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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司做()

 

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回过神来之后,已经坐在沙发上,而祝钦半跪在我身上,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握住我的阴茎。

他的手也长得漂亮,一看就是被精养着的,连茧都没有,皮肤柔嫩,但又不是柔若无骨,每根手指都恰到好处的分明,有力也不过度,动作时能看见白得不正常的皮肤下蜿蜒的青色血管,随着他撸动阴茎的频率起伏。

他的手活也很好,掌心包裹住柱身,拇指偶尔剐蹭过根部的睾丸,几根手指灵巧地在柱身和龟头之间搓弄,偶尔按着铃口,一圈一圈地打转。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的快感都让我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看着那只手在我丑陋勃起的阴茎上撸动。我明白现在这是不对的,可是我抬头时,看着祝钦那张脸——微微泛红的脸,太惑人了,他喘息时唇张开一些,我能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猩红舌尖,这让我想起他高潮时吐着舌头,口水混着精液往下流时候的样子。

我不争气地射了,射了他满手。

“你是处吗?”祝钦一点不嫌恶,将那些精液又蹭到我的阴茎上,顺着低下身来,“还能再硬吗?”

我没回答,也相当于两个问题都默认下来。

祝钦给我口交了,跪在我的面前,用他那张总是发布命令的嘴含住我的老二。

我疲软的阴茎很快又硬挺起来,直直抵着他那柔嫩的口腔。

此刻我到底忍住没有秒射,太爽了,之前看视频的时候我就想到过那种滋味有多么美妙,可真正被祝钦那张嘴含住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想象得太低端。他的口腔里面湿润温暖,细嫩的软肉一层层缠上我的阴茎,舌头很灵活,偶尔会舔过我的柱身,又热又软,我爽得脑子一片空白,看着他低头,上下吞吃我粗涨的阴茎。我感觉我好像顶到他的喉咙了,特别紧,一块软肉抵着我的龟头,还痉挛着,像在给我的阴茎按摩一样。

祝钦的长发在上下的动作中散下来,他便退出来一些,又把头发挽到耳后,又低头来舔,将我整个阴茎都舔过一遍,几乎没有遗漏一寸。湿软的舌头顺着上面的青筋低头描摹着,那一点的触感都被无限地放大。我爽得不自觉抓住他的头发往下按,他便也顺从地跟着我的动作向下低头,又把我的阴茎吃进去。

他吞吐时带出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更加明显——我猛然想起现在还在办公室,外面都是来来往往的人,而门不出意外是没有锁的。如果现在有人进来,就会看见平常总冷着一张脸训人的上司正跪在自己下属胯下吃鸡巴吃得啧啧作响。

我想着,按着他的手更加用力,他近乎将整根都吞了下去,他的口腔容纳不下,我能感到他细窄的喉咙正在侍弄着我的阴茎,紧得人头皮发麻。我另一只手顺着摸他的脸,顺着往下,摸到他的脖子,他脖子下凸起一点,是被我操出来的。

他深喉做得太自如,不禁让人怀疑他这张嘴到底吃了多少精液。

我享受不了太长时间,没过几分钟,当祝钦的舌尖刮过我的铃口时,我没忍住,又射出来。

我慌忙退出来之后,他伸出舌尖,那点白浊还没被他咽下,粘在他殷红的舌头上,形成鲜明的对比。原本锋利的容貌被情欲的姿态软化了,一双眼睛微弯,显得柔媚淫荡。

我的手竟下意识移到放在一旁的手机上,等反应过来我刚才在想什么时,我骤然把手缩回来。

没办法,他这样实在是太漂亮太色情了,让人想记录下来。

他看出我的意图,将那些精液吞咽下去,才道:“你想拍就拍,我无所谓……发到网上也无所谓。”

“你真是……”

我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指尖揉了揉有些红肿的唇,笑得很下贱:“想骂就骂,我喜欢听。”

我差点又硬了,赶紧把我的老二塞进裤裆里。

“你现在算出轨吗?”我想到什么,问他。

“出什么轨……我又没结婚。”祝钦坐回座位上,只有脸上的潮红能略微看出他方才做了什么,“他最近有事,我自然可以找别人。”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从前只觉得祝钦或许是真的喜欢给他拍视频的那人,才这样纵容,现在看来似乎又不是。

他像天生淫荡,可是我也不敢妄下定论。

“你不喜欢吗?”他的长发散下来,凌乱地贴在脖颈上,调笑道:“如果你想我是出轨,也可以。”

“为什么?”我问他。

“你问的是哪方面的为什么?”祝钦道,“为什么想和你上床,因为之前跟我上床的人现在不在,我想找个人上床,这不难理解,为什么找你,你看起来合我心意,就这样。”

没有人能够拒绝他,我想。

他不知道又想到什么,笑的姿态奇怪,说的话也和神色不符:“你那天晚上不走的话,还可能看到一出好戏。”

那天晚上,我落荒而逃的那天晚上,他被人强奸了。

“其实没什么。”他说起这件事时脸上没有任何不悦甚至于愤怒,很平静地叙述,“……有些事情很复杂,我现在不想管太复杂的事。”

他最后对我说:“你想的话,今天晚上去这个地方。”

他给我展示了一个地址。

这是一个郊区的别墅,门口保安拦下我,我只是说我找人,他却似乎知道我找谁,打了个电话便放我进去了。

有钱人的生活总是我想象不到的奢靡,偌大一个别墅区,很多东西一应俱全,满目的堂皇。

我按着记忆中的地址,找到了门,我却发现门没有关,只是虚掩着,我拉开了。

玄关处没有人,我就向里面走去。

这个别墅很干净,甚至缺少了一些人气,哪怕里面所有灯都开着,也很温暖。

我终于在客厅里看到了祝钦。

电视里放着电影,他不知道有没有在看,只是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他这时候还穿着衬衫,只不过已经很皱了,扣子没扣好,精致的锁骨从里面露出来,在暖色的灯光下,凹陷下去的一点阴影格外引人遐思。

“你来了。”他像是才反应过来,转头看我。

我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他问:“你想在哪做?床上,沙发,还是浴室?”

祝钦的话题转换得太直白,倒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床吧。”我很拘束,也带着难以意识到的紧张。

他看了我很久,笑出声来:“果然是处。”

祝钦带着我到了二楼的房间,里面床也很大,刚上床,他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本来就松散的衬衫很轻易地被解开,露出那具我意淫过无数遍的、堪称完美的身体。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去洗澡,可他已经开始解我的衣服,他的动作很自然,充满引诱的意味。

“你身材不错……”他道。

他说着,吻了一下我的喉结。

“你想怎么上我都可以。”

这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最猛烈的春药,我也不例外,我脑子宕机片刻,才颤抖着伸手去碰他的身体。

他上半身其实和成年男性的身体几乎无异,腰要细一些,肌肉匀称,没有一点赘肉,雪白的一片,晃眼得人心痒痒,胸好像鼓着一些,但不明显,只有熟红着挺立的乳头显得突兀。

而下半身,在男人的阴茎后,还有一口粉嫩的逼。

他的腿很长,身材比例近乎完美,也同样没有赘肉,可竟能显出一种熟透了一样的丰腴,屁股上的肉丰满,腿根也是,紧致但不僵硬,能在手中随意揉捏。

而那种熟妇感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喂了多少精液养出来的熟,祝钦其实很年轻,肯定不到三十岁,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当时空降时还颇惹人非议。可就这么个当个领导也被人说小白脸的年龄,带着熟得像一朵开到极盛的花一样的糜艳。

尤其他下面那口逼,没有一点毛发,就是那种白虎逼,泛着通红的颜色,微微肿着坠在外面,一看就是被男人操烂了操熟了的样子。

我虽然总是看很多片,但实操确实是的,他不问长相,只要没有病,身材看得过去,似乎都没有其他要求。

祝钦,随便的,婊子。

我发了地点,思及祝钦还有点娇贵的意思,我还选个贵的酒店,一晚上花我一个月工资的那种。

我不是什么奢侈的人,但这时候花钱竟就生出点淡然心思。

我其实考虑不周,等到要用房卡打开门时,我突然发觉,哪怕我戴了口罩,也容易被他认出来。

但是还好,我来得更早,就靠在门边,脑中想着对策。

我想起来兜里揣的领带,纯黑的,可以拆开。

等他进来时,我几乎没等他看清,用布带蒙住他的眼睛,脑海中演习过无数遍的动作——我压住他的双手,不让他往后看。

“搞得像强奸。”他被我压到床上时,还有闲心说这么一句话,似乎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戴套。”

或许约炮的奥义就是不废话直接上床,我没有说话,低头去舔祝钦的唇,把那唇舔得殷红湿润才罢休,过了这些时间,祝钦依旧不变的漂亮,而且更——

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唇,游刃有余的慢条斯理。

“我不喜欢。”

我几乎立时要心软,可我想起约炮时他的那句“玩什么都行”,又感觉自己心疼这婊子真是闲得蛋疼——好吧,现在是真的蛋挺疼的,我下身硬得发胀,或许是因为这婊子天生有勾人的本领——不会是我意志力薄弱。

我脱去他的衣服,他很象征性地挣扎几下,最后只是微微颤抖,我摸上他的腿时,察觉他肌肉的紧绷,或许是紧张。

他竟也会紧张。

我依旧没有说话,去舔咬他的耳垂,手不安分地摸进他的腿间,他的逼倒是紧,我伸一根手指进去,便感觉很难撑开了,想来这些天也不像跟人做过爱的样子。

我心里没好受到哪去,那只是这些天。我心思乱了,几根手指匆匆插进去,好在他那里受这种侵入多了,自然而然地能吃下去。

但大抵祝钦还是痛,伸手推我的头,这样搞得我真的好像在强奸了。

他在别的男人面前也不这样,我心乱,去抓住他的手,几乎未多加思考,就把身下硬着的阴茎生生捅进去,太爽了,爽得我那一瞬甚至都忘了醋气,只按住祝钦屈起又乱蹬的腿,直直没入,去胡乱亲他,亲他的脸,亲他的嘴唇,他有一种让人想溺死在他身上的魅力。

太漂亮了,哪怕遮住那双蛊人的眼睛,这张脸都漂亮得让人膨胀的性欲无处安放。

“疼……出去点……”他的眉皱成一团,“你没戴套。”

他虽这样说,却也没有反抗的意味。

想上就上了,谁管那么多,反正我又没病。

但我依旧不说话,我抓住他的腿,让他的腿分开,我太久没有尝过这滋味,开过荤的人是再也素不回去的,太美妙,光摸着那具柔软的身体都让人心情愉悦,更何况下面那又紧又热的逼。

“退出去……”祝钦难耐地抓我的手臂,在一开始便强硬的操干下被搞得失态,可一想到他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就能这么放浪,我心里那点奇异的占有欲就隐隐作祟。

我去舔他的脸,像个变态,把他的脸舔湿了,至于身下,也像个变态强奸犯,他被我顶得整个身体都晃动,腿搭在我的肩上,显得很无力似的。

装柔弱,我边操边想,真是婊子,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婊子。我低下身,咬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他早被顶得呜呜嗯嗯的说不出话,在我咬他喉结的时候声调却忽而拔高了,下面绞紧,那张唇像达到高潮时的样子,微微张开,让人也想堵上。

靠了。

我就着这个姿势半扶起他,让他跪在床上,我想从后面操他——自然也有怕他看见的想法。

他顺从地矮下腰,抬起屁股,让人完全可以掐着他的屁股操进去,他屁股肉不多,但软,在皮肉撞击间被揉成各种形状,好色情。我掐了几把他的臀肉,掐成没几块好肉的红肿,性交间皮肉相贴时发烫。

逼里也烫,我俯下身,贴着他的脊背,一只手去掐他的腰,一下一下在那湿软的穴内捣弄得更深。这时候他身体的颤抖就更明显了,我去咬他的脖颈,他脖颈长而白,而且很敏感,在咬的时候,他下面都咬得我更紧,头埋在床单间,泄出些细碎呻吟。

现在倒装清高,我掐了把他的腰,让他起身,我伸手去玩他的舌头,祝钦始终没话,只有难耐的呻吟,涎水顺着我的手往下流,被我抹到他胸前。他的腹部平坦,我一路顺着摸下去,握住他的性器套弄。

那段时间的荒唐早叫我对这些熟悉,他身体的一切,我都熟悉,我知道边弄他前面边操他他会很爽,也知道,在他高潮的时候止住动作,我会很爽。

我察觉到他将高潮时,我堵住他的顶端,停了动作,只去舔他的背,他的背光洁,骨骼凸起像平缓的山脉似的优美绵延。祝钦不算很瘦,筋骨匀称,分配的恰到好处,又有肉感又有骨感,简直能满足所有普遍的审美。

快感被强行制止,他难受地蹭我,动着屁股,几乎要主动来吃我胯下的鸡巴,我退出来,慢慢地在他穴口磨蹭,却不进去,指尖慢慢在他阴茎铃口处打转。

“进来……”

他的声音呜咽着,像是难堪,但我知道,只有逼他一把他才会说些好听的话,因此不放手,仍浅浅戳着,磨他前面那点。

他终于受不住,提腰主动要来套弄男人的阴茎,我将他翻过来,他眼睛上那布带大概浸了太多眼泪,或许已经有些松了,我伸手去给他理,他忽而转头像猫一样舔我的手。

“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祝钦的声音沙哑,话尾带点钩子似的媚意,“操我,操进去,射给我,你想干什么都行……我一会儿给你舔,嗯……给你当母狗,你想怎么玩都行,都随便你,操烂我。”

我忍不住了,实在受不了这婊子的话,按住他的腰,长驱直入,他的腰顺着我的动作挺起来,我几乎感觉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我放开他的阴茎,他终于得以射出来,与此同时我又开始动着胯下凶器,他叫得连嘴都闭不上,毫不掩饰地发骚,口水流了满下巴,再也维持不了床下的冷淡。

我太喜欢他这张高潮脸,完全崩坏的样子,好像被男人操得神志不清,变成男人的肉便器,光想象都能想出那双眼睛该是怎么样的水淋淋,两眼翻白,被高潮弄得窒息的样子。

我想到这,再也受不了,射在他体内。

他大概没料到,待我抽出阴茎后,才慢慢伸手去摸自己逼里流出来的精液,我喜欢看着射进他逼里之后白色的液体从他逼里流出来的样子,感觉就好像这是我的所属物似的。

他愣了片刻,却突然笑起来,问:“满意了?”

“袁成安。”

他猜出来,我先是吓一跳,后来又感觉并不意外,只是伸手摘去他脸上的遮挡。

他那双眼睛带着些戏谑,伸手捏我的下巴,道:“怎么,角色扮演很好玩么?你直接发个信息不就是了,搞这么多……”

我没回话,看来他不知晓那件事,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显得我很小肚鸡肠似的。

只是顿了很久,我才问:“那么你刚才答应的,随便我玩,做不做数?”

他一怔,反应过来,冷笑一声,踹了我一脚,当然,没说不同意,只说:“你想玩什么?”

我俯身去舔他眼睫上未干的泪,太漂亮了,我暗暗想。

“想操你,用绳子把你绑起来操,把你的手脚都绑住,被我抱着操,当我的飞机杯,被我使用的飞机杯,里面灌满我的东西,但只能依然可怜兮兮地张开腿让我操你。”

他转过头来吻我,唇舌缠绵须臾,开口:“回别墅做。”

祝钦是个说话算数的人。

在熟悉的床上,我欣赏了一下祝钦如今被我绑成的模样——双手背在背后,被绑在腰间,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双腿叠起来束缚在胸前,身上也绑得漂亮,双腿大张,前面阴茎被束缚起来贴着小腹,因此身下的逼能够完整露出来。

太骚了。

我给他的后穴塞了按摩棒,几乎整根塞进去,只露了些头在外面,至于遥控器,自然在我手上。

现在他真的像变成一个性爱玩具了,动弹不得,只有嘴和逼用来给男人操,而且这样叠起,他就很好被放到任何地方,像物品一样可以被任意放置,而且,是属于我的,我的老婆,我的物品。

“我想拍视频。”

他点了头,算是回应,或许他的确不介意。

我有时候想,他当个网黄都行,只不过我有些奇怪的占有欲作祟,哪怕明知道——

算了,我不能想太多。

在我给他戴上口枷前,他说:“不要太久,太久了第二天身上会酸。”

他该习惯这种,我记起之前那个账号的人和他玩的内容,我与之相比都算小儿科。

我口上答应了,但实际时间,谁能够控制呢,我带着些恶劣心思地想。

现在他完全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作了,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任我操控的,我拿了一边的手机,开了录像。

他下面的穴湿软,我几乎不用扩张就能操进去,我先只是将他放在床上操,很普通的后入姿势,只不过因为祝钦如今的姿态,因此视觉上的爽感更明显。

我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然后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往他的逼里操,他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哼,但却说不出半句话,只有意义不明的音节。

“祝总现在成我的飞机杯了。”我边说边操,又软又湿,这可是一般飞机杯达不到的水平。

现在的认知让我全身都感到快意,几乎毫不顾及他感受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反正现在他是属于我的,我想怎么使用都行。

使用,这个字眼太爽了,我举起手机,顺着他的背一路下移,落到交合处。

“你下面在主动吸我,真是合格的飞机杯。”言语羞辱间,他下面一阵一阵的收缩,原来祝钦还有些羞耻感,不过也不排除是因为爽的,“一会儿就给你看看你的骚样。”

我拍了两下他的屁股,将他后穴的按摩棒抽出来半截,殷红的肠肉也顺着被带出来,那假鸡巴几乎有我半个手臂粗,也不知道他怎么吃进去的。

我又送回去,整根没入,他又拔高声调哼了声,我去摸一旁的遥控器,调了档。

他身体一僵,口中的呜呜声更急促,臀肉都被带着颤动起来,他似乎想说什么,只不过被钳制着说不出来话。

我插进他的阴道,甚至能感受到隔着一层肉壁的震动,我爽得几乎缴械,捏着他的臀肉往里操,他身体的抗拒意识更明显,但只能徒劳地轻微地动,最终还是被操的身下汁水横流,跟发洪水似的。

“婊子,老婆……你简直完美,我的完美的飞机杯,我的婊子老婆……”

我退出来,用鸡巴慢慢划过他光裸的背,留下一道黏稠水痕,他的身体依然因为后面的按摩棒而颤抖,我把他转过来,拨开他散乱在额前的头发,果不其然看到一张神色恍惚的脸,一双眼睛被浸得色气,抬眼看我的时候都像勾引,我用鸡巴打了打他的脸,他的皮肤特别容易留痕迹,一道红痕横亘其上。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带着点安抚意味,随后一把抓住,紧接着,将阴茎送进那被撑开的暖红口腔。

他的嘴张开,不能吞咽口水,因此口中积得湿湿嗒嗒,也丝毫不输于他下身那口穴。

我把手机放到一边,调整了位置,刚好拍清楚他那张脸,我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下按,直至我的龟头插进那脆弱而紧致的喉咙,才退出来,致力于把他的嘴也操成我的飞机杯。

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给我做深喉,甚至有几次按着他的头许久,牢牢抵着他的整个嘴,直到他呼吸不过来近乎窒息时才放开,看着他还未完整吸进一口气就又被我操进去堵住,被我折磨得眼睛通红翻白的老婆。

最后还是看祝钦的嘴都被磨破了,我才生出点怜惜的心思,退了出来,他早就被情欲侵蚀得神志不清,眼睫低垂,毫无反应。

我把他抱起来,才想起他后穴还插着个震动的按摩棒,他真是被两重折磨着,难怪现在跟被操傻了一样。不过是祝钦自己说的随便我玩,因此我当然不心虚,甚至把档位又调大了。本来已经迷迷糊糊的祝钦被刺激得清醒一瞬,几乎要从床上弹起,但手脚的束缚使他最大的动作也不过摇头。

我抱着他,让他坐到我的身上,下面的骚逼吃进我的鸡巴,他保持不了平衡,只能依靠我的阴茎,我抱着他的腰上下,他慌乱时就把我的阴茎咬得更紧,怕掉下去似的——当然,他现在完全动不了,只有任由我抱着他,像抱着个洋娃娃。

“婊子……”我长出一口气,“真想把你就这样绑着,就在我身边……”

省得再去勾引别的男人。

他已经被操得昏沉,甚至于我射在他里面时,他都没有太大反应,只任由我抱住他。

我关了那按摩棒的震动,将那东西抽出来,他还未松下口气,我便将那按摩棒抵在我与他交合的地方。

他的眼睛突然睁圆了,几乎刹那间便明白了我的意图,却推阻不能,只不断摇头。

“乖,等我弄进去堵住。”他依旧挣扎,的确,他那地方塞两根还是太勉强了,我只有慢慢往里面抵,他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呻吟,眼神恳求般的看着我。

最终我也没敢玩得太过,另一根只进去了个头,我便退出来,用那根假鸡巴把我的精液堵住,然后再去操他的后穴,那里已经被刚才的东西捣得软烂,像摊水一样包裹住我的阴茎。

他后穴也让人操得舒服,无论是哪里——天生的婊子,我插进去,抱着他操,去吃他的乳头,太完美了,太享受了。

我沿着他身上的绳索抚摸着,偶尔恶趣味地弹一下,他就低低地呻吟出声,他的发丝打湿了,贴在面上,脸上红得明显,被黑色的口枷勒着,舌头吐出来,涎水顺着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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