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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关系(浴室/C脸/C头发/对镜/体内S尿)

 

那段日子我请了假,在别墅里跟祝钦厮混。虽然是毫无理由的长假,但反正上司就在这——我觉得哪怕为此丢了工作我也不后悔。

他很放得开,和视频里一样,我和他在哪都可以做,在浴室,在阳台,在厨房。他什么都做,就像他说的一样,只要我想要,他便顺着我的意思来。

这太会迷惑人了。

一次我们在浴室做,原本是他突然心血来潮地要我给他洗头——祝钦一向这样,有时候想一出是一出,却也让人无法拒绝。

雾气氤氲之间,他的那具身体在半隐半现间更加色情,引诱着人去触碰。

这当然不是正经的洗澡,但现下他什么都没说,只安静地坐在凳子上,我便也只能忍耐下躁动的欲望,拿着花洒耐心地打湿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长长了一些,也很多,我一只手抓着甚至都有些费劲,乌黑的头发落到苍白的皮肤上,让我想起小时候童话故事里听到的白雪公主。

“你不脱衣服吗?”我替他打泡沫的时候,他忽然问我。

我身上的衣服其实已经打湿了,但是这时候要脱了衣服,就真洗不下去了。我没回话,只专心冲干净那点泡沫,只是洗发水不知名的香味,很淡,还残留下来。

白色的泡沫顺着水流到他的身体上,从清晰的马甲线上流下,落入那下面隐秘的区域。

“干净了吗?”他问。

祝钦说这话时,仰起脸看我,他的睫毛被打湿着,一双眼睛也湿漉漉的,显得很乖巧的样子。

我看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先去关水,只是在我倾身时,我就不免要和他靠近了。

“你好能忍。”他忽然说,“我以为你会直接上的。”

他这个高度,脸正好对着我的下体,他低头,额头隔着布料,轻轻蹭我的阴茎。

“你好骚……”我硬得更明显,顶着他的脸,“我想操你的头发。”

“刚洗干净。”祝钦虽然这样说,却不像不愿意的样子,反而主动地解我的裤子,我的阴茎打到他的脸上,他低下身,半跪在光滑的瓷砖上,用鼻梁磨我的阴茎。

我很喜欢这样操他的脸,他的脸肉感不是很明显,但是皮肤很细嫩,触感也是柔软的,坚硬的骨骼滑过时又带来更奇异的感觉,更重要的是视觉上的快意。深色粗大的阴茎在那张漂亮得像难以玷污的脸上肆虐,尤其是他用眉骨鼻梁磨我的阴茎时,英气的眉眼显得更加淫荡而又色情。

我去抓着他还滴着水的头发,他的头发像黑色的藻,湿漉漉的,他主动让我插进他头发里,这种感觉和操他的脸一样的,重要的不是身体的快感,而是猥亵似的、变态的行为所带来的快感。

我操他的头发,那些沾着水的黑丝裹着我的阴茎,随着我的动作被弄得凌乱乌糟。我射到他的头发上,一股一股的白浊落到他乌黑的头发上,像洗发水的膏体。

我起了其他的想法,在祝钦低下头舔我的阴茎时,我便揉搓着他的头发,揉搓出带着男人气味的白沫。

他意识到我在做什么,吐出我的阴茎,埋怨道:“一会儿要给我冲干净。”

祝钦脸上带了一点嗔怪的神色,只是语气很软,不凶,像撒娇。

我把他抱起来,抵在洗手台上,他其实不矮,但是很轻,很容易就被我抱起来。我扳过他的脸,将那镜子上的水雾抹开,让他去看自己镜子里的样子。

祝钦头发上乌糟地挂着白色的精液,显得一团肮脏,他不说话,却因为我钳制着他没有办法躲开,最终有些难堪地别过眼。

“别动,看着你怎么被操的。”

祝钦哼了两声,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又转回眼去,盯着镜子,他的眼睛湿润,睫毛顺着不自觉的躲闪而颤动,看得人心痒。

我也看着镜子,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从后面操进去,他逼里总是吃着我的鸡巴,因此湿软得都不需要扩张就能操进去。他被我顶得往前倾,只能双手扶住洗手台,呜咽一声,但依然听话地看着镜子。

“你这种时候真的好乖,只要有男人操你。”我咬着他的耳根,“到时候买个大点的镜子,你还能看到你下面怎么被我操的,怎么吃老公的鸡巴的。”

每当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肉穴就会搅紧,仿佛真的贪吃一样,我禁锢住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往里撞击,他那里面湿滑,很方便进出,但只是软,却一点也不松尤其操进去以后,里面依旧紧致。

天生的名器,我边想边去舔他的脖子,下身操得也发狠,我顺着他的腰窝摸下去,摸到他胯间勃起的那根阴茎,给他套弄起来。祝钦前面的快感应当也会给他带来反应,我动作时,他的穴肉也跟着痉挛,我摸到他的大腿都在颤抖。

“爽不爽?”我问他,“夹得我这么紧,跟个处一样。”

“老公……”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反而软着声音喊我。

“也不知道被多少个男的操过了,装得清纯。”我嗤了一声,伸手去玩他的嘴,他顺从地打开牙关让我的手指进去。他的舌头是湿软的,我用两根手指撑开他的嘴,迫使他把舌头伸出来。

祝钦没办法把嘴合上,口水汇集着从嘴角流下,混着从头发额头滴下来的水,任由我食指按压着他的舌根。

他控制不住地干呕,一双眼睛更湿润,还带着些无辜似的看着镜子。

“你的嘴都比常人红,像你的逼一样。”我还将他的嘴撑得更开,好叫他看清楚,“是不是也是被男人操的?”

祝钦不知道听没听清,只顾着摇头,想让我放开他,我偏不如他意:“你这嘴也不大,怎么吃下那么长的鸡巴的?”

他被我拨弄着舌头,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倒先往下流,他哭的样子让我心软了,鸡巴却更硬了,只能撤了手,专注掐着他的腰,往里面操。大概我天赋也不差,每次都能操得他哭泣求饶。

“你宫口真浅……”当我又操到那个紧闭的口之后,忽而心血来潮问他,“感觉很好受孕……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被我操得说不出话来,那里太敏感,此时被顶着,已经先一步射精了,弄得他小腹上都是,我让他塌下腰,往里面操得更进,甚至又卡进了一些。

“疼……”他啜泣着求我,“老公,你轻点好不好?”

我又端起他的脸,看着镜子里面那张脸,他这张脸就算表情崩坏的样子也是色情的。

“你看看你现在被我操成什么样,骚货。”

“先去洗干净。”我让他爬到那边花洒下,他逼里还插着我的阴茎,连跪稳都费力,他双腿在颤抖着,随着我顶撞的动作手脚并用地向前挪动,像条狗一样下贱。

“乖乖……老公的小母狗……”我抓着他的腰,顶着他往前,很短的几步路,磨了几分钟才到。

打开水之后,过冷的水让他缩成一团,下意识躲到我怀里。

“宝贝……”我抱着他,让他面对着我,哄着舔他的眼睛,“再忍忍。”

他抬起头看我,水流从他的头顶往下流,他连眼睛都睁开得困难,睫毛被打湿下垂,坠着水珠。

祝钦的脸已经通红,俯身来舔我的喉结,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脆弱之处蔓延开来,很软,很湿。

“老公,你给我好不好?”他轻声道,呼出的温热气息落在我喉结上。

我亲他的脸,射到他的身体里。

祝钦仍然紧抓着我的手臂,急促地喘着气,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我又看到他猩红的舌尖,在升腾起的雾气里若隐若现。

“婊子,我的小骚货。”我去咬住他的舌尖,恶劣在心中滋长,我的……

我射尿到他的肚子里,他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睁大眼睛看着我,直到他小腹都涨起来,他才反应过来,在我抱他时,咬我的肩膀,眼泪止不住地流,温热的液体落到我背上。

“别动,别动……我的宝贝,我的小婊子。”我不断安抚着他,指尖摩挲着他的后颈,“你看,不难受的,是吗?”

“袁成安……”祝钦回过神来时,低声叫我的名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低哑的声音,每个字又好像都被水浸过。

这是他的,他不问长相,只要没有病,身材看得过去,似乎都没有其他要求。

祝钦,随便的,婊子。

我发了地点,思及祝钦还有点娇贵的意思,我还选个贵的酒店,一晚上花我一个月工资的那种。

我不是什么奢侈的人,但这时候花钱竟就生出点淡然心思。

我其实考虑不周,等到要用房卡打开门时,我突然发觉,哪怕我戴了口罩,也容易被他认出来。

但是还好,我来得更早,就靠在门边,脑中想着对策。

我想起来兜里揣的领带,纯黑的,可以拆开。

等他进来时,我几乎没等他看清,用布带蒙住他的眼睛,脑海中演习过无数遍的动作——我压住他的双手,不让他往后看。

“搞得像强奸。”他被我压到床上时,还有闲心说这么一句话,似乎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戴套。”

或许约炮的奥义就是不废话直接上床,我没有说话,低头去舔祝钦的唇,把那唇舔得殷红湿润才罢休,过了这些时间,祝钦依旧不变的漂亮,而且更——

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唇,游刃有余的慢条斯理。

“我不喜欢。”

我几乎立时要心软,可我想起约炮时他的那句“玩什么都行”,又感觉自己心疼这婊子真是闲得蛋疼——好吧,现在是真的蛋挺疼的,我下身硬得发胀,或许是因为这婊子天生有勾人的本领——不会是我意志力薄弱。

我脱去他的衣服,他很象征性地挣扎几下,最后只是微微颤抖,我摸上他的腿时,察觉他肌肉的紧绷,或许是紧张。

他竟也会紧张。

我依旧没有说话,去舔咬他的耳垂,手不安分地摸进他的腿间,他的逼倒是紧,我伸一根手指进去,便感觉很难撑开了,想来这些天也不像跟人做过爱的样子。

我心里没好受到哪去,那只是这些天。我心思乱了,几根手指匆匆插进去,好在他那里受这种侵入多了,自然而然地能吃下去。

但大抵祝钦还是痛,伸手推我的头,这样搞得我真的好像在强奸了。

他在别的男人面前也不这样,我心乱,去抓住他的手,几乎未多加思考,就把身下硬着的阴茎生生捅进去,太爽了,爽得我那一瞬甚至都忘了醋气,只按住祝钦屈起又乱蹬的腿,直直没入,去胡乱亲他,亲他的脸,亲他的嘴唇,他有一种让人想溺死在他身上的魅力。

太漂亮了,哪怕遮住那双蛊人的眼睛,这张脸都漂亮得让人膨胀的性欲无处安放。

“疼……出去点……”他的眉皱成一团,“你没戴套。”

他虽这样说,却也没有反抗的意味。

想上就上了,谁管那么多,反正我又没病。

但我依旧不说话,我抓住他的腿,让他的腿分开,我太久没有尝过这滋味,开过荤的人是再也素不回去的,太美妙,光摸着那具柔软的身体都让人心情愉悦,更何况下面那又紧又热的逼。

“退出去……”祝钦难耐地抓我的手臂,在一开始便强硬的操干下被搞得失态,可一想到他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就能这么放浪,我心里那点奇异的占有欲就隐隐作祟。

我去舔他的脸,像个变态,把他的脸舔湿了,至于身下,也像个变态强奸犯,他被我顶得整个身体都晃动,腿搭在我的肩上,显得很无力似的。

装柔弱,我边操边想,真是婊子,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婊子。我低下身,咬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他早被顶得呜呜嗯嗯的说不出话,在我咬他喉结的时候声调却忽而拔高了,下面绞紧,那张唇像达到高潮时的样子,微微张开,让人也想堵上。

靠了。

我就着这个姿势半扶起他,让他跪在床上,我想从后面操他——自然也有怕他看见的想法。

他顺从地矮下腰,抬起屁股,让人完全可以掐着他的屁股操进去,他屁股肉不多,但软,在皮肉撞击间被揉成各种形状,好色情。我掐了几把他的臀肉,掐成没几块好肉的红肿,性交间皮肉相贴时发烫。

逼里也烫,我俯下身,贴着他的脊背,一只手去掐他的腰,一下一下在那湿软的穴内捣弄得更深。这时候他身体的颤抖就更明显了,我去咬他的脖颈,他脖颈长而白,而且很敏感,在咬的时候,他下面都咬得我更紧,头埋在床单间,泄出些细碎呻吟。

现在倒装清高,我掐了把他的腰,让他起身,我伸手去玩他的舌头,祝钦始终没话,只有难耐的呻吟,涎水顺着我的手往下流,被我抹到他胸前。他的腹部平坦,我一路顺着摸下去,握住他的性器套弄。

那段时间的荒唐早叫我对这些熟悉,他身体的一切,我都熟悉,我知道边弄他前面边操他他会很爽,也知道,在他高潮的时候止住动作,我会很爽。

我察觉到他将高潮时,我堵住他的顶端,停了动作,只去舔他的背,他的背光洁,骨骼凸起像平缓的山脉似的优美绵延。祝钦不算很瘦,筋骨匀称,分配的恰到好处,又有肉感又有骨感,简直能满足所有普遍的审美。

快感被强行制止,他难受地蹭我,动着屁股,几乎要主动来吃我胯下的鸡巴,我退出来,慢慢地在他穴口磨蹭,却不进去,指尖慢慢在他阴茎铃口处打转。

“进来……”

他的声音呜咽着,像是难堪,但我知道,只有逼他一把他才会说些好听的话,因此不放手,仍浅浅戳着,磨他前面那点。

他终于受不住,提腰主动要来套弄男人的阴茎,我将他翻过来,他眼睛上那布带大概浸了太多眼泪,或许已经有些松了,我伸手去给他理,他忽而转头像猫一样舔我的手。

“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祝钦的声音沙哑,话尾带点钩子似的媚意,“操我,操进去,射给我,你想干什么都行……我一会儿给你舔,嗯……给你当母狗,你想怎么玩都行,都随便你,操烂我。”

我忍不住了,实在受不了这婊子的话,按住他的腰,长驱直入,他的腰顺着我的动作挺起来,我几乎感觉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我放开他的阴茎,他终于得以射出来,与此同时我又开始动着胯下凶器,他叫得连嘴都闭不上,毫不掩饰地发骚,口水流了满下巴,再也维持不了床下的冷淡。

我太喜欢他这张高潮脸,完全崩坏的样子,好像被男人操得神志不清,变成男人的肉便器,光想象都能想出那双眼睛该是怎么样的水淋淋,两眼翻白,被高潮弄得窒息的样子。

我想到这,再也受不了,射在他体内。

他大概没料到,待我抽出阴茎后,才慢慢伸手去摸自己逼里流出来的精液,我喜欢看着射进他逼里之后白色的液体从他逼里流出来的样子,感觉就好像这是我的所属物似的。

他愣了片刻,却突然笑起来,问:“满意了?”

“袁成安。”

他猜出来,我先是吓一跳,后来又感觉并不意外,只是伸手摘去他脸上的遮挡。

他那双眼睛带着些戏谑,伸手捏我的下巴,道:“怎么,角色扮演很好玩么?你直接发个信息不就是了,搞这么多……”

我没回话,看来他不知晓那件事,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显得我很小肚鸡肠似的。

只是顿了很久,我才问:“那么你刚才答应的,随便我玩,做不做数?”

他一怔,反应过来,冷笑一声,踹了我一脚,当然,没说不同意,只说:“你想玩什么?”

我俯身去舔他眼睫上未干的泪,太漂亮了,我暗暗想。

“想操你,用绳子把你绑起来操,把你的手脚都绑住,被我抱着操,当我的飞机杯,被我使用的飞机杯,里面灌满我的东西,但只能依然可怜兮兮地张开腿让我操你。”

他转过头来吻我,唇舌缠绵须臾,开口:“回别墅做。”

祝钦是个说话算数的人。

在熟悉的床上,我欣赏了一下祝钦如今被我绑成的模样——双手背在背后,被绑在腰间,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双腿叠起来束缚在胸前,身上也绑得漂亮,双腿大张,前面阴茎被束缚起来贴着小腹,因此身下的逼能够完整露出来。

太骚了。

我给他的后穴塞了按摩棒,几乎整根塞进去,只露了些头在外面,至于遥控器,自然在我手上。

现在他真的像变成一个性爱玩具了,动弹不得,只有嘴和逼用来给男人操,而且这样叠起,他就很好被放到任何地方,像物品一样可以被任意放置,而且,是属于我的,我的老婆,我的物品。

“我想拍视频。”

他点了头,算是回应,或许他的确不介意。

我有时候想,他当个网黄都行,只不过我有些奇怪的占有欲作祟,哪怕明知道——

算了,我不能想太多。

在我给他戴上口枷前,他说:“不要太久,太久了第二天身上会酸。”

他该习惯这种,我记起之前那个账号的人和他玩的内容,我与之相比都算小儿科。

我口上答应了,但实际时间,谁能够控制呢,我带着些恶劣心思地想。

现在他完全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作了,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任我操控的,我拿了一边的手机,开了录像。

他下面的穴湿软,我几乎不用扩张就能操进去,我先只是将他放在床上操,很普通的后入姿势,只不过因为祝钦如今的姿态,因此视觉上的爽感更明显。

我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然后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往他的逼里操,他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哼,但却说不出半句话,只有意义不明的音节。

“祝总现在成我的飞机杯了。”我边说边操,又软又湿,这可是一般飞机杯达不到的水平。

现在的认知让我全身都感到快意,几乎毫不顾及他感受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反正现在他是属于我的,我想怎么使用都行。

使用,这个字眼太爽了,我举起手机,顺着他的背一路下移,落到交合处。

“你下面在主动吸我,真是合格的飞机杯。”言语羞辱间,他下面一阵一阵的收缩,原来祝钦还有些羞耻感,不过也不排除是因为爽的,“一会儿就给你看看你的骚样。”

我拍了两下他的屁股,将他后穴的按摩棒抽出来半截,殷红的肠肉也顺着被带出来,那假鸡巴几乎有我半个手臂粗,也不知道他怎么吃进去的。

我又送回去,整根没入,他又拔高声调哼了声,我去摸一旁的遥控器,调了档。

他身体一僵,口中的呜呜声更急促,臀肉都被带着颤动起来,他似乎想说什么,只不过被钳制着说不出来话。

我插进他的阴道,甚至能感受到隔着一层肉壁的震动,我爽得几乎缴械,捏着他的臀肉往里操,他身体的抗拒意识更明显,但只能徒劳地轻微地动,最终还是被操的身下汁水横流,跟发洪水似的。

“婊子,老婆……你简直完美,我的完美的飞机杯,我的婊子老婆……”

我退出来,用鸡巴慢慢划过他光裸的背,留下一道黏稠水痕,他的身体依然因为后面的按摩棒而颤抖,我把他转过来,拨开他散乱在额前的头发,果不其然看到一张神色恍惚的脸,一双眼睛被浸得色气,抬眼看我的时候都像勾引,我用鸡巴打了打他的脸,他的皮肤特别容易留痕迹,一道红痕横亘其上。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带着点安抚意味,随后一把抓住,紧接着,将阴茎送进那被撑开的暖红口腔。

他的嘴张开,不能吞咽口水,因此口中积得湿湿嗒嗒,也丝毫不输于他下身那口穴。

我把手机放到一边,调整了位置,刚好拍清楚他那张脸,我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下按,直至我的龟头插进那脆弱而紧致的喉咙,才退出来,致力于把他的嘴也操成我的飞机杯。

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给我做深喉,甚至有几次按着他的头许久,牢牢抵着他的整个嘴,直到他呼吸不过来近乎窒息时才放开,看着他还未完整吸进一口气就又被我操进去堵住,被我折磨得眼睛通红翻白的老婆。

最后还是看祝钦的嘴都被磨破了,我才生出点怜惜的心思,退了出来,他早就被情欲侵蚀得神志不清,眼睫低垂,毫无反应。

我把他抱起来,才想起他后穴还插着个震动的按摩棒,他真是被两重折磨着,难怪现在跟被操傻了一样。不过是祝钦自己说的随便我玩,因此我当然不心虚,甚至把档位又调大了。本来已经迷迷糊糊的祝钦被刺激得清醒一瞬,几乎要从床上弹起,但手脚的束缚使他最大的动作也不过摇头。

我抱着他,让他坐到我的身上,下面的骚逼吃进我的鸡巴,他保持不了平衡,只能依靠我的阴茎,我抱着他的腰上下,他慌乱时就把我的阴茎咬得更紧,怕掉下去似的——当然,他现在完全动不了,只有任由我抱着他,像抱着个洋娃娃。

“婊子……”我长出一口气,“真想把你就这样绑着,就在我身边……”

省得再去勾引别的男人。

他已经被操得昏沉,甚至于我射在他里面时,他都没有太大反应,只任由我抱住他。

我关了那按摩棒的震动,将那东西抽出来,他还未松下口气,我便将那按摩棒抵在我与他交合的地方。

他的眼睛突然睁圆了,几乎刹那间便明白了我的意图,却推阻不能,只不断摇头。

“乖,等我弄进去堵住。”他依旧挣扎,的确,他那地方塞两根还是太勉强了,我只有慢慢往里面抵,他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呻吟,眼神恳求般的看着我。

最终我也没敢玩得太过,另一根只进去了个头,我便退出来,用那根假鸡巴把我的精液堵住,然后再去操他的后穴,那里已经被刚才的东西捣得软烂,像摊水一样包裹住我的阴茎。

他后穴也让人操得舒服,无论是哪里——天生的婊子,我插进去,抱着他操,去吃他的乳头,太完美了,太享受了。

我沿着他身上的绳索抚摸着,偶尔恶趣味地弹一下,他就低低地呻吟出声,他的发丝打湿了,贴在面上,脸上红得明显,被黑色的口枷勒着,舌头吐出来,涎水顺着流下。

我最后同样也射在他后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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