!!!我害怕!”
“不会把你丢给霍池东,你出来。”霍骁伸手去拽他的胳膊,觉得荒唐极了。
沈宁凄惶地哭着摇头,大喘着气尖叫:“你别抓我!!!我自己、自己会出去。”
可是等了半天,只听见抽泣声音,沈宁根本不肯动。
霍骁实在耐心告罄,他冷冷地威胁道:“我倒数三个数,自己爬过来,不然我现在就把你这发情的婊子扒光了扔到军营当军妓。”
“不要!!”沈宁尖叫一声。
“三……二——”
小东西满脸是泪,颤颤巍巍地爬了出来,被霍骁拎到了腿上。
“骚货,”霍骁拍了拍他绞紧的两条腿,沈宁不得不弓着腰露出正在痉挛高潮的花穴,霍骁朝他含满笔的小逼拍了两下,掌心沾满了淫水去拍沈宁的脸蛋,“一想到要当军妓,脑子里就爽飞了?小逼又乱喷了?”
沈宁哭着摇头:“不是、不是的啊啊啊啊不要打了!”
“把屁眼掰开,骑上来。”
沈宁哭着爬到他的跨上,扒开自己的屁股往烙铁般的阳物上面坐,被摁着插进去之后又开始颤颤巍巍呜呜咽咽地哭。
霍骁大手抽打他圆滚滚的屁股,扶着他的腰顶了两下,沈宁就爽得浑身发抖:“小骚货、啪!小贱货、是不是你?小婊子。”
沈宁抱着他的脖子,哭着说道:“抱抱……我是小骚货小婊子呜呜呜、抱抱骚货呜呜呜求求你——”
霍骁不客气地抓住少年的细腰,抓着这小东西像鸡巴套子一样上下套弄高速撞着他的后穴,沈宁吃了春药之后别有一番滋味,骚得小穴又软又会夹,比昨晚还好肏。
小美人被干得浑身痉挛,漂亮的小脸被情欲蒸出一层绯红的颜色,细碎的额发被淋漓的香汗打湿,美艳的不可方物。
雌屄里面塞得满满的,毛笔推挤着把他穴里的敏感点玩得流白浆,钢笔帽又紧紧夹着一块他的骚肉不放,但是沈宁总觉得还不够,没一会儿就哭着求:“小逼也想被插。”
霍骁问他:“不是插得满满的吗?”
沈宁急促地哭起来,连连摇头:“想被大肉棒插呜呜呜——骚货的小逼好热、钢笔好冷,好难受。”
整个上午,霍骁书房里几乎是时时刻刻传出来沈宁叫床娇喘的声音,守在外面的亲卫都忍不住了,纷纷约定换了班之后好好地出去寻欢作乐。
沈宁快要被霍骁玩傻了,身上处处敏感,轻轻吹一口气就能叫他颤颤巍巍痉挛着潮吹喷水,霍骁把他丢在暖阁的小榻上让他歇会儿,这小骚货又自己夹着腿高潮了两次。
午饭是一边挨肏一边胡乱吃下去的,直到下午,沈宁才从无边无际的欲海里面出来,又被虞生莲叫去接霍池东从祠堂出来。
沈宁逃也似的从霍骁的床上跑了。
霍家的祠堂很大,烧着炭盆却比冰天雪地的外面还阴冷,沈宁进去的时候裹紧了身上的白狐袄子。
霍池东本来正趴在地上,听见人声吓了一跳,立马恭恭敬敬地跪好。
“大少奶奶让我来接你出去。”沈宁开口。
霍池东立马回过头:“是你?接我走?我能出去了?!”
沈宁点头,就见霍池东霍地站起身来:“太好了,现在是几时了?”
“刚刚未时。”侍女小蓉连忙答话。
霍池东一把抓住了沈宁的手,说道:“我一早说好和别人约着去看戏,以为去不了了,现在还来得及,你同我去!张强!你叫司机悄悄地在东边的小门等着!”
沈宁被他拽着往外走,本来抗拒得很,可一听霍池东要带着他出去,他立马松了劲儿。
被霍池东拽着上了车。
“夫人可没说让你出去,这样行吗?别到时候又罚我……”沈宁手里抱着暖炉,忧心忡忡。
霍池东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拍了怕胸脯:“你是她的小老婆还是我的小老婆?放心吧。”
沈宁看着车窗外面的街景,外面还是白雪皑皑的,因为天冷,外面没什么人,只有一些衣衫褴褛的乞儿躲在太阳底下的草垛里面。
不知道这个冬天又要冻死多少人。
他跟着霍池东进了茶园,戏还没开场,一进去,就有一群公子哥围了上来。
“霍大少!哟,这您新娶的姨太太吧!您太有福气啦!”
许多不怀好意的目光黏在沈宁身上,充满了凝视与侵略,沈宁揽着霍池东的胳膊垂着头。
霍池东给沈宁指道:“这是吴家六少,这是王家三少……”
“不用介绍了,都认识,要不是你动手太快,我和你老婆都上床了。”那吴家六少意有所指地说道。
沈宁实在受不住这些调侃,借口说自己要去车上找暖炉跑了出去,回来时他想给墙根下面的乞儿送点吃的,却看见一个男人已经站在那。
男人约莫二十五六岁,看起来很绅士,像是当官的,穿着一件很英伦风的毛呢外套,从辆汽车上下来,把手里的面包分给这些流浪的孩子。
沈宁把手里的暖炉和毛毯送到孩子手上,又把一包油纸包着的热乎的酥饼塞给他们,顶着冷风说道:“天太冷了,你们拿这钱去买点暖和衣服穿。”
乞儿们就兴高采烈地双手合十高高举过头顶:“谢谢恩人!谢谢恩人们!”
沈宁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人命有贵贱,在这样的乱世尤甚。
拥有权力的人,可以在这样严寒的冬天豢养寸缕不着的男孩女孩,肆意玩弄、享受他们像狗一样摇尾乞怜,是不曾感受过冬天的寒冷和贫乏的痛苦的。
沈宁起身,身后有人远远地站着朝这边喊:“总督大人,戏要开场了,让邀您进去!”
听到这个衔称,沈宁睁大了眼,看向身边的这个男人。
这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总督周聿白。
沈宁转身想快点走,没想到一脚踩到了路上融了一半的雪水,脚下一滑崴了脚。
“小心!”几个小孩和男人同时出声。
沈宁被一双干燥温暖却不带一丝冒犯的手抱住了。
沈宁像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眼圈瞬间就红了,他瑟缩了一下小声说道:“我没事,你放我下来就好——!!”
没想到霍池东也正远远地找过来,嘴里还大声喊着沈宁的名字。
沈宁顿时吓坏了,立刻抓住周聿白的衣服挡住了自己的脸:“你、对不起借我躲一下!!”
白软的脸蛋贴在男人胸前轻轻蹭过,露出来两个眼睛紧张地偷瞄,沈宁心里紧张极了,生怕被带回去再狠狠加罚一顿,全然没察觉到自己抱着的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有多危险。
“小心!”周聿白把他往上抱稳了,转头看了霍池东一眼。
就这一眼,霍池东看见周聿白,还看见他怀里抱着的沈宁,心里瞬间凉了半截。
怎么会这样。
早知道沈宁会成自己的姨太太,他昨晚就该换个人选送到周聿白的床上,现在尴尬了!
霍池东扣紧了自己头上的檐帽,只觉得灰色的帽子越来越绿,一转头,从反方向跑了。
“……”
沈宁怎么也没想到,霍池东的反应居然是就这么跑了。
整个北城能让霍家礼让三分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位周总督。
沈宁心一横,觉得这是个离开霍家的契机,抓着周聿白的胳膊就要从他身上下去。
可是落地脚踩在地上,崴到的脚踝就尖锐地疼起来,他又疼得眼泪一下子冲出眼眶。
美人在自己眼前疼得哭了,周聿白又把站不稳的沈宁捞了起来:“我抱你进去上药吧。”
“谢谢你。”沈宁抱着他的脖子,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要抱着自己进茶园,沈宁就赶忙再次把自己的小脸藏了起来。
可还是有人认了出来,小声嘀咕就传进了沈宁的耳朵。
“我就说这沈宁进了霍家也肯定是个不安分的,啧啧。”
“大家族的姨太太,说好听点是妾室,说难听点就是丈夫在床上玩两下,玩腻了就当礼物一样送出去给别人玩,一些个用来攀扯的玩意儿罢了。”
“还以为这周聿白是个多清高的人呢,看到美人还不是想肏?啐、最看不起肏别人老婆的人,还是小辈的老婆。”
“如果是沈宁,我排队肏。”
沈宁面皮薄,被说得面红耳赤,等被周聿白放在包间的小榻上的时候,已经红到了耳根。
他嗫嚅着哽咽:“对不起,连累先生您被说三道四,要不我还是走吧。”
“无碍,我从不在乎那些虚名。”周聿白从侍从手里接过药箱,亲自半蹲下来给沈宁上药。
沈宁脚踝整个都肿了,白嫩的脚丫不好意思地抬着,最后试探性地轻踩在周聿白的膝盖上。
他想勾引周聿白,借他的力摆脱霍家这个魔窟,可又不想欠下超出肉体关系的感情债。
男人轻柔地给他上药的时候,沈宁敏感地夹住了腿,看准了时机开始掉眼泪。
“弄疼你了?”周聿白蹙眉抬头。
“好疼……”沈宁哭得浑身发颤,点头又摇头,一楼戏台上的戏子还在唱词,这包厢里沈宁哭得能比整出戏都还要好看,泪珠像水晶般滚落下来,好不可怜。
无论是看起来多正派的男人,都逃脱不了骨子里的低俗,喜欢看美人哭,更喜欢看美人哭着求自己庇护。
沈宁一张开手要抱,就被男人搂进了怀里,香香软软的一个,把眼泪都蹭在了周聿白的胸口:“好难受……他喂我吃烈性媚药,被摸了就要流骚水——哈啊……我好难受啊。”
沈宁哭得梨花带雨,周聿白一摸他腿间,湿的一塌糊涂。
周聿白看着沈宁这张漂亮的脸蛋慢慢被情欲填满,回头吩咐道:“把门关好,帘子拉上,都出去。”
沈宁像菟丝花般地缠在他身上,咬着嘴唇不知所措地哭,嘴唇却被男人吻住了。
“我好害怕。”沈宁含混地哭道,周聿白深深地亲下去,手卡在美人的腿根。
这个吻不像霍骁那样狂烈,猛烈得能亲得沈宁毫无招架之力、像一滩糖水一样化在男人怀里,周聿白的吻温柔而富有技巧,把沈宁亲得脑袋昏昏的,但是身体的渴望却越涨越高。
明明沈宁一开始就是装出来的发情,上午吃的媚药也只剩一点药效,可是坐在周聿白怀里被亲了个透彻,他挺着小逼自己扒了小裤,抓着男人的手娇喘出声:“摸摸我的小奶子。”
周聿白用手揉他的奶子,又捏了捏他肥嫩的阴阜,调戏般地说道:“这是什么?你这小骚货身上怎么有这个东西,嗯?”
“是我的小逼,专门用来给哥哥肏逼用的。”沈宁说完就被推倒在软塌上,周聿白把他的腿抬到自己肩头,俯身亲了沈宁红肿的逼唇,然后伸出舌头舔开了肥嫩的厚瓣,舔上美人腿间的骚籽,用牙齿轻轻咬住拉扯那枚小豆子。
“那是谁把你的小逼肏的这么肿的?”周聿白拷问似的问他。
沈宁弓着腰呜咽出声,他的小逼哪受过这样的对待,骚阴蒂被拉扯一下,小逼就像活鲍一样抽动起来,稀稀拉拉地喷出一股汁水,喘息着摇头:“我不知道,有人打我的小逼、用鞋底踩宁宁的逼才肿起来的。”
沈宁脸蛋红得厉害,自己分开腿等着挨肏,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震天的叫好声音。
他才惊觉这是在茶园里面,四周都是人,于是抽动着哭起来:“不要了、太多人了不要在这儿了。”
“戏还要好久才结束呢。”周聿白把哭得湿哒哒的小美人抱进了怀里,伸手揉他的小逼,然后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柔嫩的骚穴立刻顺从地裹住他的手指,沈宁的敏感点奇浅无比,手指稍微弯了一下就摸到了小东西的第一个高潮点,怀里的美人立马敏感得浑身发抖,夹住了他的手急促地喘了起来,被扣逼扣得魂都要丢了,又被周聿白吻住亲得脑袋发昏,只想被这双手扣烂骚逼。
沈宁浑身发着抖,像要被两根手指插穴到痴傻一样哭起来,越来越觉得不满足,小穴喷了太多水,好渴……好想被肉棒肏进来解解渴。
周聿白笑着看这个小东西软倒在自己怀里,爽得不分东南西北,小屁股越撅越高,忽然啪地一声扇在了沈宁的屁股上。
沈宁痛得眼泪挂在脸颊上,流水的小逼却被打得更湿了。
“骚货宝宝……喜欢被打吗?”周聿白的恶趣味越来越凸显出来,他就喜欢看爱耍心计的美人被自己活生生玩成只会发骚的小傻子,自己讨鸡巴吃,乖乖等着被插。
他手上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深,已经奸透了沈宁小穴里面所有敏感脆弱的地方,噗呲噗呲地插着小穴,弹琴似的把沈宁逼里的骚点全都扣弄碾磨了一遍,仅凭两根手指就把这口小骚逼插的高潮迭起,抽出手指的时候所有的逼肉都依依不舍地缠缚上来。
可是周聿白还是掰着他的逼强行抽出来,然后狠狠抽打他的屁股。
“喜欢……啊啊、喜欢被打!”
沈宁小屁股被打得蜜桃般粉红,小穴撅起来想被手指继续奸弄,却一直没得到满足,小美人就哭起来:“想要……插进去——”
周聿白把他摁在软塌上,刚解开自己的腰带扣,沈宁就迫不及待地凑过来帮他解裤子。
“小骚货,自己躺好了把小骚逼扒开。”
沈宁呜咽了两声,躺回去用力掰开自己的逼,露出可以被插的穴口,却听见身后一阵敲门声。
“总督!扬副委员长来找您了,您方便出来一下吗?”
周聿白解裤子的手一顿,惋惜地系上了纽扣和腰带,把沈宁抱进了怀里哄他。
“我有点事,你自己玩吧,我叫人守在外面,不会有人敢闯进来的,你要回去就让他们送你回去。”
沈宁在他怀里喘气:“什么事?我好想要呜……”
“下次,宝宝,下次我一定好好疼你。”周聿白轻轻吻沈宁熟红的脸。
周聿白走了之后,沈宁一个人窝在他的外套里面躺了很久才缓过来。
这个坏男人,把他玩成那副样子,居然没有肏就走了。
沈宁缩了缩手指头,拿坏男人的手帕擦干净自己的小穴,然后和自己湿哒哒得不能穿的小裤一起塞到了他的衣兜里,穿上衣服就一瘸一拐地要走。
霍池东就在外面,一脸焦急贼眉鼠眼地乱晃悠,摸小戏子的小手。
沈宁一瘸一拐地下了楼,走到茶园外面,大门口刚刚好有一辆汽车疾驰过来,停在沈宁面前。
下一秒,霍骁满脸怒容地从车上下来,盯着他,像看出轨的妻子一样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上车。”
沈宁打了个寒战,被他拽着往车上走,伤到的脚用力之后痛得他忍不住哭出声。
一上车,霍骁就扒了他的衣服。
“谁弄的?”
沈宁哭着摇头,怕得说不出话
“到处发骚的婊子,你的内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